二零零零年二月末的一天,兰丽丽等法轮功学员在一起背法,四大队恶警们拿着电棍和竹板子,开始对法轮功学员猛打,拿电棍电法轮功学员,兰丽丽的嘴被恶警用胶带封上。法轮功学员被体罚「开飞机」(两手朝后伸直,两腿伸直,头、上身往下伸直,几乎要挨着地)。法轮功学员姜智慧的脸部、脖子被打的全是泡,眼睛被打成黑紫色,嘴被封上,不许说话。
还有一次法轮功学员们在一起炼功,恶警关微、张贵梅领着几个恶警一起迫害兰丽丽等法轮功学员。为阻止她们炼功,对她们进行惩罚,罚蹲,姿势是两手背在后面,两手靠在一起,两腿蹲下,一蹲就是一天,动一下恶警就用脚踢一下,致两腿麻木,由红肿变成黑紫色,渐渐了知觉。有时晚上恶警就把兰丽丽关进水房里罚蹲,水房里特别冷,温度可达到摄氏零下二十度左右,不允许穿外衣,只穿单衣服,冻得直哆嗦。
二零零零年三月,王影由于进京上访,被长春市南关区公安分局法制处非法劳教一年,投入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期满后,恶警又以不放弃信仰为名给她加期一年,一个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一个因为修炼大法才从躺了几年的病床上站起来的好人,以被劳动改造的犯人的身份整整迫害了两年才获得自由。
在两年的劳教期间,恶警们采用了各种恶毒的方式和强制的手段逼迫她放弃修炼。从黑嘴子劳教所走出来的人都知道,那里接待法轮功学员的第一顿杀威棒就是电棍,为了显示她们的淫威,恶警们手里几乎时时握着电棍。稍有不如意就会电棍加身,不要说看到电火花,只要听到电棍劈里啪啦的放电声,人都会不寒而栗。恶警用这个东西威胁、恐吓、电击她这个曾经因心脏病而卧床不起的人。
看到这一招没有奏效,恶警就加重了对她的迫害,让她两腿双盘、双手背后,从早晨她们上班一直盘到下班,中间不许松开、不许挪动也不让上厕所。盘过腿的人都知道,一般情况下盘一两个小时,腿就疼痛难忍,除了胀麻之外,脚踝处挤压,骨头被硌着钻心的疼,大腿的两侧就像有根筋被抽紧一样,让人禁不住要龇牙咧嘴。腰也酸痛到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脸上滚落,浑身湿个响透,由于剧痛导致心慌、气短、头晕、恶心、呕吐……只能依靠身体轻微的不停摇晃才能稍稍缓解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如果被恶警发现了还要连踢带骂。这个姿势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当恶警下班可以把腿松开的时候,这又是一大关。由于盘腿时间太长,浑身疼痛难忍,手一碰腿疼的就要嗷嗷叫喊。只好由别人帮忙慢慢把腿松开放下,半个小时后才能弯弯着腿勉强站起来,走不了路,腿好像被拉伤了一样,每迈一步,都是万分的艰苦,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着去上厕所。上厕所时也得用手扶着墙慢慢蹲下去,同修拽着胳膊免得摔倒,然后再拽着胳膊扶着慢慢试探着重新站起来。
晚上上床都要别人輖上去,一旦躺下就不敢再翻身,腰、腿、胳膊一动就拉动全身疼痛难忍。即使这样,夜里的时光还是那么短暂而可贵呀,转眼之间第二天的迫害又开始了,酸痛胀麻的胳膊腿又要重新忍受比昨天更难熬的折磨。
这样的迫害持续有一周的时间后,恶警又变了新花样。给她单独换了一个地方,这是一栋新盖的六层楼的背阴的房间,东北的十月下旬已经算是入冬了,天气格外的阴冷,屋里没有暖气,刚刚抹过的水泥地面又潮又湿,墙上贴着冰冷的瓷砖,还穿着秋衣的她,进去没用多长时间就冻得直打牙帮鼓。她的身体、四肢呈“火”字形被恶警用皮带紧紧的固定到一种用稀疏的铁条编制的床上,我想这就是那些恶人叫嚣过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两天就得告饶的臭名昭著的死人床了。
她就这样被白天黑夜的扔在了这个冰窖一样的屋子里,不给铺盖,嘴唇冻成了青紫色,浑身冻得不住的发抖。头几天还允许我自己起来吃饭、上厕所,虽然心脏功能弱到没有一点承受能力,连蹲下身提裤子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可以让她心脏乱跳、支撑不住的扶着墙大口喘粗气,然而毕竟可以短时间缓解一下痛苦。
四、五天后恶警看她还不决裂,干脆就不再让她起来吃饭,甚至上厕所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二十四小时捆绑在床上,一分一秒不让缓解。吃饭有普犯喂,大小便由犯人给接,用那种不知从哪弄来的肮脏的大盆,硬硬的塞到臀胯部位,腰和臀部被高高的顶起来,根本就便不出来。再加上不活动,几天以后就吃不下饭,身体虚弱、精神恍惚、反应迟钝。同时浑身酸痛麻木就不必说了,更难以承受的是胃肠长时间的持续不断的痉挛,因为本身已经被紧紧的捆绑着,不敢喘气,甚至眼珠都不敢错位,每痉挛一次会使全身剧烈的抻拉,而这种持续不断的痉挛疼的她大汗淋漓痛苦至极。
恶警们不仅没有停止对她的迫害,反而给她野蛮灌食,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恶警用鼻饲。直径五毫米左右胶皮管被以粗暴的方式插入鼻孔经过咽喉再到胃里,鼻子里的肉本身就嫩,插入后很快就水肿充血,恶警还要使劲的往里捅,致使胶皮管横冲直撞通过嗓子眼时,感觉好像一个硬树枝卡住一样,又咽不下去、又没办法自己拽出来,很难受很难受。有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被这种野蛮灌食迫害致死。
灌的主要是浓盐水,也有玉米糊。这种迫害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四肢捆绑着,几个人把她的头死死的按住,整个的一个人被恶警控制的快要窒息了,任凭恶警野蛮和粗暴,自己没有一点点挣脱缓解痛苦的能力。每次灌完,满脸都是喷溅出来的鼻血、食水和黏液,每次灌完,都折磨的死去活来,当同修看到她被迫害的惨像都忍不住失声痛哭。而恶人们却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哪怕恶警还有一点点良知,都不会忍心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变本加厉的摧残自己的同胞。
由于反覆多次灌食导致鼻腔破裂肿痛而再无法灌食时,恶警又想出了个阴招,把管子插进去之后不再拔出来了,这样一个大管子长时间的在身体里一半、外面一半耷拉着,致使嘴闭不上,一直张着,口水黏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又没人给擦,再加上从胃里返出来的食物腐烂的恶臭味弥漫在周围,好人都给迫害的像癫痫病人,看起来形像呆傻,这个时候那些恶警就来指责羞辱,这种灌食对胃的伤害极大,虽然看不到出血点,但很快就开始便脓血,拉了几天之后浑身虚脱、呼吸微弱、血压极低、奄奄一息。
恰巧又赶上月经期,没有卫生用品,脓血就和经血都便到裤子里,狱警不让上厕所还恶狠狠地说:“溻着!”这对于已经被迫害的伤痕累累的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可是没办法就只好溻着,下身被经血和脓血浸泡得又红又肿、又疼又痒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还不能动不能挠,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即使这样,灌食和捆绑也没有停止。期间有时意识丧失,邪恶的大队长来叫喊些什么她的头脑没有一点反应,快要被摧残成植物人了。
到后来松绑时,腰好像断裂,感觉有钢锥在剜一样的疼,不敢碰也不敢动,更不敢用力的喘气和咳嗽。如稍不小心就撕心裂肺一般疼。腿已经没有一点知觉,胳膊被严重肌肉拉伤,火辣辣的不敢动,20多天之后才敢伸开。
十几天的酷刑折磨使她九死一生,在备受煎熬后总算拣了条性命。邪党想要消灭她的肉体摧毁她的意志,把她往死里整,这就是她们所鼓吹的“春风化雨”的转化。可她们做梦也想不到“真、善、忍”的理念早已深入我的骨髓,即使把她一片片撕碎她们也改变不了她。
这只是冰山一角,在她被劳教的七百多个日日夜夜,身心的摧残和迫害的惨烈是用语言表述不尽的。
迫害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了,但那痛楚的感觉仍然感同身受,身体上还留有当时被迫害的不良反应。这样惨无人道迫害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我要做一个好人,她要坚持她的信仰。她时常回忆起当初的惨烈,震惊于那些害人者的灭绝人性,今天把它曝光出来,希望善良的人们认识这邪恶,让邪党统治迫害好人的人间炼狱早日土崩瓦解,还信仰一片自由的天空。
参与迫害王影的恶警:吉林省黑嘴子劳教所四大队大队长:关微、张桂梅,狱警:袁颖
非典期间,名义上不干活,可大法弟子实际上一天都没休息,把要干的活从车间转移到牢室。每天晚上八点多收工后,还要用黑塑料袋把要干的活装上,背回牢室加班,谁要是干的少点,李小华、还有一个叫关威的队长就连喊带骂。有时他们还为了争活(满足私利)闹矛盾,这时这些干活的就更苦了,说不上得连加几个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张秀玲进京上访,被天安门广场警察绑架,送回当地又关押半个月。同年七月二十日张秀玲被市局恶警闯入家中绑架到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期间,每天干奴役十八小时,并找人对我进行转化,不转化就用电棍,被绑在死人床,戴手铐,加期半年。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张涛、李彤、刘瑛、刘志伟、关薇、峰晓春、张淑华。共计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朱喜玉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关薇等几个警察同时用多根电棍击打,并用开口器和页子板进行野蛮灌食。每次灌食后,朱喜玉都出现吐血、呼吸困难、大汗淋漓等现象。非法劳教期满,朱喜玉又被加期迫害十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朱喜玉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四年四月,张秀玲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绿园国保和西郊路派出所联合绑架到分局迫害,手段极其恶劣。张秀玲被恶警按倒在桌子上,一只手从肩上拉过背后,另一只手从腋下拉过背后,两只手铐在一起,然后把装满矿泉水的水瓶往手铐里插,瓶口朝下,水顺后背淌,反复换水瓶,最后她的两只胳膊失去知觉,不能动。一个恶警大叫:“告诉你,我叫陈龙,你们明慧网报道我已经打死你们四个人,你就是第五个。”
张秀玲又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在劳教所,恶警仍继续对她迫害,强行转化,逼迫每天坐在水泥地上,用犯人看管,不许动。恶警张淑华带一实习生用电棍轮番电张秀玲,从早上八点一直电到中午吃饭,还有恶警关薇、峰晓春、刘志伟三人轮番电张秀玲,拳打脚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大法弟子因为制止大队张贴谩骂师父和大法的标语,而被拉入办公室。大队长关微、管教王晶等齐上拳打脚踢,关微用电棍长时间击打大法弟子们,把大法弟子们两只手用手铐铐在身后,把嘴用胶布贴上不让说话,张桂梅写谩骂师父和大法的条幅往大法弟子们身上贴,又把何华和吴秀芹关进小号。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大法弟子们因被非法加期与残酷迫害,又一次绝食抗议。大队长关微说你们以为绝食就让你们回家,那是不可能的。在绝食期间劳教所加紧迫害,每天强行灌食二次,不管灌没灌进去都要下管。大法弟子们大口吐血,鼻子哗哗流血,一连四、五次强行插进去为止。
在关薇和张桂梅的指使下,管教王晶和刘志伟合谋将大法弟子孙淑珍逼疯。孙淑珍本来于2005年10月29日已到期,应该无条件释放,可邪恶非让她再写一遍“五书”,她不写。于是她们就又给孙淑珍加期5天,叫嚣如孙淑珍不写,就继续加期,不让她回家,到时让610把她接走。孙淑珍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和打击,被邪恶逼的精神失常后才被家人接走。
关威不但狠毒的逼迫学员决裂,而且还非法威胁大法学员家属,逼着绝食抗议的学员的家属签字,此学员死了与劳教所无关,家属不签字,关威就把家属也关在劳教所。
大法弟子袁淑芳二零零五年三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被关小号期间,大队长关薇曾进去过,袁淑芳问她:你作为大队长,她们迫害我,把我关在这,你管不管?关薇说不管,言外之意就是她支持迫害。关薇和封晓春用电棍电过很多大法弟子。由于长期遭受折磨,袁淑芳已被折磨的脱相。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非法劳教到期,劳教所不放人。
袁淑芳喊“法轮大法好”时,被二小队恶警队长关薇从背后拽衣领踢了15脚,王珠峰踢了21脚,袁淑芳的胳膊被踢青。恶警还扇她的耳光,把她拖到一个最偏僻无人居住的房子里,用手铐子把袁铐在床腿上,坐在地上,还不让袁上厕所。当晚关薇看见袁盘腿坐在地上炼功,就揪起袁的头发不让袁打坐,用脚狠命的踢袁的双腿。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四大队大队长李亚华打了大法学员赵淑贤,到了管教室,关威拿电棍电,王朱风、封小春、李亚华一起打,赵淑贤被打后说不再给他们干活了,第二天王朱风、关威、李亚华又对赵淑贤连打带电,又把赵淑贤的手铐在床上吊着,吊了一天,赵淑贤说干活了才肯放开。
二零零八年六月,劳教所来了检查团,管教让所有劳教人员都下楼跳舞,大法弟子徐桂芳和几个学员没有参加,回楼后,大队长关薇就卷起蓝皮的厚书猛打徐桂芳的头部。二零零九年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四大队,每天除了十多个小时的强制奴役劳动,还经常加班加点赶活,为劳教所挣收入,致使大多数被关押在此的人累得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眼睛干枯肿胀、前后背疼痛难忍及浑身酸痛等病态。 四大队大队长关微、管教韩春玲、徐燕等几个人围攻大法弟子吴秀英,打耳光、电棍电,用手铐铐床上,最后还达不到目的,恶警们就把管理科四个男恶警和田所长找来,在门口把守,并威胁要想下楼吃饭就得穿囚服,否则就进管理室 (那里有四个打手和所长)。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号上午,四大队的大队长张桂梅找来了三名男管教在管教室等着,中午提前十多分钟让大法弟子下去吃饭,把吴秀芹、张海英、雷秀英、于秀英四名大法弟子带到管教室迫害,用电棍酷刑迫害她们,致使张海英再极度残酷迫害的痛苦中痛不欲生,被恶警关微,恶警管教王静、普犯赵艳三人拖到管教室扣起来。参加指使迫害她们的有大队长张桂梅、思想队长关微、生产队长李小华、和三个男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