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市“六一零”辦公室,由市政法委副书记朱宪福兼主任,副主任莫振山,成员刘晓玲、付彦春等。宣传部长丁顺直接参与管理。自一九九九年成立以来,一直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十~十二月,上百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和监狱里。他们为了要求无罪释放被迫绝食。“六一零”办公室下令强行灌食、强行输液。一弟子绝食期间,抽搐达三小时之久,管教问了问就再也不理不睬了。第一看守所一女警察扬言要将绝食的三名女弟子送进火葬场。“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刘晓玲强迫大法弟子骂师父、骂大法、踩师父像。最后,市公安局被迫放人时,又强行向家属索要保证金五百至二千元不等。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张亚莉、许艳玲和其他几名同修到农村杜家开发屯散发大法真相传单,被当地恶人举报,途中全部被抓。当天晚上被五常杜家派出所所长左风和等警察押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在关押的当天,她们就采取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第三天,警察原五常市公安局副局长钟艺文,极其邪恶的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叫嚣: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轮功。并命令将所有脚镣子都拿出来,不够用把死刑犯的先撺下来,到监狱去取。就这样她们绝食的五名女大法弟子分别被戴上了十三至五十斤不等的脚镣。
紧接着警察命令用玉米面和盐掺在一起,对大法弟子进行强行灌食。由于张亚莉抵制邪恶,他们把她拖到外屋,让两个男犯人把她按在椅子上,她的俩个胳膊被反拧过去,揪住头发,然后警察孙权将胶皮管从她的鼻子插入胃里,进行惨无人道的灌食。自那次灌食后,她便连续吐血七、八天,在她绝食绝水第八天被抬到五常市医院,第二天昏迷过去,医院诊断为“急性尿毒症前期”。就这样她在五常市医院度过了二零零一年新年。
许艳玲父亲被五常六一零洗脑班成员刘晓玲勒索现金三百元,被公安局勒索一千八百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五常市“六一零”人员刘晓玲到医院查看她们,同时散布天安门自焚谣言,并问张亚莉听到之后是怎么想的。她说,虽然自焚片子她没看过,但是她知道真正修炼法轮大法的人是不会自杀的,因为她们师父讲过真正的修炼人都不能杀生,更不能自杀。她觉得天安门自焚是政府有意栽赃陷害法轮功,以达到她们残酷镇压法轮功的目的。她听我这么一说,气的咬牙切齿的大骂她的师父和大法。她善心地劝她:如果我那里做错了你可以骂我,但是你决不可以骂我师父和大法,因为这对你是非常不好的。然后她又问她:听说你以前是一个挺精神的人,现在这样你做何感想?她说:我这条命是大法给的,没有大法我早死了,我无怨无悔。再说我这样是被中共迫害的。
她一听又破口大骂。当时就通知五常市公安局将她们押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
自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至今(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持续办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在此洗脑班内已近五十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在歹徒朱宪福的指使下,恶警付延春、刘晓玲每抓一个大法弟子,恶警付延春就毒打一顿,如不屈服就用各种手段迫害,手铐、电棍;拳打、脚踢;蹲、开飞机、罚站、坐,简直没有人性,还安了监控器。
不法人员刘小玲和五常六一零付彦春等几人都到场,还有人录像,逼迫她们每个人诽谤师父和大法。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刘小玲看见她说:“刘凤兰,你不是不转化吗?如果你再不转化,我把你送监狱。”不一会付彦春又来到我房间,邪恶的说:“如果你不诽谤你师父,下次我叫你踩你师父的法像。”
张喜华被非法关押期间,他们硬说他是组织者,要立专案。由于承受着夫离子散和他们不断制造的精神上的迫害,在被非法关押二个月的时候颈的上部两侧对称长了两个疖子(称砍头),疼得张喜华八天八夜没能合眼,脓血齐流,人瘦得不像样子。610的刘小玲却说“押死也不放!”
刘小玲在“六一零”工作期间充当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弟子的邪恶工具,心狠手辣,利欲熏心,多次毒打大法弟子,不止一次逼迫大法弟子骂师父、骂大法、踩师父法像。市广播局一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人亲朋托关系,找熟人多方打点,才同意释放这名大法弟子,可是到刘小玲这儿怎么也通不过,最终被她勒索一千元才肯罢休。刘小玲对长山乡一位年近五十的女大法弟子大打出手,这位大法弟子不气不恨地好言相劝,无济于事。当时刘小玲就浑身疼痛难受,也似乎意识到一些,可过后不思悔改,继续作恶,不久得了脑出血,从楼上摔下来,躺在病床上好几天,后来上班时,虽然有所收敛,但恶习不改,倚着关押大法弟子的门旁,破口大骂,据说刘晓玲现在已不能上班,一条腿一拐一拐的。
张喜华承受了八十天的迫害,在她哥哥们的强烈要求下刘晓玲才答应放人。但刘晓玲和杨松鹏还对她哥哥说,“出去也没用,十天不到就得抓进来”。期间张喜华还被五常市纪检委非法开除党籍,降工资两级,扣除年终工资一个月。家属还被勒索了现金近一万元。自此张喜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曲传路被六一零办公室刘晓玲勒索四百元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