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负责对大法学员进行强制洗脑,强迫观看诬蔑法轮功的书籍、录像。通过谈话等方式灌输诬陷法轮功的言论,还组织多人轮番骚扰,不让大法学员睡觉,进行精神迫害。大法学员说:“你不要这样做,这是在执法犯法,是在残害生命、败坏国家形象。”他叫嚣说:“我就这们做,有能耐你就告我去。”
二零零一年,大法弟子张月芹、何益兴、何艳一家三口又同时遭到迫害,张月芹被非法关押在丰润区小八里洗脑班八个多月,后又被转到唐山纺织大学洗脑班关押两个多月,期间孙明良、王志杰不让张月芹睡觉,导致她突发心脏病;何益兴被唐山电厂软禁两个多月,后被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三个月;何艳先是被新区热电厂软禁,后又被关押到唐山纺织大学洗脑班。他们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王素兰在这个洗脑班过着非人的生活。所谓的校长张在森、邪党书记孙明良、帮教组长张阿宁、深化组长王志杰、洗脑人员张石,他们串通一气从精神上折磨她们,白天上洗脑课和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夜间不许睡觉,使用车轮战术看管迫害,两小时一换岗,张阿宁用冷毛巾蒙我脸,说叫她清醒清醒,指使王志杰打她,罚她面壁站着。折磨她三天二夜,头晕恶心,浑身没劲都站不起来了,张石还说她骗他,并说不写保证就别想睡觉。她的眼睛好像用棍支着一样合不上眼,就这样神智不清时写了放弃信仰的“转化书”,他们才许可她睡觉。一星期后,她清醒过来,声明作废,他们又继续使用新的招数迫害她,在全校人员的面前批斗她,把叫到在校民警值班室高压逼供,逼她写保证,当她面骂李老师,污蔑大法,真是邪恶至极。
有一次她正在床上坐着,王志杰推门进来就打她两个嘴巴子,她把这事告诉校长(戴眼镜个头不高),他不但没有悔改,还跟孙明良、张阿宁、张石串通一气又把她弄到在校民警值班室每天逼供,孙明良扬言说给她送劳教,拿她当典型,转化不了她,给她找个地方,体罚站四天,每天站半夜造成四肢浮肿。邪党恶徒用了几次这种非法无效,也就不了了之了。以后就把她反扣在房间里,大小便只允许去厕所一次,学校的规定贴在宿舍的门上,每星期二、四、六可以洗澡,可是在炎热的夏天2-3个月不许她洗澡。遭受了七个月的迫害(单位连她的生活费都扣掉),有一次洗脑班头目强迫她放弃信仰,她的腰疼坐不下,张在森大吼你不是炼功人吗?腰疼啥?她说:“这是你们迫害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亲属来接刘娜,却没看见她单位来人。原来,刘娜父亲听说女儿在绝食,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他着急上火的去找四轧厂书记马国中,让他们赶快把孩子接回来。马国中却通知刘娜老叔,让他把刘娜接到他家,别让刘娜父母知道,养几天再把她送回洗脑班。他老叔答应了马国中。过了些日子,刘娜又被送回洗脑班,一去又是两个月。
帮凶们整天强迫法轮功学员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等,刘娜不顺从邪恶的安排,他们就把她铐在铁床的铁管子上,让她动不了。父亲得知消息后,再次到唐钢“六一零办公室”找主任马国力,要求他把女儿从洗脑班接回来。马国力推脱说要出差,没时间管。刘娜父亲又到四轧厂找马国中,告诉他们再不放刘娜就会性命不保,为了女儿他也会拼命。领导们密谋后,由四轧厂党办主任于伟、保卫科长李文龙去接刘娜。他们到那后,洗脑班书记孙明良,让刘娜写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就放她,刘娜不写。孙明良为了推卸责任才放刘娜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