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劳教所恶警们直接或利用刑事犯强迫大法弟子所谓的“转化”,他们在已经写好的五书上(有保证书、悔过书等),强行签字、按手印(有队长刘亚东、指导员李秀锦、大队长牟振娟等四五个人强行按手印)。
为了给劳教所创收,恶警们逼迫法轮功学员服劳役,挑小豆、补苫布、做手机套、坐车垫子、缝地毯和糊纸盒子等。如果不能完成规定的数额,就会被恶警刘亚东、李秀锦和穆振娟等打骂体罚。杨丽娟经常因干活慢遭辱骂。特别是恶警刘亚东、李秀锦强迫杨丽娟加班加点,完不成定额不让睡觉还说要加期。法轮功学员康爱民、佟丽、李萍因“大背铐”酷刑伤残后不能劳动,恶警李秀锦和刘亚东多次以再度上“大背铐”威逼她们干活,打骂更是时有发生。法轮功学员苏艳华因屋里潮湿、通风不好而身体长满了疥疮。喷药后因药量大而导致全身中毒,肌肉瘫软无力行走困难,更无法干活,经常遭到恶警的打骂。
二零零零年二月六日法轮功学员孙凤杰被送西格木劳教所劳教一年,警察刘亚东为阻止她们炼功,把她们吊铐在门框上,脚尖沾地,长达一夜。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尚昌英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前被警察绑架、用电棍电击,后被劫持回佳木斯,向阳分局恶警将他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佳木斯劳教所,尚昌英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恶警把近六十岁的尚昌英关进一个小屋,为逼迫他放弃信仰,恶警刘亚东等及邪悟者对他进行轮番折磨,不许出屋,不让说话,有时连洗脸水都不给,不让睡觉,坐小凳,胁迫、诱逼尚昌英转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要求回家,劳教所把一楼严管队搬到二楼,把要求回家的人关进一楼。那期间劳教所陆续关进很多法轮功学员,陆续很多被洗脑转化,这十几个坚定的法轮功仿佛是他们的眼中钉,就不给水喝。走廊里经常就王艳一个人,很少见到警察。吃饭时警察出现了。打饭时就得开门,饭没打完就喊关门了,金力红在第一个屋先打饭,快速地喝完一碗粥,送饭的走时再盛一碗粥,因为太渴了。金力红和宫队长女说太渴了,没水喝,宫队长一声没吱。很显然,不给水喝不是刘亚东一个人定的,肯定和她的上级有关。后来王艳涉嫌介绍少女卖淫被重新起诉刑事犯罪被公安带走。
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金力红的包夹走时忘记了锁门,其他人都去开联欢会去了。金力红把各屋门打开,大家终于见面了。短短二三个月的时间,张连英变成了老太太,金力红已经认不出是她了。刘让芳、张连英、王淑君、赵亚贤面无血色,灰白色。住在阳面南侧的王桂梅、邓春霞等脸是紫红色的,面色都不正常。刘亚东回来看门都开了大吼一番。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恶警刘亚东又打又骂大法弟子成汉波,几个恶徒一起上,又把她给铐上了一顿毒打。扒了上衣,还用电棍电,成汉波坐在地上,被用“大吊铐”铐着。大法弟子邱玉霞被调到“转化大队”第一天,被刘亚东和林伟上“大背铐”,恶警还唆使犯人用毛巾堵住邱玉霞的嘴,不让说话。最后,她们就拽着邱玉霞的手写了什么决裂书。
二零零一年四月,恶警队长刘亚东、张小丹,大队长刘春兰、陈春梅、于文斌为了升官、提干、得奖金,利用市六一零组织的犹大和劳教所的恶人,对大法弟子采取了各种流氓手段。
恶警刘亚东、于文斌、张小丹对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采取伪善、欺骗、围攻、羞辱、屈辱等流氓手段。恶警还去她儿媳的单位进行威胁恐吓,当场把她儿媳吓哭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警察刘亚东强迫法轮功学员吴旭姝到管理科照相,她坚决不配合,刘亚东和另一个警察把浑身伤痛、行走困难的吴旭姝直接拖到一楼。管理科一个姓林的男警逼她坐好,吴旭姝说我不是犯人不照!刘亚东声嘶力竭的骂大法创始人,他们把吴旭姝按住硬是照了一张不配合的照片了事。
吴旭姝不顺从他们写所谓放弃信仰的“三书”,刘亚东让那些被逼迫放弃修炼的人一天天围着她。刘亚东见吴旭姝不听她们的,就大喊大叫着搜走笔和纸。不让她炼功,不让她闭眼睛,只能坐在硬板床上,最后屁股都坐出茧子,以此消减她的意志。
二零零一年七月,崔来斌被送到鹤岗二看拘留,半月后又一次以「破坏法律实施罪」被非法劳教两年,绑架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狱警洪伟、李秀锦、刘亚东带领在押的吸毒犯、妓女、诈骗犯等,相互配合,交替围攻,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即:认罪书、决裂书、保证书)。崔来斌拒写「三书」,被刘亚东戴上背铐,强迫坐在地上半天时间。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大法弟子高玉杰在同修家时,被郊区公安分局、英俊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到派出所,之后又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十七天。英俊派出所所长郭维山等人不顾高玉杰身体出现这样的症状,强行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从看守所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高玉杰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但劳教所根本无视她的身体状况,强迫干活,为了完成任务,限制她上厕所的次数和时间。有一次,高玉杰肚子疼,大便困难,蹲在厕所的时间长了一点儿,从厕所出来后,她感觉腿特别不好使。警察刘亚东、穆振娟、于文彬看高玉杰走不了路,就架着她的胳膊拖着走。从那以后,高玉杰就瘫痪了。劳教所还经常搜查东西,有一次高玉杰的家属看到她的身体状态不好,要求劳教所给她检查身体时,高玉杰的弟弟给了她一百元钱,她把钱放到枕头里,被警察刘亚东搜去后抢走了。后来只给了高玉杰五十元的钱票,还有五十元一直也没给她。
二零零一年七月,李庆莲被绑架到劳教所“洗脑班”强行转化。佳木斯劳教所的刘亚东、张晓丹、祝铁红等人威胁恐吓李庆莲,不放弃信仰就严管,于文斌为逼写保证恶语相加,半宿不让李庆莲睡觉。在高压下,李庆莲违心地写了不修炼的保证,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放回。
掩盖罪恶,欺世盗名。二零零一年中国传统节日八月十五这一天,劳教所的邪恶队长何强,恶警刘亚东、李秀锦、洪伟等人,在楼下操场上摆上桌子,放上月饼、水果,组织一群吸毒犯、妓女、诈骗犯边吃、边跳,电视台记者现场录像。法轮功学员被安排在楼上看着他们狂欢。而佳木斯电视台对外报道说:政府十分关心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生活,佳木斯劳教所的干警与法轮功学员一起欢度传统节日八月十五,这些在桌前吃月饼的都是法轮功学员,她们在劳教所里生活愉快,安心改造。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大法弟子尹玲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劳教。在绝食期间她全身浮肿,小腹胀得非常厉害,曾出现两次昏迷。可邪恶的管教还把尹玲铐在床上,白天黑夜铐着。尹玲绝食抗议迫害,被施以迫害性的灌食;一段时间后她的鼻、食道、胃已经无法再插管,不法人员就把尹玲铐在床上,或是几个人摁着她(拽头发、捏鼻子、捏腮帮子),往嘴里灌含浓盐的玉米粥或米汤,每次吃饭时间尹玲都被恶徒折磨一个多小时。
尹玲饱受折磨和迫害后身体极度虚弱,小便困难(用导尿管导尿)。直到她生命垂危,劳教所才通知家属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把人接回,尹玲于十二月十一日死亡。恶警刘亚东和宫春波、祝铁宏、洪伟、于文彬、张小丹、张艳、殷红、王桂丽等佳木斯劳教所恶警;狱医杨某、宋某、刘某等。双鸭山农场政保科保卫干事、双鸭山六一零办公室参与迫害双鸭山市五九七农场大法弟子尹玲。
二零零一年赵慧君只因晚上看经文,被值班的邪悟者发现,竟被队长刘亚东用两只手铐铐在墙上,从早到晚呈大字形罚站达一周,并且每天晚上都要一直站到天亮。
在劳教所,洗脸上厕所也必须得快,慢一点就得挨骂,令人神经紧张,甚至有人大便失禁。平时要一块儿排队上厕所,有时憋不住了也不让去,等轮到时,憋的都便不出来了,上厕所时间稍微长一点,有的管教就破口大骂。晚上就寝后还搞什么“联网”,四个人为一组,必须一起上厕所,即使夜晚睡着了,其中一人上厕所,都必须起床,跟着去。特别是冬天,走廊非常冷,冻得够呛,回来根本入不了睡。那年管教队长刘亚东故意把赵文杰等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总起夜的病号学员(经常起夜达三次之多)排在一组,当时赵文杰一直高血压,搞的经常睡不了觉,那种迫害也是相当痛苦的。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佳木斯市劳教所里,樊桂珍因抗议诽谤师父的标语牌,大法学员同时进行绝食反迫害,恶警木丽娟、刘亚东等四五个人一起上,按头、压大腿、拽胳膊,把樊桂珍按在床板上,强行插管,灌盐水和不知名的药物。樊桂珍的头被弄出了一个个大血包,走路时腿一拐一拐的,伤痕累累;樊桂珍还经常被要求脱衣服搜查。
二零零二年四月,孙淑杰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被恶警们罚坐小凳,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恶警们手拿电棍、木棒在四周监视。孙淑杰因拒绝配合迫害,被恶警队长张晓丹拖拽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按倒在铁床上毒打,掐腋下,两肋肌肉被掐成黑紫色,恶警刘亚东又把孙淑杰大背铐在铁床下,坐在冰凉的地上,不许坐垫,并派犹大孙宜婷、靳玉华、吕淼等每天轮番围攻、挖苦及讥笑孙淑杰,恶警刘亚东还把睡觉的床板拆下,仅留中间一块板,强行把孙淑杰按倒在那块木板上,脸朝上,手脚分别被拽直,铐在床的四个角铁上,长达十六个小时连续折磨一周,当时孙淑杰身体一直在流血,昏厥几次后,被带到佳木斯中心医院。
在劳教所的二楼楼梯处挂着诬蔑法轮功的牌子,六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齐心协力把它拆掉了,恶警教导员祝铁红把孙淑杰、蔡荣、苏艳华等三个法轮功学员铐在铁床下,不许坐垫,不许睡觉,不许说话,由刑事犯监视。孙淑杰身体虚弱又流血,失血休克几次后,恶警刘亚东让刑事犯王洪雁把孙淑杰背到楼下严管队,铐在铁床上十多天。
恶警刘亚东把孙淑杰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里,指使邪悟的犹大孙宜婷、靳玉华、吕淼当包夹,这些犹大逼迫孙淑杰吃药,散布邪悟谎言。夜里,恶警刘亚东指使恶警林伟强行「转化」孙淑杰。
二零零二年五月,大法弟子孙淑杰抗议非法关押,被恶警刘亚东日夜扣在床架子上,坐在冰凉的地上大约五天。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大法学员包丽霞等五个人被恶警祝铁红、蒋佳男、李秀锦毒打、电棍电,刘亚东等人把她们二十四小时反铐在铁床上,她们五个人胳膊全肿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法轮功学员康爱民被非法劳教二年。劳教所把康爱民关在严管队,关在小屋,几个月不让出来,强迫看诽谤大法师父的录像,她不看,队长刘亚东就把她铐在床上,不许洗脸,刷牙,吃饭只给开一只手铐,当时正是夏天七月份,天气酷热,康爱民被折磨得浑身长着疹,其痒难忍,铐子被刘亚东使劲勒进肉里,铐了一周后,又逼迫坐小凳一直坐到半夜。因康爱民不转化,队长刘亚东给她加期一个月零七天。
二零零二年的五月,唐风坤送到西格木劳教所被非法判刑二年。在劳教所里,唐风坤坚持绝食反迫害,干警刘亚东等一伙人给上了大背铐,并酷刑折磨,因唐风坤不放弃信仰,进行野蛮灌食,在不经唐风坤同意的情况下,打了血管针注射,在灌食期间,不知在里面放了什么不明药物。被灌完食后,精神不振作,大脖子皮肤出现了一圈像白霜一样的东西,呼吸困难,喘不过来气。
在劳教所的二楼楼梯处挂着诬蔑法轮功的牌子,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们把它拆掉,教导员祝铁红把孙淑杰、蔡荣、苏艳华铐在铁床下,不许坐垫,不许睡觉,不许说话,由刑事犯看管着,孙淑杰身体虚弱又流血,失血休克几次后,恶警刘亚东让刑事犯王洪雁把孙淑杰背到楼下严管队,铐在铁床上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大法弟子郑迎春被非法劳教二年,被非法送佳木斯劳教所,关进第九中队。第九中队的中队长刘亚东指使和亲自参与下,郑迎春遭受了许多非人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强制坐小凳听诽谤大法的广播,严格限制坐姿。包丽霞有次因闭会儿眼睛,队长刘亚东把她的头狠劲按靠到墙上。还有一次包丽霞与鲁秀琴、王英霞没坐小凳听广播,被拽到管教室毒打,教导员祝铁红搧她们嘴巴子,狱警周佳慧把她带到另一间屋,狠狠的打她,鼻子被她打出血了,她还一脚把她踹到沙发那。毒打后,狱警刘亚东、孙丽敏把她们在床边铐了整七天,长时间铐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她们用拖鞋垫上坐,刘亚东看见就给踢开。
二零零二年七月,大法弟张清姣和同屋的王英霞等四名大法弟子因不听诽谤法轮功的广播,被恶警刘亚东铐在铁床边上一个星期。
二零零二年九月,大法弟子王淑新被恶警李秀锦用拳头殴打。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恶警刘亚东用电棍电,橡胶棒殴打,并被上了“大背铐”。
二零零二年中秋节期间,由于大法弟子张春芝不穿劳教所犯人服装,遭到男女恶警的毒打。恶警为了达到他们所谓的转化目的,刘亚东、高杰强行把张春芝按到地上,用手铐反铐,进行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恶警们把大法弟子成汉波调到三楼,逼坐在电线轱辘凳上,从早上四点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二十多天后,被施用大背铐酷刑,用此种残酷迫害逼写决裂书。参与的有恶警刘亚东、林伟、张小丹,成汉波被铐三次,恶警刘亚东还给她扒光衣服,恶警利用邪悟者写好了骂师父、骂大法的话,卑鄙的强拽她的手签名。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大法学员赵娟被绑架。年底被强行送往佳木斯劳教所。到劳教所没几天,就对双鸭山一同送去的十几位大法弟子强行“转化”。一天,女队副队长张晓丹、中队队长刘亚东、高洁等将她们挨个叫下楼,张晓丹伪善的劝赵娟写“三书”免受皮肉之苦,赵娟不同意,张晓丹一脚把她绊倒,几个女警一起上,将她“大背铐”到铁床上。张晓丹在一旁说:怎么样?疼得直搓脚,还是写了吧!犯心脏病也没事,有“救心丸”。另一旁,一帮邪悟人员把已经写好的“三书”递到她面前让她同意签字。直到最后怕把赵娟铐出事才放下来。然后邪悟人员拿着赵娟已经失去知觉的手在“三书”上胡乱的比划一下就说,行了,写完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末,强制「转化」。十天后,包丽霞等被带到二楼强制写「五书」,她们拒绝。狱警林伟、刘亚东给她们上大背铐,高杰还踢她,一直铐到晚上七点多。还欺骗瓦解她们,让她看谁谁挺不了写不炼了。
小豆、做手机套、编汽车坐垫。有的原材料有毒,有人出现不良反应。从早干到晚,吃的是没油的菜叶汤,变色的馒头,体力严重透支。无数次的大背铐等酷刑折磨,满身都是伤痛。剪手机套时,手肿的握东西都费劲。狱警刘亚东还要包丽霞给她干私活,让她们给她拆洗她家的旧棉裤。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刘亚东还指使恶人把郑迎春铐在床上,一会铐子就进了肉里。刘亚东与恶警张晓丹、林伟三等人迫害郑迎春,对大法弟子进行背烤、大背烤等酷刑,并多次对郑迎春等大法弟子进行洗脑转化,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五日致使郑迎春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左手致残,丧失劳动能力。
刘亚东对不写决裂书的大法弟子,将裤子一层层扒掉,只剩内裤,然后上“大背铐”。在大法弟子疼痛难忍、汗流浃背时,恶警们还在打大法弟子的头和脸。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大法学员赵娟被绑架。年底被强行送往佳木斯劳教所。到劳教所没几天,就对双鸭山一同送去的十几位大法弟子强行“转化”。一天,女队副队长张晓丹、中队队长刘亚东、高洁等将她们挨个叫下楼,张晓丹伪善的劝赵娟写“三书”免受皮肉之苦,赵娟不同意,张晓丹一脚把她绊倒,几个女警一起上,将她“大背铐”到铁床上。张晓丹在一旁说:怎么样?疼得直搓脚,还是写了吧!犯心脏病也没事,有“救心丸”。另一旁,一帮邪悟人员把已经写好的“三书”递到她面前让她同意签字。直到最后怕把赵娟铐出事才放下来。然后邪悟人员拿着赵娟已经失去知觉的手在“三书”上胡乱的比划一下就说,行了,写完了。
二零零二年恶党十六大召开之前,佳木斯市劳教所强逼大法弟子写“五书”,不写就上刑,大法弟子邹继芹拒不配合,遭到恶警刘亚东“大背铐”迫害,痛的昏死过去,刘亚东才把她放下来,扔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找狱医来看,一听狱医说无生命危险,刘亚东又重新给邹继芹上“大背扣”,并使劲晃动手铐。折磨一下午才放下来。,晚上恶警派犹大来进行洗脑,无果,第二天又一次进行“大背铐”迫害,并派男恶警用电棍折磨她,恶警于文斌把污蔑大法的标语放在她身上,邹继芹坚决抵制。这次迫害使邹继芹在很长时间不能自理。
二零零二年一整年吃的都是鸡饲料做的发糕,三顿汤,没有一点油。西格木劳教所警察时不时的就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一天午饭后佳木斯法轮功学员李淑华双手端着一盆剩菜汤往出走,中队长刘亚东一边骂一边走进屋来。她一脚踢翻了她端的汤盆,一盆汤一点没剩都洒她身上,顺着她头往下流。
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召开之际,徐洪珍同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调到了严管队。被逼坐小凳,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被铐在铁床上一周,上了大背铐,七天后徐洪珍被放下来,刘亚东不让她大便,憋不住只好拉在脸盆里。朱秀芝年近七十岁的老人,每天被逼迫下楼做广播体操,上厕所时,因为行动不方便屡遭刑事犯的辱骂,将朱上了大背铐。张令娥二零零二年刚入所就被上了大背铐。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刘亚东、李秀锦、高杰、何强、洪伟、张艳、蒋佳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某日,恶警林伟听到大法弟子佟丽交了那所谓决裂书等作废声明,次天早晨,刘亚东和张晓丹、林伟一同又把佟丽“大背铐”在床上。
恶人把大法弟子康爱民关进严管队,关在小屋,几个月不让出来,强迫听诽谤大法师父诽谤大法录像,康爱民不听,恶人便把她铐在床上,吃饭上厕所只给开一只铐子,不允许洗脸刷牙。当时正是夏天七月份,天气酷热,康爱民被折磨得浑身长着疥,奇痒无比。铐子被恶警使劲勒进肉里。当时中队长刘亚东亲自安排的这一切。铐了一周后,又逼迫坐小凳,一直坐到半夜。恶警给大法弟子刘亚东给康爱民加期一个月零七天。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的一天晚上,恶警林伟、刘亚东、张小丹连推带打,把苏艳华非法上了背铐,手都被非法铐出了血。这期间,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脸。刘亚东对苏艳华非法大打出手,又把苏艳华非法铐在了床上(这个姿势非常难受,双脚蜷曲,站不起来、坐不下),还用本子打脸。一直非法铐了半个月,苏艳华几次心脏病发作。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劳教所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几十个人挤在一个屋里。一人一块地砖,坐小凳,手放在膝盖上,强行洗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有一人被恶警刘亚东强行“大背铐”在床边一天多时间,打开时手疼得都失去了知觉,好长时间都不听使唤。恶警蒋佳男、李秀绵、刘亚东、高杰把大法弟子带到没有阳光的地方冻。有的脚都冻伤了,张玉芳的脚很长时间都没好。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孙景霞以大法弟子的正念,被铐了二十四小时也没有屈服。后来有邪悟者告密说孙景霞同别人说话了。恶警刘亚东又把孙景霞上了大背铐。孙景霞又以超凡的意志坚持下来,后来刘亚东看到孙景霞拒不妥协,就用了最卑鄙的手段:侮辱师父的画像。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大法弟子郑广珍被送进了劳教所。刘亚东强令她脱光衣服收经文,连带的卫生纸都抖搂开了。劳教所四人一个房间。她去的房间有三个邪悟的。刚进去他们就开始围攻、“转化”她。邪悟者孙义婷帮助恶警刘亚东、孙丽敏将她双手反背铐在铁床上,不知道她们怎么铐的,既不能坐,又直不起身来,铐子卡到肉里。
恶警孙丽敏、刘亚东,邪悟者孙义婷为了折磨她,故意在提铐子时用腿按住她的胳膊几分钟,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手都呈黑紫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淌。前后铐了她三个小时左右。
郑广珍在佳木斯劳教所受到进一步迫害后心脏病加重,说话都费劲了,路也走不动。李秀仅和刘亚东骂她装的,还逼迫她干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张晓丹、刘亚东用大背铐把大法弟子赵立霞铐在铁床沿上,不知道是肌肉,还是筋被活生生的拉长,使本不能铐在一起的双腕紧紧的铐在了一起,疼的生不如死。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劳教所强制修炼人放弃信仰真善忍,刘亚东将张令德大背铐,就是把两只手一上一下在背后用手铐铐在床头上,坐不下、蹲不住,如果完全坐下手铐就往肉里卡,那种滋味是相当痛苦的。张小丹当时就在场。
劳教所发现谁有经文就抢走,而且要加期,一个月打底,发现一次加一次。学员们依法申诉,队长刘亚东、李秀锦说:别跟我们提什么法律,讲什么法律,发现经文就加期,你××爱哪告哪告去……随口大骂,心不顺时拳脚相加。
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早上八、九点钟,看守所戴丽霞等十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劳教所迫害。恶警让脱裤子(一丝不挂)全面检查。张小丹、刘亚东、于文彬等多名恶警像疯了似的猛打大法弟子。刘亚东猛劲踢王清荣一脚。下点二点钟左右,十名大法弟子连续被提审,不“转化”的,都上大背铐,刘亚东铐王清荣,从三点钟到六点多,扣铐子的同时又打嘴巴子,扒眼睛、用脚踢,还以换姿势为名,反覆折腾铐子,剧痛难熬,给王清荣换了三、四次姿势。刘亚东把大法师父的法像塞到王清荣屁股底下,承受每分每秒像过万年一样。警察刘亚东、张小丹,拿警棍打戴丽霞和左秀云,逼写“五书”。刘亚东给戴丽霞上大背铐,铐了大约四、五十分钟,在这期间,刘亚东不断辱骂叫嚣。
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前进分局不法人员将王冬霞与其它几个大法弟子非法送进了佳木斯劳教所。到劳教所的当天,大法弟子们就被恶警背铐在床上强制洗脑。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有:副大队长张小丹,干警刘亚东、李永波。
二零零三年一月份,早上八、九点钟,大法弟子刘秀芳被警察刘亚东、张小丹像疯了似的搜身,扒光衣服,嘴里不停的谩骂侮辱,一天不让上厕所,下午三点钟便开始大背铐,警察刘亚东凶狠狠的将刘秀芳吊背铐铁床上,胳膊像掰折了一样。
二零零三年一月初,劳教所强制放弃信仰“真善忍”,刘亚东将大法弟子张令德大背铐,张小丹当时在场。
二零零三年年三十晚上,徐洪珍有机会接触刑事犯和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为让她们明真相,与她们沟通,一个偷粮的普犯叫铁艳秋,为达到减期就添油加醋的向刘亚东汇报她的情况,刘亚东像疯子一样马上调整房间,企图把她们看起来,不让和其它人接触。正月初二下午逼着她们四人搬到了靠东大山的九号房间,因这间屋子靠东大山透风,墙上挂满了冰霜,晚上灯光一晃闪闪发亮,让徐洪珍住靠东墙的床位,又冰又冷,晚上没法入睡。
二零零三年二月,大法弟子赵娟又被恶警王秀荣、高洁、刘亚东酷刑折磨上“大背铐”。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鹤岗法轮功学员于春梅不配合邪恶,不放弃修炼,恶警刘亚东就采取卑鄙的手段,拿法轮功创始人的像片往于春梅的裤子里塞。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佳木斯劳教所教导员祝铁红、队长蒋佳男、刘亚东、穆振娟、副教导员于文斌等都参与了殴打大法弟子,并把大法弟子张立娥、罗桂华、杨丽娟扣在地上、坐小凳,双手反背在床边十天十夜不让睡觉。
二零零三年四月,劳教所对十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非法迫害。恶警刘亚东、高杰把她们非法叫到二楼西廊,由一名普教王忠秋和犹大吕淼帮助它们给大法弟子非法上背铐。
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劳教所七大队长何强、副大队长张小丹、教导员于文斌、中队长孙立敏、高洁、李秀锦、刘亚东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酷刑、强制洗脑,恶徒们逼迫她写“五书”,她深知大法好,怎么能写那些肮脏的东西?她坚决不屈服,同时对恶警劝善,可它们跟本不听,恶警张小丹一个腿绊将她绊倒,恶警李秀锦用一副最小的铐子,把她的一只胳膊从床沿底下硬掏过去,扭曲到后背和另一只胳膊交叉,紧紧铐在一起。可以想像,胳膊挎在床楞上背铐的滋味,她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痛,手腕两条深深的血印子,她简直痛不欲生,那滋味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这样持续了四十分钟,它们打开了手铐,恶徒仍逼她写“五书”,她坚决不屈服邪恶!恶警气急败坏,又一次将她像上述一样铐在床楞上(致使她手臂长期麻木)。她以坚强的意志承受着这非人的酷刑折磨。最后,它们仍没有达到目的,竟然找人代写了“五书”,手段卑鄙至极。在佳木斯劳教所里,几乎每个人都经受过这种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法轮功学员苏艳华因为炼功,遭恶警刘亚东迫害,把她铐在二楼西廊阴面的小屋里半个月之久,刘伙同恶警李秀锦把苏艳华拉拖到没人的屋子里毒打,施以“大背铐”酷刑,打嘴巴,致使苏艳华昏死过去。一周后才给苏摘掉脚镣。这时,苏的腿已经被铐得不能走路。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九中队恶警逼戴丽霞等法轮功学员写诽谤大法的所谓“作业”未果,恶警给上大背铐。白天晚上不让睡觉,铐在铁床上,不让多穿衣服,晚上冻她们。被逼之下,戴丽霞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割腕抗议强加的无理迫害[注:自残不符合大法法理],被恶徒何强、穆振娟、高小华、刘亚东和普通犯人多人联手暴打。
二零零三年六月,大法弟子苏艳华因为炼功,被恶警李秀锦、刘亚东铐坐在水泥地上,白天正铐,晚上反铐,整天整夜不让睡觉,逼迫她写保证书。
一个犯人看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偷偷地给了苏艳华一条裤子垫上,第二天被恶警刘亚东发现,大发疯狂,把坐班的毒打了一顿,然后把苏艳华拉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刘亚东和李秀锦一起打她的嘴巴子,把她打昏了过去。
恶警刘亚东恶狠狠地骂到:“老不死的,你不是不写吗,你就别想好过了。”然后把她双腿捆上,腰也捆上,手一上一下背铐上,捆得她喘不上来气,恶警们还骂坐班的捆松了。
恶警见没达到目的,又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上大背铐铐在低矮的床上,双手交叉在背后连着床,恶警还达不到目的,就对苏艳华说:叫别人写,你签字。苏说:“我没做错什么,我不能签字。”刘亚东就又来打她十多个嘴巴子,打得她死去活来,然后又上大背铐,这样反覆折腾,苏艳华坚决不写保证,最后恶警没办法,就找了一个犯人替写,然后就说是苏写的,这样铐了苏艳华半个月。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刘亚东打杨凤英,打完之后,把大法弟子们关在一个没人住的空屋子里,坐在水泥地上,把手铐在床上。白天,黑天就这样铐着,不让洗漱,不让睡觉,甚至不让上厕所。
劳教所动辄打骂,精神压迫,环境恐怖恶劣。奴役用的胶对人体非常有害。再加上过重劳动,杨凤英的心脏病、骨质增生犯了。刘亚东带杨凤英去劳教所诊所去确诊开了一个建议休息的诊断书。
在杨凤英丈夫来看杨凤英时,刘亚东把杨凤英的身体情况跟他说了。丈夫找人给杨凤英办“保外就医”。劳教所副政委藉机勒索杨凤英家二千元。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恶警何强、刘亚东、高晓华、慕振娟伙同犯人荷亚芹、王洪艳等把大法弟子蔡荣,马晓华,戴立霞,杨凤英,郑迎春,包立霞,费金荣,程汉波八个人关在一个小屋里,她们被毒打长达几个小时,大队长何强把蔡荣打了一阵大嘴巴子,当时就打得顺嘴和鼻子流血,脸也肿了起来,恶警将她铐在床上长达二十多天。然后将她们都关在楼上的一个小屋里。背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长达一个多月之久不让睡觉。不让穿厚衣服,到了晚上还开着窗户冻她们,一个多月不让出屋。白天背着,晚上再缓过来铐,大法弟子们八人被上“大背铐”长达一个月之久,郑迎春的手被铐子勒到肉里去了,勒得又青又肿都变黑了,才被放下来,现在已经残废了,戴立霞被打得走不了路,一瘸一拐的,肋骨被踢坏了非常疼痛。
二零零三年夏天,邹继芹拒写邪恶作业,恶警刘亚东、李秀锦逼她坐小板凳,双手放在膝上不准动一下,否则拳脚相加;从早六点坐到晚八点,几天下来臀部硌出血,双腿双脚肿胀。
邹继芹遭受几年的折磨后身体非常虚弱,回家时,家境在经济上也被邪党迫害的十分贫苦,她已失去工作,丈夫下岗,孩子又要上学,父母被迫害的流离失所……邹继芹被迫带着虚弱的身体打工维持家计,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邹继芹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六岁。
二零零三年,恶警刘亚东看到大法弟子秋玉霞就打她耳光,把她铐在床上,让刑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两块,还把门敞开,过堂风吹得她直哆嗦。过了七天,七中队穆振娟来问写不写作业,她说不写,就打她耳光,说接着铐。这样,刘亚东又把她从床上拽下来,让坐在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这地地道道的人间地狱,刘翠云遭受了残忍的迫害。恶警刘亚东和李永波强迫她们脱光衣服搜身,翻包,她们竟连裤衩都给扒下来,当时她还有月经,几包卫生纸也给抖撒开,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可言。刘亚东凶狠地打她嘴巴子。
刘翠云被迫害得血压极高,都高到血压计外,无法测量了。恶警刘亚东不管她的死活,在一个小屋给她和法轮功赵巧宁用大背铐酷刑。刘亚东把手铐铐到最小的齿轮,都嵌到肉里了,当时她的肩臂和手就麻木了。刘亚东逼迫赵巧宁把腿伸直,用脚踢、踩赵巧宁,把她的腿都踩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亚东和李永波把刘翠云和赵巧宁劫持到小号,监禁了半个月,她们被逼迫看污蔑法轮大法的“自焚”伪案。在极度的恐惧下,她违心地说不炼法轮功了。哪想到,更大的麻烦等着呢,她被逼迫写“悔过书”之类的,她说不会写。刘亚东和李永波把别人写好的“悔过书”,逼迫她签字,不签就打骂。万般无奈之下,她违背自己的良心签了,内心痛苦极了,她伤心欲绝,都不想活了,痛哭了好几天。
在劳教所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一天,她正在车间里强迫做奴工编车座垫子,恶警何强、刘亚东、张小丹,他们劈头盖脸地毒打法轮功学员马晓华、蔡荣、戴丽霞、郑咏春等共七八人,她们受到酷刑折磨二十五至二十八天。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期间,邪恶的迫害变得更加猖狂,手段更加残忍,女子大队共有三个中队,其中一个叫“严管队”也叫“集训队”,专门做转化学员的事,队长是李秀锦、张小丹、刘亚东、高洁,劳教所为了完成它们的转化目标,使用“大背铐”强行转化,当时大法学员们都被集中在三楼,一个个往楼下叫,恶警叫“选美女”,坐在带着三个铁帽的小凳上,腰挺直,两手放在腿上面,不能闭眼睛,闭一下就延长半小时或一小时,身体动一下就打,有的学员臀部都被硌烂了,从早上5点到晚上时间不等,有时半夜也不让睡觉,一直坐了两个月,学员晕倒也不管。李秀荣被三次强制大背铐,第一次参与迫害的有张小丹、林伟(从监狱抽调来的警察);第二次有李秀锦、孙慧;第三次有高洁、刘亚东、张小丹,其它参与迫害的恶警人员有:何强(队长)、于文彬(教导员)、王秀荣、高晓华、高洁、祝铁宏、王铁军(男队保卫科)、刘大夫、洪伟。
恶警刘亚东拿塑料凳体罚以上大法弟子,每天长达13个半小时,直到三月十六日。大法弟子脱掉劳教所的衣服,不承认迫害,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刘亚东气急败坏,连打带骂,把大法弟子扣到一个屋子里,刘亚东带人拿木头板凳砸在刘翠云的肩上、胳膊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让出去吃饭、上厕所,扣了14天,恶警还把师父法像放在凳子上强制大法弟子坐。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八点钟左右,恶警刘亚东、何强、高晓华、慕振娟伙同犯人荷亚芹、王洪艳等将大法学员们一阵暴打,刘亚东对郑迎春猛抽了一阵子嘴巴子,还不时拳脚相加,慕振娟一脚踢在郑迎春的右眼眉上,使郑迎春一下子坐在地上。从这天起,八名大法学员被上“大背铐”长达一个月之久。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寇维香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刚进劳教所,恶警刘亚东就命令刑事犯非法搜身。刘亚东长的人高马大,用胶皮管子劈头盖脸地打,企图下马威,还给上大背铐,逼着写“三书”。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因怕九中队的学员也像七、八中队的法轮功学员一样的罢工。刘亚东说:“贱,就得这样收拾她们!”。被迫害的人在三楼,二楼只听的光光的响声在殴打。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刘亚东和几个恶警按大法弟子往地上蹲,当时张玉芳的脚脖子被弄骨折,三年时间没有好。恶警强制电视时谁低一下头,谁闭眼睛就加十分钟,还强迫念诽谤大法的文章,不念,就用棍、皮棒打。 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身体都是伤,还有的被打瘸。
然后,恶警们就强行“转化”,上大背扣,及流氓手段:拿大法师父的像片和名字往大法弟子胸前和往屁股底下坐。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一个接一个。有的大法弟子被大背扣折磨昏过去了,张玉芳被李秀绵、周佳会、孙立敏背扣半个月才下来床。
有一次,大法弟子王淑荣只为别人说句公道话,就被恶警刘亚东暴打,扭脖子。
二零零四年四月,法轮功学员王英霞被第二次送进劳教所,恶警刘亚东疯狂施暴,强迫王英霞放弃修炼,酷刑“大背铐”,使王英霞一只胳膊致残。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一日,她受王秀荣队长指派把没写“周纪实”的佟丽,打大嘴巴子打到抽了,还有两个男恶警拿电棍轮流电,随后将佟丽“大背铐”在床上,有半小时没有解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法轮功学员包丽霞被用刑坐地二十五天后,脚脖子肿痛不能走操,恶警刘亚东指使劳教犯拽着她走。几天后,刘亚东又亲自手打脚踢的迫害包丽霞,并强行推着她走操,致使包丽霞踉踉跄跄的直往前跄。
大法弟子佟丽的腿脚已经被铐残废,面临截肢,恶警还对已经晕厥的佟丽进行电击,恶警刘亚东还打她的嘴巴子,然后把她铐在低矮的床上“大背铐”。
他们把大法弟子苏艳华拖进教室,因为孙艳华不能走路,立即铐在床上,大约上午十点到下午2点,男恶警还多次用电棍电击她,恶警刘亚东还揪着她的头发打她。
刘亚冬又找茬对大法弟子费金荣用塑料管子又打又骂,并把全寝室的门打开,让全中队都听着。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刘亚冬大喊大叫要法轮功学员走操,大法弟子包丽霞因被迫害得腿不好使,跟不上队伍,被刘亚冬连打带辱骂,拖拽着走。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队长刘亚东汇报说法轮功学员不写作业,佳木斯劳教所七大队七中队、八中队,在楼上楼下,同时对大法学员下手,调动了两中队30多名恶警和20多名坐班人员(看管参与打骂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她们中多数都是卖淫的),并从男队和警戒科调过来一部份男恶警,他们带着电棍、警棍和手铐等刑具,残酷迫害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拖出去,扣到床上,不答应写周记实作业的,就开始用电棍电、用警棍打、用皮鞋踹头脸、牙及各个部位,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
大法弟子闫喜华声明强按的手印作废,恶警刘亚东不容分说的拿起电棍狠毒的打闫喜华的后背和臀部,尾骨部位被打肿起一个硬包来,胸腔剧痛。高翠兰被强迫坐小凳,脖子遭恶警电棍电得抬不起头来,恶警刘亚东还拳打脚踢的毒打她。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费金荣遭受迫害,从此腰间盘突出,经常疼痛的躺在地上,就因为阻止恶警放谤师谤法的录音带,被恶警刘亚东强制关小号上铐刑。
二零零五年九月,赵穆君和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向阳分局绑架,被非法搜身,参与迫害她的有警察周某等人。赵穆君被劳教迫害一年,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从早到晚码坐,逼迫看诬陷法轮功的电视,身心备受折磨,不让闭眼睛,一闭眼睛,就打骂。她不写所谓的「三书」,上来一帮人,都是狱警,摁头的摁头,摁身子的摁身子,摁胳膊的摁胳膊,在本人不同意的情况下抓住手强行签字,再拿这份违背本人意愿的所谓「三书」去欺骗别人。参与迫害的有队长刘亚冬、穆秀娟等。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大法弟子李振金被单独隔离,强行转化,逼迫写放弃修炼的所谓“转化书”,因为李振金不配合,刘亚东拿出电棍恐吓她,并抓住头发,高杰死死按住她的手,在事先写好的转化书上写上了李振金的名字。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日下午,在西格木劳教所,黑龙江省大法弟子吕桂杰遭受到了流氓式的搜身,强迫吕桂杰脱掉所有的衣服,刘亚东像个女流氓,将她的内裤都给扒掉了,她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站着那,她感到人格和尊严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随后,来了五六个恶警,有五大队的大队长王鑫、五大队的副大队长穆振娟、五大队八中队的中队长刘亚东等。他们把她按在凳子上,让她签字,她不签。他们就穷凶极恶的动起手来,有按她头的,有按胳膊的,有拽她手的,使劲的掰她手,将笔塞在她手里,刘亚东使劲的扳着她的手,让我签上字,并迫使她按上手印。她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是他们提前让犯人写好的所谓“五书”。
紧接着她与李广凤被八中队(禁闭队)禁闭在一个小屋里,让两个犹大,李树文和宋淑华看着我们。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四日,她们炼功,这两个犹大制止她们炼功。恶警赵美杰和郭艳等大骂我们。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刘亚东和穆振娟等恶警,将她和李广凤双手背铐在铁床上,坐在一个小凳上。黑天不让她们上床睡觉,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只给打开一个手铐,在一个桶里排便。就这样她们被铐在铁床上七天七夜。她的胳膊都不敢动了,一动就钻心的痛,手铐在手腕上嵌进很深的一道印痕,手肿的像一个馒头,而且发硬。
打开手铐之后,又给她关进了大屋里进行迫害,所有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整天坐在电视前,看电视,谁的眼睛要是看别处,或彼此之间说句话就会被骂的狗血喷头。还指使犯人看着她们,每天上下楼都得报数,如果有一个人报错数,她就会被警察大骂,所有人都跟着体罚。
不到一个月,她从八中队(禁闭队)劫持到七中队(奴役劳动队),这个队的中队长叫高杰,像个凶神恶煞似的,整天开口就是骂人,污言秽语没完没了的谩骂。她被强行做奴工,挑冰棍杆、挑牙签、挑小豆,累的眼睛都发花。整天低着头干活,脖子疼痛难忍,像僵了似的,腰酸背痛,痛不欲生。挑小豆时,灰土大,呛的嗓子都发干。写到这时,让我为用或吃这些东西的老百姓担忧,挑这些东西的人,有的刑事犯患有艾滋病或其它传染病,真是太不卫生了。
一天,狱警强制她们写所谓的作业,在作业本的背面,她写上了“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带班的小狱警李薇薇看到后,把作业本抢去交给中队长刘亚东。第二天,高杰看到她后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以此为借口,给她加期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末,她又被劫持回八中队(禁闭队),她在早晨起床前看手抄的法轮大法经文,被值班的狱警程森惠抢去,交给中队长刘亚东,刘亚东污言秽语的骂她,狱警赵美杰和孙惠助纣为虐,一起跟着谩骂。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某日早上,队长刘亚东及刑事犯刘晶诬陷黑龙江省佳木斯法轮功学员王淑琴(女,六十五岁)打人。刘亚东把王淑琴从八中队调到七中队(劳动队)。王淑琴老太太年龄大,眼睛看不清,干不了活,又调回原来的八中队。刘亚东面子过不去,纵容她的手下恶警孙卉大骂王淑琴一通。
劳教所对法轮功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令人发指,总是不断变换着招数迫害。一段时间搞起什么所谓的背报告词,她不背,副队长张艳体罚她,从下午一两点钟,她开始面壁站着,而且不让她上厕所,大家统一上厕所时,趁机她也去厕所,张艳发现后,又是一顿大骂。她就直挺挺的站着,大家都上床睡觉了,也不让她睡觉,过了很长时间,才允许她睡觉。
刘亚东上班后,整个八中队的狱警都来了,还逼她背报告词,她仍旧不背。刘亚东连拉带拽的将她拖进禁闭室,将她的双手背铐在铁床上,坐在一个小凳上,吃饭时打开一个手铐,不让上厕所,只给打开一只手铐,拿个桶方便,就这样一直整整铐了七天七夜。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张慧茹到了劳教所的监室里面,她就用绝食的方式抵制邪恶以任何形式迫害她,劳教所恶警刘亚东派两个刑事犯人包夹她,每天被灌食两次。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旬,佳木斯铁路拘留所所长和他的手下,把黑龙江省大法弟子孙淑芹俩绑架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在拘留所买的被褥,劳教所不让用,劳教所的恶警硬逼着在他们那里再花钱买一套,恶警队长刘亚东,将她俩领到办公室,将早已写好的“五书”让她俩签字,她俩不签,刘亚东,张艳,孙慧等恶警一拥而上,抓住胳膊,手,拳打脚踢,她就攥紧拳头,他们就使劲掰我手把笔硬塞到她手里,紧紧攥着我的手在“五书”上签字,说,这就算“转化”了。在那里吃的是铁锈色的臭馒头,半盆盐水上漂着几片冻白菜叶。
二零零七年八月因王亚君、刘翠云和女儿魏红不背邪党所谓的二十三条,被恶警刘亚东、周佳惠打嘴巴子,拳打脚踢,给她加期三天。刘亚东强迫她在诽谤法轮大法师父和诽谤法轮大法的纸上签字。
一天早上,她不想吃饭,恶警周佳惠打她脸。刘亚东让她写“作业”,因她眼睛看不清字,不能写什么,刘亚东就拿小板凳在她脑袋上砸,眼睛上打,打得她满脑袋是包,脸被打得青紫肿痛。刘亚东、孙卉唆使刑事犯把她铐在墙上钉的铁环上,铐的姿势是两只手伸直,两腿中间坐一个小凳子,不能睡觉。
恶警刘亚东拿电棍电击她的胸部、手心,恶警张燕、刘亚东、李永波用小板凳打她的头脸,踹她,当时她被打得晕头转向。
拒绝写“作业”的法轮功学员有王金花、吴东生、李香莲、朱国影和刘翠云。朱国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吕桂杰因不背邪党所谓的“报告词”,被恶警孙卉、赵美洁、刘亚东反铐在床上一星期,加期三天。王英华被铐在老虎凳上强制灌食!
二零零七年十月,在没有任何手续也没有通知双鸭山市大法弟子刘春霞家人的情况下被直接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西格木劳教所大队长叫穆振娟(女,四十多岁),迫害最凶的中队长叫蒋佳楠(女,三十多岁),还有中队长叫刘亚东(女,三十多岁)及管教孙慧(女,三十多岁)。在刘春霞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三、四个人把她按在小桌子上,把住她手强迫她在他们写好的“五书”上按手印、签字,当时她不知道是五书,后来听其他同修说是五书。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因魏春荣在操场炼功,被恶警周佳惠罚全体法轮功学员坐板凳,到晚上八点钟还不让洗漱。第二天,恶警刘亚东破口大骂魏春荣。
二零零七年九月,恶警队长刘亚东、张艳、孙会等强行给大法弟子吕桂杰蹲小号,双手铐在铁床上七天七夜。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七日刘桂珍被绑架,她被非法关押在富锦南看守所四十二天后,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她刚到劳教所,刘亚东、孙会、赵美洁等就把写好的“三书”放在她面前逼她签字,她不签,刘亚东等几人把她的手硬按在纸上签字。黑龙江省佳木斯劳教所是践踏人权的地方,恶警打骂侮辱法轮功学员成为家常便饭,刘桂珍被迫害得身体虚弱,走路摇晃,有时迷糊,半夜时心脏发作,胸口绞痛,上不来气,全身冒汗……恶警孙会、刘亚东还骂道:“你想用这种方式出去,是不可能,全是装的。要是法治科来接你,也得她们说了算,不写作业就加期,你想去黑屋子里(专门施用酷刑的地方)……”
在劳教所,牟震娟、刘亚东、孙会等女恶警说喊就喊,说骂就骂,说打就打。恶警逼写什么周记,逼写虚伪,蒙骗的话。法轮功学员写实话,刘亚东、孙会等就破口大骂,恐吓不已。一次刘桂珍在本子背面写了四个字“天门已开”,刘亚东破口大骂,无法说出口的话她都能骂出来,攻击大法和师父。恶人周佳会、刘亚东、孙会、赵美洁逼她背侮辱人格的报告词,她不背,他们威胁道:假话也得说,到这里来就听她们的,不背就戴上戒具(手铐),还有电棍、阶梯(老虎凳子)。
正确日期待查。某次劳教所考试,魏红在卷子上写了大法歌曲“为你而来”、“找真相”,为此恶警刘亚东打了魏红一顿,扇了一个嘴巴子,孙卉骂魏红娘俩可难听了,还说“活该”。
秋天,吕桂杰不背报告词,被张燕罚站了一下午。刘亚东、孙卉、赵美杰强制给吕桂杰铐在铁床上,手胳膊反铐。魏红和刘翠云不背二十三号部令,刘亚东踢魏红一脚,周佳惠把刘翠云,王亚军扇了几个巴掌,还破口大骂。孙卉在旁边伪善,刘亚东把魏红和刘翠云扣在铁床上,胳膊反扣手铐。孙卉开出了一张票子加期,刘翠云被加刑一个星期。王亚军不背二十三号部令,被刘亚东铐在铁床上一个星期,天天放谤师,谤法的录像光盘,收音机也放二十三号部令。
刘铁霞绝食被刘亚东插管灌奶粉,把刘铁霞手,身子,脚绑在铁床上折磨好几天。
朱国颖让刘亚东等管教折磨的精神失常,最后被抬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恶警大队长牟振娟唆使队长刘亚冬、副队长张艳两名恶警将李春艳两手分开扣在床头上,逼坐小板凳长达二十多天,致使李春艳两侧臀部溃烂成两个洞,双眼视觉模糊,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佳木斯劳教所邪恶之徒所长姜作奇、政委付茂森、副所长李荣强、徐利峰等开会提拔副科级干部,女队有刘亚东、高杰、李秀锦。她们都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特别是李秀锦的述职报告中有“迫害法轮功示例”。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中旬,中队长刘亚东让法轮功学员宫平在印好的五书上签字,宫平不签,几个人上来一齐按住手强迫签字。
大法弟子朱国颖被非法关押在五大队八中队。中队长刘亚东、副中队长李秀锦、张艳、警察孙卉,以上四人为代班、值班长,每次迫害都是她们指使劳教普犯施行的。
二零零八年七月大法弟子项晓波到佳木斯劳教所办公室后,项晓波与同修说话,八队队长刘亚东问嘟囔什么呢?项晓波说:说话呢,在往队里走的路上,恶警刘亚东打项晓波后背一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邱玉芬被绑架,后将她非法劳教十五个月。她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的十五个月中,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连续三个多月,劳教所狱警逼着她们整天一个姿势码板凳坐,不许动一动,不许说话,吃饭时不喊规定的口号就被警察辱骂。骂的最多的是狱警刘亚东、孙卉,她们经常叫骂不止。把她折磨得走不了路、上不来气,她们还骂她是装的。有一次她因为身体不好稍停一下被狱警刘亚东看见,她一拳捶在她的心口部位,然后又拽着她的脖领拖着她要给她戴手铐。像疯了一样连打带骂,骂的真是不堪入耳,没法形容,语言低级下流到了极点。
二零零九年四月至六月间,佳木斯劳教所恶警刘亚东多次把女法轮功学员铐在床上,一个星期不让睡觉。
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多年来这个人间地狱一直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那里,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胁迫超强度奴役劳动,吃的是黑面的馒头,喝的菜汤没有一滴油。每天早上五点前必须起床,十多人挤在一间小水房,一起洗脸刷牙,还不允许并排走,不允许说话,如果看见谁说话,恶警像鬼叫一样连吵带骂。法轮功学员整天都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不许默念,因为他们最惧怕的是信仰的法轮大法,怕他们炼功、怕他们学法、更怕他们发正念。如有说话的,恶警经常大骂还不解恨,就故意拖延放便时间,或拖延就寝时间,或几十人都陪着罚站。有一天晚上恶警孙慧值班,她竟因一人小声说了一句话,强迫他们全体在走廊站立好几个小时,不让睡觉。恶警孙慧年龄不大,却穷凶极恶,损人、骂人家常便饭,稍不如意就魔性大发,是个地地道道的人渣。
在劳教所,洗脸上厕所也必须得快,慢一点就得挨骂,令人神经紧张,甚至有人大便失禁。平时要排队上厕所,有时憋不住了也不让去,等轮到时,憋的都便不出来了,上厕所时间稍微长一点,恶警们就破口大骂。晚上就寝后还搞什么“联网”, 四个人为一组,必须一起上厕所,即使晚上睡着觉了,其中一人上厕所,都必须起床,跟着去。特别是冬天,走廊很冷,冻得够呛,回来根本入不了睡。记得那年恶警刘亚东故意把他们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总起夜的病号学员(有时起夜达三次)排在一组,当时赵文杰一直高血压,搞的他们经常睡不了觉,那种迫害也是很难承受的。
劳教所的另一邪恶之处,就是经常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强行转化,写什么周纪实,背所谓监规,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让你脑袋休息,放诽谤师父的录像,放大喇叭抹黑法轮功。还设立什么包夹(用犯人充当)、利用极少数邪悟者搞所谓的帮教,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无所不用其极的迫害。赵文杰亲眼见到一位六十五岁老年同修,只因晚上看经文,被值班的邪悟者发现,竟被恶警刘亚东用两只手铐铐在墙上,从早到晚呈大字型罚站达一周,每天晚上都一直站到天亮,真是没有一点人性。但从另一方面看,对于一个六十五岁高龄的老人来讲,是承受不了这种酷刑的,而这位同修没掉一滴眼泪,体现了大法修炼人的坚强的意志力。
在这几年的迫害中,在赵文杰的身心遭受了莫大的凌辱和伤害的同时,家人也遭受到种种压力与迫害。记得赵文杰第一次被劳教时,赵文杰老伴体重骤减了三十多斤,人瘦得脱了相。特别是那次我们借朋友轿车到农村传播真相救人,轿车被公安局非法扣押至今未还,当时赵文杰被关在劳教所,为了偿还车款,家人拿出全部积蓄还不够,又把工资凑上还债,生活费很少很少,冬天几乎没买过青菜,过得十分清苦艰难。特别是赵文杰的小外孙,从一岁多就经历警察的多次砸门骚扰,一连多年,孩子一听到声音稍微大一点的敲门声就吓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