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大队是一座仓库临时改装的,室内寒气袭人龇牙咧嘴的窗户结满冰。因为哈尔滨的冬天很冷。木板床上铺着单薄的军用被,两三个人在一张床上,合盖一条军用被,冻得发抖。每天吃的是发酸的玉米面板糕、一碗萝卜汤、还有老鼠在床上跑来跑去。狱警们先是假意关怀拉家常、表同情及不平。(极具蛊惑性,在押人员误认为狱警们有素质,不像本地的警察那样不可理喻)其实她们更邪恶,是披着羊皮的狼。几天后就证明了这一点。她们经过此番伪装,找出了她们认为的“顽固分子”,加以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武丽君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万家劳教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是姓武的大队长、张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法轮功学员张淑芹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恶警用暴力“转化”张淑芹:蹲小号、上大挂、坐铁椅子、罚站、罚蹲、早上不让睡觉,五点起床到晚上十二点码小凳、上厕所五分钟、十二点以后上床睡觉。恶警所长张波、武全英命令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逼写保证、干奴工活、强制“转化”,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就减刑,不迫害就加刑期。恶警张波把张淑芹关在1.5米宽的小号里,里面没有暖气、没有床、没有窗户、冰冷潮湿,屋里有一个便桶,地上只有一个薄被子,在这里关了十天左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恶警张波和史英白多次对大法弟子李荣琴进行殴打,罚她坐铁椅子并超负荷奴役,持续的迫害致使李荣琴出现严重的卵巢囊肿症状,劳教所惧怕承担责任而将她释放。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八,赵艳菊和其它八十名学员被送到万家劳教所劳教。队长张波经常罚赵艳菊坐小板凳。
七大队大队长张波唆使恶警及管教殴打大法弟子,迫使大法弟子超负荷劳动。有些老年大法弟子还被逼迫学员谤师、谤法、写转化书,不写轻者罚蹲、罚撅,重者动用酷刑上大挂、上老虎凳、电棍电击、警棍抽打等,直到把大法弟子折磨得死去活来,达到恶警们所要的目的为止。
二零零一年新年之际劳教所长史英白,12大队长张波,把法轮功学员姜玉辉关小号迫害一个多月。每天只给两次玉米面粥和几块臭了的咸萝卜块。在只有五、六平米的小屋里要住2至3人,有时还要罚站,罚坐铁椅子,有时被铐在监狱门栏上,吊在监室的窗户栏上。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农历正月十一),大法弟子王丽敏因要炼功被包监恶警王敏拽到走廊里,后又和几名同修一起被教导员齐凤芝、副队长武培花等挟持到走廊的东尽头,强迫蹲着地上,后来又被守卫队的男恶警将双臂拧到后背用束缚带捆上,嘴用胶带缠上,强迫蹲在地上。期间不许动、不许上厕所、不许吃喝,恶警们两人一伙,两小时一换班。邪恶怕恶行被曝光,在起床前把王丽敏圈到库房里,库房四处透风,墙上都是厚厚的白霜,趁大家吃饭时又把大法弟子们推到外面风口处,冷冻。大法弟子们被反绑着双手,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双腿双脚肿成紫黑色,鞋子穿不上,依兰的李桂月几次都将小便便在裤子里,不能换。后来大法弟子们又被弄回库房,强迫蹲在地上。劳教所的邪恶很害怕大法弟子抱成团,隔一段时间就重新调班,王丽敏被调到四班(坚定班),全大队大法弟子们集体联名给各级政府部门写信揭露劳教所的恶行。
同时。一起绝食声援小号的同修,要求放出小号的同修.几天后劳教所一看十二大队全体大法弟子绝食,史英白所长,张波队长和几个恶警来到四班假惺惺的劝吃饭,并谎骗说:小号比你们这好,她们不愿回来,大法弟子们不为其所动,这时张波凶相毕露,瞪着三角眼恶狠狠的说:别不知好歹,你们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恶警张波把法轮功学员带到厕所,指使人扒光大法弟子们的衣服,发现经文、钱物等东西一律掠走。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不写,就强迫蹲在40平方厘米的地板砖内,不准出格,手背到后面,不许动,动就拳打脚踢,从早上5点蹲到半夜12点,几天下来,有的腿、脚被蹲得肿得不能走路,有的当场晕倒。这种酷刑叫“严码”。
整天强迫看他们编制的污蔑法轮大法的影碟。每天24小时只准排两次便,如果还不写“三书”,就强迫坐“铁椅子”(一种酷刑刑具),并用电棍电,三、四个恶警一起电。仍达不到目地,就给“上大挂”。还有更邪恶的酷刑:先暴打一顿,然后把法轮功学员锁在铁椅子上,鞋袜全脱,衣服脱到只剩裤头,从头顶浇凉水,然后拖到走廊窗口处打开窗户冷冻。哈尔滨冬天的夜晚零下30多度,寒风刺骨,一坐就是几天几夜,冻得人浑身发抖,鼻涕直流,连65岁的老人也不放过,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活活冻死、冻残、冻伤。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以副所长史英白、十二队队长张波为首的恶警把非法关押在十二队的刘凤珍、谢金贤(谢进贤)、杨慧玲、宋玉素、吴淑莲、曹连弟、吴新如、X淑荣、谭广慧、刘凤珍、谢金贤等五、六十名拒绝写“决裂书”的法轮功女学员强行送进男劳教队摧残折磨,被绑、吊、毒打、电击、二十四小时罚站等,有几个女学员甚至被警察和犯人轮奸。
二零零二年万家劳教所狱警赵余庆、姚福昌、张波、张艾辉、卢淑彬、刘涛、孙庆、刘文柱、张小初、姜家厚等对曾淑苓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迫害,刮疥疮,就是一个溃烂的小伤口,狱医孙立军用钢勺转圈一刮,就刮下一块肉来,变成一个大洞,鲜血直流,有的伤口都露骨头,再用过期的硫磺膏把大窟窿填平,,她被酷刑迫害的几次昏倒,吸氧点滴抢救。
曾淑苓遭到的折磨还有:罚蹲、坐小板凳、上大挂、蹲小号、坐铁椅子、暴打、电棍电击,强迫写揭批侮辱谩骂师父,走正步军训、夏天阳光下暴晒、冬天扒光衣服冰冻等等,她还被迫长时间的劳动,编麻绳、缝汽车坐垫、做拖鞋、粘假眼毛;
二零零二年八月下旬,一次突击搜监,陈贤君保存的经文被搜走,姜丽华有一封信被搜走,男队队长刘涛,警察孙庆等把她们两个绑到铁椅子里,双手绑在背后,姜丽华被孙庆暴打,晚上她们被挪到过道的窗边,打开窗冻,陈贤君被迫害两天,姜丽华时间更长。
法轮功学员崔淑香、何苗、高淑霞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跳楼抗议。崔淑香被抬走,赵余庆、刘涛、孙庆,张波等狱警冲进监舍,劈头盖脸就打高淑霞、何苗,陈贤君和仲晓燕去护两位同修,也被打到一边,打完又把高淑霞何苗绑到铁椅子上,往她们身上浇凉水,开窗户冻,迫害了好几天。还要迫害陈贤君,因铁椅子不够,恐吓要上大挂。
此时的队长是张波,叫嚣着要用各种手段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为了达到转化学员的目的,每天都有同修被拉出去,关进小号,酷刑折磨,电棍电击声、惨叫声不断,各种手段各种刑具都用上了,到处充满了恐怖。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刁玉琴跟同修在松北发放真相材料,被非法绑架到江北公安分局,后送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当时被关押在集训队,每天强迫背“守则”,有诽谤大法言词,不背就拳打脚踢,关小号,后强迫做早操。
七大队长张波这笑面虎跟吴洪勋说了许多坏话,吴洪勋、姚富昌把刁玉琴叫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屋,让他背守则,他说不会背,他们就用军用带把刁玉琴手绑上,两臂背过去反挂向横管上吊起来,吴洪勋还用绳子把他两腿绑上,使劲抻直。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农历四月初八)师父生日,天下着雨,十几名大法弟子,在中午开饭时,集体到操场打坐炼功,天下着雨,大法弟子围成一圈,坐在水里,每个人的内裤,毛裤,外裤,鞋袜都湿透了。男管教们冲过来,连踢带打。当天副队长张波叫大法弟子冲墙站着,体罚他们,晚上也没让换湿衣服,一夜没让睡觉,同时,还叫刑事犯抢走了大法弟子的衣服,日用品,餐具,钱,扔进仓库。张波曾多次带刑事犯对大法弟子进行肆意搜身。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恶警张波勾结恶人对大法弟子王雁强制隔离,包夹强制“转化”。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宁淑贤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每天包夹轮番“转化”迫害宁淑贤。强迫宁淑贤看污蔑大法的录像,逼写“三书”,宁淑贤和依兰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概不配合。一次,宁淑贤和几个法轮功学员炼功,大队长张波强迫宁淑贤和法轮功学员们背手蹲在地上,铐到暖气管上,把宁淑贤铐了半宿,其他法轮功学员被铐了一宿。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恶警张波把大法弟子弄到禁闭室关半个月,恶警们把她戴手铐绑在铁监门上,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9点,共四天时间。大法弟子李玉霞绝食抗议,被张波再次绑在监室内三天,白天背吊,晚上绑在床栏杆上,半蹲半立。第3天中午两手呈紫黑色,手背肿得像馒头。
二零零零年十月中旬,恶警张波等人对大法弟子姚国秀反剪双手绑起来吊挂。同年十月二十九日,张波又因大法弟子李玉霞炼功将其吊起3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日,大法弟子被孙管教带到二楼寝室,叫她念诽谤师父的书,被拒绝后,孙管教向领导汇报,史英白所长,张波副队长等一行五人,并叫一名男管教把她双手反吊在二层床上,从下午三点到三日早七点,怕学员知道,几次换屋,始终双手反吊,使人极其痛苦。十一月五日,又逼她破坏法的材料,她不念,张波又指使看管她的被转化了的人,把她的双手狠狠的反吊在二层床上,双腿也捆上了。张波冷冷地说: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报告所领导通知你的家人前来收尸,二是“念”!给你一上午的时间考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赵凤霞在北京天安门打开横幅被抓,被派出所张连玉、王伟东送到双城610办公室判处十五天拘留,结果被非法拘禁四十五天,后被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每天被逼迫坐板凳,和犯人一样除草干活。被超期关押不放。为这件事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一同修要被管教提出去毒打,赵凤霞上去往回拖,结果被管教毒打得不省人事,小便失禁。回来后赵凤霞不配合邪恶的“法规队纪”,被恶警张波、杨艳狠狠的打了一顿,将她绑在床腿上,站不起来、蹲不下的姿势共绑了五天五夜。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大法弟子杨秀丽被整夜吊着,恶警张波恶狠狠地说:“杨秀丽,让你家人等着收尸吧!”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大法弟子谭玉蕊进京上访,被恶警抓进北京市先农坛派出所,后被单位领导接回送入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又转入洗脑班,最后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入万家劳教所十二大队。张波先把几个新来的大法弟子关在一个屋子里,整天强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电视,要不就是让邪悟者来转化她们,要是不听不看,恶警及邪悟者就体罚,罚蹲、罚站,打骂。
二零零一年,万家劳教所成立了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十二大队,由恶警张波担任大队长,将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从七大队调往十二大队进行迫害。
二零零零年底,还有三天就过新年了,法轮功学员倪春艳被非法送到万家劳教所十二队,张波任队长。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八点,所长史英白和队长张波带领男女干警十多个对她们大打出手,就听那电棍嘎嘎响,外面下着大雪,有的法轮功学员光着脚,有的穿着线衣,有的被送进男队迫害,有的被强迫在雪地上冻着。倪春艳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光着脚在走廊里,就问史英白:劳动教养所是教育人的地方,不是打人的地方,你是在犯法,我们没有触犯任何法律,你没有任何手续就把我们扣押在这里。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恶警史英白与张波为阻止大法弟子炼功,将十几人投到禁闭室,禁闭室的恶警让二十四小时站立,不许睡觉,不给被子,有的大法弟子还被锁在铁椅子上,有的被铐在小号的铁门上。只能容下一人的禁闭室(小号)让三个人合在一室,每天只给两遍玉米粥和几个咸萝卜块。后来她们集体绝食抗议,两个多月后才放出禁闭室。
二零零一年,恶警张波把大法弟子曹连娣绑在床头上,蹲不下,起不来,五天五夜,最后又上大挂(就是把人倒背手吊起来),不让吃饱,还不让自己买东西吃,干活一直到晚上9点多。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坚定的弟子不同意出操,拒绝干活,所长史英白及十二队队长张波又邪恶的把大法弟子都分流到男大排,当时,把吴淑莲等八个同修,迫害到男八大队,男八队是出了名的邪恶。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张波与史英白又将十几个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中的八人投到了男监舍进行迫害,由男干警和男刑事犯管理。
白天晚上不许睡觉,其余几个大法弟子再次被关进禁闭室。在男监白天男犯人出工,她们就被强迫坐在小型塑料凳上,不许说话不许走动,对学法炼功者他们就用胶带封嘴、用绳子绑吊、或用电棍电、打嘴巴子。
晚上拽进管教室罚站,还往水泥地上泼水,打开空调吹冷风,如果打瞌睡恶警们就用电棍电她们,有时用手使劲拍桌子恐吓,当他们看到这些大法弟子还是坚持修炼,他们就把她拽进会议室把双手绑上,让脚尖刚刚着地,吊在会议室窗户上边铁栏上,进行精神迫害辱骂等等,强迫服从管理。
二零零一年六月,恶警张波指使恶警对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施暴,例如把大法学员的头按在水槽里毒打、整天整宿双手反背吊铐、用电棍不分身体部位猛烈抽打、铐住双手吊起来拳打脚踢,甚至不分昼夜地强迫学员坐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不准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和换洗衣服。十几天的折磨使大法弟子谢金贤全身黑肿,每走一步都很难;持续高烧和肿烂流脓的身体已经达到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看守所此时才允许谢金贤保外就医。几个月以后,被非法第二次送进万家劳教所劳教三年。有消息反映,这一次的迫害更加严重。
二零零一年,当黑龙江女大法弟子被超期半年释放回到家中后,才得知在她被释放的当天恶警张波还向前来接她回家的姐姐勒索了一千元的所谓的保金。
二零零二年七月,恶警张波在会上喊着说:“对大法弟子杀无赦!”在她建议下,于七月二十五日成立了女集训队,专门对付法轮功学员,集训队由赵余庆、吴洪勋(集训队队长)、姚科长、吴宝云、王管教和被转化的人,李宪梅、华凤莲、许凤萍等,女犯人白雪莲、秦桂云等20多人组成。他们对新来的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强行转化,罚连续蹲着17天,不转化,就上大挂。
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法轮功学员郝沛杰曾被非法监禁在万家劳教所,遭受了残酷折磨,被女警察周木琴伙同刑事犯白雪莲等一帮人拳打脚踢,眼睛被打出血了,肋骨被打得疼痛难忍,动都动不了。二零零二年七月左右,郝沛杰在万家劳教所七队受迫害,由七大队长张波主谋,大所长卢振山决定,有四个男警察坐镇,郝沛杰被弄到七月二十五日在三楼成立的集训队,每天被强迫两手倒背蹲着,腿脚酸痛难忍,蹲到半夜只能睡二、三个小时,连蹲三天。开始不蹲,被白雪莲等四、五个由管理科科长赵余庆、姚福昌二人亲自挑选的女刑事犯打手打得眼睛充血,肋条打得不敢喘气,头发被薅掉了很多,打了很长时间才停止。
从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以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这套计划是七大队长张波主谋,大所长卢振山决定。用电棍、上大挂、铁椅子、罚蹲等刑,每个班都有四个男警察坐阵,动刑时把大法弟子的嘴用胶布封上。用电棍专找最敏感的部位电,如腋窝、乳房、嘴、手心、脚心等处。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七大队又一轮对所有大法学员进行邪恶、严酷高压迫害。刑具有:电棍,电吊大挂,坐铁椅子,蹲,冻,晒,不让睡觉、吃饭,隔离,进小号,宣誓,强制劳动每天长达10多小时,码小凳每天长达16小时,还强迫写入党申请书,唱邪党歌曲,不让家属接见。迫害的主谋有七大队队长张波。
二零零三年三月,依兰县大法弟子曲振杰拒绝答诽谤功法的问卷,被恶警张波将她吊在禁闭室门框上。法轮功学员抵制,七队大队长张波把仲美华、孙淑云送小号,让犯人上大挂进行毒打;4月份背“40题”,又把坚决不服从的范春艳、鲍立云、高凤芹等法轮功学员送小号,绑吊毒打后又送集训队上大挂用刑,而后又每天晚6点到8点罚蹲。
恶警张波以权代法,在十.一期间,12队放3天假,7队大法学员照样被迫每天早5点起床,23点上床,共劳动十六、十七个小时,完不成时直到凌晨2点才上床。超负荷劳动了三天。这种迫害一直到劳教期结束。
恶警张波利用大法弟子的家属想念家人的心理,变着法搜刮大法弟子的钱财。大法弟子南粉玉家属给他万元左右办保外就医。
恶队长张波、杨国红、林队想出更阴险的一招:它们迫使各班管教出任务,把这一切与管教的工资挂钩,如不完成任务,扣管教工资。就这样利用个人切身利益,把管教拖入迫害大法与大法学员的罪恶深渊,同时借此挑动管教与大法学员的矛盾,真是阴毒。
劳教所从上到下,层层盘剥被关押人员,巧立名目非法夺取他们私人钱财。水、电费及队里的一切杂费都是从被关押人员家人送来的钱中扣,连恶队长张波在工作中的吃请、交往中的费用全放在学员头上。
二零零四年七月平桂兰在小岭发真相资料被绑架,非法批劳教三年,在万家劳教所,从开始就屡遭迫害。经常被单独带到一个屋,锁在铁椅子,挨打、受酷刑。主要迫害人张波、张爱辉、赵玉庆、姚福昌、吴国勋等。
二零零五年六月至八月,恶警张波、杨红几次在中午饭后顶着烈日,集体训操,他们自己躲在荫凉处喊口令,一次折磨就1个多小时。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左右进行了一次“强迫入党”活动。恶警张波强行逼迫每人都要写入党申请书,遭到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及其他人员强烈反抗。张波给管教施加压力,管教就对大家进行非法体罚,侮辱人格,做反面思想转化等恶劣手段。即使年龄大的,不认字的也不放过,不法警察们弄来写好的入党申请书,强行逼迫签名。
张波无视任何法律条文与人性,被劳教人员,尤其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都是各种邪恶手段。无休止的强迫被劳教人员超强度、超时间的劳动。
对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晚要背诵那些背离法轮功的“誓言”,如果声音小就会被送到“学习班”“集训”,让法轮功学员整天看傅怡彬杀人、“天安门自焚”伪案等录像,进行精神上的迫害。在这种邪恶的迫害下,大法弟子石桂花现已精神失常。 石桂花被送到万家半年后,她的丈夫因为接受不了打击,患肝癌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份去世。下葬时劳教所只让她回家看一眼。回到劳教所后她的情绪极其低落而又不能发泄,每晚在被窝里偷偷的哭。而这一切的一切,张波却说这都是因为她炼法轮功炼的。
万家劳教所关押女学员的三个大队是十二大队(大队长郭秋利);七大队(大队长张波)和集训队(集训队也叫严管队,头子不叫大队长,而叫指导员。指导员都是男的,一个叫赵国庆,一个叫姚福昌)。这三个大队的头子受所长卢振山的唆使和指挥。大队长下设队长(霍树平、张爱辉),管教(刘白兵、周英范、王娜娜、邱洋、丛志丽、王薇等)。这些恶徒直接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张波曾下令给大法弟子“灌食”时不放食物,用管子插到胃里乱搅和,使一名50多岁的刘姓法轮功学员当场昏死过去。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恶警张波将万家劳教所的一整套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带到了前进劳教所,指使恶警杨国红、林××(朝鲜族)、常淑梅等人共同行恶。
哈市前进劳教所每天超时、超体力奴役法轮功学员,一大队大队长张波亲自抓奴工劳动,每天的奴工量完不成就得把活带回寝室,不完成不让睡觉,包括70岁在内的都得完成同样的任务量。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将范淑德非法劳教一年半,劫持到前进劳教所。在万家劳教所医院检查身体时不合格,他们违规也收,到前进劳教所范淑德已被迫害的吃不进食物,甚至喝水到胃里就反出来,吐的范淑德特难受,前进劳教所强行给范淑德打针。一次队长张波指使三名刑事犯人,一邪悟人员,一名当班警察,一名卫生所护士,张波也亲自上手,把范淑德和床抬到屋子中间,七个人都上手摁住范淑德,让大夫刘某给范淑德扎针。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恶人张波,王敏,于芳丽与刘畅等把大法弟子吕会文弄到一大队仓库,吊她4次。他们还逼吕会文站在大家面前说按时完成任务,遵守所规队纪。就这样吕会文的肉体遭到严重迫害,人格受到侮辱。
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政委王亚罗,所长孙小军、郭伟,科长陈立华、叶云、常淑梅、队长张波、张爱辉等管教,是万家劳教所原班人马,在前进劳教所继续直接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下午,张波带领四名恶警于方利、周木齐、刘唱、丛志秀、把法轮功学员周英齐带到没有人在的空楼地下室用白被单撕成布条,把周英齐双手反背绑在地下室楼梯扶手大铁管子上,上面于方利、丛至秀往上拽,下面周木齐、刘唱、张波亲自指挥,逼问周英齐干不干活。周木齐打法轮功学员周英齐五个嘴巴,刘唱打一个,一直折磨半个多小时。周英齐实在承受不住了,才放下来,她们把她带回车间当着大家面认错,逼她干活,叫邪恶人员一边一个包夹不许说话。那天下午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张波一伙叫出去逼问,能不能干活,不能干,就带走,还逼迫到期学员写“三书”,当着大家面骂师父,骂大法,不说就吊起来,不叫回家,加期。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赵金香被绑架到前进劳教所继续迫害。当天一队恶警队长张波通知赵金香写“三书”转化,她坚定的拒绝在他们预先写好的“三书”上按手印。这时恶警张波先拉上窗帘,以防他们的恶行曝光,然后和于芳丽、周穆齐、刘畅等七、八个女恶警一拥而上,先用拳头猛击赵金香的双眼,赵金香顿时两眼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接着八个女恶警抓住赵金香的手往“三书”上按手印,赵金香极力反抗并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们连续几次没能按成。她们恼羞成怒,一顿拳打脚踢,又把赵金香架回监舍继续迫害,并用准备好的台布条勒赵金香的脖子,直至窒息。恶警们趁机用白布条把赵金香的双手绑在背后,然后把赵金香上大挂吊起来,头朝下腿朝天,被长时间吊起,痛得赵金香全身大汗,直到昏死过去。
二零零八年初,一大队恶警张波天天上三楼骂法轮功学员,骂师父,劝她也不听。还给车间多加生产任务,她天天去车间看着,晚上九点也干不完活,还有拿到宿舍继续干,大家疲惫不堪,为了制止迫害,唤醒良知,当时三楼有五人绝食(孙素云、李文俊、张素云、贾兴华和吕慧文,吕慧文的女儿也在劳教所非法关押迫害叫左先凤),她们绝食到第五天,副所长孙晓军把她们一个个找去谈话,答应她们谁敢再骂你们师父和给你们加生产任务就找她。没几天,张波私设刑堂,当时室内有监控,她就把李文俊,张素云和吕慧文拖到地下室打,上大挂,吕慧文大便都被打得拉裤子里了,打完强行让去车间干活,还多加了许多生产任务。
强制“转化”期间,恶警更多的是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想摧毁鲍丽云的意志。就在鲍丽云第二次被绑架到万家劳教所时,恶警队长张波迫不及待的把鲍丽云母亲从二百多里远的农场劫骗来,许诺让母亲见鲍丽云,当着台下三百余名法轮功学员的面,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台上按着恶警的意图讲着言不由衷的话。他们让母亲当着众人的面与鲍丽云相见,为的是制造迫害材料。鲍丽云当着母亲的面揭露恶警队长张波的嘴脸,鲍丽云告诉母亲前不久她们就是用这种方法,把一名法轮功学员(林教授)的丈夫害死了,制造诬陷宣传教材。林教授丈夫生病,他们把他从医院里弄出来,在车里时还挂着吊瓶,搞什么所谓的亲情“转化”,结果她丈夫给折腾死,恶警以此嫁祸法轮功,大造舆论说炼法轮功的人不顾亲情。鲍丽云对恶警张波说,鲍丽云母亲这么大岁数了,路滑天寒,磕碰了算谁的,是否又要说是法轮功的不是。恶警打手恶狠狠地盯着鲍丽云。
母亲走后,恶警队长刘涛(男)、李姓男管教强迫鲍丽云蹲地砖,还踢鲍丽云。由于鲍丽云不“转化”,当时一个李姓男恶警(朝鲜人)将鲍丽云双手倒扣,抓着鲍丽云的头撞墙数下,并恶狠狠地打了十多个耳光,在近一百天的连续迫害中,最后鲍丽云被绑坐铁椅、反铐双手,不让上厕所,只穿条线裤光脚,到了晚上,恶警将窗户打开,寒风凛凛,坐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