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威用卑鄙肮脏残酷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还唆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乔威以及景殿科、孙键、姜同久等恶警及恶犯将大法学员衣服扒光,双手打背铐,嘴里塞进抹布,地上泼上水,将大法学员摁倒在地,面朝下,身上架上两把直背木椅,由恶警或恶犯手持高压电棍坐在椅子上和其它恶人一起长时间持续电击大法学员全身及最敏感部位,包括肛门及阴部。例如,大连开发区当时五十八岁的大法学员李吉胜被迫害的情况是:恶人同时用5根电棍电击其全身及嘴三次(五根电棍从充足电到全部放完电为一次),然后又加三根,同时用八根电棍又电击两次,再用胶皮棒抽打。大连石化公司大法学员柳吉连肛门被电击破裂,鲜血溅到白灰墙上通红一片,就连在场行凶的普犯都不忍再下手。把法轮功学员拖出一个打一个。
大法学员史纪新被以恶警乔威为首的打手们用电、警棍殴打致臀部黑紫,几个月都没褪净。
大连教养院恶警乔威、王军等为了往上爬,而在长达四、五个月的时间里,对一零八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残酷施暴,昼夜不停地使用酷刑、殴打、虐待折磨。乔、王二人对单个的炼功学员,也施以几个小时以上乃至整日整夜的四-八根高压电棍电击,胶皮棒殴打,老虎凳吊铐电击加殴打,头低向地面,手举向天的“小燕飞机”,经常性地对单人用四-八根电棍电击二十分钟至半个小时。它们对百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肉体与精神上的极度摧残,除了“往死里打”的暴力之外,对近百名学员也极尽虐待、恐吓与折磨,不准睡觉,长时间背手挺腰坐马札子不准动,不准大小便,超体力劳动,不准说话,坐“飞机”。
乔威多次对学员疯狂的叫嚣、批斗,学员周本旭、姜俊松等声明高压下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学员标准的言行作废,乔将他们拖走上刑,姜俊松被打吐血,周本旭双腿积液,一个多月无法睡觉走路。刘小刚被逼疯,他和恶警王军为扑灭大法学员的希望,计划对严管的同修下死手,宁可打死也要“转化”。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在大连教养院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警察把大法学员关进房间里坐着不准睡觉,逐个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逼着学员说不炼功,在 “转化书”上签字,强迫大法学员用污秽的语言骂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如果不从,就酷刑折磨。晚上9点,法轮功学员曲辉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他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他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 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一边打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队长乔威以及狱警王军、孙健等人,带领“四防”人员车鑫、于世伟、矫波、梁大海、周文国、孙伟等多人,手持电警棍、胶皮警棍、手铐等刑具逐一闯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牢房,看谁不顺眼立即架走,然后施以拳脚及各种刑具,拒绝放弃修炼就会遭更加残酷的酷刑。
恶警王军带着几个“四防”冲进房间后,以检查有无“经文”为名在房间里乱翻,随便找出点报纸什么的就以此为藉口将几个法轮功学员带走,被带走的学员中有一个姓王。
过了好一会,王军和几个打手架着王姓学员回来,王姓学员的脸部变形、青紫,两腿不能走路,明显是遭了重刑,就这样,王军还把电棍从他脖子后面伸进去电击,一边还说: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对抗政府的下场!然后几个打手按住王姓学员强迫他跪下,在这种情况下,王姓学员也不配合,伸出一条受伤的腿抵制。
从中午直至第二天凌晨,狱警的叫骂声、电棍的放电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大楼,从周围的房间传出的各种骇人的声音不绝于耳,而这边狱警则逼他们写所谓认识,他看见身边的同修写着:“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坚决修炼大法到底。”他写的也是同样的话。
第三天(二十日)一大早,乔威带几个狱警、“四防”又闯进了牢房,在牢房前面的黑板上写上三句恶毒的话,同时呵斥他们:“蹶着!谁主动念了黑板上的话,就可以到旁边的房间了。”
“蹶”是狱警对法轮功学员最常用的一种体罚,人被迫弯腰九十度,两手向后伸,一般人只一会功夫就会大汗淋漓。当时有的法轮功学员坚决不配合,几个打手随即上来将人拖走;也有的法轮功学员坚持一段时间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立即就有人将他们拖走了;也有的人忍受不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和折磨,念了“三句话”离开了;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在坚持着。汗水从他的额头一滴滴落到地上,逐渐滴了一滩。矫波等“四防”人员手持电棍对他们任意电击,他两只手被电击数次。同时多个狱警、“四防”不断用语言、拳脚、警棍威胁、打骂法轮功学员。
恶警乔威、王军等二人因为“三。一九事件”而被司法局处分调离。而大连六一零办公室在该市黑石礁XX宾馆办了一个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禁闭、隔离、强行洗脑的所谓“学习班”,六一零使用了臭名昭著的在“三。一九事件”中的恶警乔威、王军。
恶警乔威当时五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比较胖,脸黑,头发稀少,一脸横肉,用电棍电过人时先将裤腿、袖子卷起,咬牙切齿,眼冒凶光,一看就是屠夫、刽子手的形像。乔威上蹿下跳,喊着号子,指挥恶警、恶犯迫害法轮功学员、并亲自参与毒打,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恶警小王军、景殿科、朱凤山紧跟其后,全力迫害,充当急先锋。
二零零一年四月,对着一名正遭受酷刑的坚定大法弟子,扇了两巴掌,戴在手上的手表都飞了出去,可见那力气之大。
二零零一年四月,大法弟子邹本旭在大连教养院被恶警乔威、王军及犯人打得神智不清,当时他全身湿透,面部和嘴部有血,双腿和臀部被打得全成黑色,大腿肌肉被打得变了形,卧床长达一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大连市所谓的思想教育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就座落在黑石礁临海饭店。在该洒店的六七层,窗户上都镶着铁栏杆。大连教养院臭名昭著的恶警乔威、王军就曾在这里迫害大法弟子。一到晚上,底层接待旅客的客房黑压压一片,六七层迫害大法弟子的房间却灯火通明,最多时有将近二十个房间亮着灯。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以乔威、朱凤山、景殿科为首的多名恶警带领着一群普犯打手,把法轮功学员刘永来、丛伟、曲飞、黄文忠弄到四楼,逼他们骂李老师骂大法,如果不骂,就对他们用电刑,如果骂,就可以下楼写“三书”。当时他们都不骂也不写“三书”,恶警强制刘永来和丛伟面对面坐着,全身衣服扒光,把刘的左手和丛的右手铐在一起,刘的右手和丛的左手铐在一起,两人身后各有六根电棍分别从头上、后背、大腿、阴部、两肋、脖子进行电击。他俩咬紧牙关不停的扭动身体,以至手铐越来越紧,最后勒进肉里碰到骨头,流了很多血,疼痛钻心。
这种电击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又把他们分开,把刘永来双手反铐住,匍匐在草垫子上,再用两把椅子压在身上,上面坐两个犯人,周围有六个犯人提着刚充完电的电棍,在刘永来的后背、臀部、脖子、腿肚子、脚心、阴部等处进行反复电击,甚至单独电击阴部,六根电棍同时放电致使刘永来全身痉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整个大楼,在二楼三楼的学员都听到了惨叫声,有许多人哭了。
又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恶警把刘和丛调换位置,刘永来又被强迫坐电椅子,电棍没电就换新的电棍,这样又持续了一小时。电击强度越来越强,这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当日,黄文忠被电的满脸是血,曲飞的脸被打的肿大变形,像个馒头。
二零零一年七月七日下午,当时的男子大队大队长乔威给刘永来所在班级讲话,诬陷刘永来是畏罪自杀。
乔威把法轮功学员薛殿士找过去,恐吓道:“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准再提你这个病,你怎么皮子紧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松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