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犹大头目龚良汉主动向邪党请求入党,市六一零办公室立即成立了以龚良汉为首的所谓“帮教团”。在见不得人的江岸区洗脑班里,犹大们将坚定的大法学员单独关在“学习室”里,轮番上场,用车轮战围攻,他们指鹿为马、偷换概念、断章取义的曲解大法,企图把大法学员的思维搞乱。他们讲累了就不断播放中共诽谤大法的光盘。软磨不见效时,犹大们就撕下伪善的面具,将大法学员罚站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犹大们还把师父的名字写满地上,让你只能站在圈内,逼迫大法学员在神智不清时写下所谓的“保证书”和“决裂书”。
江岸区洗脑班搬到僻远荒凉的谌家矶后,恶人们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大法学员进行人身摧残和心灵扭曲。龚良汉等犹大在邪党六一零的指使下,开始从长春王志刚、宋剑峰编的诽谤大法的书中收集毒素,编成试卷,又是判断题、填空题,又是问答题、简析题,强迫大法学员“做作业”,还从迫害大法的网站上下载文章,逼迫大法学员“学习”,洗脑班就是这样一步步的力图把你导入彻底毁灭的深渊。
以龚良汉为首的犹大们还向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播放“××法师”宣讲净土宗的光盘、灌输他的《认识佛教》,以所谓从了解正教入手,力图将大法学员引入被邪党控制的佛教中去。如犹大们拼凑一些现在末法时期佛教中的内容来“对照”、“衡量”大法,混淆是非。
七年来,江岸区洗脑班在区610头目李英杰的带领下,恶警、犹大等对大法学员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坏事,真是罄竹难书、恶贯满盈。时至二零零七年,他们还将大法学员、原武汉市工商银行堤角分理处的职员李军峡从厦门绑架到洗脑班。李英杰、龚良汉等使用暴力手段不让睡觉。罚站、逼迫看分别大法的数据,不停的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交代问题”,刺激、辱骂李军峡,导致李军峡精神失常。
二零零四年二月,龚良汉及邪悟者在何湾劳教所给喻堃等大法弟子做好几天的洗脑转化。
二零零四年三月某天,武汉市六一零犹大龚良汉为并与恶警朱琳(江岸区国保大队)还有市六一零、区六一零的八、九个人将大法弟子张苏按在病床上强行野蛮灌食。是她拿铁匙使劲撬张苏的牙,弄得满口是血,牙都松了。灌了几次没成功。十四日一早,她与一伙人对张苏进行威胁、恐吓、辱骂,逼迫张苏放弃大法,并连续三天两夜不让张苏睡觉,张苏的身体被迫害得腰不能直立,头痛脑涨,全身无力。
二零零七年一月三十一日,武汉大法弟子李清波在被深圳市第二劳教所非法关押近三年后,又被武汉江岸区六一零秘密劫持回武汉继续迫害,非法关押在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黑窝至今(三月十四日)。
几年来,李清波的父亲因被邪恶高压迫害而多次突发心脏病被送医院急救,其母亲也多次被江岸区六一零邪恶头目李英杰等人耍骗。现在(二零零七年三月)李清波的父亲病危,医院已下了二次病危通知,六一零头子李英杰、及严姓书记、犹大龚良汉(女)等人以此为要挟,逼迫李清波写什么“五书”、做题,并诬蔑说李清波不孝、六亲不认。
武汉市成立所谓“帮教团”,包括团长龚良汉等十七、八人,他们在武汉市内和周边地区办洗脑班卖力犯罪。
李英杰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开始,就积极参与迫害,以利用这场迫害运动捞取政治资本,他四处收集各种恶毒的整人方法,将邪党各劳教所中那些残忍的、没有人性的整人手段,“引进”洗脑班,还把恶人龚良汉等弄到洗脑班组成所谓“帮教团”,用最恶毒的方式折磨迫害大法学员。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原武汉市工商银行堤角分理处的女职员李军峡,被武汉市江岸区“六一零”恶警从厦门绑架回武汉,再次非法关押到“谌家矶洗脑班”,李英杰指使龚良汉、邱红(洗脑班做饭的)、邓启和(洗脑班司机)等使用暴力手段折磨李军峡,不让睡觉,罚站、逼迫看诽滂大法的资料,不停写所谓“思想汇报”、“交代问题”,刺激她、辱骂她,恶人将李军峡四肢分开铐在床上长达十多天,铐子都深深的扎进肉里,骨头都露出来了,两脚脖子上的肉都是黑的,李军峡四肢无法活动,口渴想要喝水,恶人邱红、邓启和竟然拿起小便盆给她灌尿喝。最后李军峡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二零零四年五月,当时在武汉市610科长的胡绍斌指使武汉市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把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黄咏梅迫害成残废,胡绍斌逼黄咏梅妥协,黄咏梅不从。胡绍斌就唆使恶人李为、龚良汉等连续十天十夜不让黄咏梅睡觉,并将黄咏梅吊铐在两张铁床上五天六晚,黄咏梅被吊得小便便在裤子里。龚良汉等还使劲往两边拉两张铁床,如同五马分尸,黄咏梅差点晕死过去,双手的主要神经被拉脱损伤,最后被迫害成残废,生活不能自理。胡绍斌却说:“死了往火葬场一甩,就说你自杀。”
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日和一月二十八日,在社区安排下,犹大龚良汉两次对大法弟子罗慕琴“转化”迫害,要求保证什么什么,要求签字,都被罗慕琴拒绝了。
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九日星期五,武汉政法委,犹大龚良汉(她自称是「老师」)窜到288小区对法轮功「清零」骚扰,逼迫大法弟子张玲梅签字,表示不炼法轮功。如不签字,就强行绑架去洗脑班。张玲梅不开门,不配合他们,使这些阴谋没有得逞。当天晚上,张玲梅机智的离家出走,到儿子家里住了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