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帅,汉族,二零零一年六月入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黑龙江省强制隔离戒毒所),二零二五年七月二十八日丧命,生前系黑龙江省强制隔离戒毒所戒毒二大队教导员。
师帅曾经长期参与对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的强制洗脑,使用酷刑、药物等惨无人道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先后获得“全国帮教能手”、司法部“优秀教育能手”、黑龙江省委政法委“教育转化专家”等称号,至少对两位法轮功学员的死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对外声称「人性化」管理,实质却是虚伪与恶毒的伤害着法轮功学员的身心,甚至将人迫害致死。
四大队队长丁杰,教导员吕培红、警察刘莉、路博雅、师帅、钟景川、王海英专门负责对法轮功学员「转化」迫害,他们从身心、人格、尊严上毁灭着人性;践踏人权,侮辱人格。
【践踏人权,对人格和尊严的极大侮辱】一位女性法轮功学员自述其刚一进去就被师帅等警察领到一个寝室以安检为由让脱光衣服,仔细检查后才让回寝室。
【利用伪善,钻思想空子】队长师帅伪善的对待新进监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炼功被包夹举报。队长师帅找法轮功学员谈话,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心,事事替人着想,钻人情的空子;要学员配合其工作,不让要在劳教所里炼功。当法轮功学员不服从他们的安排时,他们就推脱责任说,法轮功学员们也不是她(他)们抓来的,和她(他)们们没有关系。事实上,她(他)们是一个系统,谁也逃脱不了责任。
二零零二年九月李淑春被判一年劳教,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进劳教所第一天,女狱警施帅便把李淑春双手背铐在狱警办公室的暖气管上,一连七天,干警用语言嘲笑、侮辱,然后又把李淑春放到卫生间,让骑在蹲便上,双手背铐在水管上,大冷的天还故意开着窗户。
过了五天,又押到仓库里,双手吊铐在铁架上。三天后,李淑春被放到车间,由包夹看着做奴工。期间,犹大轮番来进行邪说游说。
哈尔滨戒毒所借中共开十六大搞所谓“攻坚战”,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放在一个屋里坐小凳子,还得是一个方向,保持两脚、膝盖并拢、手抱着腿的一个姿势,一天只给一个馒头,坐一天后,将小板凳踢开,让学员蹲着,姿势不变。第三天,狱警施帅把李淑春提出来,扒下外衣只穿着衬衣裤被拖进地下室,十冬腊月,还故意打开地下室南北通风的窗户。
管教师帅、刘祝杰、王海英、王冰、王丹、孙瑶瑶、王立梅、李全明、梁雪梅、张玉书、牛小群、宁立新、冯远慧、于渺等带领一中队、二中队的犹大赵连霞(大庆)、盖淑云(牡丹江)、宫桂枝、王连云等定期开会,阴谋策划分期分批针对不同思想动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除睡觉、吃饭外,其余时间都被安排洗脑内容。
师帅讲那些污衊大法的东西,教唱歌、跳舞遭恶报,它自己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在家洗澡摔成了轻微的脑震荡。
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日,戒毒所开联欢会,开会前宋桂香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拖出会场,蹲小号、坐铁椅,更残酷的是恶警于昆、张春景、石帅、赵伟将宋桂香反背双手戴上手铐向相反方向使劲拽,多次使宋桂香疼昏,苏醒后还被用同样办法迫害3天3夜。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佳木斯劳教所解体,丁曦和张淑琴、任淑贤、王晓云、刘海兰、曲永学、李玉英、丁洁、解威、宋静娟、陈秀玲、高玉敏等被秘密的非法转押到位于哈尔滨市的黑龙江省女子戒毒所。
管理科的刘某、梁X梅和大队长牛晓云、刘巍、中队长孙宝莲、刘丽,警员王海英、于淼、谢丽佳、姜周、张春景、于坤、陆博雅 、师帅、何X娜等劳教所警察,不仅在身体精神上折磨,对洗漱上厕所也必须按照他们的规定时间,几分钟时间根本不够用的,加上那些犹大在警察的授意指使下,在各个方面处处刁难,尤其对于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只能在宿舍内的塑料桶里方便,还不能及时倒掉,得等着批准才能去厕所倒掉,吃喝拉撒都处在一个狭窄空间。
一个多月以后,她们回到宿舍,因为一直没有被所谓转化,她们就一直呆在这个“入所一班”,也就是不能减期不能享有他们规定的所谓“权利”,如不能亲自给家人打电话,不能会见家人等等。
他们又怕她们这些没转化的去车间干活影响其他人,又不甘心她们闲着,就弄了一个小车间强制劳动,并且让一个卖淫的天天看着她们,在这种黑白颠倒的地方,偷盗抢劫卖淫赌博的都成了警察的得力帮凶,在无知中跟着犯罪。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佳木斯市公安局领导伙同安全局、市公安局近五十个便衣警察,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撬开了三处民宅,共绑架十五名法轮功学员及其亲属,其中包括:十一名妇女、一对夫妇、一名八岁女童与一名大学毕业的学生。经过一夜的非法关押后,其中十人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
十月十一日凌晨四点,佳木斯警察将十位法轮功学员秘密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其中赵娟、刘丽杰、项晓波、任淑贤、崔秀云、张淑英和王英霞等七人被非法关押在戒毒所至今(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崔秀云当时已被迫害得失去记忆了,身体状况也极差,戒毒劳教所竟然接收了。
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戒毒所后,首先被关押到三楼的四大队(队长丁杰,教导员吕培红,警察钟景川、师帅、路博雅、刘莉和王海英),这里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转化”的大队。每天早晨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十点或十二点睡觉,中间不许休息,强制法轮功学员坐在小凳上(小凳不到一尺高)看电视,电视内容是诽谤大法或灌输其它教义等内容,目的是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写“五书”(与法轮功决裂等内容)。如果抵制不看或把眼睛闭上,就会受到恶警的训斥或体罚。狱警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所谓“矫正纪实”和“作业”,如果不写,就会被加期(即延长劳教期限)。不向恶警妥协的人,就被单独隔离,每天有几个人包夹看管,不许和任何人接触、说话,还要遭到协助恶警干坏事的人的围攻和谩骂。
在四大队每天被强制坐在小凳上看电视,坐的时间长了,腰酸背痛,两腿发麻失去知觉,臀部疼痛难忍。有的人臀部都硌出血了。在戒毒所期间,每天都要承受这种体罚。稍不注意,还要被长时间罚站。
佳木斯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恶警因她们拒绝“转化”,就将她们一直关在三楼的四大队所谓的““转化”组”强制“转化”迫害,并由包夹监控,不许和任何人接触。长时间的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
目前项晓波已被迫害的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任淑贤曾被迫害出现心脏严重不适症状,到所外医院抢救;刘丽杰被迫害心脏难受,腰腿疼痛;赵娟非常消瘦,心脏难受;王英霞面容憔悴,身体非常消瘦。张淑英和崔秀云的消息无法知道。
管教为了逼项晓波放弃法轮功,给她上大背铐,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她晕厥和窒息。恶警们还经常把项晓波弄出去,每次回来状态都不对劲,显然她是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警察还把项晓波用很宽很厚的束带绑在床上,一个姿势一坐就是三十多个小时。特别是管教盯着她的眼睛和表情,并且每分钟都做记录。坐时间长了项晓波的眼睛都定住了,其它时候眼神多半都是迷茫的。
不知恶警给项晓波灌了什么东西,她的牙齿变的红黄。恶警还经常拿她取乐:“波波,你吃什么啦?是巧克力吧?牙齿都变色了,可好看了。”
二零一二年冬天,她们把项晓波的褥子、厚棉被都拿走了,几乎一冬天都是睡光板床。恶警们经常把项晓波绑在床上,时间长了她就开始反抗。经常自己跑到门口大喊:“开门,我要回家。”。他们见此情景就给她打针,每天打5-6瓶。不知打的什么药,她们说是葡萄糖,项晓波打针打得手都肿了。还不让她上厕所,去了还有男干警在场看着,强迫她在男干警面前小便,她想去墙角都不行。
项晓波平时是一个很温和、善良的人,可是自从打针以后她特别兴奋,擦地擦床底下,动作特别快,这种状态能持续3-4个小时,和以往判若两人。有时她自己对着墙说话,有时兴奋起来乱跑,经常把头碰得都是大包。后期天天给她打针,大约有一个月时间。
警察师帅(女)、呼楠楠 、姜周、医务科长小龙是参与迫害项晓波主要责任人。
下面的几个片段看看师帅惨无人道的折磨善良法轮功学员的“先进事迹”和“崇高精神”: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中午刚过,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十三名坚定信仰法轮大法、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头上绕一圈胶带,封上嘴,被男警察从监室拖到走廊,再拖上五楼、六楼单独关押。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有的坐铁椅子。法轮功学员解威当时血压二百四十,被四、五名男警察各拽手脚,从床上拽到地上,拖上五楼。他们把解威扔在地上,双手铐在背后,扯着肩翻过来,手压在解威身下。普犯曲飞然(亚布力人,十九岁)扯着解威的肩,在地上左右拖着。曲飞然还拽解威头发,用手背抽她的脸。下午,法制科长梁雪梅、管理科副科长刘茗(女)、医务科朱姓科长(女)来了,梁雪梅问:“你也和她们一样,要在劳教所里开创环境吗?”解威说:“劳教所把我们当成吸毒犯了,是吗?”刘茗说:“是,你说的太对了。”
七月二号中午过后,由警察张巍和宋扬坐班。下午,两次传来法轮功学员高玉敏痛苦的喊声:“我发烧,快给我找大夫!”张巍坐那没动,告诉包夹:“说给她找去了。”接着又传来高玉敏抖搂铐子的金属声。恶警张巍兴奋的蹿高,跳起来,拉起宋扬,忘形的说:“药物起作用了。” 下半夜,法轮功学员高玉敏大哭:“我受不了了……”犯人包夹曲飞然和高升开始诱惑高玉敏“转化”:“你现在写“五书”,我就给你打开铐子,现在就让你睡觉。”
七月三日下午,纯朴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迫害死在铁椅子上,去世时,还挂着吊瓶,地上有血。刘茗指挥,由七名刑事犯陈宝娟、丁晓翠、李薇薇、贾立昕、张杉、孙平和另一个用被把她抬走。
七月三号晚上,解威被包夹从“大挂”改成坐床上,单手被铐在床上,她们继续诱惑解威“转化”,威胁说要给解威灌食。解威喝了她们给的一碗水,刘巍进来说:“再喝点水吧。”解威说:刚喝完,一会儿再喝吧。解威瘫软的靠墙坐在椅子上,昏昏然。一段时间,大队长刘巍、副队长吕培红、包教于昆、包夹王首先(大庆人,盗油,人较善)依次进来试探解威,确信解威呆了、昏迷了。医生护士量了血压,说是一百八十,给解威打了不明药物,没有标签的吊瓶。在点滴期间,解威听到了警察师帅的声音:“搞定了?”
酷刑后,法轮功学员解威小腿、大腿、臀部肌肉严重拉伤,稍一动,各处肌肉就聚筋起大包,痛的厉害,足跟痛的不敢着地,手铐的锈迹留在肉里,手麻,肩周痛、响,全身无血色,同时被加期八天。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张志患腰椎间盘突出,干活不方便,经常遭恶警队长师帅打骂、罚站、非法加期,还被取消每月一次给家人打电话。
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马春利曾经是一名瘫痪病人,且身体患有多种顽疾:血压低、心脏供血不足、膀胱炎、肾盂肾炎、子宫糜烂、尿血、脑炎,常常头痛欲裂,睁不开眼睛。二零零四年她幸运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而后全身顽疾不治而愈,更加神奇的是,马春利能走路了。马春利感谢法轮功,坚定信仰“真善忍”,两次遭中共警察的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被迫害的旧病复发,身体再次瘫痪。在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恶警和犯人仍对她进行泯灭人性的折磨。马春利二零一二年投书法轮大法明慧网说:“有一次我坐在床上看犯人孙芳的美术画,谢立佳(狱警)进屋气势汹汹的大喊:你们给我看着她(指我)……狱警师帅在走廊大声喊,说我炼功打折我腿。”“我是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被关进一中队六班,狱警是师帅、徐佳。我是整个劳教所身体最不好的,而犯人苑田田是最能欺负老弱病残的,可想而知,我会受她多少欺负,她又当班长。这样的人狱警会用她当班长,就是有意刁难人。苑田田折磨我四个多月后调走了,警察又把上访犯人刘裕芝调到我牢房待了六个多月,刘裕芝常常大喊大叫,我的脑和心脏特别怕高声音。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了,再和刘裕芝待在一起,我快没命了。”
原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组建于一九九九年十月,除一些涉毒类和少年劳教人员外,二零零零年八月按照中共邪党上级的指使正式组建女子大队,于同年十月十一日开始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至二零零一年六月,仅在八个月的时间内,就先后非法关押了四百多名法轮功学员,是中共在黑龙江省“转化”法轮功学员(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基地。法轮功学员一旦被劫持进来,先被关到三楼的所谓“转化组”,在那里恶警派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强制“转化”,如拒绝写五书,就采取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等各种迫害手段。“戒毒中心”还逼迫法轮功学员到车间做奴工,规定的定额是没人能完成的,完不成的,收工后强迫把活拿回牢房继续做,一般都得做到十点左右,有的还做到十二点的,完不成定量就扣分加刑期。除完成车间的定量外,晚上还得去叠一小时盒,落在后面十名的也要扣分加刑期。
中共劳教制度解体后,黑龙江省政法委六一零指派几个原劳教所警察(其中包括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的师帅、吕培红,佳木斯劳教所的穆振娟等人)组成所谓的转化组到全省各地参与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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