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员李秀锦,高晓华、刘亚东、高杰、蒋佳南等,凭着人高马大,心狠手辣提升为队长。见证过她们的学员都说:劳教所的警察真好当,只要两手就行,一是打,二是骂。也有的刑事犯人也说:谁家男的要找了这样的女的真是倒大霉了。这些人却专门迫害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一位五十多岁黑龙江省女大法弟子,因上访被非法送佳木斯劳教所劳教三年。检查身体时,血压太低,被强行打点滴(曾告知身体有过敏史,恶人却不听强行打针)二十多分钟后,出现过敏反应。浑身无力,激烈心跳,烦躁闹心。恶警高小华、高洁和狱医才给摘下滴瓶。
(二零零一年九月)一次,杨大夫和警察高小华、王桂丽强行用车把吴东升女士拉到精神病院,告诉医生说吴东升有精神病。吴东升对医生说:“我没有精神病,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因为说真话,说法轮大法好,他们就迫害我。”医生听后问这三个人:“你们根据什么说她有精神病?”他们狡辩说:“她说话不符合逻辑。”医生拿过一个小本子对我说:“你看这些题,你认为对的就划勾,错了就划叉。”一共三百九十九道题,吴东升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医生对她们三人说:“不能收留,她没有精神病。实在不行,给你们开个正常的证明吧!”她们三人只好又把我拉回劳教所。第二天,恶警把吴东升从八中队弄到严管队和那些普通犯人关在一起,让犯人看着吴东升不许炼功。吴东升向她们讲真相,讲做人要以“真、善、忍”为准则。
二零零二年三至四月份,开始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转化”,并从佳木斯监狱调来二十多个女恶警到劳教所参与迫害。
把法轮功学员从“小间”全部集中在三楼一个大屋子里,强迫学员坐小凳,逼看诽谤大法宣传,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小凳是特制的,上面四个螺杆凸起,逼学员坐姿挺直,两手平放在膝盖处,两腿成九十度并拢,恶警拿着皮棍、木棒,日夜轮换巡视,看到动作稍不标准,举棍就打。有的学员因长期坐小凳,臀部被小凳上凸起的螺杆硌烂了。
一次,他们因学员拒绝念诽谤大法文章,就把管理科男恶警找来,劈头盖脸一顿毒打,一名法轮功学员胳膊被打断,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腿被打骨折,多名学员被打伤。
二楼负责上刑的队长,每天拉三、四名学员到二楼,先逼抄“决裂书”,如不从,马上上刑。恶警先把人摁在地上,床板拿掉,反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扣在床角铁上,这种“大背扣刑罚”使受刑的学员胳膊被扯得筋断骨折,钻心的疼痛,时间一长疼昏死过去。
后来,恶警想出一个毒招,就是给学员上手铐时卡在骨头里,一会手被卡得由红变黑,不回血了,半个小时将上面的手换到下面,下面的手换到上面。换的过程中,恶警故意把手铐往上提,使得疼痛加剧,由于铐子卡在骨里,手腕被手铐割得血肉模糊。经过几个月的残暴折磨,多人被打残,扣残,有的甚至瘫痪。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大法弟子郑迎春被非法劳教二年,刘亚东多次派恶警高晓华、何芳、谢勋及其他恶人迫害郑迎春,看她坚持修炼,刘亚东就亲自上阵,多次找她交谈,实际就是要转化。
二零零三年初,被分到七中队。一天,高小华将学员叫到办公室,让学员填进级表,学员不填。他拿出准备好的手铐将学员大背铐,还反铐在暖气管上,站不起来,蹲不下去,半跪着,上刑时,一个警察还打学员嘴巴子。大约铐了二十分钟左右, 高小华想打开手铐,换一种姿势折磨。(强行转化时,他们将大法学员李国云大背铐十几个小时,一只手铐残废了)他们铐一会儿打开,活动一下再铐,一活动手更是撕心裂肺的疼,因铐得紧,手铐卡到肉里,高小华怎么也打不开,后来手铐打开了,手却失去知觉,一个月酸麻,不敢使劲。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大法弟子蔡荣不写所谓的作业,恶警李秀锦逼其他大法弟子做出决定,她们不配合,恶警刘亚东、高晓华和几个刑事犯对她们大打出手,脸全都被打肿。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劳教所教育科于文斌布置攻击诽谤大法的作业未果,恶警给上大背铐。白天晚上不让睡觉,铐在铁床上,不让多穿衣服,晚上冻她们。被逼之下,戴丽霞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割腕抗议强加的无理迫害[注:自残不符合大法法理],被恶徒何强、穆振娟、高小华、刘亚东和普通犯人多人联手暴打。杨凤英不写,就又给杨凤英大背铐,还连打带骂。高晓华、慕振娟打杨凤英和代丽霞,把杨凤英俩的脸都打脱相。
二零零三年七至八月,大法弟子谢学甫没按高小华指定的座位坐,高小华纠集穆振娟、周佳会、孙立敏分别对谢学甫一顿毒打,穆振娟把谢打倒在地上,扯她头发拖到两三米远铐到车间的铁床上,谢学甫的脸被打得变形。
二零零三年,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里,狱警于文彬强迫她们写一篇文章,她没写,还有六、七个法轮功学员也没写。某天下午,恶警高小华和于文彬在办公室挨个打骂她们,把法轮功学员孙丽敏、蒋秀云和刘翠云铐在铁床上。
二零零三年八月,劳教所狱警得知大法弟子邱玉霞的家属去了检察院的消息,便开始对邱玉霞报复。在邱玉霞血压230mm汞柱的情况下,恶警陈春梅强迫邱玉霞走路不许搀扶,结果邱玉霞摔在地上。卫生所诊断邱玉霞不能走动,只能平躺,因为这么高的血压,随时都可能出现意外。但是恶警陈春梅、慕振娟、高小华不给邱玉霞安排地方,每天强制抬去车间出工,晚上再抬回来。
二零零五年月二日,大法弟子正在车间里干活,恶警程森会、殷红把孟凡丽、范晓华、王起领到三楼,只见十多名男恶警手持电棍、胶皮棒。教室里有二十几名大法学员。只见干警高小华手拿几个手铐,恶狠狠的说:“是给你们戴的!”然后将王起带到二寝,张小丹、洪伟、孙立敏、王欣、于文斌等干警在场。
因为大法弟子王起写声明五书作废,恶警们边用电棍电她,一边侮辱谩骂长达十多分钟,其间恶警李秀锦踢打她,她被折磨的晕倒。恶警掐人中,她醒来后要呕吐,李秀锦竟然将擦地的抹布塞到了她的嘴里。恶警于文斌打了王起两个耳光,当时王起眼前一黑,两耳鸣叫倒在床上,恶警还不让盖被,她全身发抖,几天都不能自理。
大法弟子马晓华与其母亲徐洪珍一同被非法劳教,家里只剩下一个女孩,由亲属照看,母女俩都是大法的受益者。劳教所那一段时间说是上边下达转化指标,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就把坚定修炼的马晓华,强行扣在只有两块小板的床上,一扣就是二十五天,不让洗脸,不让刷牙,不让翻身,寒冷的冬天不让关窗户,看管的刑事犯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予一点同情,他们却对那犯人大打出手,并扬言给其加期。二十五天后,马晓华又被扣在床边上,只能坐在地上,又扣了一周,后来马晓华的腰腿严重损伤,不能站立行走。
马晓华被恶警高晓华、李秀锦反背双臂于身后殴打。一男恶警打马晓华右脸一掌,致使她右耳听力下降。马晓华的左肩关节、臂部、左侧胸肋处、右侧大腿及臀部多处被打青紫,没有恢复的腰部也再次受损,直立腰部疼痛难忍,行走艰难,右侧肘关节和腕关节疼痛不能干活,洗衣服都困难。事后马晓华向队里提出写信控告恶警的违法犯罪行为,无人受理。恶警李秀锦找马晓华说:如再给所里写信,一经发现就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恶警何强威胁大法弟子刘耀坤,以后再来领导时,要是还说话就还揍她、铐她。就这样刘耀坤被铐到第十八天时,何强还逼迫她承认错误,她质问:“我究竟错在哪里,难道就因为我腿疼吗?有什么问题我就应该向所长或上级反映。”队长高晓华狡辩说:“你就(承认)说你行为上错了,他就把铐子给你解开了。”就因为刘耀坤如实地向来检查工作的领导反映了他们毒打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他们就因此而变本加厉的加重了对她的迫害。
劳教所强迫大法弟子张清姣她们写污蔑法轮功的作业,她们不写,就被恶警高晓华、孙立敏等用大背铐铐起来。高晓华看看铐她的手铐说铐的不紧,又用力往里铐了几铐,当时她的手就肿起来了,手脖子被铐出了深深的血印子。
她也曾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李秀荣,她把李秀荣推倒在地,把李秀荣强行按在床上,几个人按着李秀荣的手和脚,扒嘴、捏鼻子,高小华趁机拧李秀荣的腮帮子,细的胶管被咬断了,又拿来粗的,插了几次都没成。从男队来的女医生非常邪恶,使劲插管,插得很深,李秀荣只觉得恶心、眼泪直流。这次迫害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大队长何强坐阵,中队长刘亚东、高晓华、穆振娟边骂边打,大法弟子蔡荣、包莉霞、程汉波、戴丽霞、费金荣、杨凤英被打得鼻青脸肿,恶警们打累了就指使罪犯王娜、何亚芹、王杰等殴打大法学员,费金荣被一脚踹在腰上,疼的几个月直不起腰,尿中带血。打完她们后又将她们铐在铁床帮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不换姿势,不许上厕所,叫骂声不断。且长时间不许换姿势、胳膊、手都肿起来了。马晓华被铐在床的两块板上,臀部、脚都用绳子捆在板上,刘亚东告诉犯人不许给铺盖、不许翻身、不许枕枕头、不许给带吃的,否则就给她们加期,就这样躺着二十五个日夜后,马晓华的腰伤了。这期间刘亚冬规定不许大法学员洗漱,这样持续了二十五天。在三十天的背铐中,费金荣三次经历大吊背铐、郑迎春被上一次大吊背。苏艳华(连江口造纸)因炼功被铐在床上,之后又给她加期。除以上的酷刑折磨外,每人还被加期一至二个月。
佳木斯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还在继续着,自八月以来,以所谓‘迎接上级检查’为名,强令大法弟子背二十三号令,因大法弟子不配合,恶警高洁、高晓华、李秀锦破口大骂,并给每位大法弟子扣五分,强迫大法弟子签‘保证书’。内容是:不给干警受贿、洗刷自己错误、重新做人。其中有四位大法弟子坚决不予配合,恶警高洁利用普教强行按手签字 。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下午,桦川县江川农场大法弟子(姓名待查)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他们被迫正在车间做奴工时,恶警穆振娟、刘亚东、高晓华突然从他们中点出十几名法轮功学员站出来,强迫他们回到住的监舍楼上去。它们逼迫着那十几名法轮功学员按照墙上的恶毒标语骂,谁要不骂,就会遭致男恶警的电棍电击,他们看到有的学员脸上已被电的一片青紫。
二零零三年中共邪党开十六大期间,邪恶的迫害变得更加猖狂,手段更加残忍,女子大队共有三个中队,其中一个叫“严管队”也叫“集训队”,专门做转化学员的事,队长是李秀锦、张小丹、刘亚东、高洁,劳教所为了完成它们的转化目标,使用“大背铐”强行转化,当时大法学员们都被集中在三楼,一个个往楼下叫,恶警叫“选美女”,坐在带着三个铁帽的小凳上,腰挺直,两手放在腿上面,不能闭眼睛,闭一下就延长半小时或一小时,身体动一下就打,有的学员臀部都被硌烂了,从早上5点到晚上时间不等,有时半夜也不让睡觉,一直坐了两个月,学员晕倒也不管。李秀荣被三次强制大背铐,第一次参与迫害的有张小丹、林伟(从监狱抽调来的警察);第二次有李秀锦、孙慧;第三次有高洁、刘亚东、张小丹,其他参与迫害的恶警人员有:何强(队长)、于文彬(教导员)、王秀荣、高晓华、高洁、祝铁宏、王铁军(男队保卫科)、刘大夫、洪伟。
黑龙江富锦市农村谢学普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里面被长时间的奴役劳动,身体干不动活,于是拒绝劳动。结果有一天,穆振娟、高晓华和姓周的队长又带来许多男恶警把十多个正义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关到一个大屋。恶警们每人手中一根电棍、警棍围了一圈,然后把法轮功学员有的用手铐铐在床头不能动后,用脚连踢带踹,或者有的堵在墙角抡起警棍劈头盖脑的猛打下去,一边打一边叫嚣着:“谁还不干活?谁领头不干活?”还有的用电棍到处电,电太阳穴。一时间,惨叫声、电棍声、边打边骂的声音夹杂着焦糊、血腥味,恶人们对好人的仇恨充满整个空间。一个男恶警用穿皮鞋的脚不分脑袋心脏的猛踹一位姓李的(五十多岁)法轮功学员。后来踹到李的嘴上,当时就踢掉了两颗门牙,血淌了一地。而谢大娘,后背遭到警棍一阵猛捶,男恶警打累了,穆振娟嫌打的不够狠不解气,抡起棍子边骂边追着打,根本无处躲闪,直到把她打倒在地再也起不来。到了晚上,同室的人一看,谢大娘后背全是伤,淤血使后背完全变成了黑色。
还有一次,干活的时候谢大娘问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这活得怎么干?”结果,到了交接岗下班的时候高晓华纠集接班的穆振娟、一个姓周的队长一共四五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在车间就开始暴打。当时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打的啦!谢大娘的眼睛当时就看不见了,只有数不清的拳脚像暴雨一样砸在身上,一直打的谢大娘遍体鳞伤,其间几次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