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十月,辽宁省各市没有女劳教所,所有女劳教人员全集中往这送,人数越来越多。劳教所恶警又进一步威逼、强迫学员读攻击大法、栽赃陷害师父的材料(精神上摧残),逼着写“三书”(悔过、决裂、揭批)。学员只要绝食抗议,恶警就采用电刑电击逼迫进食,而不再插鼻饲管灌食(因绝食人数多,灌不过来)三楼二室多人绝食,恶警吉丽、黄海艳、王乃民把绝食者叫到办公室,让其坐在椅子上,两腿被两个人(犯人)坐压住,不让动,两脚心踩着两高压电棍,不停地电击脚心,旁边放一盆玉米粥,几个队长问“吃不吃?”不吃就一直电下去,直到把粥喝下才停止电击。后来,所有不写“三书”的,恶警先是让指使犯人灌输邪说,不让睡觉,之后,就是体罚,让在厕所蹲着,蹶着,蹲马步,长期不让睡觉,打骂,用酷刑,几根电棍同时数次电击、威逼、打骂。不妥协者被二十四小时包夹监管,无自由,不让与家属接见,超期关押,所谓“转化者”可被提前半年、一年、一年半解教。恶警指使犯人随便打骂法轮功学员。恶警把马三家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推广到各省市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十二月隆冬季节,大法弟子姜伟被强迫坐在办公室水泥地上,鞋和袜子被全部脱掉,恶警吉利和黄海艳每人一个高压电棍同时电姜伟胸部,电脚心时恶人们用脚踩着姜伟的腿,电了半个多小时。在女二所二十三天,种种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并未使姜伟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女二所一大队长、恶警王乃民的操控下,分队长张秀荣把法轮功学员陈丽艳带到办公室,屋里的黄海燕、王晓峰共三名恶警各持一根电棍,三根电棍同时电击,陈丽艳被电击的脖子上全是红点。
二零零零年九月,恶警黄海燕把学员田绍艳的嘴打出了血,用电棍电她的手、脚、脖子、前胸,还对学员连踢带打,把头发拽掉了一层,罚蹲、罚站,进行所谓“强制转化”。
二零零二年一月至二零零三年七月间,马三家教养院领班女恶警黄海艳不择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金丽霞也被其毒打过。
二零零二年,抚顺公安一处,抚顺市政法委,还有小区的陈书记上刘光英家敲门,刘光英没有开门。他们回去后又监控刘关英的电话,抚顺市将军派出所非法在其女儿家把刘光英绑架,逼她交出五百元所谓的伙食费后送到章党的一个地方非法关押,逼她签字转化她拒绝,几天后骗她说回女儿家,却直接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三年。
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刘光英被送到一大队三分队,黄海燕是那个分队的队长,安排犹大逼她放弃信仰,天天强制坐在小凳子上,不让走半步。每天只让睡几个小时觉,她坚持不住所谓“转化”了,后来觉得这样对不起师父,更对不起自己,所以没有多久就声明坚修大法到底,这样又被非法加期半个月。
马三家强迫刘光英超负荷劳动,从早上八点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半,没有周六周日,做有毒的工艺品。奴役的房间里充满了有毒胶水的气味,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体出现不适,可是马三家教养院为了挣钱根本不顾法轮功学员的身体状况,还辱骂身体异常的学员,继续逼其劳动。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马三家警察黄海燕指使人把田绍艳关在卫生间里,不让睡觉。。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黄海燕逼迫大法弟子丁振芳穿囚服,先后共买了三套,用老人的钱,老人就是拒穿。
迫害时间待查,恶警黄海燕用电棍电大法弟子石敏,给她戴手铐吊在暖气管子上,脚尖刚能够着地。石敏染上了皮肤病──疥疮(三室32个人都染上),恶警给她上刑。石敏因不妥协,被多次加期,最后邪恶警察给她上刑不止,使她处于死不了、活不成的境地。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弟子王清,是个小姑娘。恶警黄海燕指使女犯打她,把她屁股上的肉都打的没好地方了,像黑锅底一样,打的她吐血、尿血、便血,一个多月不能坐着,不能睡觉。
迫害时间待查。在马三家教养院,潘奇遭受被监控、殴打、强体力超时劳役、体罚、电棍、不让睡觉、冷冻等方式折磨,恶警达不到目的后,王乃民、王素征、张秀荣、黄海燕将师父像片放到地上,将人抬起来压在师父的像片上,用脚踩着不让动,又用了电棍,让骂老师和大法。企图从精神上摧垮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九日,大法弟子被绑架至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从到女二所的第一天,就被减少睡眠时间强制洗脑。十一月三十日,队长黄海艳将大法弟子送到四防的屋子里,一顿拳打脚踢后,开始对大法弟子持续一个多星期的集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大法弟子王文君被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三分队,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她每天被找去谈话,只允许她睡二、三个小时,强迫王文君参加大强度的秋收苞米劳动,每天接触的都是毒的物质。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天晚饭后,警察和 “四防”人员(四防人员都是“转化”了的学员)喊一些大法弟子的名字,被喊的都是坚定信仰不“转化”的,其中有一位叫孙敏的大法弟子被叫出去了,行李、东西都拿走了。过一会儿,听“四防”说“作践吧,这回好送大北去了。”警察们也喊:“不‘转化’,别想出这个门。”当时孙敏被非法关押在一大队三分队,一大队大队长王乃民,三分队分队长黄海艳 。
二零零一年六月七日,周雅娟和另外几名大法弟子被县公安局劫持至马三家教养院,由于周雅娟不服管教,恶警黄海燕给她加期6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林萍再次被抓并判三年在马三家劳教。管她的恶警队长黄海燕(一大队三分队),她心肠特狠毒,对学员也下得了死手,对林萍也不例外,首先一天三顿让她吃苞米面窝窝头和咸菜连续三个多月;接着加期两个月和罚一个记过(十天);而且整天罚站,晚上不让睡觉。经常带出监室,干什么不得而知。后来有一次是带出去吊在暖气管上,那个高矮使她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大法弟子李冬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恶警黄海燕把她吊在暖气管子上迫害,由于她胳膊疼的厉害,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大法弟子苏逸文由于长期遭到非人折磨,一度失去记忆、出现心脏病状态、有时严重喘不过气,后来又曾被恶警王晓峰、黄海燕绑在桌子上折磨妄想逼迫苏逸文写三书,但邪恶之徒最终没有达到目地。(迫害时间待查)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王文君的身体已经非常差,恶警们强制给王文君打点滴,并让王文君借钱付医药费。后被送进强制洗脑,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家中去世。主要实施迫害者:一大队三分队队长:黄海燕(恶警)
迫害时间待查,有个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老军属)因不写三书,被关在小屋里,吃的如猪食一般,老太太就绝食了,队长就给她灌食。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末,把她铐上吊在黄海燕办公室,昼夜不停。
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攻坚战 ”时把刘艳文脚离地吊起来,两个多月不让睡觉,又加期半年左右,在马三家关押了两、三年,被关小号、坐老虎凳,刘艳文因反迫害,经常被拖、被打,二零零四年初才被释放。
恶警黄海艳经常对大法学员范金华无理恶语中伤,一次在野蛮灌食中,用绳子绑她。还有一次她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黄海艳竟然把袜子塞进范的嘴里。现在范金华被迫害得双腿走路非常困难。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恶警黄海雁、小号恶警杨队长和一名小队长强行给周雅娟灌药。
在三年多的非法劳教期间,周雅娟遭受了非人待遇,因不听恶警指使,多次被关进小号(双手、脚都被扣在铁椅子上,一天三顿窝头、咸菜,两遍厕所),多次遭到恶警黄海燕、王晓峰、张春光等毒打折磨:蹲、站、吊、扣、不让睡觉,强制关进队长厕所、拖到晾衣场、教研室的后墙根、走廊、水房、楼梯口处冷冻,等等迫害。
原一大队恶警大队长王晓峰,3分队、4分队恶警黄海燕、崔红,现5分队恶警刘会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重的。他们曾多次把胜利霞、刘秀燕、朱云、耿玉兰、宋爱莲、张秀敏、高福铃、王惠南等加期和送小号。
恶警黄海燕因为大法弟子张云霞不肯骂大法,骂师父,就把张云霞双手吊起来,每天晚上不让按时睡觉,只给吃大饼子、咸菜,还用污言秽语污辱等等。恶警还无耻地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为了她的家庭好。
恶警黄海燕、薛凤、王玉光、崔江、王晓峰等表面做一套,背后做的又是一套。一大队三分队的大法弟子郭昌荣、周雅娟、王淑华等多次声明被逼所写的“三书”作废,恶警黄海燕就把她们双手吊起来或用其它体罚,一直逼着再一次说假话为止。恶警们还说是在救她们。马三家恶警用卑鄙的手段给大法弟子灌食,灌的是玉米粥,还要每顿收费二十多元钱灌食费。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分队队长黄海燕强迫龙王庙镇五龙村法轮功学员冯淑香在楼内的走廊里蹲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关禁闭室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大法弟子田绍艳因在马三家教养院被迫强制超负荷奴役劳动,造成她腰、腿、胸疼、心跳,走不了路,呼吸困难,睡不着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马三家加重迫害,不让学员睡觉,恶警黄海燕只让睡半宿觉,导致心跳加重,嘴唇发紫,手脚又凉又麻,浑身发抖,含了几天的救心丸后被送到医院,后来又被送到沈阳四医院,诊断为左膝关节滑膜炎、滑膜腔积液。手指都变形了。
二零零四年,马三教养院非法关押大法学员孙娟二年零十个月。在释放之前,被送进沈阳精神病院,用药物迫害。被非人对待的痛苦折磨着她,导致她意识不清醒。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马三家教养院重新分大队,当天下午,董敬哲被抬到一大队二分队213室。一大队大队长是李明玉,副大队长是谢成栋(男)、王淑铮,二分队队长是张环、刘静(后被调到三大队)、谢家川(男),一大队其它分队的队长崔红(后被调到院部)、刘慧、范淑霞、张磊、张鹤、黄海燕、裴凤、屠玉鹏、高云天等,上述警察都参与了对董敬哲的灌食等迫害。
二零零五年,马三家思想教育学院开始成立所谓“严管队”,当时的所长苏静、政委王乃民、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她们把每间屋子用纸糊上一半,用以掩盖他们的恶行。怕法轮功学员互相沟通,把每间屋内前后各安上一个监控头,屋外走廊也有监控头,每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更为邪恶的是连洗漱间都有监控。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下楼吃饭、不让出去活动,不让出去洗澡,只能在洗漱间洗澡。
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集体绝食。恶警强行灌食,参与的有7、8个,有的坐在学员肚子上,有的坐在腿上,有按头的、有按胳膊的,十分残忍。法轮功学员夏玉兰(50多岁),经常被警察强行灌食,灌食回来,头上被撞了好几个包。还有孟桂秋、滕世云、丘丽、王满丽、王曼丽、张春刚、林秀芹、王雁、李宝洁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灌食,其中李宝洁被灌食迫害而死。
经常参与迫害的警察有:李明玉、谢成栋、王树峥、崔弘、张磊、张环、裴风、齐福英、杨晓峰、黄海燕、刘慧、任洪赞、谢家川(男)、屠玉鹏(男)、钟帅(男)、高云天(男);医生有:丁太勇、曹玉洁、陈兵等。
二零零五年二月,孙娟的妺妺去马三家接她,又被恶警勒索了二千元钱。四月末家人去要钱,恶警黄海燕说她被加期了,至十一月到期。有一次“攻坚战”,“大四防”恶警黄海燕把大法弟子按倒在地压住,把他双手背在后面铐上,他使劲挣脱,口里不住的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她们吓得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喊。“四防”聂连英捏住他的鼻子,然后把破抹布塞进他的嘴里,他感到呼吸都困难了,他使劲的挣脱往楼梯下滚。恶警黄海燕嘴里不住的骂着他,还用手使劲的拽他的头发往回拉。最后他实在无力挣扎了就任她们摆弄了。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日下午一点多,恶警又往王慧楠身上套劳教服,王慧楠往下脱。五分队队长任红赞说:“再脱,我找针给你缝上,要脱一起脱。”情急之下王慧楠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一齐扑过去,把她摁倒在沙发上。三分队队长黄海燕用手紧紧捂住她的鼻子和嘴,王几乎窒息。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宋爱莲同室的全体大法弟子整体发正念、炼功,宋爱莲被黄海燕等恶警关进二楼三角库房,被铐2天1宿。4日宋爱莲炼功,被崔红、谢某(番号2118659)、高某(番号2118601)、仲某铐双手关进小号8天。黄海燕等恶警代替大法弟子做笔录,并按上他们自己的手印冒充大法弟子的手印。
黄海燕为了要加入邪党和提干,紧跟恶首江泽民、罗干的指挥棒,对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采用非常野蛮的手段,如打脸、用臭袜子堵嘴、不让睡觉、蹲小号、吊铐,企图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刘言文,王淑华,范敬华都被痛苦折磨。
陈维在马三家劳教所遭残酷迫害。二零零六年十月陈伟因为没配合邪恶要求,不答题,恶警王晓峰把她的两只手拽的象飞机似的,戴手铐四天四夜,陈伟晕了过去,期间有一个叫黄海燕的队长试图用床单捆绑陈为的双腿,但是怎么也绑不住,绑上就脱落下来;有两个怀孕的警察看着陈为。直到第五天中午才解除酷刑。王晓峰威胁陈为不准在学员中说。被加期三个月。
大法弟子王阳,在马三家被酷刑折磨,仍坚持信仰,被恶警黄海燕反铐吊起来,然后用纸或塑料点燃烧手。
教养院二把手谢层栋领着黄海艳等一群流氓恶警,拿一个特大号电,把大法弟子拉到办公室,大法弟子又喊:“法轮大法好。”谢层栋抓住大法弟子的头发,甩膀子打大法弟子两腮邦,边打边问:“听我的话吗?”大法弟子说:“我不听,就又打她。”“你听谁的?”她说:“我永远永远听我师父的。”打累了,又把她拉回锁在暖气管上。
二零零六年,吉林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穆春梅绝食反迫害,一周后,狱警黄海燕说给穆春梅喂饭。
一群狱警来到监室,其中有三、四个男警,狱警王晓峰(大队长)命令他们摁倒穆春梅,几个女警开始下手,穆春梅高喊“法轮大法好!”穆春梅没有倒下。王晓峰便火冒三丈,冲着那几个男警大叫:“为啥不伸手?!还想不想干?!谁不想干马上走!”
在王晓峰的逼迫下,几个男警也下了手,穆春梅一遍接一遍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穆春梅被摁倒了,狱警把开口器塞到穆春梅的嘴里,邪悟者把很粗的胶皮管子从穆春梅的口里插进食道,开始用注射器灌玉米粥。穆春梅被野蛮灌食四、五天,她天天高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当时的三大队长王晓峰和一分队的队长黄海燕,把张静和其它几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给转到当时的普教(普教大队干劳役最累)一大队二分队做军用服装。在紧张的奴役劳动中,张静出现视力模糊、心律过速,经常感觉到心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感到四肢麻木,直到有一天,张静的两条腿感觉像木头一样僵硬、沉得抬不起来、向前迈不动步。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零八年张静离开劳教所的时候。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大法弟子刘梅被送至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元旦,因抄大法经文,被扒光衣服,被卡脖子不让喊出声,并用胶带封住嘴,恶警张卓慧、张君、张环、黄海燕把吴月菊拖进储藏室里(大法弟子都是在此受酷刑折磨),用白布把腿捆牢、用手铐吊起来、整整冻一宿,手脚都失去知觉(元旦的沈阳,气温在零下十几度到零下二十几度,再加吊铐,用刑残酷令人难以想像)。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家人到马三家看望刘梅时,恶警黄海燕通过电话告诉刘梅的家人,现在刘梅坚定,恶警不许家属接见。最后,家人只好无奈的离开了马三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东港的大法弟子滕志娟、关丽英、董胜娜、张淑霞,被崔红、黄海燕、张军、张作慧等恶警吊起来抻,手被抻肿,几天都不好使,同时扇她们的脸。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中共邪党惧怕在奥运期间可能去北京劳教所等地采访的外国记者,又把一批约五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对其中关押期满的大法弟子非法加期六个月),从北京女子劳教所及调遣处秘密转移到辽宁省沈阳的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马三家劳教所成立了严管队,把北京转来的大法弟子们同当地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实施迫害。
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对大法弟子采用吊铐、上抻床、电棍电击腋下、大腿根内侧、头部等敏感部位,或用手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几天几夜。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遭受到酷刑,其中北京大法弟子邱淑芹被迫害的脑内部受伤,去向不明,警察扬言已回家;北京大法弟子张连英已被上刑十多次,几乎各种酷刑都受过。受迫害严重的还有许多人,迫害还在继续。
参加迫害的警察,是专门从马三家子教养院机关中临时抽来的男警察,由保卫处长刘勇亲自指挥并上刑。当时参与的警察还有:李峻、王奇、陈某某、闫某某、范某某等人。目前,男警察已撤离,女所已接管严管队,现仍有二十几名大法弟子,其它大法弟子已被分往其它大队。负责的警察:王艳萍、王晓峰(女所领导)、彭涛、张良(男)、董彬、黄海燕、张春荣,由三大队长张君、张卓慧主管。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本溪大法弟子刘世芹(六十三岁)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带到四楼,黄海艳打刘世芹的脸,又按住她,恶警张良用拖鞋抽她的脸和嘴,打的鼻子大出血,嘴肿的三天不能吃饭。恶警然后对她上大挂,用了抻刑,用的是一副上下床的铁架子,没有床板,腿部用绷带紧捆在下床的铁栏上,头部及上半身向前弯曲在床之间,双手向前紧铐在上下床对面另侧的床栏杆上,造成刘世芹腰部剧痛、头痛的站不住。大法弟子看到同修被迫害,第二天全体绝食抗议。
二零零九年,大连市大法弟子刘侠,坚定抵制狱中所谓的规定,遭到恶警队长张环、黄海燕等三个队长的迫害,包括上大挂。
北京市大法弟子李雨玄,抵制所谓的狱中三十条,恶警气急败坏,三个队长:张环、黄海燕等轮番毒打李雨玄。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五日上午,警察黄海燕等人把刘霞带到东岗办公室,此地是专门用“上大铐”来残害大法弟子的刑房。“办公室”里有一张双层铁床,张君、张环和黄海燕三个警察把刘霞的双眼蒙上绑紧,为避免留下酷刑证据将刘霞两手腕包上很厚的毛巾,铐上手铐使尽力气拉开她的两臂,张君拽住刘霞的头发使劲往下按她的头和腰,张环和黄海燕拚命地往外拉手铐,再用绳子紧紧地绑在铁床上。刘霞的双手很快就变得冰凉、麻木、发黑、呈握紧状,失去了知觉。警察见状立即用力掰开她的手指头,并不停地托打她的胳膊,怕血液不流通致使手残废而留下迫害证据。同时把铐子放松一些,等缓过来后再拉紧,如此反覆几次,直至人昏死过去。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一天,恶警队长逼法轮功学员张敏去医院检查身体,她不去,几个恶人就拖她,她喊“法轮大法好”,遭恶警打一顿,被关在没有窗户的小黑屋吊了四天。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大队长张卓慧、张军、黄海燕、张良。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在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也就是院内宿舍楼的三楼。平时,上厕所都是统一安排,统一去,统一回来。干活时不准请假上厕所。有一次,有一个是从南方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六十七岁,由于有肺癌炼法轮功后好了,被送进劳教所后被折磨的皮包骨,有一天尿急请假上厕所,当时二分队队长黄海燕值班,不但不允许还大吵大骂,这位学员与她讲理,黄海燕呱呱的扇她嘴巴子,这位老人从办公室出来,脸红红的肿起来了,当天晚上,她就发高烧了,连续几天高烧不退躺在床上,本来再有十多天她就到期回家了,可大队长们怕担责任,赶紧给她老头打电话接她走,她老头急忙从南方赶到劳教所已是九点半了,带她乘飞机回家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份,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用所谓“过筛子”办法迫害,然后再叫到“东岗”进行重点迫害,逼迫放弃信仰,当时陆续有三十多人被叫到“东岗”进行各种迫害。有长期罚蹲的,有被铐床上的,有连续几天不让睡觉的。当时二分队队长黄海燕打学员赵翠芝的嘴巴子,不停的使劲打,赵翠芝大声喊:“师父啊,快来救我!”瞬间黄海燕举着的胳膊疼的受不了,边甩边情不自禁的说:“唉呀,她师父真来了!”后来又用胶布把赵翠芝嘴封上,回到车间时,这位法轮功学员脸、耳朵、嘴都破了,肿起很高。
还有个法轮功学员贾凤林也是在“东岗”被黄海燕打的满脸通红。最残忍的是有个法轮功学员,五十来岁,被恶警按在凳子上,两腿叉开坐下,然后两侧两个恶警各把一只脚成一字形往上掰腿,这个学员后来两腿不能走路,过一段时间由别人扶着走路,过几个月到期回家时是贴着墙根扶着楼墙一步步挪出劳教所的。
迫害法轮功学员蒋玉青,于素珍,革春玲,张玉芹,田绍艳,侯小惠,吴艳秋 。基本犯罪事实: 严刑拷打受害人致遍体鳞伤,体罚,电棍电打致重伤,电致受害人身上焦一块糊一块的肉上淌着油; 长时间不让受害人睡觉。自从成立女二所以来,黄海雁一直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主管一大队三分队,近五年中直接或指使犹大迫害所属分队(也有其它分队的)的几百名法轮功学员,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其恶行虽多次在明慧网曝光,仍毫无收敛,恶语攻击大法与创始人,诋毁明慧网。现将恶警黄海雁二零零一~二零零三年间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事实纪录如下:张春梅,30多岁,锦州义县人,曾历时1年多被铐在2楼左侧楼梯口对面的“储藏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保外就医,几个月后又被绑架到马三家,曾被吊了几个月,其间昏死过多次,后来又被送回“储藏室”… 已知悉的王文君(锦州人, 37岁),在身体极度虚弱、行走十分困难且因长期受迫害医诊为××瘤的情况下,黄海雁仍将她送至综合楼,腿双盘用绳系上达5个小时之久,王文君保外就医6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被“追查国际”通告追查。
二零零五年四月五日恶警黄海燕骑在谢德文身上进行野蛮灌食,而后一脚把她踹进老虎凳子里铐起来,被迫害的站立不起来。
二零一一年一月末,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三大队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三十八人。对刚被绑架到马三家的法轮功学员,前二十天警察利用犹大“转化”、欺骗她们放弃信仰;二十天后未“转化”的,就上抻刑。
在野蛮迫害下违心妥协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也知道她们不是真心的,就采用答考卷、唱邪党歌、背劳教“三十条”等方式了解法轮功学员的心理状态,如果警察觉得不够“要求”,就加重迫害。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一日,大连法轮功学员梁宇被恶警黄海燕叫出车间到东港放行李的仓库,被铐到铁床上(双手背铐)。张环用电棍电梁宇的脸等处,张君踢打她。原因是不背“三十条”、不唱邪党歌、不签考核等。之后四天梁宇都是被强制要求站着或被呈“大”字型铐在床上,后半夜两三点换成坐下来铐着。第一天十二小时不让方便,梁宇绝食抗议五天,第四天开始被绑在床上灌食,被用一种铁制开口器强行撑开嘴,捏住鼻子灌食。十月十八日,梁宇被转移到二大队与普教一起被高强度劳动奴役。
沈阳法轮功学员杜玉红每次被强制转化都被上抻刑,有时长达六、七天。
大连法轮功学员万晓辉高血压,警察往她太阳穴打针,用小锤敲脑袋。
马三家警察威胁大连法轮功学员刘荣华,年后将其劫持到东港迫害。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张卓慧、张君、张环、张磊、张秀荣等人。
二零一零年九月末法轮功学员赵乐荣被劫持到马三家女子教养所。四分队的警察黄海燕不满赵乐荣多次提出眼睛难受,叫人把赵乐荣送到“东岗”。在“东岗”,张环、张磊、张君、张秀容等六、七个警察,揪赵乐荣头发、扇耳光,把双手拉开分别铐在两张铁架子床上,然后同时向两边使劲推铁床(又叫“抻刑”),还逼蹲着,前后共抻了三个小时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