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红莉为男队内主抓迫害法轮功女学员的一把手。在女队以专打人脸、“擅于”扇耳光而扬恶名。开平劳教所恶警闫红丽恶行:
大法弟子张风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正在床上坐着发正念,恶警闫红丽持电棍打张风兰,抢走张风兰的棉被,把她用手铐铐在阴冷不见太阳的屋子里且把南北窗户都打开冻张风兰一天一宿,致张风兰直哆嗦,而且吐血。 大法弟子白风玉(有严重心脏病),闫红丽不让去厕所大便,持电棍电白风玉一个多小时,直至人事不省。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成立专管大队后,大法学员只要一炼功,她们立即扑上来制止、拖拉,早晨队长让对面床板上的犯人一个看一个干扰,白天劳教人员不上班看管她们,在班上安装了小喇叭,每天放长达十几个小时,学员互相说话都听不到,晚上也睡不着觉。
一天,为了不让噪音干扰学法炼功,于是秦皇岛大法弟子就拽断了小喇叭的电线,结果包夹报告了队长,她被恶警叫到了刑讯室,管理处处长李强和另一个男警察还有女恶警闫宏丽共三人,非法刑讯逼供。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刘桂梅由于坚持炼功,天天早迫害,用“束缚带”吊在床上,窗户上、树上,用电棍电。犯人高云波伙同恶警闫红利把表往前拨一小时,加长迫害时间。恶警闫红利指使执大岗的两个犯人李峻清、赵丽君,把刘桂梅强行拉出去铐在柿子树上,把刘桂梅的裤子扒光,只剩一件上衣,用皮带抽刘桂梅长达四个小时。
有一次恶警犯人共计二十来人一起动手打刘桂梅,一帮人把刘桂梅按倒在地,压在刘桂梅身上,从鼻子里插胃管,灌的从鼻子嘴往外冒,几乎窒息。灌完后把刘桂梅推出屋子,头发蓬乱上衣的扣子也没了,裤带也断了,鞋子也丢了。浑身上下湿漉漉,满身是灌的食物,比遭土匪抢劫还惨。参与迫害刘桂梅的恶警有闫红利、刘丽英、李双、李强等等……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劳教所值班恶徒故意把表从三点半拨到四点半,提前一个小时,大法弟子们以为四点半到了,开始炼功。这时队长严红莉带着犯人赵立君、李俊青闯进屋,把大法弟子们拉到操场,铐在树上进行毒打,用皮带抽打,抽断了两根皮带,全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身上都是黑紫色。从三点半一直抽到七点,打了将近4个小时。
二零零零年底,大法弟子李艳香的病情越来越重,全身无力,每天都得用人扶着走路,恶警闫红丽狂叫让人放开她,逼迫她自己走。刚放开,李艳香就昏倒了,全身抽得球状。闫红丽不但不住手,还连着打了李艳香三个嘴巴子,说她不服管教。找来医生,强行把李艳香绑床上成大字形,她的脸色苍白,汗流满面,加上她身上长满疥疮的她不能抓,不能挠,十分痛苦,生命垂危。
自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央炮制了“天安门自焚伪案”用来栽赃法轮功,挑动民众仇恨法轮功,藉机展开了对法轮功的全方位的打压,在唐山开平劳教所三年劳教期间,河北秦皇岛法轮功学员李艳香被恶警闫红丽、王玉英还有姓耿的姓葛的等用竹板打脸,扒光衣服用皮带抽打,电棍电的肉皮发黑,吊到树上用两脚尖着地,全身肿痛。寒冬腊月晚上无人的时候,把大衣脱下在雪地里冻着一直到天亮,天亮后再把他们放回来,身体冻僵了,手脚冻肿了,连路都走不了。他们为了抗议非法劳教,曾经多次写过起诉书,都不见音讯。
二零零一年春,闫红丽曾遭恶报,被汽车将头撞伤后缝针,住院时不敢让大法学员知道,谎称休假,可见其心虚。然而出院后变本加厉毒打大法学员,连在生活上帮助一下关小号的大法弟子周西蒙的犯人姜秀琴都遭毒打。后在大法学员集体炼功时大打出手,表现疯狂。
二零零一年六月,恶警闫红利突然腹痛以为是阑尾炎,结果手术时取出一饭盆烂肠还执迷不悟。另此人生活作风很靡烂,与所长许德山关系暧昧,为人唾弃。
迫害时间待查。大法弟子杨淑兰因坚定修炼,被恶警闫红利打得鼻青脸肿,绑在窗户框上遭恶警电击。
二零零一年春节过后,在大法弟子王丽华绝食抗议非法迫害一百三十多天时,管教闫红丽拽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拉下,并将她四肢分开分别捆绑在铁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强行输液,由于长时间的残酷迫害,致使王丽华的血压降到40~60,稍微一动就头晕眼黑,骨瘦如柴,体重只剩下六、七十斤,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一位叫齐玉娜(音)的大法弟子因炼功被恶警王学礼用电棍把她电得猝死,心跳、呼吸骤停,恶警们慌忙将齐送到劳教所医院抢救。齐在苏醒过程中听到王学礼说:“她要过去,我可得进班房了。”站在一边的闫红利说:“没事儿,我给你作假证,说她心脏病发作。”
大法学员刘丽华,程桂君,杜红彩绝食抗议。第三天,程桂君开始脱水,身体非常虚弱,连走路都得蹲着走,下午进来一群恶警,要给程桂君灌食。恶警严红莉踢大法弟子程桂君两脚,要她下床。闫红利一手拎她俩一个,其它人把程桂君架走,程桂君在外面痛苦的呻吟,等到程桂君被架回来,已是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是灌食的脏物,恶警把人扔到床上就走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赵玉环因为在山海关小湾学习班公开炼功,第二次被非法劳教,被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遭受迫害。赵玉环绝食反迫害,被唐山开平劳教所捆绑罚站六天六夜,不让她上厕所,裤兜拉裤兜尿,不让睡觉,眼睛合上监控就踹,每天还强行灌食两次,把赵玉环折磨得精神恍惚,头晕脑胀,痛不欲生。还遭到恶警陈兆光、王艳、杨海凤、刘晓华、闫红丽,包夹李芳、刘建英等人的毒打。
为了掩盖她们的犯罪行为,三四个恶警经常在灌食时把赵玉环的双手双脚捆在椅子上,恶警闫红丽,王燕非常邪恶,闫红丽每天都恶狠狠地搧赵玉环的脸和头,她还边搧边骂;恶警王燕用黑布把赵玉环的双眼蒙上,她们和几个监控轮番殴打赵玉环,还用赵玉环的裤头,袜子堵上她的嘴,羞辱她,不让她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四年,刘春玲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越河乡派出所警察将刘春玲绑架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刘春玲被拳打脚踢、打嘴巴子,睡在凉地上。一个月后被送开平劳教所,女恶警闫红丽让犯人看着刘春玲,不让穿棉衣站着。女恶警王艳威胁说:你要不说不炼,把你脑袋撬开,把你孙子弄来。刘春玲还被强迫劳动,恶警不让休息。闫红丽、王艳对家人说要不转化,单位不给开工资。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大法弟子王苹家被送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劳教二年,一次恶警阎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闯进屋内,以查师父经文为借口,把被子拆开,衣服撕破。没查到经文,就将王苹家按到地下乱踢乱打,打的她脸、鼻孔出血,被揪下来很多头发。阎红丽队长助阵,将王苹家衣服扒光,扒的一丝不挂。
二零零四年四月五日,仇庄乡政法委书记杨广风和派出所所长带七、八个人强行把刘桂梅绑架到车上,法轮功学员韩淑芬在另一辆车上,一起送唐山开平劳教所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恶警们为了让刘桂梅放弃信仰,晚上九点多,把刘桂梅拉到二百多里外的地方给洗脑,清晨三点多再回来。刘桂梅没有向邪恶妥协,就把她关在小号里迫害。参与迫害的警察有闫红利、李小凤等。
二零零四年十月,大法弟子刘素君从开平劳教所走脱,当晚被绑架回劳教所,遭到阎红丽等几个人强摁刘素君下跪,没有得逞,就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并把刘素君关在劳教所教育处隔壁的密室里。密室的墙壁用厚泡沫板糊住却没有窗户,只有门上开一个送饭的小口。斗大的室内放着便盆,空气污浊,室内的灯二十四小时亮着,不知白天黑夜。水泥地面上浇注着两个铁环。整间屋子的墙壁从房顶到地面贴着放大的恐怖图片,血淋淋,阴森森,让人恐惧,甚至可使人发狂。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五日,大法弟子张秀存不穿劳教犯的衣服、不“学习”、不“劳动”,二中队长严红丽把她拽进了监控室侮辱她说:“你的头发象土匪”。说了侮辱大法等脏话,紧接着就体罚她。每天让站二十个小时,睡不到四个小时的觉,张秀存连续站了十五天,腿、脚肿起来挺高,穿鞋穿不进去。
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闫红丽边辱骂边动手打被关入小号的一大法弟子耳光,罚站。她不顺从。她就喊恶警刘秀娟、李小风拿绳子来,要把她绑在暖气管子上。大法弟子大声喊:“闫红丽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会遭报应的。法轮大法好!”闫红丽把她的嘴捂住,三个人把她绑在椅子上,用胶带把她嘴从前边到后边缠了好几圈。
大法弟子绝食六天后开始给她灌食,灌的都是盐水,每次灌进去都吐出来,恶警闫红丽说:“不用吐,劳教所有的是,吐了接着灌。”让刑事犯用手把她嘴捂住。直到恶警们看到她嘴唇发青、脸色苍白才停下来。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梁淑芬被逼自杀伤残,送开平医院抢救,刘桂江大夫急诊手术、缝针未通知家属陪护、留院观察,王艳华、闫红丽贿赂大夫瞒着家属把梁淑芬带回劳教所继续迫害,进了面包车王艳华就把受伤的梁淑芬给铐上了,梁淑芬左颈手术缝针、左手臂铐铁床栏杆上、右手臂打石膏,坐床沿上没法下地走动九十天,两腿肌无力;梁淑芬被逼再次自杀脑出血、恶心、失眠、绝食,劳教所不想担责任;十一月十一日将梁淑芬放出,扣押了梁的日记家信。
二零零八年,大法弟子刘晓君、郑宝华、刘淑格、白风玉、侯芳、杨淼、王伟月、王兰凤、吴淑贤等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穿号服,不报数(那都是犯人做的),恶警大队长闫红丽就把她们一个一个的拉到教育科实施酷刑迫害,把王伟月铐在教育科的椅子上6天6夜。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大滩镇张宏丽在家中被绑架,关押两天后非法劳教一年,送唐山开平劳教所。在劳教所,张宏丽遭到王艳华、王文平、解爱如殴打,闫红丽用电棍电,皇历腊月初八在楼下挨冻。
二零零八年七月开始,严红莉等恶警强迫被非法劳教的三十余名大法学员穿劳教所的号服,并且每天强制大法学员包装一次性筷子,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对于坚决不服从的大法学员,他们就强行扒光她们的衣服并拿走,再施以拳脚、耳光,逼迫大法学员穿劳教服并充当他们的奴工。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四日晚上河北省承德市隆化县法轮功学员刘桂霞发真相资料,被派出所所长霍德学和冷力民劫持到派出所,随后被国保大队队长王书民及辛亚峰强行绑架到看守所,并非法抄家(抄走的东西不详),在看守所迫害十七天,之后被绑架到唐山劳教所。在劳教所被单独关在一间屋里,不准跟任何人接触。参与迫害的警察有:陆海存、王文平、王艳华、王淑霞、严宏丽、杨海凤、葛淑敏、谢爱茹、王桂芬等。
二零零八年九月底,大法弟子杜玉蓝,六十多岁,因为在铺上炼静功,被恶警队长闫红丽几人殴打她、电她,她的脸上、头上、身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青紫。
二零零八年九月,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的大法学员达到五十多人。刚被劫持进去的大法学员被隔离在小号里,一犯人包夹一大法学员,玻璃上贴着花纸或者报纸,只留一个小角,让警察往里看。在小号里白天被长期罚站,深夜一点以后才让睡觉,有的手脚被恶徒绑在床栏杆上站着,或绑在椅子上,长达几天时间,腿被绑的肿起来。在小号里一关就是几天甚至是十几天。
二零零八年九月六日,警察王乙把大法弟子李志民带到办公室质问在屋里是否炼功,警察王乙把李志民带入禁闭室(半开放管理区),单独一个院(打人行凶没人看见),严红丽、杨姓警察、警察王丙(王乙走了)三个警察一起把李志民拖到春秋椅上,用绳子捆绑住,严红丽揪着头发,一条腿跪在李志民的肚子上,用手揪着头发往椅子上撞七、八下,路海存的右手凶狠的打李志民头的右部(这是上午发生的事),晚上八点半左右把李志民押回到监室,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看见李志民的后脑肿起来了,左脸被打上五个红指印,一个手掌印(路海存打的),严红丽把李志民的头打的像爆炸了一样。
二零零八年十月初,大法弟子郝风莲因炼功,被闫红丽、王文平、张海容、王玉芬等十几个恶警一起下手殴打,有的拿着电棍、有的拿着警棍,乱打乱电。大法弟子刘晓君、郑宝华、刘淑格、白风玉、侯芳、杨淼、王伟月、王兰凤、吴淑贤等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穿号服,不报数(那都是犯人做的),恶警大队长闫红丽就把她们一个一个的拉到教育科实施酷刑迫害。
吴淑贤被恶警闫红丽、王文平、张海容、王玉芬等群殴,把56岁的吴淑贤打的浑身是伤,耳朵被打聋;刘淑格被铐在椅子上9天9夜,恶警大队长闫红丽还不让她上厕所,最后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昏死在椅子上,恶人们才让人把她抬到班组里;
恶警王文平、闫红丽、丁小光、杨海风、王玉芬、曹凤梅又骂又打郑宝华,王文平像疯了一样打了郑宝华三十多巴掌。随后恶警把郑宝华又骗到教育科,一屋子的警察,连打带踹,把郑宝华铐在椅子上11天才让她回到班组,在班组又蹲坐了7天才解开。
恶警闫红丽听到喊声,拿着电棍把门开了一条逢,电棍放着电就捅过来,正巧电到白凤玉的身上,白凤玉当时就倒地没了呼吸,屋里的人见状大喊:医生、队长,这时恶人再也不吭气了。几个大法弟子围着白凤玉。过了好一会,闫红丽来了,摸了摸没气了她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下旬至十一月底,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统一晨炼,警察陆海存、王文平、闫红丽将大法弟子王伟月、周书银拉进教育科在春秋椅上绑了一天才放回,(两手、两脚分别绑在椅子扶手和椅腿上,全身不能动,钻心的冷,时间一长,几乎不能走路),白凤玉陆续被绑了三天放回,郑宝华绑了两天一夜放回,后又拉入北屋“冰窖”绑了五天五夜,本来就十分寒冷,还大敞着窗户正对着郑宝华吹;刘淑格被绑春秋椅九天九夜,中间闫红丽惨无人道的不许刘淑格和郑宝华上厕所,致使刘淑格大便失禁,拉了四次裤子,刘淑格绝食反迫害才被放回,这种对最基本人格尊严的践踏与污辱,使刘淑格身心受到巨大伤害,血压升高。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天气很冷,他们还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其中有一名大法弟子叫刘淑阁的,被绑了八十多个小时,还不让上厕所。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被劳教所教导员阎红丽用抹布塞入嘴里,然后又用胶布给粘上。
大法弟子张风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正在床上坐着发正念,恶警闫红丽拿着电棍大打出手,把张风兰的棉被抢走,把她用手铐铐在阴冷不见太阳的屋子里,且把南北窗户都打开冻张风兰一天一宿,当时冻得张风兰直哆嗦,而且还吐了血,直到现在还在哆嗦。
二零零九年正月警察王乙把李志民骗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活动室,路海存、严红丽、警察王甲等许多警察把李志民铐在春秋椅上,另一只手被捆上,又捆住双腿,紧接着又把郑宝华也铐在椅子上,两手铐上又捆上绳子,捆住双腿,让郑宝华的脸朝南,李志民的脸朝北,路海存又亲自把窗户打开,把李志民穿的棉袄脱下去,晚上八点多,李志民坐的春秋椅倒了,把手砸得紫青,就这样还是照捆不误,右手只有五个手指还能活动。郑宝华想上厕所,严红丽骂她不让去还用电棍电击她,李志民被捆绑七天六夜。
承德下板城的杜玉兰老人(六十多岁)因炼功被恶警闫红丽打得两眼发青,头疼得很,一星期眼还肿着。
二零零九元宵节第二天,恶警先将杨淼带入医院检查身体,因血压太高(110/195),又将其送回。就在带杨淼去医院的时候,狱警王玉芬以去小卖部购物为由,将白凤玉、刘淑格、郑宝华、侯芳、刘晓君五人骗至教育科,恶警陆海存、王文平、闫红丽亲自下手把她们在春秋椅上绑了一天,下午才陆续将她们五人放回。
二零零九年元宵节后,郑宝华、侯芳、刘小君、白凤玉、杨淼、刘淑格集体炼功被残酷迫害。二月二十五日左右,大队长王文平、闫红丽、陆海存、中队长王艳华、队长王玉芬、刘丽英带着普犯季凤英、胡雪燕,先将郑宝华强拉硬拽入会议室绑在春秋椅上七天七夜;刘淑格、杨淼调入北屋挨冻;闫红丽手拿电棍电刘小君,同时王文平、陆海存带着季凤英、胡雪燕连扇、带打将刘小君强铐在床棱上,白凤玉、侯芳上前大声阻拦,被闫红丽用电棍电击。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六日,白凤玉八天没有上厕所解大手,第九天,感到肚胀难受,要求上厕所。大队长闫红丽一口回绝。白凤玉久等一小时后,不再忍受屈辱,大力拽门,闫红丽用电棍一下电白凤玉的心脏,白凤玉当即昏倒。刘小君、郑宝华、侯芳大声呼救,却没有一个警察进屋。约一个半小时后,白凤玉才苏醒过来。
白翠华被非法关押在开平劳教所,由于不配合邪恶,遭到女恶警闫红丽、王文平等人扒衣服、戴手铐、绑椅子、罚站等迫害。一次因身体遭迫害来例假不停,炼功又被闫红丽用电棍电大腿、电嘴等迫害。
开平劳教所女队从二零零九年五月开始分为两个队,五队和六队。王文平和阎红丽分别担任队长。而且把大法弟子也分开了。阎红丽是六大队的大队长。大法弟子郑宝华被分在六大队,由于长时间灌食,郑宝华身体很虚弱,虽然正常进食,却总是低烧、天天吐痰,在送外面医院检查身体后,闫红丽和狱警刘丽英把郑宝华单独调出强制给其输液一周。在她身体虚弱不堪的情况下,每天输液前闫红丽还扒下她的衣服,强制套上劳教服,输液回来,怕她脱掉还把她绑在床上。
大法弟子杨淼因坚持炼功,多次被阎红丽绑在床上,还因为杨淼不穿号服,被阎红丽扒光衣服三次。还有承德大法弟子刘淑阁是在商阳劳教所时,因所谓的保外就医回家后劳教期未满,现在被关押在开平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六大队主管大队长严红丽为了邀功领赏显示她的能力,体罚大法弟子站十七昼夜,又往回找重病、保外就医的大法弟子,逼迫写三书,填污蔑大法的言论。跟随严红丽一起迫害大法弟子的还有杨海风、丁晓光、王桂芬、何东红、王文平、王艳华、谢爱茹、葛亚敏以及不知名的人员(姓名待确认)。据说北京劳教所的人也都转那去了。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左右,阎红莉一人手持电棍疯狂电击大法弟子白翠华(女,四十八岁, 承德宽城县人),白翠华嘴部和胸部都受到严重伤害。事后,阎红莉住院一个月,做了手术。劳教所对外说是腰椎盘突出,其实是内脏有问题,“挨了刀”。同时有 消息传出,阎红莉在这些年迫害大法弟子中,多次住院,多次手术。
被阎红利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
赵玉环(女)四十多岁,秦皇岛人,先后两次四年非法关押在那里,多次被拖出监室毒打,被吊铐起来打,拖到水房里捆在椅子上打,昼夜捆上,不让上厕所,每次都是一星期左右。
陈桂军(女)沧州人四十多岁,先后两次被非法关押四年,被野蛮灌食,经常遭打骂,超期羁押。
刘丽华(女)三十岁左右,未婚,唐山人。遭野蛮灌食,捆起来不让上厕所,严冬棉裤尿湿,穿着冰冷的棉裤。
小桂云(女)三十多岁,廊坊人,长时间不让睡觉,捆起来吊打,呈大字形绑在床上,捆椅子上, 不让上厕所。
六十四岁的大法弟子王翠英因考试不答她们所要的答案,被穿着皮鞋的大队长闫红丽狠狠的踢了两脚,又狠踩了王翠英的脚两下。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上午,被非法关押在六大队二班的法轮功学员韩新林、王九华、徐爱华、老潘、彭秀明、曹亚春一起立掌发正念,恶警闫红丽、刘丽英、贾凤梅、刘洁、刘顺英进来逼她们把手放下,见韩新林不听,把她手打下来,值班大岗的刑事劳教人员张凤霞(唐山丰南人)殴打韩新林并伙同恶警一起把韩新林拖出去。法轮功学员徐爱华抱住韩新林,不让她们拖走迫害,恶徒张凤霞用力打徐的小腹部,徐爱华喊“法轮大法好”,张凤霞把她的嘴捂住拖出去。
狱警在向外拖的过程中不断的打韩新林,从班里一直拖到楼道口,韩抱住铁栅栏门不走,恶警刘顺英用脚踢韩的腿,其它的恶警也一起跟着打。拉到队长的屋里,把她的手铐在暖气管上,让她光着脚在地上蹲着。闫红丽还不罢休,用电棍电韩新林的大腿、臀部、手等处。韩新林就这样被连续铐着三天两宿,光着脚坐着,不让睡觉。
之后,恶警又将韩新林换到一个更冷的屋子,坐在小板凳上,手铐在桌子横梁处,还是不让睡觉。一直光着脚,被连续迫害七天。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恶警再次将法轮功学员郑宝华、杨淼调在一起。郑宝华因身体虚弱,穿上自己的一身秋衣秋裤。恶警继续对她俩实行迫害、污辱人格,不许上厕所大便,在屋里方便。二人强烈抗议。在第七天早晨,当郑宝华、杨淼炼功时,闫红丽拿着手铐、绑绳进来,杨淼当即提出已经六天六夜没去厕所了,要求上厕所,闫红丽一口回绝,然后给杨淼上手铐。这时杨淼大喊:“闫队长扒人衣服不让上厕所”。郑宝华也同时高喊:“闫队长扒光我们衣服不许上厕所”。闫红丽马上拿着绑绳直接塞进杨淼嘴里,用拇指掐住其舌根,致使其呼吸急促,差点窒息。在闫红丽授意下,一普教用毛巾猛塞郑宝华的嘴,使其满嘴角流血。等到第十天(九天九夜没去厕所),郑宝华、杨淼两人身体都很虚弱,晚上已无法正常睡眠,不能躺下;郑宝华肚子胀得像怀孕一样。下午四点多钟狱警把医生叫来,没一会儿叫二人上厕所,由于长时间迫害,二人那几天的尿全是血尿。之后不长时间,二人又绝食反迫害,被闫红丽和医生强制灌食时几近昏死。
郑宝华在早年还是一名高中在校学生时就被中共劳教迫害,历年来被非法关押、劳教迫害的时间加在一起长达七、八年,期间累遭酷刑折磨,被唐山开平劳教所折磨至肺结核晚期、生命垂危,不能进食,于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离世,年仅三十二岁。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上午,大法弟子韩新林和屋里一学员立掌发正念。恶警刘丽英进屋不由分说,打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拳。又捡起鞋朝另一学员砸去。这时恶警贾凤梅、闫红利、杨海凤等五至六人,还有一个普教(张凤霞)都来了。她们一拥而上,连拉带拽,往屋外推。张凤霞等人抓头发将韩新林拽到楼道里。一学员上前拦,她们把学员的鼻子都打流血了,另一个学员的胸部被恶人张凤霞重重打了一拳,就这样她们将韩新林推倒,拖到了她们值班睡觉的屋里,好几个人给韩新林挤在墙边,这时刘洁将电棍拿来给了闫红利,闫红利将韩新林左手电筒流血、电青。这时所里政委李大有提醒闫红利电棍拿远点,别把自己给电了。后将韩新林手举到高处铐在暖气管上。三九天光着脚,不让穿鞋,不让穿棉衣。李大有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劳教所,不让炼功”还说了很多话,记不清了。紧接着刘丽英、贾凤梅、闫红利轮流骂韩新林,说她不要脸,劳教所不让炼功,还有很多难听不堪 入耳的话。
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她们将屋里几个学员分别叫出去,不配合的就踹、打。韩新林刚出门闫红利、杨海凤、王文平三人把她推到了阴冷的屋里,里面已有一个普教人员等着。三人将韩新林围在床前,王文平说:你昨天是不是在楼道唱大法歌了,你还唱不唱。韩新林说“唱”。 王文平举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问还打不打手势,韩新林说“打”就又是一个大嘴巴。问以后还唱不唱歌,打不打手势,韩新林说只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又是一个大嘴巴。第四次被韩新林用胳膊搪了回去。她们一起将韩新林连拉带拽铐在了椅子上。因喊“法轮大法好”,王文平用手撕她的嘴。还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喊、让你喊”。然后用绑腿带给韩新林封上嘴。这样又被她们冻了七天七夜,不能睡觉。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日,因恶人普教犯吴双燕为了减刑早回家,不惜出卖良心,向大队长严红丽恶告法轮功学员,严红丽指使王文平、杨海凤、刘丽英、贾凤梅、刘杰、王意芬等人把彭秀敏等五名法轮功学员叫出四名分别非法审讯。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任平被绑架到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有一次,阎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闯进关押她的屋内(小号),以查师父经文为借口,把被子拆开,衣服撕破。没查到经文,就将任平按到地下又踢又打,打的她脸、鼻孔出血,被揪下来很多头发。队长阎红丽指挥恶徒们将她衣服扒光,扒的一丝不挂,又指使吸毒犯陈燕薅她阴部上的阴毛,直至薅光,疼痛难忍。而后她又被罚站,站了约一小时,头昏眼花,浑身到处流着鲜血。
二零零五年九月底,李春英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几个犯人按住李春英的腿和胳膊,狱医强行给李春英输不明药液。李春英浑身抽搐,身体里就像有虫子爬一样,无法忍受。李春英叫他们把针拔掉。女子劳教所队长阎红丽就在旁边用污言秽语谩骂侮辱李春英装的。她们整整折磨了李春英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