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姓名:乌好基 中文姓名拼音:乌好基 护照姓名: 护照号: 性别:男 出生日期:约58年年 X月 日 出生地: 工作单位名称:薛家管庄村村委 职务: 中国大陆的家庭住址(省、市、县):山东诸城市枳沟镇薛家管庄村村委 迫害者海外资产情况: 迫害事实简述:穆洪玲 简介: 穆洪玲(Mu,Hongling),女 ,32岁,山东诸城枳沟镇薛家官庄大法弟子,迫害时间1999年黄历10月中旬第一次,她去北京上访,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后关在铁笼子里,严刑逼供后,把潍坊大法弟子每四个人铐在一起。不但不给饭吃,还把她身上仅有的160多元钱掏走。关了一天一夜后,在往回遣送的途中,诸城市公安大队长朱鹏德、诸城市副市长、枳沟镇孙所长等,把她们铐在一起看着,它们拿着百姓的钱财大吃大喝。之后把她们送进刑事拘留所关一个月。 她99年11月中旬再次进京上访,期间,诸城市恶警曹金辉打她耳光,逼迫她放弃修炼不成,又一顿暴打。他曾多次到她家,共向其丈夫讹诈勒索了5000多元钱,使她们一家三口无法生活。在半路被抓回枳沟派出所里被铐住双手,曹金辉打得她死去活来,边打边骂娘。又抄起一根棍子,让她跪着,把戴着手铐的手举到头顶,一直打个不停,打的她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治疗,说伤势严重。她的下身被打的全是紫黑色,皮肤肿的老高。醒来后一会又痛昏过去。 接着她又被关押到了村大队办公室,当时村书记是“乌好基”派三、四个人连同大队干部24小时轮流看管。在她被严重打伤的情况下,还不让睡床,期间她与3岁的儿子伴随着寒冷、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渡过了苦难的5个月。原本胖胖的儿子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儿子还时常被看管的村民打的哭个不停。它们不断的讹诈、恐吓,说要劳教她,并挑拨她公公、婆婆、丈夫跟她离婚。又多次抄家,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连价值2元钱的本子都被拿走。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10点多钟,她和公婆打麦子刚到家,市公安局、镇派出所的恶警狂吼着对她丈夫说:“抓的就是修‘真善忍’的,只要炼法轮功就犯法。”它们还要把不炼功的丈夫抓走。恶人走后,她丈夫说:“这个家你不能呆了,这些恶魔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逃命去吧。”她只好离家出走,四处讨饭。不过四天,又被诸城恶警抓到市公安局。 曹金辉见到她后,狂吼着冲上来就要打她,被别人制止了。后把她关进国安宾馆二楼内室,铐在铁椅子上,既不让吃饭,也不让说真话,一开口就是一顿毒打,用尽各种手段迫使她妥协,并用酷刑威逼。墙上挂有电棍、警棍,这哪是宾馆,竟是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她抗议非法的迫害,被送往医院伙同恶医先是一番恐吓,接着女恶警将她头发剪下来拧成细绳,直捅鼻孔。在灌食时,小指头粗的管子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灌的不知是甚么,又痛又恶心。并用大针扎她的大腿,从上一直扎到脚底刺个不停,扎得如同马蜂窝般。然后恶人把她送进转化班。 在转化班里,利用犹大假意关心她,看不好使接着就换上打手。打手们说:上级指示,像你们这样的打死白打死。”、“再炼功就劳教你。” 24小时轮流看守,上午10点左右她趁没人的时候,从3楼走到一楼被本村的妇女主任“仇良英”堵住,她央求仇良英放她走,同时讲着真相、大法是清白、能使人心向善的。可仇良英根本说什么也不放她。使她无法走脱。某晚她从被关的三楼窗子跳下去,摔下来她感到透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搬家了,当时要不是本村妇女主任在场,它们很可能会趁机杀人灭口,制造假象。它们还故意拖延了三个小时,看她没死才送去医院。之后经医院检查腰椎、骨盆、双脚后跟等处粉碎性骨折,这种情况严重下,这群邪恶之徒送到医院看见后果严重的摔伤,便逃之夭夭。 在医院20多天,不给治疗,家中的三五千元钱也早被讹诈去了,由于时间拖的太久,已失去了进行手术治疗的机会,大小便功能也全部丧失,小便只好靠插管,大便干硬的像石头,大便一次一个多月,而每次必须用手抠,痛苦是无以言表的,一秒钟比一年还长,尿管只能用一周,却每次插很长时间,小便有时五天五夜都不排一次。肚子大的像怀了孩子,痛得满床爬,直到爬不动为止,若非炼功人,真是会死去的,在医院是无法解决了,于是她要求回家。在家中呆了十多日,曹金辉便派转化班中的恶徒去她家利用微型录音机套她的录音后用做推卸责任欺骗之用。 就这样在痛苦中度过了四个多月;通过学法她又活过来了,那些邪恶之徒不但不知悔改,在2002年9月的一天,又将她绑架了,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她和三名大法修炼者送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在劳教所如不转化,就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的。只要一闭眼,不是掐就是打,如果继续不转化,管教唆使罪犯群殴她,逼她骂自己的师父,逼她与师父决裂,逼她写三书“即骂师父一书、不炼功一书、揭批书一书”,不配合就鞋底乎打。还恐吓让蹲小号,在小号里想蹲蹲不下,想站站不直,拉、尿都在里面,用铐子铐在里面,死活也不管。冬天挨冻,……由于长时间不睡觉,人都会神经错乱。那次我被熬的精神恍惚,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有几个大法学员被它们这样折磨成精神病了。 她在劳教所坐的是三条腿的小板凳,时间长了屁股都坐烂了两个深深的洞,没有了知觉,腿脚肿得老粗。由于长时间的折磨,32岁的她看上去像个60岁的老太太;最后,邪恶看她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又只好放回家。 监视、跟踪、举报、派人蹲坑 回家后村书记指使人对她日夜监控、跟踪,她家的院墙上都有人拉屎,监视她的人直接拉在墙头上屎!有时她回娘家,村书记就跟着去16里以外的村跟到她娘家,直接说你出门必须到派出所和村支部请假。 村书记乌好基花着百姓血汗钱雇义务工监视她 有一次娘家嫂嫂带着十来岁的侄女来看望她,被乌好基举报派出所,枳沟派出所直接堵在上客车地方翻她嫂嫂和孩子的书包! 一次她赶集买菜,被举报,枳沟派出所开车在她村西岭坡堵住欲对她绑架,她只好回头往家走,求同村一位婶婶陪自己回家,要不那次邪恶还不知怎么迫害! 一次天傍黑时她去东南边村里发放真相文章,被许孟派出所绑架,许孟派出所辗转送到五莲县(610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进一步迫害。五莲六一零一个高个子老头边掀耳光边问,谁叫你来俺们地带发材料的,那次2~3天后无果放回家。这次院西乡镇所有村同时接到电话通知:说今晚有个妇女什么年龄、什么个头、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可能去你们那发资料。她亲戚是那乡的某村干部接到通知时就猜到可能是她!后来亲戚告诉的。她才知道自己所有行踪早已被村干部乌好基监视! 她多次对乌好基讲法轮功真相,乌说我要是江泽民我也打压法轮功。 2000年的正月初九,乌好基指使村干部薛金星,一大早无缘无故的把她带到村委办公室非法关押5个月,让她失去生活自由,无法照管家、无法照管3岁的孩子、无法搞富业、没有床睡:没有熟热饭吃、同时和3岁的孩子一起吃着冰硬的馒头、喝着刺骨的生冰凉水······。期间每天有村干部一名村民两名24小时监视! (乌好基的流氓阴谋):有一天夜里乌好基把所有的人员撤光,从村里找了一个30多岁斜眼光棍“单身汉”,看守她过夜!这一夜她看明白了乌的用意,就找了一张长长的木质躺椅挡在内屋门口顶住门,不敢喘大气不敢上厕所!寒夜渐深,突然听到刷刷刷!什么声音啊好怕,慢慢的循声看去;哇,原来是墙壁有个炉洞口,她的衣服袖子垂在那里,这个单身汉在外面申过手来拽她衣袖不停的抖擞! 这种长期非人性的迫害骚扰使得她无法在家生活下去了!只好流离他乡。 她现在是流离他乡。 迫害导致: 使流离失所 所有参与者:按邪恶非法犯罪类型类总结 参与者对穆洪玲的迫害犯罪事实 毒打/殴打 ;关押;手铐、恐吓儿童、关押儿童 虐待妇女、性骚扰;敲诈/掠夺/破坏财物;逼迫放弃信仰;勒索钱财;人身侮辱 ;监视/跟踪;迫害亲属;威胁/恐吓;抄家;摧残性灌食 ;针扎;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绑架/劫持;非法劳教;洗脑/送洗脑班;剥夺睡眠 ; 冷冻/凉水澡 坐小板凳 ; 责任单位及恶人: 北京警察 已无法查 诸城市政府 枳沟镇政府副镇长 枳沟镇薛家管庄村大队办公室 : 乌好基、仇良英、孙仲安、乌田基、薛金路、乌乃基、薛金星、孙保平 山东王村劳教所 女曲姓大队长 诸城市公安局 :朱鹏德,曹金辉(曹锦辉) 枳沟镇派出所 :孙所长、梁所长 受害人:穆洪玲 • • • 穆洪玲 简介: 穆洪玲(Mu,Hongling),女 ,32岁,山东诸城枳沟镇薛家官庄大法弟子,迫害时间1999年黄历10月中旬第一次,她去北京上访,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后关在铁笼子里,严刑逼供后,把潍坊大法弟子每四个人铐在一起。不但不给饭吃,还把她身上仅有的160多元钱掏走。关了一天一夜后,在往回遣送的途中,诸城市公安大队长朱鹏德、诸城市副市长、枳沟镇孙所长等,把她们铐在一起看着,它们拿着百姓的钱财大吃大喝。之后把她们送进刑事拘留所关一个月。 她99年11月中旬再次进京上访,期间,诸城市恶警曹金辉打她耳光,逼迫她放弃修炼不成,又一顿暴打。他曾多次到她家,共向其丈夫讹诈勒索了5000多元钱,使她们一家三口无法生活。在半路被抓回枳沟派出所里被铐住双手,曹金辉打得她死去活来,边打边骂娘。又抄起一根棍子,让她跪着,把戴着手铐的手举到头顶,一直打个不停,打的她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治疗,说伤势严重。她的下身被打的全是紫黑色,皮肤肿的老高。醒来后一会又痛昏过去。 接着她又被关押到了村大队办公室,当时村书记是“乌好基”派三、四个人连同大队干部24小时轮流看管。在她被严重打伤的情况下,还不让睡床,期间她与3岁的儿子伴随着寒冷、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渡过了苦难的5个月。原本胖胖的儿子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儿子还时常被看管的村民打的哭个不停。它们不断的讹诈、恐吓,说要劳教她,并挑拨她公公、婆婆、丈夫跟她离婚。又多次抄家,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连价值2元钱的本子都被拿走。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10点多钟,她和公婆打麦子刚到家,市公安局、镇派出所的恶警狂吼着对她丈夫说:“抓的就是修‘真善忍’的,只要炼法轮功就犯法。”它们还要把不炼功的丈夫抓走。恶人走后,她丈夫说:“这个家你不能呆了,这些恶魔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逃命去吧。”她只好离家出走,四处讨饭。不过四天,又被诸城恶警抓到市公安局。 曹金辉见到她后,狂吼着冲上来就要打她,被别人制止了。后把她关进国安宾馆二楼内室,铐在铁椅子上,既不让吃饭,也不让说真话,一开口就是一顿毒打,用尽各种手段迫使她妥协,并用酷刑威逼。墙上挂有电棍、警棍,这哪是宾馆,竟是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她抗议非法的迫害,被送往医院伙同恶医先是一番恐吓,接着女恶警将她头发剪下来拧成细绳,直捅鼻孔。在灌食时,小指头粗的管子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灌的不知是甚么,又痛又恶心。并用大针扎她的大腿,从上一直扎到脚底刺个不停,扎得如同马蜂窝般。然后恶人把她送进转化班。 在转化班里,利用犹大假意关心她,看不好使接着就换上打手。打手们说:上级指示,像你们这样的打死白打死。”、“再炼功就劳教你。” 24小时轮流看守,上午10点左右她趁没人的时候,从3楼走到一楼被本村的妇女主任“仇良英”堵住,她央求仇良英放她走,同时讲着真相、大法是清白、能使人心向善的。可仇良英根本说什么也不放她。使她无法走脱。某晚她从被关的三楼窗子跳下去,摔下来她感到透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搬家了,当时要不是本村妇女主任在场,它们很可能会趁机杀人灭口,制造假象。它们还故意拖延了三个小时,看她没死才送去医院。之后经医院检查腰椎、骨盆、双脚后跟等处粉碎性骨折,这种情况严重下,这群邪恶之徒送到医院看见后果严重的摔伤,便逃之夭夭。 在医院20多天,不给治疗,家中的三五千元钱也早被讹诈去了,由于时间拖的太久,已失去了进行手术治疗的机会,大小便功能也全部丧失,小便只好靠插管,大便干硬的像石头,大便一次一个多月,而每次必须用手抠,痛苦是无以言表的,一秒钟比一年还长,尿管只能用一周,却每次插很长时间,小便有时五天五夜都不排一次。肚子大的像怀了孩子,痛得满床爬,直到爬不动为止,若非炼功人,真是会死去的,在医院是无法解决了,于是她要求回家。在家中呆了十多日,曹金辉便派转化班中的恶徒去她家利用微型录音机套她的录音后用做推卸责任欺骗之用。 就这样在痛苦中度过了四个多月;通过学法她又活过来了,那些邪恶之徒不但不知悔改,在2002年9月的一天,又将她绑架了,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她和三名大法修炼者送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在劳教所如不转化,就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的。只要一闭眼,不是掐就是打,如果继续不转化,管教唆使罪犯群殴她,逼她骂自己的师父,逼她与师父决裂,逼她写三书“即骂师父一书、不炼功一书、揭批书一书”,不配合就鞋底乎打。还恐吓让蹲小号,在小号里想蹲蹲不下,想站站不直,拉、尿都在里面,用铐子铐在里面,死活也不管。冬天挨冻,……由于长时间不睡觉,人都会神经错乱。那次我被熬的精神恍惚,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有几个大法学员被它们这样折磨成精神病了。 她在劳教所坐的是三条腿的小板凳,时间长了屁股都坐烂了两个深深的洞,没有了知觉,腿脚肿得老粗。由于长时间的折磨,32岁的她看上去像个60岁的老太太;最后,邪恶看她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又只好放回家。 监视、跟踪、举报、派人蹲坑 回家后村书记指使人对她日夜监控、跟踪,她家的院墙上都有人拉屎,监视她的人直接拉在墙头上屎!有时她回娘家,村书记就跟着去16里以外的村跟到她娘家,直接说你出门必须到派出所和村支部请假。 村书记乌好基花着百姓血汗钱雇义务工监视她 有一次娘家嫂嫂带着十来岁的侄女来看望她,被乌好基举报派出所,枳沟派出所直接堵在上客车地方翻她嫂嫂和孩子的书包! 一次她赶集买菜,被举报,枳沟派出所开车在她村西岭坡堵住欲对她绑架,她只好回头往家走,求同村一位婶婶陪自己回家,要不那次邪恶还不知怎么迫害! 一次天傍黑时她去东南边村里发放真相文章,被许孟派出所绑架,许孟派出所辗转送到五莲县(610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进一步迫害。五莲六一零一个高个子老头边掀耳光边问,谁叫你来俺们地带发材料的,那次2~3天后无果放回家。这次院西乡镇所有村同时接到电话通知:说今晚有个妇女什么年龄、什么个头、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可能去你们那发资料。她亲戚是那乡的某村干部接到通知时就猜到可能是她!后来亲戚告诉的。她才知道自己所有行踪早已被村干部乌好基监视! 她多次对乌好基讲法轮功真相,乌说我要是江泽民我也打压法轮功。 2000年的正月初九,乌好基指使村干部薛金星,一大早无缘无故的把她带到村委办公室非法关押5个月,让她失去生活自由,无法照管家、无法照管3岁的孩子、无法搞富业、没有床睡:没有熟热饭吃、同时和3岁的孩子一起吃着冰硬的馒头、喝着刺骨的生冰凉水······。期间每天有村干部一名村民两名24小时监视! (乌好基的流氓阴谋):有一天夜里乌好基把所有的人员撤光,从村里找了一个30多岁斜眼光棍“单身汉”,看守她过夜!这一夜她看明白了乌的用意,就找了一张长长的木质躺椅挡在内屋门口顶住门,不敢喘大气不敢上厕所!寒夜渐深,突然听到刷刷刷!什么声音啊好怕,慢慢的循声看去;哇,原来是墙壁有个炉洞口,她的衣服袖子垂在那里,这个单身汉在外面申过手来拽她衣袖不停的抖擞! 这种长期非人性的迫害骚扰使得她无法在家生活下去了!只好流离他乡。 她现在是流离他乡。 迫害导致: 使流离失所 所有参与者:按邪恶非法犯罪类型类总结 参与者对穆洪玲的迫害犯罪事实 毒打/殴打 ;关押;手铐、恐吓儿童、关押儿童 虐待妇女、性骚扰;敲诈/掠夺/破坏财物;逼迫放弃信仰;勒索钱财;人身侮辱 ;监视/跟踪;迫害亲属;威胁/恐吓;抄家;摧残性灌食 ;针扎;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绑架/劫持;非法劳教;洗脑/送洗脑班;剥夺睡眠 ; 冷冻/凉水澡 坐小板凳 ; 责任单位及恶人: 北京警察 已无法查 诸城市政府 枳沟镇政府副镇长 枳沟镇薛家管庄村大队办公室 : 乌好基、仇良英、孙仲安、乌田基、薛金路、乌乃基、薛金星、孙保平 山东王村劳教所 女曲姓大队长 诸城市公安局 :朱鹏德,曹金辉(曹锦辉) 枳沟镇派出所 :孙所长、梁所长 受害人:穆洪玲 • • • 穆洪玲 简介: 穆洪玲(Mu,Hongling),女 ,32岁,山东诸城枳沟镇薛家官庄大法弟子,迫害时间1999年黄历10月中旬第一次,她去北京上访,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后关在铁笼子里,严刑逼供后,把潍坊大法弟子每四个人铐在一起。不但不给饭吃,还把她身上仅有的160多元钱掏走。关了一天一夜后,在往回遣送的途中,诸城市公安大队长朱鹏德、诸城市副市长、枳沟镇孙所长等,把她们铐在一起看着,它们拿着百姓的钱财大吃大喝。之后把她们送进刑事拘留所关一个月。 她99年11月中旬再次进京上访,期间,诸城市恶警曹金辉打她耳光,逼迫她放弃修炼不成,又一顿暴打。他曾多次到她家,共向其丈夫讹诈勒索了5000多元钱,使她们一家三口无法生活。在半路被抓回枳沟派出所里被铐住双手,曹金辉打得她死去活来,边打边骂娘。又抄起一根棍子,让她跪着,把戴着手铐的手举到头顶,一直打个不停,打的她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治疗,说伤势严重。她的下身被打的全是紫黑色,皮肤肿的老高。醒来后一会又痛昏过去。 接着她又被关押到了村大队办公室,当时村书记是“乌好基”派三、四个人连同大队干部24小时轮流看管。在她被严重打伤的情况下,还不让睡床,期间她与3岁的儿子伴随着寒冷、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渡过了苦难的5个月。原本胖胖的儿子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儿子还时常被看管的村民打的哭个不停。它们不断的讹诈、恐吓,说要劳教她,并挑拨她公公、婆婆、丈夫跟她离婚。又多次抄家,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洗劫一空,连价值2元钱的本子都被拿走。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10点多钟,她和公婆打麦子刚到家,市公安局、镇派出所的恶警狂吼着对她丈夫说:“抓的就是修‘真善忍’的,只要炼法轮功就犯法。”它们还要把不炼功的丈夫抓走。恶人走后,她丈夫说:“这个家你不能呆了,这些恶魔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赶快逃命去吧。”她只好离家出走,四处讨饭。不过四天,又被诸城恶警抓到市公安局。 曹金辉见到她后,狂吼着冲上来就要打她,被别人制止了。后把她关进国安宾馆二楼内室,铐在铁椅子上,既不让吃饭,也不让说真话,一开口就是一顿毒打,用尽各种手段迫使她妥协,并用酷刑威逼。墙上挂有电棍、警棍,这哪是宾馆,竟是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 她抗议非法的迫害,被送往医院伙同恶医先是一番恐吓,接着女恶警将她头发剪下来拧成细绳,直捅鼻孔。在灌食时,小指头粗的管子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灌的不知是甚么,又痛又恶心。并用大针扎她的大腿,从上一直扎到脚底刺个不停,扎得如同马蜂窝般。然后恶人把她送进转化班。 在转化班里,利用犹大假意关心她,看不好使接着就换上打手。打手们说:上级指示,像你们这样的打死白打死。”、“再炼功就劳教你。” 24小时轮流看守,上午10点左右她趁没人的时候,从3楼走到一楼被本村的妇女主任“仇良英”堵住,她央求仇良英放她走,同时讲着真相、大法是清白、能使人心向善的。可仇良英根本说什么也不放她。使她无法走脱。某晚她从被关的三楼窗子跳下去,摔下来她感到透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搬家了,当时要不是本村妇女主任在场,它们很可能会趁机杀人灭口,制造假象。它们还故意拖延了三个小时,看她没死才送去医院。之后经医院检查腰椎、骨盆、双脚后跟等处粉碎性骨折,这种情况严重下,这群邪恶之徒送到医院看见后果严重的摔伤,便逃之夭夭。 在医院20多天,不给治疗,家中的三五千元钱也早被讹诈去了,由于时间拖的太久,已失去了进行手术治疗的机会,大小便功能也全部丧失,小便只好靠插管,大便干硬的像石头,大便一次一个多月,而每次必须用手抠,痛苦是无以言表的,一秒钟比一年还长,尿管只能用一周,却每次插很长时间,小便有时五天五夜都不排一次。肚子大的像怀了孩子,痛得满床爬,直到爬不动为止,若非炼功人,真是会死去的,在医院是无法解决了,于是她要求回家。在家中呆了十多日,曹金辉便派转化班中的恶徒去她家利用微型录音机套她的录音后用做推卸责任欺骗之用。 就这样在痛苦中度过了四个多月;通过学法她又活过来了,那些邪恶之徒不但不知悔改,在2002年9月的一天,又将她绑架了,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她和三名大法修炼者送到了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在劳教所如不转化,就强制洗脑,不让睡觉的。只要一闭眼,不是掐就是打,如果继续不转化,管教唆使罪犯群殴她,逼她骂自己的师父,逼她与师父决裂,逼她写三书“即骂师父一书、不炼功一书、揭批书一书”,不配合就鞋底乎打。还恐吓让蹲小号,在小号里想蹲蹲不下,想站站不直,拉、尿都在里面,用铐子铐在里面,死活也不管。冬天挨冻,……由于长时间不睡觉,人都会神经错乱。那次我被熬的精神恍惚,不知自己身在哪里!有几个大法学员被它们这样折磨成精神病了。 她在劳教所坐的是三条腿的小板凳,时间长了屁股都坐烂了两个深深的洞,没有了知觉,腿脚肿得老粗。由于长时间的折磨,32岁的她看上去像个60岁的老太太;最后,邪恶看她被折磨的快不行了,又只好放回家。 监视、跟踪、举报、派人蹲坑 回家后村书记指使人对她日夜监控、跟踪,她家的院墙上都有人拉屎,监视她的人直接拉在墙头上屎!有时她回娘家,村书记就跟着去16里以外的村跟到她娘家,直接说你出门必须到派出所和村支部请假。 村书记乌好基花着百姓血汗钱雇义务工监视她 有一次娘家嫂嫂带着十来岁的侄女来看望她,被乌好基举报派出所,枳沟派出所直接堵在上客车地方翻她嫂嫂和孩子的书包! 一次她赶集买菜,被举报,枳沟派出所开车在她村西岭坡堵住欲对她绑架,她只好回头往家走,求同村一位婶婶陪自己回家,要不那次邪恶还不知怎么迫害! 一次天傍黑时她去东南边村里发放真相文章,被许孟派出所绑架,许孟派出所辗转送到五莲县(610专管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进一步迫害。五莲六一零一个高个子老头边掀耳光边问,谁叫你来俺们地带发材料的,那次2~3天后无果放回家。这次院西乡镇所有村同时接到电话通知:说今晚有个妇女什么年龄、什么个头、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可能去你们那发资料。她亲戚是那乡的某村干部接到通知时就猜到可能是她!后来亲戚告诉的。她才知道自己所有行踪早已被村干部乌好基监视! 她多次对乌好基讲法轮功真相,乌说我要是江泽民我也打压法轮功。 2000年的正月初九,乌好基指使村干部薛金星,一大早无缘无故的把她带到村委办公室非法关押5个月,让她失去生活自由,无法照管家、无法照管3岁的孩子、无法搞富业、没有床睡:没有熟热饭吃、同时和3岁的孩子一起吃着冰硬的馒头、喝着刺骨的生冰凉水······。期间每天有村干部一名村民两名24小时监视! (乌好基的流氓阴谋):有一天夜里乌好基把所有的人员撤光,从村里找了一个30多岁斜眼光棍“单身汉”,看守她过夜!这一夜她看明白了乌的用意,就找了一张长长的木质躺椅挡在内屋门口顶住门,不敢喘大气不敢上厕所!寒夜渐深,突然听到刷刷刷!什么声音啊好怕,慢慢的循声看去;哇,原来是墙壁有个炉洞口,她的衣服袖子垂在那里,这个单身汉在外面申过手来拽她衣袖不停的抖擞! 这种长期非人性的迫害骚扰使得她无法在家生活下去了!只好流离他乡。 她现在是流离他乡。 迫害导致: 使流离失所 所有参与者:按邪恶非法犯罪类型类总结 参与者对穆洪玲的迫害犯罪事实 毒打/殴打 ;关押;手铐、恐吓儿童、关押儿童 虐待妇女、性骚扰;敲诈/掠夺/破坏财物;逼迫放弃信仰;勒索钱财;人身侮辱 ;监视/跟踪;迫害亲属;威胁/恐吓;抄家;摧残性灌食 ;针扎;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绑架/劫持;非法劳教;洗脑/送洗脑班;剥夺睡眠 ; 冷冻/凉水澡 坐小板凳 ; 责任单位及恶人: 北京警察 已无法查 诸城市政府 枳沟镇政府副镇长 枳沟镇薛家管庄村大队办公室 : 乌好基、仇良英、孙仲安、乌田基、薛金路、乌乃基、薛金星、孙保平 山东王村劳教所 女曲姓大队长 诸城市公安局 :朱鹏德,曹金辉(曹锦辉) 枳沟镇派出所 :孙所长、梁所长 受害人:穆洪玲 • • • 迫害证据: 更多信息: 附件清单: 是否愿意公开发表以上举报信息:是 如不适宜发表,请简略说明原因:不要提临沂这边的信息可以发表;因为我现住临沂这边属于隐藏性质 --------------------------------------- 亲属 1 亲属姓名:乌忠 亲属护照姓名(英文拼写): 亲属性别:男 亲属关系:是迫害人的:儿子 工作单位(或学校名称):X大学 大陆住址:山东诸城市枳沟镇薛家管庄村 美国住址:X 海外资产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