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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铭慧

简介:
于铭慧
(Yu,Minghui), 女 , 牡丹江市大法弟子。西海林铁路农场法轮功学员。

一、少年噩梦

二十二年前,铭慧的家就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西海林铁路农场三十八栋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家门被猛烈砸响,那一刻起,家的涵义在铭慧的心中完全改变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在中国大陆开始迫害法轮功运动,千万家庭面临灭顶之灾,铭慧的家是其中之一。爸爸于宗海和各地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于当日就被警察非法抓走。此后,于宗海因为上北京天安门讲“法轮大法好”,被抓回当地劳教一年;因为喷字“法轮大法好”被判重刑十五年。母亲也因为讲“法轮大法好”,被判重刑十一年。小铭慧也曾被关进洗脑班,那时她才十二岁。

在别的独生子女在父母怀里撒娇时,小铭慧的少年就是在两个不同地点的监狱间辗转,坐火车、坐汽车,走遥远的路途,请求半个小时或十几分钟,隔着厚厚的玻璃,见爸爸、妈妈一面,听听昔日熟悉的声音。而常常这仅有的会面,又因为父母不肯放弃信仰而被取消,满怀希望而来的小铭慧,再啜泣着离去。一次,铭慧在牡丹江监狱的接见室从早等到晚上,整整一天爸爸也没有出现,人家开始扫地了,开始撵人了,铭慧才低头一步一步地离去。

说起于家和法轮功的缘起,始于一九九四年的春天。

二、不幸中与幸运相遇

爸爸于宗海出生于一九五七年五月三日。就职牡丹江市图书馆,从事美术宣传,在中国水墨画、油画、雕塑和书法方面都有涉猎,艺术感很强,摄影也不错。不但本单位,文化局有什么活都找他。因为工作勤恳认真,多次被单位评为市级劳动模范和省级先进工作者。

小铭慧三岁起,刚刚三十多岁的爸爸身体却垮了:类风湿、骨髓炎、神经末梢炎、脊上韧带炎、骨质疏松等,都是难治的病,腰还扭滑了,一不对劲,不会动了,坐椅子十五分钟,掉张纸,都得先蹲下再捡,连一小盆煤都端不动,家里活全落在妈妈身上。开始单位给配个辅工,帮着拿东西。后来,指节已变形,头疼、手疼、腰疼,那种又疼又酸难以形容的痛苦,让于宗海往往凌晨两点还无法睡着,他就用头撞墙,连续不断的撞。领导领着他到天津看病,看到他骨头片子象蜂窝煤一样。在哈尔滨类风湿医院,医生指着他前面一个身躯佝偻、双臂内扣,指爪严重变形的人说:你半年就这样。这病治不了。看病归来的于宗海,看着年幼的女儿高兴的叫爸爸、爸爸,心都碎了。

爱好练气功的朋友神秘地对于宗海说:中国出了高人,在长春。
于宗海和朋友一起参加了法轮功长春第七期学习班,在他身上发生了一连串他说不明白的奇迹:坐了一宿硬板火车,身上没疼、手脚关节没疼,腰也没疼;到了吉林大学鸣放宫礼堂前,那边有人喊:师父来了!于宗海感到整个天空旋转起来,他的身体也剧烈旋转起来,他紧紧抓住背后的栅栏,并本能感到:宇宙有大事发生了。
师父来了,于宗海看见别人与师父握手,他也过去远远伸出手,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荡过于宗海的身心。于宗海挤到师父的对面打量着师父:师父高大祥和,面容怎么和古代雕刻的佛像一样?他心里认定,如果世上真有佛,必定就是这般模样。

那是四月份最后一天,在封闭的礼堂里,于宗海真切感受到不知来处的和煦天风,听到了闻所未闻的大法。第二天师父讲开天目,他看到了另外空间的山水,从来买不到、调不出、没见过的颜色,那种润、那种亮、那种透、那种灵、那种美丽,无法画出,也无法形容。

母亲王楣泓出身知识分子家庭,是牡丹江市地质勘察所高级工程师,在单位是业务骨干。一九九五年,王楣泓双侧乳房出现肿块,最后乳房被又硬又痛的肿块布满,医生建议切除双乳。王楣泓亲见丈夫身上的奇迹,也走入法轮功修炼。很快肿块消失,不用做手术了。

三、苦难中的煎熬

二零一零年,在大学学习设计专业的铭慧,被学校层层选中,派往海外深造,来到英国剑桥艺术学院时装设计系学习。在自由的环境中,铭慧通过明慧网,了解到父母真实的境遇。

在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公检法司整个系统成了迫害机器。公安系统抓人;检察院起诉;法院判刑;监狱非法关押。

在派出所,父母都遭到了毒手。父亲于宗海在牡丹江市西安分局共和派出所、桦林派出所、阳明刑警队,均遭酷刑。在审讯室,警察往口鼻里灌两瓶芥茉油,爸爸登时呼吸困难、辛辣难耐;又被专业训练过的打手连续猛击头部、腮肉撕裂,血流如注。双脚面被铁环扣住、双手被反扣背后,三根铁条紧紧卡住前胸锁在铁椅子上九天八夜。在看守所被用一公升装满水大雪碧瓶,包上毛巾,(这样会没外伤)抡圆了砸头,头被砸晕,脖子被击入胸腔,再拔出来,转脖子,叫“砸大夯”。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妈妈王楣泓被牡丹江市新华派出所绑架过程中,警察苏雷用枪逼着妈妈,非法搜身。六、七个膀大腰圆的男警围殴妈妈王楣泓,把王楣泓从七楼拖拽到一楼,硬把王楣泓拖上车,又拽着王楣泓的头发从车里拖到二楼,一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本书不停地打妈妈的面部,把她脸打肿了,衣服拽坏了。在牡丹江市东安区国保大队,以队长张富为首的二十多人轮流逼供,不让睡觉,妈妈也被锁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夜,脚全肿了。

父亲二零零二年被劫入牡丹江监狱;母亲二零零四年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两所监狱均因残酷迫害法轮功,在国际上臭名昭著。有十几名男性法轮功学员、几十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这两所监狱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残。

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610”(类似德国纳粹迫害犹太人的盖世太保组织)指令监狱,要强制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信仰,写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谩骂自己最敬仰的师父;羞辱自己心中神圣的信仰。父亲在监狱的十四年多被“一级严管”。因为不放弃信仰,被多次电击、被棒打、被“小白龙”(硬塑料管)抽。

二零零九年,李东生任“610”主任,加紧对法轮功的迫害。新来的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狱长付润德给各监区下红头文件:各监区对法轮功必须百分之百转化,否则,整个监区领导全撤职。六监区副大队长毕海波等警察在马三家受训一个月后,(如何强制迫害法轮功放弃信仰)十一月,对爸爸下狠手了,先多日不让爸爸睡觉,在爸爸头痛欲裂,极度困乏情况下,毕海波从别的监区调来一帮长期刻意培养刑事犯打手上场了:有面临减刑的、有要出监的,都需要立功表现。上来先问:转不转化?爸爸用坚定的语气否定回答后,号称打人最凶、不见血不住手的犯人赵剑辉上来就把爸爸的手指用力后掰,口称:给你撅折!七、八个人开始暴打,拳头象雨点落下,顿时头上布满大包,又用硬铁棍插入爸爸于宗海口中把嘴撬开,两颗牙当时被撬掉,嘴里塞上袜子,再用封箱宽胶带将嘴缠上,双手后背缠紧、双腿缠住,再开始暴打……
多年、多次的迫害,爸爸胸骨突起、腿已经跛了,满口牙齿被打掉、打折、碎裂,几乎没有几颗残存。眼睛在车间受伤后延误治疗造成永久性的泪腺断裂。为整治他,监狱花样迭出,在飞尘迷漫的车间派人看着不许他闭眼睛,飞尘落入无泪的眼球,犹如插入一把干草,极度的干涩刺痛,爸爸双手紧紧抱头整夜整夜跪伏床上。

妈妈王楣泓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日子一样不好过。在七监区妈妈被大队长杨华罚站,干车间最累的活,身边两台机器同时运转,七八月份的气温都在三十度左右,每台机器最高温度一百八十度,每天高温作业十四小时,妈妈的黑发变白了。

二零零六年,因为妈妈不“转化”被严码,从早到晚坐小板凳,无论上厕所、刷碗,“包夹”走一步跟一步,半夜上厕所也得让“包夹”跟着,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见面,说话。如果法轮功学员碰面说话,就会被训斥、辱骂。

二零零八年二月份,妈妈因为在床上盘腿炼功,被她们发现,警察张晓娟带着徐臻等几个犯人,闯进监舍,把妈妈王楣泓从床上拽下来,右腿膝盖先着地,妈妈腿瘸了好几天,右腿膝盖上部长期疼痛。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监狱又一次严重迫害法轮功学员,把妈妈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隔离,特意从车间调来一个长刑期杀人犯当“包夹”。两个“包夹”监控妈妈。

因为担心父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铭慧会忍不住哭起来。她一天一天数着父母出监的日子。

二零一四年,妈妈先从监狱回到没有爸爸、也没有铭慧的家。铭慧整个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七日,爸爸在被超刑期多关了近一个月后,也终于活着,走出了牡丹江监狱大门。铭慧得知这个消息,喜极而泣。

四、最宝贵的财富

监狱有一种特殊的刑罚:不许说话,也不许别人跟你说话。时间长了,人会忘记语言。爸爸于宗海在历经多年关押严管后,组织语言已经有点困难了。在监狱他被问得最多的两句话,也是他回答最流利的两句话,就是:“法轮大法好不好?” “好。”“还炼不炼?”“炼。”无论春夏秋冬,无论白天黑夜,无论谁在问,也无论回答之后是什么结局,这不变的提问都得到了不变的回答。

再比如:在海林看守所,有一种活动叫“传电”,大家排坐一起,后边的人狠打前面人腰眼一拳,前面再打前面,无故挨打,会使人越打越恶、越打越狠。每次到爸爸,挨打后的爸爸从不动手打前面的人,因为大法师父教诲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断电了”,再从头来,但爸爸无论挨多少拳,都不动手。最后,监室停止了这种“传电”的恶作剧了。

也有不少良知尚存的犯人、警察,被唤醒心中的善良,暗中保护、帮助法轮功学员。监狱几次要开爸爸的“批斗会”,都因为无人发言不了了之。有人会在公开场合赞誉法轮功学员:“法轮,多好的人哪!”“某某和法轮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监狱,警察和犯人会称呼法轮功学员“法轮”。)

因为不肯背叛信仰,爸爸成了监狱的“难题”。 有一次一个叫杨庆华的犯人,来“解决”爸爸于宗海。杨庆华何许人?曾是肇东市黑道上的大哥,在集训监区当“大杂”(犯人总管),平时囚服外披着黑大衣,面容冷峻,后边跟着好几个人,有捧茶壶的、有抱猫的、有搭着衣服的。

我姐,叫于真洁,是检察院会计,转正考试,都让抄,我姐不抄,我们修真的,最后检察院一把手听说了,找到我姐说:现在社会还有你这样的人,检察院用一个人都用你!

五、艰难的团圆之路

铭慧已经整整十年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在国内,在监狱的接见室,铭慧向爸爸转告妈妈的情况,向妈妈转告爸爸的情况。通常爸爸说,告诉你妈我挺好。妈妈说,告诉你爸我挺好。

一家人最后一次团聚,那是二零零一年。爸爸被非法通缉,好久没有回家了。一天,铭慧被妈妈领到江边,就在牡丹江畔,骤然铭慧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铭慧高兴的扑过去,拉住爸爸的手,把脸紧紧贴在爸爸身上。那是一位阿姨善意的安排,成了铭慧永远难忘的幸福记忆,有爸爸、有妈妈,也有牡丹江。

铭慧早盼着爸爸妈妈能来到自己身边,一家人团聚。可是去办理护照的父母都被告知,你们办不了护照,出不去。

父母均被开除公职,过了六十岁,却没有生活来源。曾打好几份工维持学业的铭慧,还挤出一点钱,寄给父母。母亲王楣泓曾找了一份护理老人的工作。爸爸收了几个学生,教画画。在补交了一部份钱后,两人终于每月有一千多元人民币的社保开支,可以维持简单的生活了。

二零一九年,中共再次在全国范围内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所谓“清零”运动。调动派出所、居委会,对法轮功修炼者本人和家人施压,要求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又开始大面积骚扰法轮功修炼者。铭慧爸爸妈妈离开老家牡丹江,来到哈尔滨市。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妈妈王楣泓在哈尔滨市学府书店内被哈西派出所警察绑架,这是她第四次被绑架。目前已经从行政拘留到批捕,构陷她的案件被交到检察院。哈尔滨市南岗区国保警察说只要妈妈放弃信仰,并签署保证书就可以放人,否则就判刑。并说明对法轮功一律这样。

妈妈王楣泓第一次被绑架是二零零一年夏,因为爸爸劳教后又到信访办、电台反映情况,被悬赏五万元通缉。警察抓不到爸爸就把妈妈、二姑于真屏两人抓到看守所关了起来,直到爸爸九月份被抓,妈妈绝食抗议,两人才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第二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从监狱回来后又因为和同修在一起被第三次绑架。现在妈妈被关押在中国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已经三个多月了。

迫害类型:
洗脑/送洗脑班迫害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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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更新日期: 2021年2月15日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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