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锋
简介:
高锋(Gao,Feng),
男 ,
49岁 ,
兰州大法学员。高锋于1995年就职于兰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从事长期驻外销售工作。 1999年7月20日,为了要求还大法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学员修炼的合法环境,高锋从驻外石家庄办事处向领导请假后去北京上访。7月21日,几万名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羁押在北京市丰台体育场,直至傍晚。 高锋因不配合上大客车,被转运走,遭到几十名警察的暴力毒打,眼镜被踏碎,右脸部被打肿,浑身多出受损伤。7月22日,高锋继续上访,又被非法羁押在北京市海淀区某单位大会堂一天。 1999年11月,高峰从外地办事处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后,厂领导以高峰不上交法轮功书籍、要继续修炼为借口,派厂里三人和一个司机开专车送高峰回他的父母家,说出啥事情与厂里没责任。厂里也不理会高峰这一年的工资情况。 2000年2月,曹东到兰州办完事后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高峰乘火车返京,25日乘警发现高峰在火车上看《转法轮》,就问二人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得到确定回答后,乘警将二人非法拘捕,后移交给内蒙古集宁市公安局,公安局以“在火车上阅读《转法轮》”为罪名对二人实施行政拘留,把二人送到集宁市戒毒所与吸毒犯关押在一起。 在集宁市戒毒所里,高锋和曹东遭到吸毒人员共计11次的暴力殴打。被踢小腿下跪;耳门揍拳;当胸飞脚踢等。曹东被打的呕吐不止、喘不过气来;高锋的右耳被打的好几天后才恢复听力。因在戒毒所公开炼功,高锋还遭到警察高林拿牢房钥匙殴打和辱骂。高锋和曹东前后买了三百元的食物、生活用品,都被吸毒犯们抢劫一空。 他们还被强迫劳动,给吸毒犯们倒马桶,包括给女吸毒人员也倒过马桶;强迫打扫牢房、院落卫生;铲扫厕所内外的脏冰;给田里运送大粪、砍树、掏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没有任何菜,早晚各一个二两的粗粮馒头、一碗开水。一个馒头要扣四元钱。高锋和曹东每日被扣伙食费各八元。 他们共被非法关押了22天,带的大法书籍全被扣留,另外扣了约352元钱作为在戒毒所里每日的生活费,没给任何扣生活费的单据。离开戒毒所时,高锋检查自己被搜走、放在公安局的东西,发现有丢失。 2000年2月,高峰继续到工厂报到上班,工厂邪党党委书记范玲春说:厂子不行了,你外面找好工作去吧等。高峰后经过一个朋友介绍到北京外资私企工厂,该厂最高经理因明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应让高峰来上班。 2000年5月初,因被该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当地片警找到单位给总经理施压,不得已高峰被迫辞职,在北京继续流浪找工作未果。 2000年6月初,高峰再回兰州原单位请求解决工作、生活的实际问题。最后工厂派副厂长兼党委书记范玲春来回话,并叫来工会主席王满焕、保卫科科长刘红、劳资科科长舒科长。范玲春说:“你的问题我们就算悄悄开除了,厂里不再张扬,户口等都给你保管好,你只要找到单位就调离。王主席、刘科长都来作证……你的工作也都干的好着呢,只是你炼功,上面施加压力…你的资金我们核算了,你和厂里互不欠账,刚好相抵消。” 其实,高峰1999年的8千多元工资以及以前的提成等就一分钱也没有了,就这样算互相“抵消”了。而高峰根本就没有欠过厂里一分钱。为了收回货款,高峰用自己的钱打点外地商场的经理等。 2000年10月21日,高峰因在北京制作法轮大法真相数据,并以各种方式证实法、讲明真相被北京恶警非法抓捕。 2000年11月19日晚,高锋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丰台一幢楼房内交流,结果被非法抓捕。北京市局、国保大队、丰台等三个地方的几十名公安、便衣连手出动。 公安在非法审讯时,暴力殴打高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铐等满头满脸的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强制扣留了高锋看的大法书和手机、电话卡、传呼机、现金若干等,不给开任何票据,警察全部私吞了。 当夜,高锋被非法关押到海淀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办公室的门外面,听见交差的警察告诉里面的人说:“这一个外地的,说了姓名和地址了”等等。一会儿把高锋拉到办公室里面,就遭到三个凶狠便衣的毒打,揪着头发使劲往墙上撞,高锋头皮都肿了。 海淀看守所103室的警察李军和另一男一女年轻人,连续三周白天、夜间不间断的对高锋进行非法提审,不让他睡觉,严刑逼供,诱供。用电棍不断电击高锋全身的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脚心等处),多处被电焦流脓水。 为了寻找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李军等在夜间给高锋上了背铐、脚镣,在阴冷的黑雾中,他们和顺义的几十个警察开三辆依维克车到密云附近寻找。沿途李军等不停的暴力殴打高锋,威胁、恐吓、谩骂不断,以高锋是外地来的为由,威胁要把高锋活埋到深山里、扔到密云水库里淹死而没人会知道等,想强迫高锋说出法轮功学员的家。 途中路过顺义的某桥头,他们停下车说:“你再不说,我们就把你推到桥下,制造车祸,就说你是跳车自杀。”并拖着脚镣把高锋往车下拉,在其中有善良心警察的劝阻下才停止了做恶。 高锋被非法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十筒七号牢房,牢头犯人姓于。高锋因盘腿而被罚坐板,不让打瞌睡、不让炼功,站着打瞌睡眼睛一闭,就被他们摇醒,说高锋在炼功。高锋还被冷水多次浇身(名曰“洗澡”)。第五天晚上,由于高压迫害中高锋几天来几乎没有大便过,半夜内急的不行(特别想大便),看到二牢头大便后,高锋也去蹲下。 二牢头和值班的犯人不让高锋大便,连打带骂把高锋从厕所蹲坑处揪起,说晚上不让大便,只能小便。没办法,高锋硬是把大便憋了回去。这一憋,就再也没有在海淀看守所牢房里大便出来过,而且每天还照常吃两顿饭,还喝生水也没见效果,就是后来遭到警察电棒多次的毒打过程中,也没有大便过。 直到在海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2天后,高锋被转至北京七处看守所(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的第三天上午,大便出来了,大便把地漏都堵塞了,肛门也裂开流血。从那以后,高锋就出现在正常吃饭的情况下十来天不大便的痛苦现象。 在北京七处看守所,高锋被非法关押在415牢房。在这里受到非法审讯、强制照像、按手印。晚上值班时,高锋在卫生间炼动功,被监控室的警察发现后强制骚扰,指示犯人骚扰他。一次在地铺晚上打坐,被两个晚上起来上厕所的囚犯干扰。 2001年过年后,高锋和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转至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2001年3月1日,北京丰台区法院对高锋非法判刑四年。开庭时,法院公然违法:如违法限制时间,不许申诉超过三分钟,常被庭长无理打断,不许自由诉讼,也不让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等等。 2001年法院对高峰非法判刑四年后,通知了工厂。工厂正式借机公开宣布非法开除高峰。而之后的买断工龄问题和资金就一分钱没给。 2001年5月,高锋被劫送至北京大兴县外地罪犯遣送处监狱的六大队里。在那里,被他们强制检查身体、抽血化验。一个警察用电棍迫使高锋等人都蹲下低头。监室牢头等强迫高锋参加奴役劳动,整理线团、串手提袋子、剥筷子等。 高锋半夜打坐炼功,被值班犯人告给姓段的狱警头,他派犯人把高锋左右手用两只手铐分开铐在并排的三张高低床上,两腿间塞了一麻袋没剥的筷子,成“大”字型;上午被坐铐在水泥地上;下午则成“十”字型被站铐在高低床侧,双手被铐向两边外分开,连腿也被并在一起用特制的帮带紧捆在床架上;晚上则被绑在三张床上同样成“十”字型躺下铐着,手脚不能动弹,双脚紧捆。 十几个警察天天轮流来查看,威胁、辱骂、诽谤。狱警指示犯人,借口高锋不叠被子、不干活、点名不答道、不喊报告而多次暴力毒打他。为反迫害,高锋开始绝食。犯人在狱警的指示下,又变着花样来迫害他,除继续捆绑外,晚上开始不让睡觉。那些天的晚上,囚犯睡觉只穿内裤都热的受不了,犯人牢头们却拿出三床棉被,都盖在高锋的身上,还说是怕高锋冷着冻感冒,是“关心”他。 犯人牢头们说有四十多种方法来迫害高锋,每晚用几种花样。高锋的眼睛上、脸上被涂满了清凉油;被用一尺长的特制棒打全身骨节;用手掌打腮帮等。囚犯一边打一边唱歌,在耳朵边大声的吼叫;狱警在监控室里监视犯人迫害高锋。后高锋又被强制到医院打输液等迫害。最后,在遣送回兰州监狱时,段姓警察阴恶的传达江泽民的话:说三个月“转化”所有的法轮功。高锋回答说:“你们永远也转化不了的。” 2001年5月22日,高锋和曹东从北京被一起遣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中队。被强迫劳动、政治洗脑。 在邪恶的迫害中,监狱诽谤大法、排演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弟子的节目,组织强迫所有的囚犯必须抄写诽谤大法的政治学习资料。利用警察和犯人给高锋开过严酷的洗脑思想批斗会;被长期罚坐小凳;不让睡觉;不让和别人说话;迫使参加政治洗脑学习;强迫劳动;参加军训;扫院子、扫小厕所;打水、挖土方、拣瓜子。 每天早晨要被强迫倒、洗号室马桶,擦门和自己睡的床;周末还要擦玻璃;在厂房打扫过车间内外卫生,每天给几百条出口海关的正林瓜子麻袋印“AAA王”标志;帮犯人记录犯人进出厂房情况,给新来的囚犯用毛笔写姓名等等;同时每天还逼着上大小课;迫使多次参加心理测试;诱骗写思想汇报。 为了强迫参加白天的监督小组政治学习,恶犯何丛山曾经威胁高峰: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绳子拴在树上象狗一样的学。狱警指导员王长林只要看见地上有烟头、门上有灰尘,就要发火、骂人、扣分。一次王长林上厕所,发现厕所脏后就在院子里恶毒的骂高峰……。高峰每天都在各种各样的迫害中煎熬度过。 因高峰多次公开炼功,入监队警察苏东海、赵彦中、刘秉成、王长林、岳建忠等参与多次把高峰的双手靠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峰被吊得几乎晕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小便都失禁了;还被多次铐在双杠上、电线杆上“抱杆”,或罚站,长期手铐不取下来。 教育科科长杨东多次谈话诱骗高峰说:你好好表现,三个月后就可调到教育科给囚犯教书。杨东曾把高锋叫到办公室,强迫高峰蹲下认罪,要高峰承认犯了法。高峰给他讲真相讲道理,杨不听,恶狠狠的打高峰耳光。 几天后,杨东叫囚犯何丛山把高峰叫到教育科他的办公室内,借着酒劲向高峰道歉说那天不该打高峰,是自己不对等一些话。但话锋一转,就开始传达江泽民的迫害指示,说:监狱对你们有三条规定,一是不要炼功,二是不要宣传,三是不再相信法轮功。上面把你们已定为“某教”。我们只是执行机关,是国家的机器。你俩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们判的。送来了,我们就管理。你们必须遵守这里面的一切,好好改造,减刑早点回家。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 高峰告诉他炼法轮功做好人,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炼。杨东用凶恶的表情,半搂着囚犯何丛山的肩说:这是我在外面的铁哥们,并叮咛何犯:不要叫他炼功、打坐,他炼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杨东还威胁曹东和高峰:“我们早就备好了各种方案,手铐、脚镣、电棒、禁闭室,也不怕你们绝食,医务所的管子、钳子等都备好了。”队长刘秉成等训斥曹东和高峰,说什么国家花巨资把你们培养成了大学生,你们反过来还跟政府作对,自不量力,这里是监狱。指导员王长林还不准他俩申诉,说到外面出去再申诉去。 为了反迫害,高峰与曹东开始一起绝食、绝水抗议。到第五天时,狱方把曹东送到了甘肃省平凉监狱关押迫害。高峰则被狱警和医务所所长鲁超华等多名人员及囚犯,经常按在一张靠背椅上强迫灌食:有按头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压腿的、捏嘴的、拿管子插管的等,进行灌食迫害。高峰并被强制抽血化验,肉体和精神遭到了极度的摧残。 高峰被灌食造成了身体内脏损失很严重,呕吐、恶心、鼻子肿大、流血痂、嗓子胀痛、有异物感、胸闷背胀。胃因痉挛摩擦经常疼,灌的食物常返酸水,口中气味极臭。气管和食道常火烧似的难受,腹部经常刺疼。胃里面奇痒、内似有动物抓揪、撕咬。小腹肚脐眼部位常呈放射状刺痛,同时胸部内脏器官有压抑、恐惧和心慌的感觉,头部也常胀痛……每天都在极度的身体和精神痛苦中煎熬。 后来换为输液,高峰被注射了许多各类不明药物。由于长期打吊针,受药物的迫害,输液都找不到血管了。监护高峰的囚犯之一董树成,对一个新入监打吊针的有病犯人说:“炼法轮功的高锋被打的吊针够你一辈子打的了。” 后狱警和医务所就又改为灌食。囚犯传达江泽民的一级一级的迫害指示,说:“上面说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医务所或劳改医院灌食了。如果来的法轮功都象他这样绝食绝水咋办!”再后来就是一周灌食一次。 集训队每天要点名查人数十几次,多时达二十几次,常学习,训操。有天训操高锋又不参加,并在大操场上众多囚犯狱警面前打坐,队长岳某某叫恶犯马凌等多人把高锋凌空架走,苏某某叫囚犯把高锋架空盘着腿用两副手铐吊挂在高单杠上,好几个囚犯踩着凳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挂上。 对于参加白天的监督小组政治学习,恶犯何丛善威胁高锋: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绳子拴在树上象狗一样的学。王长林不准高锋申诉,说到外面去再申诉。到第三个月左右,恶警又挑动监督留守的囚犯对他俩的仇恨,说是因为他俩才给监督的犯人加了捡瓜子的劳动任务。到第三个月左右,恶警又挑动监督留守的囚犯对他俩的仇恨,说是因为他俩才给监督的犯人加了捡瓜子的劳动任务。 从2001年8月底到2002年初的几个月里,高锋为了反迫害,反覆绝食、绝水,有时只绝食不绝水。绝食期间,监狱的各种领导隔三差五来“谈话”,劳改局,司法局,形形色色的都有,拿来许多好吃的劝说,想利用情来打动他。在绝食不绝水期间,每天还逼着高锋干活。绝食中,恶警强迫给打吊针,在劳改医院里被注射不明药物,强迫检查,多次抽血化验。恶警用电棍毒打,吊铐高锋。犯人打骂他们,逼着坐小铁凳,上政治课,不准与犯人讲话,威胁家中亲人,并诱逼胁迫不修炼的家人及其他亲友当面来做“思想工作”,或写信来劝说,使亲友都受到了极大的牵连迫害。 高锋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因一起绝食被分开后,医务所所长鲁超华等多名狱警,队长来给高锋灌食。到后来,高锋的身体已经虚弱得连灌食都无法进行,最后又给高锋打吊针输液,每天吊四、五瓶。在那里,每天强逼打针,打不明的药物。许多善良的服刑人员常劝高锋吃饭,说你功要炼饭也要吃,吃饱了好跟他们“干”。后高锋在家人劝说下在劳改医院停止了绝食。 2001年12月24日下午,狱警王长林、刘秉成、赵彦中、贺礼庆四人气势汹汹的拿着电棒,把其他囚犯赶出监牢,只留下囚犯何丛山、马凌。然后在王长林的指示下,把高峰铐在铁床上。刘秉成煽风点火:“你还炼功,你还不尊重领导,啊!上面某某领导今天大训我们:就一个法轮功你们就都没办法了,你们是吃啥饭的?以后再来更多的怎么办?”说着王长林就用电棒动手电高峰。 高峰给他们讲真相。刘秉成一听,更火:“啊!你还敢讲真相,我让你讲。”一把夺过电棒就直接电高峰的嘴,而且在上面来回磨擦,又在头上、脸上、脖子等到处电,一边电,一边不停的骂。赵彦中也一直不停在骂,刘秉成不停手的电击、骂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手。高峰觉的一道一道肿胀的神经在跳着疼,如同重雷闪电一击一击的,身上电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胀疼,嘴、脸、头、脖子都肿了起来。打完临走时王长林说:让他坐着太舒服了,挂起来。就又被几个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约17个小时。干事赵彦中还把高峰默写的大法经文抢走上交了。 刘秉成见高锋躺在床上打吊针输液,就让他坐小凳子,还要他参加大小学习,否则就扣互监组犯人的分。为此恶犯何从善还曾把正在绝食中高锋从床上强拉下床,使高锋左腿半年多走路不好使。每天晚上他们都把高锋吊挂在床上过夜。 在2002年元旦到过年前后的两个月里,高峰被以各种借口搜查铺位、强制搜身多达40余次。以后还遭到其它各种各样的迫害。犯人曹峰、何丛善、马凌也曾先后动手打过高峰。还给高峰开集体批斗会,某些恶警们指示入监队晚上收工回来后,对高峰单独开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斗会,有几十个人参加。但最后这些邪恶伎俩还是以失败告终。恶犯私下也说:“说不过法轮功,只要法轮功的人一开口讲,你只有听的份。” 在高峰绝食期间,监狱的各种领导隔三差五来“谈话”,有劳改局的、司法局的、其它监区的等等。在高峰抓住机会给他们讲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中,一个局里当官的人听完后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留下后路?” 高峰说:“你明白就好了。” 狱警杨东等还威胁高峰家中的亲人,非法扣留信件,并诱逼胁迫不修炼的家人、其他亲友当面来给高峰做所谓的“思想工作”,或写信来劝说,使亲友都受到了极大的株连迫害。恶警常利用家人来进行恐吓式的谈话。国安人员还去单位骚扰高峰的姐姐及两个堂哥,威逼他们来做高峰的思想工作,并用工作职位关系来威胁。高峰父母和其他家人长期处于担忧之中,牵连高峰的二伯、姑父、姑妈等都不得安宁。 2002年3月中旬入监中队有了捡瓜子的劳动,恶犯对高锋说安教导和刘教导说了,你不出工不行,就是抬、背、用车子拉也要拉你去,你别难为我们了。也有说车间自由些,让他去。最后高锋被安排在车间厂房阴暗的角落,每天还被威胁要劳动,不许睡觉,常搜身。 有天看完一场歌颂邪党党员的电影后要写所谓“观后感”,高锋没写。王长林扣了互监组的分,引来新的迫害。它们都咒骂他,何丛善还动手打他,拧高锋左耳朵。 到2002年8月,邪恶为了逼高锋劳动,发动好多犯人天天找麻烦,迫害。逼着要背监规,哪怕不背手拿着做个样子也行;从叠的床铺上找事;逼坐小凳子;打菜打的骂骂咧咧的。高锋被逼得没办法,就找主管安竟录,王长林等要求放人。他们说做不了主,上面也不会放你的;最后要求转监狱,也不行。 2002年12月之后高峰被转至二监区三中队。在二监区三中队,由于恶犯的经常汇报,严密监视,干扰炼功,队长不停的找高锋谈话,但道理上说不过高峰,囚犯私下说干部被法轮功说得都低下了头。不久中队长刘维鹏,教导员司朝阳,干事李生勇为逼高锋去劳动,就说上面来的压力很大,你不干点活不好交差,上面说法轮功不劳动就关禁闭。高锋被迫又绝食。给监区派来的两个干部讲迫害真相。最后取消了高锋下车间劳动。 恶警李生勇常来逼高峰要背监规,要“转化”,要看侮辱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等。在教导员王维红、侦察科的狱警刘永胜等一同陷害下,把高峰以不背监规、不“转化”、还炼功为由,关禁闭戴军铐18天。高峰绝食抗议,遭到狱警以及囚犯许军等野蛮的灌食、威胁、谩骂、罚站、训操等。 解除禁闭后,为继续监视迫害,二监区悄悄分派几十个犯人在不同场合监视、汇报。教导员王维红、刘润云等还不让高峰写申诉,把草稿本也收走了。不让写信,不让与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半年没让高峰接见家人,不让下楼,后来还强迫劳动半月,并多次搜查床铺,抢走高峰默写的经文。 当时的二监区监区长是王明中、教导员是司朝阳、王维宏、刘润云等;监区共有四个中队,三中队中队长是刘维鹏,队长一姓吴,一姓王,还有一个姓万;干事是李生勇等。 2003年6月底,有恶犯举报高锋早晨和中午打坐。教导员王维宏就来训话。这天谈话不成,高锋最后强烈要求要炼功。王维宏恶毒的说:我给你找个你炼去。就把高锋关了禁闭。王还不要高锋写申诉,把草稿本也收走了。 关到禁闭室高锋被铐上特制的军用手铐。戴上这种手铐后手成一字形不能活动。关禁闭回来,高锋被调到十一监号,被监视的更严了,还要前半夜后半夜轮流值班监视。高锋到期出狱时,因始终拒绝“转化”,坚持信仰,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承受邪恶的迫害。 高峰被判4年刑,在监狱炼功,被多次吊在单杠上,铐着抱电杆,长期手铐,长期不断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打药物吊针。曾遭到恶警王长林、刘秉成等的电棍毒打,嘴、脸、脖子、头皮被打肿,起水泡、流脓。恶犯何丛善等也多次单独动手打。恶警恶犯常搜身查铺。 高锋在2004年11月19日从兰州监狱出狱那天,他所有的出狱手续就被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当时的五个人员所扣留,至今未给。当时是龙主任直接带头扣留一切出狱的手续,安宁区政法委的夏书记电话中直接指示的,将高锋直接送到龚家湾洗脑班强行洗脑转化。 2004年11月19日开始,在兰州龚家湾洗脑班,高峰被祁瑞军、警察刘晓峰、李某某、杨东晨、政法委的张晨林、周某某等洗脑迫害。20014年12月1日,祁瑞军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亲自指示人员把高峰关到仓库禁闭室,背铐后吊铐。致使高峰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咳嗽吐血,头部神经剧烈疼痛、头晕目眩、心脏剧疼,身体忽冷忽热、且不住的“打摆子”,全身哆嗦、牙齿打颤,两腿肿的吓人、脚部也肿胀溃烂、手肿的如同馒头。 2005年4月4日,洗脑班祁瑞军强迫高峰的姐姐交1000元钱后,高峰从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被释放出来。从精神到肉体、到思维观念,高峰的身心被迫害的已经不是正常人样。姐姐陪同高峰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发现胆囊极度萎缩,心脏处有一小血管长期堵塞等。医生说要做全身体检,因检查费用昂贵,其它如头部CT、胃肠、呼吸道、血液、神经系统等都没敢再检查。 高峰因为被长期的迫害而体质极弱,不能干重活,长期灌食的迫害造成吃饭不敢吃稍热的,身体上不同部位还常出现红血点,老觉的困乏、疲惫无力、思想紧张,全身血管中常有说不清的异样的不适感,腿部也神经疼等多种症状。 而兰州安宁政法委的龙主任、夏书记没有把高峰的出监狱的手续给他,造成高峰日后无法办理户口,找工作打工艰难等隐患。 为了生活,高峰四处打工,由于没有正式身份证件,加上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找工作都艰难。2006年5月19日,高峰漂泊到北京火车站,在举目无亲,住宿费又特贵的情况下,徘徊中想起了一起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曹东。问了好几个司机,才找到曹东家附近,凭记忆找到了曹东。曹东也刚搬进来几天,高峰就先借住在他家。 2006年5月21日上午,曹东说有事出去,让高峰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东这一去就再没回来。直到5月26日晚6点多,国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居委会一个女人非法用钥匙打开曹东家,强制非法抄家,把高峰也劫持走。高峰这才知道,曹东是去会见了欧洲议会副主席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陈述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后,被国安人员绑架了。 国安人员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新经文、资料、《九评》一本、两个移动硬盘、一个MP3、曹东的身份证、照片、单据、2盒空光盘、结婚照、胶卷等等。并对高峰进行全身搜查,抢去1个MP3、一个收音机、身份证、通讯录、电话卡、2000多元现金、钥匙等。连鞋也脱了看,裤带也被抽走,强制高峰蹲坐在一边。抄家的清单由居委会的一个女人签字按手印,该女人要求给她也要留一份副件,安全局的头目之一不答应。 在北京安全局一个秘密基地,从5月26日晚开始,高峰就被铐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来。参与非法审讯的有八男一女,有五人轮换24小时监控讯问,不断的围攻、谩骂。对高峰进行各种精神威胁、恐吓、辱骂、肉体折磨,并殴打他。 到5月29日傍晚,高峰被拉到一个很僻静的医院,人很少。强制灌食时,他们把高峰的胳膊固定住,有两个女护士、两个男医生和四个国安的人。女护士很野蛮的插管子,站在侧面,斜着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进不去了,拔出后又硬插进胃里。高峰立刻就感到头晕、恶心、胃翻滚、出大汗。 刚开时打不进去,弄稀了点,用两个注射管不停的快速灌。高峰的胃相当难受,被灌了许多后,高峰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经快虚脱了。他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放手。他们说:“难受吧?你还是自己吃吧。”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声嘶力竭的对高峰吼叫:“……我们北京不欢迎你们(指炼法轮功的)。上面说了,要在奥运之前把你们消灭光……” 2006年5月31日中午,从兰州安宁分局来两公安赵辉和赵根喜,他们来也问东问西的,赵辉是把高锋从兰州监狱刑满时直接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的5个帮凶之一(610的夏××,龙××,崔××,等等)。赵根喜狠巴巴的问话,高锋啥也不说,他也记录,还连吓带诱骗让签字,赵辉也在一旁帮腔。赵根喜还阴险的变相问炼没炼,对法轮功的认识,等等。高锋告诉他,你别问,炼不炼是我的事,你别下软套子,我也不签字,我不承认你们的这一切。 下午3时,陈××和一人开车,两个包夹,给高锋戴上铐子,戴上帽子。离开时,高锋听到国安抄家的人互相说把曹东的衣服拿走带给曹东,证明曹东也被关押在附近。 押上75次列车卧铺第七车厢,在火车上把高峰右手铐在床上,睡觉时还要把一只脚也铐在床上。他们怕别人看见,上面盖了一件衣服。他们伪善的劝吃劝喝,高锋都谢绝。服务员看高锋牙龈是白色的,很关心的问是不是缺维C?高锋让她们看手铐,告诉她们五六天没吃没喝,并简单的告诉了法轮功真相,我们只求一个自由的炼功环境,并从生活中讲大法给人带来的好处,周围的人都静悄悄的听,两便衣也无话可说。高锋被迫流离失所 2006年6月1日下午到兰州,安宁国保大队长韩××开警车等候,一见面就咒骂不停,威胁不断,骂老师,骂大法,骂大法学员。到分局三楼,高锋就被强制上了铁老虎凳,韩××还狠狠的说:你们法轮功都一个样,不吃不喝不签字,吓谁,我今天就给你治一治这些毛病。他还说你不是“转化”了吗?!那你还给国家安全局的人讲法轮功,弄的省上,市上,劳改局司法局都知道了。你不是给我们找事吗?你跑北京干啥去了?…… 过了一会儿,安宁610的夏××(书记)进来,把老虎凳撤走,然后软化的只留高锋和他谈话,劝高锋喝水。高锋不喝,说自由了再喝。此人是上次绑架高锋到洗脑班被强制洗脑的主凶者之一。最后,高锋答应不再谈过去的事情,回家安安静静找工作,成家,孝敬父母之类的话,违心的说在北京给安全局说的法轮功的认识是“气话”;韩××逼高锋姐姐签字,扣留了高锋的2000元钱、身份证、MP3、收音机等,也不给任何单据,还勒令他姐姐再“自愿”交1000元作为警告。韩××还威胁如果再有啥事,就把高锋的户籍迁回老家,再送“基地”半年,罚金1万2千元。如今,高锋被迫流离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2007年9月,安宁区刘家堡居委会一个女的打电话到高峰的父母家骚扰,问高峰有没有电话、在哪上班等。 2007年10月,又有个电话打到高峰的父母家,最少有三个男人先后说话,伪善的打听高峰在那里打工、结婚了没有,等等。 2007年11月15日,高峰父母所在地的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姓魏),去高峰的父母家骚扰两次。 这个期间,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赵辉,也多次打过电话骚扰高峰的父母家和高峰姐姐家。 2008年4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峰父母家再骚扰,说有高峰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说他们是兰州安宁刘家堡街道办的,不要让高峰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峰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 2009年5月初,高峰和家人、亲戚老板去安宁区刘家堡办理户口和身份证,上午来了十来个安宁“610”、政法委的人,还有街道办的贺勇、居委会的两个妇女(一个姓唐)、刘家堡派出所的所长开座谈会。最后到中午了,派出所所长说高峰的户口手续在几次电脑升级的时候已经丢失了,找不见了。而居委会的则说高峰出监狱后一直没有拿派遣证档案等手续来办理,这里也没有高峰的手续。 高峰说了是龙主任和夏书记将他从监狱里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所有的手续都在他们手中,没办法办理。如今要外出打工,不得已来办理。最后居委会的一个年龄大的妇女拿出一张白纸,让高峰写认识,写“转化”了的认识后,她们才可以交到政法委审批后,再决定高峰的户口和身份证的事情。高峰告诉她们坚决不写这些东西。 最后那个妇女说那你签个字,内容我们写,然后交上去。高峰当时气愤的说:“我签上自己的名字,你编写上我杀了人了,那我被判死刑,枪毙了,都没法说清楚。”后来到了派出所,所长在网上查,也没找到高峰的手续。 几年间,他们经常打电话骚扰高峰打工所在地老板。在他们给此老板的一再骚扰、压力下,迫使高峰第二年不得不离开了该老板,去别处想办法打工。而之后的2010年、2011年,高峰原来打过工的老板又多次被电话骚扰。 至今13年了,高锋没有身份证、没有户口,各方面的生活和生存都是很艰难的,在工地辗转打工。 2012年,在高峰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找到高峰大姐的单位,逼迫高峰大姐写了“监管保证书”。给高峰的大姐家造成严重的伤害。 2013年7月11日,安宁区刘家堡的贺勇、居委会的唐姓女工作人员、安宁区政法委的一个年轻人,还有另外两个人(没见到),他们又找高峰的大姐,高峰的大姐正好出差在外地。他们就找到高峰的大姐夫和高峰当时打工的一个老板,非要见到高峰不可。最后迫使该老板开车接他们三人到办公室。高峰讲述了自己被迫害的事实,贺勇当时就暴躁的说:谁迫害你了?谁迫害你了? 高峰还问了自己的户口和办理身份证的事情,唐姓女工作人员说高峰的档案后来找到了,在她们那里放着,但是其它手续没有。 此件骚扰事情对高峰打工的第二个工地老板的内心压力也很大,迫使高峰不得不再次无奈的离开第二个工地。 高峰的父母当时都近80岁的老人了,这么多年一直被牵连,受到迫害骚扰,身心俱损。从2007年之后,他们每次到高峰的父母家上门或打电话骚扰后,高峰的父亲都会血压升高,睡不了觉,心情惶恐和忧愁,之后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 2013年7月11日,安宁区刘家堡的贺勇、唐姓女工作人员、安宁政法委的一个男青年、还有另外两个人,再次骚扰高峰。高峰的父亲知道后,身体和精神更是越来越差。在长期的各种担惊受怕、紧张、担心、惶恐中,2013年9月6日,高峰的父亲再次突然跌倒后,当夜被送医院没有抢救过来而离世。 2014年,他们几次到高峰三姐的单位去骚扰,口气和态度非常的恶劣,威胁、逼迫高峰三姐写了“监管保证书”。高峰的三姐问高峰的户口和身份证情况,他们说报到上面再研究,有消息再通知。这些骚扰给高峰的三姐和三姐夫造成的压力很大。 2014年,工厂的罗干事说当时开除高峰的原因是派出所老找厂子的麻烦,才把高峰开除的。说高峰的原档案还在厂子里。 2017年9月16日前后,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三人(一个男的是片警;一个是管户籍的女警,之前从三月份就多次给高的大姐打电话骚扰;另一个是司机),到法轮功学员高锋打工的工地住所骚扰老板和同事、还到高的老家也去骚扰。 在此之前,他们就曾给高锋大姐打电话说是要见高锋的面,只是在工地上远远的拍张照片就完事了。而且他们这几年对其二姐也是多次电话骚扰,问高锋的情况。 2019年11月14日,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福兴路街道的一个女工作人员,打电话骚扰高锋的大姐,问高锋在哪里?说要叫高锋去福兴路街道填个什么表,然后拿到刘家堡派出所办理户口等等。 2019年9月18日下午,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所长袁赟(50多岁,皮肤略黑,中等个子,圆脸,电话:13399318673)打着西区派出所的幌子,打电话诱骗传唤高锋的外甥到西区派出所,威逼他说出了他的母亲(高锋的大姐)的新电话号码。之后,这三人直接开警车到高锋的家乡青城镇,打电话叫出高锋的大姐到他们的警车内,询问高锋目前的情况。 在2020年2月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封城期间,3月份疫情解封期间,之后的4月份和7月份,他们中有人先后四次给高锋的大姐打电话骚扰,询问高锋的情况。 2021年3月份,安宁街道综治办的这帮人,就在兰州找到高锋的大姐,欺骗高锋的大姐说是现在上面不管(法轮功)了,并在兰州五泉山附近给其大姐照了像,诱骗签了什么字,给高锋的大姐4岁的小外孙女也照了像。 2021年5月28日中午12点半左右,甘肃省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办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个子,30多岁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轮功学员高锋家乡榆中青城镇的住宅大门。80多岁的母亲开门问啥事。他们说是安宁区刘家堡综治办的。他们就在大门口问高锋的情况,在哪里打工,来过没有,并要高的照片……还问高的其他姐妹是否知道高的电话等等。 他们说,本社区这次有12个要找的(法轮功)人员,高锋是这次开始被找的第三家了。最后还欺骗说,如果有高锋的照片了,就从微信上给他们发过来,给办身份证。他们还说,没有身份证,出门就不方便。其中一人走到远处打电话(可能是给其上面的领导),还有一人在院门外偷拍了几张照片。他们五人离开时只留下三个人的电话,说有事就找他们。
迫害类型:
非法关押;
非法劳教;
非法判刑;
清身;
毒打/殴打;
摧残性灌食;
长时间吊拷;
铐在某处上;
注射不明毒针;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非法罚款;
诱骗/利诱;
电击;
打骂;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关禁闭;
洗脑/送洗脑班;
性侵害(包括男性);
绑架/劫持;
骚扰;
电刑;
强行施药;
迫害亲属;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非法审讯;
无故扣工资/剥夺福利待遇;
无故开除、辞退或使下岗;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甘肃省兰州市高锋22年来遭受的迫害
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综治办)多次骚扰高锋的家人
兰州安宁区法轮功学员高锋被多次骚扰、拍照
杨小晶在迫害中去世-七旬父母控告江泽民
历年被劫入兰州监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中共对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3)
惨遭十年迫害 北京大法弟子杨小晶含冤离世(图)
部份北京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遭迫害案例
兰州大法学员高锋遭受迫害的情况
再次曝光北京市国安局看守所
北京法轮功学员曹东遭受的迫害
兰州监狱对曹东和高峰的迫害纪实
会见欧洲议会副主席,曹东被秘密绑架关押后转至甘肃
北京国安局绑架大法弟子高锋的经过
兰州监狱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北京被非法判刑的部份大法弟子名单及其受迫害情况简介
相关单位及个人:
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
地址:兰州市安宁区安宁西路838号,邮编730070
电话0931-5163860
袁警官13399311472;
杨警官(音)18993139739;
办0931-5163867。
一个女户籍员
一个司机
◎部份相关责任人的电话号码:
闫小涛(或清)15095313166;
王伟15349314164;
曾涌蕊(女)18153694507
责任单位及恶人:
海淀区看守所
:
李军
安宁公安分局
:
赵辉,
赵根喜
刘家堡派出所
兰州龚家湾洗脑班(兰州市法制培训学校)
:
杨东晨,
刘小峰(晓峰),
祁瑞军
北京市公安局七处看守所
集宁市公安局
兰州监狱(大砂坪监狱)
:
苏东海,
李生勇
兰州监狱(大沙坪监狱)
:
王长林,
何丛善,
杨东,
刘秉成,
刘润云,
王维红
丰台区法院
丰台区看守所
安宁区政法委
集宁市戒毒所
:
高林
刘家堡街道综治办
安宁区刘家堡福兴路街道
更新日期: 2021年9月11日 16: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