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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实事报道 > 更多迫害案例 > 名单及案情 简介: 本来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屡次遭受中共邪党人员骚扰、绑架劳教、强行洗脑等迫害。刘鹏两次被非法劳教,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大法弟子刘鹏曾被非法关押在他原任职的上海公安高等专科学校。二零零零年五月,因去北京证实法,被非法劳教二年半,在安徽省宣城市白茅岭劳改农场。后又延期关押3个月。他被非法劳教时,他的儿子才出生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一日,刘鹏被劫持到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上海第一劳动教养所四大队一中队一组,后知这里是所谓的“新收组”(也是“严管组”),这里没有报纸,没有电视,没有笔、纸,不允许写信,刘鹏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洗脑,参与洗脑的3个帮凶强迫刘鹏坐在凳子里,膝盖并拢,腰挺直,手放在膝盖上,不许他动。时间一长,刘鹏感到屁股和腿麻木酸痛,脚和膝盖疼痛难忍。他们轮流午睡,但不让刘鹏睡觉,并强迫要背规章制度,而且非打即骂。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刘鹏从新堂堂正正炼功,但是只要他一张口学法,他们就谩骂、拳打脚踢,打是小事,各种形式的折磨,例如,把嘴用毛巾塞住或勒住,穿着制服的所谓警察恶狠狠地说:“用臭袜子把他的嘴堵起来!”当他把眼睛闭上时,他们就用火柴棍撑开,手脚绑起来,先打,打过之后再绑、吊成大字型吊、或往上吊,或往后吊在窗户上,这一切都是帮凶们在队长的指使或教唆下进行的,坐老虎凳,手往后、往上吊,把身体往前拉,脚用板凳摞板凳往上顶。 刘鹏从头到脚都搞过了:头发:用大拇指捏住鬓角发根往上撮;眉毛:揪下来吹;眼睛:用衣服夹子夹眼皮;鼻子:抹辣椒,用大牙膏空瓶装满水对着鼻子,猛地往里一涅,形成水柱往里冲;嘴:用竹夹子夹住一点点嘴皮;耳朵:用拳头击打耳朵,即所谓的“双风灌耳”;脖颈:脖子挂马桶,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宽,用细铁丝作提手,里面是熏人的小便;手:用各种方法吊手腕,用细麻绳扎住用力勒,勒得两手发黑发凉,痛的火烧火燎。两大拇指,用细绳扎住勒得发黑,时间一长,痛的钻心;胸口:被用胳膊肘捣、用脚踢,甚至用脚尖踢心窝,被踢了一下,他马上痛的弯下腰去。 刘鹏坐在凳子上,被他们一脚踢到地上是常有的事,用巴掌、皮带抽脸、嘴,伴着各种谩骂。他们还曾经用扫帚沾上垃圾的脏水往他嘴里乱捅乱钻,扫帚是硬毛的。他们还扬言说是往嘴里抹小便,反正他是闭眼不看,它们无论如何,他也不放弃。帮凶小顾说:“刘鹏你连这个都忍得了?!”他仍然是忍着,没有任何反抗,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则要求自己。 有一次,刘鹏被绑在床上,两脚绑住系在床的两根铁柱上,两手绑住往前拉。一人手指掐他耳朵,一人捏他鼻子,一人用直径一尺长的大漏斗插到嘴里往下灌食。他的尾椎被他们用膝盖顶。睡觉时,一挨床就疼。这样疼了一个星期左右才好。坐在凳子上,身体往前压住大腿,时间一长,血流不通,各种滋味难以形容。 恶人们穿着皮鞋踢刘鹏的脚后跟肌腱,使他走路一瘸一瘸的,持续近一个月才掉伤疤。因为刘鹏要炼功,于是被恶警绑着,睡觉也不给松开,各种绑法,让人难以入睡。暑天,他被绑在严管室,窗户用铁皮封着,衣服一天湿透好几次。有时,他的手被绑在身后,趴着睡,滚过来滚过去。旁边的人看着就心酸,忍不住说出同情的话,这也是他们良心的发现。 狱警除了利用流氓帮凶外,有时还亲自动手,用铐子、电警棍,长的、短的,两根、三根 ,一次、两次、三次,电他的太阳穴、耳垂、鼻尖、嘴唇、脖子、腋窝、胸口、背、手背、脚背,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吱吱地响的声音,奸笑声、怒吼声交织着。一直电到电警棍没电了他们才罢手,并扬言下次充足了电,接着电。他们还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站在水里电。 这里的另外一种迫害方式就是洗脑:用伪善的外衣,通过造谣,强行灌输谎言,一遍遍看录像、读报纸,读“揭批”小册子,往他脑子里灌假象的东西,编造假经文,营造“名誉上搞臭”的孤立气氛。 二零零一年七月前后,恶警夏迎雪为了威胁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对法轮功学员说:刘鹏现在被绑在严管室里,双手铐住,很悲惨,要不要去看他。后来知道当时刘鹏听到法轮功学员赵洋被在押人员殴打,冲出监室去制止这种恶行,一群恶警冲过去拦截,其中恶警施利群(上海第三劳教所直属中队队长,警号为3130652)声称被刘带出来的拖把柄扫到“手臂骨折”,以此为借口,非法给刘鹏延长劳教期几个月,然后实施所谓“严管”,安排几个敢于殴打人的打手去殴打他,其中有一个叫赵金(庆)良的,本人就是因为在外面看场子打人被劳教的,对刘鹏实施了几个月的殴打。实际上我们后来看到恶警施利群的手臂好好的。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秘密转押到上海市第三劳教所。第一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的中队长洪某对迁移过程作了“精心”安排。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凌晨三点,突然通知搬迁。洪某对三辆大巴士里的座次进行了专心的设计,目的还是实施他的封闭、欺骗、迫害计划,防止法轮功学员之间的交流,企图瓦解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整体的力量。然而他的邪恶计划在刘鹏的正念正行中彻底失败。刘鹏在第一劳教所曾利用在院子里的机会高喊 “法轮大法好”,后来一直被关在小号中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解教回家。 二零零三年八月,刘鹏因发了一条揭露警察迫害自己的短信,又被闵行区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1年半,仍被关押在上海市青东农场第三劳教所。直至二零零五年二月,期满回家。 刘鹏前后两次被非法关押近5年,心理受到极大的伤害,再加上大陆邪党的造谣宣传和株连政策,很多单位都不敢聘用法轮功学员。他回家后一直未找到稳定的工作,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为了养家糊口,他尝试做生意。一月十三日他从店里出来后,就音信全无。 二零零五年新年前后再度结束劳教迫害回到家里的刘鹏,经常受到所在辖区恶警的无端骚扰和监视,造谣的宣传和仇恨煽动,使得刘鹏获得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都非常困难,不得不长期在家专门承担买菜、烧饭、接送儿子上学的工作,全部家庭经济来源只有张许枚在一家台资企业供职,每月只有二千元左右的收入。除去要还付每月六百多元的买房贷款、孩子的教育费用之外,这一对高学历的夫妇在中共邪党持续近九年的对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下,其生活窘状可想而知。 刘鹏、张许枚夫妻二人在二零零八年二月份被邪恶绑架后,目前家中只有一个八岁(虚岁)的小孩刘恒恒,孤苦伶仃,无人照顾。 上海徐汇区邪党法院恶人近日到大法弟子刘鹏的妻子张许枚的工作场所,企图强迫张许枚在所谓的“起诉书”上签字。在该起诉书上,刘鹏为第一被告,被蹲坑绑架的郑燕(音)女士为第二被告,张许枚为第三被告。 张许枚拒绝承认在被绑架、伪善诱骗和威逼下所作的所谓“供认”,拒绝签字。 为此邪党检察院人员许某、公安国保马某、王某等对张许枚进行诱骗、威逼,说什么“案子还没结束,想想清楚!”并以张许枚目前所谓“取保候审”处境相威胁,想让张许枚乖乖就范,任其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一点三十分至四点二十分许,上海徐汇区伪法院对刘鹏、张许枚、郑燕进行非法庭审。其中刘鹏的律师为他做了无罪辩护。这是上海地区首例律师登庭为法轮功弟子做无罪辩护。 非法庭审过程中,不仅律师的辩护多次被所谓审判员无理打断,大法学员刘鹏、郑燕、张许枚自我辩护,也一再被所谓审判员打断。刘鹏鼻子插着灌食用的管子,坐在轮椅上被推上法庭,自述自己被刑讯逼供、数日不容睡觉的事实,并要求证人出场,审判员打断他的讲话,敷衍说可以写给他们看。刘鹏表示,法院对他封锁消息,直到二十日律师会见才知道开庭,使他毫无准备,而且数日不允许他睡觉,身体极虚弱,上海市公安局、徐汇国安想要达到陷害目的,在他精神恍惚状态下让他的签字,他不能承认,并要求择日重新开庭。对于张许枚的无罪辩护陈述,审判员也不许讲,敷衍她说可以写给他们看。 对于刘鹏、郑燕、张许枚等人为自己的辩护,公诉人徐震辉竟然威胁说,态度不好,加重处罚。刘鹏被枉判五年。 刘鹏被恶警夏迎雪等人,上铐后非法关在禁闭间内,恶警特意安排了一个因打人而劳教的流氓赵庆良专门殴打他,恶警还对他多次非法使用电警棍,用高压电电他嘴唇。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刘鹏被劫持至上海市提篮桥监狱非法关押。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刘鹏被从二监区转到六监区。上海提篮桥监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隔两年就换监区迫害。六监区七月份的接见日是十三号,但狱方不许刘鹏家属探监,家属多方投诉,狱方不得不同意探视,但非让家属七月二十七日探视。家属觉得蹊跷,不放心,仍在正常接见日十三号去监狱探视,六监区狱警不让见,谎称六监区的接见是分两批安排的。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家属去后发现,只有刘鹏一人是当日接见。家属还发现,刘鹏手背上有伤,从领口看到他脖子里有明显伤痕。狱警很紧张,拿著录音笔坐在一旁严密监听。很明显,六监区硬让家属晚两个星期见刘鹏,是因他被打得伤势明显,监狱怕被家属发现、曝光。 其真相是自六月以来,六监区三中队狱警王浩成(中队长,警号3101380)长期用电警棍迫害法轮功学员刘鹏,才多次欺骗家属说刘鹏不要见家属,从而剥夺刘鹏家属的探视权。真相曝光后,提篮桥监狱六监区三中队把刘鹏十二月的接见权利也给剥夺了。 刘鹏于二零零八年二月被绑架,刘鹏被非法判五年,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被劫持至上海市提篮桥监狱。后绝食反迫害一年多,有一段时间是坐在轮椅上出来见亲人的。他目前的状况令家人非常担忧。(冤狱到期日:二零一三年二月) 到了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刘鹏的妻子张许枚还没有等到刘鹏的信和十二月份的接见单,就打电话到提篮桥监狱六监区三中队问询,中队长王一成(音)(警号:3101380)接的电话,声称刘鹏不愿见妻子。张许枚问为什么信也没有,王姓队长说那这两天就让刘鹏写信上来。 第二天十二月二十一日为六监区接见日,张许枚赶到会见地去问为什么不让见,而且连信也没有?出来接待的小队长姓胡(警号:4101433),他第一句话就问张许枚怎么知道是今天接见,张许枚说这难道是秘密吗?然后胡队长就说没有接见单今天就是不让见,并叮嘱门卫不要放张许枚进去,然后把张许枚晾在一边就回去了。 其实信中说:“天冷了,十二月的接见,你们就别来了。”不管刘鹏写这句话是否出于本意,但是刘鹏体谅妻子一个人带孩子又要上班的艰辛,不让妻子去看他与不愿见妻子是完全两个概念,可是到了队长那里,就成了刘鹏不愿见妻子。而且这句话成了他们搪塞张许枚要求见刘鹏的借口。 张许枚从监狱回来后,才收到此信,邮戳显示这封信是20日才从提篮桥寄出的。中队长王一成(音)拿的另一封是2010年7月份张许枚向检察院驻监室反映刘鹏身上有伤痕后,刘鹏写的,大意是说他身上的疤痕是蚊虫叮咬留下的。这封信张许枚也没收到过,检察院都给过张许枚回复说是用约束带所致。很明显这封信是在检察院去调查后才逼刘鹏写的,可惜六监区三中队不知道检察院是怎么回复张许枚的,此时才敢拿出来这封信。 在信访办,张许枚坚持说让刘鹏出来亲口说不愿见妻子一切不就清楚了,何必费这么多周折证明不愿见妻子是刘鹏的意思呢。总之王中队长一口咬定是刘鹏不愿见妻子,12月的接见就想不了了之了。最后王一成(音)队长看张许枚不肯相信他们的话,就撒谎说,回头做做刘鹏的思想工作让他给张许枚打个电话。给亲人打电话还要队长做思想工作才行,到现在为止张许枚也没等到刘鹏的这个电话。其实,在监狱连通信、正常探视的自由都被剥夺,打电话的自由更加没有。 据了解,六监区三中队狱警王浩成长期用电警棍电击刘鹏,且多次欺骗家属说刘鹏不要见家属,从而剥夺刘鹏家属的探视权。 上海法轮功学员刘鹏在上海提篮桥监狱被恶警长期用电警棍电击,右大腿骨被打成骨折,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家属见到刘鹏,发现刘鹏手背上有伤,从衣领口看到他脖子周围有明显伤痕。 在一九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这一对当时结婚不到一年的夫妻,被作为重点迫害对象,被多次软禁、绑架、关押。二零零零年七月上旬,儿子出生才三个月,刘鹏又被劫持到江苏省大丰市四岔河上海第一劳教所强行洗脑折磨。二零零三年八月,刘鹏出狱刚半年左右又被闵行区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关押在上海市青东农场第三劳教所。二零零八年二月,这对饱受迫害的夫妇再遭徐汇区国保绑架,刘鹏被非法判五年,二零零九年三月十日被劫持至上海市提篮桥监狱。二零一三年二月,应该是刘鹏结束五年冤狱回家的时候,现在外界还没有得到他被释放的消息。 迫害类型: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相关单位及个人: 非法迫害刘鹏的相关责任人: 上海市提篮桥监狱 邹红亮的家庭住址:上海市闵行区古美六村19幢502室,邹的手机号:138001641253。 闵行区古美街道办事处:古美路451号 邮编201102 相关人员单位、电话: 古美街道地址: 闵行司法局: 闵行区司法局地址: 闵行司法局内设机构电话: 上海市公安局闵行分局 上海提篮桥监狱六监区电话021-35104888,分机:7601至7607等。 责任单位及恶人: 更新日期: 2013/8/27 22:4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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