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国贤
简介:
任国贤(Ren,Guoxian),
女 ,
年龄未知 ,
北京大兴大法弟子。硕士研究生学历,现居海外。2000年9月中旬因在北京市房山区散发大法资料而被抓,后一直被关在房山区。现在,她已被判劳教一年。今年刚从北京工业大学硕士毕业,虽然硕士学位答辩顺利通过,但因其未按学校的要求写保证书,而没被授予硕士学位,后来找到一份工作,但因坚修大法而被退回。任国娴曾多次上访证实大法,在中央把大法定为邪教之前,自己去国家信访局上访,后被送回家里。今年两会期间,她和其它两位功友又一同去北京饭店,把上访信亲自交给人大代表,后被公安发现,送回学校。5月、6月她又两次到天安门地区上访,其中第一次关押半个多月后释放。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四日,正值中共“两会”前夕,任国贤正在公司开早会时被北京海淀某派出所恶警绑架,送往海淀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后,被北京市劳教局非法劳教两年半。先后转往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天堂河医院、北京市女子劳教所集训队。 二零零四年一月初,任国贤被集训队的队长在中午其他人员午休时叫出来,带到攻坚队,从此开始了恶梦般的生活。 在集训队延期再不接受洗脑的学员,有的被送往攻坚队。攻坚队是北京劳教局在女子劳教所亲自插手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又一个黑窝,成立于2003年7月份,劳教局一姓徐的为首,大队长李秀英、副大队长杜敬彬、高玉红、干警宋莉莉、孙××、杨××、唐××等等,在迫害大法弟子中都犯下了十恶不赦之罪。这些人也是从各个中队挑选出来的最邪恶之徒弟。 房间内除一张床外只准放饭盆、脸盆、牙刷、毛巾和一卷卫生纸,其余物品均存到储藏室,要想取用必须由“班长”同意并请示大队长(当时攻坚队大队长是李秀英,她被调到集训队当大队长后,换成杜敬斌)才能拿到。上厕所和洗漱时,小哨安排大法弟子完全错开,妄想不让大法弟子有见面的机会,与任国贤同时被关押在攻坚队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贺文、张印英等。 恶警采取的方法,将大法弟子限制在凳子上,由二至三名其它犯人看管,坐在凳子上,腰要挺直,双腿膝盖并拢,双脚后跟并上,双手伸直平放在膝盖上,目要视前方,全身不能动一动。除了上厕所之外,就连吃饭都不能离开凳子,并配有一个记录本,学员的一个细微动作,如咳嗽、眨眼睛等等全记录在本子上,封闭式的关在一个单间里。门上放一块有玻璃条,其它地方全用纸糊上。恶警要观察屋里的情况,是从这块玻璃外面向里边看,再通过包夹和记录本了解并改换对付大法弟子的措施。任国贤被分配了两个身材健壮的吸毒犯“包夹”看管。她们每天做“监控日记”,记录任国贤的一举一动。 任国贤坐在一个高约四十一公分的塑料凳子上。双腿紧紧并拢而且不能有任何缝隙,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上身坐正直,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由于长时间坐在如此高的凳子上,两个大腿被硌得肌肉黑紫,深深的陷下两个大坑,皮肤几乎挨着骨头了。由于长期罚坐,致使脚、腿部肿胀,平时穿三十六号鞋的脚只能穿三十八号鞋,小腿与大腿一般粗。每天只给我三~4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有时只让睡二个小时,其余二十多个小时全部是坐在凳子上忍受肉体折磨。 晚上睡觉经常随时改变时间,有时12点、1点、2点或 3点,有时候通宵不让睡觉,长期坐着不让动,双腿、双脚及双手都是浮肿的,屁股坐起了泡破了皮。还有的屋子里拉上了窗帘,使人处于一种昏暗的状态中,想从精神上整垮你。上厕所由其它犯人带着;走路要靠边,恶警煽动其它的犯人用身体把大法弟子挤在一边走,并且不允许和大法弟子接触,要划清界限,还以奖励加分减期奖励罪犯,还外加奖金物品诱惑他们干坏事。因为这是劳教局办的,所以那些犯人的胆子更大了,为所欲为。 以副所长朱晓丽为首的恶警经常授意“包夹”,关闭门窗,拉上窗帘,整日片刻不停的轮番对任国贤拳打脚踢,刚到攻坚队时,每顿给满满一盆菜汤,强行要求喝下,如不喝就灌。一整天也不让上厕所,憋的疼痛难忍,肚子胀的象怀孕一样。一天早晨起床,还未等任国贤穿上外衣,两个值夜班的包夹便气急败坏的把任国贤穿的秋衣秋裤强行扒下来,拿着三把放在窗台上的牙刷说要捅她的下身,在长时间憋尿、在屋里大小便、不让洗漱的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月。在攻坚队,每天每顿只给小半个馒头,经常只有一盆底菜,甚至只象征性的给一根菜段或一片菜叶。三天给半个馒头,持续九天如此。长期严重营养不良。 二零零五年春季时,在以朱晓丽为首的指挥下,攻坚队开始了新一波的集中攻坚。任国贤也不例外,成为这次攻坚的对象。罚坐、饥饿、禁止上厕所、剥夺睡眠、整日不间断的拳打脚踢……数个星期后,在任国贤这里没有得到她们所需要的任何“转变”。 由於残酷的肉体折磨和精神围剿使她月经从每月一次,延长至俩月一次、半年一次,面色苍老(看上去象七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任国贤要求停止迫害,警察奸笑着说:“你放心,我们会给你留口气走出劳教所的。” 任国贤在那个大凳子上一坐就是一年多,而且一动不让动,长期下去,任国贤的后背肌肉经常抽筋,而且由局部发展到整个后背,直至颈部肌肉痉挛,致使脑袋不由自主的偏向一边,直至达到极限。二零零五年六月,后背肌肉僵化,加上心脏出现衰竭迹象,不得已,任国贤再次被送往天堂河医院。 任国贤在攻坚队的一年半当中,除两次外出体检、住院、三次接见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里放风外,其余时间都被关在那个小屋里,暗无天日。 二零零五年七月初,也就是在距离任国贤离开劳教所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劳教所将任国贤从攻坚队转回到集训队,一个多月时间内曾两次出现休克状态。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三日,任国贤被到期解教。一出劳教所大门,等待他的除了家人(他们开车来的)外,还有街道办事处的一个女的和房山区政府“六一零办公室”的一个男的,叫张涛。“六一零”的人非要任国贤父亲在帮教协议上签字,准备将任国贤送到房山区洗脑班继续接受转化,诱骗说不用交钱。僵持了半天,看家人坚决不签字,“六一零办公室”的人只好在解教票上签字,同意任国贤回家。 在家里恢复了两个月后,任国贤便赶紧离开了家,在外租房住下。
迫害类型:
毒打/殴打 ;
罚站;
不准动;
关禁闭;
非法关押;
剥夺睡眠 ;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非法劳教;
坐小板凳 ;
不准上厕所;
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绑架/劫持;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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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北京市女子劳教所“攻坚队”的邪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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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山被劳教弟子
北京大法学员散发大法资料被判劳教一年
责任单位及恶人:
北京市房山区防范办(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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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
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新安劳教所)(天堂河劳教所)(塑新学校)
:
李秀英
北京女子劳教所(北京新安劳教所)
:
杜敬彬,
高玉红,
宋莉莉
更新日期: 2013年4月20日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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