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
简介:
苏莹(Su,Ying),
女 ,
58岁 ,
辽宁盘锦市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苏莹女士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在北京清河劳教所、盘锦劳动教养院、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遭受迫害,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苏莹被打的后屁股黑紫色,昏死过去,后来被打得地方化脓,到医院手术花了一万多元,才好了。还有的被打的咳血便血,非常悲惨,触目惊心。徐长兰的脸被打的面目皆非。被送到仓库里,一只手铐在窗栏杆上,另一只手铐在暖气管上,站不起来蹲不下,胸部卡在暖气片上(是一种叫「;坐飞机」;的刑法)休克不省人事。有一个叫苏赢的被打的后屁股黑紫色,昏死过去,后来被打得地方化脓,到医院手术花了一万多元,才好了。还有的被打的咳血便血,非常悲惨,触目惊心。 二零一五年五月实施「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司法改革后,苏莹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发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及其它相关责任。 被控告人江泽民在当任时,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镇压与迫害,在「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苏莹女士深受其害,曾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间被非法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受到酷刑折磨,遭受了严重的身体、精神伤害以及经济损失;二零一四年八月被非法抓捕、抄家、家人多次遭受骚扰,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一日早8点多,苏莹在自家门口被双台子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刑警绑架、抄家。被抄家时并未通知家人。家人下午回家时发现家被翻得乱七八糟,于下午4点多才接到通知并前往公安局,收到一份对苏莹的拘留通知单。苏莹现被关押在盘锦市三所,连律师都不让见。 四月一日苏莹开始绝食反迫害,最初没被发现,四月十一日因体力不支发现后,看守所警察开始给她四肢定位、插鼻管灌食迫害,后来大口吐血,警察才终止灌食,拔出下的鼻管。 四月十八日检察院审阅卷宗提出此案件什么都够不上,量不了刑,又打回到盘锦市双台区国保和辽河派出所办案单位。 以往家属要人时,国保宣称只要进去就别想出来,几次去要人都回避不见。 ***************************************** 以下是苏莹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身患多年的神经衰弱、胆囊炎、萎缩性胃炎(已癌变)和子宫肌瘤等病症,在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内悉数消失,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受。同时我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心性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使周围的亲朋好友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 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我本人及家庭承受了巨大压力,生活受到巨大的负面影响。现将我被迫害的经历列举如下: 【一、在北京清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所有的宣传都是造谣、诬陷。为说明事实真相,我于同年十月到北京上访,上访当天夜里被北京公安绑架。后被居住地盘锦市的警方带回,在盘锦市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四十余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我再次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附近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到海淀区清河看守所关押。期间,我被关押在监号里,看守所警察(一人名叫吴晶(音)、一人人称「大王」(音,不知具体姓名))指使犯人(郭美英(音))将我的衣服扒光,并用凉水将我从头淋到脚。清河看守所的监号是平房,棚顶有一个大通风口,一年四季敞开。我就这样在寒冷的冬天被强迫赤脚站在通风口下面的水泥地上整整一中午。 后来警察又命犯人用鞋底等物品击打我的头部,将我打晕,又用凉水将我浇醒。在一次提审中,一名警察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用电棍将我的头部、脸部和颈部电出了水泡。期间一名警察要我不要报出姓名和住址,我不懂其意,只觉事有蹊跷,便告诉了犯人我的名字和住址。二零零一年一月,我被居住地盘锦市的警方带回盘锦。 【二、在盘锦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 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苏莹被押送到盘锦市教养院。五月二十日恶警开始给她强制洗脑,强迫背雷锋日记。背不下来就不让睡觉,进行蹲、跪、马步、双手抱头等各种姿势的体罚。 ************** 离开北京后,我被盘锦市双台子区红旗派出所直接送到盘锦市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盘锦教养院服刑期间,我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 我所在的监号门窗都是用报纸糊住的,密不透风也不见光亮。我与其他七、八名法轮功学员在这样的房间里被强迫面对墙壁长时间站立、长时间双手抱头弯腰、长时间蹲着,长时间弓腿弯腰蹲马步等,强迫长时间保持各种姿势;将两手分开铐在两根管子上,站不起来,蹲不下去;不让睡觉,不让洗头、洗澡。 ******************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由张守江继续幕后操纵,羿秀艳现场指挥。在经过几番恐吓威胁之后,把二十多名法轮功女学员绑到教养院原招待所二楼强制妥协,施以暴力。五月二十九日晚,副大队长刘静上楼大叫:“还不转化,不打死你们,也得扒层皮。”说着便大打出手,然后把她带到楼下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房间里有四个警察:大队长羿秀艳和干警蔡丽、齐霞、王岩,她们逼苏莹写悔过书,不写,四人就按着手写,但没达到目的,于是羿秀艳下令:打。蔡丽用两手打耳光,打累了才住手。齐霞说:我还没过瘾呢。便劈头盖脸地向苏莹打来,;齐霞又用狼牙棒打苏莹手和脚,左手被打得抽搐不止。然后又强行扒掉苏莹的裤子,四人一起向她大腿内侧、后背、腋下等处野兽般残忍地乱掐乱拧,结果这几处的皮肤全被掐破。她们四人又都抄起警棍打苏莹臀部和两腿,毒打一阵后将苏莹拽起来问转不转化,苏莹说:不转化。于是四人更加凶狠、残酷地接着打。就这样,我苏莹被无数次的拽起、按倒。当四人打累时,苏莹已不能说话,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恶警羿秀艳,刘静,她们又把苏莹拖到楼梯口,此时苏莹呼吸困难,已失去了知觉。苏醒后她们又拽起双脚将她拖回暗室,这时,苏莹的手脚、面部、胸口感觉麻木、舌硬,呼吸将要停止,恶警们见苏莹奄奄一息,害怕苏莹死了她们承担法律责任,立即叫来救护车,她们慌张得把苏莹送进医院。后来,蔡丽、王岩将她带回教养院。由于苏莹连续高烧两天,六月一日便去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臀部淤血过多需要手术排淤血。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做了手术。臀部两侧放出淤血六百毫升左右,住院二十五天,苏莹家人全然不知。后来,她母亲、姐姐、嫂子来看时,嫂子说邻居问她:“你家老三被打,你家人知道吗?”嫂子说:“不可能,如果打得那样,教养院不可能不通知家人”。然后问是真的吗?苏莹没回答,便脱下裤子让嫂子看,看到做手术留下的两条清晰刀口痕迹,嫂子哭了,流着痛心的泪水说:看来外边发的(法轮功真像)传单确实是真的。当时刘静在场气急败坏地说:“就你这样,不打死你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 由于我不放弃信仰,狱警们便对我大打出手。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左右的一天晚上,大队长奕秀艳、副队长刘静、狱警蔡丽、齐霞、王妍五人将我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奕秀艳下令打我之后便开门出去,其余四人将我按倒,用力掐我的腋下、后背、大腿内侧等处,导致我的皮肤被掐破、掐成黑紫色和出血。又用警棍(二尺长左右的塑料包着的铁棍,可以将人打致内伤,皮肤外却不易留下痕迹)轮番打我,直至将我打得昏死过去。 见我昏死过去,狱方将我送到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向我的家人谎称我是因突发心脏病而被送医院。在昏迷了一宿后,我于次日醒来。狱警马上又把我送回教养院。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我因连日高烧不退,手、脚和腿都呈青紫色,臀部严重淤血、肿大,不能坐着,狱方又将我送到第一人民医院进行手术,将淤血放出。在医院时,我听到一名狱警对另一名狱警小声说我被放出的淤血装满了一瓶一斤的矿泉水瓶,没够装,又多装了半矿泉水瓶左右。 住院二十五天后,我再次被送回教养院。此后我被强迫每天凌晨二点睡觉,四点起床。每天强制长时间站立,站得腿和脚都肿胀起来,无法穿鞋。(注﹕盘锦市劳动教养院院长:张守江) **************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 ,教养院又对苏莹强制洗脑,并罚站直至双腿肿胀,不能弯曲。后来又强迫坐凳子,腿伸直,小腿肚子下一个凳子, 背不能弯曲。就这样早晨4点钟起床,凌晨2点钟睡觉,每天二十二小时,四十多天的苦力体罚,苏莹一看书就头痛欲裂。恶警羿秀艳说苏莹与她对抗,把她关进了小号。上了这样残酷的刑罚,苏莹两臀酸痛不止,腿肚颤抖抽搐,到第四天晚上,苏莹感觉头晕地转、恶心、呕吐不止,她们才将手铐打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迫害折磨继续升级,苏莹被关在楼上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实行“定位管理”。四人三张床,不准相互说话,门窗都用报纸糊住,不透空气,也没阳光,白天门窗紧闭,晚上门上锁,吃住大小便都在屋里,在这里又禁闭了五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上午,羿秀艳、蔡丽强迫苏莹念攻击大法的书,她不念,被羿关禁闭七天,并把她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使苏背着手弯着腰蹲在地上。第四天下午苏恶心,呕吐,才被去掉手铐。 ************** 【三、在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盘锦邪恶干警毒打和折磨,她与吕淑萱、陈桂玉等二十几名同修被遣送到邪恶势力的黑窝--马三家教养院,在那里,大法弟子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 迫害苏莹的恶警是:张守江、羿秀艳、刘静、王岩、蔡丽、齐霞、黄亮、柳敏、晏丽娜、桐丹、罗亚兰、赵红艳、王晓梅、李洁(不打人), 到马三家的第一天,那里的警察指使恶徒给苏莹洗脑。包夹”、“坐班”、“四防”都是由犹大来做。十二天后,苏莹被送到二大队二分队的寝室。苏莹继续被强制洗脑,她继续背经文抵制洗脑,恶徒们抓住苏莹,连掐带打,苏莹大声高喊“不许打人,不许打人”。大队长张秀容和分队长王秋菊说:“她们是打你吗?不是在帮助你吗!”执法者在犯法、在践踏法律! 一周后,苏莹又被送回二分队的寝室,来到这里都必须干活,强化劳动。苏莹坚决不干活。坐着小凳面对着门口,背着经文呆着。苏莹六月二十四日脱掉劳教服以示抗议。苏莹二十七日撞墙抗议迫害。室长立即报告队长,恶警张秀容赶来,抽打她耳光,另一恶警项队长使劲用脚踢她,当苏莹很吃力地站起来再次撞头反抗时她们才住手,喊恶徒们把苏莹又拖到另外楼的一楼单独房间,继续使新招折磨。 从六月二十八日晚开始,强制给苏莹灌食,是一种非常残忍的酷刑,非常难受。每次灌食时,多数由恶警张秀容和王秋菊指挥,五、六名叛徒行动。还有一次,灌食时防止抵抗;邪恶将苏莹手铐上又加几道绳子绑住手,两脚用几道绳子绑在一起固定在床上不能弯曲;胸部又加几道绳子固定在床上。就这样,苏莹浑身被五花大绑,一点儿都动弹不了,连绑几天,才允许上厕所,每天鼻饲灌三次,大概有一个多月。 灌食期间,王秋菊等几个叛徒拿着劳教服强制苏莹穿,苏莹拒绝。她们如强盗般地再次行恶,强行按住,打开一支手铐,套上一只衣袖,再打开另一支手铐再套上另一只衣袖,这样强制苏莹穿上了劳教服。 一次王秋菊又对苏莹说:“我告诉你,让你死不了,活不起,活受罪,就折磨你。”新一轮迫害又开始了。她指使恶徒们剥光苏莹的衣服,王还大声叫着:“胸罩也别留下。”她们只给我留一条短裤,强行把劳教服又套在苏莹身上,当她回到寝室时,所有的衣服都被搜走了,只剩一卷卫生纸。恶警还说:“如果她再脱劳教服,就给她录相,看看吧,炼法轮功都成了精神病了,不知羞丑。”每天上、下楼去食堂恶徒们头高脚低地拖着,有时,裤子都快拽掉了,臀部、腿部常常被楼梯咯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莫大的侮辱,无处申冤,无处告状。 九月份教养院召开了一次会议。坚定者拒绝参加。恶警们便指使爪牙们一个一个地抬到会场。苏莹和石秀珍就是被这样强行抬去的。当公布大法弟子李冬青、李黎明、宋彩虹因拒绝转化改判大刑被押送大北监狱的恶令时,李冬青带头大声高喊口号抗议:“我没违法,没犯罪!”“我要人权,要信仰自由!”苏莹和石秀珍等大法弟子也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会场,震慑邪恶,恶警们象热锅上的蚂蚁乱作一团。只能指使爪牙们将大法弟子一个个抬走,正法场面精彩感人。会后喊口号的学员们大都被加了期,时间长短不等。可能因为苏莹多次抗议,她们也干没招吧,没给苏莹加期和体罚等。 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苏莹绝食达五个月零五天,身体极度虚弱,体重减到六十斤左右,马三家教养院害怕承担迫害致死的责任,立即通知苏莹的家人赶快接回去,这样苏莹才获得了自由。 绝食期间,教养院用于迫害苏莹所需费用达一万多元人民币,其中 三千元是威胁家人所要的现金,如家人没带钱就不让接见,其余的是借据。这些费用基本用于灌食和输液。 六年多来,马三家天天发生,制造着血腥与屠戮。多少善良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疯、致残、致死:高蓉蓉、邹桂荣、苏菊珍、李黎明、李冬青、苏莹、李平等等曾被囚禁过的四千余名大法弟子哪个人背后,都有一长串被中共马三家迫害的艰辛血路。 ************ 由于不放弃信仰、拒绝转化,二零零二年四月我被送到沈阳马三家子教养院继续迫害。当时被分到二大队,队长王秋菊为了达到上级「百分百转化率」的指标,对我进行各种方式的迫害。每天晚上十一、二点才让睡觉,不允许与别人说话,强制进行体力劳动;强迫我穿囚服,我不从,狱警便将我的衣服扒光只剩内裤。 为了反对非法关押和迫害,我绝食抗议。其间我多次遭受狱警的野蛮灌食。多名狱警将我的头、脚、手按住或将手、脚铐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他们抓住我的头发、揪我的耳朵,我拒绝灌食不张嘴,他们便用金属汤匙撬我的牙齿,还达不到目的,他们便掐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直到我由于窒息昏死过去。有一次几个狱警将我按住,把我的嘴掰开,一名曹姓狱警(教养院的医生)用针管强制将食物从上下排牙齿咬合处往里灌,使我呕吐不止。此后,见我坚决不进食,他们便用「鼻饲」的方式强制将塑料管从鼻孔插入胃中,将玉米面糊等食物灌入。这种方式更痛苦,每一次都会造成食道和胃部的剧痛。 期间,我还多次被送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抽血、化验、做心电图等等。当时我并不知为何,后来从披露的江泽民集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中得知,可能这种频繁的检查,正是为了给「活摘」挑「人选」。当时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绝食,身体各器官功能衰弱,我才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强制灌食持续了一百五十五天,我瘦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头发大部份脱落,体重仅为三十多公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狱方通知家属将我接回家。十二月二日我去盘锦市辽河油田医院做身体检查,红血球几乎为零。 【四、在盘锦市双台子区辽河派出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上午九点左右,我在街上送给别人一张破网软件,被此人构陷举报。盘锦市双台子区辽河派出所的四名警察(其中一人姓关(音))将我非法抓捕并绑架至辽河派出所。随后他们便去我家进行了非法抄家,掳走笔记本计算机二部、手机八部、书籍四十余本、人民币百余元、纸质记事本等物品,至今未归还。 当天下午五点左右,为防止再遭迫害,我将头发上的两个细发夹吞下。(编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包括自杀和自残。常人的一些方法虽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险,容易真的伤及性命。)辽河派出所副所长宋文秀(音,以下简称宋)得知后,与其他两人一起,开车将我带去盘锦市中心医院做身体检查,检查结果为:胃里有发夹状异物、血压高压一百九十。此两项均构成不了拘留的条件,宋却将我送到盘锦市看守所并把医院开出的身体检查通知单揣入裤子的后口袋,隐瞒我的身体情况,执意要将我拘留。我于是向看守所人员说明自己的身体情况,看守所人员拒绝将我拘留,宋等人便只得又将我带回辽河派出所。在此期间,辽河派出所的干警对我的家属造谣说我把宋的衣服撕坏了、把他的手咬了、挠出血了。事实是我与宋没有发生任何肢体冲突,当日家人也看到他的衣服和皮肤没有任何伤处。 我在派出所被关押一夜后,于次日下午五点左右办理取保候审回到家中。半个月后,辽河派出所打电话给我的家属,让我去做笔录。由于怕再次遭受迫害,我不得不离开家,在外流离失所至今。(注﹕盘锦市双台子区辽河派出所所长王涛) 上述是自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迫害后我所遭受的迫害情况。鉴于是江泽民发起迫害并下达指令,上述情况中提及姓名的警务人员可能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参与迫害,他们也是受害者。所以目前本人只针对江泽民提起控诉,暂不追究上述警务人员的责任。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日,辽宁盘锦双台子区辽河社区骚扰大法弟子苏莹,给苏莹女儿打电话,问是不是苏莹电话,她女儿说不是,然后又给苏莹妹妹打电话,告诉苏莹妹妹,让苏莹带身份证到社区,否则不给发工资。 胜利派出所、红旗派出所骚扰了法轮功学员苏莹、王宝富等,在十九大期间,对大批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还对以前炼的现在不炼的也去骚扰。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上午,辽宁盘锦法轮功学员苏莹、周伟丽外出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举报至110,由附近公安巡逻车执勤警察绑架,移交给出警的兴隆台区轻工派出所警察,轻工派出所以「宣传×教」为理由对两位学员处以「行政拘留15日」的处罚,现被非法关押在盘锦市看守所。 辽宁盘锦法轮功学员苏营、周伟丽,于二零二零年七月四日,回到家中。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一日,盘锦法轮功学员苏营被盘锦双台子区红旗派出所警察骚扰,给家属和苏营的妹夫打电话,询问现住址,家属没有配合。
迫害类型:
清身;
打骂;
不给穿衣服;
非法关押;
电击 ;
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 ;
吹凉风;
毒打/殴打 ;
揪头发撞墙 ;
绑架/劫持;
抄家;
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谎诈;
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
非法拘留;
摧残性灌食 ;
捆绑在固定物上;
逼迫放弃信仰;
不准上厕所;
要求交押金;
勒索钱财;
电刑 ;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
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
洗脑/送洗脑班;
唆使、鼓励、纵容其它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
非法劳教;
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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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锦教养院歹徒羿秀艳等野蛮施暴 大法弟子苏莹受尽摧残坚强不屈
辽宁省盘锦市劳动教养院迫害女大法弟子部份事实录
相关单位及个人:
红旗派出所警察电话:18904273323
红旗派出所片警丁劲松电话:13324270333
辽河社区付姓电话:15241755722
双台子区胜利派出所:0427-2683620
双台子区红旗派出所:0427-268360
责任单位及恶人:
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马三家教养院)
:
张秀荣 ,
王秀菊,
王秋菊
天安门广场警察
清河看守所
:
吴晶,
郭美英
盘锦市劳动教养院
:
晏丽娜,
桐丹 ,
罗亚兰,
黄亮 ,
王妍,
张守江,
刘静,
蔡丽 ,
王岩,
羿秀艳,
柳敏,
齐霞 ,
王晓梅
盘锦市公安局
盘锦市第三看守所(盘锦市三所)
盘锦市红旗派出所
盘锦市看守所
北京清河劳教所
马三家教养院(马三家劳教所)
盘锦市拘留所
双台子区公安分局
北京国安
辽河派出所
:
宋文秀
胜利派出所
盘锦教养院
更新日期: 2020年8月9日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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