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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奎


黄奎


照片为美国超市里“中国制造”的胶花

简介:
黄奎
(Huang,Kui), 男 , 26岁 , 清华大学免试直读的博士生。他在精密仪器系读本科期间,曾担任班长,系科协副主席等工作,他成绩优秀,在本班名列前茅,最后毕业时被授予“优秀毕业生”的荣誉(该荣誉每班5年来最多仅授予一人)。

黄奎因在校内的小树林炼功,被学校派出所的民警殴打并强制背铐一天,后来又一次被民警以同样的理由非法拘禁,现在(2000年6月)已经被学校通知办理“退学”手续。

2000年11月,两名清华大学男学生林洋、黄奎和四名清华女学生李春艳、马艳、蒋玉霞、李艳芳,因为搜集各地法轮功学员被当局迫害的事实、并将之公布于互联网上,在广东珠海市被当地公安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逮捕。

他们分别是清华水利水电系、精密仪器与机械学系、工程物理系、建筑学系和反应堆工程与安全专业的博士、硕士、本科生。林洋曾获得清华“优秀一等”奖学金,校“挑战杯”科展三等奖,校科技活动“优秀个人”称号,并被推荐免试攻读硕士学位。就是这样的品学兼优的清华学子,仅仅因为坚持向海内外民众揭示大陆法轮功学员遭受严酷迫害的事实,就犯下了“颠覆国家政权罪”?

被非法逮捕后,这六名清华学生一直下落不明,直到一年多以后,即到2002年2月,香港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披露,这几名学生2001年9月被广东珠海法院以[利用X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名审判。看来,大陆的司法部门自知“颠覆国家政权罪”实难成立!

“专管队”狱警张春平私下吐露担心大纪元时报珠海点的法轮功学员张玉辉、黄奎将专管监区的内幕捅出去,所以一直没有调入专管监区,留在其它监区进行“转化”。张玉辉是北京某大学毕业生,被判十年,曾多次被关入严管队,受尽折磨。而黄奎则是清华大学精密仪器专业博士生,在十五监区一直被关押折磨到五年刑满出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晚十点多,黄奎在珠海被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非法逮捕,后来改控“破坏法律实施”罪名,被关押在珠海第二看守所。每天要从事至少十六个小时的体力劳动,绝食,被送去医院灌食并锁上几十斤的重脚链。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七日清早,在珠海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两年之后,黄奎和其他三位大法弟子一起被囚车送到位于广东省肇庆地区的四会监狱。

黄奎首先来到“新监队”,很快大法弟子就受到与众不同的“待遇”:除了脱光衣服搜查所有物品之外,大法弟子所带的所有纸制的文档,包括私人信件都被搜走。更为特别的是,大法弟子要戴上一种写着“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的胸牌,然后由另外指定的四个普通刑事犯如影随形的二十四小时监控,这就是臭名昭著的“互监组制度”(互监组成员在北方监狱、看守所中通常称为“包夹”)。如法轮功学员炼功或是向普通刑事罪犯讲清真相,则互监组成员将受到恶警的严厉惩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奖励、减刑,因此这些刑事犯就会非常仇恨法轮功学员。

监狱里的规矩更多,除互监组制度外,还有罪犯分级制度,另外还要穿囚服、戴罪犯牌、剃光头、说报告词、避让警察、蹲下说话、背司法部十二号令、反覆报数、每天强迫看殃视“新闻联播”(若“焦点谎谈”是关于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则亦强迫看之)、队列操练、集体唱邪党歌曲、排队走路、蹲在地上排队吃饭、整理内务、迭豆腐块被子等等。违反任何一点都可成为遭受迫害的理由。黄奎因不戴罪犯牌、不唱邪党歌曲而多次遭到打骂。

二零零三年时,四会监狱尚未成立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专管监区”,但新监队已经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罪恶的“转化”。黄奎曾被多次强迫蹲在地上、锁在寒气逼人的铁椅子上,由恶警问话、逼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经常持续到深夜。负责“转化”的恶警经常冒出这样的奇谈怪论,诸如“中国警察从来不打人”、“广东已基本消灭卖淫现象”、“同性恋是生理需要”、“做同性恋时不会被小孩子看见(意即同性恋不会影响儿童)”等。

二零零三年七月,黄奎被转到四会监狱的十五监区。十五监区的奴工产品主要是藤制品,包括藤椅、藤桌子、藤篮子,甚至月饼盒等,还有玉石加工,后来加上了编织高档毛衣。无论是哪种奴工产品车间,空气都是非常污浊的,藤制品车间充斥着染色剂、漂白剂的气味,空气中充满着藤条原料的粉尘;毛衣车间更是飘散着毛线的粉尘。干活时就有犯人当场晕倒的。而且监狱里肺结核的发病率都很高。

除了奴工迫害外,监狱里的“政治洗脑”也是非常严重的。“政治洗脑”就是“爱党教育”。每逢社会上的大事,如“神五”升空、“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奥运会”等,所有的犯人都要求写心得体会,虚假的对恶党歌功颂德。每个月还都要进行“政治考试”,考试成绩直接与犯人个人利益挂钩。而唱囚歌、唱邪党歌曲、歌颂恶党的文艺演出、演讲比赛、作文比赛等更是家常便饭。

对于法轮功学员来说,肉体和精神方面的迫害远不止于此。黄奎依然被恶警指定的四名刑事罪犯组成的“互监组”监控,而他们又被其它的事务犯监督。黄奎的所有私人物品随时都会被抄查,包括上厕所都要有人全程监控,毫无隐私可言。互监组组长有一本厚厚的记录本,用来记录他平日的一言一行。而监区恶警那里也有详细记录,用来向监狱“610”办公室汇报。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开始,监狱开始在晚上收工后向全监狱所有犯人播放诋毁法轮功的录像片。为了抵制这种罪恶行径,黄奎和监区另外一位大法弟子庄文舒一起开始绝食反迫害,同时他们也拒绝参加奴工劳动。监区的恶警、监狱狱政科、“610”办公室都非常害怕。后来虽然他们开始吃饭,但仍坚持拒绝做奴工。一天,恶警把黄奎叫到办公室,强制他蹲下,并开始高声骂、随意踢他。就这样骂了几个小时,也不让他站起来或坐下去,黄奎的腿几乎要断。之后黄奎被调到织毛衣车间,他仍拒绝奴工劳动,恶警便强制他蹲在车间门口,从早上蹲到晚上,时间长了之后,双腿似乎已不是他的腿,痛苦无以言表。这样整整罚蹲三天。

监区里的气氛越来越邪恶,恶警指使犯人在监区的两块大墙报上登满诋毁法轮大法的东西,还有丑化法轮功创始人的漫画,监区的墙壁则到处贴上反法轮功标语。邪恶的横幅也挂了出来。四月二十一日中午,紧急集合哨吹响,全体犯人被要求蹲在操场上。文革式的“批斗会”开始了。黄奎和庄文舒被恶警押到前面,庄文舒依然戴着几十斤重的脚镣。他们俩被恶警迅速反铐手铐。恶警开始强迫黄奎跪下。他拒绝。十几根充足电的电棍便劈劈啪啪的捅到他身上,他仍拒绝跪下。恶警的大皮鞋踢过来,声音都很大。之后黄奎被放倒在地上,依然是十几根充足电的电棍捅上来。一股股电流、一声声脆响、闪闪的蓝光、一阵阵疼痛,他浑身在痉挛、在抽搐。恶警还专门电他手心、耳朵等敏感部位,边电还边问:“认不认罪?干不干活?”在恶警施暴的过程中,还不断的大放厥词,并让所谓的犯人“代表”发言,攻击法轮功、攻击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四年十月,罪恶而系统的“转化”迫害开始了。一开始是警察整天找“谈话”,黄奎坐在小圆塑料凳上,两边各有一个普通刑事罪犯,手里拿着本子和笔,紧紧盯着他,记录他的每一个细节动作,甚至每个眼神的变化。如“十一点二十三分,黄奎向左边看了一下”、“十一点二十四分,黄奎双手交叉,左手在外”等。这些可笑、可怜而又可鄙的“记录”,在当时的环境下,真的会使人感到窒息、恶心、难受,无形中给黄奎施加精神压力。

显然,监狱和“610”系统从上到下压下了所谓的“转化任务(或曰指针)”。监区恶警成立了以监区恶党书记为组长的专门小组对付黄奎,另有三个警察全职专管,他们的日常工作则由其它警察分摊,这样监区所有的警察都很恨黄奎。当时正临近年底,如果黄奎不“转化”,监区该年度的什么奖励都没有,警察奖金没有,数百名犯人的减刑比例也会下调,这样犯人们也会恨他。如果妥协了,则监区警察将立功受奖,专管警察将升迁到科室工作(这是基层警察梦寐以求的事情),而当时监区恶党书记正想往上爬,所以当时黄奎的压力是非常大的,而且一天比一天大。黄奎成为整个监区的“焦点”。

恶警们宣称,他们是专门派人到北京清河监狱学习的“转化经验”。恶警们频繁开会,商量对付黄奎的策略。恶警把黄奎专门隔离在二楼的一个监仓,加他共十二个人住,其中四个事务犯,另外七个看他的人。而看他的人还由其它的秘密“线人”暗中监控,以防他们跟黄奎学法轮功,甚至不同的恶警都从刑事犯中收买了不同的“线人”,“线人”再去监视“线人”。

恶警威胁黄奎说,不转化,要么是死,要么是刑满后再送洗脑班或直接送劳教;不转化就再不断的开批斗会,每天都开,在黄奎脖子上挂上“X教分子”的牌子,跪在众人面前,让所有犯人每人往他身上吐一口唾沫,让所有犯人都骂一句法轮功创始人……。恶警还利诱他,若转化则可给他减刑,让他在里面过的更自由些。

恶警用下流恶毒的语言辱骂黄奎是家常便饭,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要象苍蝇一样 每天围着他转使他心烦”。那时天已渐冷,晚上黄奎被强制坐在恶警办公室里,换班的警察来了,泡上一杯热茶,就开始骂他、骂法轮功。声音很大,吵的别的犯人也睡不好觉。有时招来巡警或是监狱长,骂他的恶警骂的更欢了,意思是在其它警察面前显示一下自己多么辛勤工作。一次警察连续骂黄奎骂了十个小时,没让他喝一口水、吃一口东西、上一次厕所。黄奎经常看到恶警的眼睛都骂红了,全都是红的,很可怕,还在那儿骂。有时监狱的“政委”、“610”办公室头子凌烈洲也来找他。凌烈洲极其阴险狡诈,此人被选作这一罪恶角色,真可谓“人尽其才”。

有时恶警又用色情的言语挑逗,让黄奎看常人的电影。一次恶警说:“你要是女的就好了,把你扒光了吊在树上,看你转化不转化!”恶警还强迫他诬蔑法轮功的光盘,看诬蔑法轮功的书,他不看,他们就强迫其它犯人在他耳边读。强迫他定期写“思想汇报”。

一次黄奎进恶警办公室没打报告,恶警命人将他抬出去,并命他蹲下,他不服从,遂被放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很长时间,直到其它犯人收工。一次,黄奎被逼看诬蔑法轮功的光盘,他不看,恶警指使多名犯人强制他看,在肢体冲突过程中,黄奎的额头碰破,鲜血流出。另一次,恶警专门到他所住的监仓找他“谈话”,骂法轮功师父,黄奎高声说:“不许骂我们师父!”遂被两个“包夹”反架起他的胳膊, 整个身体离地,疼痛异常。有时警察故意当众把开水慢慢倒在他身上,进行人格侮辱。由于中共恶警不断施压,黄奎周围的某些监视他的事务犯也变的对他很恶,为了他们自己的切身利益,甚至对他发出死亡威胁。

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开始,恶警便在黄奎的睡眠问题上做手脚。晚上睡觉时,他们就指使“互监组”成员每隔十来分钟把他叫醒一次,有时将他的被子掀开(当时天气很冷)。一个“互监组”成员特别恶毒,在黄奎睡觉时经常用的胳膊肘使劲压他的膝盖骨,非常疼痛。
从二零零五年三月中旬开始,恶警干脆整夜都找黄奎“谈话”,他整夜不能睡觉,罚坐在值班室的小凳上,逼看诬蔑法轮功的恶毒录像,或是逼看诽谤大法的 书,到凌晨五点四十多才让回监仓,加上走路和上厕所再耗几分钟,而到五点五十分就要起床。白天是更不能睡的,接着“洗脑”迫害。也就是说黄奎每天只能睡几分钟!这样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最严重迫害时,是一天一分钟都不能睡!稍一闭眼睛就会被“互监组”成员推醒。

此时恶警对付黄奎和庄文舒采用了“各个击破”的办法,把黄奎隔离起来,而让庄文舒正常“出工”。恶警还曾经玩弄拙劣的把戏,故意将庄文舒调到另外一个监区,以给他造成庄文舒已不在十五监区的假相,再将其偷偷调回。

恶警认为法轮功学员之间的相互鼓励非常重要,用他们的话讲,两个法轮功学员四目对视就是“核爆炸”,所以要将他们俩完全隔离。但有一天早上,庄文舒正在等待出工的队伍中,黄奎被阴错阳差的带到监仓门口,与出工队伍仅隔一道纱窗。庄文舒知道了黄奎在后面,边站起来边转身,然后向黄奎挥手、点头、微笑,黄奎也向他示意。此时好像空气都凝固了、时间都静止了。那时黄奎已被隔离几个月、睡眠严重不足、恶警花很大力气故意给他造成“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还在信法轮功”的假相,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和庄文舒的对视中而化解。但就因为庄文舒这一看似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向一个老朋友微笑示意,立即被某事务犯告发而遭致不可想像之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开始,整个监狱开始在晚上收工后向全监狱所有犯人播放诋毁法轮大法的邪恶录像片,这是对众生的严重毒害。为了抵制这种罪恶行径,庄文舒和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清华大学博士生黄奎一起开始绝食反迫害,后来知道其它监区也有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的,这些都有力的抑制了邪恶,使得毒害众生的录像片很快停播,同时他们还拒绝参加奴工劳动,这使监狱狱政科、“610”办公室和监区的恶警都非常紧张。后来虽然他们开始吃饭,但仍坚持拒绝做奴工。恶警便强制他们蹲在车间门口。庄文舒拒绝接受“罚蹲” 侮辱,开始第二次绝食抵制迫害,遭强制野蛮破坏性灌食迫害,恶警还给他双脚戴上了几十斤重的重型大铁镣,铁环直接锁在脚踝上,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疼痛万分。恶警给庄文舒戴重型脚镣的当天,下了一场罕见的雷暴雨,似乎上天在为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非人迫害而震怒。

黄奎被关押在四会监狱,他揭露四会监狱的罪恶,说:“一天,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强制我蹲下,并开始高声骂我、随意踢我。就这样骂了几个小时,也不让我站起来或坐下去,我的腿几乎要断。之后我被调到织毛衣车间,我仍拒绝奴工劳动,恶警便强制我蹲在车间门口,从早上蹲到晚上,时间长了之后,双腿似乎已不是我的腿,痛苦无以言表。这样整整罚蹲3天。庄文舒则拒绝接受‘罚蹲’,开始第二次绝食抵制迫害。邪恶给他双脚戴上了几十斤重的大铁镣,铁环直接锁在脚踝上,每走一步都非常疼痛。”

“4月21日中午,紧急集合哨吹响,全体犯人被要求蹲在操场上。文革式的‘批斗会’开始了。我和庄文舒被恶警押到前面,庄文舒依然戴着几十斤重的脚镣。我俩被恶警迅速反铐手铐。恶警开始强迫我跪下。我拒绝。十几根充足电的电棍便劈劈啪啪的捅到我身上。我仍拒绝跪下。恶警的大皮鞋踢过来,声音都很大。之后我被放倒在地上,依然是十几根充足电的电棍捅上来。一股股电流、一声声脆响、闪闪的蓝光、一阵阵疼痛,我浑身在痉挛、在抽搐。恶警还专门电我手心、耳朵等敏感部位,边电还边问:认不认罪?干不干活?”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黄奎被两个四会监狱的警察带离监狱,登上了北上的火车,要转交给北京的“610”办公室。黄奎到期出监。目前在美国俄亥俄州攻读博士学位。

迫害类型:
非法判刑绑架/劫持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电击剥夺睡眠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禁止学员相互说话高强度超负荷劳动戴脚镣/连体脚镣洗脑/送洗脑班非法关押监视/跟踪煽动对大法弟子的仇恨打骂坐/锁在铁椅子上践踏信仰逼迫放弃信仰罚蹲手铐/脚镣精神酷刑威胁/恐吓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严管摧残性灌食无故开除、辞退或使下岗毒打/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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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单位及个人:
四会监狱通讯地址:广东省四会市290信箱 (邮编:526237) 恶人榜: 四会监狱监狱长:尚东平 副监狱长:罗祖彪,叶长明,何海龙 政委:黄跃群 610主任:凌烈洲,610科员:甘辉,叶×× 原狱政科科长:张磊光 专管监区恶警:张春平(邪党委书记),秦建民(副监区长),刘助成(副监区长)

责任单位及恶人:
清华大学地址:北京市海淀区清华大学 邮编:100084 <br>Email:info@tsinghua.edu.cn党办、校办<br>清华大学党委参与迫害者名单:<br>姓名 性别 电 话 职 位<br>张再兴 男 10-62781805, 62792571, 62792573 党委副书记<br>赵伟 男 10-62782779 研究生院思想教育处处长<br>唐杰 男 10-62784614 学生科科长<br>靳东明 男 10-62789255 微电子研究所党委书记<br>汪展文 男 10-62784523, 62789648 化工系党委书记<br>骆广生 男 10-62788545, 10-62783870 化学工程系党委副书记<br>李振宇 男 10-62793312 原化学工程系学生组组长<br>王东生 男 10-62771250 精仪系党委书记<br>杨向东 男 10-62773597 原精仪系党委副书记
珠海第二看守所珠海看守所二所<br>地址:珠海市香洲区景晖路公安城A区<br>邮政编码:519070<br>咨询电话:8642929<br>投诉电话:8642922<br>
香洲区法院
四会监狱汕头市,电话区号:0754<br>【广州四会监狱】<br>办公室时间:周一至周五,上午:8:00-12:00;下午:2:30-5:30<br>地址:广东省四会市济广北路(济广塘金芒路),邮编:526237<br>乘车路线:乘坐各地直达或途径四会市的汽车,在四会市乘坐到济广塘的五路公交车直达。<br>通信信箱:广东省四会市290信箱<br>咨询电话:0758-3302677<br>e-mail:jyj_shjy@gd.gov.cn<br>网站地址:http://www.gdjyj.gd.gov.cn/news_view.asp newsid=74<br>办公室电话:0758-330100、3301002<br>传真:0758-3301275<br>监察室:0758-3301004<br>狱政管理科:07583302102(狱政办)<br>住监检查:0758-3301034<br>监狱信访:0758-3301002<br>监狱610办:0758-3302360<br>刑法执行科:0758-3301008<br>监狱长:尚东平<br>肇庆检察院纪检科:07582753929 : 张春平
韶关监狱韶关监狱,在韶关市犁市镇,即韶关去仁化的路上。

更新日期: 2020年10月9日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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