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占明
简介:
杨占明(Yang,Zhanming),
男 ,
80岁 ,
北京市海淀区法轮功学员,高级工程师。与妻子吴垚(原北医附中退休英语教师)皆是北京市海淀区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教师节那天,夫妻俩在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非法抓捕,后被关押在丰台区看守所。他和妻子吴垚都被非法判2年劳教。 妻子吴垚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非法送往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属被告知吴垚已去世,据称是“猝死”。 杨占明仍被关押在劳教所。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北京市海淀区高级工程师杨占明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邮件于八月十八日被签收。以下是杨占明先生在诉状中讲述的事实: 我是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退休职工杨占明,现年七十六岁。前妻早在一九八五年就去世了,后(一九九零年)又续弦,与吴垚结了婚。吴垚是北京海淀区北医附中教师,一九四六年生人。她是自学成才的,长期边学边教,劳累成疾。经人介绍,一九九六年暑假后她开始学炼法轮功,然后推荐给我学炼。没过多久,不知不觉中我俩满身的病就都好了。(我一九六六年得了腰肌劳损,腰痛三十年;一九七三年发现高血压、心脏病,一九九零年一月,医学专家给我戴上了冠心病的帽子,心区疼、气短、乏力;一九七零年开始,经常感冒,落枕;膝关节炎十多年等。吴垚多年心脏病、高血压、气短、体虚、气管炎等) 吴垚在修炼法轮功前,骑车很慢,像步行,修炼后,感到有使不完的劲,骑车年轻的同事都跟不上。 一九九八年初(寒假期间)我陪吴垚到校长张悟家,主动向校长汇报了自己的情况,校长说:法轮功真有那么神吗?我说:她说的都是实际情况,吴垚说:我现在可以多承担些担子了。校长信了。开学后给她安排了班主任、两个班的课和初中英语教研组组长,她还带头搞教学改革,受到同事和领导的好评及学生们的欢迎。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迫害。为实现他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的目的,提出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开动媒体整天对法轮大法造谣污蔑,对此,我俩给中央和江泽民写了一封信,希望中央能深入调查,进一步了解法轮功,我们愿意配合。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我俩带着这封信到国务院信访接待站去访问,接待站一听是法轮功的事,让我退回前厅去。回到前厅一看,右侧有一大门,门上写着“公安值班室”。进去后,让我们填了表,到一边等着。两个小时后,我们所在住地派出所(学院路派出所)警察来了,把我俩强行拉到学院路派出所。下午,我们所的副书记李佑明(负责法轮功的)和保卫科长来了,学校的校长(李秀琴)和书记(龙聪)也来了,把我俩分开谈话,一直到晚上,因为我不肯放弃“真、善、忍”,不写“保证书”,就把我送进了海淀区拘留所;吴垚由校长领走了。几天后,她在住所大院楼下炼功,被警察(片警赵晓辉等人)抓走,也送进了拘留所。这就是我俩上访的结果,而且,据说因为开两会,我被超期关押到三月十八日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起,单位开始扣发我的部分老年福利费。 二零零零年夏天开始,我家住所(志新北里四号楼二单元二零一室)单元的楼下每天都坐着好几个人,他们是:学院路街道的、我所保卫科的、居委会的、学院路派出所的。我们出门去商店、亲友家,都得向他们请假,批准后才能走,还得由其中一人紧跟在身后。 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学院路派出所贝副所长和片警赵晓辉到我家,提出要我跟他们走一趟,有话说,我说:既然你们来了,有话就在家说吧。贝说:不行,有地方专门有人跟你说。我说不去,贝向赵一使眼色,赵马上下楼叫上来两个没穿警服的警察,把我强行推拉下楼、抬上车拉到了西山。这是学院路街道610办公室专门用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到这里,专门有几个已经转化了的犹大对我轮番轰炸,不让睡觉,不让合眼,我说:你们熬鹰啊?其中一个哈哈大笑,说:“就是熬鹰”,一下窜到我身边,说的更欢了,一直到天亮,我就感到头晕目眩,脑袋发胀、发木。我对他们反感又无奈。几天后,又来了一位邮科院的中年老师,也是被转化了的,拉我上山聊了半天,终于把我说的无话可说了。夜里十二点,他们把纸、笔放到桌上,逼着我立即写“保证书”等四书。 回家后,我给学院路街道和单位都写了信,表明自己在转化班上所说所写全部作废。我俩也因此不敢在家住了,我的养老金也全部被扣,我俩天天在亲友家游走,靠亲友们支援。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我到小营买完菜,刚上车,就听车下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是学院路街道610的小李,他上来一把就把我拉下了车,说“我找了你一年呐。”他叫来警察,把我绑架到西三旗派出所,用力一推,我一下栽倒,脑门磕在水泥地上,立时起了个核桃大的包。接着又把我转送到学院路派出所,又弄到学院路街道(610办公室主任是郭海涛)洗脑:每天由两个联防队员看着我,三班倒,另有三个犹大整天逼着我放弃修炼,而且让我站着,边说边拍我的头顶。一连几天,没完没了,没办法,我只好于一天半夜在他们逼迫下写了“四书”。可是,一躺在床上气管就痒,揉心口也不管用,我知道错了。第二天,610的人又以“真”做要挟,让我给吴垚的儿子做工作,带领警察去把吴垚抓了来。面对犹大的无理对待,吴垚绝食抗议,六天后,吴垚生命垂危,是吴垚的儿子找到贝副所长,才把吴垚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我俩回东高地(吴垚的娘家)看朋友,顺便带了些真相材料发放,被人叫来警察把我俩抓到东高地派出所。晚上,丰台区来警察将我俩分开审问,整整一夜,对我又是踢打又往头上浇剩茶水,天亮了,也不得闲,我的脚都肿的老高。傍晚,押送我们到丰台区看守所关押。大约一个月后,北京市政府下达了对我俩劳教两年的决定。之后的十月、十二月,两次送我俩去团河劳教所,都在团河医院检查身体后打回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和三、四十个刑事犯人一起,第三次送我们去团河,也是先由医院检查身体,但是,不管身体如何,统统拉到了劳教调遣处。 到劳教调遣处的当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团河医院住院。 同吴垚关押在一起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警察逼她转化,她始终不肯,并给警察和刑事犯人讲真相,影响颇大。可是,六月二十二日凌晨人就死了。人好好的,到调遣处刚十天就死了!(吴垚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名列明慧网报道的3888件被迫害致死案例中的第755例) 那天(二十二日)刚吃过午饭,警察就叫我到院长办公室。到那儿一看,吴垚的儿子在那儿,问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妈已经死了,遗体就停在楼下。一会儿,吴垚的两个弟弟来了,我的三个孩子也来了。调遣处来了两个处长,都姓张,还有教育科长,姓王,医院的(副)院长。由小脸的张处长向家属介绍情况:她(吴垚)没有病,也服从管理,凌晨四点半巡查宿舍的值班员到她们屋,发现她呼吸不正常,叫她,不吭声,没有反应,叫来医生,量血压,是一百二十六/八十,赶紧送医院,抢救四十分钟无效,停止了心跳、呼吸,医生定为心源性猝死。家属问:有没有抢救记录?院长答:有。家属:我们想看一下。院长说:必须得由检察院批准才行。吴垚二弟说:有些事我们想商量一下,请你们回避一下。商量后,警察回来,张处长(张继忠,大脸盘)见面就催我快回医院关押地,说让我来参加已经是特殊照顾了。还说家属的意见必须得由死者的直系亲属跟他们联系,并催说:这里没有冰柜,天这么热,不能放,得赶紧火化。 我们看到,吴垚的遗体,左手是黑的,右手不黑;左手臂有大片瘀血;背部有尸斑;脖子上有表皮破损;嘴唇虽然涂了红,但还是盖不全原来的紫黑色。她生前穿的短袖白背心左袖上有一滴鲜血印(距离袖口四十五~六十毫米,横向十一毫米宽),其上下还有一~二毫米的小血印三块。 六月二十八日,吴垚遗体火化那天,处长张继忠见到吴垚的二弟,笑嘻嘻的伸出右手说“谢谢你。”二弟是律师,原来想了解情况后上告,后因有顾虑,没敢动,因此张继忠高兴的都掩饰不住。二弟没理他。可见,吴垚的死,就是张继忠一手操控、指挥的,他是积极执行江泽民“肉体上消灭”政策的得力干将。 另外,还有一件要说的事,因为我血压高,团河劳教所怕出事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对我做保外就医。可是,到家没几天,劳教所的好几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说要过年了,都得回去。到了劳教所,进了严管队,叫我交代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干了什么?我把每天的活动都写出来了,他们还是没完没了。中年女队长说:你们院里贴出了“真、善、忍”,怎么证明与你无关呢?你就再写份揭批材料给我吧。 在丰台看守所九个月,每天坐板儿(双手抱膝),把臀部都坐烂了。在劳教所,平时只能坐小板凳,又小又矮,双手抱膝,不能乱动,臀部也疼的受不了。 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三日花园路派出所高静(女)带三个警察(男)到杨占明家抄家,抄走电脑、打印机及法轮大法书籍等所有资料。
迫害类型:
非法劳教;
绑架/劫持;
非法关押;
加期(延期)/超期关押;
无故扣工资/剥夺福利待遇;
监视/跟踪;
剥夺睡眠;
洗脑/送洗脑班;
罚站;
毒打/殴打;
人身侮辱;
坐小板凳;
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
抄家;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2019年下半年北京市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迫害情况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97008.html#19121221567
谎言欺骗掩不住 累累罪恶必昭彰(一)(图)--北京市法轮功遭受迫害综合纪实
责任单位及恶人:
团河劳教所
海淀拘留所
丰台看守所
东升派出所
:
赵晓辉
海淀西三旗派出所
团河调遣处
东高地派出所
花园路派出所
东升街道六一零办公室
:
郭海涛
北京计算数学与应用物理研究所
:
李佑明
学院路派出所
学院路街道
更新日期: 2020年8月26日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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