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洛
大法弟子邵承洛<br>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示意图:捆绑吊胳膊
中共酷刑示意图:「跪圆腊木」
酷刑演示图21:鞋底打脸<p>
牙刷钻指缝<p>将大法弟子的五指并拢、捏紧,用牙刷柄在其指缝处用力转动。<br>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烟插鼻孔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示意图:梯子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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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邵承洛(Shao,Chengluo),
男 ,
67岁 ,
青岛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大法弟子。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为人友善,医术高明,深受当地村民和病人尊重。济南男子监狱为了“转化率”,利用刑事犯(监狱服刑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这些刑事犯大多是社会的人渣,杀人犯、诈骗犯等,这些人没有道德底线,为了减刑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有一个犯人班长自称是无赖,威胁用针扎,用刀割法轮功学员,强迫看抹黑法轮功的假材料。有个老服刑犯说,迫害法轮功学员,窗户用被子盖住,搧耳光直到把脸打肿。狱方放纵刑事犯利用任何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致使法轮功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遭受非人的折磨。狱方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蹲小号”、捆绑、坐小板凳,有的从早上吃完饭一直捆绑到晚上。在济南男子监狱,谁都可以对法轮功学员肆意打骂,不受法律约束,上边来检查只是走过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来没人过问。邵承洛在山东监狱被很多种酷刑折磨致残,在三年中被“三光”(拔光胡子眉毛)、折断指骨、绞烂指缝、捣烂两肋、打烂臀部伤口撒盐,一个好好的健康人不到三年就被迫害致残。邵承洛被迫害致出现胆囊炎病症,几次被留医院治疗;狱方都以人多为由,将他用担架抬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邵承洛被李沧区劫持到青岛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邵承洛等六个法轮功学员又被从青岛劳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劳教所。邵承洛继续绝食反迫害。当天下半夜王村劳教所的包夹犯人就跟邵承洛说:他们可以随便将我打死,然后由所里对外公布你是自杀的。 一天中午,包夹犯人无故把他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夹犯人骑在他身上,扒开眼皮用力往眼里吹气,还有的对他拳打脚踢,进行如拔头发、刺眼球、罚站、坐小凳等折磨,邵承洛的眼疼痛、红肿得都看不见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他绝食抗议迫害。 一天,郑万新对邵承洛大叫,这里是他说了算,要给他灌食。郑万新指挥几个包夹犯人把他强按在木椅子上,两腿强行往椅子腿里别进去,腿痛的好象关节拉开了,将两臂从椅子靠背上后伸下去,同时两手各铐紧,手铐一头铐在椅子后底层上,另一头铐在邵承洛的手上,接着他们用力把上肢往下压与底层铐子连上,上身关节象拉开了一样,剧痛难忍。这时包夹犯人又残忍的用膝顶在已绷紧的臂铐上,他感到关节都拉开了,眼冒金星,几乎停止呼吸了。狱医见邵承洛不开口,大骂着用一把长镊子熟练地从他嘴右侧沿着牙外,从后面没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极快速地反复捅刺了七、八次,顿时从咽中涌出大量的血来,因此被迫张开口往腹中咽血,医生等他一开口,就趁机把一个鸭嘴机械开嘴器插入口腔,然后把开口器拧到极限,停了约六分钟又拧了几转,连拧三次直到拧不动了,脸上的关节感到被拉错开了,嘴张到了极限,两侧嘴角全裂开流血了。然后狱医把大粗号的味道浓烈的新橡胶刺入咽喉,并反复刺进、拔出,刺激咽喉,引起他干呕,流泪不止。狱医折腾够了,才将胶管插入胃中,又用管捣胃底多次,引起胃剧痛,呕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开口器后,嘴长时间合不上,关节痛了两个多月。狱医还把橡胶管直接留在胃中,难闻的橡胶味与胶管刺激他不停打嗝,夜里整个中队都能听到邵承洛剧烈的打嗝声。后来狱医怕插死才给取下管。 一次,插管灌食时,狱医又魔性大发,给他撑开口后就走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包夹他的狱警也生气了,催促快灌食,这个土匪医生还戏弄邵承洛说:让你久等了,很对不起。灌食的同时,郑万新对邵承洛开始车轮术严管,在一个空房间,室内都结冰,他坐地上两臂向外平伸,两手腕各一把铁铐了连在铁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铐着,包括吃饭也是铐着。这都是包夹犯人干的,夜里两手腕到手指冰凉肿疼痛发麻无法承受,吃饭不会用筷子,也不敢用凉水洗手,后来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复。 大队长郑万新让邵承洛双盘炼功,想借机对他施刑,邵承洛谢绝了。在两手臂吊铐严管时,一天包夹犯人们让他双盘腿遭他拒绝后,他们强行盘上腿,再用床单把他死死捆绑起来,等着看笑话,求他们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邵承洛咬紧牙长时间忍着疼痛。下半夜一个包夹犯人问他怎么样,他说挺好,犯人说让你再好好,抓住邵承洛脚往前猛拉,两臂本来就是抻的很紧,现经拖拉到极限,头也自然低下抬不起来了。关节又象拉开似疼痛,并感到天地都旋转。后被值班队长发现令犯人把他又拖了原位。 对邵承洛精神迫害也很严重,转化队长就因他坚修大法心不动,公开当众侮辱说,象你这样的医生,你的诊所应该写成厕所。这就是自称省级比青岛高一级的警察说出来的,还有那些包夹犯人经常威胁邵承洛说,在王村劳教所不转化就是精神病,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所里最后会把他送精神病院。邵承洛在王村劳教所整整一百天,绝了十一次食抗议。在回青岛的前几天,郑万新又把那个严管坐弯了腰的法轮功学员又和邵承洛一样严管,也是两手各一把铐子连在两侧铁床上,即使他多次与警察说了要转化,还被打入禁闭遭迫害,警察明讲你想转化就可以转化了?得我们说了算。 在送淄博王村劳教所,恶人曾将整整一暖瓶开水倒在邵承洛腿上,致使他腿被烫烂。邵承洛在淄博劳教所附属医院被狱警刘继操猛掐脖子,卫生科狱警徐×用膝盖猛击他的腰部,用铁嵌子对他进行强制灌食,造成邵承洛的嘴流鲜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邵承洛回到青岛市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青岛市劳教所,6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德洪被恶警、犹大熬夜,毒打20多天。“车轮术”使这位老人心力交瘁,面目全非。当时每夜楼道里传出的嚎叫、毒打声,令其他人员无法入睡。恶警们视若不见、置若罔闻。当邵承洛质问恶警为什么违法打人时,王滨说是为了“帮助”他。 后来邵承洛也遭到了又一轮迫害。恶警们组织了一群由犹大组成的法西斯暴徒,恶警和犹大约定:尽量别打死。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打了一个多月,致邵承洛颈椎腰尾骨脱节,四肢肿胀呈黑色。有时十多个人一齐上,打倒后乱踩乱踢,昏死后一盆盆冷水倒头上,泼醒后再打。大队长王方元多次到现场慰问打手,无耻的说:“我代表政府感谢你们出力了。” 邵承洛多次质问王滨为什么唆使犹大打人,王滨讲:“你放心,打不死你,帮你消消业……” 二零零三年一月,邵承洛又多次向恶警王滨抗议犹大违法毒打他,王滨当众对邵讲:你太顽固了,打得还轻了。恰巧当晚是王滨值班,他指示犹大梁桂爱、汤俊伟两恶徒用皮鞋底疯了似的毒打邵的头、面部,直到累了才住手,致使邵耳、眼出血。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八日,王滨以邵承洛托人捎家信(因邵不转化,不准给家人捎信)为借口,大发淫威,给邵用电刑,说是给邵做做“电疗”。然后指示恶徒犹大汤俊伟用警绳捆住,毒打并严管,睡在地上三个月,延长劳教期限三个月。 在青岛市劳教所、淄博王村劳教所受尽了酷刑迫害。恶警有一种酷刑叫“吃鞋饼”,就是用皮鞋底抽打头,把邵承洛的头发都打光了,皮鞋的底部因打人被磨平了。恶人将邵承洛双手铐在椅子上,其双手因为长时间被铐而变黑,恶警用电棍电击邵承洛各个敏感部位。更甚者,有一恶警手里拿着电棍,恶狠狠的对邵承洛说:“我们可以随便打死你,打死你可以对外说你是自杀的。” 邵承洛全身被打的青紫,双腿都是黑的。其间,因为迫害严重,邵承洛被送往医院,恶警竟跑到邵承洛家里索要医药费。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五日,邵承洛才被释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邵承洛再次被绑架,遭受城阳公安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山东省监狱遭酷刑迫害、多处致残。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上午,邵承洛在红岛街道东大洋村菜市场问路,当时上衣口袋装了几份法轮大法新经文,被该村干部王泽森、于鹏、吕某等当场摸出并绑架。被抓时约上午九点半。恶人们电话通知了红岛派出所,由恶徒联防队长肖吉太等人用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后即行毒打。当时从邵承洛身上翻出现金四、五百元,没打收据。派出所五人,联防七人,一边打一边骂邵承洛是“反革命”,直打的休克没有声音。当天下午,流亭街道办事处,东国园村姓牛(610分子,有人称他“牛大浩” )的恶人去红岛将邵承洛认定后,联防又乱打近一下午。红岛边防派出所把邵承洛打残不能走路,又把邵承洛抬到镇医院做了B超。一武警用一把长约六十公分的长刀,用刀面在脸上抽打六次。邵承洛说法律不让打人。恶警说,打的是反革命。往看守所送时,城阳公安局一个恶警骂邵承洛装病,说看守所要不留,就要干掉邵承洛。后来,邵承洛被非法关押在位于李沧区李村的城阳看守所继续遭受迫害。由于被打的伤痕累累,在往青岛市大山看守所送时,被拒收。在城阳看守所期间,邵承洛对邪恶的迫害进行了绝食反迫害。犯人有何则伟、维克、刘鱼,还有蓝家庄的刘波。看守所姓李的医生(女性)明说:“插管不抹油,干插就行。就想治治不吃饭的。”开始恶人几天给邵承洛灌一次,并只用面糊糊。后来邵承洛晕倒二次后,才给加一包奶。有一次,给了个生鸡蛋,灌后邵承洛肚子痛。姓刘的所长却破口大骂。那个李医生休班时,所长就叫犯人给邵承洛插管。刘鱼把管抹上机油,一插邵承洛就要恶心,就当场揭露它们的野蛮迫害。姓庄的所长用穿着皮鞋的脚踢邵承洛头,并破口大骂,说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击超过刑事犯。后强行用胶带捆起来,挂静滴,灌食。在城阳看守所,作为中医大夫的邵承洛看到:给在押人员吃的药很大多是兽用药,例如鸡用的痢特灵。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五日,邵承洛被押到城阳法庭,恶人心虚,只针对他一人偷偷开庭。七月二十日傍晚,城阳法庭庭长送判决书到看守所,非法判邵承洛七年刑。邵承洛当众撕毁判决书。本来邵承洛要上诉,七月二十四日晨五点半就被强行押上到山东省监狱的车。在山东省监狱大门外等待时,恶人潘冲(音)来给邵承洛录像。进大门后恶人又给邵承洛录像,当时武警架着邵承洛,为了能拍出邵承洛的头像照片,打手头目江学东让武警停手,让邵承洛自己走。前两次怎么也照不上,前后人都照上了。恶人江学东傻了眼。后来恶人拍下了邵承洛发正念状态的照片。恶人一松手,邵承洛头向地栽下,然后被送到监狱医院。 从二零零六年入监,恶犯、“转化”班长江学东强迫邵承洛转化时使用电铬铁等酷刑,强制跪圆腊木、跪在地上压杠子,鞋刷子柄捣刮两侧肋骨,用鞋底打烂屁股,发炎腐烂的都发黑了,还说是政府叫干的,以后又五次严管,那些班长也都这么讲:你不怕死,政府说了,让你死不了活不成,让你活着受罪,只要你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让你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当时刑事犯姚云霞与张殿龙都对邵说过:你不转化他们会打死你。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在山东省监十一监区暴力车轮术熬了约10天时,一天下半夜邵承洛困的昏睡中痛醒,感到腿上冒烟,仔细看清五个犯人把电烙铁往邵承洛腿上烙,冒出了烟。折腾完又强制邵承洛跪圆腊木上一会,看他还不屈服,又将邵承洛强制按跪在地上,在他的后膝弯中压上圆腊木,五个人用力往下压杠子。鞋刷子柄捣刮两侧肋骨,用鞋底打烂臀部发炎腐烂的都发黑了。 家里给邵承洛寄来衣物卫生纸等物品,全被看管邵承洛的新犯占有,连刮胡刀也被他控制了,犯人成了刮胡刀的主人,可以随便用不准邵承洛用,邵承洛的胡子也不用刮,新犯义务给邵承洛拔,新犯当邵承洛的面抢光瓜分了卫生纸。 邵承洛拒穿囚服,江学东、刘建华、郭来新等一拥而上十二人,先把邵承洛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强制穿上囚服,江学东还令新犯把邵承洛按压在木凳上。邵最后奋力反抗拒坐木凳,江学东从新犯组找来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对邵下了死手,先把邵打倒在地,侧着身子坐卧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只脚,有两个新犯,用圆腊木勒在邵承洛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几只手压着头住下死命的下压,瞬间邵承洛出现窒息,脸色变紫。积委会主任—原济南历城区工业办公室主任—刘书江大叫:不能让邵承洛死的这么简单,叫他慢慢地死,让我们玩够了再叫他死也不晚。到了晩上,张殿龙对邵承洛讲:你不“转化”死定了,他们要弄死你,你把家里的电话号留下吧,我以后给你打家去个电话,你有什么话要留下,就说出来吧,我给你捎回家去,这是看你象条汉子才帮你的,你不“转化”是死定了。江学东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顽固的都没过去这个关,都死了。卲承洛质问江学东,你这样违法打法轮功学员,不怕警察办你?江学东说:“你真老糊涂了,咱们都是一样的人,都穿一样的囚衣,警察不叫干,谁也不敢动你,是警察教干的,要我们‘转化’你,管理你们法轮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现在我使个眼色就会使你瞬间死去。” 邵承洛被入监队多次酷刑迫害。在入监队十六组,邵承洛被严管时,打手刑事犯刘书江、江学东、吴加勇、姚云霞、刘建华、郭来新、王强、白志星(回民)、高冠法、张殿龙、陈风(藤),一个姓张的大个,一个姓葛的等前后几十人经常在邵承洛腿弯中放一根圆木,让邵承洛蹲后再上下来回滚动。有时用一四方带棱的夹在腿弯上下滚动,极残忍的迫害。恶人打手们一起拔邵承洛胡子、头发、眉毛。在十一监区狱警李伟、张磊光、陈炎的操控下,在恶人吴加勇指挥下利用打手张风顺、王克东等对其进行长期迫害,或体罚,或不让睡觉或拳脚,棍棒,大打出手,直打得邵承洛手腕骨折,腿被打瘸,邵承洛绝食抗议迫害,处于长期严管之中。邵承洛绝食抗议,恶警指使恶人灌食。在内管监区东楼山东省监狱医院里,邵承洛被强迫坐躺一个镶牙用的椅子上,后头紧贴后圆形挡板。两手固定,两侧上臂也是二个人按住。用开口器将牙撑开,用手扭转如同给表上弦固定住开口器。有一个恶人用手拿护住开口器,一个恶人拿住近口部的皮管,一个恶人操作将皮管胶囊一撮一松,另一恶人拿住皮管漏斗,还有人不断往漏斗里加烫水。因为是夏天,那些医生(由懂一些医学常识的刑事犯担任)只穿短裤,光着膀子。那些医生自称给猪灌食,对人态度极恶劣。住院处主治医生郑剑(刑事犯)灌食用螺丝刀撬往邵承洛牙缝里猛插用开口器把口开到了极限,造成两侧后面臼齿破伤,长年牙痛。邵承洛两个牙被撬坏了。邵承洛被劫持在医院里灌食,当时的主任刘书江与医生刑事犯郑剑就当众讲:“你不怕死,不管你怎么死的,我们都会叫你正常死亡”还说“你不‘转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个绝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之后在一次强制转化中,邵承洛奋力反抗,因臀部烂了不能坐了,他们十几个人按不稳,叫来五十个大个新犯将邵承洛死死按压在地上,颈部用腊木勒的几乎窒息,在邵承洛闭目等死时,刘书江大叫别让他死的那么痛快,让他慢慢受。刘书江开会时也公开讲,邵不转化是病的厉害,区长教导员讲了加大力度“治病”。邵承洛绝食近四个月后,只剩下皮包骨,屁股只坐了几天就破皮了,最后就烂的发黑了。不知多少个夜晚邵承洛遭受酷刑折磨,一天夜里邵承洛在裂骨的痛中醒来,发现恶人把一只凳子四腿朝上,邵承洛被绑在倒过来的凳子腿上,屁股烂肉疼痛难忍。恶人又把邵承洛头猛压抵(住)两腿,那木凳窄小放不开两脚,那骨头如同断了的痛。恶人们见邵承洛不屈,又拿出几根圆腊木直径五公分,长有四十公分左右,放在地上,把他按着促使膝关节跪在上边。又拿一根圆木压在邵承洛腿后弯上边,恶人们用力下压。一个恶人又拿了一块如透明香皂大小的木板,在邵承洛肋骨上用力压住旋扭,恶人们又把邵承洛架着坐在床边,腿下垂,用电烙铁在两腿的膝关节下与踝关节上共烙了四处。 经过几个月的酷刑折磨,邵承洛的腿被打折,颈椎被打伤,留有严重后遗症,头痛,手指麻,肿胀痛。胃被插管插伤。恶警李伟看强制无法改变邵承洛的信仰,就让江学东、韩晓磊指使包夹在十六组专门看管。 邵承洛绝食近四个月时,牢头刘书江拿来一箱方便面激邵承洛吃饭,大声喊:“你吃了好和共产党斗!”他平时在会上大喊,对不转化的就是打,并说张磊光区长对他很支持。刘书江在大厅上课时,狂叫:法轮功不“转化”是有病,现在邵承洛不“转化”是有病了,我们要帮他治好病,并要加大力度帮助治,政府对他的工作非常的认可,区长对他的工作大力支持。江学东用酷刑“转化”不了邵承洛,就叫新犯用极下流的话辱骂邵承洛的女儿与法轮功,一连三昼夜辱骂不停,江学东不许邵承洛上厕所、得打报告经他准许才能去厕所,有时一上午只许上一次厕所,去厕所时也百般刁难,让邵承洛说自己是罪犯等才准去厕所,有时打报告上厕所一上午也不批准。因为昼夜“转化”,每一组都是五个新犯与一个包夹,还有几个帮教共二十多人,分三组对邵承洛进行车轮术肉体折磨,颈腰全打伤,去厕所时,不能站立,由五六个新犯架起拖着地去厕所,然后再拖着地回来,腰与腿被迫害的当时都瘫了,颈椎也伤残的抬不起头来,吃饭时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饭,颈瘫了半年多才能抬起头来,颈椎痛引发头痛,阴天与天冷加重。他的屁股被打烂了,江学东每天专令一个新犯,不停的踢邵承洛的烂屁股,又用一根圆腊木塞到烂屁股底下,每五六分钟摆动腊木,不准邵承洛的屁股着地。有时用腊木住上抬烂屁股,反复肉体折磨。 刑事犯高帅说:让你家里准备来收尸吧,你放心,狱里会给你家800元火化费。朱庆江说:政府给我三天时间,我二天就完成了,上次刘忠明(法轮功学员)也用了二天就把他办停了。 犯人叫韩西光用细管吸烟后往邵承洛的眼里、鼻子里吹。邪恶的帮教班长朱庆江、王振军迫害大法弟子十分卖力,在他们的参与及指使下不断变换花样折磨邵承洛,他们把一把小椅子的腿削尖,尖朝上放在地上,然后四个人提着邵承洛手脚往椅子尖腿上掼,把其臀部腰部损伤。 在放天安门假自焚光盘时,邵承洛不看,便遭到种种酷刑的毒打与肉体折磨。江学东令新犯用湿毛巾抽打眼球,最后又把毛巾扎在邵承洛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弾眼球。当邵承洛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贼民在演戏,在欺骗人民,又遭到江学东的毒打,不准邵承洛讲假自焚,并叫新犯把擦厕所的脏布,在便盆里浸透屎尿水,堵在邵承洛的嘴里。邵承洛不听诽谤大法的光盘时,江学东又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邵承洛的两耳加大声音,强迫邵承洛听邪恶的谎言,声音大的到了极限。当邵承洛不看滂大法的光盘时,江学东令新犯乱打乱踢,吃饭时江学东不给邵承洛吃饱,后来在高压下邵承洛妥协写了五书,江学东还不给邵承洛吃饱。 一天中午,狱里改善生活吃米饭,江学东令新犯给邵承洛打了一小勺米饭,也不给打菜,他们分剩下的菜汤,给邵承洛打上一点菜汤。中秋节,每一个人四个小苹果,二小瓶可口可乐,邵承洛分到四个最小的苹果,其中一个已烂了皮,因为江学东不给邵承洛吃饱,饿得受不了,邵承洛要吃那个烂了皮的苹果,刚拿到手中,被江学东又从手中把烂苹果夺去,说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吃,后来苹果与饮料都被江学东独呑了。别人送给邵承洛方便面,二块肉肠,一箱牛奶也被江学东独呑了,吃水饺时,一碗水饺只吃了三分之一,就被恶徒刘书江把水饺收了去,说吃多了伤了胃他还得负责任。 朱庆江从邵承洛手中夺去烧饼,夺出大米饭,说你能绝食就绝吧,綦东兴分饼只给一半,烧饼只一个,大米饭只一点,还说是政府定的,“你骂法轮功你吃十个也给,你上医院政府也会答应,哪一个新犯人也不敢动你了。”他们三昼夜不给邵承洛吃饱,即使写了“五书”也不给吃饭,把吃剩的大米饭够五人吃的先戏弄邵承洛一番,再倒入厕所,馒头也是一扔十几个也不给邵承洛吃饱。因为向区长反应了綦东兴在严管中以政府的名义不给邵承洛吃饱,他听说告了他,把邵承洛要吃的剩饭全冲了厕所。赵风套还大骂邵承洛,做好人回家去做吧,这里不准你做好人。 邵承洛给狱长写了十监区违法暴力强制“转化”他,没想到狱长把邵承洛写信又转给十一监区,又转到犯人江学东手里,江学东先对邵承洛全身搜查,然后又严管了他,你敢给狱长写信告我的状,是在找死、找刺激,我现在就严管你,看你以后还敢给狱长写信,还胆敢告状。江学东令六个新犯把邵承洛反扭两上肢往后往上捌,头往下按,两脚向两侧分裂到极限,再令两个新犯每人踩着邵承洛的一只脚,不准邵承洛动,不到五分钟汗如雨下,江学东还狂叫,比你顽固的都被整死了,这是你给狱长写信告十一监区迫害你的下场,你再给狱长写信告十一监区就整死你。 有一天晚上,十点多钟了,邵承洛腹痛受不了,要求去医院看病,江学东不但不去医院,还说邵承洛装病,一直痛到下半夜,脸都发黄了,全身冒了大汗,江学东怕邵承洛死在这里,才领邵承洛去了狱医院,医生给输了液,腹痛稍微有点缓解,第二天晨不到七点,江学东就领一伙新犯来到狱医院,江学东下令新犯,把邵承洛拖下床,新犯一边拖,一边打骂。那医生刚给邵承洛腋下夹上温度仪,要测体温,听到打骂声医生闻声来到,看到江学东在指挥犯人,在打骂拖拉急性胃肠炎邵承洛。医生也大骂江学东敢在医院行恶,也要报告警察严管他,江学东这才灰溜溜地领着打手们溜走。早饭后,主任刘书江领着江学东及七八个打手又来到医院,他们要邵承洛停止治疗,出院回十一监区,叫打手们给他治疗。面对六七个病人与配护,刘书江讲,胃痛消化不好,下床活动能帮助消化,让新犯拖邵承洛下床来回走,新犯见邵承洛不配合下床,就把手伸进邵承洛的被子下,在身上拧掐。见邵承洛还是不动,刘书江下令新犯把邵承洛拖下床,然后由两个新犯驾着上肢在病房里走,即是邵承洛反复说,腹胀痛难以忍受,刘书江还是不听,邵承洛胃胀痛的难以承受了,无法活下去了,就头撞了墙,抗议山东监狱十一监区对他的虐待与迫害。 刘书江令新犯抬着邵承洛的四肢回到十一监区。邵承洛又被严管了,遭受到残酷的肉体折磨。江学东在吃饭时,只准邵承洛吃个半饱,还说吃多了犯了胃痛警察会办他们的,他要为邵负责,不能吃的太饱。在二零零六年秋,在省监十一监区非法的高压暴力强制“转化”中,邵承洛腰腿被打伤,长期的严管肌肉也萎缩,当时江学东为了让邵承洛屈服,令众新犯把邵承洛塞进一个木凳里,邵承洛的烂屁股下有一个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里面呼吸都艰难,全身的骨头如同撕裂碎了,两只脚几乎是直立的。当时邵承洛绝食五个月,皮包骨头。新犯不停的、轮流着按着邵承洛的头,往下猛力长时间的按压,把邵承洛塞进木凳里,十多天的昼夜熬,多数处于昏睡,邵承洛萎缩在木凳里。这种酷刑用了多次,使邵承洛的颈椎重伤,头长期抬不起,耷拉着头约半年还多。江学东用车轮术熬了邵承洛二周,使邵承洛身上留下多处伤残,腰腿伤残的很重,暴力“转化”完,邵承洛当时都瘫了,后经新犯架着练习走路,三个月后,走路还极为艰难。 有一次邵承洛家里来人看望他,邵承洛忍着剧痛才走到会见室,等了一个多小时,警察也没让见,邵承洛又忍着剧痛艰难地又走回来,第二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邪恶地大叫,你不吃饭就是绝食了,上午十点多,江学东就去医院叫来医生给邵承洛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学东当众让医生给邵承洛插粗管,说不能让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实灌的就是水,据当时的包夹刘建华说,邵承洛并没说要绝食,通常绝食大都是六天才灌食。邵承洛只是早晨没吃饭,并且是前一天会见没见到家人,来回走路也很累,是早晨吃不下饭,江学东就给邵承洛灌了食。当时江学东还在邵承洛上厕所时,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还下令叫邵承洛擦玻璃打扫卫生。邵承洛讲他的腰与腿痛的走路都不灵活,怎么能擦了玻璃,江学东邪恶地讲,不能干也得干,这是政府定的劳动改造任务,江学东不给邵承洛吃饱,也不准邵承洛按规定的点睡觉。当邵质问他违法虐侍法轮功时,江学东就讲警察让他们“转化”法轮功,他就是政府叫干的,还大叫有压力才能产生动力。在每次改善生活时,江学东都先满足他自己,桃选剩了才能再分给包夹与其他犯人,最后才分给法轮功学员邵承洛一点。江学东自己留出来好吃的,有时能吃两天。有一次吃水饺,除了新犯,每人都有一份水饺,江学东明知要吃水饺,吃饭时他不吱声,等到邵承洛吃完了饭,他自己去领了水饺吃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江学东打的邵承洛吃饭得用手托起下巴,平时抬不起头来,半年后才好转,常受凉就落枕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监区积委会主任刘长江在开会时公然声称:区长、教导员对我的工作大力支持。邵承洛被迫害的病危时,监狱医院的医生郑剑说:我们肯定让你正常死亡,你放心好了,我是干这一行的高手,天衣无缝。之后刘长江一天动用了50多人迫害邵承洛,后来一看邵真的快不行了,又改变了主意,说不能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应该让他慢慢的受。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邵承洛才脱离这个魔鬼,去了韩晓磊的十四组,包夹王吉民(二十岁)每天负责分饭,在平时分菜就调选好的,他与班长吃不了倒厕所;而五名法轮功学员却不够吃,特别在改善生活时,被王吉民克扣的太少而吃不饱,到了新年,每个人都发给一点吃的年货,王吉民分给法轮功学员时,就不到位,多被他扣发与韩晓磊吃了。二零零七年除夕这天改善吃土豆红烧肉,每个法轮功学员只分到一点土豆与汤,肉都被王吉民与韩晓磊分吃了。 邵承洛腰腿一直疼痛不止,夜里用一个大饮料瓶装热水上热敷,王吉民与邵承洛借去一袋红糖,又要与邵合伙吃邵发的方便面。邵承洛只给他几袋,不与他合伙吃,王吉民偷去邵承洛的生活用品,连五卷卫生纸也偷去了,上热敷的饮料瓶也被王吉民扔掉了。邵承洛夜里冻的腰腿痛加重睡不着,中午王吉民不睡觉,看一些底劣的光盘,声音很大,晩上新闻后,电视就被他控制,一个人独占看光盘。邵承洛被打伤的颈椎,因夜间冻的颈不能转动又落枕了。长期疼痛,好不容易找了班长找来卫生员要去医院看颈椎。到了医院后,医生坚持要给看腰椎并拍了X光片,颈椎不给看。包夹王吉民虐待法轮功学员,邵承洛找了班长问,班长为王吉民狡辩,他是个小孩不懂事,邵承洛说要绝食三天抗议,还要问警察,王吉民这么对待法轮功学员,是他个人行为,还是警察叫他干的。韩晓磊虽然调走王吉民,也对邵承洛又怕又恨。韩晓磊入监前济南军区的记者,用他的话讲,他当时在位时,说出的话起到将军的作用,邵承洛多次得罪了他,区长张磊光又是韩晓磊家的关系。邵承洛没听韩晓磊的忽悠,没理睬、没给他面子,从此灾难重重,到了中秋节这天邵承洛被严管了。 严管前,邵承洛所在的十四组午睡后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叫到谈话室,主任吴加勇与韩晓磊指挥六七个包夹,围着法轮功学员逼迫脱光衣服搜查经文,因邵承洛对吴加勇讲了十一监区虐待法轮功,没有人权,他家里人,千里迢迢从青岛来济南九次,只让会见了三次。二零零五年迫害死青岛法轮功学员他的老乡钱某某,吴加勇一听狂叫,快堵上他的嘴,众包夹一拥而上,用脏布堵邵承洛的嘴,邵承洛不配合并奋力反抗,吴加勇又下令把邵承洛抬走,众包夹又慌忙抬起邵承洛送入最邪恶的二十一组严管室,组长马道格、朱庆江是杀手。 马道格手持一把鞋刷子上来,令邵承洛蹲下,邵承洛不听,马道格就在邵承洛的手背、足背反复击打,后又击打身上所有的关节骨头,当即就肿起变了形,后又击头面部,刮肋骨,马道格累的喘不上气,朱庆江接着又用鞋刷子重复击打。两个人又轮换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头面部与全身,马道格又用鞋刷柄顶扭邵承洛的大腿内侧腹部沟,直到拧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邵承洛指缝中,再用细绳扎紧邵承洛手指,把邵承洛的手放在一个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个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转累了,新犯高帅与石银再轮换绞转邵承洛的指缝,两手指绞的皮肉烂鲜血淋淋,新犯宁亮用打火机烧,把邵承洛右手拇指烧起一个大水泡。 一天韩晓磊窜到二十一组严管室,一声不响照邵承洛头面用脚猛踢,一直踢累了才停止,并破口大骂:等到我姓韩的要办你,出手治你时,邵承洛你等着死吧!各种酷刑收拾完邵承洛后,朱庆江又令新犯逼着邵承洛走好、走正稍微走不正就是拳打脚踢,朱庆江邪恶地说,邵承洛被打伤残的腰腿是装病,咱们给他治好,一连折腾了几天才罢休。朱床江对众新犯说:能把邵承洛的腰腿治好,政府会给个功多减刑。午饭时,马道格拿回四个午餐罐头对众新犯讲,政府慰劳我们了,奖了四个午餐罐头,大家吃后要多卖力,干好了,政府还会奖我们的。 邵承洛在严管室被残酷迫害了数个月,帮教班长吴家勇说:对邵承洛往死里整,打死算自杀。包夹人员轮流值班不让他睡觉,还变法的折磨他。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韩晓磊开会公然叫嚣教导员要严管邵承洛,要严厉打击,房子早准备了。十二月十日邵承洛中午起床后,朱庆江领一群杀手,把邵承洛从十八组抬着四肢抬到二十一组,扔在地上,十八个杀手一齐上拳打脚踢,要邵承洛蹲着,邵不配合众恶徒,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恶徒轮流着折邵承洛的膝关节,叫邵承洛蹲着,邵承洛奋力反抗,在这同时朱庆江下手用牙刷插入邵承洛手指缝,叫一个杀手握紧邵承洛的手指,然后朱庆江用力绞转邵承洛的每一条指缝。绞转第一遍就皮肉稀烂,又连续绞了二遍,共绞了三遍,把邵承洛的两手指缝绞的皮肉稀烂,鲜血淋淋,有的露出骨头;同时又扒下邵承洛的裤子,杀手们轮流着用三五二零鞋底,暴雨般地击打邵承洛屁股,第一遍就打烂了,反复打了四遍,最后一遍是用圆腊木打的,致使邵承洛的两侧屁股皮肉稀烂、鲜血淋淋。两腿还时不停地折,要叫卲承洛蹲着,朱庆江见制服不了,把邵承洛五花大挷,然后把邵承洛的颈与踝关节用绳捆结成弓字形,马道格找来二个坚固小木凳腿朝上,把邵承洛的烂屁股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邵承洛颈头着地脚朝上,朱庆江令高帅用腊木照死地击两脚底。后又改用三五二零鞋底击打邵承洛的脚底,直到打累了为止。东北杀手赵栋强,用缝衣服钢针扎邵承洛的两脚底,先浅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赵栋强边刺边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赵栋强又与另一个杀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邵承洛的两耳,使耳朵紫肿变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后遗症,并左耳软骨增生与听力下降。高帅边打边大叫,你这次死定了,我们也不愿打你,与你无仇无怨,是政府令我们办你的,让你家里人准备后事来收尸吧!省监狱会给你八百元火化费。高帅还大叫:不是讲清心寡欲吗,你那个小鸡也多余的,给你除掉得了,说完用鞋刷捣铲邵承洛的下阴,并还用脚踢。高帅两手上提邵承洛的脚,头冲地上往下捣,颈椎又一次损伤,这次把屁股用鞋底打了三个回合,当即烂了;后来邵承洛受不了答应转化了,但殴打还不停,非让邵承洛骂师父,照死里打了一天,头上还戴了纸帽,用笔在邵承洛脸上乱画。 以上种种酷刑反复地做,用鞋刷柄反复捣刮两肋骨,使皮肉稀烂鲜血淋淋;还用鞋刷击头、手背、足背与身上凸起显露的骨头,后来朱庆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后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邵承洛被折腾的会一阵猛咳,这时会引起杀手们一阵阵哄笑,这种刑法最受杀手们欢迎,反复不停地玩,直到玩腻了才放弃这种酷刑。后又改成吸一口烟,再把吸管插入邵承洛鼻孔内吹入,又是导致邵承洛一阵猛咳,然后又会引起杀手们阵阵洪笑,杀手们直到玩腻了,才放弃向邵承洛鼻孔吹烟的节目。朱庆江又令新犯点燃一支畑插入邵承洛鼻孔内,捏紧另一侧鼻孔不让往里吸气,并用一块脏布握住嘴,使邵承洛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烟的鼻孔呼吸,那烟深深的吸入肺后引起巨咳不止,又引起杀手一阵阵狂笑,满足变态的心理,直到他们玩够了才停下。 朱庆江又令杀手们,把邵承洛两个鼻孔都插上点燃的香烟,用脏布握住嘴不让呼吸,朱庆江见邵承洛憋气,就又令两个杀手,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邵承洛两侧都已经捣烂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时捣刮烂皮烂肉,两侧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剥皮,嘴握的很紧不能呼吸,唯一能够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烟的鼻孔,邵承洛憋气胸闷的要窒息,每吸口气,那鼻中的烟全被吸入气管与肺腔,这时会引起巨咳。会引起杀手们狂笑。这种刑法直到杀手们玩腻了,玩够了才停下。朱庆江拿出一种桔枣的小水果,挤出果汁来住邵承洛眼里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难忍泪流不止,后把一种叫老干妈的辣椒油抹在邵承洛的脸上,再用鞋刷子刷邵承洛的脸,把脸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张皮。 以上两法玩腻了后,恶徒们又把辣椒油滴入邵承洛口中,用牙刷子刷邵承洛的牙,刷的牙银红肿疼痛难忍。最后再有四个杀手,抬着五花大挷邵承洛的四肢打夯,让烂屁股击打那个尖腿朝上的非常坚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两腿全打倒;又换上另一个同样的坚固的小木凳击打,经长时间反复击打,第二个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们才停止对邵承洛用人身打夯。 高帅又把邵承洛弄在地上烂屁股着地,摔转着邵承洛的用绳大挷的腿,在地上打转转,摧残邵承洛;朱庆江还令高帅等用报纸制成纸帽写上诽谤法轮功的恶语,给邵承洛戴在头上,两边又插上用报纸做的小旗,上面也写着诽谤法轮功的恶语;朱庆江还令他们用极下流的话侮辱邵承洛的女儿与法轮功。 恶徒们二昼夜动用上百多种方式与花样的酷刑摧残邵承洛之后,主任吴加勇、纪律组长张跃、韩晓磊、济南黑社会杀人犯张殿龙、经济犯济南市府前秘书长姚云霞他们来到严管室,韩晓磊一脸凶相扭曲的都变了形,韩对朱庆江讲,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给他治好腿,才能让他出严管室。他们一走,朱庆江对邵承洛讲,你那条腿痛,邵承洛手指者左腿说就这条。刚说完,高帅手持腊棍冲了上来,照邵承洛的髋骨关节抡起腊木毒打不止。然后高帅又猛地把卲承洛用脚踢倒在地毒打。朱庆江说,还打屁股起作用,然后又令新犯扒下邵承洛的裤子,用腊木击打已打烂的屁股,打得邵承洛全身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最惨的是两侧屁股一直在流着血,两侧肋骨也是先流血后发了炎,两手指缝也是先流血后发炎化了脓,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着。邵承洛多次要求朱庆江领他去医院包扎伤口,朱庆江都以政府没在,或没批准而推脱了之。每天上厕所,脱内裤就会粘下一层皮肉。 邵承洛这次受伤,监狱恶徒们长期不让他去医院。为了致邵承洛于死地,朱庆江每天二次给邵承洛伤面撒盐,这个“活”很残忍,无人愿干,还是高帅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伤面上用力乱划,划的鲜血淋淋皮肉烂,先用卫生纸垫着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后再撤上细盐。高帅边干边说,用盐消毒也不错,最后高帅还把棉棒插入邵承洛的肛门里,嘴里还说“这是政府奖给你的”。朱庆江骂了高帅,说好了只准干活,不让你出声。当高帅撒上盐后,邵承洛痛的想解大便,去厕所也解不出,痛的头脑昏胀汗如雨下。 邵承洛晚上只能站着睡一会。韩晓磊让朱庆江治治邵承洛的腿,他就让邵承洛走路,走的不好高帅手持腊棍击打,用脚踢。 朱庆江每天二次给邵承洛破坏性地治疗,有一天朱庆江当众讲,再叫邵承洛死一次,没有一人吱声。王新军也是帮教,是他劝邵承洛“转化”的,邵承洛多次与他说,让王新军保证他的生命安全,给他饭吃,因为朱庆江不准他吃饭,饿的受不了,改善吃烧饼时,朱庆江不给邵承洛吃,无人敢吱声,王新军吃剩下一少半,能有几口饼给了邵承洛,被朱庆江看到大骂,不准任何人给他吃的,改善吃米饭时,没有一个人给邵承洛打饭,最后王新军给邵承洛打了一小勺米饭,朱庆江明知是王新军给打的米饭,他也大骂不停,王新军担心邵承洛被朱庆江整死,一连去警察那里汇报了三次,因为朱庆江多次当众讲,让邵承洛再死一次。 那些日子朱庆江见了个人就显示,说政府教他三天办倒邵承洛,他不到三天就完成了,政府最低也得给减刑一年,再把邵承洛的腿治好,政府会给他个功,那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政府早已许下愿了,只要我把邵承洛制服,奖分减刑一切都就有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四日,朱庆江当众说:“我刚从教导员那里回来,有人上政府那里去告我三次,说怕担心人打死,我会那么傻,我只是要减刑早回家,打烂肋骨、屁股坐不了地,我还想再来一次……有人看我立功眼红,我这是完成政府交给我的任务。” 邵承洛被朱庆江肉体摧残近一个月,才脱离虎口。邵承洛在离开二十一组那天上午,杀手高帅当着邵承洛的面,拿一个破旧的刮胡刀,把邵的刮胡刀换了去;朱庆江也把邵承洛剪指刀留下不给。因身上伤面惨烈,邵承洛晚上睡眠时,只能站着睡几分钟。邵承洛的白床单也被血染成红色的了,一个叫王绍云的青年新犯洗了三遍,没能洗净,被朱庆江都骂的哭了,朱庆江对他讲,洗不净就要严管他。王绍云洗了一天才洗净。这次严管迫害,暴徒们用了近100种方式方法折磨邵承洛。江学东第一次转化就用了96种方法,也是他们自己算出的。邵承洛一身皮肉被摧残的破烂,多次要求看医生,朱庆江刁难不准看。 到了二十组,组长王振军,新犯李涛继续对邵承洛迫害不止。王振军每天给邵承洛二次破坏性换药,说是换药,实质是先用棉棒乱划,划的鲜血淋淋再涂上碘酒与酒精,痛的邵承洛直冒汗,晚上痛的睡不着。后“转化”组长张殿龙、副主任姚云霞都对邵承洛讲:你入监进大门,先打手印后又一头栽倒在地,在医院也一直绝食,在十一监区又传经文,所以警察多次要干掉你,张殿龙讲不是我与老姚出面保你,你可真是早就麻烦了。 邵承洛的家人来了九次山东省监狱,只让见了三次,每次只有几分钟。二零零七年,邵承洛的小儿子考上了大学,家属想带着儿子在开学前见爸爸一面,风尘仆仆的来到山东省监狱后,一个黑瘦的恶警硬是不让见。由于严密的信息封锁,连邵承洛的家人对其在山东省监狱遭受的酷刑迫害都不知道。 二零零九年新年后,邵承洛家的亲人哥哥与弟弟,听到邵承洛在省监多次被打的死去活来后就来了省监,要看是死还是活,开始狱里不准见,家里人提出一定见到邵承洛,因为在青岛地区到处都能看到,邵承洛在省监遭受到种种酷刑演示图片。在会见室家人提问邵承洛为什么没减刑?邵承洛只好实话实说,“转化”后包夹长期虐待他,使他吃不好睡不好,颈椎打伤也不给治疗等,还不如不“转化”的。 因为邵承洛当着狱政科与十一监区警察的面讲了省监“转化”后还虐待他的丑闻,省监要办邵承洛。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监区为了整死邵承洛,特地专为邵承洛清了一次监,清出邵承洛身上的经文后而严管,并以邵承洛说服新犯看传经文为借口,严管在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组。 邵承洛被十一监区严管迫害后,纪律班长张跃来到严管组直接对邵承洛讲,你敢在会见室对家里人说政府的坏话,政府要办你,要我们给你下了套,你真是个傻X,是你自己上的套,你这次是死定了,韩晓磊也来到严管室对邵承洛讲,治不好你的腿你别想出严管组了。韩晓磊在开会时常讲,要想办你,给你下个套一下就准。这次就是韩晓磊下的套,当时邵承洛被严管在新犯十七组,韩晓磊先把朱庆江安排在十七组干包夹,邵承洛的腰腿被打伤残又常年严管不准上床,最惨烈时,昼夜长期坐睡,都在地上,肌肉萎缩的腿很细,走路无力还不灵活,二零零九年新年前,去超市购物朱庆江见邵承洛走路慢不灵活,朱庆江当众对邵讲,你走路这么慢是应该练练了。邵承洛听出他讲的练练是什么意思,邵承洛当面问了朱庆江,你说我应该练练是区长的意思,还是你个人的意思?朱庆江说警察讲你是个坏蛋,邵承洛对组长讲,朱庆江恐吓他,还有几天就是新年了,可不能逼我新年间绝食抗议。组长也看不起朱庆江的流氓本性,当即上报了分管警察把朱调出十七组去。韩晓磊差点气疯,又安排一个叫许海风的新犯与邵承洛睡在一张床上。许海风与他父亲许子仪同时进的省监狱,许子仪原来是济南高新区主任,济南时报的主编(副厅级),是经济犯罪,许家父子二人被十一监区利用当特务,先由许海风对邵讲他的腰痛要炼功,还要看经文,邵承洛背写出几首《洪吟》诗给他看了后,许海风又让邵承洛背写出二份经文看了后,对邵承洛讲,他看后感到很好也要让他父亲看看。就这样邵承洛被严管了。 在二十四组,邵承洛遭受到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种种酷刑的摧残打断指骨、打碎足趾关节、拨光胡子眉毛,拔去了三分之一的头发。在二十四组,恶徒们把邵承洛按压坐在写有诬蔑法轮功的地上,头上前方挂着诬蔑法轮功的横幅,綦东兴叫邵承洛跪下,邵不予理睬,綦东兴下令十多个杀手一拥而上,一阵阵拳打踋踢,当即邵承洛的脚趾就被打断,颈椎又被打伤,第二天颈椎麻电痛至两手十指,电麻失灵不会用筷子,邵承洛先对綦东兴讲,脚趾被打断了剧痛,都翘起来了。綦东兴讲,我要打断你全身所有的骨头,说完綦东兴从门后拿出一根长方木,对邵承洛说,这就是政府给你早已准备好了的,你等着受吧!当邵承洛说不怕死、早就想解脱,綦东兴讲,政府也不让你死,叫你死不了活不成,叫你生不如死。綦东兴多次讲,江学东熬你二周的夜,我不用这么多时间就能让你求着我,写揭批、骂法轮功,綦东兴用车轮术熬邵承洛,用了种种酷刑,用牙刷绞手指缝连续三个轮回,三五二零鞋快速击打屁股,击打头顶,喝水、上厕所得打报告批准后,才能喝水,才能去厕所,还不准洗刷,不准刮胡子,不给吃饱,每次吃饭只给一个小馍,几口菜一点菜汤,与綦东兴再要个馍不给,还说严管吃一个馍一块咸菜是政府定的,能再给你吃上菜就很不错了,你想多吃就骂法轮功,你吃十个馍也给你吃。 脚趾肿变了形、还发高烧,邵承洛多次要求去医院,綦东兴不答应还说,是政府不准你去医院,你要是对政府表个态写个揭批,我就能领你去医院。邵承洛的脚趾发热红肿的很大都变了形,痛的无法忍受,一天綦东兴对邵承洛说,你脚趾痛我就给你治了,不需要去医院治疗,然后綦东兴用脚踩着邵承洛的断脚趾,两手扶着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邵承落的脚上,不停地捻、扭动着他的脚,邵承洛痛的冒了大汗,头脑发昏,綦东兴大块头一点八六米,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邵承洛脚的断趾发炎半月多,并一直高烧断指肿大,穿不上袜子,綦东兴怕发烧引起败血症才领他去了医院,医生前后连续拍了四次X光,一个医生说断了,并上报了警察,院长下来看了断趾,叫外科医生处理,邵承洛向警察讲了颈椎麻电样地痛,两手指麻电并不灵活,已经不能用筷子了,已近一个月了,警察说先治你的脚趾,第一天外科医生给正规清洗后,也按正规给包扎,然后又输了液。 邵承洛第二天去医院上了三楼,死刑犯郑剑给邵承洛换药清洗发炎的断指时,先用镊子在伤面上乱划,划的鲜血淋淋,再涂上酒精,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后再用镊子用力乱划一遍,又是鲜血淋淋,再涂上碘伏,翘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这样反复多次,连新犯也看出郑剑是在利用他的医生职业之便,在残害邵承洛。郑剑每天都是这样给邵承洛这样治疗,第二天揭纱布时揭下一层皮肉,第一次在一楼清洗伤面后,包扎时先涂上一种软膏,揭纱布时不粘皮肉,而郑剑给换纱布,不涂软膏,每次撕下一层皮肉。邵承洛也是医生,并多次当面质问郑剑时,郑吱吱喔喔回答不出,当然每次换药前綦东兴都先与郑敛密谋耳语一会,然后郑剑“治疗”心中有数,每次换完药就再输液。当时邵承洛被严管还在车轮术中,綦东兴对邵承洛大打出手。 在第三天中午,邵承洛因脚趾发烧坐不住了,綦东兴饭后,拿出那根长方木来到趴在地上的邵承洛面前,让新犯抱起邵承洛的右腿,綦东兴抡起长方木照邵承洛脚底死命击打,两只脚轮流着打,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邵承洛痛的休克过去,整个下午发高烧昏睡,车轮术前三天昼夜不让睡,后熬到下半夜四点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点,共二个小时,每当邵承洛困的闭上眼聙就会招来拳打脚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击、用掌砍、用脚踢、蹬邵承洛的颈椎,每次击打都会颈椎麻电至手指,使邵承洛的指麻失灵不会用筷子吃饭了。还有个青年新犯张磊,专用牙刷柄顶邵承洛的手背指缝,拔邵的胡子、眉毛、头发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参与拔胡子、眉毛与头发”。 还有个姓张的青年专往邵承洛脸上吐痰,往身上抹鼻涕,邵承洛解手时,他们不停地踢邵的腿,有的往邵身上撒尿。还有个中年新犯薛爱生拿邵承洛开心出气,邵承洛不配合他时,他就照死地折磨。邵承洛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爱生气急败坏地把邵的头按压到膝盖上,薛爱生长时间坐在邵承洛身上,使邵承洛的腰椎直到今天还变形,腰腿痛不止。薛爱生等一夜拔光了邵承洛的胡子。 每换一批新犯,綦东兴先对他们讲,你们想多睡觉不熬夜,那么就想办法叫邵承洛骂法轮功、写揭批,那我们就能正常睡觉了。綦东兴还对新犯讲,想怎么玩他都行,随便玩,出了什么事,政府那里有我一人顶着。由于新犯在綦东兴教唆下对邵承洛大打出手,每当邵承洛对綦东兴讲新犯虐待他时,綦东兴就讲,只要你骂法轮功,他们就没有人敢动你一指头。改善生活吃米饭时,綦东兴给邵承洛几口米饭,吃完再对綦东兴要米饭吃时,綦东兴令新犯用吃饭的小勺挖二小勺,就是二小口,邵承洛吃后还不饱,再对綦东兴要米饭吃时,綦东兴就不给了。吃烧饼时,每人二个,綦东兴只给一个,那一个被他吃了;改善吃包子每人三个包子,綦东兴只给邵承洛一个包子,剩下的都被他吃掉;吃炒鸡时,只给邵承洛点汤。后来因为车轮术天天熬夜到下半夜三点才准睡三个小时,有时新犯让邵躺下还差三分钟都被他大骂,吓的新犯都超五分钟才敢让邵躺下。邵承洛在严管中,个人有二包饼干、有方便面、还有花生、红糖冰糖,綦东兴不准邵承洛吃,有个青年新犯象吃自己的吃邵的花生仁方便面等,并且一边吃、一边殴打邵不止。 一天二十四小时,邵承洛都被虐待被殴打,就是在去狱医院的路上,也是边走边打。在医院输液时,董健每次把吊瓶放到最快,邵向他提抗议,并讲快了身上有反应受不了,董健讲真死了,你就解脱了,并在医院当着众病人的面对他拳打脚踢,拔胡子、眉毛往下揪头发,指弹眼球、拧耳朵、照脸打耳光等。有一天晨饭前,薛爱生、董健无故拳击邵面颊肿变了形,痛的不能吃饭了,邵承洛对綦东兴讲后,綦东兴讲,你就绝食吧,你绝食最低得绝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饭了。邵承洛说,是薛爱生打伤我下颌关节,痛的张不开口不能吃饭,綦东兴给于京海一袋咸盐并讲多灌些盐,他走路没有劲。在去医院的路上,从下楼开始綦东兴令新犯二人架起邵承洛,拖着快速地小跑折腾,灌食时綦东兴又与郑剑密谋对邵承洛加工,开口器拧到了极限,并顶破一个臼齿,刘波把管插咽喉反复插入拔出,直到玩够了,才插入食道胃底后,又反复往下捣胃底,把邵承洛痛的冒了大汗脑发昏。刘波直到玩够了才开始灌食。每天每次都是这样灌食,因加了浓盐,往回走到半路,就干渴的无法忍受。这次灌食前,綦东兴给邵承洛灌了一次食,用邵承洛的二袋豆奶粉,调了一大快餐杯,綦东兴拿奶让邵承洛喝,邵承洛拒绝喝时,綦东兴把奶倒在下巴上,流入衣服内,身上还穿着棉衣。去医院灌食近一月,郑剑与刘波每次趁灌食照死地折磨邵承洛。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邵承洛被灌食回来后,綦东兴当着邵承洛的面对众犯讲,今天晚上,我要让你们开开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出什么事,也对你们没有关系,政府那里由我一人顶着,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玩吧!还对邵承洛讲,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对众新犯说,你们有本事就使吧!然后各自分工,对邵承洛大打出手。东北青年张小龙很壮,专折邵承洛的手指头,另二个青年新犯,用长方木压在邵承洛的腿上,上下滚动完后,又用脚踩在方木长时踏着。綦东兴又对二进宫张涛讲,然后脱下邵承洛脚上的三五二零军便鞋,叫张涛用鞋底击打邵承洛头面部。张涛手持鞋底照邵承洛的头顶,象暴风雨般的,鞋底快速的落在邵承洛的头上,张涛中年个头一点七六米,直到张涛打累了才停下,綦东兴一直站在旁边看,张涛打累了停下后,綦东兴又接过鞋来,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极快击地打邵的头面部,鞋底象暴雨般地落在头顶上,直到綦东兴打累了才停止,二人轮换着、不停地毒打,邵承洛的头面部胀肿的变了人形。东北人张小龙很壮,一直不停地折邵承洛的手指,邵承洛是昼夜二十一个小时坐在地上,綦东兴强迫邵承洛两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动,一动就遭到殴打不止。有时邵承洛腰痛的无法承受了,就两手掌按在地上缓解腰酸痛,这时,杀手就上前用脚踩着捻,或用脚猛跺,或踩着长时间不动,手指剧痛难忍。綦东兴令张小龙不停折邵承洛手指,有时张小龙见邵手按在地上缓解难忍的腰酸痛,张小龙就急忙用脚踩着捻,用脚跺等。 从晚饭六点半开始到十一点五个小时折磨,邵承洛的手指就被折断红肿特粗变了形,手背也肿的象个小馍。綦东兴见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长方木对张涛说,打他的腰,綦东兴打累又叫张涛接着打,綦东兴又说打屁股吧,屁股打烂了也看不见,屁股长期坐的有点破皮,经用方木毒打,全打烂了,前后整整打了六个小时,邵承洛的指头被折断了,颈椎痛的抬不起头来,头暴痛,连手背也红肿的变了形,头顶及面部紫肿变了人形。打烂的屁股和打破皮的腰,疼痛难忍。 这就是十一监区报复邵承洛在会见时说狱里虐待他,现在要置他于死地,綦东兴在殴打邵承洛时也说了多次,邵承洛胆敢在会见室当着政府的面说十一监区虐待他,邵承洛家里来人讲他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邵承洛也对不起他。 这次严管迫害,邵承洛被打的脚趾骨裂并发化脓,挂吊瓶30个,左手指断,转手指缝6次(前后),打烂屁股三次,伤的二年不会用筷子,要求了二个月多看手指,綦东兴不准。后来监区长陈岩找邵承洛问写信的事,邵承洛又提出治颈头痛,二手指麻木无力不会用筷子,但直到6月20日法轮功学员吕震被打死后,6月24日才准了邵承洛去警医看病。医官问后知道100多天了就问为什么才来,你们队长真不知道,好险,弄不好真就残废。 这次严管迫害致使邵承洛颈椎重伤残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被折断手指,拔光胡子、眉毛、拔去三分之一的头发。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 邵承洛在杀人死刑犯綦东兴组严管,改善生活吃米饭时,綦东兴给几口米饭,吃完再与綦要时,綦东兴就不给了,还讲,严管政府规定的就是一块咸菜,一个馍,你吃多了伤了胃我还要负责。后来因为车轮术天天熬夜,前三天是昼夜熬,后来早上四点准邵承洛睡到六点两个小时,又过一段时间下半夜三点才准睡三个小时,有时新犯让邵承洛躺下还差三分钟都被他大骂,吓的新犯都超五分钟才敢让我躺下,每当邵承洛饿的受不了,与綦东兴要馍吃时,綦东兴就讲,你骂法轮功是某教,就给你一次吃十个,你不骂法轮功还想吃饱,政府不会答应的。在严管中,邵承洛个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们剥夺了去,有个新犯边吃边打邵承洛。 青年新犯董键在綦东兴教唆下,用重拳不停捶击邵承洛的颈椎至重伤,董键打累了再用脚跺或用脚蹬至手指麻电无力,颈椎性头痛颈痛二十四小时不止,打碎脚左大趾关节,至今后遗症关节活动不灵活,阴天与天冷疼痛加重。这次是毁灭性的严管近二个月,光绞烂手指缝就绞了三个轮回,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伤残,打的腰椎变形,一天二十四小时疼痛,山东省狱医院X光拍片证实。颈椎第三次重伤警官总医院有CT 片,全身肌肉萎缩,左耳软骨增生并听力下降耳聋。这就是省监狱第三次置邵承洛于死地。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张磊光到20组问邵承洛的身体怎样,邵伸出失去功能的左手断指说,指骨被犯人折断,颈椎被打伤,双手十指麻木,连筷子也不能用。颈椎、头都疼痛难忍,腰椎和髋骨也很疼。张磊光则说,断了,伤了要有科学依据,不能随便乱说。邵说,医院多次拍X片,做了CT,专家讲非常凶险,会瘫痪。张磊光居然毫无人性的说,我看你是思想有问题。利欲熏心的张磊光、李伟、胡波等恶警,多次在会上传达指示,要求11区加大迫害法轮功的力度,并给姚云霞等迫害的打手们下达迫害指令,声称不转化死路一条。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在中秋节茶话会上,张磊光和李伟公然宣称:法轮功自己不转化,政府要强制转化。张磊光和李伟指使刑事犯韩晓磊、张跃、姚云霞利用精神病孙奇、王海堂残害法轮功学员。姚云霞又名姚大贪,抽的烟基本上都是吃拿卡要来的,有一次孙奇对姚云霞抱怨下分太少:要不是我用拳头转化,凭你说,一个也转化不了。姚云霞安慰孙说:我每月给你好烟3条,买食品花400,等于我雇你干活。 邵承洛虽然也去济南警总医院三次,却没得到有效的治疗,邵承洛还被与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并被严管打入禁闭一个月。 二零一一年前,区长李伟和胡教在会上讲,打击法轮功力度加大了,不转化死路一条。正月初六就开始严管迫害二个法轮功学员,一上班就宣布从严管理,后又购物写申请,停止接见吃饭,停发方便面等。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被邪恶迫害得皮包骨头,四肢麻木,肌肉萎缩,不进食物。在此生命垂危之际,邵承洛向恶警李伟(十一监区长)提出人道灌食要求,却被拒绝。恶人张永胜说:“你知道李伟区长为什么不给你灌食吗?就是想饿死你!死了当反面教材!”日前,邵承洛只靠着喝点水、菜汤、方便面调料,维持着奄奄一息的生命。 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邵承洛开始拉肚子水泻,有时一天十多次泻水,后一天一夜最多的二十多次,拉的出现腿脚水肿浑身无力,这其中有二次灌食时粥是凉的,还有两次是监区改善,分到一份凉菜,恶徒们吃热的肉饭,让邵承洛喝了凉菜汤,结果加重腹泻,直到6月水泻才缓解,灌了凉粥又严重了。邵承洛当面与张永胜抗议后,监区每天提供邵承洛两包维维豆粉喝,因喝了腹胀痛,到六月三日邵承洛不能喝了,有几次泻的坐都坐不住了,发烧温度很高,腹部痛胀难忍,邵承洛只好自己喝红糖水。红糖也是不写申请也不让去买了,幸亏法轮功学员王风玉给买来。到了六月二十三日,区长让邵承洛去医院查病,邵承洛说医院看病的医生专业是X光,其它都是半懂的犯人,我本身就是医生,区长真关心我就让我去警察医院,二十五日让卫生员来电测了血压心律,以后再也没有回音,现在躺了三个月多一点劲也没有。这样区长还说邵承洛装病,说邵承洛不吃饭最后结局自负其责。 二零一一年,邵承洛被电风扇吹的四肢疼痛、手指脚趾关节剧痛。 二零一一年七月六日下午,邵承洛的家人再次来到济南探视,却发现,邵承洛走路仍然一瘸一拐,人更加瘦弱,精神很差,嘴唇有伤。邵承洛自述右手手指麻木,无法握东西,而且很长时间吃不下饭,每天只喝盐水维持生命。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邵承洛刑期满回家,省监十一监区直到他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点后才来警总医新康监狱接他回去,出院时已不能走了,值班长徐同峰用轮椅把邵送出医院。当时邵承洛已十天没吃饭了,皮包骨头,体重也有九十多斤了,坐上汽车,回到省监已晕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轮车把他拉到十一监区楼下,四个人抬着四肢抬到了四楼的监控室,放在一个大长条木椅上,由专人看管。邵承洛的行李全被送到队部搜查,李天民对高金东等说,李区长讲,一定看好他,不能出任何差错,把他的衣袋及身上也都再清一遍,一个班不能少于二个人,不能睡觉,不准脱岗。皮包骨头的邵承洛,长夜躺在长木椅上,身上痛的睡不着。邵对姚云霞、李天民、魏安成等分别讲:他入监时是健康的,在省监十一监区近七年,受到一百伍拾余种方式与酷刑的种种迫害,现在半残废了……等出去后与十一监区法庭上见。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一监区,当时邵承洛所在的十七组,调换了组长,换上杀人犯杨洪有干组长,造成邵承洛思想上压力很大,吃不下饭,十一监区给邵家里打电话,叫家里捎来营养品与衣物,那些营养品还没来得及吃,十一监区又把邵承洛强行送到警官总医院新康监狱,住了十个月,现在这些营养品都不知哪去了,所有的衣服及日用品也都多不见了。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上午,邵承洛当面问了綦东兴与滕德医,二人都支吾说,那些营养品时间长了都变质了,有味了,扔到垃圾桶了,或说被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吃了,又说袜子一直没见,衣服也一直没见到。邵承洛说,你们不给找来衣服,我怎么换下这些旧衣服,没有衣服换,我就不出狱了,……我要问明是区长叫你们干的,或是你们个人行为,我来省监七年,人多次被打伤残,衣服与食品也被抢光多次。 邵承洛对姚云霞说:早在二零零六年八月,我在十一监区十六组,被暴力强制“转化”时,家里邮递来的生活用品与卫生纸等,新犯就当着我的面,把卫生纸抢光了,刮胡刀也被他们控制占有,他们成了刮胡刀的主人,还不准我刮胡子,新犯为不让睡眠,熬我的夜,他们就不停地拔胡子,二十多人分三组对我车轮术,不让我合眼,熬了约二周,困得昏睡时十一监区动用了电烙铁,至今在身上留下了很多伤疤。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四日,我先被杀人犯綦东兴等打断脚趾,后又被打伤颈椎腰椎、折断手指,住了近一个月的医院回省监发现衣物都不见了,被新犯抢光,这是在十一监区二十组,是副主任姚云霞组,连囚服都不见了,邵承洛与警察说,象是在销毁罪证,当时邵被毒打时,衣服也撕破,上衣冬装一个扣子也没有了,白上衣短袖是血衣,白床单也是布满血迹。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上午九点,邵承洛对李天民、魏安成等讲:十一监区,不治好我的伤残,我就不出省监狱了,拒绝在释放证上签字,按手印,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医等用暴力硬扭着上肢按手印,邵大呼‘法轮大法好’。一人拿来毛巾急堵邵的嘴,并打去邵承洛前半个门牙,王孝雨、魏安成等骗邵承洛讲,你的女儿与儿子,不到七点钟就开着车在大门等着你了,王孝雨讲,我先把大旅行包给你拿出去,王孝雨又抱着被子、毛袩,也说送到来接邵的车上,邵没有衣服换,穿着囚裤,没袜子,没有鞋,李天民说政府不准他这样出狱,把他身上清干净,下令使用暴力剥下邵的囚裤,他们害怕囚裤中有他们的罪证,剥下后就反复清查囚裤,魏安成与王孝雨等又趁机,把邵承洛的内裤及上身翻摸了三遍。邵脚没穿袜子,只穿了狱里发的一双破旧鞋,上身一破旧春秋衫,头发两个多月没理了。牛其峰副区长对李天民讲,等到十一点钟后,上大课的都结束,大厅里没有人了,就把他抬下去,现在人都在那里上大课。十一点一过,王孝雨对魏安成讲,大厅里已没有人了,先把邵承洛弄到楼下,然后又找来一个三轮车,把邵推出山东监狱第三层大门。当邵承洛已绝食十天、在省监狱遭受到150余种方式与酷刑的迫害,指骨与趾骨先后被打断,颈、腰先后被多次打重伤,身体多处伤残,全身肌肉萎缩,二小腿因长期吃不到营养而水肿,被家里人扶上汽车后,见自己的行李衣物被褥毡子等并没送到车上,全被省监十一监区扣留。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邵承洛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日下午,邵承洛在青岛市城阳区中黄埠村被怀疑张贴法轮大法的标语,被不明真相的治安人员诬告,并被夏庄派出所警察绑架。 警察在当天半夜十二点左右去邵承洛家非法抄家,并将在家中的妻子高文淑绑架到派出所,抢走家中十万多现金及许多私人物品。 第二天,市、区、镇三级共四、五十人又把邵承洛家里地毯式地搜了一遍,在没有出具任何凭据的情况下,劫走搜出的二万元现金及许多物品。 在这过程中,邵承洛的侄女闻讯赶来阻止他们的非法行为,并义正词严地质问,这些人理屈词穷进而恼羞成怒,非常粗暴地把她推到车里,邵承洛的侄女身上都被警察抓得青紫了,她没经任何法律程序被直接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五月三日,邵承洛被劫持到城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他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强制输液灌食,身体虚弱。 高文淑也于当天被送到即墨普东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八日被非法提审近一天。高文淑被警察强制洗脑,逼迫她放弃真善忍信仰。 邵承洛家被非法抄家三次,其中五月四日又有近二十名中共不法人员到邵承洛家进行第三次非法抄家。邵承洛被绑架后一直零口供。 邵承洛夫妇二人被城阳区检察院非法批捕后,于八月三十一日被构陷到城阳区法院。九月十三日,在城阳看守所内设法庭,邵承洛及妻子高文淑被非法庭审,当庭未宣判。之后,其家人为高文淑聘请了律师,律师向法官索杰提出再次庭审的要求,但遭拒绝。 在青岛政法委、610、公安国保大队的构陷与操控下,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日,邵承洛被冤判九年、高文淑被冤判四年,两人上诉被青岛市中级法院驳回。 二零一八年一月,邵承洛又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非法关押迫害。邵承洛认为自己无罪,拒穿囚衣,绝食抗议。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区长孙鲁光、副区长郑杰指使刑事犯人把邵承洛强行拉到监狱内部医院野蛮灌食迫害。三月十九日,邵承洛被从监狱医院拉回十一监区,孙鲁光、郑杰指使犯人史光兴、韩小磊把邵承洛关进监区被服库里,折腾了三、四个小时,强制扒去邵承洛身上的便服,穿上囚衣。 四月份,邵承洛再次绝食抗议迫害,又被拉到监狱医院灌食。八月份,邵承洛被拉回十一监区,坚持绝食抗议,过了三四天,第三次被拉去监狱医院灌食。邵承洛人瘦得皮包骨,体重只剩下约八十斤,腿上肌肉萎缩。 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五日,邵承洛又被从医院弄回监狱。狱方继续纵容犯人班长杨小雷等折磨邵承洛,直到二月二十七日,邵承洛被折磨的不行了,才又将他送医急救。 严管室法轮功学员被强制灌输攻击法轮功的谎言,邵承洛为抗议这种迫害而绝食,梁敬达组织人强制把绝食无法走路的邵承洛架到四楼洗脑班,后来用担架来回抬着他,直到绝食第九天不得不送到监狱医院进行抢救。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
非法关押;
非法判刑;
非法劳教;
毒打/殴打;
洗脑/送洗脑班;
逼迫放弃信仰;
加期(延期)/超期关押;
烧烫;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其它酷刑;
剥夺睡眠;
坐板;
罚蹲;
摧残性灌食;
威胁/恐吓;
勒索钱财;
吹凉风;
人身侮辱;
嘴塞肮脏物品(如擦脚毛巾,臭袜子,卫生纸等);
不准上厕所;
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烟头插入鼻孔里薰;
电刑;
关禁闭;
“死揣”;
人为窒息;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清身;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不给穿衣服;
违反办案规定,强制按手印;
监视/跟踪;
看管/蹲坑;
推、掰、撅;
用椅子折腰;
压杠子;
针扎;
抄家;
非法起诉;
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
非法起诉;
用篡改后的经文来欺骗大法弟子;
精神酷刑;
严管;
关小号;
绑、扣;
体罚;
坐小板凳;
长时间保持痛苦姿势;
打骂;
谎诈;
非法剥夺人民應有的权利;
迫害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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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王炳文被青岛劳教所劫持迫害
青岛劳教所黑幕曝光
青岛劳教所恶人恶行录
相关单位及个人:
青岛市中级法院刑一庭:
电话:0532-83099188
庭长吕燕18561996077
副庭长任道亮18561996066(主审法官)
其他法官及人员:
牛传勇18561996099
谭士海18561996068
张晓昆18561996076
贾世炜18561996080
丛日新18561996088
孙敬振18561996070
陈占武18561996075
朱甜甜18561996079
尚名奇18561996081
徐希胜18561996086
赵振华18561996091
赵彩霞18561996519
姜永红18561997066
周玉川18561996018
岳峰婷18561996329
姜金龙18561996363
毕俊初18561996680
栾树君18561997127
李政18561996069
王科18561996100
赵雷18561996082
赵妮18561996083
岳薇18561996085
李玫18561996087
刘静18561996090
宋健18561996096
刘伟18561996116
盖燕18561996117
崔巍18561996060
责任单位及恶人:
淄博王村劳教所(王村洗脑班)(山东省法制培训中心)
:
郑万新
青岛市劳教所
:
王开元,
汪勇坚
山东省第一劳教所(淄博市王村)
:
张跃
城阳区红岛镇治安联防派出所
:
肖吉太
淄博劳教所
:
刘继操,
徐某
山东省监狱(济南男子监狱)
:
李天民,
张殿龙,
潘冲,
江学东,
李伟,
张涛,
齐晓光,
陈岩,
胡波,
赵风套,
刘长江,
张风顺,
许海风,
张永胜,
郑杰,
吴加勇,
孙奇,
王海堂,
魏安成,
徐加瑜,
马道革,
徐子谊,
宁亮,
韩西光,
王振军,
高帅,
郑剑,
孙鲁光,
刘书江,
董健,
郭来新,
刘建华,
王吉民,
王孝雨,
徐同峰,
薛爱生,
于京海,
张磊,
张小龙,
赵栋强,
石银,
张磊光
济南监狱
:
杨小雷
青岛劳教所
:
王敖松,
王滨
济南监狱医院
:
刘波
王村戒毒所(原王村劳教所)
崂山分局610办公室
:
李沧区
青岛市中级法院
山东省第一监狱(山东省监狱)
:
朱庆江,
马道格,
姚云霞,
齐东兴,
王克东,
韩晓磊,
刘长征,
牛其峰,
滕德医
红岛派出所
城阳看守所
夏庄派出所
城阳区检察院
城阳区法院
更新日期: 2022年9月10日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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