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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菊(赵长菊)

简介:
赵常菊(赵长菊)
(Zhao,Changju), 女 , 55岁 , 原甘肃武威市工商银行古浪县支行职工。

赵长菊曾五次被绑架,其中被非法拘留二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两次共九年六个月,经济上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失,两个孩子无法上学读书,儿子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全家人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元月,赵长菊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曾多次被非法关押在古浪县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元月,她再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在甘肃平安台劳教一年。遭到恶警多次的毒打和折磨,二零零二年元月期满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古浪县看守所。

赵长菊被非法劳教后又被非法判刑关押于甘肃省女子监狱,因她拒不放弃信仰,被迫害得更加严重,浑身是伤,因长期不让家人接见,恶徒对她的迫害更肆无忌惮。

二零零三年六月,古浪县法院给管真元非法判刑八年半,给侯菊花非法判刑六年半,给管勇静非法判刑四年半,给管永卿非法判刑二缓三。一起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张永(八年)、王慧忠(八年)、冯金莲(四年半)、赵常菊(四年半)。参与迫害的恶人是法院院长徐辉科,公诉人冯天然。

赵长菊从二零零七年五月就被迫害的开始咳嗽了,古浪看守所害怕送赵长菊去监狱被监狱拒收,就采取了送礼走后门的方式把赵长菊送进了监狱。赵长菊到监狱后,也一直在咳嗽。十月二十二日,警官带她去外院检查,查出是肺结核,就让赵长菊住进卫生所里治疗,就在赵长菊住院的三个月的时间里,包夹人每天都要强逼赵长菊按她们的要求写“思想汇报”,如不照办,杨庆汝、常春(内蒙古人,三十四岁)、方志娟(庆阳人,三十七岁)每天殴打辱骂,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也不让喝开水。她们百般的刁难折磨,卫生所的人都看不过去了,说她们在外面做了恶事,遭到了惩罚进了监狱,在监狱里还这么邪恶的害人,太过分了。她们由于受到卫生所里的人的反感,邪恶气焰稍微有所收敛。出院后,常、方每天都在殴打辱骂虐待赵长菊。

二零零八年二月的一天,常春把赵长菊叫到厕所里殴打,她的鼻子都被打青了。警察却连鼻子青了都看不见,从未过问。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下午七点多,在二号室里,常春在赵长菊的胸部狠毒的打,当时她疼的坐在了地上,都喘不过气了,常春还骂她在假装,同时常春和方志娟还用唾沫唾赵长菊,唾的满脸都是唾沫。三月六日晚,赵长菊整夜没有睡觉,从十二点过后两点开始,常春就殴打辱骂她,一直打到早上六点,在她的脸上打了无数个耳光,采用了各种方法折磨,还说有的是办法,硬逼着让赵长菊写天安门自焚人员是法轮功人员,逼着她说假话。

常春在二零零七年十月至二零零八年六月间,每天都用卑鄙恶毒的手段殴打辱骂折磨赵长菊。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衣服。方志娟在二零零七年十月至二零零八年三月间,经常打骂赵长菊。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晚上加班到十二点,咸德英在赵长菊的褥子上泼上水,她无法睡觉,就坐到了天亮,起床后,赵长菊把褥子抽出来,打算晒一下,遭咸德英辱骂,她还把赵长菊的褥子、被子、毡全都扔到了楼道里。当时赵长菊给值班警官罗雅琼说了,她说她不管。警察不管,咸德英就更肆无忌惮的作恶了,最后被褥毡被扔在了厕所里,全都湿湿的了。同时,另一个人庞威(兰州人,四十七岁)和咸德英等人在赵长菊的床板上泼水,拖把在床上拖,庞威第二天说,她们在床板上泼了七、八盆水。十点多咸德英又逼赵长菊把湿湿的被褥毡铺在床上,她就在湿床上睡觉,以后也没有再晒过被褥,而且那年的暖气送的很晚,十一月二十几后才供暖气的。就在那天晚上咸德英还让值夜班的马桂芳在赵长菊的头上敲,不让睡觉,马桂芳用拳头在赵长菊的头上打,早上马自己说打了三十多下,连续打了三晚上。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赵长菊只在早上七点上了一次厕所,下午七点多了咸德英还不让她上厕所,而且她还打赵长菊,佟华给咸德英帮忙,她俩把赵长菊按倒在地上,咸德英又抓住她的头发往起提,赵长菊的头发被咸德英拔下来很多,并在赵长菊的头上使劲打了几十下,她的头都被打木了,眼冒金星。也是十二月的一天,赵长菊已经九个多小时没上厕所了,下午四点多,赵长菊正在上厕所时,咸德英抓住她的头发要把她从厕所坑子上往下拉,赵长菊用手抓住厕所墙,她没有把赵长菊拉下来,她又把一盆水从赵长菊的裤腰处灌入了裤子里,赵长菊的裤子都湿透了,她又把赵长菊按倒在厕所地上,用脚使劲的踢了七、八下,又逼着去写思想汇报。

二零零九年一月的一天,咸德英在赵长菊的右肋处狠狠地踢了一脚,(肋骨伤了,应该是骨折了,当时并不知道),当时赵长菊疼的都喘不过气了。而在场的咸德英、庞威等人还骂她在假装。晚上睡觉时右侧不能睡,也翻不了身。第二天劳动,从楼下往楼上搬毛巾箱子时,赵长菊疼的提不动箱子,咸德英、孟海红(五十一岁,张掖人)等人连骂带打,逼着赵长菊提着箱子快走。十多天后还是疼的很厉害,警官带去医务所,大夫看后说,一根肋骨头突起(骨折了),问怎么了,警官还不让赵长菊说实情。七、八个月后才不疼了。

二零零九年过年洗窗帘时和别人拿错了,“包夹”咸德英(贪污犯,死缓)、庞威、蒋雪英,马雅琴等人,找借口打赵常菊,打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赵常菊身上看不见一处好的,脸上是青紫色的,肿的没有人形了,眼睛都肿的看不见了。赵常菊坚持真、善、忍信仰不“转化”。

“包夹”闫芬(贪污犯,被判十五年,三十多岁,兰州人)。不停的打赵常菊,赵常菊在坚持不住的情况下大声哭叫要找队长。一帮“包夹”拽着她狠狠的打。队长孙立伟听见了仍然纵容那些打手。还惩罚赵常菊,不让坐,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站、只能蹲着,白天黑夜的蹲了一个星期。脚腿肿的粗大。邪恶每天八点开始播放她们编造的VCD碟片,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午饭后就写思想汇报,到三、四点钟底稿一出来。“包夹”就开始打骂了。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日至十一月这段时间,黄亚琴(四十五岁,天水北道人)每天都辱骂赵长菊,不让喝开水,不让及时上厕所,一天只让上二、三次厕所,八月的一天,黄亚琴在赵长菊的鼻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当时鼻血流了很多,赵长菊去向值班队长肖晶说了事情的经过,肖晶说黄亚琴在打赵长菊时谁看见了,她的意思是黄亚琴没有打赵长菊,是她在说谎。因为那里的警官与包夹人经常会说这样的话,每当她们打人,被打的人质问她们时,她们都会无赖的说:谁看见了我在打你?赵长菊一听肖晶的话,当时就把擦了鼻血的一把废纸从裤口袋里掏出来(黄亚琴让把擦了鼻血的纸扔掉,赵长菊扔时留了一些),赵长菊说你看多数扔了,这只是一少部份,肖晶并没有去惩罚凶手。在十月十六日早上,黄亚琴不让赵长菊洗脸,她就想用毛巾把脸擦一下,黄亚琴就打她,把她按倒在地上,黄亚琴又骑到她的身上,用手在赵长菊的脸上头上不停的打。她给值班队长丁海燕说黄打人,丁去调了一下监控后说你也在打她,因为你的手也动,赵长菊说自己的手在挡黄亚琴的手。她不可能看不明白什么是打人吧,分明是纵容黄亚琴打人。黄亚琴毒打赵长菊,而恶警孙立伟还罚赵长菊蹲了一天,还让赵长菊写检查。看来恶警孙立伟认为打人是对的,无辜挨打是错的要写检查。在八月到十一月这四个月里,黄亚琴不让赵长菊吃饱,她让打饭的人给赵长菊只打半勺饭菜,每顿都吃不饱。

在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至一一年五月这段时间,延风(兰州人,三十六岁)每天都用极其阴毒卑鄙的手段折磨迫害赵长菊,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衣服,不让喝口水。

二零一零年三月至十月,在这八个月的时间中,延风每天都在殴打赵长菊,还专打头,有时一天打几下、十几下、几十下,还有打上百下的时候都有。那里有一个人说:“你的头就像个皮球一样每天被延拍着。”赵长菊说:“如果是个皮球的话,无数个皮球都被打破了。”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四日,延风让赵长菊在写“思想汇报”时,不准写“炼”字,只能写“练”,赵长菊说修炼的炼就是火字傍,不能乱写。那天晚上,延风不让赵长菊睡觉,还强迫她蹲了一晚上,从晚上十点到早上六点连续八个小时不让她动,不让换姿势,早上赵长菊都站不起来了,腰很疼,从那以后腰一直很疼。

二零一零年六月的一天,延风把赵长菊硬拽到厕所里打,当时毕万莉(天水人,五十一岁)、杨晶(兰州人,三十多岁)、袁雪英(民勤人,三十九岁)也参与了,她们殴打赵长菊,把她的头按入盛满水的桶子里,整个头都被按入水中了。有许多次延风硬逼着赵长菊按她的要求去写思想汇报,她不照做,就会遭到延风与十几个人一起殴打辱骂。一次延风用厚厚的书在赵长菊的头上使劲的打,她当时就失去了知觉。每当延风打赵长菊的头时,不但头很疼,眼睛都感觉憋出来了,眼睛也很疼。

恶警孙立伟用电警棍电了赵长菊四次,亲自动手打了好几次。电了闫萍好几次。在那里有二十多人殴打虐待迫害过赵长菊。从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几日开始,恶警孙立伟罚赵长菊每天晚上收号室后蹲半小时。延风就让她每天最少蹲半小时,有多次都超过了一小时。收号室后其他人都睡觉了,赵长菊一个人就蹲在地上,什么时候延风同意了,她才能上床睡觉。蹲了三个月的时间。由于赵长菊的头长期被恶人殴打,已经严重的受到了伤害,头很疼,被罚蹲后,过了二、三天后,我就明显的感到头疼在加剧,腰腿也疼的很厉害。而且还不能用力了,就连拧毛巾用那么一丁点儿力,都加重头疼,只要用一点儿力,头疼的就更厉害了。而且腿脚手也开始麻木了,也不灵活了。

赵长菊怕家人为她担心,她遭受的迫害一直不敢给家人说。在二零一一年四月,赵长菊感到已经承受到了极点了,也感到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在四月五日早上起床时,就想这次女儿接见时,一定要把所遭受的迫害告诉家人,如果赵长菊再不告诉家人的话,万一她被迫害死了,邪恶们可能还会造出谣言来,邪恶不会承认她是被她们迫害死的。四月六日女儿接见时,赵长菊就把这些年遭受的迫害告诉了她。还对女儿说,如果出了事,就是被迫害死的,你们要把遭受的迫害告诉其他人。从那以后,恶警孙立伟才对延风说再不要打她了。

由于长期受到残酷的迫害,赵长菊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头、眼、耳等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的症状,反应迟钝,视力、听力严重下降,神经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与严重的伤害,赵长菊的腿脚手都不灵便了,身体失去平衡了,走路脚底下都不稳了,到现在这些症状还非常明显。在恶人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下,赵长菊失去了部分记忆,过去的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还有大小便失禁的症状。身体一直在浮肿,上次肺结核治疗好了,停药已经两年了,可现在又犯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日,检查后就让赵长菊住进了医务所。在医务所里,虽然不看谎言碟片,不写“思想汇报”了,可是每天又让她抄十页书,那个量也是很大的,一整天不停的抄才能完成,而且还没有桌子,她只能放在腿上写,这样导致她的胳膊、腰都很疼,眼睛也很疼。本来眼睛就已经受了严重的伤害,就更加剧了眼睛的疼痛和视力的下降。住了九个月院,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三日让她出院了,出院后,在那个邪恶的科室里不到一个月,又让她住进了医务所,这次住院是因为怕她在那里会影响她们“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常春在二零零九年四月已经调到了医务所,在赵长菊住院期间,常还多次辱骂欺负她。

在二零一一年七月,赵长菊曾要求自己出钱去外院做CT检查,警官不敢让她去做CT,她们害怕查出是因为被打伤的才导致出现的那些症状。

甘肃武威市近期(二零一五年六月)有二十位法轮功学员控告首恶江泽民。这些法轮功学员已经向最高检察院邮寄控告状,要求对迫害元凶江泽民进行起诉,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赵长菊遭迫害情况简述:

“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公安局的张积财等、政法委的王立军、还有社区的几人,共有十多人闯进我家,非法抄家并绑架我。后将我非法判刑五年半。九月十四日,看守所通过送礼走后门的方式,把我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

因我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恶徒对我的迫害肆无忌惮,每天每时对我打骂不停,每天至少被打十几次、几十次、甚至上百次,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经常遭到打骂,脸被打肿了,牙齿打松动了,耳朵打聋了,浑身是伤。

“包夹”犯人在恶警指使下,不让我睡觉,有时睡二、三个小时,有时整夜不让睡觉,一次连续十昼夜不让我睡觉。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晚十二点,“包夹”犯人咸德英在我的褥子上泼上水,让我无法睡觉,只得坐到天亮,我把褥子抽出来,打算晒一下,咸德英就把我的褥子、被子、毡全都扔到厕所里。一天晚上,咸德英还让值夜班犯人马桂芳打我的头,不让我睡,早上马桂芳自己说她用拳头打了我三十多下。这样连续打了三晚上。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一天,咸德英不让我上厕所,佟华、咸德英把我按倒在地上,咸德英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起提,头发被拔下来很多,并用拳头在我的头上狠毒地打了几十下,我的头被打得失去知觉。十二月的一天下午四点多,我正在上厕所时,咸德英抓住我的头发要把我从厕所坑子上往下拉,我用手抓住厕所墙,她又把一盆水从我的裤腰处灌入了裤子里,我的裤子都湿透了,她又把我按倒在厕所地上,用脚在我的腿上使劲的踢了七、八下,又逼着我去写思想汇报。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天,咸德英在我的右肋处狠狠地踢了一脚,将我肋骨踢伤,一根肋骨头突起。

二零零九年八月一天,黄亚琴在我的鼻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流了很多鼻血,我想用毛巾把脸擦一下,黄亚琴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她骑到我的身上,用拳头在我的脸上头上不停的打。黄亚琴毒打我,而恶警孙立伟还罚我蹲了一天,还让我写检查,我无辜被打还要让我写检查。在八月到十一月这四个月里,黄亚琴不让我吃饱,她让打饭的人给我只打半勺饭菜,我每顿都吃不饱,瘦的皮包骨头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一天,延风把我硬拽到厕所里毒打,参与打我的人还有毕万莉(天水人,五十多岁,经济犯)、杨晶(兰州人,三十多岁)、袁雪英(民勤人,三十多岁)。她们殴打我,还把我的头按入盛满水的桶子里。有许多次,延风硬逼着我写思想汇报,我不照做,延风等十几个人就一起殴打辱骂我,有脚踢的、拳打的、在我的脸上吐吐沫的、辱骂的等。一次,延风用厚厚的书在我的头上使劲的打,我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由于长期受到残酷的迫害,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的症状,视力严重下降。神经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与严重的伤害,我的腿脚手都不灵便了,身体失去平衡了,走路脚底下都不稳了。(到现在这些症状还没有彻底好),在恶人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下,我的耳朵聋了,还失去了记忆,过去的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不会说话了,就像一个傻子了,还有大小便失禁的症状。

在女子监狱里,我所遭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现在能罗列出来的这只是冰山一角,也只是所经历过的不到十分之一的一个大概过程。而当时身体上、精神上所承受的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我也不愿意回忆那极其痛苦的经历,现在想起来所经历的那一切,心都在发抖,全身还会打颤的。”

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到十三日晚上十点,二百三十二个小时里,赵长菊的眼睛只闭了十三个小时。有三年的时间里都是晚上加班到很晚才能睡觉。很长时间才能洗一次衣服,在一零年的一年中只洗了三次衣服,包括内裤也是。


甘肃省武威市古浪县法轮功学员赵长菊,因为在2015年6月邮寄诉江状,多次被当地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员非法搜家,恐吓,还经常骚扰她的家人恐吓,谩骂等。近期又受到骚扰,迫害。

迫害类型:
毒打/殴打非法关押非法劳教逼迫放弃信仰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罚站剥夺睡眠不准上厕所罚蹲关禁闭非法判刑绑架/劫持非法拘留私闯民宅抄家打骂人身侮辱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骚扰威胁/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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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平安台劳教所(甘肃省第一劳教所)地址:兰州市红古区平安镇<br>邮编:730086 <br>电话:0931-6271102<br>以下是二零零八年编制调整后甘肃省第一劳教的迫害机构及人员(所长→管理科室→大队→中队):<br>所长:姬培荣<br>政委:陈开林<br>副所长:田利(二零零八年从甘肃省第二劳教所调入),任国民(二零零八年所内提拔)<br>管理科<br>科长:董发强<br>副科长:王东林<br>教育科<br>科长:李武年<br>程凌雅<br>六大队<br>大队长:段继平<br>教导员:郑珺<br>副大队长:金永耀<br>十一中队<br>中队长:韩喜明<br>指导员:王成<br>分队长:<br>张鹏展(二零零八年调入)<br>温和<br>李文辉<br>庞颖聪(二零零八年患直肠癌动手术)<br>王耀中(二零零八年调入)<br>胡小军(二零零八年调出)<p>六大队长:姓段 教导员:姓郑 六大队十一中队长姓闫  指导员 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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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女子监狱(兰州女子监狱)朱鸿 现任副监狱长<br>王雁:队长,参与迫害<br>曹一微:队长 参与邪科迫害<br>孙立伟:接朱鸿的科长位置,担任邪科科长<br>刘晓兰:邪科科长<br>魏莹:队长 迫害手段凶残。 : 咸德英袁雪英比万利孙立伟延风黄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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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 2018年8月3日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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