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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刚(赵建设)


赵圆明,今年刚六岁(2004年)<br>


迫害前的赵建设(1)


迫害前的赵建设(2)


出狱十五天后的赵建设(1)


出狱十五天后的赵建设(2)

简介:
赵有刚(赵建设)
(Zhao,Yougang(zhaojianshe)), 男 , 32岁 , 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身份证上用的名字是赵建设。

二零零三年六月在南京做真相资料时与同乡张尊玉、张尊亮一起被南京市公安、玄武区公安、丹凤街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刑九年。据悉,五年来一直是一个人被关在小号里,身体从原来的八十公斤降到五十公斤左右。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赵建设在江苏省南京市珠江路科技市场购买耗材时被盯梢,回家路上被三辆车轮番跟踪,虽被甩掉,但被恶人记住车号。晚八点在南京市江宁区老乡家中,六、七个身穿便装操南京口音的男子冲进他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把他按倒在地反铐起来,连鞋子也没让他穿,掀起T恤套在头上,粗暴野蛮将他强行塞进车里拉到南京市玄武区丹凤街派出所。

晚十点左右,在派出所提审室里,南京市610头子王晓敏醉醺醺的晃进来,狞笑着将一瓶矿泉水浇到他头上,嘴里嘟囔着:“你让我们为你忙活了一天,到现在才吃饭呢。”见他没搭理他,恶狠狠地将他踢翻在地(反铐双手)用穿皮鞋的脚踩在他的脸上,然后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一顿暴打。直到他打累了才骂咧咧的停下。自此他开始绝食抗议对他的绑架和野蛮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丹凤街派出所恶警刘云山(音)对赵建设做非法询问笔录,见他半天没问出他一句话,恼羞成怒,用穿警用皮鞋的脚在他小腿部位猛踢数脚,致使他一个多月不能站立行走。他强行从赵建设身上搜去6800元现金,没有出具任何手续。后来得知,他们将他放在老乡家中背包里的两部手机、MP3等物品一并抢去。当晚将他强行押送到南京市玄武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三年六月六日,他绝食三天后,因玄武区看守所没有懂灌食的医生,又将他非法转移关押到南京市看守所。

在南京市看守所遭到狱警张彦红、刘正明、楼军、恶医刘汉强、“黑老大”高峰等的残酷迫害和野蛮灌食。

这是一所专门关押待决重刑犯(十五年以上)的看守所,他被确定为严管的对像。关到惩治号房八区五号。这里关押着素有南京“黑老大”之称的高峰任号长,专门替邪党狱警整治在看守所不服从的羁押人员。当晚他遭到南京市看守所恶医刘汉强粗暴灌食折磨。恶警命令五、六名在押犯人将他强行摁住,把一根一指粗的红色橡胶胃管由鼻腔猛烈插进后带着血迹拔出来再插进,连续三次,故意对他进行摧残。并扬言:“在我手里灌食的法轮功多了,没有再敢让我灌第二次的。”他还将烟灰缸里的水灌进口腔说是消消毒。1000毫升奶粉流汁灌完后,又将100克食盐灌到他嘴里让犯人捂住嘴(以此想让他口渴后喝水),两名犯人按住手坐在床板上,橡胶管由鼻腔插到胃里,直至他凌晨出现呼吸困难时,才将橡胶管拔出。

六月七日下午灌食时他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狱警命令多名犯人摁住他欲强行灌食,他低头向对面墙上撞去(体弱没造成后果)。狱警张彦红、刘正明给他戴上了看守所最重的脚镣、腰铐(固定在腰部的手铐)。自六月六日开始每天由五、六名犯人按住手脚强行灌食,一次灌1000毫升的流汁。狱警张彦红、刘正明唆使四个在押犯人在号房内谩骂刁难,有次号长高峰(南京黑社会老大)竟把小便撒到他身上,以此来污辱他。

六月十五日强行灌食时,恶医刘汉强有意猛插胃管,他指责他将痛苦强加于他的暴行:“你这个大恶警,立即停止对我的迫害。”刘汉强恼羞成怒,一掌打在了他的咽喉部位,将一千毫升待灌的流汁泼在他的脸上。食没有灌成,又让犯人弄来云南白药涂敷受伤处,持续了半个月方见好转。

被灌食中的赵有刚用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他认为如果配合了灌食,那还叫什么绝食。他的身体极虚,但每次反抗中他用力之大常要七、八人才能按住。每次遭受灌食后,他都胀的难受,大便带黑血,而且流食里面还被放进损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赵建设最后被折磨得不能走路,用轮椅推着。

面对恶人的提审,无论恶警拳打脚踢还是言语谩骂,赵建设都始终平心静气向他们讲真相,气急败坏的“六一零”提审人员采取更加残酷的方式折磨他,将他放到地下水牢吊起来,下半身全浸在冰寒彻骨的水中,每次从水牢里提上来,他身上都奇痒难忍。另外每天还要被强迫双腿伸直坐在地上,被恶警肆意的打骂,身上、腿上、全身上下一片青紫,脸上经常被打耳光。赵建设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就连所谓的开庭都是被人从医院强行架到庭上的。

一个月后对他执行批捕,让他签字,他当时就把逮捕证撕个粉碎扔到地上,南京市六一零头子王晓敏与另一名恶警将他按倒地上施暴,被看守所的值班警察阻止了。

绝食三个月后到九月份,看守所恶警楼军(号称南京市看守所四大杀手之一)接管后更加残酷的迫害折磨。他每天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他的双手被平放在铺板,双腿伸直,由两名犯人轮番摁住一动不准动,一坐就是一天,放风时被拉到放风场一圈人围着被推来推去,如踢皮球一样。每天晚上一个半小时专门为他开文革式的批斗会,人人必须发言进行人身攻击和谩骂污辱。狱卒收买刽子手,恶警楼军用两条南京香烟(香烟在看守所属于奇缺物品,有的在押人员为了一支香烟就出卖了自己的良知)收买在押人员并以从轻判刑为诱饵,诱惑恶人梁忠、张超等对她进行摧残迫害。企图以法轮功学员的痛苦为代价,取得政绩窜上领导岗位。

恶警楼军指使犯人用大毛巾塞住他的嘴,使他连续数天没法说话。南京市玄武区法院王瑞芬等人来找他谈话,拿出毛巾时嘴已合不拢,舌头伸在外面收不回去。王瑞芬看到他被折磨得极其严重,不成人样,吃惊地摇头哀叹:“怎么弄成这样?会出大事情的。”看到根本没法谈话就离去了。

南京市玄武区610办公室张某来到看守所找他谈话时,他向他讨要他们从他身上抢去的现金6800元,张只给了1500元,并含糊地讲:你先拿着用起来。其余的5300元到现在(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日)九年多了都没给。

九月天气渐渐变冷,他只有短裤和T恤,没有任何御寒的衣服穿,冻得瑟瑟发抖,多次向看守所要求购买棉衣,看守所狱警无人理睬。恶警楼军从他1500元中拿走300元买了条棉被,就这样连铺带盖睡在地上(连铺板都不准上)度过了整个冬天。看守所的窗子冬天是不关的,大部份人盖两三床棉被还觉得冷,午夜过后饥寒交迫的不眠之夜,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他每个月体重下降五斤(在南京市看守所八个月共轻了45斤,由150斤变成105斤),期间多次到南京市第二人民医院检查。

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日,他因长期绝食(每天灌1000毫升米粉、奶粉、藕粉等拌成的流汁,勉强维持生命),极度虚弱,出现昏迷休克后被送到南京市江宁区上坊镇卫生院住院输液(脂肪乳、氨基酸等能量)。住了三天,身体稍有好转,恶警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突然将他从病床拽起,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拉到南京市玄武区法院非法开庭(南京市六一零看到他身体状况已危及生命,速判送走)。审判不公开,没有通知他的家人。南京市六一零的头子王晓敏等恶人也坐在了旁听席。在法庭上,他义正词严地为自己作无罪辩护:(1)修炼法轮功无罪;(2)从老乡张尊玉家非法抢去的真相光盘是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实情况,而不是什么非法出版物;(3)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真相光盘是我由广州寄来。他做了无罪辩护后,指着王晓敏等慷慨严厉地向法官陈述:“今天走过场式的开庭,我知道这是一起法官说了不算的冤案。但我要告诉审判长,法官现在实行终生负责制,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负责,真正犯罪的是南京市六一零王晓敏他们……”没等他讲完,审判长干扰、打断了他的陈述,但他还是接着讲:“下面由我来审判他们……”法官、检察官面对这样的场面都非常震惊,法警强行把他架出去关到了仅容一个人的小屋里。没再给他辩护陈述的机会。对于对他非法庭审,剥夺了他的辩护权,不给讲话机会,他拒绝了对庭审记录的签字。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看守所的值班警察送来判决书。无罪、无辜、清白的他被有罪的南京市六一零和南京市玄武区法院法官宣判为有期徒刑九年,老乡张尊亮判八年,张尊玉判七年,并非法抢夺了老乡的汽车一部,电脑数台,打印机、复印机等办公用品,价值至少八万余元,出现在判决书上。他的5300元现金(6800元,在看守所给了1500元),4000元(在南京科技市场刚刚购买的2800张空白光盘),二部手机(价值3000元)等物品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判决书上也没出现,被他们非法占有,共计12300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接到判决书的第二天,他不服冤判开始写上诉材料。看守所恶警代表公安局对他进行威逼利诱:“开庭之前早已将你们三人内定为五年、六年、七年,因为你藐视法庭,又给你们加了两年。你想上诉我们有办法给你改判,我跟南京市中级法院的都很熟,也可以让他们来跟你谈谈,九年改为五年你看行不行,你只要吃饭,改判没问题。”他讲:“我是无罪的,因为救人而被你们判刑,如果我接受改判,哪怕改判一年那也说明我有罪,你们应该为我改判无罪释放。”恶警代表讲:“改不改判你可能觉得无所谓,你老乡张尊玉在他们(610)手里有几十万存摺,你如果同意吃饭,你改判五年他也会跟着少判,存摺也可以还给他。”他讲:“存摺是他的合法财产,你们没有权力扣留。江苏是人治还是法治,法律形同虚设,这就是媒体整天鼓吹的法制江苏吗?六朝古都的执法人员荒唐到如此可笑的地步!”邪恶代表无可奈何地说:“你慎重考虑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离去。

在看守所八个月他绝食抗议反迫害,体重减少四十五斤,严重营养不良,浑身无力,在写上诉状时眼睛几次短暂失明,休息几小时后才慢慢看清,写好了上诉状提起上诉。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一日(除夕),被非法二审判决(维持原判),当天中午把赵建设三人送到无锡监狱。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赵有刚被非法判刑9年,被非法关押在无锡监狱,狱中绝食六年。曾被狱警黄忠飞用细绳将生殖器扎住不准小便。

赵建设被劫持到无锡监狱七大队一分中队(监狱的高度危险分子中队),此中队没有劳动任务,集中关押了狱内拒绝劳动、精神病、被严管的三种类型犯人。到无锡监狱第四天(大年初三),监狱就拿他立威,把他绑在铁椅子上,长期绝食使他身体极度虚弱,半小时人就昏过去,送医院抢救,第七天,无锡监狱做出泯灭人性的决定:把赵建设转移到常州市监狱精神病院(溧阳市竹箦镇)康新医院治疗三病区(全省监狱系统集中关押精神病犯人的医院)进行精神、肉体的双重摧残。

新年期间一直由多名犯人负责给赵建设强行灌食,他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监狱教改科长孔乃光(无锡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业户)每天来谈话均遭到他严厉质问。

就在他刚去监狱的第四天,也就是大年初三,恶警孔乃光指使五名犯人(其中四名是暴力犯)将他强行架到铁制的老虎椅上,把他的手、脚用类似手铐、脚镣的铁环紧紧扣住,身体极度虚弱的他四肢固定,一动不能动。五、六小时后,他出现休克,昏迷过去。醒来后他已躺在无锡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当天又把他从医院拉回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正月初七)狱警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赵建设在无锡监狱只待了七天,监狱就做出最狠毒泯灭人性的决定:把赵建设当成精神病转移到了常州市监狱精神病院康新医院治疗三病区(全省监狱系统集中关押精神病犯人医院)进行精神、肉体的双重摧残。送他去精神病院的恶警是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七大队大队长张建忠、七大队一分队队长周易勇、医院医生詹平。王宏凯欺骗我说:“监狱医院条件差,送你到人民医院住院。”他信以为真,直到看到常州精神病院(溧阳市竹箦镇)的大门牌,他倍感吃惊,他们竟然以欺骗的手段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精神病院的警察和犯人早已等候在大门口。送他的恶警们做贼心虚,对这次没有任何人性的荒唐行动(把一个完全正常的好人送进精神病院)心知肚明,把他抬下车就匆忙离去。

赵建设被送到精神病院的当天,就被那里的于姓恶警指使精神病犯人用八根两米长布绳带将他四肢、胸部、腰部、大腿根部紧紧捆绑,固定在铁床上,一绑就是十六天,直到发现其腿部肌肉已萎缩才解开布绳带放下来。因拒绝抄写监狱行为规范,赵建设又被三病区积极追随邪党参与迫害的恶医陶姓主任、解姓护士长、医生杜新昌(毒心肠)、女护士长等五名所谓的“医护人员”,连续八天遭受残酷的电针摧残三十多次,每次电针时精神病院的院长都是躲在总监控室亲自指挥,看到电针通电时间、次数后就打电话给恶医陶主任:“可以了,停下吧。”每次在施暴前恶医们先听心脏,量血压,然后紧紧的将他绑到铁床上。赵被电的周身抖动,口吐白沫,痞子恶医南主任用毛巾堵住其嘴,说:“多电几次,我们不差这点电费。”

每天跟三十多名各种类型精神病患者生活在一个大房间里。整个房内乌烟瘴气,有的大声歌唱,有的狂喊乱叫,有的胡言乱语,有的嘿嘿傻笑,他们失了控的随意发泄,犹如另类的世界,使人毛骨悚然,闻到骇人的气息。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左右,常州精神病院从江苏省人民医院、常州市人民医院请来多名精神科医生来给大法弟子赵建设鉴定,企图扣上精神病的帽子,以此藉口披上合法的外衣加重对他的迫害。面对九名医生和专家,他坦坦然然地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他们不要做监狱的帮凶,更不要跟他们同流合污,要为你们自己的将来负责。一个多小时的对话,他们都明白了真相,哪里还需要浪费时间做什么鉴定。最后他们露出开心的微笑,鉴定结果正常,未对他服用精神病药物。但一个多月仍不让他离开精神病院,进一步进行精神摧残。无锡监狱教改科的狱警徐伟到精神病院来过两次,住了七天,期间几次戴着伪善的面具找他“谈话”:“你不能一天到晚的喊‘法轮大法好’,弄得整个精神病院没有不知道的,我来这里正在跟他们商量把你调到患者病情比较稳定的二病区。”赵建设正告他:“把正常人投入精神病院,已经是犯下了灭绝人性的滔天大罪,还我自由,放我回家,哪个病区我也不应该待。”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七日,无锡监狱狱政科副科长张军、一监区大队长沈贵军把大法弟子赵建设转回无锡监狱医院。监狱长朱卫民来病房找他“谈话”,他郑重向他提出:一、投进精神病院是谁的决定;二、停止对他的灌食迫害;三、善待所有关押在无锡监狱的法轮功学员(40名左右);四、对判决不服,他要提起申诉,判决书监狱为什么扣留不给他。朱当场表态:送精神病院是监狱决定,监狱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你的狱内条件,只要你吃饭。朱看到他态度坚决,生气的离去,紧接着新一轮迫害开始了:赵有刚瘦弱的身体象气球一样肿大以后被送回无锡,被封闭的关在监狱医院的顶楼。

无锡监狱从无锡市610办公室找来二位中年女人(其中一个是犹大,一个是六一零的),她们给他洗脸、刷牙(他从不洗涮),还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他怒斥道:“你们这种下流举动能对得起你们的丈夫吗?让他知道,还会跟你们生活在一起吗?你们这种行径跟三陪女有什么区别。”二个女子的放荡举动遭到义正辞严的当众指责后,她们恼羞成怒,摘下了假面具,露出真面目。她们左右推搡,无数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强行让他双盘腿坐在地上二个小时,看到我没有疼痛的反应后才作罢。就连身边迫害他的犯人都看不过去,气愤地说:“哪里来的女妖怪,她们打你耳光你也打她。”他讲:“我不会报复迫害者,我们师父教我们与人为善,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连续折腾了半月左右,恶警见他丝毫不为其所动,无奈将她们打发走。

专门迫害他的恶警徐伟布置安排一顿秀色晚餐做道具,将饭菜摆在床头柜上,开始劝他吃饭,随后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等多名狱警手持摄像机进行录像。他看到这帮狱警又在造假演戏,就问徐伟:“谁给你起的名字,一点也没起错,你真虚伪啊!”王宏凯等狱警及犯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徐伟脸成了猪肝色。自此怀恨在心 ,对他的迫害更加严重。

花招百出,又派南通市图书馆一姓顾的颇有几份姿色的女子(犹大)手捧巨束鲜花,谎称是江苏省江河志愿者,我们是同龄人,非常同情你的遭遇,来陪你聊聊天。(他心想:极具迷惑人的鹦鹉学舌难为听,心不动制万动)坐在他身边床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讲三天。看他一直双目紧闭,面无表情,三天一言未发。她装出来的斯文已扫地,开始破口大骂。他自始至终讲出的唯一一句话“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她一脚踢在他身上。时隐时现无精打采配合邪恶,她曾经被邪恶利用来迫害转化数名法轮功学员,碰到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他,无可奈何地悄然离去。

为逼迫他吃饭,他遭受了惨无人道的灌食折磨以及灌食时的变相体罚:被犯人钟志明、何群用不锈钢制成的开口器敲击牙齿撬的嘴鲜血直滴,门牙全部晃动,有三颗只连一点轻拔就可掉下。一次嘴被撑到最大部位两个多小时,拿下后,长时间不能合拢;恶人王辉将大量四川产的辣椒酱抹入其口中,恶毒的讲:“灌食前先给你开开胃。”灌食时,恶警鲍俊斌指使恶人钟志明用透明胶带将嘴绕头缠绕二、三十圈,呼吸困难,手脚捆绑不能动,嘴巴封住不能讲,等到因憋气缺氧,额头出现黄豆般大的汗珠,眼看就要被憋死时,钟志明才用钢刀将封口的胶带捅破。每天四次遭受随时窒息而死的痛苦折磨,心肺功能严重受损;灌食变质、发烫的食物,天冷灌凉食,天热灌热食,令肠胃功能严重损伤;野蛮灌自来水达两个月之久等等。

犯人钟志明、丁宏银用拳头在双肋来回滚动,用力挠大法弟子赵建设的胳肢窝。他一动不动直到没有知觉。又把清凉油强行抹进他的双眼,令他眼睛剧痛,无法睁开。他们喊来医生后,才阻止了这种恶行,医生安排犯人用大量的眼药水清洗,但眼睛三天还是不能睁开,疼痛难忍。

犯人组长钟志明使出全身力气一耳光打在赵建设左眼上,致使左眼肿胀,充满瘀血,眼周围出现紫色肿痕,眼睛半年才能睁开。两次到无锡市第三人民医院眼科看医生。

犹大何群脚穿皮鞋踩在他的左脚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长时间碾压,碾得左脚面呈凸形,长期无法行走。几年凸起症状才消失。当时多次向狱警提出拍照取证,均遭监狱拒绝。

每天将他手、脚捆绑,单腿站立呈金鸡独立状,一站就是十三至十五小时,晚上用八根布带紧紧绑到床上,五马分尸状(平躺不能翻身,双腿无法弯曲,痛苦程度无以言表。有次我抗议不上床,白天强行站立十几小时,夜间他们就强行将我绑在老虎椅上,度过了七个夜晚。恶警鲍俊斌看到他脸色苍白,吩咐犯人晚上将他抬到床上绑好),此手段持续两年多。

一天夜里督查头子陈洪宝带来电警棍,医院狱警拿起警棍,在颈部电击,当时被电得都能闻到焦糊味。

寒冬腊月,恶人王辉、孙红卫打开门窗让他挨冻,冻得手指发黑,十个手指像蚕蛹一样退去一层皮。恶人王辉将大量四川产的辣椒酱抹入他的口中,并恶毒的讲:“灌食前先给你开开胃。”

恶警鲍俊斌指使恶人钟志明在灌食前用宽的透明胶带用力将他的嘴绕头缠绕二、三十圈,这样将灌下去的六斤流汁吐不出来。恶人钟志明手拿一把钢锯条制成的刀具站在旁边,十几分钟后,出现呼吸困难,因憋气缺氧头部出汗,手脚捆绑不能动,嘴巴封住又讲不出,恶人不理不睬,等到额头出现黄豆般大的汗珠后,眼看就要被憋死时,钟志明才用钢刀将封口的胶带捅破。每天四次遭受随时窒息而死的痛苦折磨。心肺功能严重受损,没有比连口气都不给喘的手段更恶毒的了。

限制小便,无数次被憋尿,恶人竟在膀胱部位用力戳击,致使膀胱胀痛。一般估计尿量在1100毫升以上才能松绑,拿尿壶让小便。最多一次小便竟达1600毫升。恶人王辉讲:看看小便能不能憋死人。
恶人何群握拳用中指骨节猛力敲击太阳穴,长达一月之久,使太阳穴部位一碰就疼痛难忍。还长期将听诊器带到他双耳上,对听诊器圆头部大声喊叫,污言秽语。

恶警鲍俊斌带来装有七号电池的无线包耳的大耳机让犯人王辉用布条缠绕成头套,固定在他的双耳,音量调到最大(震耳欲聋的分贝),将他四肢捆绑,单腿站立十三小时的过程中,反覆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强奸视听长达两个月之久。耳朵周围被耳机磨破,恶人故意移动耳机的位置,令他疼痛钻心。这样持续两个月后,恶警鲍俊斌看到用这样的手段,他都不为其所动,才停止了此恶行。

可能没有人听说七十天不准睡觉的。二零零四年五至七月份,他就遭受了七十天不准睡觉的残酷迫害。在此期间,参与迫害并有过相同经历的恶人鲍金华(曾被纪委双规,七天不让睡觉,就投降坦白了)讲过:“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亲眼看到七十天不让你睡觉的全过程,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七十天不让他睡觉,采用的手段:

1、用医用胶布把双眼皮上下扒开粘住,眼皮分开无法合眼(双手双脚一直捆绑,手碰不到眼睛);
恶人丁宏银用松紧带做成头套(类似紧箍咒)紧勒额头,几小时后头疼欲炸;

2、恶人丁宏银用吸水球灌满水用力喷进鼻腔,每晚无数次就这样用水呛我,胸前挂个方便袋让水流到方便袋里;

3、香烟点着放到鼻孔用烟熏,边熏边打耳光,每天几十个耳光(共计几千个耳光);

4、不喊报告就不给松绑小便,脚下放上塑料周转箱,他没有配合邪恶,经常小便在身上,流到脚下周转箱里,一只脚一直站在周转箱的小便里;

5、内裤塞嘴(犯人钟志明、丁宏银用带有十八次小便和大便痕迹的内裤用竹筷塞进嘴里,用布条扎紧,不让喊出声,连续几周内裤发霉发臭仍塞在嘴里。);

6、犯人钟志明和一犹大将他抬起来把腰担在铁床头上,两头用力下压,致使腰椎受伤变形,身体萎缩(腰椎有外伤证据);

7、他拒穿囚服,犯人拿他的双手用力撞击铁床,致双手肿大。恶人钟志明有时将他双手反绑在老虎椅上,恶人孙红卫将他左臂扭伤,致使长时间不能抬起转动(每天四次灌食绑到老虎椅上);

8、每天晚上一个多小时文革式的批斗会,把他从头到脚、祖宗三代骂得一文不值,他告诉钟志明:“我被挨骂的话,如果有人整理出来,将是一本厚厚的骂人辞典。”每个犯人的发言要求记录,连续一个多月;

9、打耳光(共打了几千个)。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专管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当着四名犯人的面打他耳光。他正告他:“打人犯法,监狱警察就能随便殴打他人?谁给你的这个权力?”他一边打一边讲:“谁打你了?谁看见了?谁敢给你作证?”他斥责:“你认为这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世界?讲出这些流氓无赖的话,你还配穿这身警服啊,早晚有一天你会穿上这身囚服。这些犯人现在不敢作证,他们会永远呆在监狱里吗?走向社会还会被你控制?你们已经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员罪。”

从江苏苏州监狱、洪泽湖监狱调来一名孙姓恶警带领六名已转化了的原法轮功学员对他进行迫害。他告诉他们:“你们不能用生命永远的美好来换取暂时的安逸。”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这六名被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了他被捆绑着单腿站立七十天不让睡觉,期间采取的几十种卑劣残酷手段,他仍依然坚信大法,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行动把他们震撼了,惊醒了。他曾开玩笑讲道:“将来敢到法庭为我作证吗?你们可是目击证人。”除了一名犹大外,其他五名都不再配合恶警。

魔鬼的盛宴(阴谋)。监狱硬软兼施,监狱教改科派专车去千里之外把老人、小孩接来(花言巧语谎称路过潍坊,顺带你们去看看赵建设,你们要劝他吃饭。)免费安排食宿,并设了“鸿门宴”──与家人共进晚餐,身边两名夹控犯人开始大吃大喝,美食满足了他们狱中十几年吃不到的炒菜,顾不上夹控我了。

他看着老人、小孩吃的同时,坚定了一念,决不能被亲情带动上了邪恶的当。老人看到“丰盛的家宴”,他不吃不喝一口,泪如泉涌,哽咽说不出话。他安慰老人说:“妈,我是无罪的,为了信仰而被判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能用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我们不能上当,我已经被绑在那里单腿站立一个多月了,这么长时间连觉都不让睡,每天还被打几十个耳光。如果我吃饭,他们更会加重疯狂对我的迫害。里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老人听后对他绝食的举动也就理解了。监狱企图在他一个多月没睡觉,用亲情来达到让他吃饭的目的。监狱派专车及一名女警陪家人逛无锡景点,还为小孩购买学习用品,以此迷惑家人来劝他。没达到他们的目的,就让老人和小孩自己坐火车回家。事后,他跟皮笑肉在哭的王宏凯讲:“你们的任何暴行,不管如何精心策划,对我都没有任何作用。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监狱精心策划布置的“鸿门宴”阴谋没有得成,老人和孩子走后,他们更加疯狂地发泄,再次加重了对他的迫害。一天,教改科副科长王宏凯来恶毒的微笑道:“小赵最近胖了吗(脸被打肿)?腿也粗了(长期站立小腿肿得跟大腿一样粗)。”四肢捆绑在床与椅子间,绳子把肿胀的脚腕处勒进一厘米。看到他痛苦的样子,王假惺惺地问:“要不要放下来休息休息?”他没有理睬他。

二零零六年二月,教改科科长孔乃光、恶警鲍俊斌指使犯人不允许赵建设小便,在零下5度的天气,让他小便在棉裤棉鞋上,晚上绑到床上小便也在床上,数天不给换。恶警鲍俊斌讲:“就是让你生不如死!”,酷刑持续七天。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二日,教改科科长孔乃光来找他谈话,并答应:只要吃饭,你就可以申诉、看书,在南京时抄去的5300元钱也帮着要回来等很多条件。他告诉他:“如果在放弃和死亡面前选择,我选择后者。”阴险奸诈的教改科长孔乃光强装笑着说:“只要你吃饭,其它的没有任何要求。我在教改科长的位置上说到做到。”自此他就自己吃饭。解除了两年多的24小时捆绑及各种酷刑折磨。

九年间,参与迫害赵建设的夹控犯人换了五十名,一年左右换掉一批,监狱恶警害怕时间久了,他们对赵建设同情照顾。恶警严密封锁消息,告诫所有参与灌食等迫害的罪犯,谁要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不给减刑,甚至加刑。

二零零六年五月一日,他出现被感染肺结核的症状,干咳、午后低烧。犯人汇报狱警,医院副院长陈克虎来没做任何检查就讲:“没事的,死不掉!”我不间断的干咳,拖至七月初出现大量咳血,陈克虎又来讲:“没事的,插管子磨得(灌食),找五官科医生看看。”五官科医生詹平拿手电筒和竹片来看了看就说:“食道没损伤,与插管没关系,可能是肺部问题。”七月七日出现大咳血,陈克虎竟荒唐的安排犯人用杯子装好咳出的血,看一天的咳血量多少。最多一天咳血400毫升,身体已无法平躺,一躺就咳血。全天下的医生都能从血块的形状(蜂窝状)、数量、颜色看出是肺结核的症状,可这样的监狱庸医虽有着本科学历,实际业务能力不如赤脚医生,竟看不出结果来。他身体急剧消瘦,体重每天下降一斤,只剩九十二、三斤,瘦得皮包骨头,生命垂危,有种死之将至的感觉。他被抬到一楼拍胸片,结果是肺部出现六个空洞。医院卢院长安排六个犯人戴上口罩,将房间消毒。夹控我的六个犯人,每周给他们增加一次营养餐。卢院长讲:“你自己要重视起来,有生命危险了,若在社会上要进入重症监护病房。”他问卢:“你们应该给我保外就医,我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卢讲:“我们说了不算,早已作了汇报,并找了无锡人民医院和市疾病防控中心的专家给你制定了治疗方案。都是给你用的最好药物。”身边犯人刘志远、高建新愤怒地讲:“太不负责任了,简直是草菅人命,嘴唇像白纸,头发梢都变焦,眼睛深陷,再这样下去活不过两天啦!不管法轮功学员的死活,结核病是传染病,也不考虑我们的安全!”犯人鲍金华怕被传染让家人贿赂恶警后离开医院调到了严管队。

医院把两个月明显的肺结核症状不当回事,一天大咯血400毫升还认为是插胃管磨得,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发展成为最为严重的空洞性肺结核。这一医疗责任事故,应由无锡监狱医院副院长陈克虎承担(二零零四年一月,在我刚到监狱,犯人给我灌食时,陈克虎作为一名外科医生,说了很多恶毒诬蔑诽谤大法的话,当时我当众敢怒敢言的严厉制止他:“门在你后面。”他脸面丢尽,灰溜溜的离开,自此他怀恨在心。)此次医疗事故,纯属他打击报复。

开始给他强行使用大剂量的抗菌、消炎、止血药物,每天输液七瓶,十二小时不停,两天一次由四个犯人捏着鼻子,摁住手脚(不张口时,还用力抠肋骨,疼痛难忍),他们不择手段强制灌免费的治疗肺结核的口服药物利福平、异烟肼、吡嗪铣胺。此药灌下去,恶心呕吐,可能算得上是最难吃的口服药物了,这样一灌就是九个月之久。痛苦不堪!

因为肺结核的误诊,导致每个月一次的胸部拍片检查,持续六年,一直到出狱。副作用可想而知。

二零零七年九月教改科副科长卢永忠(前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十一监区监区长)来医院跟大法弟子赵建设谈话,他知道了他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没有理睬。后把他转入无锡监狱一监区,专管迫害他的狱警换成了张立龙(曾在严管队迫害转化过数名法轮功学员,表面温和,内心奸诈,是狱警中有名的“名堂大王”──收受犯人及家属的贿赂,为犯人提供香烟、食物等诸多方便)。还调来了以前黑社会的暴力犯人张国强(南京人,卢永忠的关系户,收受了该犯姐姐的大量贿赂),也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中的第一帮凶,再加上另外五个犯人,共由六个夹控犯三班倒轮流夹控他。在一监区五楼楼顶西北角角落的一房间(以前的物品储藏室),三面山墙不见阳光,冬冷夏热,室内做了软包的特殊布置,只有东面洗手间的小窗透进一点光。期间正值二零零八年初的那场大雪,房顶30多厘米的盈尺积雪,没有任何取暖设施。我当时体重九十多斤,瘦骨嶙峋,感到彻骨的寒冷,当时十个脚趾都冻得发了黑。在这个寒冷与封闭的小黑屋里没有广播电视、图书报刊,完全与世隔绝,就连汶川大地震还是在家人的来信中得知。九年中未允许跟家人通过一次电话,通信是与外界保持联系的唯一途径,对他进行极为严格的通信控制,就连写给女儿的家信也要监狱几个部门查阅,多数信件是寄不出去的,对亲戚、同学通信更是不允许,这是对隐私权和通信自由的严重侵犯。谁信锡监有此境,在这样的环境,一关就是一年多。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晚,他就开始每天只吃83克重的一包方便面,喝一杯水,以此抗议对他的这种非法严管,并再次提出写申诉材料,要回了判决书(入狱四年催要多次,一直不给),并给家人寄了一份。教改科卢永忠来谈话,他对狱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卢一言不发。教改科长王持红来讲:“一天一包方便面,不饿吗?已经十几天了,这样毫无意义。”他讲:“为了信仰,死都不怕,难道还怕饥饿吗?抗议对我迫害,不惜忍受一切痛苦。监狱关我禁闭的理由是什么。”王不作正面回答。医院的分管医生王新良每个星期来量一次血压,抽一次血。每天只吃一包方便面持续了两个多月后,体重下降到八十一斤,血压50-60多点mm/hg,胆囊微缩至3cm,血红蛋白8克,重度贫血,生命垂危。医院副院长陈克虎下令住院。把他送到监狱医院急诊室输液,经医院检查,因长期营养不良,查出因低蛋白血症,恶性营养不良,腹腔大面积积液。自此住到了监狱医院,一直到出狱。

在医院里,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恶人还强行架着逼迫他走路,仍没停止对他的摧残。

二零零九年春天,医院在所有的房间都安装了空调。唯独关押我的顶楼:三楼301房间没有,夏天室内温度40多度,夹控我的犯人除值班外都搬到有空调的房间。一次在他中暑后(每年夏天都中暑)不久,副监狱长薛全虎(前苏州监狱教改科长,到无锡监狱后分管教改,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来医院看望老弱病残。他也被江苏省监狱管理局鉴定为老弱病残,但没有得到一点老弱病残待遇,九年一直是最低级别──严管级。薛全虎来到关押他的房间,周围的犯人惊慌失措突然起立高喊:“某某好!”当薛全虎看到他不但没有跟他打招呼,理都没有理他,为了掩饰没有在其它房间得到众星捧月般的礼遇,讪讪地说了句:“这个房间是够热的”,转身就溜走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四日开始绝食抗议对他的迫害,每天强行灌食,四肢捆绑在老虎椅上,一天16个馒头(四斤),早饭将五、六个馒头用豆浆机打成流汁3000毫升,胃里装不下这么多,就从嘴里吐出来,胸前挂个方便袋,每顿吐出1000多毫升。有时灌变质发馊的食物,每个月腹泻十几次。有时还将把非常烫的流汁灌下去,致使胃部疼痛几天。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八日,狱方又将恶警鲍俊斌(无锡监狱对我迫害最严重的恶警之一)从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十一监区调回监狱医院,妄想以此继续对他保持沉重压力,无论他进房间说什么,他都是一言不发,不予理睬。他的眼神表情向他传达了法轮功学员怎么可能怕你呢?他在犯人面前很没面子。犯人组长王辉是鲍的关系户,王辉为了讨好鲍俊斌,在鲍俊斌的暗示下,加重了在灌食时变相体罚。天冷灌凉食,天热灌热食,有时灌变质的。两名迫害他的犯人遭到恶报:犯人王辉长期紧随恶警鲍俊斌积极出鬼点子参与迫害,在两个月内体重骤降30斤,餐前血糖17,确诊为糖尿病,一个月后出现面瘫,口眼歪斜,不能进食,确诊为高血压,每天靠大量的药物维持生命。负责灌食的医犯雍和清(杀死了情人的丈夫,巨额赔款后被判死缓),灌食中一次性的胃管只是用自来水一冲,没用任何消毒措施,连用二十八次才换掉,常年如此(中国的监狱是由犯人在管理,而不是警察。警察、医生半个月见不到一次面,灌食、体检全由犯人操作)。该医犯先得了乙肝(小三阳)、糖尿病,后又确诊为食道癌,紧急保外就医,到南京肿瘤医院做了手术后,花掉家人十几万,半年后死去,使家中人财两空。监狱的犯人都说专门给法轮功学员赵建设插食管灌食近四年的恶人,得了食道癌!。

二零一一年三月,恶人王辉、刘志远值夜班,王辉用自来水把隔夜的馒头泡好打成流汁强行灌下,几小时后就出现腹泻。三、四月期间,隔三差五加入一次自来水,每月腹泻15次左右,灌食时每次加入消炎止泻的药物(氟哌酸、黄连素等抗生素)。五月二日凌晨四点,他听到了王辉在放自来水泡馒头的声音,七点钟医犯来灌食,因他掌握了事实证据,跟灌食的医犯提出要看医生。值班医生陈浩(专门负责迫害被非法关押在十一监区法轮功学员的医生)询问情况,他告诉他近期经常腹泻,昨天两次,今天的早饭是用自来水泡的馒头,并提出四点要求:1、停止对他灌食;2、证据保全;3、取样化验;4、回放监控录像取得现场证据。八点多钟,陈浩来讲:我请示了医院领导,调看了医院监控录像,没有这个事情。犯人又把他捆绑在老虎椅上,把用自来水泡的六个馒头打成的3000多毫升流汁(随意编造的值班记录每次都是1500毫升,二零一二年四月恶警鲍俊斌让马骏宏(组长)值班记录造假,编造了两年多的菜谱,有笔迹可查证,两年前马骏宏还没调来怎么能有他写的值班记录呢)强行灌了下去,既销毁了证据又达到了变相体罚的目的。九点多钟开始腹泻,再去检查,脐周压疼,右小腹上侧压巨疼。院长陈克虎、医生陈浩忙了半天也没诊断出结果,草率决定:停止灌食三天,禁食观察,输液维持。

用自来水泡馒头之事我找了医院教导员朱强,朱当场否认,他要求回放监控录像看,朱讲:你不能看。他提出见狱政科长、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当天,朱决定:不再让恶人王辉给他准备流汁。

第二天,教改科长王持红匆匆赶来,一进门他就说:“你看你穿的衣服,街上的乞丐都比你穿得干净,胡子有一个月没剃了吧(他从来不洗衣服,不洗脸,不刷牙,不叠被褥,一切生活卫生均由夹控犯安排整理。最多一次三个多月不给洗澡,冬天医院统一去大澡堂洗澡,九年没让他去过一次。一直过着一种猪圈生活。有时突然给刮胡子换衣服就知道家人来接见了,见面之前不透露任何信息)。”我向教改科王持红讲:“监狱医院给我灌自来水,这件事情发生在狱内任何人身上都是一起严重的食品安全责任事故。他当时(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上午八点)在灌食前向医院陈浩医生郑重提出:食物中有自来水,要求证据保全,取样化验,停止灌食。监狱医院对此事故责任犯人未做任何处理。他现在向你提出:查看保留四个时段(告诉了他四次他掌握的用自来水泡馒头的具体日期)的监控录像,严惩恶人,对此事作出答覆”。王不否认也不作正面回答,答应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五月五日又开始强行灌食,恶警朱强、鲍俊斌决定换掉王辉操作打食机,让刚从迫害法轮功学员中队十一监区调来的恶人马俊宏负责打食(此犯在狱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中臭名远扬,狠毒程度排名第二,自己声称采用暴力手段转化了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马俊宏讨好他讲:“狱警不会对给你灌自来水的犯人王辉、刘志远作处理,他们二人马上假释回家,这种事情真追究起来就影响他们假释。如果从轻处罚就等于承认有此事,所以不会作处理的,你要向监狱反映。”这个死缓犯人马俊宏在狱中以折磨自己的同胞为职业,竟然说出违反中共邪党要求的话语。原来他是想藉此处理组长王辉,他自己干上组长。还有在打食中偷吃食堂为他提供的荤菜,让他视而不见。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一日,司法部部长吴爱英到无锡监狱参观时,早晨狱警鲍俊斌带领四名犯人把赵建设转移到有电视机的房间让他看几年没见过面的电视。监狱在吴爱英部长到来之前一个月做了全新布置,粉刷了所有墙壁,清洗了地面,添置了鲜花,购买了电视机等物品。

法轮功学员赵建设准备质问女司法部长:同是潍坊人,在你的任期内掌管的监狱犹如地狱,疯狂如魔窟,你的老乡在这里经受了无锡监狱成立七十多年来狱中遭受痛苦折磨最为严重的一个,创下了无锡监狱史上摧残迫害虐待被监管人员的无数个第一。你想知道监狱基层的真实情况吗?结果当天赵建设被秘密转移到一个房间由狱警鲍俊斌与四名犯人围他坐了一圈。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司法部长。

九年间,参与迫害赵建设的夹控犯人换了五十名,一年左右换掉一批,监狱恶警害怕时间久了,他们对他同情照顾。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五日,他向医院院长陈克虎提出:一、我有没有对自己体检结果的知情权,住在医院七年中无数次向狱警、分管医生王新良提出:要求看检查结果和病历,但从来没看到过自己的病历;二、他的图书、邮票、衣服等物品医院给遗失,要求给他赔偿;三、写挂号信委托家人请律师,并提到出狱前或出狱当天带律师来。医院院长陈克虎答:“你有知情权,可以看病历,写信委托家人请律师的事我给你反映到教改科,遗失的物品让鲍俊斌解决。”当天,被训后的鲍俊斌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的来拿遗失物品清单,几天内重新买来了内容相近的十几本图书、邮票赔给了他。教改科科长王持红当天也来找他谈话,他提出写封委托家人请律师的家信。王声称:“这个好办,我手里有无锡十六家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讲:“你认为我被封闭九年,就拿我当傻子待,想让我出钱请律师帮你辩护。就是分文不收我也不会让你为我请律师。我家乡有很多正义律师,你告诉我,我有没有这个权利。”在他的逼问下,王同意了他写委托家人请律师的书信,但直到六月二日到期出狱那天,家人还未收到我的委托信。他回家的第三天才收到寄来的挂号信,寄出日期是六月二十七日,监狱拖了十二天后才给寄出。

六月一日晚,恶警鲍俊斌来做出狱前的谈话,赵建设与他谈了一个多小时,这是他第二次来到医院一年半来第一次跟他谈话。当着六个犯人的面,他详细揭露了他这些年来对他的迫害。他推卸责任说:“我这次来医院一年多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我现在身体不好也是在混混日子了。在医院上面有领导,灌自来水的事情你也没找过我,对这件事情我不承担什么责任。不过,对你的意志我是很佩服的,你出去不论干什么事业肯定会成功的。明天出狱就不给你灌食了,我去买点无锡的名吃小笼包。”他告诉他:“不回家我是绝不吃监狱的饭,回家再吃。”

六月二日上午八点,鲍俊斌来问他东西准备好了吗?催他走,他讲:走,怎么走?鲍说:监狱给你准备好了新的轮椅,把你推出去。他讲:昨天跟教改科长王持红讲过,我的很多东西还没拿到。一、零四年十几张家人的照片;二、零五年的日记(共八页纸,其中有《狱中吟》);三、零九年写给家里人的两封遗书;四、一零年二月五日家人寄来的邮包中的外套被监狱医院扣留。鲍俊斌回报了教改科长,王持红赶来声称来不及找了,找到后给你寄回去。赶快走!他讲:九年坐满了也不差这一天,他手里拿着草稿,内容是监狱罪行不容置疑的

七条罪状,要质问监狱长:
1、为什么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摧残两个月,监狱应承担一切责任。
2、犯人把我的腰椎撞伤,时常感觉疼痛,要求做伤残鉴定。
3、七十天不让睡觉,打了几千个耳光,几十种残酷折磨手段,狱警 王宏凯、鲍俊斌与多名犯人已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员罪,对此事监狱谁来承担责任?
4、监狱医院误诊,干咳、午后低烧、大咳血,明显肺结核症状却诊断为插胃管磨伤,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发展为空洞性肺结核,监狱应对医疗事故责任人陈克虎、王新良追究医疗事故责任。
5、监狱一直不允许我写申诉(不给纸、笔,判决书要了四年才给)、不允许给家人打电话、写给家人的信件多封被扣留,还我信件,给个说法。
6、以什么理由单独关押禁闭在一个房子里六年多?
7、灌食灌变质、发烫的食物,肠胃功能严重损伤,二零一一年三至
五月在食物中加入大量的自来水,追究狱警鲍俊斌、朱强、陈克虎、王新良(狱医),犯人王辉、刘志远等人的责任。

赵建设要跟蒋才洪监狱长对话,你转告一下。他想要他的手中写有七条罪状的稿纸,他对他讲:“你不是决策层,你这个级别也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我是跟监狱长提的,见不到监狱长我不会走的。你快去汇报。”他说: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今天是星期六,监狱长蒋才洪不在家。他讲:十几个监狱领导,蒋不在我找值班监狱长。王看到他态度坚决就走了(汇报去了)。

半小时后王持红又回来说监狱领导都不在,有什么问题跟我讲。你姐姐在外面急得不得了,让你赶快走。你要为家人考虑,衣服可以马上给你买,什么牌子都行,我们也可以派车送你到潍坊。我坚持我的态度,见不到监狱长不走。僵持很久后,教改科副科长徐林兴(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手里拿着他以欺骗手段,让家人写的把我抬出去的纸给我看,看到家人的笔迹后我严厉的斥责:你就是徐林兴吧,少在我面前耍花招,你欺骗不了我,又在欺骗我的家人,让他写个东西你好推卸责任。监狱二十四小时有监狱长值班,你少来这一套,去反映去!他当着四名犯人的面灰头灰脸溜走了。半小时后,王持红来通知他去办公室同家人通话,听到姐姐在电话那边大声哭泣:“东西我们什么也不要了,只要你人出来比什么都好……”陪他的两名犯人眼里噙满了泪水。他告诉家人:“你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欠他们的东西不是主要的,他们欠了他一笔无法用金钱来付清的债,他在等监狱长给他个交待。姐,你们不要着急,耐心等一会。”这样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后,王持红、徐林兴带领四名武警、两名犯人(马俊宏、李克鹏)非法强行把他抬到医院大门口的潍坊市奎文区广文街办早在此等候的商务车上(早已串通好的),强行拉出了监狱大门。在监狱大门外他见到久别重逢的家人,同潍坊市奎文区广文街办的鲍姓主任、广文派出所警员、街办办事员来接他的三人。

赵建设同他们讲:“我不能走,无锡监狱九年中把一个健壮的青年迫害摧残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就这样想一张轮椅把我打发走,天理不容啊,我不能走!我要质问监狱长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并给个交待。”街办鲍主任看到他持续九年漫长而又痛苦的炼狱生涯,出牢门的时刻却能超冷静又理智清醒的面对并质问他们,他感到惊讶恐慌,很不自然的微笑着讲:“你先上车,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他讲:“你是代表潍坊市地方政府来接我的吗?你如果能对我今后的生活、对身体的治疗恢复健康负责,能承担无锡监狱应承担的责任,就签个协议,我就走。”他几句盘问,再加上他们看到他已是皮包骨头,不能站立,无法行走的惨状,他们不知所措。鲍主任讲:“不是我们来接你,你家人来接你,你跟他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同时,他看到了脖子上挂有无锡市南长区某派出所(监狱驻地)胸牌的多名警察及巡逻车在监狱前马路上游荡。可见他们心虚到极点。

家人扶他上了自己找来的出租车后,拉他到了宾馆,来接他的街办的三个人也尾随跟来,还打发他的家人买火车票。他义正辞严的对他说:“我们的事情还用你来安排?今天我们不走,准备在无锡住几天。”街办鲍主任如释重负地说:“那好,那好,我们走,我们走!”这帮家伙就溜之大吉了。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赵建设终于闯出了无锡监狱的高墙,九年前那个充满活力的健壮青年却已被折磨成了一个坐在轮椅上、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那颗对大法金刚不动的心。

回家后得知,潍坊市广文街办提前两天到达了无锡监狱,江苏省司法厅来人共同密谋,企图把他拉回潍坊关押到潍坊市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初,潍坊市“六一零”开始对家人进行骚扰,伤害。到寿光市老家去找,两位七十岁的老人再次受到惊吓。在十三年恶党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十二年来没在家过个年,连刚刚满月就失去妈妈的小女儿,十几年来,他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不超过三个月,全靠七十多岁的岳父、岳母抚养照料。入狱前,因恶警时常在他家及岳父家蹲坑欲对他进行迫害,使他有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失所三年多。

迫害类型:
摧残性灌食非法关押戴脚镣/连体脚镣坐/锁在铁椅子上剥夺睡眠毒打/殴打逼迫放弃信仰老虎凳强行施药水牢电刑绑架/劫持非法判刑性侵害(包括男性)不准上厕所精神酷刑送入精神病院人身侮辱往嘴里灌辣椒油嘴塞肮脏物品(如擦脚毛巾,臭袜子,卫生纸等)用刺激物涂抹眼部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推行/执行迫害法轮功政策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中共对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性迫害(1)
江苏省六大黑监恶行
冤狱九载 绝食六年反迫害-- 法轮功学员赵建设在南京市看守所、无锡监狱、监狱精神病院遭迫害经历
江苏省各地洗脑班、精神病院迫害案例
二零零九年江苏省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概述(下)
山东大法弟子赵建设在江苏监牢遭受迫害五年多
山东潍坊大法弟子赵有刚遭迫害生命垂危
法轮功学员在联合国的立案名单── (第二部份)
“我没有了妈妈,我不能再没有爸爸”(图)

相关单位及个人:
参与迫害的监狱长:
朱卫民、毛成发、薛全虎、蒋才宏
参与迫害的狱警:
孔乃光、王宏凯、徐伟、鲍俊斌、卢永忠、张立龙、黄忠飞
无锡监狱:徐小龙、陈洪宝、程福生
参与迫害的犯人:
钟志明 50岁,组长,镇江丹阳市思图镇,贪污受贿罪, 被判无期徒刑
丁宏银 50岁,盐城市大丰县, 抢劫盗窃, 被判无期徒刑
孙红卫 46岁,苏州太仓市, 绑架罪, 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王 辉 65岁,组长,常州市钟楼区, 强奸、诈骗罪, 被判无期徒刑
刘志远 55岁,组长,苏州市昆山中国银行,贪污受贿罪、非法出具金融票据,被判有期徒刑十九年半
马俊宏 38岁,组长,无锡南长区东绛镇大桥村,抢劫罪, 被判死缓
高建新 55岁,苏州张家港市金港镇政府, 贪污受贿, 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高 鑫 34岁,泰州靖江市孤山镇双庙村, 抢劫罪, 判无期徒刑
鲍金华 45岁,镇江句容市酒厂,贪污受贿、偷税, 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雍和清 63岁,常州溧阳市邹城镇天目湖,有意杀人罪, 判死缓
石 清 30岁,南京市江宁区 , 抢劫罪, 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陈泽华 58岁,南京市禄口机场, 贪污受贿罪, 判无期徒刑
张玉根 60岁,南京无锡市江阴 镇, 投机倒把罪, 判无期徒刑
虞军海 58岁,无锡市盛岸新村, 盗窃罪, 被判死缓
周锡恒 36岁,广东汕头市 华县, 抢劫、偷盗罪,判无期徒刑
李 雷 37岁,连云港 区, 抢劫罪, 判无期徒刑
王宏来 46岁,苏州市养蚕里小区, 故意伤害罪, 判无期徒刑
朱建平 48岁,无锡市宜兴市周铁镇, 诈骗罪, 判无期徒刑
叶 鸿 42岁,无锡市 南站镇前进村, 故意伤害罪, 判无期徒刑
张玉清 46岁,山东临邑市苍山县, 盗窃罪, 判无期徒刑
王 能 30岁,镇江市杨中, 强奸罪, 被判十三年
王 辉(两个叫王辉的,这是指年轻的)30岁,安徽阜阳市阜南县地城镇,
故意杀人罪, 判无期徒刑
李绍发 58岁,无锡市滨湖区福田巷, 诈骗罪, 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李克鹏 48岁,宿迁市宿城区, 贪污受贿罪, 判十年有期徒刑
杨晓春 42岁,苏州常熟, 抢劫罪, 判无期徒刑
孙 兵 44岁,江苏镇江, 故意伤害罪, 判无期徒刑
郁 涛 44岁,无锡江阳市华司镇, 故意杀人, 判死缓
夏国浪 56岁,泰州市姜堰市, 贪污、诈骗罪, 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吕玉刚 38岁,南京市下关区, 抢劫罪, 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蒋舟平 36岁,无锡宜兴市, 抢劫罪, 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马经健 55岁,扬州人 贪污受贿罪 被判六年徒刑
陈国华 无锡市南长区人,45岁,抢劫罪,判无期徒刑
参与迫害的犹大:何群(镇江市区),三年徒刑

责任单位及恶人:
南京市看守所南京市看守所<br>电话:025-84420950 025-84420932 025-84420914 025-84420960 025-84420964<br>地点:南京市江东门茶亭东街188号,邮编210036 : 梁忠张超刘汉强刘正明楼军高峰张彦红
苏州监狱苏州监狱电话: <br>监狱长室:0512----65215988<br>办公室:0512----65225635 <br>政委室:0512----65212988<br>狱政科:0512----65212386<p>江苏省监狱管理局电话:025 - 86265061,位于南京市<br>江苏省司法厅<br>办公室 3307307─1004,区号:025<br>邮编:210024,地址:南京市北京西路28号<br>传真:3308321<br>江苏省检察院      025-3702000 <br>连云港建设银行分行行长室:0518--5411000 人事部:0518--5412031<br>苏州大学附一医院脑神经外科:0512----65223637转8162<p> : 薛全虎
无锡监狱地址:无锡市吴桥西路121号 邮编:214044(若给一到十五监区邮信,就写几分箱,例:江苏省无锡市吴桥西路121号第五邮政信箱1分箱)<br>投稿信箱:wxtg@jsjy.gov.cn<br>网管信箱:wxwebmaster@jsjy.gov.cn<p>电话0510─2625061 转 8237 王宏凯科长、许科长<br>无锡监狱医院电话: 0510-8915865<br>总机:0510-82625081各监区、各部门有分机号,需要总机转接。<br>监狱化工厂:0510-83705081<br>狱政科:0510-82625081转6231 : 钟志明王辉张建忠周易勇鲍俊斌沈贵军张军孔乃光徐伟丁宏银陈洪宝孙红卫朱为民毛成发徐林兴王持红马俊宏黄忠飞鲍金华陈克虎张立龙张国强卢永忠王洪凯陈浩刘志远朱强
南京市610办公室主任:皇海澄<br>副主任:周亚东(兼市反邪教协会常务副理事长)13591843028<br>南京市宗教局副局长:纪勤(兼市反邪教协会负责人)13851552839<br>教育转化处处长:季明(兼市反邪教协会副理事长及秘书长<br>鼓楼区洗脑班025-84732827 025-84732829<br>(地址:南京鼓楼区豆菜桥22号 即原华侨路派出所 邮编210029)<br>地址:南京市北京东路反××办公室,邮编210009<br>电话:025-83638413 025-84420852 13813871995<br>项 阳 时任南京市洗脑班校长、后任南京市“六一零”头目  电话13327822771<br>柏正辉 南京市“六一零”科长、南京洗脑班骨干 电话 15950503300、025-83638274 邮箱:baizhenghwei@163.com<br>毛 鹏 南京市“六一零”成员、市洗脑班打手 13851745825<br>郑 军 南京市“六一零”成员、市洗脑班打手<br>傅 强 南京市洗脑班保安 13815884357<br>季 明 市“六一零”教育转化处处长、市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协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br>胡小翔 市“六一零”头目、市防范办主任、市公安局副局长、交管局局长<br>黄亚玲 市“六一零”原头目、市维稳办主任、市公安局副局长 15105186226、025-84420178、025-84489922(宅)<br>周亚东 市“六一零”副头目、市反×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协会常务副理事长 13591843028<br>高鹏飞 市“六一零”教育转化处副处长、市洗脑班负责人 13851575169<br>肖宁健 南京市“六一零”、国保大队头目 13951647329 025-86015780(小灵通) 025-84420854<br>陈岩   南京市“六一零”、国保大队警察 13905161522<br>王树能 南京市“六一零”、国保大队警察 13357702038 : 王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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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新医院 : 詹平杜新昌
玄武区看守所

更新日期: 2015年7月8日 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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