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法弟子
简介:
北京大法弟子(Beijingdafadizi,None),
女 ,
年龄未知 ,
北京大法弟子,先生任职于北京公安系统单位。1998年5月下旬,由于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节目中播出歪曲法轮功的节目,有一天早上八点多就去了电视台和其他几百位大法弟子,向北京电视台反应其对法轮功的错误报导。 1999年4月25日早上,为反映大法好的心声,怀着对政府的信任,她与其他大法弟子们去府右街国务院上访。晚9点多得知代表已从中南海出来,问题已基本解决,国家不反对群众的炼功自由。于是大法弟子们各自安静回家。 1999年7月20日的前几天许多辅导员被抓。 1999年7月20日一大早她上了皇城根信访办。信访办十字路口的东北角已站满数千人,仍有许多人往这里赶。她与大法弟子们被告知不许上访,成批的武警和空的大公交通车将他们带到丰台体育场,后来公交车把大家分头带到不同的地方,她被带到了大兴监狱,被一一问话后,在车里关了一夜,一直不让上厕所。第二天下午才回家。 2001年1月23日,她到天安门讲清真相,之前两天,她的先生(任职于北京公安系统单位)说:他们开会说天安门广场三十那天增加上千兵力,谁也进不了天安门。 她与大法弟子们11点多到了广场边上,果然广场四周十几步一武警,成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和便衣在周围游走,还有多辆依维克面包车停着。这种情况下,任谁插翅也难飞进广场。所以,发生在同一天下午2、3点左右的“天安门自焚事件”一看就是假的,像刘葆荣这样从小地方来的老太太,还有被打死的刘春玲这样的普通女子,还有其他人,如果不是警察们有意安排,她们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戒备十分森严的非常状态下一个个进到广场里。 由于进不去广场,就到金水桥上打开了大法横幅。警察冲上来把他们抓进中山公园里,下午被迫上了公共汽车从公园后门驶出。晚上被关进了分局,号里十几平米却关了20多人,这天夜里她被提审了三次,提审的警察怪说大年三十也回不了家就一直审问她。 恶警一会儿骗说:“今年上边有零指标,你说出地址就放你回家。”一会儿又撕下伪善的面纱发疯般地打她的脸,又用铁板条打脚心。 第二天(2001年1月24日),恶警的上司来疯狂打她的脸并要人去拿电棍。不久警察回来说电棍被锁屋里了。和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四五个大法弟子,有一个被警察拉到雪地里冻,她看到一个男学员被埋在雪地里。警察还电了她全身。 第五天(2001年1月27日)年1月27日她被转到分局,号里有弟子由于不说姓名、地址被警察拉到外面浑身被泼凉水冻着。 第五天被转到分局,时值深冬,号里有弟子由于不说姓名、地址被警察拉到外面浑身被泼凉水冻着,还有一个叫武丹的弟子因把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传出去上网而被判刑,她当时全身长满了疥非常痛苦。 2001年1月28日下午下午开始绝食抗议。因血压不正常,被上手铐脚镣带到医院。由于拒绝插管,管子无数次从鼻子插到嘴里,它们插进去了又被她拔了出来。恶女警气急败坏地乱打她的头、揪她的头发。后来插管得逞,将她关在看守所中看管最紧的一个空号里,用宽胶带把她十字形绑粘在地上的一个破门板上。全身哪都动弹不得。 为了天天灌食方便又怕她把管子弄出来,在她额头上粘绑了好几道胶带。两个犯人在没有经过任何消毒的情况下,蹲在地上用凉水冲的豆奶和狱医给的药灌食,并留下来看着她。半夜一个警察良心发现把粘在眉毛上的胶带揭了下来。这两个犯人都接触过许多大法弟子,并说出去也要学大法。 灌完后管子还留在的胃里,胶皮味使她觉得恶心,嘴里反出许多黏液,只能靠那两个犯人用手纸帮忙擦去。如果有大小便,恶警也不让松开上厕所。 第二天(2001年1月29日)早上,负责取保候审的人让把管子拔了,带她回原来的号,并小声说,已通知她的丈夫来接,还说不是因绝食放的,是这里刚刚死过人。 回到家,她的大法书籍早被派出所非法抄走,连放在婆婆家的大法书也被迫交给派出所。派出所规定她出门必须得有人跟着,单位也迟迟不让上班,保卫处长、派出所所长和民警天天轮着找她谈话,还来过一个犹大,目的就是不许她炼大法。 2001年3月派出所恶警两男一女到她婆婆家,强行将她抬进警车直接送到了分局。其中的一个恶警在得知她去过天安门后,知道自己将被扣钱,就打电话给她丈夫单位局长进行报复。 2001年4月一天的早晨,她被送到北京市劳动教养人员调遣处。被带进了两排平房之间的空地,强迫抱头蹲着,且两脚跟不能分开,头埋进大腿里。如果蹲不住或蹲得不规范,就会被看着的犯人踢打。由于蹲的时间过长,之后的一个多月,她的脖子僵得像龟壳一样,微微低点头就承受不住马上掉在了胸前。 天越来越热,之后被关押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在太阳地里蹲着,很多人的膝盖被晒出了大脓疮,有严重的还住了医院。(后来有个被晒出疮的学员和她分到新安女子劳教所时,她腿上的疮已经变成了一个永久的硬硬的紫黑色的四个蚕豆大小的鼓包。) 她被分到二班,犯人班长把全班所用的买卫生品的帐和买新马桶的帐都算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法轮功学员说话或向窗外看就被打小报告,犯人并在警察授意下殴打法轮功学员。犯人班长一直没下劳教所,临解教时得了鬼剃头。 包筷子每天要完成五千双的定量,还要每天背几次1米多高的装筷子半成品的麻袋,床板铺上反复使用的破牛皮纸或旧挂历纸,防止筷子顺破床板缝掉下。六月左右,天气非常炎热,因迟迟不发夏装,许多普教就只穿着乳罩干活,说是警察怕发生中暑允许的。当时大法弟子们穿的还是冬装,春秋装也没发。 一个多月后(2001年七月左右),被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她被分到了三大队。 在这里被强迫骂教导“真善忍”做好人的李老师,得承认恶警们的非法迫害是对的,迷惑世人,掩盖真象。 强迫长时间劳动和洗脑,让她始终保持紧张和疲劳状态,没时间思考。每封信都是开了口的,她写给家里人的信有三分之一石沉大海却不给任何解释。不将得了疥疮的学员隔离和消毒,使得严重的疥疮在队里蔓延,使她也感染了疥疮。 不放弃修炼就不让睡觉,一会“透露”集训队的种种酷刑和精神折磨恐吓,一会又骗说“转化”后还可以冠冕堂皇地看书、创造更安全的空间等等引诱。她在种种的精神的折磨下妥协。她丈夫的单位也强迫他写了保证。出所后,恶人们还继续进行监视居住,并定期向家人和单位领导调查她的情况,全家依然生活在不安之中。
迫害类型: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
洗脑/送洗脑班;
摧残性灌食 ;
毒打/殴打 ;
手铐/脚镣 ;
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 ;
罚站;
剥夺睡眠 ;
不准上厕所;
电击 ;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我98年以来的一些经历和在迫害中的教训
责任单位及恶人:
北京女子劳教所(新安劳教所)
:
焦学先
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
:
李春玉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三大队
:
槐春红
更新日期: 2007年5月14日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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