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敏
简介:
沈佩敏(Shen,Peimin),
女 ,
64岁 ,
上海大法学员,沈佩敏原在上海市静安区康定路房地产公司工作,被上海市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后,仍被中共监控、骚扰,不得不和丈夫放弃上海的生意,暂居在日本国枥木県小山市。二零零一年,大法学员沈佩敏被劳教2年,现已移居日本。她在上海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劳役。因为劳教所任大队完不成生产任务订单的时候,活就往此中队送。为了完成劳教所的订单,大法学员与其它的劳教人员一样的没日没夜的干活。但大法学员与一般的劳教人员不同,就是左右有两个人随时随地看管犯给包夹,看住大法学员不给任何人讲话,就是怕大法学员讲真相。劳教所严格规定任何劳教人员与法轮功学员讲话就算严重违反劳教所纪律,重者被禁闭。 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沈佩敏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沈佩敏女士叙述的其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实。 法轮大法使我告别了就医的高额消费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三十岁体检验血中,发现有癌细胞,到一九八三年三十三岁时,已经有十六种严重疾病缠身,医院开出证明,要我长期病休,医生告诉我:「你严重的颈椎病,再发展下去将导致你瘫痪。」当时我每月报销的医疗费用高达一千六百多元,大大的超过了我当时一百元左右工资的十多倍。 一九九九年四月一日,在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后,通过炼五套功法,按照师父的要求以「真、善、忍」为标准衡量自己,做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炼功不久,突然发现走路很轻松,病痛全部消失,身体奇迹般的得到了康复,邻居、朋友们都称赞法轮功的神奇,都说:「法轮功真好!」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国家一分钱的医疗费。 就在我炼功三个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独断独行,铺天盖地的发动了这场针对法轮功修炼人的血腥镇压。我从迫害开始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去日本之前的五年多日子里,曾经被迫流离失所、二次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六一零」与警察三次都选择凌晨二点偷偷摸摸非法抄家,我没有犯法,只是履行公民信仰自由与写信的权利,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长期被电话盗听、被关普陀区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江泽民下达迫害法轮功,每天轮番的遭到派出所,六一零,街道小区,居委会及我工作单位领导骚扰和威胁,跟踪监视,家中的电话长期被盗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讲真相,被非法关押上海普陀区看守所,曾被扒光衣服,经常会被在半夜突然提审,白天晚上不让睡觉,逼迫精神崩溃。我家凌晨二点被非法抄家,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六一零与上海普陀区真光派出所,抄走了我师父的相片与讲法录音带,等私人物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后回家。 【被撞伤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我写信给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状告江泽民,以及给上海市政府,各区县,机关寄真相信(写信是中国公民的合法权利)。早晨出门,被一辆突然驶来的大型摩托车从后边对着我后背撞击,将我整个人冲撞在马路中间,摩托车手逃到远处观望着。我左手被当场折断,手指一下子肿的像胡萝卜,失去知觉,左脚受伤(拐着走路)浑身多处挫伤,头肿大,满脸,满身是血。 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我的左手骨折与撞伤二天后,好心人告诉我六一零要加害于我,我只能带着不能自理的手与受伤的脚,拐着离家出走,流落他乡。凌晨二点,家里再次被抄,警方并下达通缉令。 【再次被关入普陀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四日,半夜十二点,普陀区六一零、真光派出所等十多人开二辆警车,连夜将我从浙江湖州押往真光派出所,将我与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不断大叫的男人关在一个单间里,三天不让我睡觉。之后,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到上海普陀区看守所,第二次被扒光衣服,女警察当着我的面拿走我身上的钱,没有任何签收与保存清单(我逃到外地时,身上带了足够的钱)。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三日,凌晨二点(第三次)六一零警察还是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非法抄了我家。 【在上海女子劳教所:奴工、洗脑、强制服用不明药物】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关押往上海女子劳教所。每天与屡犯吸毒人员一起,要做十几个小时奴工产品,强迫洗脑,二个吸毒犯二十四小时前后看管,夏天被强制在太阳下暴晒,冬天逼站在西北风呼啸的篮球场,倾盆大雨天,被推着在大雨中行走。 由于长期的肉体折磨,精神刺激和营养不良,每天三次被强制服用不明药物,致使一度眼睛看不见东西与瘫痪状态,大脑明显失去记忆,曾经三次昏迷不醒。 当那次接见日,丈夫看到我是被人背出来的时候,一个从来不落泪的男人,居然放声大哭,不断的要我挺住。当时,八十多岁的老父亲也远道赶来,被恶警刁难不让见,老泪纵横的父亲几乎跪倒在地上求,才让见一面,流着泪的老父亲,拉着我,痛心的说:「我们回家去吧。」 二零零二年二月,我提出上诉二年劳教是非法的,因为没有法律依据,所以,上诉无响应。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二年劳教期满,劳教所警察却将我转移给了 六一零,派出所,里委都派人专门监管我,六一零与警察经常上门骚扰,进门就违法的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到处看。我出了劳教所,又进了一个「大监狱」。 暂居日本 无法为父亲尽孝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女儿、女婿(日本人)邀请我来日本探亲,女婿听说了我被迫害的经历后,目瞪口呆。二零零五年五月,在探亲六个月即将回国之际,先生从上海来电说,普陀区六一零与国安不断骚扰他(先生那时未修炼法轮功),要他交代我在日本网上签名‘全球审判江泽民联盟’,并且要他告诉我,在限期之内讲清楚,用利诱手段逼我讲「是有人逼你签名的,」遭我拒绝后威胁:「你还想不想回上海?」等,六一零与国安特务居然连已经在日本的我也要监视操控,女儿女婿再也不敢让我回国了,立即让我先生带着小女儿来日本,只得放弃了在国内很多年的生意。 二零一二年九月,我九十多岁的老父亲,在医院病床上几次提出要我去见他的面,只是因为江泽民血腥镇压还没有停止,我无法去见我父亲临终前的最后一面。是江泽民剥夺了我回家的根本权利,更是江泽民剥夺了我们父女见上最后一面,送父最后一程的基本权利。
迫害类型:
非法劳教;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监视/跟踪;
骚扰;
电话监控;
威胁/恐吓;
抄家;
勒索钱财;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迫害亲属;
逼迫放弃信仰;
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
洗脑/送洗脑班;
强行施药;
强行吃麻醉神经的药;
体罚;
暴晒;
吹凉风;
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
非法关押;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上海市女子劳教所迫害纪实(二)
上海劳教所里的黑暗奴役(图)
责任单位及恶人:
上海劳教所
上海女子劳教所
上海女子劳教所(青浦女子劳教所)
普陀区看守所
普陀区公安分局法制科
普陀区“六一零”
真光派出所
更新日期: 2016年5月8日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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