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金
简介:
王贵金(Wang,Guijin),
男 ,
30岁 ,
黑龙江穆棱市大法弟子。他被判刑五年在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关押。 孔庆增任穆棱市国保科长期间,仅一九九九年八月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间统计,非法拘留七十人,周秀珍、杨智艳、寇景红等二十人被非法劳教。。(其中有四名法轮功学员两次被判劳教),宋秀玉、沈景娥、王贵金、阴长峰、葛丽娟、寇强六人被非法判刑三至五年,致使沈景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下午,牡丹江市阳明区分局国保大队恶警伙同穆棱市第二派出所的几个恶警来到穆棱市绑架了他,戴上手铐,塞进车里。恶警抢走手机、计算机、激光打印机、墨粉、移动硬盘和纸张、还有一些小册子。于当晚开车把他拉到牡丹江阳明区分局。 在阳明分局,他被铐在了铁椅子上,铁椅子座是用细钢筋每隔几公分距离焊的,坐在上面很硌屁股,在两个蹬腿和扶手上都有铁环,把双手和双脚铐在上面,这样他们怎么折磨你,你都没法动弹。进来一个大个子恶警,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扇了他几个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打完后他直晃手,嘴里还嘟囔着“这么疼。”他问他:“你为什么打我?”就因为他这么一问,他打得他更狠了,换了一个皮带,朝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抽,边抽边说:“打你还用理由呀?打死你们算自杀,怕啥。” 大个子恶警抽了一会儿,累了就不打了。进来一个小个子的恶警说:“怎么不打了,累了,我来,你得会打。”他接过皮带就朝他的脚背抽去,一边抽一边说:“专门抽他的脚,把他脚趾盖抽紫抽黑,然后掉下来。”他不停地抽,因他两腿被固定了,脚不能移动。他被抽第一下时,因为太痛了,出于本能他大叫了一声,他看他叫了,得意的说:“看到了吧,管用吧。”他一听就再也不叫了。恶警打了一会看他不叫了,就开始打他的大腿。这时他的脚已经被打的肿的像个大馒头,不过是紫黑色的。那个钻心的疼啊,无法用语言形容。 打了一会大腿后,小个子恶警累了,就用皮鞋后跟刨他的大腿,刨到最后他都没知觉了。接着又拿了一个片片的东西,说:“我给你刮刮肋骨,尝尝什么滋味。”然后就把他的衣服挽起来,用片片的东西从他的肋骨上方开始往下刮去,那个滋味真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他大叫了起来。而他却得意的说:“看看忍不住了吧,一会儿还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你呢,为了抓你,我们折腾了好几个月。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你好过。”刮了几下,就停了下了,他以为是他累了,不刮了呢。谁知他突然一下就把手抓到他的睾丸上,而且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根本就不管会不会捏碎它。因为这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是最脆弱的。他被他这么一抓,疼得他当时就晕了过去。 恶警看他晕过去了,就放开了手,然后拿了一盆水浇了过来。他醒了后,他说:“行了,现在交代你的罪行吧?”他迷迷糊糊瞅瞅他说:“我炼法轮功做好人也没犯罪,你让我交代什么?”“你还嘴硬,你的同伙都交代了,你听。”这时从另一个屋子传来了同修的叫声,“看来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恶警气急败坏的边说边拿了一个塑料口袋,罩到他的头上,然后在脖子上系紧,所谓的“太空帽”。“便宜你了,芥末油没有了。”他听到这时还能喘气,接着就慢慢地喘不上来气了,一种窒息的感觉袭来,憋得他直瞪眼。他看到他这个样,就赶紧在他的鼻子处撕了一个小孔。 他刚吸了一口气,恶警就把一个烟头扔了进来,这下口袋里都是烟,呛得他眼泪、鼻涕和闷得汗水混着往下淌。接着就又一次喘不上来气了,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他就把袋子解开了。然后说:“这回你该说了吧?还想尝尝其它的刑具?”他说:“我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还让我说什么?”他说:“你们在牡丹江还和谁联系?” 我说:“我不和任何人联系,只在计算机上下载,排版。”他说,“你还是嘴硬。”他就出去找东西,他也不知道他找什么,回来后他嘴里嘟囔着:“便宜你了,电棍没电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接着,他就叫来大个子恶警和另一个恶警,把他按趴在地,脸和前胸贴在地上,他站在他的屁股和腰间上,让另外两个恶警向后掰他的胳膊,使劲的向头的方向掰,那架势就是想把他的胳膊掰折一样。疼得他大声和他们说:“你们也有子女、父母,如果你的子女和父母被人这么折磨,你们是什么感受。”但是这些话对他们这些小鬼托生的恶警来说,是没有用处的。他们根本不会手软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把他送到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在临走的时候,小个子恶警问他:“你家有没有钱?有的话好办事。”他心想你们可别骗我了,就说:“没有。”他听完后就狠狠地给他戴上手铐,都铐到肉里面了。由于他的脚被打得很厉害,走起来很费劲,他们就搀着他走,疼的他直皱眉头,大个子恶警看到后给他松了松,他善意的对他笑了笑。到了看守所,狱警看到他后也是和小个子恶警问的一样:“你家有没有钱?”他心想这些恶警都是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就说:“没有。”他一听就把他安排到了一个最穷的号房里。 进了号房里,铺头(他们都这么叫)问他:“什么罪?”他说:“没犯罪,炼法轮功的。”“老朱,你们一起的。”这个叫老朱的冲他笑了笑,后来才知道他叫朱兆成,也是法轮功学员,被劫持来三个多月了。铺头让他把衣服都脱了先用凉水冲一下。这是进来看守所必须做的。他把衣服脱了后,他们问他身上怎么黑肿了。他说是被他们打得。他很疑惑的说:“法轮功也挨打呀?算了身上这么多伤就不用冲了,等伤好了再冲。” 我善意地向他笑笑了说:“谢谢。”到了晚上,突然恶警把他和朱同修叫到前面,说是有事。这时听到犯人说:“你们要挨打了。”原来是我们离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牢房近。被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背法炼功,狱警们害怕,又管不了,就打男法轮功学员来要挟女法轮功学员不让炼功,他来之前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打了。今天轮到他们这个号房了。他和朱同修默默的站在那。一会狱警过来说:“你们回去吧。”原来是女法轮功学员不想让男法轮功学员为她们挨打,答应了恶警的条件。 就这样他在第二看守所呆了一个月,六月份转入楼上第一看守所,所谓的被“批捕”了。每天吃的是喂猪吃的苞米面做的发糕,砂子、碎苞米秸秆应有尽有,吃起来咯牙;喝的是刷锅水放几片烂叶子的菜汤,下面是厚厚一层的沙子。睡的是板铺,除了铺头、有钱的两个犯人外,其余的都得立着身子睡,一个挨一个的,大夏天的热得满身都是汗也不能动,起夜上厕所后回来就没地方了,只能站在那等。每天还得做奴工挑卫生筷子。不挑筷子时就散盘坐在那(所谓的码铺),不能动弹,否则就会挨拳头的。不让和犯人说话。上厕所查60个数,没有手纸,用水洗,不管上没上完都得起来。在这期间他没有刷过一次牙,(期间有犯人要给他洗漱用品,但是恶警告诉犯人不让给。)这半年多时间家人根本不知道他被关到哪里,恶警没有通知家人。 十月份,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他被冤判5年;法轮功学员殷常峰被冤判4年。他被送至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十监区服刑(原牡丹江尖山子监狱)。这时家人才知道他被关到哪里了,但是没有正式的通知书,只是在给殷常峰家属通知书上捎带一笔让通知他家人一声。此监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孔祥柱(被迫害致死)、谢运欢(被迫害致死)、潘永刚、黄彦林、张海涛、王新民、吕恒义。狱警不准他们互相说话,不准出去买日用品、不准通信、打电话、会见亲人等。当时参与迫害的最邪恶的狱警是教导员王辉。后调离十监区。 在监狱里强迫法轮功学员和犯人一样做劳工,他们监区先后做的项目有:挑黄豆、大豆、挑卫生筷子、缝轿车坐垫子、打韩国网络游戏、织毛衣,每天从早上4点左右开始干到晚上10点,超负荷的劳动,规定有任务,完不成的话还要继续干,无论干到几点,直到干完。吃的也是喂猪的苞米面发糕,吃起来刺嗓子;喝的也是烂叶子、烂土豆的刷锅水,一点油星也没有。烂叶子、烂土豆基本上不洗,碗下面厚厚一层的都是沙子,还不如家里养的宠物吃的好。 在监狱被不定期的带去监狱医院抽血化验,每次都抽的很多,犯人们还说:“政府对你们真好,还专门给你们验血、检查身体。”他们当时也很纳闷,出来后才知道恶党的用意:原来验血是为活摘人体器官做准备的。 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他走出魔窟,结束了5年的非人生活。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非法判刑;
毒打/殴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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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穆棱市政保科
:
孔庆增
牡丹江监狱
:
王辉
更新日期: 2014年5月14日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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