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桂芬
简介:
崔桂芬(Cui,Guifen),
女 ,
47岁 ,
招远市梦芝办事处梦芝村大法弟子。这些年来,这些机构的许多人不定期的、多次非法闯入她家骚扰、恐吓她的家人,绑架她,抄她的家,公开敲诈勒索钱财。她们全家人失去了往日平静安定的生活环境,长期生活在担惊受怕的痛苦生活中。她那老实本份的丈夫一次次被惊吓的好长时间都无法恢复正常的心态,整天提心吊胆,愁眉苦脸过着痛苦的日子。 九九年她七月二十日崔桂芬去了北京上访,去后被北京警察绑架,他们把她转给招远驻京办事处后,又把她拉回招远梦芝派出所非法关押。 当时梦芝大队邪党书记。温敬祥以派人坐飞机去北京找她花路费为理由,开口要罚她一万五千元。她告诉他家中无钱给,他们不信,就到招远的各家银行查账,查询结果银行无她一分钱的存款。温敬祥不甘心,又以她交不上罚款为借口不叫派出所放人,还把她刚上小学不满十岁的女儿和她一起关进了派出所,在水泥地上睡了两个月。以后温敬祥仍逼家人要钱,无奈丈夫只好拿去三千元钱给了他们,派出所才放她回家(当时梦芝派出所的所长叫李香松)。回家后,听她丈夫说梦芝大队的人员和派出所的警察知道她不在家后,多次去她家中骚扰、恐吓、威逼她的家人把她交出来,交不出来就得出去找。 二零零一年,梦芝办事处逼崔桂芬去招远邪恶的玲珑洗脑班强制「转化」(放弃信仰,骂师父和大法)。为抵制「转化」,她被逼离家出走,住在城北杨大姐家。第二天晚上,梦芝派出所的警察于卫东(此人很邪恶)带领一帮打手,气势汹汹的来到杨大姐家,砸开门后进屋就打人,于卫东和打手们对杨大姐一顿暴打后又绑架了杨大姐,并对她的两个女儿(小的只有三、四岁)谩骂恐吓。崔桂芬趁他们抄家没有注意的时候,在窗户上系上一根绳子,顺着绳子跳到了楼下的小草屋的屋顶。(杨大姐住三楼)当时感觉被一硬物顶了一下腰部。于卫东发觉了后,像发了疯似的几步窜到窗前大声谩骂:「再跑老子就开枪崩了你,我开枪了」。他一边骂着,一边指挥楼下埋伏的打手们爬上小草屋抓她。 她一看打手们已上了小草屋,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又快速的从小草屋顶跳到了紧相连的城北中学的院子里,这时身体疼痛无力已不能动了,但她头脑很清醒。这时梦芝大队的人和办事处的人也闻声赶到,他们围着她像看热闹似的,毫无同情心的说:「不睁眼睛也不动,可能死了吧?」其中一人说:拿打火机烧烧她的眼毛看看动不动。他们用火一烧,她的眼皮动了一下,他们说:「没死,让大队来处理。」大队的人说:「你们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我们不管。」说完就走了。办事处的人指使警察一人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往车上拖,当时她感觉后背像被撕成两半一样的剧痛,他们把她塞到车里后拉到了招远市医院。在车上她听到办事处的一个当头的人说:「到医院不要说别的,就说一个炼法轮功被车撞了。」 到医院急诊科一说是炼法轮功的,医生不闻不问,只是用针随便的扎了扎她的小腿看看有甚么反应。这时她感觉后背剧烈的疼痛。一个姓张的警察为了自己能安稳的睡觉,不管她的死活,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上。第二天换了一个女医生,也没有给她做任何检查,依然铐着她。时间不长,梦芝派出所的所长李香松来到病房,一看到她张口就说「还没有死啊!」,说完后把脸一翻,大喝一声:「把她拖回派出所。」两个警察过来打开她的手铐,一人一只手抓住她往床下拖,疼的她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发出一声惨叫。他们放下她说:叫甚么?她说脊背很疼。他们怀疑她装病,就找来医生给她做检查,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身子侧了过来,医生用手碰了一下她鼓出的脊椎,疼的她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医生说:「得马上拍片,伤的不轻。我去开单子,你们快去交钱。」李香松听说要交钱,就打电话叫村里人来交钱,村里不管,办事处的人也不露面了,李香松也偷偷的溜走了,只留下两个小警察看着她。因十几个小时没有小便,憋得她很难受。她跟两个小警察说:「她身体不能动,总不能小便在床上吧?你们得想办法。」 快下班了,医生很焦急不断的催他们交钱,直到十一点钟了,才来了一个姓江的副所长,他自己掏了钱才拍了片子。医生告知:「脊椎两处断了,很严重,必须马上住院动手术治疗。先交五千元的押金,快办住院手续。」这个江副所长犯难了,因为没有地方出这笔钱。医生不断的催促交钱,她的肚子也被尿憋的跟鼓一样,急着要小便。真没有办法了,他们才打电话通知了她的家人。家人赶到医院后,看到她这样还被用手铐铐在床头上非常气愤,大声质问在场的警察:「人都这样了,你们还铐着她,你们还是人吗?」她丈夫很严肃的对江副所长说:「你能做主吗?」对方回答能,她丈夫又说:「那好,只要你们从今以后不再找她的麻烦,不再骚扰她们,你们就可以走,我们自己想办法。」他们同意走了,她们自己想办法处理一下就回到了家。 在家养伤期间。杨大姐的丈夫来她家看她,他告诉她,他在四处找亲朋好友借钱,因为梦芝派出所把杨大姐绑架到看守所后,又把她的丈夫和小女儿一同绑架到了梦芝办事处,同时把她家的几袋子针织百货都抢走(她家是做针织百货生意的),拉到了梦芝办事处,逼迫杨大姐的丈夫拿钱来赎,公开的敲诈勒索。杨大姐的丈夫被非法关押在梦芝办事处时,被办事处的一个女恶人打过,还把凉水泼到被上不让他睡觉。杨大姐在看守所里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对她的无理迫害,最后生命垂危,恶人们怕承担责任才叫人把杨大姐抬回了家。只因杨大姐一家好心人收留了崔桂芬,就被迫害的差点失去了生命。 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崔桂芬和丈夫在家正在照看外孙女,以刘毅全为首的招远市国保大队的七、八个警察突然闯到她家里,不出示任何证件绑架了她,同时翻箱倒柜,抢走了笔记本电脑、DVD放像机、打印机和复印机等。当时她丈夫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外孙女,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抢劫绑架惊得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恶警将她绑架后,先关在臭名昭著的玲珑洗脑班三个月,没经任何手续,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她和另一位李姓法轮功学员从招远市拘留所一同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山东王村)。 崔桂芬在招远玲珑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国保大队的恶警李建光和他的手下,先后七次对她进行非法提审,妄想从她口中得到他们所要的所谓的证据。那恐怖紧张的气氛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到劳教所后,她们先被拉到警察开的一个医院强制抽血化验,每人被抽了一大针管血,抽完后,警察拿着化验单,把她们拉到劳教所的医务室,再进行心脏、血压等所谓的体检。劳教所、监狱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场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的体检,并不是出于对学员的关心,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以后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利而做准备。 当时这个劳教所共有四个大队,每队有一百人左右,她被非法关进了三大队。一进队,警察就指使人把她的衣服和被子翻了个遍,把身上带的钱全部交出来,变成了那里的流通币。警察为了不让她接触其他人,就不让她回宿舍,让她单独呆在警察办公室,指派两个帮教(帮警察做“转化”的)看着她,还逼迫她:每个警察进门时,她必须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问好,无论进来多少个人,无论进来多少次,都要问好,如果有一次没有站起来问好,这个警察就会马上过来,让帮教把她拽起来立正站好,开始讽刺挖苦羞辱她,冷嘲热讽的所谓的训话,一直等到宿舍的人都睡着了,才允许她去洗漱回宿舍,睡觉时,差不多也十二点了。 刚进劳教所时,早晨五点起床洗漱完后,就被关在警察的办公室,或警察用的厨房、或厕所等与学员隔绝的地方。警察、帮教轮番做“转化”(就是逼学员放弃信仰、诬蔑法轮功)。三天后,如果不“转化”,警察马上就翻脸,让帮教把坐的小凳撤掉,开始罚站。从早晨五点多一直站到下半夜两点多。再不“转化”就继续站,直到站的脚肿得穿不上鞋、走路困难,他们仍不甘心。 只要不“转化”,警察每天都逼着他们看诬蔑法轮功的假报导、录像、录音,逼写体会,每星期六逼写放弃信仰法轮功的“周记”,到月底还要写“月小结”,每月都写,强制洗脑。 当时正值三伏天,二十多名学员被关入一个屋子里,门窗紧闭,学员中年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也有四十多岁。从早晨五点三十分开始坐,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三十分,要求坐姿必须笔直,两脚并拢,两手放在腿上,目视前方。前面一个警察,后面一个警察,中间一个帮教监视,如果谁的腿和脚动一下,警察也不说话,过去就踢一脚。谁的头低一点,警察或帮教就会歇斯底里的谩骂狂叫,像发了疯似的。警察们两个小时就换班。她们坐的小方凳是硬塑料的,面也不光滑,夏天衣服穿的少,坐的时间一长,屁股像针扎一样的疼。吃饭时规定时间,姿势基本要保持,五个小时统一上一次厕所,不敢解大便,憋的难受时,也只能便一点,等到下次再便一点。劳教所的警察不但剥夺了她们人身自由,连她们人应有的最基本的权利都被剥夺。 这次她在严管队被罚坐一个多月,出来时,几乎都木讷了,屁股上结了一层厚痂,因不让洗澡,不准买卫生和生活用品,身上都臭了,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在这个邪恶的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种邪恶的手段就是高强度的奴役劳动,非法劳教无论是一年、还是三年,只要是进了这个黑窝,就得没白没黑的干,无论干多少,都不会得到任何的报酬,有超额完成任务的,每个月也只能得到劳教币二十元左右。一个大队也只有两到三人。除每天到车间缝制毛绒玩具(都是大个的),晚上吃完饭,马上加班干别的活,经常给牛仔裤剪线头、钉扣子、磨砂,每人几十条,干不完不准休息,经常干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每次干完活,手和衣服都被染成了蓝色了。特别是磨砂,就是把裤子腿部和臀部的颜色抹掉,干完活,整个人都变成了蓝色的。 到了夏天,在车间里缝毛绒玩具时,满车间到处是毛毛,电风扇不能开,落在身上就被汗水沾上了,脖子上、胳膊上奇痒难忍,有的全身过敏。她知道的除了两个眼睛失明的不能到车间干活外,其余的发烧也好、病的如何严重都得干。 这里的警察经常趁学员们去澡堂洗澡之时,进行大搜查,床铺、被褥、枕头等,学员洗完澡后,还要对学员的衣服、鞋袜都搜一遍。有一次在她的衣服里搜出了一个钉针(她从家中带去的),被这个大队姓林的副大队长训了半天。 非法劳教一年的时间到了,劳教所无辜的给她延期十七天,后打电话通知招远市梦芝办事处“六一零”把她又拉到了玲珑洗脑班,当时洗脑班的头目是杜伟先,冷启迪。洗脑班的恶人们逼她写诬蔑法轮功的决裂书,不写就不准她回家。她家人找到梦芝办事处六一零人员要求放人,他开口就要三千元钱,(此人五十多岁,长方脸,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姓名不知)说是押金,但甚么收据也没有。 二零零七年腊月二十日,家人盼望她能回家过年,请求收钱的那人一同去洗脑班帮忙要人。去后,洗脑班的恶人头目杜伟先、冷启迪逼迫她照相和按手印(整个手都按),还逼她写与法轮功决裂的几书,否则拒绝放人,因她不配合他们的邪恶要求,他们竟挑唆她的家人和他们一起揪着她的头发强行按手印、照相、在他们提前写好的诬蔑大法的黑材料上签字。回家时,家人给她交的几百元的饭钱,被一同去的梦芝办事处的那个人一把抢了过去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二零零八年季晓东从招远市大秦家镇计生办调到了臭名昭著的招远市玲南金矿洗脑班黑窝任头目。季晓东进洗脑班不长时间就指使打手曲涛、赵秀江等残忍的迫害大法弟子,逼迫大法弟子放弃自己的信仰,经常指使打手们将大法弟子单独关进小黑屋,长时间不让睡觉,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指使打手们用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电刑、吊铐、毒打、用鞋刷子撬开大法弟子的嘴野蛮灌食折磨,有的把牙都给撬掉了。近期大法弟子张淑春、王好红、李永杰、彭乐宽、杨松美、李玉凤、崔桂芬、邵永梅等大法弟子都遭受过季晓东一伙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崔桂芬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街上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国保大队又一次绑架到了臭名昭著的招远玲珑洗脑班。洗脑班的头目又换成了一个女的,三十多岁,名字叫季晓东,此人很邪恶;还有一个副主任姓曲,他们把她单独关在一间屋里,二十四小时都锁着门,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晚上睡觉不让关灯,为方便他们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只有早晨倒尿桶和洗漱的十几分钟才允许她离开房间一会儿。 有一天,国保大队的恶警李建光来到洗脑班,看到她后恶狠狠的说:「零六年便宜你了,只判了你一年劳教,当初我就应该判你七年、八年,把你送进济南女子监狱去,太便宜你了,不老实,我还能把你送进去。看看这里冷冷清清的,我这段时间不在这里,(遭恶报腿受伤在家一年多没上班)要是我在这里的话,早把这里的屋子抓满了。」 大约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六、七号,崔桂芬因事去了外面大院;刚向大铁门走去就被洗脑班的恶人发现,几个恶人一齐上,揪住了崔桂芬的头发狠狠的向大铁门撞、有的拳打脚踢,打得很厉害,恶人打累了又将她拖到了屋里打。铁门外,有几个居住在附近上班的职工目睹了恶人行恶的过程,吓得他们目瞪口呆,他们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把人往死里打,背地里不知道要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季晓东一伙非常清楚,对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只靠酷刑折磨很难改变他们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他们就把法轮功学员每人单独关押在一个小黑屋里面,吃喝拉撒都在里面,长时间断绝和人世间的任何联系,用这种寂寞来折磨炼功人。有的法轮功学员几乎被逼疯了,崔桂芬就是这样被关押了近一年的时间,最后受不了这残忍的折磨,就这样被所谓的“转化”了,中共恶徒就是这样对法轮功学员所谓“春风化雨”的。 二零一零年三月崔桂芬丈夫因长时间的痛苦和压抑身体得了重病,急切盼望她能赶快回到家中。一天,家人又去洗脑班要人。当她家人告诉洗脑班的头目季晓东她丈夫病情很严重,恳请他们能发善心放她尽早回家照顾一下病人,然而季晓东毫无怜悯之心,不理不睬。家人很焦急,就把医院的诊断书、病历和拍照的片子都拿了出来让她看,她也毫不动心。不但不放人,等家人走后,反而以她炼功为借口,命令一个姓曲的和另一个小年轻人把她铐着吊了起来,一直吊铐了三天三夜,直到她的脚和小腿都肿了才把她放了下来。还逼她写诬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的黑材料。 这一次被非法关押在邪恶的洗脑班长达五个多月。 二零零九年那次她被绑架时,国保大队不通知她的家人,到天黑家人不见她回家,就顶着寒风到处找她。一直找到第二天傍晚,去了洗脑班才知道她被绑架到了洗脑班。过年时,洗脑班不放人,使她不能回家,和家人团圆,这对她本已患重病的丈夫身心的打击太大了,他根本没有心情过年,整日躺在炕上闭门不出,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他的精神已经崩溃,随之病情加重恶化。二零一零年五月她才被放回家,四个月后她的丈夫就去世了。如果邪党恶徒不迫害她们,她相信她的丈夫不会年纪轻轻而过早去世的,因为他的身体一直是健康的。是中共邪党把她们迫害的家破人亡。 她的小女儿,九九年邪恶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时,她才上小学。那时梦芝派出所为了找到她,就教唆她女儿的老师跟踪她的女儿;让她的女儿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女儿还和她一同被关在派出所两个多月,晚上在水泥地上睡了两个月。一次女儿去洗脑班看她(她们母女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和她一起被锁在屋里一天一夜,临走时,孩子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每当让她想起来,都感到很心酸。一次,学校需要交一笔钱,女儿怕他爸爸再上火,不敢跟她爸爸说,又交不上钱,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这些年她被迫害期间,她的女儿所遭受的白眼和歧视,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现已二十出头的年龄)孩子承受了本不应承受的压力和痛苦。现在每当提起那些伤心的事情,女儿都痛苦的无法说下去了。
迫害类型:
监视/跟踪;
打骂;
洗脑/送洗脑班;
非法通緝;
非法劳教;
毒打/殴打;
电刑;
摧残性灌食;
逼迫放弃信仰;
剥夺睡眠;
单独关押;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罚站;
绑架/劫持;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迫害亲属;
勒索钱财;
长时间吊拷;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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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浆水泉劳教所)
:
刘毅
招远市610
招远市洗脑班(岭南金矿洗脑班)
:
冷启迪,
李建光,
杜维先
招远市公安局
:
刘毅全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王村女子劳教所)
招远市拘留所
梦芝派出所
:
于卫东
梦芝办事处
:
温敬祥
招远市卫生防疫站
:
季晓东
更新日期: 2014年3月28日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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