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
简介:
李智(Li,Zhi),
女 ,
49岁 ,
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弟子。一九九四年从天津调入成都新都四中,曾是新都四中数学教师,家住四川成都市抚琴西路欣园小区。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恶党迫害法轮功之后,曾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五十三天;非法治安拘留二次(共三十天);非法刑拘一次(三十天);非法留滞派出所八次;非法强迫洗脑二个月;非法抄家多次;被郑州二七看守所掠走(搜身时)现金七百元;被强迫交款三百元;被非法抄走价值六百余元的私人财产(一台复印机);被迫辞职;派出所、居委会、公安局、综治办等先后十八次闯入家中“突查”;电话骚扰、监控不计其数;曾被非法关押共计四百七十八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大法弟子李智和张艾黎到罗家碾一姓王的功友家里座谈修炼心得,到他家的还有其他功友,就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两个警察,十来分钟后,来了六、七个警察把他们抓到望平街派出所,说是非法聚会。 就这样她被戴着手铐,第一次被送到新都非法拘留十五天。到了新都城西派出所已是晚上九点来钟,派出所派了一个六十来岁的返聘的老警察,开始和她“谈话”。到了午夜(十月的午夜有些冷),县文教局局长,办公室主任和学校校长来了,一会儿校长走过来低沉而又恼怒的说:“你必须做出选择是坚持炼法轮功呢,还是放弃,如果你继续坚持,我的学校就要因此受到牵连。”李智说:我要炼,但我不连累你们,我辞职。她被迫做出辞职决定。 后半夜她被关在一间办公室里,由四个男警察两人一组轮流把守。第二天晚上八点多钟李智被送进新都看守所,她丈夫得信后,连夜带着孩子从成都赶往新都看守所,给她送被子,一说是炼法轮功的,却怎么求情都不允许当晚送进去。无奈父子俩只好回家。十月二十七日,李智从新都回到家。 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李智刚送孩子上学,回到家正在打扫卫生,电话铃响了,是营门口派出所翁志超打来的,说第二天早上九点到派出所会议室去开个座谈会。营门口乡政府侯主任宣布:从今天起必须每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中午不准回家)在营门口派出所二楼学习,没有周末、节假日,持续多久要看各位的态度 (即什么时候放弃炼法轮功)。如有敢违抗者,警察、警车你家里见。李智要求中午回家照顾年幼的孩子,结果受到更大的恐吓和威胁。 洗脑班在当地办了一个月后,就升级为金牛区洗脑班,人员扩大到三十多人,强迫每人交三百元,每人每天中午吃一顿三元钱的盒饭,后来陆续有些人几天就被非法拘留或劳教了,都不退钱。洗脑班里每天被强迫反覆听诬陷栽赃法轮功的宣传录音。与派出所一路之隔的对面是一所小学校,李智为了不让学生受毒害,第五天中午时,她起身将发着噪音的录音机的声音降小了一格,结果下午就不许她回家,连夜送进成都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 在九茹村拘留所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黑屋子里,最多的时候关了三十多人,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拘留所提供不足的伙食,让人饿不死也吃不饱,好好的人进去,出来时都黄皮寡瘦的。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晚,约十一点钟,李智正在家看书,突然响起敲门声。她打开门,营门口派出所翁志超和另一警察闯进来,还有金牛区综治办主任,综治办主任说:“从明天起你进出你们小区一律签字登记。”她严正的说道:“你随便限制公民人身自由,违反《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所以我不配合。”主任见理屈,就带着人下楼了,到楼下大约过十分钟又打电话让她下去,说主任有几句话要说,只用几分钟就行了。等李智下了楼,恶人就强迫将她带走。 警车拐过漆黑的街道把她带到茶店子派出所(她家所在地不属于茶店子管辖),到了茶店子,示意那儿的警察把她带走,茶店子警察不敢收,翁志超又把她带到营门口派出所。 第二天中午,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区公安分局,营门口派出所等二十多人闯入李智家强行搜查,吓得她儿子一直跟在姥姥身后。恶人搜走法轮功书籍和一台价值六千元的复印机(至今未还),她的爱人回家时,问一个像是头目的人:“你们有搜查证吗?”回答:“没有,但这属于突检。” 当天晚上,又把李智非法留置在派出所,关在一间不足四平米的低矮脏臭的小屋里,第三天下午五点多又送到莲花村看守所非法刑拘。 莲花村看守所里关了许多大法弟子,到那儿的第三天就给李智戴上刑具:两脚戴上四十斤重的脚镣,中间有三个拳头大的铁砣。然后将右手从左腿穿过去再将两手合并用手铐铐上,叫“龙抱柱”。这样戴上刑具后,一直要弯着腰,上厕所无法解裤子,睡觉腿脚不能伸直,脚镣的铁链有手指头粗,生着锈,只有一尺长,手铐是老式的“板铐”,两手之间只有一寸多点距离,睡觉时极痛苦的蜷缩下去不一会手脚就被勒得红肿,又得换个姿势,所以一会儿起来一会儿躺下,而起来、躺下又全靠腹肌用力就像做仰卧起坐,一晚上就这样不停的做“仰卧起坐”,无法入睡。不到二十四小时,她的两脚后脚颈处就被磨破了,生着锈的脚链又直接摩擦着破了皮处的肉,不久白白的脚筋磨得露了出来,每挪一步路都疼得钻心。 七月二十二日,李智被转往新都看守所,五天后又转到邛崃看守所。她就这样一会儿被抓一会被监禁,家中电话经常被窃听监控,出门还时常有跟踪,每到节假日或所谓敏感日,什么派出所、街道办甚至物业管理都是她家“不速之客”。她丈夫原来的手机也经常接到公安威胁电话:什么你在哪个公司上班?做什么工作的,你儿子在哪个学校上学,你家经济状况如何,最后一句话是:你家属我们管辖,李智再坚持炼下去,我们就要被牵连,那么我们就让你生意做不成,全家撵出欣园。 到了二零零零年底,李智和七十四岁的老父(大法弟子)一起进京上访申冤。可冤没申成,才走到郑州,被警察挨个盘查时,问到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她回答是。就这样她被非法劳教一年。 李智和父亲先被关进了郑州市二七看守所,被强行搜身后,将他们随身所带的钱七百元全部收走,说是食宿费。她父亲被关了三天,她被关了七天,且七天都是绝食抗议,根本没吃里面的饭,他们走时七百元的“食宿费”分文未退,其它大法弟子也一样所有钱都不退还。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李智被送上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劳教所里对大法弟子采用强制手段转化,所有未转化者坐的都是“牢中牢”。一到劳教所她和一起去的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一同被关禁闭达四个月零四天,每天从早晨六点起床开始贴着墙挺直站立,脚尖顶墙两腿站直,两眼离墙不到十厘米,不准闭眼,不准说话,除了吃饭,稍有站不直就遭包夹辱骂和拳脚相加,如果汇报上去还要加教、体罚。其余时间全站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或十二点关灯后,才允许摸黑上床,每个不转化者都由两至三个人跟着。盯着、跟着的人叫“包夹”,包夹都是些吸毒犯或其它抢劫、卖淫之类人员。 她们被关在一间十三、四平米的寝室里,除了倒马桶和允许洗澡时或被找去“谈心”,就一直关在里面不允许出来。由于每天站十七八个小时,每个人的腿、脚甚至脸都是肿的,李智最长一次二十一天未洗过澡。 到了六月、七月,因未被转化的人太多,五中队已装不下,就又成立了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中队-九中队,同时配备“帮教”、“包夹”,每个大法弟子至少跟着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紧随,睡觉、吃饭、上厕所每走一步路都是一边一个包夹,名符其实的“牢中牢”。每天强迫大法弟子听诬陷大法的造假宣传。 到了九中队,她们被强迫每天坐军姿,无论春夏秋冬,每天都得腰板挺直的坐在院子里,风吹日晒和雨淋。一遇有节日,敏感日就会有电视台,媒体或什么人来采访,每到这种情况,至少提前一周,劳教所就开始准备作假,一遍一遍的打扫卫生,刷洗地面,擦门窗,不停的折腾被关押人员。等到来的当天,所有未转化者全部被锁在楼上房间里不许露面,连上厕所都不让,因为怕在镜头前不配合造假。然后让那些犹大和吸毒犯们穿戴一致,端坐在院中,一改平日横眉冷对,开始高声歌唱或各种表演,不久在外面的观众就会在电视屏幕上看到劳教所里的“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里一派歌舞升平。“假”就是这样造出来的。 没有转化的人在九中队依然是被“严管”,经常遭到各种体罚。有一次她们集体拒绝走所谓的“军步”,劳教所把护卫队的男警察们叫来七、八个,手持电棍,拎着一串串手铐和那些吸毒犯一起将她们任意推搡,拉扯,辱骂踢打,因为是夏天,有的学员的衣服被撕扯开,隐私暴露在外,那些男警察们却哈哈大笑……李智的右腿被张队长用电棍拚命抽打了十多下,几乎一个夏天右下腿都是青紫色的,四个彪形吸毒犯(陈红等)把她按在地上,有拧胳膊的,有掐颈部穴位的,在她背上踩,照着她身上乱打乱踹,裤子被扯得裂开,掐穴位几乎让她窒息。 还有一次因为拒绝写侮辱大法弟子的所谓汇报。张队长就下令把她们间隔开,站在八米高院墙下不准睡觉,后半夜冷得直发抖。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李智终于回到家中。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七日下午,成都市金牛公安一科伙同白果林派出所共十人(只有一个穿警察制服的)分两组,非法闯入成都抚琴西路欣园小区内,公然用万能钥匙分别强行打开大法弟子李智、徐小龙两家的防盗门,没有出具任何证件、手续,非法抄家,绑架、抢劫。 恶警抢走李智家现金十四万多元(李智丈夫刚取回来的公司急需的资金)、一万元联想台式计算机、步步高复读机、录音机,索尼、柯达数码相机、MP4、 MP3、诺基亚N70手机……如果是“办案”需要,也必须过数、开单据,但恶人没有,这些所谓的“执法者”专对财物感兴趣。 李智、徐小龙兄妹俩人被绑架到成都市金牛区白果林派出所。九月十八日下午,兄妹俩被迫一直在车上呆到天黑。晚上李智、徐小龙头上被罩上黑色垃圾袋,秘密绑架至某处洗脑班(对外声称“法制学习班”),非法关押。当天李智开始绝食抗议,至今(十月五日)仍下落不明。她被非法拘禁在何处?家人至今没有接到任何法律文书。 金牛区白果林派出所参与迫害的警察有:杜强、严微微(音)、康健、周培根、王华、武福明、张勇、张泰熙、宋卫东、陈伟、胡刚、李杰(所长)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下午,刘恒毅、李智、杨娅菲、敏娘、何秀祥、李素娟,皆是金牛区法轮功学员。被成都市金牛区国保大队及参与迫害的人刘某某绑架到金牛洗脑班。 责任人:成都市金牛公安分局一科:梁小兵、白果林派出所片警:严婉玮、抚琴街道办“六一零”人员谢世农 李智的先生赵久鸿(音),赵久鸿虽然没有修炼法轮功,也曾两次被关进洗脑班迫害。现在他再次遭绑架。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上午九点,赵久鸿,在为去世的岳父办丧事途中,被国安警察绑架,现下落不明。 据悉,赵久鸿于四月十五日曾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问:“你是赵久鸿吗?”他刚回答“是”,对方就没声音了。四月十七日凌晨一点半,赵久鸿又接到一个电话,问了几次是谁也没人吭声。当时赵久鸿正守在岳父徐有信身边,没料想凌晨三点,岳父离开人世。 四月十七日早上九点,悲痛的赵久鸿去银行取钱准备料理后事,在中途被国安警察绑架到金牛宾馆。期间他偷空给妹妹打了一通电话,告知自己被绑架。他的妹妹和亲友赶到金牛宾馆,却没有找到人,多方查询不知他的下落。赵久鸿的妹妹到金牛公安局报案,警察推说无人被抓,并说如果是国安插手,他们就没办法,他们也无法查询。 目前,赵久鸿下落不明,他的岳父刚刚过世,他的妻儿远隔重洋,他的父母年迈体弱,亲人四处求告,奈何无门…… 赵久鸿的妻子李智修炼法轮功,一家人十三年来遭中共残酷迫害。赵久鸿虽然没有修炼法轮功,却分别于二零一一年五月和二零一二年八月被成都市公安局强迫关进洗脑班洗脑,期间被限制自由,不允许和家人通电话,不告诉家人他的去向,失踪几天音讯全无。他从洗脑班出来后,一段时间不敢大声说话,情绪低落,夜里做恶梦呼叫……
迫害类型:
骚扰;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无故开除、辞退或使下岗;
非法劳教;
绑架/劫持;
毒打/殴打;
电刑;
非法关押;
非法拘留;
逼迫放弃信仰;
私闯民宅;
电话监控;
手铐/脚镣;
威胁/恐吓;
洗脑/送洗脑班;
勒索钱财;
诽谤/造谣、污蔑/栽赃、罗列罪名;
长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真相光盘;
迫害亲属;
关禁闭;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体罚;
践踏信仰;
严管;
抄家;
罚站;
剥夺睡眠;
人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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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
在证实大法中修炼,在修炼中证实大法
相关单位及个人:
白果林派出所 电话:028-87769613 相关单位、人员: 成都市金牛公安分局一科:梁小兵 白果林派出所片警:严婉玮 金牛区政府 金牛公安分局
责任单位及恶人:
莲花村看守所
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成都市营门口派出所
:
翁志超
成都市公安局
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
张某,
陈红,
吸毒人员
金牛区白果林派出所
:
武福明,
杜强,
严微微,
康健,
周培根,
王华,
李杰,
张泰熙,
宋卫东,
陈伟,
胡刚,
张勇
城西派出所
新都区看守所
金牛区公安分局
成都市成华区望平街派出所
金牛区综治办
:
主任
新都四中
:
校长
郑州市二七看守所
九茹村拘留所
金牛区法制教育中心(金牛区洗脑班)
更新日期: 2016年6月1日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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