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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艳

简介:
白艳
(Bai,Yan), 女 , 26岁 , 双城市大法弟子,新兴乡新红村的村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村委会派人监视炼法轮功的人,每天到家查看在做什么,连出门都要向村委会请假,特别是他们所认为的“敏感日”,有时来家二至三次,怕白艳去北京上访,她和家人都受到了干扰。

为了家人不受他们的骚扰,她离开了家,去了哈市打工(给人家做保姆),过了一段时间,村领导和派出所的人到她家问她去哪打工了,家人怕他们又来干扰她,便没有告诉他们。过了一段时间,哥哥不想让她在外面吃苦,二零零一年冬天,哥哥把白艳接回家。她碰到村委会的人,他说:“派出所的人还在找你呢,你还不快走。”这样,她又离开了家。

二零零一年年三月份起大法弟子白艳一直在哈市打工。

二零零二年正月回家过年,第二天正月初六村支书(王国书)打电话告诉派出所说她回来了。在阳历二月十七日打算回哈市,村治保关英龙领着乡派出所12个恶警不容分说强行架上车,又打又骂,到派出所之后打她几个嘴巴子,开始问她炼还是不炼,她说按“真善忍”去做,恶警们便以此来迫害她。

她把恶警们邪恶的记录给撕了,邪恶之徒白玉桥气急败坏,拿起大棍子向她大腿打,另一邪恶之徒范业满向她头顶打,又一邪恶之徒向她脸打,白玉桥拽着她的手铐向二楼拖,致使她的手被铐出血,接着又拽着她的头发上了楼,四五个人把她打倒在地,一人用脚踩着她的头,打完之后让她跪下,大法弟子白艳拒绝,范业满和另一个人用塑料管(又称小白龙)打她的两个脚心。

他当时没有怨恨,就对他们说,大过年的你们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范业满和那人打了一会儿,打累了便停了手,白玉桥却邪恶的说:“你看我不生气,我笑着打你,我打……(指师父)呢。”暴徒们打累以后看大法弟子没屈服,变换招数,后来范业满把大法弟子白艳骗上车,把她拉到了双城市公安局,非法关进了拘留所。只因说了一句“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就被非法关押15天。然后把她拉到了双城市拘留所,让她在上面签字,她不签。他们要打她,所长没让。说你签不签都得拘留。她在上面签了字,拘留所的一个人让她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说是出来后给她,她把二、三百块钱和一个传呼机拿了出来,他们中有一人说:“就这点破钱。”拘留所的人说;“呼机不能保管。”他们说:“我们给拿回去,给你家谁?”她说给谁都行。(他回家后问起呼机时,家人说没有给)。

她被关进第二看守所一监室,进去后有人问她为什么进来的,她说炼法轮功,她们说赶快上来,原来这里关了很多炼法轮功的人。在那里她开始绝食、绝水来抗议他们对她的非法关押。到了第六天时,她洗头发、洗衣服,一个刑事犯说:“如果是别人说,我都不会相信,六天没吃没喝还能洗衣服,真神了!”

到了第九天时,他们强行给她灌食,两个刑事犯按住她的腿和手,狱医刘洪志拿着一个胶皮管子往她的鼻子里插。一开始插不进去,后来鼻子被插出了血,她说你们把她鼻子插坏了,看守所的狱医刘洪志说你还挺明白的。灌食后,他们给她转到了九监室,她的身体冷后开始热,逐渐的嘴干裂,内脏开始烧膛,那种滋味无法形容,只觉的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难熬。她瘦得脸的皮都紧贴在骨头上。

第十三天时,他们把她叫出去,说让她喝点水,他们说给她往上反映。回监室后,她开始吃饭。当地派出所孔庆满和范业满来非法提审我,孔庆满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说: “你瞅你那样,抓你那天我没在,(意思是他要在,好好打打她)”。范业满说:“刚开始时可没这样”,(也许是才十几天,我就被迫害的前后判若两人)范业满说:“要不然,我给你买点吃的”,她说不用。

在她吃饭的十多天后,监室内有几个同修绝食反迫害,(在她们绝食的第三天,我开始第二次绝食),过了六、七天有一同修出现昏迷,看守所通知家属把她接回。绝食到十来天时,看守所的人把她们叫出去,狱医刘洪志给她量血压、听心脏,(先量一次,不知是没量着,还是太低,他的面部表情显得很惊讶。)又量一次,说她不适合灌食。当时要给她们四人打针,可是一看药只有三瓶,他说:“你的精神状态都很好,这次就不给你打了”。

当时她还在绝食,这次不像上次那么痛苦,不冷也不热,也没有烧膛的感觉,有时嘴里还冒出一股甜水。监室内一刑事犯阿姨问狱医刘洪志,“一个正常人不吃饭,能挺多少天”,刘洪志说:“正常人能挺七天。”阿姨又问:“这个小姑娘都十四、五天没吃没喝了,还能洗衣服,而且没有异常反应是怎么回事?”刘洪志看看我们,无言以对。

看守所的人把她叫出去,刘洪志他们强行给她打了点滴。不知里面放了什么药,回监室后,她的手慢慢的开始干裂、像土豆开花。记得是星期五,看守所的所长刘清禹到关押我们的监室,用手指着她说:“白艳如果你还不吃,我决不放过你。”

在头一星期前,他们说她不适合灌食,可是在她绝食的十七、八天,星期一的早上,把她叫出去,刘洪志他们却强行给她灌下去两盆高浓度的盐水。灌完后,两个刑事犯把她往监室抬,盐水通过她的鼻子和嘴往外冒,回到号里,有人说快喝点水,把盐水往外吐一吐,要不然胃会受不了。她喝了点水,又返出了许多盐水,吐得衣服和裤子上都是白花花的(同修把她的衣服洗后,衣服和裤子上还是白的,洗了几遍才洗掉)。

不一会儿,盐水往她的头上拱,使她的头剧痛,监室内的人看我疼得那样,都被吓哭了。这时,有一个同修说:“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这句话提醒了她,她想是呀,大法弟子不应该有这种状态,随着她观念的转变,盐水下走排出,剧痛慢慢消失。当时她想他们这么迫害大法弟子,造下的罪业将来得怎么还呢?为了他们的生命着想,她决定不绝食了,放下执着出去的心,就这样她开始吃饭。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的眼睛看不太清,特别是早上,洗完脸后能好些,(这种状态持续一年多)。右腿剧痛,都不敢碰,下地上厕所都需要同修搀扶,没用医治三天后,右腿一切正常。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新兴乡派出所所长和她姐夫来接她,所长让她在一个三千元的单子上签字,她不签,所长说:“你就快点签了,这钱以后给你。”她就在上面签了字,看守所让她姐夫交了饭费,她才被接回。

她回来后,慢慢的才知道,因为家人怕他承受不了,一开始没有告诉她。家人说:“你刚被抓进去时,便找人打听你在里面的处境,派出所传话说交八千元钱第二天就放人。”只因她的母亲当时已七十来岁,没有经济来源,父亲在她十四岁时去世,哥哥和姐姐们的家条件也不是太好,哥哥和姐姐们连贷带借凑了八千元钱给了他们,可是人却没有放。

她的家人天天在期盼着她能回来,精神在一天天中煎熬。就在绝望的三个月后,派出所让人捎信再拿三千元钱去接人,嫂子听后,就哭了,一是哥哥到外地打工没在家;二是家里实在没有钱,到哪去借?三是凑到钱给他们,人能不能回来呀?姐夫在邻居家贷了三千元钱,抱着一丝希望,把三千元钱给了他们,又多给他们五百元钱,让他们去吃饭。


迫害类型:
毒打/殴打手铐/脚镣非法关押摧残性灌食非法罚款非法提审逼迫放弃信仰敲诈/掠夺/破坏财物勒索钱财绑架/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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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单位及恶人:
双城市新兴乡政府 : 王国书关英龙
双城市第二看守所 : 刘清禹
双城市新兴乡派出所 : 孔庆满白玉桥范叶满
双城市第二看守所 : 刘洪志

更新日期: 2011年11月22日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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