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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霭儿


何霭儿

简介:
何霭儿
(He,Aier), 女 , 61岁 , 广东省广州市荔湾区西村街法轮功学员。

何霭儿曾是一名严重风湿性心脏病患者,徘徊在生死一在线,1997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焕然一新。在江泽民团伙迫害大法后,何霭儿遭到无数次骚扰,五次被劫持到洗脑班非法关押、强行“转化”,历经九死一生,身心遭到严重伤害,于2013年6月含冤离世。

何霭儿的女儿潘健,近日控告发起对法轮功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何霭儿的女儿说:“我的母亲——广州法轮功学员何霭儿,原来是一名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患者,患有三十多年严重风湿性心脏病并做了两次心脏手术,手术后一直有金属瓣膜在体内,1997年在生命垂危之际,有幸修炼了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在江泽民发起的镇压中,前后6次被非法拘禁,在被迫害致心脏病复发的情况下,2007年仍遭非法抄家,被迫流离失所,身心遭到严重伤害,于2013年6月含冤离世。”

16年来,由于江泽民为首的犯罪集团成员利用手中权力,凌驾于宪法之上,栽赃嫁祸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造谣迫害,致使世人对法轮功产生了很多的误解与仇视,使我们全家人时时处于极度的惶恐中。这场迫害,不仅使法轮功和法轮大法师父蒙受不白之冤,使我们家蒙受不白之冤,使认识我们的亲朋好友、公司领导、老板等遭受蒙骗,对法轮功产生了很多的误解,对我妈妈和我们家从此远离不敢来往。这场迫害是江泽民一手发起的,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千万个和睦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造成众多世人参与迫害犯罪的罪魁祸首。

在此,非常希望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维护宪法、惩恶扬善,协助受害者将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送上法庭,伸张正义,保护善良。

1999年“7.20”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何霭儿曾被多次迫害:

2000年3月1日起,街道派出所警察天天上门骚扰达两星期之久;
2000年7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第一期转化班迫害17天;
2000年12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第二期转化班迫害9天;
2000年12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第三期转化班迫害23天;
2001年3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西村街文化站软禁17天;
2001年4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第四期转化班迫害29天(提前放回);
2002年2月,被绑架到广州荔湾区拘留所迫害15天(第八天不能走路提前放回);
2002年3月,被绑架到广州黄埔戒毒所(广州荔湾区第六期转化班)迫害17天(提前放回);
2007年2月12日,被国安非法入屋地毯式的搜查,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2000年3月1日晚10点多,两个派出所的警察来何霭儿家说查户口,核对过身份证后就说有人举报何霭儿还炼法轮功,问何霭儿知不知道中央已规定不许炼,何霭儿说没到公园炼,警察说在家也不许炼,何霭儿说规定没说在家不许炼,警察说中央规定不许炼就在那里都不许炼,你炼就是违反国家法律,就是犯法。要判刑的。何霭儿说我没有做坏事,没有杀人放火,完全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炼功是为身体,因我病了三十几年都治不好,没钱看病,我在家炼又不影响别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霭儿跟警察讲了炼功后的身体变化,并跟他们讲真相。警察又追问何霭儿还有没有法轮功的书,如有就要交出来否则被搜就不同性质啦。在警察的恐吓下何霭儿最后交了一本盗版的(有好几页印不到字的)小本《转法轮》。警察要何霭儿写个不炼功的保证就放她回家。何霭儿说保证是不会写的,(何霭儿丈夫和女儿被警察恐吓说他们知情不报,同样有罪等等)。因何霭儿不写保证被关在派出所的一个60CMx60CM的三角形的监仓里。到第二天上午等到那些警察上班请示了上头,就诱骗何霭儿丈夫到派出所写了个保证,然后由居委会主任带何霭儿回家,从那天开始,天天派两个警察上何霭儿家做“转化”工作,何霭儿就跟他们所长说:我可以不去北京,但我希望你们把我炼功炼好身体的事实如实地向上反映。当时所长也答应了,但他没有这样做,就这样一直骚扰了两个星期之久。

2000年7月15日下午,突然七八个街道“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居委、派出所的警察闯入何霭儿家说要她到派出所去了解一些东西。到派出所后,问何霭儿还有没有炼,她说炼是肯定炼的。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炼。接着警察们就讲了很多中央不许炼的规定,炼就是违法。这样一直扣押在派出所不准回家。晚上就把何霭儿关在监仓里。当天一共有同街道的四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扣押。由于何霭儿坚持没犯法,坚决不进监仓,警察就用手铐把她铐在大厅的椅子扶手上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两点。等街道的人集合齐了就把她们几个一齐押上了警车,车开到了一个叫石井的基地就停下下车,大院里已经排满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荷枪实弹的警察和保安,那阵势真吓人的,给人的感觉有好象将要行刑的场面,后来才知道是全荔湾区第一期转化班开班。在班上就宣读班规,不许在办班期间炼功,学法,互相说话,不服从的会严肃处理等等。整天都要听中央的通知和污蔑文章,然后写认识,每个人都要表态还炼不炼,期间有2~3个学员在班上炼功,马上就来人又拍照又录像,如临大敌似的。录像完了就带走学员,然后就向大家宣读执行拘留十五天的判决书。这样一直关押到7月31日,转化班结束。

每一期都是一样的做法,突然冲上来七八个街道、居委、派出所的人,说上头有人来检查,要问一些事,或说上面规定,就把何霭儿强行劫持到派出所去,然后就用车把她们街的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押到石井那个基地,整天都要听中央的通知和污蔑文章等,第三期就增加了揭批的录像,天天看,天天写认识,不合要求的重写。

何霭儿被软禁那次,街道、居委的人一冲上来就说“你好顽固,办了几期班都没改变,要加强学习提高认识,所以区里决定要你去学习,地点就在我们街的文化站里”,何霭儿当时坚决抗议不去,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一直僵持到晚上,后来派出所的所长也出动了,还跟来好多个刑警大队的警察,说“假如你还不出来就要动手了,别怪我们没事先警告”。还诱骗何霭儿丈夫说:这次就住在我们街道范围里,离家也很近,你可以随时去看她,甚至还可以给她送上好吃的也允许。何霭儿丈夫见僵持下去也扭不过他们,饭也没法吃。就软下来劝何霭儿出来跟他们去啦,何霭儿当时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师父也告诉我们做事先考虑别人,站在丈夫的角度考虑也确实难,反正不管怎么样,任何情况下我都绝对不会写的,要死就死啦。这样何霭儿被他们劫持到了街道文化站。

他们一直软禁何霭儿到2001年4月1日上午,又用车把何霭儿押到石井那个大院那里,与其他街道的一共十个学员开始办荔湾区第四期转化班了。这期更加攻心,例如他们利用亲情来转化,让家人到班上来指责学员自私,只顾自己,不要家庭,不要孩子,要跟学员离婚等。使学员渐渐迷惑,感到内疚。然后又以丰盛的饭菜来接待家人,令家人真的以为法轮功学员在里面没有被迫害,甚至比家里的生活还好。(他们共10个学员,但吃饭的却有70多人。)还搞什么兵乓球赛、篮球赛、开晚会、舞会、又是唱又是跳的,有如“春风化雨”般的。有学员也好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怎么被抓进来的了,玩的挺投入的。何霭儿当时哭了。“610”的人看她哭了,就说知道错就好,我们宽大处理,只要你写个保证不炼就行,就给你回家。他们要写三书五敢,你就优惠点就写个保证不炼就行。如还是那么顽固就要送去劳教。

因为何霭儿不看那些批判文章,那个跟班的就在晚上坐在床边读。让人无法休息。一进班“610”的姓郭的头就对何霭儿说:“你真要认真的想想啦,我们都是为你好,何苦呢搞的自己这样。你能斗得过共产党吗?再下去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呀。你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不知共产党的厉害,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都应为你丈夫想想呀。他对你那么好。”何霭儿说:我没有做违反法律的事,我炼功是为了身体,我没钱看病呀。我病了几十年都治不好,现在一炼功就好了,我不用看病了,我丈夫也解脱了。这有什么不好呢?难道政府真的要把我推回到生不如死的困境吗?如果这功真的不好,我自然就会放弃,也用不着你们劳民伤财的搞什么转化了。如果我这个手无抓鸡之力的老病号都能颠覆得了政权,那这政权还有用吗?不用推也会自倒了。是不是呀?他后来说:我说不过你啦。就叫来余若兰来跟何霭儿讲。余说:“不写保证谁也别想出去,谁跟共产党斗不会有好结果,我们有的是办法、不写保证就要送劳教,你想回家就得过我这一关,你听着了。”还恐吓何霭儿丈夫说:看来这次何霭儿非劳教不可了。

2001年4月29日上午,何霭儿原来的心脏病的症状又返出来了,在看录像的时候何霭儿突然感到呼吸很困难,换不过气来,心跳急速,原有的房颤更频发,脸色发紫。他们怕何霭儿在那出事,就马上叫何霭儿街道的人开车赶到班上来接她回家,但那个跟何霭儿的陪人就一直天天上何霭儿家来监视到那期班结束为止。

2002年1月10日,何霭儿从邮局汇出人民币3000元给她的一个朋友(居住在白云区辖内),委托她把这笔钱交还给她的妹妹。她妹妹在加拿大。(那3000元是何霭儿入院做心脏手术经济困难时,她们雪中送炭帮助何霭儿的)。邮局说3-4天可收到,但当何霭儿打电话给朋友的时候,刚好有两个警察(他们自报是白云公安分局的)到她的朋友府上调查这笔钱的来龙去脉,还把何霭儿炼法轮功的事告诉了她的朋友。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何霭儿炼法轮功。(从那起何霭儿朋友就再不敢与她联系了)。何霭儿写给她的信相信也被警察们截留了,要不他们怎知道何霭儿朋友的地址和何霭儿汇款的事呢?何霭儿想寄钱与寄信这件事本身并没有违犯任何法律呀,所以她就写了一封信给白云区公安分局局长希望他尽快的帮忙解决这件事 。并复印了此信给何霭儿街派出所和居委等有关人员过目了解。这信就成了后来被拘留的理由了。(因好多人收到信后交上去给派出所和“610”了)

2002年2月21日上午,何霭儿街道的两个警察到何霭儿家问她是不是要找所长,并说所长在派出所等她,到派出所后,所长说收到很多居委的人交上她给他们的信。又说你知不知道宣传法轮功是违法的。就把何霭儿非法扣押了,到晚上就用警车把何霭儿押到荔湾区拘留所非法拘留了,理由是她写给局长那封信宣传法轮功犯了“妨害治安管理条例罪”。在拘留所里有个老一点的警察对她问话说:“你都这个年纪了,文革你都应该经历过啦,还不懂得怎样保护自己,你讲真话不就要进来这里啦。你们这帮人真是傻,跟共产党斗,你斗得过它吗?吃亏的最后还不是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何霭儿说我没有跟它斗呀,只是警察没收了我的钱我才写信要求他尽快的帮我解决这件事。向最低一级最基层部门反映情况又何罪之有呢?当然事情必然与法轮功有关了。到第五天和第六天,何霭儿开始心跳气促,原有的心房纤颤频发的好厉害,尽管是这样,拘留所的警察还不准她躺下。第七天,警察看她不行了,就找来一个女警察医生给何霭儿检查,她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压很高,一个跟头栽下去你就没命啦。何霭儿说我如不炼法轮功早就没命了。她说现在这个样你也不会吃药的啦,何霭儿说:不用吃药,只要放我回家保证没事。

一直到晚上,何霭儿街道派出所的警察领着何霭儿丈夫来拘留所接何霭儿回家,那天是2002年2月28日,那时何霭儿已不能自己走路了,是何霭儿丈夫背她上车,下车后背她回家的。下车时跟车的警察还叫何霭儿丈夫快点带她去看医生啦。何霭儿社区的魏警察也说:你身体好了,你就告诉人家是用其他办法医好的就行了,何必要说是法轮功呢,告诉人家也不用写出来呀,用口说不就得了。 何霭儿说:要我说谎我不会,事实就是事实。事实谁也抹煞不了。

2002年3月7日(算是拘留期刚到第十五天)就冲上来十多个警察、街道的、居委的、“610”的人强行把何霭儿劫持到黄埔戒毒所去继续迫害,当时何霭儿丈夫跟他们论理,说人都快死啦才放回来,现在还未复原,又要被你们抓去,到底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呀,那些人说是上头下达的命令,指定一定要何霭儿去的,走不了抬都要抬去。就这样何霭儿被绑架到黄埔戒毒所。一进戒毒所同样是恐吓,那个丘朝华说:“不写保证谁也别想出去,谁跟共产党斗不会有好结果,我们有的是办法、这里是法律管不着的,不信你就以身试法,看你硬还是我们的办法厉害,不写保证就一直关在这里或送去劳教等等”。在黄埔戒毒所也是同样强迫看诽谤、污蔑法轮大法及师父的录像,看天安门自焚的录像,看那些文痞科痞写写的诽谤、诬蔑大法的文章,然后写认识。不合要求的要重写,不许睡觉。每天晚上深夜12点就开始“开工”(毒打不配合的学员,打完以后还不准露出伤痕、不准出声,否则会引来更厉害的毒打。)半夜,听到的惨叫声,令人更心寒,听了真是毛骨悚然,精神上都受到惨重的折磨。一个人一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控。洗澡、洗手间全在摄像头范围之内,全是开放式的没有任何遮挡。任何隐私都曝光了。除看录像时能在那些陪教的人监视下走出房间外,其余一律不得出房间半步,用大铁链锁着门。也见不到任何人。完全与外面隔绝了,根本不把人当人看。整天使人的精神都处于极度紧张、恐惧当中。

被转到黄埔戒毒所后,那里请来医生检查,医生说何霭儿心律200多次/分, 频发房颤,呼吸困难,血压很高、头痛、头晕,左半身开始不灵活,麻木,睡觉也不能平卧 只能斜靠着半躺的睡。一直关押到2002年3月23日,警察见何霭儿快不行了,快死了。怕她死在里头。加上何霭儿丈夫入院开刀做手术没人照顾,他们就假惺惺的说放她回家调养身体并照顾丈夫。“610”的吴振茂还说:你出去后到邮局追问啦,我们不会没收你的钱的,一定是邮局的责任。“610”的郭伟初还恐吓说:如果你出去后继续散发你那有关法轮功的信的话,就有条件判你劳教。派出所所长也说:你不要回家两天身体精神了又去派你的信啦,到时就别怪我们了。

2007年2月12日下午,广州市大批国安、公安、街道“610”开了搜查证闯入何霭儿家进行地毯式的非法搜查。由于当时何霭儿不在家,所以没有被国安当场抓住。

那天何霭儿乘车回家途中突然接到丈夫的来电,他发抖的说:“家里现在闯进来好多警察和街道的人,不知道要做什么,你先别回来。”就这样没等何霭儿应答就断线了。过了一会他又打来一个电话,很低声的只说了一句:“好多警察来抄家了。”后面再没有听到何霭儿丈夫的声音了,只传来恶狠狠的警察在喝叱声,叱骂她丈夫通风报信、妨碍警务,接着就断线了。丈夫被吓的六神无主,都不知应向警察要回被抄走物件的清单。警察当然更不主动给她丈夫清单。这次警察抄走了一台雷射印表机、三台彩色喷墨印表机(其中一台是坏的)、烧录机一个,主机拆下来的硬盘一个,移动硬盘一个,U盘两个、过塑机一台、MD机一个、电子书一个、新手机共两部有一部是丈夫的、还拿走了电脑的主机、《九评共产党》DVD光碟二十多张,《九评共产党》书和《解体党文化》书、炼功音乐光碟、大法书,挂墙上的师父法像、挂在墙上的莲花画、还有章翠英画的画,还有少量刚打好未送出去的真相资料。警察搜出来后,摆在厅中的地板上,在写有“犯罪嫌疑人何霭儿家中赃物”字样的横幅进行拍照,随后全部带回派出所。那些警察一边搜一边说:何姨不会电脑,何来这么多先进设备,背后一定有高手(懂电脑的学员)。当晚“610”人员见何霭儿还没有回家,又扑向她女儿的家,同样进行地毯式的非法搜查,同样把炼功音乐光碟、挂墙上的师父像片、挂在墙上的莲花画、还有章翠英画的画全部抄走。

此后,警察们就天天上何霭儿家来恐吓她丈夫,要他供出何霭儿,并威胁说:你叫她自己回来还好点,假如被我们抓回来性质就不同的啦,不是吓唬你,我们警察有什么办不到的?多少大案小案杀人案我们都能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何姨呢,她能躲到哪?现在我们还是希望她自己回来。过了这个限定时间我们就动手的啦,到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非法关押抄家洗脑/送洗脑班迫害亲属骚扰威胁/恐吓铐在某处上禁止学员相互说话敲诈/掠夺/破坏财物逼迫放弃信仰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三)
广州何霭儿五次被劫持到洗脑班(图)

责任单位及恶人:
黄埔洗脑班(黄埔法制学校)(黄埔红山洗脑班)广州市黄埔区红山 邮编:510700<br>电话:82190331 : 邱朝华郭伟初吴振茂
广东黄埔法制学校广州市黄埔洗脑班地址:广州市黄埔区红山 <br>邮编:510700 <br>电话:82190331<p>广州市黄埔区610办主任、广州市黄埔区政法委副书记:江儒水<br>邪恶幕后指挥:王友成 <p>注:广州黄埔洗脑班的邪恶头目王友成原是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的保卫干事(暗身份是特务),任职期间因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现不思悔过,反而继续为恶。<br> : 余若兰
广州白云区分局

更新日期: 2015年8月21日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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