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军(孟丽君)
简介:
孟立军(孟丽君)(Meng,Lijun),
女 ,
四十多岁 ,
山东省济南章丘市官庄乡西矾硫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孟立军和功友一起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公安局绑架,然后非法遣送回章丘拘留所关押。在拘留所里,恶警煽动她丈夫打她耳光,后来亲自动手,强制孟立军等几人脱了外衣,只剩内衣,在外面冻。还把孟立军和几位功友挂上牌子站在车斗里到各乡镇游街示众。当时气温骤降至零下八、九度,就这样游街六个多小时。车开到普集镇,还开了个所谓的“公审会”。在拘留所一个姓马的副所长对孟立军暴打了一顿,直到打累了才停手。还有一次,孟立军被恶警一只手铐着,挂在铁丝上,而两只脚只脚尖着地达三、四个小时,后来脸和手脚都变了颜色。其间一个年轻恶警,拿着电棍往铁丝上放电。孟立军被放下来时已不能站立,直恶心。 在拘留所里,孟立军和功友集体炼功被发现,恶警于宝海和一位年轻女警,一同将孟立军带到一个小屋里,用电棍电击很长时间,脖子和脸部都被电的红肿了。最后孟立军被当地派出所勒索三千元钱,又被拘留所勒索三千元所谓“保释金”,才放出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中午,孟立军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当地公安人员把人一起铐上带到了官庄派出所一间小屋里。让她坐在地上,把手背铐上,就在她的拇指上接上电,电的她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停一停再电,电的她全身的汗水像水一样流。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市局来人才停止用电。市局一位局长来了之后,不问什么,就开始打,揪着她头发,拳打脚踢她的头部。打了很久,打完后把她铐在了院内的双杠上,这时天已黑了。恶警们出去吃完饭回来,又把孟立军叫到另一间小屋里,让她坐在地上,把双手铐住,鞋脱掉,在她的脚上、手上又拴上了电线,又开始电。这次用电的是市公安局的人(名字不清)。恶人们也是电一会儿,打一会儿,再电一会儿,再打一会儿。逼问孟立军的真相材料从哪里来的,孟立军闭口不说。 就这样邪党恶徒们不知打了、电了多长时间,就又把孟立军送到了章丘市拘留所,这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在拘留所里,孟立军绝食抗议,遭到了野蛮灌食。就这样孟立军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恶警又向其家人勒索了一万一千多元钱,才放了她。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邪党两会期间,章丘市公安局610把孟立军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都绑架到市民兵训练基地进行强制洗脑。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籍和电视,逼写转化书。这一次,孟立军丈夫替她写了所谓的“转化书”才放了她。 二零零二年,孟丽君被非法劳教3年,关押在济南市浆水泉女子劳教所,持续被迫害了40多天,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不得不将她放回家(保外就医)。为了避免再继续受迫害,她流离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归。邪恶之徒并不就此罢休,多次翻墙到家中找人、抄家,害得家无宁日。 二零零三年,淄博市王村派出所绑架了一位法轮功学员,并施以酷刑,那位学员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说出了材料是孟立军给的。王村派出所的恶警爬墙进她家中,把孟立军绑架到了王村派出所。孟立军一概不配合,恶警只好将她放回。事隔不久,孟立军在家中洗衣服,济南天桥区公安局的恶警闯进家中,绑架了孟立军。当时孟立军的儿子正在家中,哭着喊着要求放开她妈妈。孟立军还是被绑架到济南看守所,恶警强制她坐“铁椅子”(一种酷刑)迫害。孟立军绝食抗议,被送进专门给犯人看病的医院进行强制灌食迫害后,导致内功能紊乱,生命垂危。邪党不法人员在向家人索要了五千元的所谓“护理费”后,才放人,孟立军是被丈夫从医院里背出来的。 孟立军回来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地方派出所、公安局经常到家中进行骚扰,家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孟立军被迫离开自己的家,流落在外。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济南市610邪恶之徒再次将她绑架,并抄了住所。先将她关押在济南市天桥区派出所一天,晚上不让睡觉。随后又在刘长山洗脑班呆了一夜,接着被非法关进刘长山看守所。 她绝食抵制迫害,受到刘长山看守所恶警插管鼻饲,进行摧残性灌食迫害。恶警们把她拉到号里,铐在所谓的“龙”床上,也就是死人床。将两手两脚分别用手铐脚镣铐在床的两头。由于她高度不够,手和脚被拉得很紧疼痛难忍。一直铐了她10多个小时。期间,大小便都在床上,包括来例假,也不准换纸。 三天后,她又继续绝食。到了第五天,七八个刑事犯按着她又开始灌食。她不配合邪恶,插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成功。就又把她拉到号里铐到死人床上,这一次铐了20多个小时。从床上被放下来时,全身疼得不会走路。恶警还指使犯人打她,也使她的身体遭到更大的摧残。 他们就是不让她歇着,两个鼻孔轮番的插。还往她嘴里喷一种不知名字的药,企图加深对她的迫害。最后插到胃里了,但因嗓子有一段卡住了,往外抽胶管,抽出来的胶管里面三分之二是黑血。黑血是前一天插管时,把食道插坏了,食道里的血流到胃里的。那几天,她的咽部一直到胃里,一阵阵像撒上辣椒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即在这种情况下仍又换一名狱医继续插管迫害。这回管子从鼻子插进去后刚过咽部就不往下插了,用50毫升的针管往胶管里面打食,打了一针管,第二针管就打不进去了。她憋得很,喘气像在水里吹气泡一样,且一声声咳嗽,一口口往外咳灌进去的东西,那一针管东西全部灌到气管里面去了。她气憋得厉害,他们才停止的摧残灌食迫害,赶紧给输上氧气。她连续咳了三天才停止。 人被迫害成这样了,她仍天天被拉到走廊里去输液。走廊里面刺骨的寒风四通八达,冻得她全身颤抖,手和脚失去了知觉,输液鼓针也不知道,骼膊、手肿得老粗,很吓人。 她一阵阵呕吐,吐的是黑血,并且呕吐一天比一天厉害。四肢麻木,脚麻得不能行走。在绝食了四十六天之后,经医院检查,内脏全部被破坏,体重由一百四五十斤只剩六七十斤,最后通知家属交五千元“护理费”才将她放回。 孟立军释放回家后,她不能吃东西、喝水,一咽东西从食道到胃里就疼痛难忍,食道和胃都给插坏了。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得起来坐着。两脚麻得很厉害,走路很费劲,两眼发花、头昏脑胀。回家不几天就开始发烧、咳嗽,两鼻孔分泌物特别多,鼻腔被插坏了才出现这样的症状。邪恶之徒仍旧虎视眈眈,对孟立军看管并未放松,村里、镇上都派人监管,甚至停止孟立军丈夫的工作并以此相要挟在家专门看着孟立军,使她都没能在家过个团圆年,就匆匆又离家出走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孟立军在齐河县被绑架。二十八日被送到济南市天桥区公安分局610,“反×教侦察大队”的队长虞金源负责此案。孟立军被送到看守所,孟立军的母亲及其家人十几天后才得知此消息,后多次前去要求见孟立军一面,看守所的人始终没让见,在家人的一再追问下,最后五队队长陆萍和医护人员才说出实情:孟立军在狱中绝食,现在已经内功能紊乱,神智不清,并说这个事他们说了不算,让家人抓紧去找主办单位。家人又只好去找天桥区公安分局610的虞金源,将情况告诉了他,要求能见孟立军一面。可他说他说了不算,得找看守所。他们像踢皮球一样,把孟立军的家人踢来踢去。 孟立军八十多岁的母亲为了能见她一面,随家人一趟趟地去看守所。往返几百里地,一直没能见她一面,过份的焦虑使老人病倒了,常常泪水洗面,夜不能寐,经常夜里坐起来发呆。后来她的案子被转到了天桥区检察院,后来又转到法院。 这次是孟立军第9次被绑架。恶人还把她家中现金和所有物品,一体机、计算机、摩托车等,甚至衣物、炊具都洗劫一空。孟立军因长期绝食抵制迫害,现生命垂危。公安局方面的不法人员甚至声称:绝食死了也不放人。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底,邪党法院秘密开庭,也不通知家人,只在开庭时用车将其丈夫从七八十里以外的家中拉到法院旁听,满屋子里都是警察,当时孟立军已经神智不清,是被人抬着去的,没有为自己辩护的能力了。从孟立军被绑架到秘密开庭,天桥区610和当地公安局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威胁孟立军的丈夫,其丈夫在强权高压下不敢吱声,最后孟立军被非法判了十年刑。 孟立军有一对听话的儿女,儿子才12岁,这个年龄,对于别人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任性撒娇,他却无法享受别的同龄孩子可以享受的家庭幸福。 孟立军被非法关押于山东省女子监狱。监狱一直不敢让家人见孟立军,直2006年5月,孟立军80多岁的母亲才在孙媳妇的陪同下,到女子监狱探监,不料竟发现孟立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也记不起大法。孟立军见到母亲不住的哭:“俺要回家!俺要回家!”陪伴孟立军的人(可能是监狱安排的包夹人员)还说:“现在恢复的不错了,有点记忆力了。” 当时的孟立军全身虚肿,记忆丧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过世多年的亲人她还问可好?自己进来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并且刚问过的话接着再问,问一会儿哭一会儿。以后每次接见时她都嚎啕大哭一阵。 孟立军在狱中,饭里、水里经常被放不明药物,喝到嘴里就像喝化学物品一样,难喝极了。家人问她不喝能行吗?她说除非不吃饭。再后来她告诉家人:我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要是死了,你们可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当家人指责监狱的警察,为什么给一个健康人用药时,他们并不否认,并声称:她练功练的大脑有问题了,她在外面(流离失所期间)就有毛病了,他们在给她治病。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孟立军的家人再次去山东女子监狱探望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孟立军。家人和孟立军对话感觉到孟立军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而且自己刚刚说过什么也很难知道。有一点孟立军清清楚楚的告诉家人:“它们在碗里放了(对人体有害的)药”。在会见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她和家人都在哭,没有说多少话。被送监狱的时候,孟立军很虚弱,是被抬着进去的,刚进去的时候根本睡不着觉。 二零零九年春天,狱方藉口今年要在济南开全运会,预防疫情发生停止了接见,家人得不到她的消息已经几个月了。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被非法关押迫害九年的孟丽君从山东女子监狱回家,由于酷刑折磨和药物迫害,孟丽君大脑严重失去记忆,情绪时好时坏,很不稳定,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需家人照顾。 两个多月过去了,近来,孟丽君的记忆有所恢复,她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忽然想起的监狱恶警对她迫害中的几件惊人的事例,家人听后都毛骨悚然,”下面是孟丽君的自述。 一、子宫中安装的“带电设备” 有一次,在狱中做妇科检查,当我躺倒在床上时,不知她们(狱医)用了什么东西插入我的子宫后,立即听到“哗”的一声,血流到下边木桶里,立刻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在一次上厕所时,只听“当”的一声,掉到厕所里一样东西,我怕堵了厕所,就吃力的去捞。当抓到它时,我的手忽然痛得哆嗦了一下,吓了我一跳,仔细一看,像是一块包装药物的平板一样的带电的东西,我无法猜测恶人在我的子宫里放入这样的东西的真实目的,我那时在药物的控制下,天天处于迷糊状态。 二、刑事重犯企图窒息我 一天夜里,我正在睡觉,突然有几个刑事重犯同时起床,将我的嘴、鼻紧紧捂住,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挣脱,也无济于事,最后,我索性放弃了挣脱,那些重刑犯见我不动了,有的用手试试我的鼻子,有的搭脉试试我心跳,最后确认我死了,其中一人说:“死了,拖出去!”就把我拖到了外边走廊,当这些恶徒们刚走,我突然站起来大声喊:“杀人了,杀人了……” 事后,警察对这件事没做任何处理。我现在猜测,也许正是恶警指使那些恶人干的,事成之后或许还会给这帮杀人犯减刑呢。 这事以后,那些犯人们在恶警的指使下,又处处找我的麻烦,嫌我的被褥脏臭,都全部卷走扔掉了,我只好睡在了光床上。过了一段时间,她们才给我找了一个烂被褥说:“你是学医的,这被褥你不嫌脏吗?”意思是我不会盖。我说我不嫌脏。就这样,我才不睡光床了。 三、饭中下损害身体的药 对于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女子监狱内的法轮功学员来说,如同生活在人间地狱。恶警天天变着花样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不知他们给我的饭里经常下什么毒药,很多次,每次吃完饭后,就觉得脚下无根,头脑昏昏沉沉,不知方向。 有一次,我迷迷糊糊地上厕所,厕所台阶都很难上去,一个恶警假惺惺地伸给我一只手,象是要接我。当我用力扑上那只手的时候,那恶警却把手缩了回去,我当时脚下一滑,重重地摔下了台阶,大脑后右侧着地,同时几个恶徒又将我狠狠地摁在地上,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除此以外,我还遭到过电击,关小号,坐老虎凳,铁椅子等等,有的叫不上名来。那些日子,每天我都觉得度日如年。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
抄家;
洗脑/送洗脑班;
非法劳教;
非法关押;
高强度超负荷劳动;
剥夺睡眠;
摧残性灌食;
死人床/大字板/上大板/十字架;
手铐/脚镣;
四肢铐于床上;
毒打/殴打;
关押期间,剥夺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条件;
强行施药;
冷冻/灌凉水/凉水澡/浸水;
监视/跟踪;
迫害亲属;
私闯民宅;
注射不明毒针;
非法判刑;
人身侮辱;
电刑;
非法罚款;
勒索钱财;
敲诈/掠夺/破坏财物;
非法关押大法弟子,不在法定的时间内,通知家属;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逼迫放弃信仰;
老虎凳;
坐/锁在铁椅子上;
关小号;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亲友担心山东省章丘市法轮功学员尚丽波遭药物迫害
泉城风雨十六年(2)---济南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综述
山东女子惊曝监狱残忍药物摧残
章丘市法轮功学员孟立军遭迫害经历
山东省女子监狱对孟立军施不明药物
孟立军被山东女子监狱迫害 食物被放有害药物
孟立军被不法之徒注射药物 丧失记忆
济南孟立军一度生命垂危 警察趁机勒索钱财
孟立军被非法判刑十年 老母残弟一双儿女顿失依靠
孟立军被济南天桥区伪法院秘密非法开庭审判
孟立军在济南看守所生命垂危 家人不能探视
山东章丘市孟立军第9次被绑架
邪恶的济南刘长山看守所搬迁更名为“山东省看守所”
济南市刘长山看守所邪恶之徒对孟立军的迫害
相关单位及个人:
济南天桥公安分局 虞金源(大队长) 济南市看守所 杨毅力(支队长) 陆萍(女)(五中队队长) 济南市610办公室副头目 刘国荣 电话 0531-82038137 山东省司法厅,传真:2965100,区号:0531 地址:济南市经十路东首7号,邮编:250014 办公室 2962145、2965983 山东省女子监狱位于济南市工业南路93号,邮编:250100。
责任单位及恶人:
济南看守所(刘长山看守所)
济南市610办公室
天桥区610办公室
:
虞金源
山东济南浆水泉女子劳教所
天桥区公安分局
北京公安局
山东省“610办公室”
天桥区法院
官庄派出所
山东省女子监狱
济南天桥公安分局
章丘拘留所
:
于宝海
更新日期: 2016年8月13日 08: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