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库
张金库
2014年1月28日监狱管理局休克的张妻被120的救护人员抬上车
休克的张妻抬在担架上
张金库遭迫害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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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张金库(Zhang,Jinku),
男 ,
四十多岁 ,
黑龙江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勃利县永恒乡团结村人。二零零七年深秋修炼法轮大法。张金库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被中共非法判刑,关押在呼兰监狱,现在已经被迫害得浑身浮肿,心肺肾衰竭,大脑中枢神经受损,生命垂危。责任单位(呼兰监狱)不放人,仍纵容狱警及田姓狱医毒打迫害他。 二零一三年新年,时任黑龙江省省长王宪魁到各地巡视,在哈同高速公路依兰至宏克力地段,看见跨线桥上悬挂的“法轮大法好”、“法办周永康”等内容的标语和用彩色喷漆罐喷的“天灭中共”、“三退保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标语后,大为震怒,直接下令黑龙江省公安厅长、省政法委副书记孙永波立案追查。 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开始,哈尔滨市依兰县、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及派出所警察,对依兰县内、达连河镇、三道岗镇、道台桥镇、团山子镇,按事先拟好的名单疯狂抓捕。在三、四天时间内,绑架了近五十名法轮功学员,包括被非法庭审的十四位法轮功学员。此次绑架事件的罪魁祸首是现任黑龙江省邪党书记王宪魁。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开始,黑龙江省公安厅技术处处长亲自到依兰县指挥,通过特务手段获取法轮功学员的手机号码,每半个小时一次跟踪定位,对不知道其手机号码的法轮功学员,就到住家附近蹲坑,当晚六点,依兰县及周边的方正县、通河县等地的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同时统一行动。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莫志奎、孙文富、张金库、刘凤 成、孟凡影、左振岐、费淑芹、吕凤云、陈艳九位法轮功学员,开着车牌号L11L31的银灰色五菱之光微型面包车,去在三道岗镇的林场、丰旺、丰城发 “2013神韵晚会光盘”。由于费淑芹和莫志奎的手机早已被跟踪定位,所以恶警在丰城屯北公路上制造撞车假现场,非法拦截法轮功学员的面包车,当场砸碎驾驶室挡风玻璃,九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面包车被扣押,车库被非法抄出光盘五千张,大法书籍五十多本,真相资料一千多本,自喷漆七罐等……一切私人物品全都被非法抢劫到公安局。 张金库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被恶警白某和杨新华(音)等多人暴打,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伤,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身体非常虚弱。还遭 “苏秦背剑”、坐刑椅四十八小时等酷刑折磨,由外伤引起肺部发炎成肺结核。四月份,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担责任,不得不同意张金库家属交一万元钱“保金”“保外就医”。张金库回家后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开放,而且肺子上有两个漏洞。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七日早上,依兰法院法官张安克带着三道岗派出所警察,上张金库在三道岗镇的家,将张金库劫持到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准备第二天非法庭审。因为没有按法律程序通知家属及本人十八日非法开庭,所以家属没来得及给张金库聘请律师。 非法庭审时,张金库只能自己为自己辩护说:我炼法轮功无罪,依兰县公安局多人对我进行殴打,张金库手捂着左肋处说打得很严重,致使我几颗牙被打掉,身上还有很多伤。我根本就不恨打我的人,但我必须要求对我的人身伤害进行赔偿。而且他们在把我打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强制拽着我的手按的手印,所有对我的指控证据根本不属实。 张金库刚陈诉几句,法官张安克凶巴巴地多次打断张金库的话,不允许张金库为自己辩护。面对张金库指证公安机关的这种暴力、强制取证的犯罪行为,法官张安克说这些与本案无关。还将张金库非法判刑五年。 判刑后又被关进依兰县看守所。张金库二十多天水米不进,人已奄奄一息。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灌食,只好把他抬到依兰县中医院抢救。张金库在中医院住了八天。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一日,警察用担架把已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从医院抬到囚车上,送进佳木斯监狱迫害。一到那里,张金库又遭到恶警的野蛮灌食和毒打。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张金库被转押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进监狱当天首先检查身体。一个犯人医生王洪斌问张金库因为甚么进监狱的。张金库说因为炼法轮功,王洪斌就飞起一脚踢在张的胸口。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清醒过来,王又用脚勾起他的头猛烈往地上磕,用另一只脚踩其胸部。 然后让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脚,他又拿起宽皮带照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左耳当时被打的几乎听不见声音,王打累了才住手。之后又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的衣袖,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血管。王洪斌抽血的时候,张金库看见大针管里不停的冒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急速往外流。只听一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就抽死了!”王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 过了一会儿,王三看见张金库能动弹点了,就说:赶快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有两名犯人把张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就往外拉,王三抬脚照张的裆部踢了数下,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像碎了似的疼。 此后,张金库在监狱经常遭受殴打摧残。致使其肺结核恶化,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进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张金库被迫害到生命危在旦夕时,又被转到呼兰监狱医院,当时是被抬去的。 张金库被背到传染病病房里放在地上,那两个犯人仓促的跟寝室长赵长香(杀人犯)寒暄了几句,马上就走了。在这个房间里,张金库又遭到了赵长香和这屋里犯人的欺辱和殴打,几乎丧失了生命。赵长香为了挣分减刑,把张金库的护理齐胜干撵走,他要求护理张金库,他每天除了赌钱、酗酒,喝的醉醺醺的根本不管 张金库,张金库要上厕所的时候他就挪到床边在那坐着,这时候屋里就有人去叫莫志奎(法轮功学员),莫志奎就架着张上厕所,赵长香看见了就往外撵莫志奎,凶狠的往外推莫志奎,并说:“干部说了不让法轮功接触,这里有护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没办法,只好找了几个矿泉水瓶放在张金库的床下给他接尿,等赵长香不在屋的时候把尿拿走再给倒掉。有一天赵长香发现张金库床下的瓶子里装着尿,大发雷霆指着张金库骂道:“你爬也得给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后叫人把瓶子全部给扔掉。 赵长香特别蛮横、霸道,在这个病监没人敢惹他。他在这里赌钱就赢了二十多万元,这是他和林威半夜喝酒的时候说的。之所以他在这里为非作歹,干部根本就不管,是因为给干部送礼就送了十万,给院长一次就给现金一万元。赵长香不让莫志奎和张金库见面更不说护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觉张金库差不多要解手时,就在张金库的门口来回遛弯儿,张金库看见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张金库搀扶到厕所。张金库在楼道里叨咕说:“赵长香太欺负人。”这话被赵听见怀恨在心,开始找茬儿整治张金库。 有一次赵长香又发现张金库的床下有接尿的矿泉水瓶,就故意叫人把瓶子扔了。半夜张金库起来尿尿,没找到瓶子憋不住就尿了一地。第二天早晨赵长香发现地上有尿,就一阵奸笑。其实,这正是赵长香想要的结果为他整治张金库有了藉口、理由,他就跑到狱警那告了张金库一状,说张金库故意往地上尿尿,应该严管以示警告。这些恶警也不调查,就让赵长香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起来说:不给吃饭、不给喝水。赵长香就伙同犯医田宇顺(杀人犯)、王洪斌(王三)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赵拿来的是宽布带也没用,他俩说:“这玩意不好使,用细绳勒,得让他遭罪。”王三说:“干部发话了,别勒出印来,如果勒出伤来,家属知道了不能让。”赵说:“没××事儿(很脏的话),法轮功家里都没人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接见,看他。这是干部让绑的,咱们管那事儿干啥呀!出了事干部兜着,抻,使劲抻。”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着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了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检查看绳子紧不紧。 张金库的对铺是杨柱千(杀人犯,62岁左右,此人特别咕咚,阴损)。张金库手正好被伸到他的床上。杨以此为由骂道:“×××(很脏的话),你手都伸到我这了,碍我事了,给我拿回去。”张说:“杨叔,他捆着我哪,我拿不过来。”杨说:“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过来了。”说着抓住张右手的中指使劲的撅。张疼的受不了。就说:“别撅了,撅折了。”杨柱千得意的说:“你也怕疼啊,你这法轮功也没钢啊。”张疼的眼泪在眼圈里转,闭上眼睛忍受着疼痛。杨看见张不吱声了,撅累了松开手。 从中午大约十一点钟捆的,直到后半夜一点多赵长香赌完钱,喝完酒回来睡觉,才把张金库松开。张很长时间才能忍痛慢慢的爬起来,尿憋了很长时间了(在这期间赵曾问过张有没有尿,张说有,赵冷笑着说:有就对了,你给我往床上尿,往被里拉,然后就让你把屎吃掉。”说完就走了。),造成张金库小便失禁,张金库刚挪到床边尿就流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赵长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话没说,拿起小细绳再次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张已经好几顿没给食水了。大约在早晨九点左右的时候,赵叫林威(杀人犯,二十五岁)拿了一个凉馒头、一瓶水喂张。张被抻的上火,根本没心思吃东西,咽不下去。张摇头不吃了,林威说:“干部让给你点吃的,不吃能行吗?”说着抠开张的嘴,把大半个馒头一下塞进张嘴里,撑的张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 。林威接着把矿泉水瓶插到张的嘴里灌,张被呛的从鼻子往出冒水,上不来气,林威用手捂着张的嘴不让往出吐。就这样馒头被水泡开了,张不得不吞进嗓子里。林威看见张把馒头都强吞下去了才松手。林威洋洋得意的说:“好了,我完成任务了。”得意洋洋的走了。 这次大约又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赵长香才把张金库松开。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已经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严重受到创伤,人已经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他们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也不让别人趴门瞅,根本就没人理会张的死活。 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张金库才逐渐缓过来。当时正是数九严寒,张浑身发抖。张慢慢的、痛苦的、一点点试探着才能起来,憋不住又尿了一地。这时杨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趁张不注意,抡起棍子照张的脑袋就打,把张打的脑袋像爆炸了一样,“呼通”一下,张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杨用棍子使劲敲开张的手指,棍子敲在手指上穿心的疼痛,恶徒接着打,张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张要栽倒的这一瞬间,杨顺势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张腰部,这一棍子打的张五脏六腑都翻了个,那种疼痛无法言表,腰子当时好像掉下来那么的疼,喘气也不敢喘,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木了一样,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栽倒在床上。杨柱千当时也吓坏了,以为给打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恐慌道:“×××,×××。”屋里当时有邱树飞(杀人犯,约45岁左右),张少新(辽宁人,杀人犯,约62岁左右,宋洋(杀人犯,35岁左右),他们在那坐着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止的。特别这个张少新,看见杨坐在地上,赶紧从床上下来去扶杨柱千,假惺惺的说:“这是咋的了,谁把你打成这样,找干部上医院吧,这个张少新知道是杨柱千把张金库打了,他却倒打一耙。杨知道自己理亏,赶紧说:“没事儿,不用上医院,把我扶起来。”哼哼呀呀的起来了,张少新把他扶到了床上,杨柱千有点害怕了,脑袋也耷拉下来了,偷偷的用眼睛瞄着张,看张怎么样了还能不能醒过来。邱树飞这时候说:“就得揍,没逼脸还炼。我都想揍他。”在旁边看热闹的宋洋直乐。张金库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强忍着痛苦,可没有人管这事。 由于张金库被折磨得很虚弱,再加上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感觉特别冷。有一次自己费劲巴力的挪到走廊里,靠在暖气片上想暖和一会儿。赵长香进屋发现张不在,挺长时间没回来,到暖气跟前揪住张就往回拉,吵吵嚷嚷的说:“你是严管,不行出屋,给我回去。”张说:“我太冷了,想暖和一会儿。”赵不容分说,硬气霸道的使劲把张拉回屋,推在床上,叫嚷的走了。张金库非常气愤,就在墙上写了“法轮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产党不讲理坑人害人”的字句。赵长香看见了又跑到狱警那告了张金库一状,恶警让赵长香又拿来绳子,要把张捆上关进大铁笼里,脱去棉衣压小号、禁闭严管。赵长香乐颠颠的回来,把张拉到地上,把张的棉衣也扔到别的地方去了,样子很是嚣张、得意,还说:“这回关小号就压死你。”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对张说:“干部开会研究了一上午,景院长不让压小号,说人这样了,压小号就得压死了,不能压。”说着叫人把张金库从地上弄到光板床上,张躺在冰冷的木板上冻的浑身发抖。这时赵长香从外边回来,看见张金库在光板床上躺着,冻的直发抖,就把张的被子拿回来,扔在了张的身上。 好像是快到晚上的时候,姜管教(姜亮)来了,赵长香溜须似的给姜搬来一把椅子,姜坐在了张金库的对面。赵长香以为姜亮来收拾张来了呢!大声的跟张喊:“这是干部,好好和干部说话。”说完站在姜亮的身边很是得意。刚一开始的时候,姜亮的口气特别严厉,斥问张:“为什么在地上尿尿,往墙上写字。”张金库口齿不太伶俐,语言十分不清楚,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姜亮不作声,仔细的听着事情的经过,这时赵长香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张又把杨柱千拿棍子打自己的事也说了。张额头左边被杨柱千打了一个大包,都有血印了,发紫发青,张给姜教看了。姜教理亏的笑着说:“是坏了,有个包。”杨柱千在那坐着眨巴着眼睛吓得不出声,偷偷的瞅着姜教。姜教这时说:“我知道了,捆你是我让的,以后谁再欺负你找我。”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姜教回去了,从那以后,莫志奎和张金库说话没人管了。 还有一回,也是二零一三年冬天的事,晚上点号,张金库睡着了,犯人林威点号点错了,少一个人,看见张在那睡觉,一顿嘴巴子把张打醒,张金库莫名其妙问:你打我干啥?我也没惹你。林大声骂道:你××的太不给面子了,我点号你睡觉,以后不许睡觉。这时赵长香怕出事,赶紧说:“拉倒吧,点完号了。法轮功,这回睡觉吧。”林威骂咧咧的才出去。 犯人林威侍候警察洗衣服,打扫办公室卫生,给值班警察做饭,这值班的官儿(狱警)吃的全是犯人的供养:什么猪头肉、烧鸡、饮料……狱警饿了、渴了就喊林威,林就给他们弄吃的、喝的,经常给包饺子,用的全是犯人的钱。林威在狱警面前很是吃香,得到恶警们的赏识,无形中成了小狱霸。 也是在二零一三年的冬天,屋里特别的冷,张金库的身体虚弱,每天吃的就是不放油的水煮白菜,水煮萝卜条,早上是大米水,能有一口饭粒,有时候几乎见不到几个米粒,形成粥的时候很少,一个星期能吃上一顿大米饭和水煮干豆腐,算是改善伙食了。干豆腐就给一饭勺,给多的时候全都是水。有时候说改善伙食了,菜里有肉,整个几十号人的菜能挑出一小碗肉就不错了,尽是猪肉皮,猪是杀了,肉都让管教高价卖给犯人了;一斤生肉卖到二十五元至二十八元一斤;生鸡蛋一元七角钱;一斤多重的烤鸡卖45元;不到一斤的挂面卖10元;一小碗大米饭放到餐盒里卖10元,这里面所有吃的和用的高出正常物价的二至三倍。一斤白酒,恶警从外面带到监狱最高卖至200元一斤,便宜的时候卖100到150元一矿泉水瓶,而且里面还兑水。一部二三百元的手机,卖给犯人高达800元─1500元。这里面只要给恶警钱,几乎什么都可以干,弄死个犯人就算自杀或病死,毒品都流入了呼兰监狱。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张金库凭着自己坚强毅力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有一次鼻子不舒服,抽了几下鼻子,宋洋说他烦这动静就把张金库按在被里用拳头照脑袋一顿暴打,张在挣扎中摸到一个保温水杯,就挡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额头破了皮,这时屋里张上铺的一个好心小伙,到外面把赵长香找来了,赵把宋洋弄走了。宋洋跑到楼道里大喊大叫说:“法轮功不打人,这回打人了。”赵长香这次还算讲点良心,呵斥宋洋说:“法轮功不能动弹,是你打人家法轮功,你要不服找干部去吧。”宋洋这才拉倒,消停下来。 有一次,张金库接见的时候,林威抢张电话跟张的家人反咬一口说:“张把宋洋给打了。”其实宋洋打张金库的事犯人都知道,狱警也都知道,没人管。林威明知道是宋洋把张金库打了还撒谎,并且经常诬陷张,挑拨其他犯人欺负张,想掩盖他打张金库的事件。基本上张的家属每次接见的时候,他都抢电话,不让张金库说挨打的经过。等接见回来的时候,他故意往楼梯上拉张金库,没人的时候他说:“不能可怜他,让他自己爬。”有时候当着狱警的面就公开往楼梯上拉张金库,还说:“让张锻炼身体,要不回家咋生活呀!”他就把张金库拽到呼呼直喘,好几天才缓过来。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张金库的家属再次去监狱要求见人,在监狱,张金库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架到接见室,张金库浑身哆嗦,用微弱的声音说:“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打我。”话音刚落,一姓王的科长就让那两个架他的人强行把他拖走了。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张金库的家属到呼兰监狱副监狱长室,说明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突发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后送到佳木斯监狱集训,张金库在佳木斯监狱遭到野蛮灌食。九月二十九日转到呼兰监狱,现在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副监狱长说:有病我们会给治,怎么说营救呢。家属说:人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的情况完全符合“保外就医”的条件。副监狱长说有情况他可以向上反映,家属问副监狱长的姓名,副监狱长及狱警们不敢透露。 几分钟后,副监狱长找来了教改科副科长王某接待家属,王某三十五岁,是专门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问家属对法轮功的看法,家属说:“真、善、忍”是人的普世价值,世界需要他,你我之间也需要。 王某说张金库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家属说:因为他没有罪,他不配合是在抗议,是在坚持真理。王某说张金库的情况不符合“保外”的条件,并否认张金库被打的事,并拿来许多图片给家属看,哄骗家属表示那里犯人吃得好,待遇好。家属要求见人,他说张金库什么都“不配合”、不能见。家属说:我们不知道张金库的生死,你不让见到底在掩盖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没打他,就让我们见他当面问问,如果你实在不让见,我们也不为难你,我们到监狱管理局去找。他听后极力的解释,但最后还是没让见。王某还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但是还没有律师涉入监狱的事。 家属从监狱出来后,直接到省监狱管理局,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人员直接给呼兰监狱张冬梅打了电话说:你们那有个叫张金库的,人家家属都找到省里了,要求接见,说人病的很严重,要求“保外”,还在那挨打了,你们给处理一下吧。然后给了家属一个电话让家属到呼兰监狱去找唐主任。 从二十一日家属接见时,张金库和家属只说了一句“穿白大褂的人打我”就被监狱狱警强行拖走后,家属又去了四、五次,再也没让接见过。 家属眼睁睁的看着极度虚弱的张金库被强行拖走,心急如焚。张金库六十多岁的父母知道了儿子的境况后,急得病倒;他的妻子担心得吃不下饭,现在瘦的皮包骨;正上高一的女儿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这一家人在时刻的担心张金库的状况,痛苦不堪。 期间,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要求张金库“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遭到拒绝后,王晓臣曾三次不让家属探视。 二零一四年元旦前后,宋洋在洗手间欺侮一个老头,赵长香把他弄回屋推在床上,揍了一顿,然后狱警叫田宇顺、王三他们几个人,把宋洋捆在床上,捆上之后宋洋不服,林威给宋洋一顿大嘴巴子,打的特别狠。在晚上的时候,宋洋把绳子蹬松,自己解开了,活动了一会儿,缓了一阵,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玻璃瓶子,把瓶底摔碎,气势汹汹的就往外冲。当时屋里的邱树飞、张少新、杨柱千看到此景吓的不敢吱声,就没敢拦截。张金库赶紧从床上爬到地上对外面的人大喊:快跑。赵长香坐门口正在看电视,听见喊声就站在门口往屋里瞅,宋洋拎着瓶子奔他就过去了,赵吓得闪到一边,林威过来勒住宋洋的脖子,又想揍他,宋洋回手一瓶子扎在林威的肚子上当时就扎伤了,在医院缝了好几针,疤瘌现在依然存在。在张金库喊外面人快跑的时候,惹恼了屋里这几个人,杨柱千大骂喊到:“你×××,把我吓着了”。邱树飞走到张金库床前指着张骂道:“×××,喊啥?屋里人都睡觉呢,你给吓着哪(其实屋里的人都在坐着,根本就没睡觉)打他妈的去吧,碍你啥事。”张少新拿着柱棍朝地上敲了几下,恶狠狠的刚想骂张,这时赵长香气势汹汹的领着田宇顺进屋了,(宋洋又被他们群殴揍了一顿,绑在走廊里的床上了,还给他打了一针安眠药)。赵长香恶狠狠的瞅着张金库,田骂到:“×××,半夜三更的你喊啥,拿绳子把你还绑起来。”张用手指着赵长香,吃力地说:“我要不喊,他那秃脑袋就得让宋洋给扎漏了。随便,你们不怕丧良心你就绑,我没丧良心,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喊的。宋洋是奔着你们几个去的,你没受伤,你便宜了。”这时的林威也带着像整治张的架势,带着煞气也进屋了,奔着张就过来了。当他们听完张这么一说,觉得理亏冤枉了张金库,态度马上变了,谁也不再说啥了,蔫吧的都出去了。这时邱树飞来到张面前,假惺惺的说:“刚才我们是为了你好,你腿脚不好别叫宋洋把你给碰坏了。”张没吱声躺下就睡觉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上午,律师们九点到呼兰监狱直接去狱政科要求会见张金库,狱政科科长一看是法轮功的案子就想把律师支到“610”教改科,律师不承认“610”,所以不去“610”教改科 ,狱政科长没办法只好对律师说:我要往上汇报。律师说:“610”头子李东生都抓起来了,你们还向谁汇报啊?科长说向省“610”汇报,律师说:你们还看不清方向啊?从各个方面讲我们有权会见当事人。狱政科长自知理亏,就接收了律师的所有手续。 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下午,律师再次去狱政科要求会见,狱政科科长仍然拒绝会见,律师分头去二楼找驻检,律师去监狱纪检委控告,监狱纪检委曲姓书记答应给调查调查再回复。监狱狱政科科长和律师大吵起来,狱政科的人甚至要对律师动手,律师毫不畏惧:你们不让见就是违法! 律师去监狱管理局的狱政处控告监狱违法行为,管理局狱政处的人当时拿起电话就给监狱打电话说:为啥不让接见,就让见呗。然后管理局狱政处处长就领着律师到管理局教改处,教改处的人说:等监狱“610”教改科向我们汇报了我们才能批。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张金库家人前往监狱要求接见和要人,监狱六一零(教改科长)王晓臣以不符合接见条件为借口不许家人接见。王晓臣还多次打电话报警威胁、恐吓家属,还给家属录像张金库家人请律师写了控告信。 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家属拿着控告信和劝善信到哈尔滨滨江检察院、省人大(被支走)、省司法厅(我们管不着,滨江检察院管你这个事)、监狱管理局(让去监狱信访办找张冬梅)控告。张金库家人几个部门都去了,滨江检察院已经接收了控告信,家属提出要求,一、张金库没犯罪,他的身体状况监狱当时就不应该收。二、追查殴打张金库的不法人员。三、要求会见张金库。 司法厅信访办一看是法轮功的案子,马上推诿让去省人大、检察院。司法厅信访办根本就不给家人说话的机会,还说监狱不让见那就是没转化。家人针对“转化”讲了很多道理,并说:律师说《宪法》没有说法轮功违法……信访办的人信口开河地说:律师不懂法,你把律师找来。家属说:律师是北京的能说来就来吗?信访办的人说让律师给他打电话,并把电话号码82297156给了家属。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张金库家人终于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被迫害得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语速很慢很慢反应迟钝、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身边有犯人专门看管。张金库还说里面有人打他,他还经常做恶梦,还表示自己很不舒服,就想睡觉。张金库还一再表示自己做好人,自己从来没有坑过人。 当时王晓臣一反常态,一再讨好家属和张本人,有意的问:张金库总做恶梦是不是,以前做过什么事啊?王晓臣声称张金库刚到呼兰监狱时,张上厕所都需要人背着,所以那时不让家属去看。 当时,家属眼睁睁的看着极度虚弱的张金库被强行拖走,心急如焚。张金库六十多岁的父母知道了儿子的境况后,急的病倒;他的妻子担心得吃不下饭,瘦成皮包骨;现在只有三十五公斤的体重。正上高一的女儿担心父亲的安危,无法用心学习。一家人时刻担心张金库的身体。 家属就张金库的身体状况咨询了知名度很高的中医,医生分析说,张的大脑神经遭到破坏,并说多是药物造成的,根据张金库的脸浮肿等各种状态医生断定一定是肺衰竭、心脏衰竭。医生还说张金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张金库这种状态能挺到现在已经是超常了,通常人这种状态得死几个来回儿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属带领两位律师来到监狱“610”教改科,因张金库的身体情况危急,申请作法鉴和监外执行,主任王晓臣找来早已和他串通好的狱警姜亮,向姜亮伪善的咨询张金库的身体状况,姜亮说张金库很健康,王晓臣拒收了律师递交的监外执行申请。 一月二十四日,张金库家属到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反映张金库现在生命垂危,要求做法鉴,尽快保外就医。信访办的两名接待人员把张金库家属支到呼兰监狱信访办去解决问题。家属要去监狱管理局狱政处反映张金库生命垂危的事实,信访办的两名接待人员不予理睬,不给向上反映情况,门卫也不让上楼。后来,打电话找狱政处办事员,办事员下楼建议家属改日再来信访办,走程序,并说:案子到我们这里,我们一定管。 然而,张金库家人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见到他时,张金库是被两个犯人扶着很吃力的一步一步往前挪着到接见室的。家人发现张金库不但没有好转,身体还在恶化,说话吃力,说话更加吃力,舌头僵硬,很使劲才能说出几句来,听不太清楚,表示:有人打他,不让睡觉。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过年前,张金库家属去监狱探视,监狱百般阻挠。张金库的妻子急得在监狱刑罚科办公室抽搐近五个小时,清醒后,监狱才让接见。 短短的十八天,张金库的身体状况更糟了,他是被两个犯人连架带拖十分吃力地到接见室,他面部浮肿,老是往外吐舌头、流口水,好半天才很费力的吐出一个字来──他说:“打了。”张金库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后面有警察在监视着,家属的旁边也站着医院监区队长姜亮,姜亮恐吓张金库:“你说谁打你了?还打了?张金库,你要是能好好说咱就见,你要是不好好说咱就别见了,咱就回去吧。” 姜亮又对张金库的女儿说:“你看你爸脸色比你妈脸色还好呢,你看看。” 里面的警察也附和着嘲笑张金库。姜亮还时不时的打断张金库和家属的谈话。后来家属找到一位很有威望的老中医,把张金库的状态告诉了他,问有没有危险,老中医说:“根据你说的状态,这个人是心、肺、肾全部衰竭,生命垂危,而且大脑中枢神经被破坏。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下午,张金库的妹妹独自去监狱见到了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背出来的,张金库说话更加吃力,断断续续听不清,唯一能听清的就是:近两天,有一个姓田的医生在里面要整死他,还不让他睡觉,姓田的医生还说整死张金库政府也不管。之后,张金库说了三次要活命。 二零一四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来钟,张金库正在睡觉,田宇顺进屋把张拨拉醒,并逼着张坐起来,还要让张下地。张说:“我也没惹你呀,你要干啥?”田说:“政府让我整死你来了,你家还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给你们法轮功说话吗?我今天就让你死,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当时田宇顺喝了很多酒,说话都拉拉舌了,嘴里喷着酒气,那一宿折腾张金库两次,还要拿绳子把张捆上,最后赵长香把田宇顺推了出去。 二零一四年三月七日上午十点多,律师和家属到呼兰监狱找到狱政科王姓科长交涉张金库事宜,这个科长让找王晓臣。十一点,家属才找到王晓臣,王晓臣找到医院监区的狱警姜亮和监区吴医生。下午一点,姜亮和吴医生又讲张金库的身体挺好的。王晓臣说:张金库挺好的,有事通知你们。律师说:佳木斯监狱的秦月明被迫害死之前,也没通知家属呀,可结果呢,人被迫害死了,通知家属还说什么死于心脏病……你们也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吧! 下午两点十分家属见到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两轮手推车推来的,张金库从车上下来进屋时是两个人搀扶的、很缓慢的、仍是很吃力的走到接见室的屋里。 两点四十分,家属和律师前往监狱管理局递控告信,刑罚执行处处长接见,在家属、律师一再坚持下,他们才答应调查呼兰监狱违法事情,律师将控告信递交管理局信访办转交各部门。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日上午,张金库家属到滨江检察院信访室,家属向接待的女法官举例陈述张金库是个乡里有口皆碑的好人,并要求检察院督导监狱病例和接见视频公开。接待人员不耐烦的让家属找监狱驻检人员,说他们会沟通监狱。遂将家属再一次推出信访大门。 三月十三日,张金库的友人去呼兰监狱见到张金库,听到张金库说总是困,看到张金库的身体极度虚弱,就问:是不是有人打你啊?是不是给你打毒针打的?这时监听的警察马上把张金库带走了。 在几次的会见中,张金库的身体每况愈下,而他现今仍被关押在监狱医院。然而,监狱医院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场所。 目前,张金库瘦弱的妻子、六旬的母亲、未成年的女儿仍在奔波于各部门之间,营救亲人早日回家。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家人又一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见到张金库。张金库的表情呆板、语言迟钝、生活根本不能自理,在张金库被架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家属,包括不认识的人都落泪了。 张金库被迫害得根本不会迈步,是被用小车推到接见室门口的,然后由两个犯人架着拖进接见室。在拖拽的过程中,张金库的裤子被拖掉了。 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二零一四年年五月份,一个叫王洪彬的人打他,还有一个叫宋洋的老头也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张金库还有好多话没等说完,监狱一吴姓警察强行按断了张金库的电话,三分钟会见被中断。 张金库的妻子拿着电话不放,对里边按断电话的警察说,你拿起电话来,我跟你说,可里边的吴姓警察根本不予理睬,示意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弄走。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抬起就走,张金库的手死死地抓住窗边的铁栅栏不放,只想多看家人一眼,多和家人说上一句话,可是张金库的体力毕竟不支,家属隔着玻璃窗,眼看着张金库的手被犯人掰开,强行抬走,任凭家属喊破喉咙,里边的警察根本就不屑理会,匆匆把张金库抬走。 外边的这些家属包括其他人全都愤怒了,使劲地敲打着玻璃窗,哭着喊着。更有人当场大骂监狱的警察流氓、土匪,这更让世人看清了中共警察的无理、变态嘴脸。 悲愤中的张金库的妻子及亲人去找监狱长投诉,在监狱长的楼下被一个自称是办公室主任的人拦住,说是狱长不在,狱长下班了,他打电话给联系监狱医院(张金库一直被关在监区医院)。家属不相信他的话,坚持上楼找狱长。张金库的妻子经过这一番折腾,体力不支,蹲在狱长的楼下剧烈地咳嗽、呕吐,亲人忙把她抱到楼下的台阶上休息。 监区医院的教导员于猛来给家属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于猛声称:你们接见问寒问暖都可以,但是你们说别的就不行,就会中止会见;刚才的吴姓警察把张金库抬走是对的,就是他在场也同样会这么做的。至于张金库挨打的事,他矢口否认,他说他的办公室和张金库一墙之隔,根本就没有人打他,你们打电话我就过来了,已经来的够快了。 家属说不放心张金库挨打的事,因为张金库不说谎,那两个犯人当着我们家属的面还那么嚣张,没准现在对他什么样呢。于猛声称:他手下管理两百多犯人,根本就没有打人的事发生,如果你们看到有外伤或眼睛封喉等,就是挨打了,你们看到了吗?如果有人打张金库,他会负全部责任。 家属请在场的两个警察作证,对于于猛的解释家属根本就不相信,坚持要见张金库,要么就上楼找狱长。最后他们研究决定,说是狱长现在下班了,接见室也关门了,不可能让家属接见了。如果家属不放心可以让家属和张金库通个电话,最后家属也只好答应了。这样家属被安排由两名警察“陪着”和张金库通了电话,中间又有两次电话被中断,张金库还是说有人打他的事。 放下电话,家属怎么能放心得了,就刚才于猛的态度更说明了一切,如果中共的监狱不打人,佳木斯监狱怎么会在半个月之内打死秦月明、刘传江、于云刚三人。张金库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的,家属强烈要求下周一无论如何得见上张金库一面,最后监狱答应让张金库和家属周一见面,但前提是,如果张金库和家属有一方说些乱七八糟或没用的,那么接见还是会被停止。 在这种压力下,家属好不容易等到了周一,见到了张金库,监狱如临大敌,张金库由两名犯人、两名警察“陪同”,其中一名警察的警号是2305589,外面也有两名警察“陪同”在家属身边,告诉家属应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否则接见会被终止,并且把围观的人都驱逐到了接见室的另一边,不让围观。 在这种情况下,家属眼睛看着张金库,心里明知道他身体上和心理上承受着很大的委屈、痛苦,嘴里却说着双关语,张金库还是说他被挨打的事,无奈家属只好打断他的话。就这样,他们的对话还被停止过两次,最后张金库伤心地说,他会被害死。家属只能安慰他说,有人打你就找警察。张金库说找他们就骂我。 里面的警察和外面的警察不时地看着手表,恨不得时间马上就到。而对于张金库和他的家属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珍贵的,下一次接见又不知会是什么时候,张金库的身体也不知会被迫害成什么样子。半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里边的警察迫不及待的指使犯人把张金库架走。张金库的姐姐一直跟到两个犯人把张金库架出接见室的门外、拐弯,直到在她的视线中消失…… 张金库的家人正好看到监区医院的于猛,家属上前和他打招呼,跟他说:张金库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和他一样的较劲干啥,真要出点什么事儿,对谁都不好。告诉他身边的人不要再打他、吓唬他了,你看他在接见的过程中不断的用手摸头,而且还不停的伸舌头,他肯定是受刺激了,我们家属担心他会被逼成精神病,他现在生活已不能自理,你看他这边电话已经被监狱停止了接听(所谓到时间了),他还抱着电话一个劲地说。于猛也承认张金库精神不正常。家属又说了许多将心比心的话,希望他能善待法轮功学员。 张金库的妻子再次带着忐忑的心理离开了呼兰监狱,家中的三间小草房已经在风雨中走过了八十多个春秋,小草房的一面山墙在连日的风雨中倒塌了,现在她必须马上回家去,维修好那三间小草房,等张金库回来了,他们还得用它来遮风避雨…… 二零一四年七、八月份,有一次张金库跟家人说林威打他了,接见完回来,林指着张骂道:“你要耽误我减刑,我就让你去死,这屋已经死了一个了,死人得死双。”打张金库的那个杨柱千就是被犯人祸害死的,当时死的挺惨,被犯人祸害的妈呀、妈呀的直叫唤,不到三个小时就给气死了,要不然死不了,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动弹,吃的不好没有油水,拉不出屎,把他弄到厕所里就没屎了,回来就给灌肠,拉拉一铺,被洗不起,就给他扔掉了。谁也不愿意护理他,杨柱千不但良心不好,而且特别没有人性,他所呆的大队里的犯人对他评价特别不好,都恨他,在临死前两天还骂张金库,张金库不和他一样的,看他可怜还给过他好吃的(吃的是法轮功学员莫志奎给张的),杨的死也是报应啊。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星期五上午八点多钟,张金库的家人又一次顶着烈日到呼兰监狱,找监狱教改科(监狱610)王晓臣,王晓臣不在,给王晓臣打电话要求接见张金库,但王晓臣以什么录像中有张金库妻子为由,不许张妻会见。张妻给王晓臣打了好几次电话,一再表示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大老远来的,想看看张金库,王晓臣根本不管,就是不让会见。 张金库的家人去找教改科科长徐文龙,徐文龙说这事归王晓臣管;家人又去找狱政科科长王东,王东也说这事归王晓臣管。 等到下一周(七月十四日)的星期一,张金库的家人再去呼兰监狱,给王晓臣打电话,在此表达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王晓臣说他在外面出差,又说这事他说了不算。 张的家人再次找了王晓臣的上级教改科和狱政科,对方都说归王晓臣管。可王晓臣还是说他说了不算,领导说了算,以此剥夺张金库家人的探视权。 二零一四年八、九月份的时候,那天是张金库家属接见,都晚上了张正在睡觉,冯志昌(杀人犯,五十多岁)是打饭班的班长,这个监区几十号人每顿饭都由他分发,想多给就多给,想少给就少给(他说了算),进到屋里他把张金库弄醒,逼着张坐起来,指着张就骂:“你是牲口吗?你是牲口吗?你给我说话。”半天张才醒过腔,义正辞严的说道:“我也没惹你,我也没招你,咱俩从来不犯话,我也没骂过你,你整我干啥?走吧,咱俩找干部去。”说着张就下地了。他一听张这么说,吓得转身就走,很是滑稽。 冯志昌这回骂张金库是林威唆使的,他们几个在一起吃饭是同伙。林如果不说张的坏话,张根本就不和他们搭边,不犯话。像于保、张兴志、张丰都骂过张金库,这里边与林威有直接关系,全都是他挑拨离间,想掩盖他打过张金库的事实。其实张丰这人挺仗义,不是那种下三滥的人,就是林威这小子来回整事儿,内心黑暗,总想捉弄人,耍流氓,蛊惑别人整治张金库,从中作梗,无中生有、奸险小人。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上午,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仍然不许张金库的妻子和姐姐会见,只允许张金库上高中一年级的女儿会见。王晓臣还威胁小姑娘:只能说生活中的事,不能说别的,否则停止会见。张金库被几人搀扶挪进接见大厅, 他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说话过程,都很迟钝,话语断断续续,不时的伸舌头。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母亲、妻子、姐姐又一次到呼兰监狱,要求探视张金库。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张金库是被人用监狱推垃圾的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好不容易走到接见窗口。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张姐姐问:现在身体怎么样?上次打你的人还打你吗?张姐姐刚想把电话给张的母亲跟儿子说几句,监狱警察生气说,你们总说这个,强行按断了电话,不让会见了,会见被强行中断。任凭家属怎么要求让张母跟儿子说几句,警察根本就不屑理会,示意犯人匆匆把张金库抬走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张金库母亲和妹妹去呼兰监狱会见张金库,王晓臣、杜鹏不让见,狱政科王东不管,张金库妹妹想哥哥,哭着求着也不让见,张金库妹妹就给监狱一狱警跪下求帮忙,非常担心张金库的身体,要见哥哥,那狱警告诉找南狱长。监狱终于同意张金库母亲和妹妹会见,张金库还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很吃力地一点点走到接见室。张金库的面部表情呆滞、不自觉的张着嘴、伸着舌头。 狱警杜鹏还不让张金库母亲会见,会见后恐吓张金库母亲和妹妹;不要把张金库说他挨打的事告诉他媳妇。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上八点多,张金库妻子和姐姐来到呼兰监狱要求会见张金库,王晓臣拒绝家属接见,家属说很担心张金库身体,见人也是家属应有的权利。快两点了王晓臣才同意家属见。 张金库还是被两犯人架到接见室,张金库说有个叫王洪斌的犯人把他弄背地里用鞋带勒他的手,现在手上还有一道裂痕。张金库说他头疼(以前犯人老头宋阳打过他,宋阳已遭报死在监狱里了),他的腿没知觉。 呼兰监狱纵容犯人摧残张金库,使他身体状况持续恶化,多次性命垂危。张金库的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让张金库回家治疗,如现在不进行治疗,恐怕会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可呼兰监狱视人命为儿戏,拒不放人。呼兰监狱“610”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还威胁张金库,必须“转化”才可以让家属接见,并几次刁难家属探视。 现在张金库神经破坏了吐字不清,已经瘫痪腿肌肉萎缩不能走路。 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被非法判刑,自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至今关押在呼兰监狱,从精神、人格、到肉体上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污蔑、欺凌和摧残,现在瘫痪、说话不清。监狱威吓家属不准把张金库挨打、被侮辱的事儿说出去。呼兰监狱各级部门串通一气互相推诿包庇、隐瞒事实,欺上瞒下。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呼兰监狱驻检给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张金库家里打电话说:张金库没有挨打。 杀人犯-犯医王洪斌(又名王三)、赵长香、杨柱仟、林威、宋阳等对张金库任意打、骂、往楼上拖拽,长时间的抻床、细绳的捆绑等残酷的迫害常将张金库置于生不如死的境地。一次犯人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张的关节被抻的要脱臼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次长时间的抻,张金库的胳膊和腿逐渐的失去知觉,越来越不好使。犯人用针头在张金库的肌肉里乱搅,往心脏、脖子后面扎针抽血,还抓住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薅睾丸、猛踹下体……面对这些残忍的手段,监狱管理人员置若罔闻、知法犯法,甚至默认指使。 二零一五年十月和十一月张金库的母亲去接见时,看到监狱用推车把张金库推到接见室门口,然后两个犯人把他抬到了凳子上,张金库坐不稳,两个犯人在旁边把着他,张金库抬不起来头,一直耷拉着脑袋,身子没有支撑力,坐着也得两个人扶着。张金库胳膊抬不起来,手拿不住电话,一个犯人只好帮他拿着电话。张金库看见他妈妈哭了,他想说话,嘴和舌头艰难的蠕动,但是发不出声音来,他妈妈一句都没有听懂。照顾他的犯人说:“他不能走路,腿的肌肉基本萎缩了,我们每天帮他按摩,还有他说不了话,吃东西吃的也特别少……”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呼兰监狱驻检给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张金库家里打电话说:张金库没有挨打。 张金库挣扎着要说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痛苦,好象内脏或者胸部疼痛。张金库的左手食指上缠着绷带,张母问有人打你你就点头,张金库微微点点头。十多分钟后,张金库休克了。 最近几次接见张金库都休克。以前每次接见时张金库都说有人打他(以前张金库说话清楚,现已经含混不清),还曾说: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六十六岁的张母看到儿子惨遭折磨痛不欲生。张母到“六一零”去找张兆云和杜鹏要人,张兆云和杜鹏说张母不讲理,张母急的大哭;杜鹏看张母哭了就跟她吼,一个女狱警过来把张母推搡到椅子上。 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已经关押两年多了,从他进到监狱就有犯人用各种方式打、抻、蹂躏、摧残至今,张金库被迫害得吐字不清,腿肌肉萎缩不能走路。 二零一六年一月下旬,呼兰监狱狱警打电话给家属,说张金库“病重”,家人心急如焚,张金库的妹妹于一月二十四日去监狱看望哥哥,得知张金库肺结核吐血了,张金库表示以前脑袋被打时右手就不好使了。 张母和骨瘦嶙峋的妻子去监狱,家属每次去监狱时一直对着家属录像。医院监区的队长藤东明(原十四监区调转来的)对张母说:你们家属不来、不签字,人要是没了可别找我。张母向610的杜鹏当场揭露说:以前我和我姑娘来时,你说我儿子张金库说的从心脏抽血的事别告诉我儿媳妇。杜鹏矢口否认。张母边说边哭着说:你也有儿子我也有儿子,我敢向我儿子启示,你敢向你儿子起誓吗? 被黑龙江省呼兰监狱迫害的很严重的法轮功学员张金库,他的妻子李亚丽在长期营救丈夫、愿仍未了之时,不幸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四日凌晨五时离世,年仅四十七岁。扔下一个女儿和年迈的公公婆婆。 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呼兰监狱。至今几度传出他在狱中被迫害严重,吐血,一度说不出话,生命垂危。三年来,李亚丽为了能见到丈夫张金库,为了能把丈夫营救出来,从勃利家乡到呼兰监狱的一千里路程,不知往返了多少次,仅知道的从二零一三年十月到二零一四年一月,她就去了十一次。在营救丈夫的过程中,她还去了省城哈尔滨等很多部门。本来身体很好的她,很快就成了皮包骨,体重不足七十斤。 就在她不幸离世的前十天,还去了呼兰监狱看望丈夫,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跟丈夫的最后诀别。 李亚丽生前说:「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在地上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病症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由于疲惫、被惊吓和无助等,她曾在呼兰监狱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休克两次。 就因为丈夫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一个和睦的幸福之家,被中共给迫害的家破人亡。 二零一八年七月,张金库遭九死一生出狱时不能行走、不能说话。可是对于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张金库,勃利县司法局也不放心,派人去呼兰监狱接张金库回家,张金库的父母被告知:你们在家等着就行。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日,张金库的父母和众乡亲老早就在家门口等着,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送张金库的车来到。 当看到已经完全不能自理的、体重只有八十斤左右的、佝偻着的张金库被人从车上抬下来,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那个张金库哪去了?眼前分明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具木乃伊…… 张妈妈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悲痛欲绝嚎啕大哭:你们还我儿子,我好好的儿子被你们抓去迫害成这样……你们良心何在……你们还我儿子……老人边哭诉边去拉住来人,想问个究竟,张金库这样的身体如果出现危险你们谁来负责? 围观的众乡亲有的眼里噙着泪水,有的情绪激动!勃利县司法局的人见此情景,自知理亏,丢下张金库,一溜烟似地开车就跑了。 回家的二十天后,在张妈妈的悉心呵护下,张金库的体重有所增加,但脸色还是青白没有血色。当问道他为什么这样清瘦时,他写下:我陆陆续续绝食了五年。因为我看到饭菜里被他们放入了不明药物…… 他表示非常感谢外边营救他的亲友们,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下,外边亲友们的营救很及时,也大大的改善了里面的环境,他说当时正是迫害严重的时期,在呼兰监狱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都被强制转化,不转化就被罚站、集训、(集训队里非常苦,已经绝迹的虱子随处可见,)酷刑、剥夺家属的探视会见权…… 二零一四~二零一五年是最苦的,正当他被酷刑折磨至生死边缘时,家属带着四位律师,还有一百多人的亲友团一起去呼兰监狱要求会见,那次整个监狱都震惊了!从此打开了法轮功不转化家属可以探视会见的先例……在那里犯人可以随便打骂法轮功,但是他一直在反迫害……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他得了肺积水,很多人都得了这个病,那些人都在肺部下个引流的管子,他坚持不用这个东西,监狱里的一个狱医断言:张金库活不过三个月,但是他活着回来了…… 在出狱回家前几个月开始,张金库就吐水,用手一按胸、肺的部位就开始吐水,几个月的时间大概吐出九十多斤水吧,直到回家的前一天全部吐完。
迫害类型:
绑架/劫持;
毒打/殴打;
非法关押;
非法审判;
非法判刑;
摧残性灌食;
威胁/恐吓;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捆绑在固定物上;
人身侮辱;
逼迫放弃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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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单位及个人:
主要责任单位:
黑龙江省原省长、黑龙江省政法委、省“610”、 省公安厅、省公安厅技术处、省国保总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省、市公、检、法、司、看守所、依兰县政法委、“610”、公、检、法、司、看守所。
主要责任人:
黑龙江省原省长王宪魁、黑龙江省副省长、政法委副书记兼公安厅厅长孙永波,黑龙江省公安厅技术处处长王可立,刑侦总队总队长安庆华;哈尔滨市政法委书记王小溪;哈尔滨市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任锐忱;依兰县政法委书记杨旭;“610”主任许海波、副主任徐艳、司法局副局长陈淑芳、检察院公诉科科长宁岩、依兰县法院院长范青禄、主审法官吕守芳、张安克、依兰县公安局局长王庆丰,副局长李柏河,国保大队队长张英铎、依兰第一看守所所长齐学峰、指导员刘江等。
直接责任人:
依兰县委610:
徐海波:13104663971、045157238610
徐 艳:15045297878
赵卫东:13796812221
依兰县公安局:
局长王庆丰:13329215577045157235201
副局长李柏河:13796144444、045157235205
赵朝贵:13796733333、045157235202
王稼祥:13796790123、045157235207
付国辉:13604818877、045157235208
郝爱民:13284999888、045157235209
孙 伟:13796675555、045157235206
刑侦大队:
副大队长孙道光 13904640786、办0451-57234950
国保大队
队长张英铎13604815977 0451--57231817
教导员郝剑飞13074567999
副队长宋宇哲13936483388、045157227499
成 员凌文涛13936227777、045157223113
张兆云 :原一监区队长,现610主任:18004663155
监狱管理局教改处李光耀:13946170128
哈尔滨市滨江检察院(主管负责监督监狱和监狱管理局)王主任电话:451-82353001
呼兰监狱电话:
范玉祥 狱长 57307301 18004663111
副狱长 57307198 13960088181 18004663456
现教改科610主任:张兆云:
610杜鹏:18004663457
驻检监察室张鹤鹏(主管):13904800666
张连会:13030002018
付荣宽:13895774400
责任单位及恶人:
依兰县公安局
:
李柏和,
孙道光,
杨兴华
黑龙江省公安厅
黑龙江省委
:
王宪魁
三道岗镇护林派出所
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
佳木斯监狱(莲江口监狱)
黑龙江省依兰县第一看守所
:
杨新华
呼兰监狱
:
杜鹏,
杨柱千,
宋洋,
邱树飞,
张少新,
林威,
田宇顺,
冯志昌,
王晓臣,
徐纹龙,
张丰,
张兴志,
于猛,
于保,
张兆云,
王洪彬,
赵长香,
张冬梅
依兰看守所
三道岗派出所
依兰县法院
:
吕守芳,
张安科
依兰县检察院
:
宁岩
呼兰监狱医院
:
姜亮,
田某
滨江检察院
更新日期: 2022年11月30日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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