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华
简介:
吴秀华(Wu,Xiuhua),
女 ,
59岁 ,
山东省淄博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山东省淄博市法轮功学员吴秀华女士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今年五十九岁的吴秀华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她曾被非法劳教三年,还曾遭五年冤狱,因为拒绝所谓的“转化”,屡遭酷刑折磨,腰椎被折磨致残。 以下是吴秀华女士在诉状中的陈述: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因病修炼法轮功的。 那是二零零零年阴历五月初九,我们当地的一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苏刚,山东大学毕业的工程师,被齐都公安局伙同齐鲁石化烯烃厂强行送到山东昌乐精神病院,打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年轻人就被迫害致死。齐都公安局伙同烯烃厂把苏刚所有的亲属都监控起来,不让接触外界,封锁消息。 为此我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底再次到北京上访,把齐鲁石化公司、齐都公安局、昌乐精神病院故意杀人的犯罪事实向信访局反映。接待我的人代号二零三,我把信件交给他。他看了信件后,马上就打电话给淄博截访办事处,把我从信访办强行带到淄博截访办事处。本来我还要到最高人民法院、卫生部反映此事,被绑架后没去成。 我被非法拘禁在淄博截访驻京办事处数日,有一天早上,我在走廊里打坐,被淄博劫截访驻京办事处的一个王主任(他们都这样叫他),穿着皮鞋朝我的胸部踹了好几脚。 淄博驻京办又打电话给丈夫的单位,我又被带回单位招待所,第二天我和丈夫又被送到辛店铁路派出所,一个听说是派出所指导员的,吼叫着逼我放弃修炼。单位也以我要再炼功就让丈夫下岗来胁迫他。在单位和派出所的威逼下,丈夫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被迫提出和我离婚,原本一家三代和和睦睦,被拆散了。 丈夫长期的精神压抑,使他得了结肠癌,他明知道法轮功是好的,祛病健身有奇效,在江泽民的淫威下,就是死,他也不敢炼。最后癌症扩散,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痛苦离世。他也是这场迫害的直接受害者,在这里我也要为死去的他讨个公道,以慰他直接遭受这场残酷迫害而死的在天之灵。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刚被迫离婚,临淄公安局国保大队伙同南仇派出所到我家,把我骗至铁石宾馆,一进门,他们就强行把我铐在暖气管上,非法拘禁我四天四夜。不让我睡觉,我绝食抗议这种绑架。直到放我走,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绑架的。 回来后,知道他们让我老乡替我写了一份“担保书”,“担保”我以后不再上访。 就为了我上访,他们绑架了我七次,近二十天的非法拘禁,最后被逼离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我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和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晚上十一点多钟,我和小女儿在床上睡觉,十几个人翻墙进入我的院子,拿着大铁锤把大铁门的锁砸开,把我睡觉的屋门的玻璃捣碎,伸进手拉开插销,强行把我从床上抬走,鞋都没穿。女儿当时只有十四岁,被吓得哇哇大哭。 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和女儿不多的生活费,大约有一千八百多元。他们四个人拽着我的胳膊和腿,把我扔进一辆汽车的座位与座位之间的夹缝中,踹了我腰部两脚,两个人使劲按着我的头,我蜷缩着身子不能动,喘不过气来,有窒息的感觉。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我们院的唐艳丽、李玉华、匡永贵(已去世)。绑架我们的是临淄公安局国保大队、南仇派出所,非法逼供我的是国保大队的于志杰。 在逼供期间,我拒绝回答,绝食抗议,在绝食的第三天晚上,在他们的诱骗下,我喝了几口汤,不一会,我就开始头晕,恶心迷糊,出现幻觉,迷迷糊糊中,他们开始问我话,问什么我说什么,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到早上四点多钟,我稍微清醒一点,质问他们是不是在米汤里下了药,一开始他们哈哈大笑,随后矢口否认。后来把我们四人劫持到淄博看守所,一个月后均被劳教。 我被劳教三年。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 在王村劳教所,所长刘长增,男;教育科长肖华,女;三大队大队长陈翠萍,女;恶警李倩,指使包夹对我长期体罚:熬鹰、谩骂侮辱、暴力强制写转化书,长期罚站,面向墙壁,两腿并拢立正站立,脚下画一个圈,稍微动一动或脚出了圈外,就遭到谩骂侮辱;白天黑夜不让睡觉,包夹两人一组,两个小时一换,车轮式的折磨我,稍一打盹,就被拽一下或被大骂,长期的罚站,我的腿肿的上厕所都蹲不下,脚肿的大号拖鞋都穿不下,就光脚站在地上。这种不让睡觉、无休止的打骂长达一个月之久,我精神、肉体几近崩溃被迫转化。 我声明“转化”后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废!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七日—七月二十六日,他们四个多月没有让我上床睡觉,长期罚站,用风油精抹我的眼睛,往头上浇凉水,用带指甲的手,使劲抠肋骨,用圆珠笔在我的脸上、身上写骂我师父、骂大法的话。由于长期不让睡觉、罚站,腿脚肿的铮亮,完全变成乌紫色。心律到一百二十下。有一天晚上站着站着就晕倒了,他们还说我是装的,醒来后还让我继续站。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的一天,他们看这么长时间的非人的折磨我还不转化,三、四个包夹在储藏室把我摔到地上,抓着我的手写转化书,我就喊救命,这时三大队的大队长陈翠萍进来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说:喊什么喊。我说:他们对我耍流氓,抓着我的手写转化书。陈翠萍说:是你逼的他们,谁叫你不转化的。 由于长期的折磨,不让睡觉《熬鹰》,到后来,我出现偏瘫的症状,身体向左侧歪,站着就摔倒,坐着也是向左侧歪。大队长陈翠萍开大会连讽带刺的挖苦我。
为了逼迫我转化,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他们又把我的两个孩子和一个老乡(六十多岁)叫到劳教所,想用亲情逼我转化。两个孩子一年多没有见到妈妈,看见我被折磨成这样,都哭了,老乡怕我再遭受更大的折磨,劝我转化,因为在见到我之前,警察找她谈过话。为此老乡给我下跪,说你不转化我就不起来。我赶紧过去扶我的老乡起来,流着泪对她说:“这不是你下跪的事,快起来,我没有错,他们这是逼你、我对正法犯罪。”直至我的老乡晕倒。警察把我拖走。 回到监舍后,又开我的批判会,逼着每个人发言,打我的脸,往我的脸上吐口水。骂我不转化是无情无义,不要家庭。孩子来看我,他们不让见,孩子给我写的信、寄的照片一概扣压,也不允许我给孩子们写信。后来我写了几封信,让解教的给捎出去以安慰孩子和寄托我对孩子的思念之情。至今,孩子还保留着这信。非人的折磨,三年来一直没有断过。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因为我进监舍没打报告,大队长李爱文把我拖到办公室拳打脚踢一顿毒打,脸都被打青了。之后罚我面墙站立一天一夜。 二零零三年五月三日下午,因为我不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一个姓宋的警察指使几个包夹把我拖去强迫我看,我不看,刚要站起来,包夹韩麦玲从背后把我按倒在地,当时就感觉脊椎嘎嘣一声,我的腰剧烈的痛,倒在地上不能动了。李爱文训斥我扰乱会场,根本不问我的腰伤到什么程度。灌食时把我拖出来,三、四个包夹按着我,强行撬开嘴,灌的从里到外满身都是湿的,也不让换衣服,不等干了再灌。 此时正是非典流行时期,监舍每天要打消毒药水,打药水时,别人都出去了,我动不了,只能坐在夹缝中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在夹缝中坐了近二十天,他们还逼我做奴工,带班警察张春霞要我吃布洛芬止疼,我要求给我确诊,不确诊我不吃药,张春霞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上医院就上医院。”我的腰也疼,肚子也疼,疼成那样,还得弓着腰做奴工。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中旬才带我去劳教所八十三厂医院检查。检查的大夫看过刚拍的片子问我怎么伤的,我说是人压的,他不相信,说:“人怎么能压成这样?”这时带我去医院的带班队长张春霞把大夫拽到另外一个房间,说了一些什么,出来后大夫对我说:没事。我说:没事怎么这么疼,肚子都疼。他又给我做了一个透视,做完后就被带回劳教所,没有任何治疗和说法。我的腰伤成这样,有与我同时被关押在同一个监舍的同伴作证。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解教回家,还是疼的不能站,不能走路。 七月我到临淄区医院检查,才知道我的腰椎、胸椎多处骨折,骨折程度是百分之七十,我问大夫还能治吗?大夫说:没法治了,过了最佳治疗期。我又问当时治怎么治?大夫说:要做手术,用钢板固定。大夫说,还连带着三分之一,弄不好就瘫痪了。被伤了一年多,我才知道自己的脊椎是骨折了。片子和检查报告我一直留着,可是拍的片子在二零零八年再次被绑架抄家后就找不到了,但有高瑞春大夫给我作证,因为当时拍完片后,医生的检查报告我看不懂,我就找高大夫看,高大夫又拿着片子和检查报告找到临淄区医院的外科主任和齐鲁石化中心医院的外科医生,医生看后都说伤的很重还连带着三分之一,弄不好就瘫痪了。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又到齐鲁石化中心医院做了一次检。 由于回来后,我又能学法炼功,又能走动了,再一次见证了法轮大法的奇迹。 二零零八年二月三日,我又一次被绑架。抓捕我的是青州庙子派出所一个姓刘的警察和一个巡警。下午青州庙子派出所所长王伟派人把我劫持到青州国保大队,随后又把我劫持到青州市看守所。在青州市看守所有一次我质问警察,为什么不给大法弟子董桂文吃饭,还把董桂文铐在死人床上?他们嫌我多管闲事,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十几天。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在青州法院小庭审室秘密开庭,没有通知我的家人,没有问我请不请律师,也没有证人出庭,在我孩子不知道的情况下,将我的孩子写在了判决书上成为证人,而孩子却不知道,判决书也没给我家人。我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但是法官却罔顾法律,滥用职权,在所有迫害我的证据都是零口供、零签字的情况下非法诬判我五年监禁。我不服上诉,却被潍坊中院驳回上诉,维持诬判。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青州看守所的张大队把我强行劫持到山东济南女子监狱,在监狱医院查体时,我说我的腰被劳教所伤残骨折,张大队找的人到一家医院给拍了个片,片子在很短时间内就匆匆拿出来了,就这样我被强行非法关押在济南女子监狱的集训队。集训队是监狱专门为迫害法轮功设立的现代法西斯集中营,它享有监狱给的特殊权力,在恶警薛彦勤的授意下,对法轮功学员可以任意虐待、折磨、甚至行凶都行,不受任何处分,越凶残者越受到恶警薛彦勤的奖励,得分高减刑多。 山东省女子监狱集训队恶警:薛彦勤、徐玉美。二零一一年后集训队改称十一监区,之前是这两个恶警作恶集训队。 我在集训队,因为搜身时我没主动的脱内裤,刑事犯朱惠芬带着一群刑事犯没头没脸的一顿拳打脚踢,我喊:你们打人犯法。他们就拿一床脏床单塞进我的嘴里,更加残暴的殴打直到他们打累了才住手。把脏床单拽出来,床单被血染红了,头发被拽的一绺一绺的往下掉,牙被打活动了,脸被打肿了,浑身疼,嘴里的血水不让吐出来,并说,你要是吐出来,就让你用舌头舔干净。××尿在地上,我们就按着她头让她舔。(他们不让上厕所憋不住尿下的)血水只能往肚里咽。和我一起关进监狱的张保环被打掉了牙,都强制着咽到肚子里。 紧接着就是车轮式的暴力转化,两人一组,折磨殴打,累了再换另一帮,踢我大腿根,踢小腿,揪头发扇耳光,让我写转化书,我不写,他们还用写有诬蔑师父和大法的纸贴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还用笔使劲的戳我的手,没头没脸的往死里打我,踢我腿以及我的阴部;包夹邱秀欣又狠狠的踢我的肋骨,踢的我当时连气都喘不出来。边打边说:这就是监狱,是敌我矛盾,监狱有死亡指标,死了白死,死了拖出去喂狗。只要不转化就这样对待你,就叫你死不了活受罪。
恶警徐玉美嫌我头发长,拿起剪刀只剪了一剪子,头发七长八短,不像人样,包夹们就笑话我,说我像电视剧中的疯子。他们把我从储藏室转到走廊最西头的谈话室,警察办公室的对面。后来我才知道这间屋离监舍远,是他们行凶不让人知道的地方。就在薛彦勤的授意下,他们更加疯狂的打我,逼我写转化书,我使劲握着拳不写,他们就用签字笔使劲捅我的手,捅的我钻心的疼。四天四夜的暴打侮辱,我被暴力转化。 这就是我在山东省女子监狱集训队四个月遭受残酷迫害的大概情况,也是十几年来集训队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 集训队主要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薛彦勤、徐玉美。刑事犯:朱慧芬、徐慧。包夹:宋其爱、邱秀欣、何福香等。这是二零零八年间参与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成员。 转化后不挨打了,我又一次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每天昧着良心说假话,被控制的失去正义良知的痛比失去肉体的痛更痛的千倍万倍,三个月后,我抱着打死也要说真话的决心,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 他们看我这个态度,怕我在集训队对他们转化别人起反作用,就把我分到四监区。 因为我在劳教所被残害的已经失去劳动能力,在四监区,为了逼我做奴工,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日四监区的恶警谢静伙同集训队薛彦勤,指使集训队的暴徒,刑事犯刘霞和另外一个暴徒,把我摔在地上,在监狱院子里凹凸不平的砖地上,拖着我故意掀起后背的衣服,从监舍楼一直拖到监狱的第二道门,三十多米远,整个后背裸露着着地,把后背拖的没了皮。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孩子从临淄到监狱看我,恶警谢静以我不戴罪犯胸牌为借口不让接见,剥夺我与亲人相见的权利,让孩子哭着离开监狱。 集训队后来改称十一监区,监区区长胡秀丽、李慧菊,副区长邓桂霞。 二零一二年五月山东女子监狱搬到新监狱,十一监区坐落在西北角一个单独的三层小楼,禁闭室就在这个楼内,归十一监区管,全监狱所有蹲禁闭的,包括刑事犯都在这个楼里。 新建的监狱设施齐全,暖气、地暖、太阳能热水器,如果都用,应该说是一座现代化的监狱。可是,那些设备都是做样子看的,根本不给我们用。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四监区指导员李海英、恶警刘慧敏,以我不出工为由,又把我强行送到十一监区,一进十一监区,我就被关进禁闭室。在禁闭室,恶警徐玉美怪声怪气的说:“这回好了,住单间,你看你炼功炼的都炼出罗锅来了。”我说这是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残的,他不吱声了。在禁闭室坐凉地,喝凉水,洗凉水澡,我开始拉肚子,我要求和监狱领导对话,他们不准,给监狱领导写信,他们不给纸和笔,我要求给个垫子坐,他们不给,坐我自己的褥子,他们不让,拉肚子拉的快起不来了,我开始绝食抗议他们的虐待行为,绝食的第三天他们才同意给个垫子。 在禁闭室的生活上,他们也虐待我们,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监狱食堂改善生活,我们看到值岗的刑事犯在吃鸡腿,而给我们半餐缸鸡汤,里面没有一片肉。 在禁闭室八个月,集训队中断了我与家人的一切联系,不让我给孩子打电话,打电话必须写申请,最后落款必须是罪犯××,就因为这样,许多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几年了都没有和家人联系。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日下着雪,我的小女儿从临淄到监狱来看我,十一监区没有通知我,副监区长邓桂霞却欺骗我女儿说:“你妈妈不想见你”。孩子那么信任的人民警察,做梦也想不到人民警察会骗她,还要挑拨孩子与母亲的关系。 我在集训队蹲八个月的禁闭,不能出小屋半步,济南的夏天也是中国的四大火炉之一,小屋不通风,闷热的喘不过气来。从来不让我们在洗浴间洗一个热水澡。贩毒的刑事犯刘阳对大法弟子很残暴,在恶区长李慧菊的教唆下,对大法弟子非打既骂。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的中旬,天气很冷,禁闭室里冰冷冰冷的,因为我不穿罪犯的衣服,他们也不给我自己的棉衣,我穿着单衣,只有一个薄薄的垫子坐着,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不行了,很憋气。可是大法弟子杨文杰一直被关在没有暖气的房间。让大法弟子挨冻来折磨大法弟子,这也是他们的酷刑之一。很多有暖气的房间宁可闲着也不给大法弟子用。 从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二零一三年二月三日我在禁闭室被关了八个月。直到我出狱离开禁闭室,大法弟子杨文杰在禁闭室已经一年半了,杨文杰遭到更惨烈的迫害。 3年的劳教致使我脊椎骨折,造成脊椎后凸畸形身体高度从160cm到现在的140cm,五年冤狱又使我残疾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弯曲的更厉害,丧失了劳动能力。 以上是我三年劳教,五年冤狱遭受残酷迫害的大概情况。 八年的非法关押,十几年的残酷迫害,有形的、无形的迫害,给我的家人身心造成了剧烈的伤害和无法弥补的损失。 八年的非法关押,对两家老人不能尽孝,对两个孩子不能尽母亲的责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江泽民,是他一意孤行开始迫害造成的。 八年的非法关押,劳教所、监狱的恶警还要把责任推到我们这些受害人的身上,这是天理、道德、法律所不容许的。
迫害类型:
摧残性灌食 ;
关禁闭;
强行吃麻醉神经的药;
用椅子折腰;
非法关押大法弟子,不在法定的时间内,通知家属;
剥夺大法弟子被探视的权利 ;
迫害亲属;
非法强制离婚;
绑架/劫持;
剥夺睡眠 ;
打骂;
非法劳教;
非法拘留;
手铐/脚镣 ;
非法判刑;
唆使、鼓励、纵容其它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责任单位及恶人:
王村女子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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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市看守所
济南市女子监狱(山东省女子监狱、山东省兴业发展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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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秀丽 ,
薛彦勤
淄博市“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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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杰
济南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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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美
山东女子第二劳教所(前王村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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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增
青州市法院
淄博市王村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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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茜,
陈翠萍,
肖华,
李爱文
山东省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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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
李慧菊 ,
邓桂霞,
李海英,
刘慧敏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王村女子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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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玮
潍坊市中级法院
淄博驻京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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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某
更新日期: 2015年10月30日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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