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帥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吊背銬,上大掛
中共酷刑:吊銬
酷刑演示:劈腿, 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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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郭文帥(Guo,Wenshuai),
女 ,
年齡未知 ,
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下午三點左右從家出來,被在家附近蹲坑的吉林省國保大隊的人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雙陽第三看守所。 在長春第三看守所,郭文帥絕食反迫害,每天高呼“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天理不容”,第三看守所惡警給郭文帥戴上一個叫“背背佳”的刑具、戴腳鐐等折磨她,全天二十四小時把她綁在一塊板子上,一動不能動,每天派兩撥犯人、每撥六人輪流“包夾”她,每天四個男刑事犯抬她出去野蠻灌食兩次,迫害十分嚴重。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長春市朝陽區法院人員口頭稱對她非法判刑八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長春市中級法院維持原判。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大約四點,長春市中級法院讓家屬去接郭文帥。在途中,把家屬甩了,將郭文帥偷偷劫持到吉林(黑嘴子)女子監獄。郭文帥身體非常虛弱,是被抬進去的,進去後被送往監獄內的醫院。監獄不讓家屬與郭文帥見面。 郭文帥雙目失明的母親,經常去長春市委要人,常常被惡人抓起來送到看守所或別的地方,這些地方沒有收,有一天警察對郭文帥的母親踢了兩腳。 郭文帥從入吉林省女子監獄開始堅決不轉化,兩年多來,監獄用盡了一切手段,酷刑折磨,將郭文帥關到一樓,偷偷的迫害,有時打的她滿地滾。她現在人已經變形脫相特別消瘦,戴眼鏡。 每聽到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消息,郭文帥都會絕食反迫害,每次都被獄方抬出去強制灌食。這時就會聽到她高聲喊:“停止迫害!法輪大法好!”那群毫無人性之徒就野蠻的用襪子堵她的嘴,提前關閉各監室的門。但抬回來路過各監室的門時,還是可以聽到她含糊不清的聲音:“法-輪-大-法-好。” 2014年臘月,剛被劫持入獄的法輪功學員朱素雲、羅希珍先後被迫害,郭文帥又以這種形式反迫害,從年前到年後二十多天,她每天都被灌食三次。大年初十,獄警上班後,張姓隊長向她保證說:不會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發生,有誰聽到了,就找我。郭文帥才停止絕食。但是獄方卻以人員調動為名,把朱素雲調到一樓嚴管,目前三樓的人根本不清楚一樓嚴管隊發生著的一切。 據悉,郭文帥因受迫害嚴重,現已被轉到吉林省女子監獄醫院。 以下為郭文帥自述: 我是吉林省長春市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被吉林省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從看守所轉到吉林省女子監獄,並於二零一二年五月轉至所謂“教育監區”。 尤其是在舊址黑嘴子五樓那段時間(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在開始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被包夾、幫教們吊起來酷刑折磨了七次。其中有兩次是最殘酷的吊刑“開飛機”,致使當時我的兩個胳膊和雙手幾近傷殘,吊完後兩個胳膊和雙手就徹底傷了筋,失去了正常的功能,兩側肩膀和腋窩處都勒破出血。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就象失去了雙臂的殘疾人一樣度日…… 酷刑折磨,主要以“上束縛”即“四肢上繩”、“開飛機”等吊刑為主: “四肢上繩”就是先讓人躺在床上,用繩子將其四肢綁緊,然後將人象五馬分屍一樣拉抻起來,再將繩子另一端綁在床舖上方的四個支柱上。整個人被完全懸空著吊起來,四肢被抻得撕心裂肺的痛。 體罰虐待包括罰長時間坐小板凳,罰長時間立正站立,不讓大小便,整宿不讓睡覺,超出身體承受極限的劈腿和抻筋,打嘴巴、拽頭發、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包夾對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伸手就打,張口就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她們無視我的控告和反抗,每天兩次強制插鼻飼管灌食長達半年之久,給我肉體和精神上造成了嚴重傷害。鼻粘膜、胃粘膜損傷,腸胃功能紊亂,髒器衰竭,大便干燥,最長一次是四十天才大便一次。 以下為郭文帥在吉林省女子監獄教育監區(現稱八監區)的遭遇: 一、在教育監區(舊址)三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月十二日) 二、在教育監區(舊址)五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十一月十五日) 三、在八監區(新址)三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二零一三年七月) 四、在吉林省女子監獄的控告經歷(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至今)(一)在 “教育監區”(舊址)三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月十二) 二零一二年五月我被搬到吉林省女子監獄(舊址)“教育監區”三樓三零三監捨,主要由刑事犯田桂平、韓麗麗對我進行包夾,由幫教張艷春對我進行所謂的幫教轉化。 在這裡我經常遭到包夾和幫教們的羞辱、謾罵、毆打和體罰虐待。她們經常拽著我頭發打我,用褲子、毛巾、枕巾等把我綁在床欄上。有時還會把我摁在地上,將雙腿劈開,兩手上舉擺個造型。過來一個人就會踢我一腳。有時“幫”我所謂的練“瑜伽”,超出人體承受極限的強制拉抻筋骨。 在老監獄醫院時,讓我嘗試一下“開飛機”(教育監區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的一種酷刑)的感覺,疼得我忍不住大喊。 最狠的就是幫教張艷春(吉林省松原人),她居然把鞋脫下來,用手拽著我頭發,用鞋底狠命抽我腦袋和胸部,導致我半個腦袋麻木了兩天才好。 接下來幾天她們又對我進行了難以承受的體罰。她們把我的床舖舖的很薄,讓我每天直挺挺的躺在涼席上,不讓枕枕頭,晚上睡覺不讓蓋被子(當時雖然是夏天,但半夜也是很涼的)。韓麗麗就會過來踹我一腳,說是“幫”我練“頭頂抱輪”。 在教育監區三樓遭受打罵、羞辱、體罰虐待的法輪功學員不止我一人,因為我經常聽到三樓有喊叫聲,幫教、包夾大吵大嚷,罵罵咧咧的聲音。 (二)在教育監區(舊址)五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十一月十五日)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我被從吉林省女子監獄(舊址)教育監區三樓三零三監捨搬到那個可怕的五樓小房間。上了五樓就意味著要給我上刑了。一進去就讓我躺在給法輪功學員上繩專用的床舖上,床的四個支柱上都設有用來固定繩子的支柱。 監區二區隊管事的刑事犯楊慧和監區主管“學習”的幫教楊梅負責對我的強制洗腦轉化,並配有三個包夾何芳楠、潘英、陳梅和兩個幫教謝立榮(是主幫教)、曲桂榮。包夾和幫教們狼狽為奸,經常合謀商量對我進行強制的攻堅轉化,打罵、羞辱、體罰和虐待都算是輕的,在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就被她們吊起來折磨了七次。 每次基本上是楊慧下令,然後三個包夾何芳楠、潘英、陳梅一擁而上,有時還有幫教們的協助配合,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第一次(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我被吊得尿了褲子。第二天(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早上她們就又把我吊了起來。 沒過幾天,一天晚上(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肚子疼得很難受想蹲一會,她們不同意,說我在裝病,她們威脅辱罵我一頓,於是以何芳楠為首的同監捨幾個人(何芳楠、潘英、陳梅、謝立榮、曲桂榮)又一次把我吊起來。 每一次迫害承受過來之後,下一次迫害就會更加殘酷。過了兩天(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七日)她們逼著我看碟片,又一次把我吊了起來,這次也是兩腳完全懸空吊的。一次吊得比一次狠,肩膀綁得很緊,疼得我忍不住大喊。何芳楠、潘英居然打我嘴巴,而且還用毛巾把我嘴堵上,吊得我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逼著我寫了保證,才把我放下來。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中午我在監捨門口,聽到四樓有孫隊長(孫季生)說話的聲音,就拼命的喊“孫隊長,孫隊長”,包夾、幫教們一擁而上堵我的嘴,拽我進屋。我掙扎著不肯進去,希望警官能上樓來制止她們的惡行,但是警官、隊長果然一個也沒有來。四樓的刑事犯楊慧聽到聲音立刻跑了上來,而四樓警官辦公室要比楊慧監捨離我近得多,我不知道為什麼警官一個沒來,跑上來的卻是狠毒的包夾楊慧。楊慧上來後,她們就窮凶惡極的說我要越獄逃跑:“知不知道越獄逃跑要受到什麼懲罰,可以直接對你開槍!”於是楊慧就給我扣上個“越獄逃跑”的罪名,讓包夾何芳楠、潘英、陳梅還有幫教謝立榮,曲桂榮立刻把我綁上,狠狠的吊了起來。 她們把我捆綁吊起來後,楊慧和兩個幫教謝立榮、曲桂榮就出去了。三個包夾(何芳楠、潘英、陳梅)輪番看著我,她們打開影碟機,最大音量的播放,以掩蓋我在疼痛時發出的喊叫聲。更殘忍的是在我疼痛得受不了時,她們用毛巾把我嘴堵上,用膠帶紙粘住,不讓喊出聲來。不僅如此,何芳楠、潘英還用拳頭打我胸部、腹部。 一向都是電影中上演的嚴刑拷打、酷刑折磨的恐怖場面發生在我身上,那一次我徹底崩潰了。幫教謝立榮教我按照她們的思路寫了所謂的對法輪功的揭批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檢舉書。“五書”寫完後,楊梅讓我摁手印,我跟楊梅坦白的說,其實“五書”上我寫的這些話都是假的,希望能有個回旋余地。可是我得到的回應,卻是更加難以入耳的羞辱和謾罵。她們幾個人撲上來,拽著我的手強制摁手印,並威逼說,如果我反抗不摁的話,就立刻再把我吊起來。 本來以為寫了“五書”達到了她們的目的,就不能再被吊起來了。幫教們每天給我放碟片洗腦。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早晨,楊慧一聲令下,何芳楠、潘英、陳梅、謝立榮、曲桂榮一起將我捆綁起來,又一次給我開飛機。” 有一天晚上,潘英、何芳楠、陳梅、謝立榮、曲桂榮一擁而上,將我摁倒在地,把我雙腿劈開,呈“一”字形坐住,然後將我雙臂向後背到背部,從後背處抓住我的雙手向上使勁拎拽,同時將我頭部往褲襠處拼命摁壓下去,疼得我承受到了極限,她們說是讓我嘗嘗“老虎凳”的滋味。 還有一種體罰,就是每天罰長時間坐小板凳和立正站立。 就這樣,我在那個魔窟整整熬了三個月,自從被吊刑折磨後,就再也沒見過主管獄警,和監區長了,更不用說見監獄長了,這不明擺著,對我的酷刑折磨和虐待就是警官們教唆指使和縱容的嗎?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教育監區的遭遇,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中共“文明監獄”,“教育監區”是怎麼“教育”的了! (三)在教育監區(新址、現稱八監區)三樓的遭遇(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二零一三年七月)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舊址)教育監區五樓那個魔窟整整熬了三個月之後,終於趕上監獄搬家了。我被搬到監獄新址二號樓三樓三一零監捨(注二零一三年九月四日轉至三零四監捨)。在開始的半個月,我仍然被罵得狗血噴頭,經常被罰站,有時她們半夜值崗時還會把我叫起來“反省”(即罰站)。 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至十二月三日不到十天的時間裡,我被包夾暴打了三次。前兩次她們還有些顧及,怕被監控看到,就把我拖到廁所裡面打嘴巴、頭部,用腳踢我,還揚言說要把我浸到水桶裡。第一次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午左右),打我的是包夾潘英、何芳楠。第二次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打我的是包夾何芳楠,還有幫教協助。前兩次被打,我喊“報教”,獄警不但沒來,在我第二次被打時,喊“報教”,獄警居然把監捨門給關上了。(當時只有獄警能控制關監捨的門,犯人自己關不了),這讓我明白:這裡打人、罵人真的是包夾和幫教的特權啊!有了前兩次獄警的縱容,第三次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日早晨,包夾潘英居然就在監控下打我嘴巴、胸部等處,潘英還叫囂:“就在監控下打你,能怎麼樣?”“別以為有監控就不敢打你了!”也真的就沒人管。 在監獄(新址)現稱八監區三樓,有我這樣遭遇的法輪功學員不止我一人。因為我多次聽到包夾、幫教粗魯的大喊大叫,辱罵訓斥的聲音。 受傷三個多月後,我的左胳膊仍然腫脹麻木,左手臂不能自己抬起,尤其是肘關節以下小臂活動嚴重障礙,手腕不能自如翻轉,左手肌肉萎縮,手指、手掌均麻木,手指不能靈活屈伸,不能正常抓取物品,連扣衣服扣都無法完成。後來監獄醫院帶我去吉林省人民醫院進行了外診檢查。(時間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七日、二十一日)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又被包夾何芳楠打了嘴巴子,這次我決定以絕食方式進行抗議。抗議吉林省女子監獄八監區打罵、羞辱、體罰、酷刑折磨虐待法輪功學員。要求監區懲治惡人,追究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然而我絕食抗議等來的不是警官針對我控拆問題的調查處理,而是從我絕食第七天開始對我進行強制輸液和長期的鼻飼灌食。我多次向她們聲明我絕食是抗議維權行為,要求懲治惡人,拒絕被鼻飼灌食。 就這樣,我被持續灌食長達半年(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三年七月初)之久,每天兩次的強制插鼻管灌食對我肉體和精神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鼻粘膜、胃粘膜損傷,腸胃功能紊亂,髒器衰竭,大便干燥,最長一次是四十天才大便一次。 (四)我在吉林省女子監獄的控告經歷(二零一二年十二月至今)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監獄醫院帶我去吉林省人民醫院進行外診檢查。就在那天我終於得以見到監區長張素玲(酷刑折磨、虐待我的真正幕後黑手)。我向監區長張素玲控告了包夾們的惡行,並指出打罵、羞辱、體罰、酷刑折磨和虐待法輪功學員是違法犯罪行為,要求監區停止惡行,懲治惡人。那次回來後她給我調換了一個包夾,把潘英調走了,但是並未對任何迫害我的惡人給予懲處和追究責任。監區打罵、羞辱、體罰、虐待法輪功學員的現象仍然時有發生。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又被包夾何芳楠打嘴巴子,這次我決定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抗議吉林省女子監獄教育監區(現稱八監區)打罵、羞辱、體罰、酷刑折磨和虐待法輪功學員。長期的鼻飼灌食給我身體造成了嚴重傷害。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獄偵科的焦科長來監捨一次,我向其控拆了我在教育監區遭受的酷刑折磨和虐待,並給她看了我受傷的胳膊和手。她對我言語安慰了一番,並對包夾說不允許再打罵我,當時我還不太了解獄偵科的職能,後來才知道獄偵科是獄內負責偵查案件的部門,可是她對我的控告並沒有進一步的追究和徹查,令我很失望。 “幸運的”是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我在從監獄醫院被鼻飼灌食回監區的路上偶然遇到了監獄長王立君和獄政科長魏麗惠,我有機會把寫的控告信親手交給了王監獄長,向其控拆了我的遭遇,並希望將信也轉交給武監獄長。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晚,監獄長武澤雲和獄政科長焦科長來監捨巡查,我又將同樣的一封控告信親手給了武監獄長,向其控拆了我的遭遇。武監獄長當時答應安排獄偵科焦科長負責調查。 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日,我又補寫了一封檢舉信,說明了在老監獄教育監區五樓參與酷刑折磨虐待我,且對我施暴最多,下手最狠的主打手何芳楠可能將在近期減刑會上被減刑放回家,而對我實施酷刑折磨和虐待的主謀之一的楊慧,已經在二零一二年十月被減刑放回家了等情況。我寫好信後,准備交給武監獄長或焦科長,但是我沒有能直接聯系上她們的途徑,所以只好交了監區長張素玲,請求她轉交,同時我也請求副監區長孫季生幫聯系一下武監獄長或焦科長,向她們說明我所反映的這一情況。 二零一三年六月份,我見到了王立君監獄長,我向其詢問怎麼這麼久還沒有調查結果,她卻說“駐監檢察院不是已經調查了嗎?二零一三年八月初,我在監捨見到了武監獄長,我向其追問監獄的調查結果,武監獄長居然也和王監獄長一樣的口氣,甚至言語中似乎還在為她們的惡行辯解和開脫,有意在包庇她們的犯罪行為。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初,我有機會又一次見到了武監獄長,我再次向她詢問了監獄調查的結果,這次她卻信誓旦旦的對我說,我的控告只是我的一面之詞,證據不足,無法處理。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又把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打罵、羞辱、體罰、酷刑折磨和虐待的經歷詳詳細細的寫了一封控告信,請求監區長倪笑虹幫我轉交給武監獄長。而且在老監獄教育監區五樓參與打罵、羞辱、體罰、酷刑折磨和虐待我的主打手之一的包夾潘英和參與的包夾陳梅將要在近期二零一四年一月份減刑會上被給予減刑,參與的幫教楊梅、謝立榮、曲桂榮也將在這次減刑會上被給予假釋放回家,希望監獄不要再一而再的對惡人縱容下去。 我找過現主管改造的監獄長魏麗惠(原獄政科長)、監區長倪笑虹、李海燕,還有監區主管我所在區隊的警官楊溢、劉丹,得到的結果是魏監獄長的答復說她不受理此案件,沒有權力處理民警,監區長倪笑虹的態度是對於我控告的事一概不談。監區長李海燕答復我說“你寫的控告信已經交給武監獄長了”,主管我所在區隊的警官楊溢、劉丹無奈地對我說“你這事我們也無能為力呀!” 然而就在二零一四年一月份,潘英、陳梅被給予了減刑,楊梅、謝立榮、曲桂榮被給予假釋。我驚歎,在這樣一個司法機構,法律的威嚴竟可以這樣被隨意踐踏!!!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我再次給武監獄長、獄政科、獄偵科寫了一封控告信,並請求監區長倪笑虹幫我交給武監獄長,可是時至今日我仍然沒能等到任何音訊和回復。 附注: 二零一二年五月我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舊址)“教育監區”三樓 三零三監捨,給我做包夾和幫教的犯人包夾: 韓麗麗(二零一四年末出獄現住長春市)、田桂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出獄) 【韓、田二人一起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活活打死法輪功學員孫秀霞】 幫教: 張艷春(二零一二年八月已出獄)【張艷春和崔海玉(殺人犯延吉人)、何方楠(經濟犯長春人已出獄)在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用四條帶子給吉林省梨樹縣法輪功學員趙艷霞上抻刑活活抻死】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十一月十五日我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舊址)教育監區五樓對我實施酷刑折磨和虐待的包夾有: 楊慧(二零一二年十月已出監)、何芳楠(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已出監)、潘英、陳梅。其中楊慧是主謀、何芳楠、潘英是主打手。楊慧、何芳楠是教育監區老包夾,曾以更殘酷的方式迫害過多名法輪功學員; 參與酷刑折磨和打罵羞辱、體罰虐待我的幫教有:楊梅(二零一四年一月假釋)謝立榮(二零一四年一月假釋)曲桂榮(二零一四年一月假釋),她們都是教育監區的老幫教。其中楊梅、謝立榮多次參與配合迫害過多名法輪功學員。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新址)教育監區(現稱八監區)三樓二零一三年七月份前包夾過我的刑事犯有: 潘英(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左右被調四樓四小隊,二零一四年因為毒打法輪功學員總被舉報被迫調到其他大隊) 何芳楠(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已出監) 韓麗麗(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至二零一三年七月初) 張素芹(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六日左右至二零一三年五月左右) 王蕊(二零一三年五月左右調入) 幫教有: 謝立榮(二零一四年一月已出監)、曲桂榮(二零一四年一月已出監)、魏忠華(已出監)、趙利娟(已出監) 華玉茹 對我實施鼻飼灌食的犯護:楊小潔 負責警官: 監獄長:張素玲(二零一三年中旬調四監區任監區長) 監區長:倪笑虹(二零一二年末調入八監區,二零一三年中旬任八監區監區長) 副監區長: 劉研 李海燕 沙麗二區隊主管獄警:趙玉露(現八監區普通警察)主管監獄長:武澤雲 政委原副監獄長:王立君(二零一三年升為政委) 副監獄長原獄政科長:魏麗惠(二零一三年上任副監獄長) 獄政科長:魏麗惠(二零一三年更換為朱某) 獄偵科長:焦某(二零一三年更換為麻某) 法輪功學員郭文帥、車平平、劉芳、朱淑雲等長期被非法拘禁在二樓嚴管迫害。
迫害類型:
摧殘性灌食;
銬在某處上;
手銬/腳鐐;
強行施藥;
綁架/劫持;
捆綁在固定物上;
非法判刑;
非法勞教;
迫害親屬;
毒打/毆打;
洗腦/送洗腦班;
唆使、鼓勵、縱容其它人迫害、折磨大法弟子;
拿滾燙的水燙;
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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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單位及個人:
吉林省女子監獄: 地址:已從黑嘴子搬到藍家 總 機:0431-85375038 獄政所:0431-85375021科長朱某 八監區:0431-85375045 監區長倪笑紅 獄警室:0431-85375048
責任單位及惡人:
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
:
武澤雲
吉林省女子監獄(黑嘴子監獄)
:
潘英,
何芳楠,
陳梅,
楊惠,
曲桂榮,
謝立榮
朝陽區法院
長春市中級法院
吉林省女子監獄(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
:
魏麗會,
孫季生,
王力軍,
楊溢,
劉丹,
張素玲,
勵劍,
倪笑虹
長春雙陽第三看守所
長春監獄管理中心勞改醫院
更新日期: 2018年12月31日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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