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增英
簡介:
逄增英(Pang,Zengying),
女 ,
年齡未知 ,
吉林省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在海澱看守所,逄增英被非法提審,後又轉到懷柔看守所。她拒不報姓名住址,在懷柔看守所被非法搜身,那天正是北京最冷的天氣。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院子裡被迫站了一個上午,身上被風吹了厚厚的一層塵土,有兩名老年法輪功學員凍的當場暈倒。 晚上,逄增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煉功,警察往她身上澆涼水,冬天穿的羽絨服、內衣、內褲全濕透了,警察揪著她的頭發,問她還煉不煉了,她說煉,警察就用手扇她的臉。逄增英的牙被警察打壞了,警察問她還煉不煉了。她說,煉法輪功是正法,為什麼不讓煉?警察就說你太拗了,穿著皮鞋,往她的兩條腿上踢,兩條腿被警察踢得象紫茄子一樣。警察打累了,又往她身上澆涼水。逄增英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惡警用腳踩她的身體,揪頭發毒打後,開電風扇吹涼風。 第二天早上,警察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拉出去,在露天凍著,不讓穿外衣,不讓穿鞋,法輪功學員只穿襯衣襯褲,凍了一早上。回到屋子裡,警察只讓法輪功學員穿一件襯衫,吹冷風。 第二天,照相、摁手印的時候,法輪功學員都商量好了不配合,刑事犯為了討好警察,就拼命的打逄增英大耳光。她的牙被打活動了,臉也被打腫了。 在懷柔被非法關押的一百多法輪功學員陸續都被無條件釋放了,逄增英絕食十天,也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逄增英又去北京上訪了。四月二十五日早上,逄增英和另一名外地法輪功學員商量好了,升國旗的時候,一邊一個打橫幅。等到升國旗的時候,她剛掏出了橫幅,就被四個警察摁倒在地上了。緊接著過來一輛轎車,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們塞到警車裡,拉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那裡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大家都在集體背法、講真相。由於法輪功學員來的太多,警察把法輪功學員用大客車分到了周邊的各個看守所。逄增英被分到了海澱看守所。在看守所裡,有一天夜裡,警察非法提審逄增英,警察開開門的時候,她看到好幾個警察在提審的時候,在一個女的身上亂摸亂抓。提審的警察連忙帶她離開了這個房間。在另一個房間裡提審,警察問她家住哪裡,警察威脅她說,不說就讓她活不過今天。說完,就抓著她的頭發往牆上撞。撞完後,逄增英出現了頭暈惡心的症狀。警察就給她輸液,在打針的時候,對她說,兌點藍色藥水,再兌點紅色的藥水,幾個犯人看著她打點滴,點一滴,都是鑽心的痛。 後來,逄增英被當地派出所接回,被非法關押在撫松縣看守所,在絕食十五天的時候,逄增英被無條件釋放。 經過了兩次絕食,她的體重只剩下九十多斤,回家後,她堅持煉功,一個月的時間,胖了三十三斤,體重恢復了正常。 二零零一年夏天,逄增英晚上出去貼大法真相,被露水河刑警隊蹲坑的警察綁架,第二天上午,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走脫。 二零一二年,在敦化大石橋發真相資料,並與一個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交流,被人惡意舉報,綁架逄增英的是敦化市刑警隊,她被非法關在刑警隊的二樓遭受迫害。 警察讓她說出資料的來源,她不說,警察就把她綁在了鐵椅子上,給身上澆涼水用電棍電。電棍滋滋冒火星子,一個電棍沒電了,就再換一個,她的頭發被電焦了,嘴電腫了,身上脖子上電起了水泡。他們用手拍破了,接著電她。警察還用煙頭燒逄增英的手指蓋,給她的頭上套塑料袋,直到窒息為止。警察把鐵桶套在逄增英的腦袋上,用棍子敲鐵桶,逄增英的腦袋真的象裂開一樣的痛。 逄增英拒不說出資料的來源。警察氣的折磨她一天一宿,第二天,逄增英被送到了敦化看守所。在看守所,逄增英被非法關押三十天的時候,被非法勞教一年。十五天之後,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逄增英參加了大型的資料點,當時法輪功學員比較多,涉及的范圍比較廣,在搬家的過程中,逄增英被警察跟蹤、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在吉林省白山市撫松縣露水河林業局的出租房裡,逄增英被吉林省白山市國保大隊范嘉亮、丁相明綁架,被非法搜走筆記本電腦兩台,博朗電子書一個,移動硬盤一個,現金二千二百元、一克拉結婚鑽戒一枚,刻錄機一台,數碼相機一部,十四萬現金下落不明,手機兩部。 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逄增英被綁架到撫松縣公安局,被綁在了椅子上,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手腳被惡警綁在了一起,扔在地上。 第二天,逄增英被劫持到了白山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看守所插管灌食。醫生為了達到迫害她的目的,在下胃管的時候,有意把管子插的淺點。這樣胃蠕動的時候會和管子產生摩擦,會出現胃痛、惡心的現象,嚴重的時候,會出現胃出血。警察還告訴犯人說,看好她,別讓她把管子拔了,否則就收拾你們。 下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在警察巡崗的時候,逄增英趁犯人不注意的時候,拔掉了胃管子,拔出胃管子的時候,管子裡的血甩到了牆上。第二天,逄增英出現了發燒、胃痛、血壓高的現象。看守所怕擔責任,叫來了撫松縣公安局的警察帶她去醫院。警察把她扔在車上,而警察自己去醫院開證明,說她身體一切正常,又把她送回了看守所。 被非法關押十五天的時候,逄增英被送往了吉林省監獄管理局中心醫院。在醫院裡,她被強行綁在床上輸液。逄增英共絕食長達八個月。 逄增英在白山市看守所被迫害近十二個月的時候,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被送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 在入監的當天,逄增英被強行體檢照相。回到監捨內,逄增英被強行看誹謗法輪功的碟片。逄增英不“轉化”,就被強制坐板凳,坐板凳的時候,只讓坐板凳的一個角。這種坐板凳的方法是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在腿上,做久了腿會致殘、關節痛癢。法輪功學員李樹春,因拒絕“轉化”,屁股坐爛兩個洞。即使這樣,每天也得繼續坐板凳,直到“轉化”為止。有法輪功學員因不“轉化”,被刑事犯嚴管辱罵。他們把師父的像片貼在板凳上,讓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坐著,或更甚,法輪功學員忍受不了這種對師父的侮辱,就違心的“轉化”。 逄增英因拒絕“轉化”,被送到了三樓嚴管。從早上四點三十分開始坐板凳,直到下半夜十點或一點,坐了近一個月,腿和腳坐腫了,腳腫的象發面的饅頭,腳底下長滿了水泡,屁股坐破了,“幫教”劉亞謙每天逼著逄增英看迫害大法的碟片,寫污蔑大法的文章。這種迫害長達一年多。 在一年多的時間裡,逄增英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壓力。一年以後,因幫教說她“轉化”的不好,被送到車間干零活,逄增英每天累得筋疲力盡,收工後,上樓都上不去。刑事犯為了掙分減刑,就說她裝病。吉林市張艷玲受隊長的挑唆,每天催逄增英干活,稍稍慢一點,就對她大喊大叫。即便是要收工了,也得給她找活干,等她干完了活,再收工,逄增英干不完,就不讓車間的罪犯收工,用這種邪惡的手段折磨她。如果干不完,就會讓全車間的犯人來數落她,目的是用這種方法逼迫逄增英妥協放棄信仰。 逄增英被迫害的高血壓180低壓120.去醫院,王姓大夫不給開診斷,目的是怕影響車間的產量。就在她被迫害的疾病纏身的時候,回到監捨,每天也不讓她休息。每天從早到晚在大課堂“上課”,因她不配合監獄的要求,不寫污蔑大法的文章,管理大課堂刑事犯鐘希梅和獄警串通,鐘希梅到獄警那裡誣告逄增英打她。獄警把逄增英單獨關進一個監捨。包夾逄增英的是通化的逄淑文、鄧雯雯、鐘希梅。這三個刑事犯在監區是出了名的惡毒。這些刑事犯都是家裡拿錢給警察花的關系戶,為了逃避勞動,專門在監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車間的拱國芹是專門給警察打掃辦公室的,她每天回來對逄增英非打即罵,天天如此。 在監捨裡,四個刑事犯看著逄增英,逄增英的衣食住行一舉一動都被限制,逄增英因不配合迫害,拱國芹領著一幫刑事犯拿著繩子,拱國芹把逄增英的身上打得渾身瘀青,要把逄增英綁在床上。逄增英被罪犯打得奄奄一息,晚上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才蘇醒過來。 刑事犯們用莫須有的罪名誣陷逄增英要越獄。監獄的刑事犯為了減刑和逃避勞動,不擇手段的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曹玲玲趁監獄搬家的時候,毒打逄增英。象這種打罵大法弟子在吉林女監就是像家常便飯一樣。 除了逄增英本人遭受的非人的迫害,中共的迫害還給逄增英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逄增英的大女兒在逄增英二零零八年被綁架後輟學,流離失所,四處打工。她經常在公安醫院的大牆外面哭著喊媽媽。公安醫院根本不讓見,在江氏流氓集團的迫害下,葬送了孩子的前途。 逄增英的小女兒有病,化療。小女兒到監獄看望逄增英,大冬天,在外邊等了兩個多小時。逄增英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有病,當母親的不能照顧自己的女兒,心痛的都要碎了,眼淚唰唰往下掉。小女兒看到媽媽哭了,就安慰媽媽說:媽媽,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小女兒知道自己是癌症晚期。 就在她的小女兒離世的時候,眼睛盯著門口,希望媽媽能回來看她。面臨著骨肉分離生死離別,監獄也沒能讓逄增英見自己的女兒最後一面。更讓人悲哀的是逄增英的母親,也因長期思念自己的女兒含冤離世。
迫害類型:
非法提審;
毒打/毆打;
冷凍/灌涼水/涼水澡/浸水;
電刑;
非法關押;
綁架/劫持;
摧殘性灌食;
非法判刑;
坐小板凳;
高強度超負荷勞動;
迫害親屬;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只想做好人-逄增英被冤判十二年-累遭迫害
責任單位及惡人:
懷柔區看守所
海澱區看守所
撫松縣公安局
撫松縣看守所
吉林省女子監獄(黑嘴子監獄)
白山市看守所
白山市國保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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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嘉亮,
丁相明
更新日期: 2018年12月23日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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