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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事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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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鋒

簡介:
高鋒
(Gao,Feng), 男 , 49歲 , 蘭州大法學員。

高鋒於1995年就職於蘭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從事長期駐外銷售工作。

1999年7月20日,為了要求還大法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法輪功學員修煉的合法環境,高鋒從駐外石家莊辦事處向領導請假後去北京上訪。7月21日,幾萬名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羈押在北京市豐台體育場,直至傍晚。

高鋒因不配合上大客車,被轉運走,遭到幾十名警察的暴力毒打,眼鏡被踏碎,右臉部被打腫,渾身多出受損傷。7月22日,高鋒繼續上訪,又被非法羈押在北京市海澱區某單位大會堂一天。

1999年11月,高峰從外地辦事處回國營中興電子儀器廠後,廠領導以高峰不上交法輪功書籍、要繼續修煉為借口,派廠裡三人和一個司機開專車送高峰回他的父母家,說出啥事情與廠裡沒責任。廠裡也不理會高峰這一年的工資情況。

2000年2月,曹東到蘭州辦完事後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高峰乘火車返京,25日乘警發現高峰在火車上看《轉法輪》,就問二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得到確定回答後,乘警將二人非法拘捕,後移交給內蒙古集寧市公安局,公安局以“在火車上閱讀《轉法輪》”為罪名對二人實施行政拘留,把二人送到集寧市戒毒所與吸毒犯關押在一起。

在集寧市戒毒所裡,高鋒和曹東遭到吸毒人員共計11次的暴力毆打。被踢小腿下跪;耳門揍拳;當胸飛腳踢等。曹東被打的嘔吐不止、喘不過氣來;高鋒的右耳被打的好幾天後才恢復聽力。因在戒毒所公開煉功,高鋒還遭到警察高林拿牢房鑰匙毆打和辱罵。高鋒和曹東前後買了三百元的食物、生活用品,都被吸毒犯們搶劫一空。

他們還被強迫勞動,給吸毒犯們倒馬桶,包括給女吸毒人員也倒過馬桶;強迫打掃牢房、院落衛生;鏟掃廁所內外的髒冰;給田裡運送大糞、砍樹、掏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沒有任何菜,早晚各一個二兩的粗糧饅頭、一碗開水。一個饅頭要扣四元錢。高鋒和曹東每日被扣伙食費各八元。

他們共被非法關押了22天,帶的大法書籍全被扣留,另外扣了約352元錢作為在戒毒所裡每日的生活費,沒給任何扣生活費的單據。離開戒毒所時,高鋒檢查自己被搜走、放在公安局的東西,發現有丟失。

2000年2月,高峰繼續到工廠報到上班,工廠邪黨黨委書記范玲春說:廠子不行了,你外面找好工作去吧等。高峰後經過一個朋友介紹到北京外資私企工廠,該廠最高經理因明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應讓高峰來上班。

2000年5月初,因被該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當地片警找到單位給總經理施壓,不得已高峰被迫辭職,在北京繼續流浪找工作未果。

2000年6月初,高峰再回蘭州原單位請求解決工作、生活的實際問題。最後工廠派副廠長兼黨委書記范玲春來回話,並叫來工會主席王滿煥、保衛科科長劉紅、勞資科科長舒科長。范玲春說:“你的問題我們就算悄悄開除了,廠裡不再張揚,戶口等都給你保管好,你只要找到單位就調離。王主席、劉科長都來作證……你的工作也都干的好著呢,只是你煉功,上面施加壓力…你的資金我們核算了,你和廠裡互不欠賬,剛好相抵消。”

其實,高峰1999年的8千多元工資以及以前的提成等就一分錢也沒有了,就這樣算互相“抵消”了。而高峰根本就沒有欠過廠裡一分錢。為了收回貨款,高峰用自己的錢打點外地商場的經理等。

2000年10月21日,高峰因在北京制作法輪大法真相數據,並以各種方式證實法、講明真相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

2000年11月19日晚,高鋒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豐台一幢樓房內交流,結果被非法抓捕。北京市局、國保大隊、豐台等三個地方的幾十名公安、便衣連手出動。

公安在非法審訊時,暴力毆打高峰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銬等滿頭滿臉的打,揪著頭發往牆上撞。強制扣留了高鋒看的大法書和手機、電話卡、傳呼機、現金若干等,不給開任何票據,警察全部私吞了。

當夜,高鋒被非法關押到海澱看守所。剛到看守所辦公室的門外面,聽見交差的警察告訴裡面的人說:“這一個外地的,說了姓名和地址了”等等。一會兒把高鋒拉到辦公室裡面,就遭到三個凶狠便衣的毒打,揪著頭發使勁往牆上撞,高鋒頭皮都腫了。

海澱看守所103室的警察李軍和另一男一女年輕人,連續三周白天、夜間不間斷的對高鋒進行非法提審,不讓他睡覺,嚴刑逼供,誘供。用電棍不斷電擊高鋒全身的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腳心等處),多處被電焦流膿水。

為了尋找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李軍等在夜間給高鋒上了背銬、腳鐐,在陰冷的黑霧中,他們和順義的幾十個警察開三輛依維克車到密雲附近尋找。沿途李軍等不停的暴力毆打高鋒,威脅、恐嚇、謾罵不斷,以高鋒是外地來的為由,威脅要把高鋒活埋到深山裡、扔到密雲水庫裡淹死而沒人會知道等,想強迫高鋒說出法輪功學員的家。

途中路過順義的某橋頭,他們停下車說:“你再不說,我們就把你推到橋下,制造車禍,就說你是跳車自殺。”並拖著腳鐐把高鋒往車下拉,在其中有善良心警察的勸阻下才停止了做惡。

高鋒被非法關押在海澱看守所十筒七號牢房,牢頭犯人姓於。高鋒因盤腿而被罰坐板,不讓打瞌睡、不讓煉功,站著打瞌睡眼睛一閉,就被他們搖醒,說高鋒在煉功。高鋒還被冷水多次澆身(名曰“洗澡”)。第五天晚上,由於高壓迫害中高鋒幾天來幾乎沒有大便過,半夜內急的不行(特別想大便),看到二牢頭大便後,高鋒也去蹲下。

二牢頭和值班的犯人不讓高鋒大便,連打帶罵把高鋒從廁所蹲坑處揪起,說晚上不讓大便,只能小便。沒辦法,高鋒硬是把大便憋了回去。這一憋,就再也沒有在海澱看守所牢房裡大便出來過,而且每天還照常吃兩頓飯,還喝生水也沒見效果,就是後來遭到警察電棒多次的毒打過程中,也沒有大便過。

直到在海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22天後,高鋒被轉至北京七處看守所(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的第三天上午,大便出來了,大便把地漏都堵塞了,肛門也裂開流血。從那以後,高鋒就出現在正常吃飯的情況下十來天不大便的痛苦現象。

在北京七處看守所,高鋒被非法關押在415牢房。在這裡受到非法審訊、強制照像、按手印。晚上值班時,高鋒在衛生間煉動功,被監控室的警察發現後強制騷擾,指示犯人騷擾他。一次在地舖晚上打坐,被兩個晚上起來上廁所的囚犯干擾。

2001年過年後,高鋒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轉至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2001年3月1日,北京豐台區法院對高鋒非法判刑四年。開庭時,法院公然違法:如違法限制時間,不許申訴超過三分鐘,常被庭長無理打斷,不許自由訴訟,也不讓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等等。

2001年法院對高峰非法判刑四年後,通知了工廠。工廠正式借機公開宣布非法開除高峰。而之後的買斷工齡問題和資金就一分錢沒給。

2001年5月,高鋒被劫送至北京大興縣外地罪犯遣送處監獄的六大隊裡。在那裡,被他們強制檢查身體、抽血化驗。一個警察用電棍迫使高鋒等人都蹲下低頭。監室牢頭等強迫高鋒參加奴役勞動,整理線團、串手提袋子、剝筷子等。

高鋒半夜打坐煉功,被值班犯人告給姓段的獄警頭,他派犯人把高鋒左右手用兩只手銬分開銬在並排的三張高低床上,兩腿間塞了一麻袋沒剝的筷子,成“大”字型;上午被坐銬在水泥地上;下午則成“十”字型被站銬在高低床側,雙手被銬向兩邊外分開,連腿也被並在一起用特制的幫帶緊捆在床架上;晚上則被綁在三張床上同樣成“十”字型躺下銬著,手腳不能動彈,雙腳緊捆。

十幾個警察天天輪流來查看,威脅、辱罵、誹謗。獄警指示犯人,借口高鋒不疊被子、不干活、點名不答道、不喊報告而多次暴力毒打他。為反迫害,高鋒開始絕食。犯人在獄警的指示下,又變著花樣來迫害他,除繼續捆綁外,晚上開始不讓睡覺。那些天的晚上,囚犯睡覺只穿內褲都熱的受不了,犯人牢頭們卻拿出三床棉被,都蓋在高鋒的身上,還說是怕高鋒冷著凍感冒,是“關心”他。

犯人牢頭們說有四十多種方法來迫害高鋒,每晚用幾種花樣。高鋒的眼睛上、臉上被塗滿了清涼油;被用一尺長的特制棒打全身骨節;用手掌打腮幫等。囚犯一邊打一邊唱歌,在耳朵邊大聲的吼叫;獄警在監控室裡監視犯人迫害高鋒。後高鋒又被強制到醫院打輸液等迫害。最後,在遣送回蘭州監獄時,段姓警察陰惡的傳達江澤民的話:說三個月“轉化”所有的法輪功。高鋒回答說:“你們永遠也轉化不了的。”

2001年5月22日,高鋒和曹東從北京被一起遣送到甘肅省蘭州監獄入監中隊。被強迫勞動、政治洗腦。

在邪惡的迫害中,監獄誹謗大法、排演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弟子的節目,組織強迫所有的囚犯必須抄寫誹謗大法的政治學習資料。利用警察和犯人給高鋒開過嚴酷的洗腦思想批斗會;被長期罰坐小凳;不讓睡覺;不讓和別人說話;迫使參加政治洗腦學習;強迫勞動;參加軍訓;掃院子、掃小廁所;打水、挖土方、揀瓜子。

每天早晨要被強迫倒、洗號室馬桶,擦門和自己睡的床;周末還要擦玻璃;在廠房打掃過車間內外衛生,每天給幾百條出口海關的正林瓜子麻袋印“AAA王”標志;幫犯人記錄犯人進出廠房情況,給新來的囚犯用毛筆寫姓名等等;同時每天還逼著上大小課;迫使多次參加心理測試;誘騙寫思想匯報。

為了強迫參加白天的監督小組政治學習,惡犯何叢山曾經威脅高峰: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繩子拴在樹上象狗一樣的學。獄警指導員王長林只要看見地上有煙頭、門上有灰塵,就要發火、罵人、扣分。一次王長林上廁所,發現廁所髒後就在院子裡惡毒的罵高峰……。高峰每天都在各種各樣的迫害中煎熬度過。

因高峰多次公開煉功,入監隊警察蘇東海、趙彥中、劉秉成、王長林、岳建忠等參與多次把高峰的雙手靠起來,吊在單槓上,腳尖幾乎挨不著地。一吊就是近一個小時,高峰被吊得幾乎暈過去。第一次被吊了一個下午,小便都失禁了;還被多次銬在雙槓上、電線桿上“抱桿”,或罰站,長期手銬不取下來。

教育科科長楊東多次談話誘騙高峰說:你好好表現,三個月後就可調到教育科給囚犯教書。楊東曾把高鋒叫到辦公室,強迫高峰蹲下認罪,要高峰承認犯了法。高峰給他講真相講道理,楊不聽,惡狠狠的打高峰耳光。

幾天後,楊東叫囚犯何叢山把高峰叫到教育科他的辦公室內,借著酒勁向高峰道歉說那天不該打高峰,是自己不對等一些話。但話鋒一轉,就開始傳達江澤民的迫害指示,說:監獄對你們有三條規定,一是不要煉功,二是不要宣傳,三是不再相信法輪功。上面把你們已定為“某教”。我們只是執行機關,是國家的機器。你倆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們判的。送來了,我們就管理。你們必須遵守這裡面的一切,好好改造,減刑早點回家。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

高峰告訴他煉法輪功做好人,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煉。楊東用凶惡的表情,半摟著囚犯何叢山的肩說:這是我在外面的鐵哥們,並叮嚀何犯:不要叫他煉功、打坐,他煉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楊東還威脅曹東和高峰:“我們早就備好了各種方案,手銬、腳鐐、電棒、禁閉室,也不怕你們絕食,醫務所的管子、鉗子等都備好了。”隊長劉秉成等訓斥曹東和高峰,說什麼國家花巨資把你們培養成了大學生,你們反過來還跟政府作對,自不量力,這裡是監獄。指導員王長林還不准他倆申訴,說到外面出去再申訴去。

為了反迫害,高峰與曹東開始一起絕食、絕水抗議。到第五天時,獄方把曹東送到了甘肅省平涼監獄關押迫害。高峰則被獄警和醫務所所長魯超華等多名人員及囚犯,經常按在一張靠背椅上強迫灌食:有按頭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壓腿的、捏嘴的、拿管子插管的等,進行灌食迫害。高峰並被強制抽血化驗,肉體和精神遭到了極度的摧殘。

高峰被灌食造成了身體內髒損失很嚴重,嘔吐、惡心、鼻子腫大、流血痂、嗓子脹痛、有異物感、胸悶背脹。胃因痙攣摩擦經常疼,灌的食物常返酸水,口中氣味極臭。氣管和食道常火燒似的難受,腹部經常刺疼。胃裡面奇癢、內似有動物抓揪、撕咬。小腹肚臍眼部位常呈放射狀刺痛,同時胸部內髒器官有壓抑、恐懼和心慌的感覺,頭部也常脹痛……每天都在極度的身體和精神痛苦中煎熬。

後來換為輸液,高峰被注射了許多各類不明藥物。由於長期打吊針,受藥物的迫害,輸液都找不到血管了。監護高峰的囚犯之一董樹成,對一個新入監打吊針的有病犯人說:“煉法輪功的高鋒被打的吊針夠你一輩子打的了。”

後獄警和醫務所就又改為灌食。囚犯傳達江澤民的一級一級的迫害指示,說:“上面說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醫務所或勞改醫院灌食了。如果來的法輪功都象他這樣絕食絕水咋辦!”再後來就是一周灌食一次。

集訓隊每天要點名查人數十幾次,多時達二十幾次,常學習,訓操。有天訓操高鋒又不參加,並在大操場上眾多囚犯獄警面前打坐,隊長岳某某叫惡犯馬凌等多人把高鋒凌空架走,蘇某某叫囚犯把高鋒架空盤著腿用兩副手銬吊掛在高單槓上,好幾個囚犯踩著凳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掛上。

對於參加白天的監督小組政治學習,惡犯何叢善威脅高鋒: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繩子拴在樹上象狗一樣的學。王長林不准高鋒申訴,說到外面去再申訴。到第三個月左右,惡警又挑動監督留守的囚犯對他倆的仇恨,說是因為他倆才給監督的犯人加了撿瓜子的勞動任務。到第三個月左右,惡警又挑動監督留守的囚犯對他倆的仇恨,說是因為他倆才給監督的犯人加了撿瓜子的勞動任務。

從2001年8月底到2002年初的幾個月裡,高鋒為了反迫害,反覆絕食、絕水,有時只絕食不絕水。絕食期間,監獄的各種領導隔三差五來“談話”,勞改局,司法局,形形色色的都有,拿來許多好吃的勸說,想利用情來打動他。在絕食不絕水期間,每天還逼著高鋒干活。絕食中,惡警強迫給打吊針,在勞改醫院裡被注射不明藥物,強迫檢查,多次抽血化驗。惡警用電棍毒打,吊銬高鋒。犯人打罵他們,逼著坐小鐵凳,上政治課,不准與犯人講話,威脅家中親人,並誘逼脅迫不修煉的家人及其他親友當面來做“思想工作”,或寫信來勸說,使親友都受到了極大的牽連迫害。

高鋒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因一起絕食被分開後,醫務所所長魯超華等多名獄警,隊長來給高鋒灌食。到後來,高鋒的身體已經虛弱得連灌食都無法進行,最後又給高鋒打吊針輸液,每天吊四、五瓶。在那裡,每天強逼打針,打不明的藥物。許多善良的服刑人員常勸高鋒吃飯,說你功要煉飯也要吃,吃飽了好跟他們“干”。後高鋒在家人勸說下在勞改醫院停止了絕食。

2001年12月24日下午,獄警王長林、劉秉成、趙彥中、賀禮慶四人氣勢洶洶的拿著電棒,把其他囚犯趕出監牢,只留下囚犯何叢山、馬凌。然後在王長林的指示下,把高峰銬在鐵床上。劉秉成煽風點火:“你還煉功,你還不尊重領導,啊!上面某某領導今天大訓我們:就一個法輪功你們就都沒辦法了,你們是吃啥飯的?以後再來更多的怎麼辦?”說著王長林就用電棒動手電高峰。

高峰給他們講真相。劉秉成一聽,更火:“啊!你還敢講真相,我讓你講。”一把奪過電棒就直接電高峰的嘴,而且在上面來回磨擦,又在頭上、臉上、脖子等到處電,一邊電,一邊不停的罵。趙彥中也一直不停在罵,劉秉成不停手的電擊、罵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手。高峰覺的一道一道腫脹的神經在跳著疼,如同重雷閃電一擊一擊的,身上電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脹疼,嘴、臉、頭、脖子都腫了起來。打完臨走時王長林說:讓他坐著太舒服了,掛起來。就又被幾個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約17個小時。干事趙彥中還把高峰默寫的大法經文搶走上交了。

劉秉成見高鋒躺在床上打吊針輸液,就讓他坐小凳子,還要他參加大小學習,否則就扣互監組犯人的分。為此惡犯何從善還曾把正在絕食中高鋒從床上強拉下床,使高鋒左腿半年多走路不好使。每天晚上他們都把高鋒吊掛在床上過夜。

在2002年元旦到過年前後的兩個月裡,高峰被以各種借口搜查舖位、強制搜身多達40余次。以後還遭到其它各種各樣的迫害。犯人曹峰、何叢善、馬凌也曾先後動手打過高峰。還給高峰開集體批斗會,某些惡警們指示入監隊晚上收工回來後,對高峰單獨開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斗會,有幾十個人參加。但最後這些邪惡伎倆還是以失敗告終。惡犯私下也說:“說不過法輪功,只要法輪功的人一開口講,你只有聽的份。”

在高峰絕食期間,監獄的各種領導隔三差五來“談話”,有勞改局的、司法局的、其它監區的等等。在高峰抓住機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中,一個局裡當官的人聽完後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留下後路?” 高峰說:“你明白就好了。”

獄警楊東等還威脅高峰家中的親人,非法扣留信件,並誘逼脅迫不修煉的家人、其他親友當面來給高峰做所謂的“思想工作”,或寫信來勸說,使親友都受到了極大的株連迫害。惡警常利用家人來進行恐嚇式的談話。國安人員還去單位騷擾高峰的姐姐及兩個堂哥,威逼他們來做高峰的思想工作,並用工作職位關系來威脅。高峰父母和其他家人長期處於擔憂之中,牽連高峰的二伯、姑父、姑媽等都不得安寧。

2002年3月中旬入監中隊有了撿瓜子的勞動,惡犯對高鋒說安教導和劉教導說了,你不出工不行,就是抬、背、用車子拉也要拉你去,你別難為我們了。也有說車間自由些,讓他去。最後高鋒被安排在車間廠房陰暗的角落,每天還被威脅要勞動,不許睡覺,常搜身。

有天看完一場歌頌邪黨黨員的電影後要寫所謂“觀後感”,高鋒沒寫。王長林扣了互監組的分,引來新的迫害。它們都咒罵他,何叢善還動手打他,擰高鋒左耳朵。

到2002年8月,邪惡為了逼高鋒勞動,發動好多犯人天天找麻煩,迫害。逼著要背監規,哪怕不背手拿著做個樣子也行;從疊的床舖上找事;逼坐小凳子;打菜打的罵罵咧咧的。高鋒被逼得沒辦法,就找主管安竟錄,王長林等要求放人。他們說做不了主,上面也不會放你的;最後要求轉監獄,也不行。

2002年12月之後高峰被轉至二監區三中隊。在二監區三中隊,由於惡犯的經常匯報,嚴密監視,干擾煉功,隊長不停的找高鋒談話,但道理上說不過高峰,囚犯私下說干部被法輪功說得都低下了頭。不久中隊長劉維鵬,教導員司朝陽,干事李生勇為逼高鋒去勞動,就說上面來的壓力很大,你不干點活不好交差,上面說法輪功不勞動就關禁閉。高鋒被迫又絕食。給監區派來的兩個干部講迫害真相。最後取消了高鋒下車間勞動。

惡警李生勇常來逼高峰要背監規,要“轉化”,要看侮辱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等。在教導員王維紅、偵察科的獄警劉永勝等一同陷害下,把高峰以不背監規、不“轉化”、還煉功為由,關禁閉戴軍銬18天。高峰絕食抗議,遭到獄警以及囚犯許軍等野蠻的灌食、威脅、謾罵、罰站、訓操等。

解除禁閉後,為繼續監視迫害,二監區悄悄分派幾十個犯人在不同場合監視、匯報。教導員王維紅、劉潤雲等還不讓高峰寫申訴,把草稿本也收走了。不讓寫信,不讓與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半年沒讓高峰接見家人,不讓下樓,後來還強迫勞動半月,並多次搜查床舖,搶走高峰默寫的經文。

當時的二監區監區長是王明中、教導員是司朝陽、王維宏、劉潤雲等;監區共有四個中隊,三中隊中隊長是劉維鵬,隊長一姓吳,一姓王,還有一個姓萬;干事是李生勇等。

2003年6月底,有惡犯舉報高鋒早晨和中午打坐。教導員王維宏就來訓話。這天談話不成,高鋒最後強烈要求要煉功。王維宏惡毒的說:我給你找個你煉去。就把高鋒關了禁閉。王還不要高鋒寫申訴,把草稿本也收走了。

關到禁閉室高鋒被銬上特制的軍用手銬。戴上這種手銬後手成一字形不能活動。關禁閉回來,高鋒被調到十一監號,被監視的更嚴了,還要前半夜後半夜輪流值班監視。高鋒到期出獄時,因始終拒絕“轉化”,堅持信仰,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繼續承受邪惡的迫害。

高峰被判4年刑,在監獄煉功,被多次吊在單槓上,銬著抱電桿,長期手銬,長期不斷絕食抗議。被強迫灌食,打藥物吊針。曾遭到惡警王長林、劉秉成等的電棍毒打,嘴、臉、脖子、頭皮被打腫,起水泡、流膿。惡犯何叢善等也多次單獨動手打。惡警惡犯常搜身查舖。

高鋒在2004年11月19日從蘭州監獄出獄那天,他所有的出獄手續就被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當時的五個人員所扣留,至今未給。當時是龍主任直接帶頭扣留一切出獄的手續,安寧區政法委的夏書記電話中直接指示的,將高鋒直接送到龔家灣洗腦班強行洗腦轉化。

2004年11月19日開始,在蘭州龔家灣洗腦班,高峰被祁瑞軍、警察劉曉峰、李某某、楊東晨、政法委的張晨林、周某某等洗腦迫害。20014年12月1日,祁瑞軍為了達到“轉化”目的,親自指示人員把高峰關到倉庫禁閉室,背銬後吊銬。致使高峰被迫害的出現嚴重的肺結核症狀、咳嗽吐血,頭部神經劇烈疼痛、頭暈目眩、心髒劇疼,身體忽冷忽熱、且不住的“打擺子”,全身哆嗦、牙齒打顫,兩腿腫的嚇人、腳部也腫脹潰爛、手腫的如同饅頭。

2005年4月4日,洗腦班祁瑞軍強迫高峰的姐姐交1000元錢後,高峰從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被釋放出來。從精神到肉體、到思維觀念,高峰的身心被迫害的已經不是正常人樣。姐姐陪同高峰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說發現膽囊極度萎縮,心髒處有一小血管長期堵塞等。醫生說要做全身體檢,因檢查費用昂貴,其它如頭部CT、胃腸、呼吸道、血液、神經系統等都沒敢再檢查。

高峰因為被長期的迫害而體質極弱,不能干重活,長期灌食的迫害造成吃飯不敢吃稍熱的,身體上不同部位還常出現紅血點,老覺的困乏、疲憊無力、思想緊張,全身血管中常有說不清的異樣的不適感,腿部也神經疼等多種症狀。

而蘭州安寧政法委的龍主任、夏書記沒有把高峰的出監獄的手續給他,造成高峰日後無法辦理戶口,找工作打工艱難等隱患。

為了生活,高峰四處打工,由於沒有正式身份證件,加上身體被迫害的很虛弱,找工作都艱難。2006年5月19日,高峰漂泊到北京火車站,在舉目無親,住宿費又特貴的情況下,徘徊中想起了一起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曹東。問了好幾個司機,才找到曹東家附近,憑記憶找到了曹東。曹東也剛搬進來幾天,高峰就先借住在他家。

2006年5月21日上午,曹東說有事出去,讓高峰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東這一去就再沒回來。直到5月26日晚6點多,國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居委會一個女人非法用鑰匙打開曹東家,強制非法抄家,把高峰也劫持走。高峰這才知道,曹東是去會見了歐洲議會副主席麥克米蘭—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陳述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後,被國安人員綁架了。

國安人員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新經文、資料、《九評》一本、兩個移動硬盤、一個MP3、曹東的身份證、照片、單據、2盒空光盤、結婚照、膠卷等等。並對高峰進行全身搜查,搶去1個MP3、一個收音機、身份證、通訊錄、電話卡、2000多元現金、鑰匙等。連鞋也脫了看,褲帶也被抽走,強制高峰蹲坐在一邊。抄家的清單由居委會的一個女人簽字按手印,該女人要求給她也要留一份副件,安全局的頭目之一不答應。

在北京安全局一個秘密基地,從5月26日晚開始,高峰就被銬在鐵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讓睡覺,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來。參與非法審訊的有八男一女,有五人輪換24小時監控訊問,不斷的圍攻、謾罵。對高峰進行各種精神威脅、恐嚇、辱罵、肉體折磨,並毆打他。

到5月29日傍晚,高峰被拉到一個很僻靜的醫院,人很少。強制灌食時,他們把高峰的胳膊固定住,有兩個女護士、兩個男醫生和四個國安的人。女護士很野蠻的插管子,站在側面,斜著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進不去了,拔出後又硬插進胃裡。高峰立刻就感到頭暈、惡心、胃翻滾、出大汗。

剛開時打不進去,弄稀了點,用兩個注射管不停的快速灌。高峰的胃相當難受,被灌了許多後,高峰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經快虛脫了。他們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才放手。他們說:“難受吧?你還是自己吃吧。”還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聲嘶力竭的對高峰吼叫:“……我們北京不歡迎你們(指煉法輪功的)。上面說了,要在奧運之前把你們消滅光……”

2006年5月31日中午,從蘭州安寧分局來兩公安趙輝和趙根喜,他們來也問東問西的,趙輝是把高鋒從蘭州監獄刑滿時直接綁架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的5個幫凶之一(610的夏××,龍××,崔××,等等)。趙根喜狠巴巴的問話,高鋒啥也不說,他也記錄,還連嚇帶誘騙讓簽字,趙輝也在一旁幫腔。趙根喜還陰險的變相問煉沒煉,對法輪功的認識,等等。高鋒告訴他,你別問,煉不煉是我的事,你別下軟套子,我也不簽字,我不承認你們的這一切。

下午3時,陳××和一人開車,兩個包夾,給高鋒戴上銬子,戴上帽子。離開時,高鋒聽到國安抄家的人互相說把曹東的衣服拿走帶給曹東,證明曹東也被關押在附近。

押上75次列車臥舖第七車廂,在火車上把高峰右手銬在床上,睡覺時還要把一只腳也銬在床上。他們怕別人看見,上面蓋了一件衣服。他們偽善的勸吃勸喝,高鋒都謝絕。服務員看高鋒牙齦是白色的,很關心的問是不是缺維C?高鋒讓她們看手銬,告訴她們五六天沒吃沒喝,並簡單的告訴了法輪功真相,我們只求一個自由的煉功環境,並從生活中講大法給人帶來的好處,周圍的人都靜悄悄的聽,兩便衣也無話可說。高鋒被迫流離失所

2006年6月1日下午到蘭州,安寧國保大隊長韓××開警車等候,一見面就咒罵不停,威脅不斷,罵老師,罵大法,罵大法學員。到分局三樓,高鋒就被強制上了鐵老虎凳,韓××還狠狠的說:你們法輪功都一個樣,不吃不喝不簽字,嚇誰,我今天就給你治一治這些毛病。他還說你不是“轉化”了嗎?!那你還給國家安全局的人講法輪功,弄的省上,市上,勞改局司法局都知道了。你不是給我們找事嗎?你跑北京干啥去了?……

過了一會兒,安寧610的夏××(書記)進來,把老虎凳撤走,然後軟化的只留高鋒和他談話,勸高鋒喝水。高鋒不喝,說自由了再喝。此人是上次綁架高鋒到洗腦班被強制洗腦的主凶者之一。最後,高鋒答應不再談過去的事情,回家安安靜靜找工作,成家,孝敬父母之類的話,違心的說在北京給安全局說的法輪功的認識是“氣話”;韓××逼高鋒姐姐簽字,扣留了高鋒的2000元錢、身份證、MP3、收音機等,也不給任何單據,還勒令他姐姐再“自願”交1000元作為警告。韓××還威脅如果再有啥事,就把高鋒的戶籍遷回老家,再送“基地”半年,罰金1萬2千元。如今,高鋒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2007年9月,安寧區劉家堡居委會一個女的打電話到高峰的父母家騷擾,問高峰有沒有電話、在哪上班等。

2007年10月,又有個電話打到高峰的父母家,最少有三個男人先後說話,偽善的打聽高峰在那裡打工、結婚了沒有,等等。

2007年11月15日,高峰父母所在地的榆中縣青城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姓魏),去高峰的父母家騷擾兩次。

這個期間,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趙輝,也多次打過電話騷擾高峰的父母家和高峰姐姐家。

2008年4月份,又有三個便衣伙同青城鎮派出所一人,開警車到高峰父母家再騷擾,說有高峰的消息就給他們聯系,說他們是蘭州安寧劉家堡街道辦的,不要讓高峰在奧運期間去北京等等。由於本地鄉親圍著警車前後質問,他們走時嚇的不讓高峰的父親送他們出門,還說這裡的人事多。

2009年5月初,高峰和家人、親戚老板去安寧區劉家堡辦理戶口和身份證,上午來了十來個安寧“610”、政法委的人,還有街道辦的賀勇、居委會的兩個婦女(一個姓唐)、劉家堡派出所的所長開座談會。最後到中午了,派出所所長說高峰的戶口手續在幾次電腦升級的時候已經丟失了,找不見了。而居委會的則說高峰出監獄後一直沒有拿派遣證檔案等手續來辦理,這裡也沒有高峰的手續。

高峰說了是龍主任和夏書記將他從監獄裡直接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所有的手續都在他們手中,沒辦法辦理。如今要外出打工,不得已來辦理。最後居委會的一個年齡大的婦女拿出一張白紙,讓高峰寫認識,寫“轉化”了的認識後,她們才可以交到政法委審批後,再決定高峰的戶口和身份證的事情。高峰告訴她們堅決不寫這些東西。

最後那個婦女說那你簽個字,內容我們寫,然後交上去。高峰當時氣憤的說:“我簽上自己的名字,你編寫上我殺了人了,那我被判死刑,槍斃了,都沒法說清楚。”後來到了派出所,所長在網上查,也沒找到高峰的手續。

幾年間,他們經常打電話騷擾高峰打工所在地老板。在他們給此老板的一再騷擾、壓力下,迫使高峰第二年不得不離開了該老板,去別處想辦法打工。而之後的2010年、2011年,高峰原來打過工的老板又多次被電話騷擾。

至今13年了,高鋒沒有身份證、沒有戶口,各方面的生活和生存都是很艱難的,在工地輾轉打工。

2012年,在高峰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找到高峰大姐的單位,逼迫高峰大姐寫了“監管保證書”。給高峰的大姐家造成嚴重的傷害。

2013年7月11日,安寧區劉家堡的賀勇、居委會的唐姓女工作人員、安寧區政法委的一個年輕人,還有另外兩個人(沒見到),他們又找高峰的大姐,高峰的大姐正好出差在外地。他們就找到高峰的大姐夫和高峰當時打工的一個老板,非要見到高峰不可。最後迫使該老板開車接他們三人到辦公室。高峰講述了自己被迫害的事實,賀勇當時就暴躁的說:誰迫害你了?誰迫害你了?

高峰還問了自己的戶口和辦理身份證的事情,唐姓女工作人員說高峰的檔案後來找到了,在她們那裡放著,但是其它手續沒有。

此件騷擾事情對高峰打工的第二個工地老板的內心壓力也很大,迫使高峰不得不再次無奈的離開第二個工地。

高峰的父母當時都近80歲的老人了,這麼多年一直被牽連,受到迫害騷擾,身心俱損。從2007年之後,他們每次到高峰的父母家上門或打電話騷擾後,高峰的父親都會血壓升高,睡不了覺,心情惶恐和憂愁,之後身體狀態越來越不好。

2013年7月11日,安寧區劉家堡的賀勇、唐姓女工作人員、安寧政法委的一個男青年、還有另外兩個人,再次騷擾高峰。高峰的父親知道後,身體和精神更是越來越差。在長期的各種擔驚受怕、緊張、擔心、惶恐中,2013年9月6日,高峰的父親再次突然跌倒後,當夜被送醫院沒有搶救過來而離世。

2014年,他們幾次到高峰三姐的單位去騷擾,口氣和態度非常的惡劣,威脅、逼迫高峰三姐寫了“監管保證書”。高峰的三姐問高峰的戶口和身份證情況,他們說報到上面再研究,有消息再通知。這些騷擾給高峰的三姐和三姐夫造成的壓力很大。

2014年,工廠的羅干事說當時開除高峰的原因是派出所老找廠子的麻煩,才把高峰開除的。說高峰的原檔案還在廠子裡。

2017年9月16日前後,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三人(一個男的是片警;一個是管戶籍的女警,之前從三月份就多次給高的大姐打電話騷擾;另一個是司機),到法輪功學員高鋒打工的工地住所騷擾老板和同事、還到高的老家也去騷擾。

在此之前,他們就曾給高鋒大姐打電話說是要見高鋒的面,只是在工地上遠遠的拍張照片就完事了。而且他們這幾年對其二姐也是多次電話騷擾,問高鋒的情況。

2019年11月14日,甘肅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福興路街道的一個女工作人員,打電話騷擾高鋒的大姐,問高鋒在哪裡?說要叫高鋒去福興路街道填個什麼表,然後拿到劉家堡派出所辦理戶口等等。

2019年9月18日下午,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所長袁贇(50多歲,皮膚略黑,中等個子,圓臉,電話:13399318673)打著西區派出所的幌子,打電話誘騙傳喚高鋒的外甥到西區派出所,威逼他說出了他的母親(高鋒的大姐)的新電話號碼。之後,這三人直接開警車到高鋒的家鄉青城鎮,打電話叫出高鋒的大姐到他們的警車內,詢問高鋒目前的情況。

在2020年2月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封城期間,3月份疫情解封期間,之後的4月份和7月份,他們中有人先後四次給高鋒的大姐打電話騷擾,詢問高鋒的情況。

2021年3月份,安寧街道綜治辦的這幫人,就在蘭州找到高鋒的大姐,欺騙高鋒的大姐說是現在上面不管(法輪功)了,並在蘭州五泉山附近給其大姐照了像,誘騙簽了什麼字,給高鋒的大姐4歲的小外孫女也照了像。

2021年5月28日中午12點半左右,甘肅省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街道辦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個子,30多歲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輪功學員高鋒家鄉榆中青城鎮的住宅大門。80多歲的母親開門問啥事。他們說是安寧區劉家堡綜治辦的。他們就在大門口問高鋒的情況,在哪裡打工,來過沒有,並要高的照片……還問高的其他姐妹是否知道高的電話等等。

他們說,本社區這次有12個要找的(法輪功)人員,高鋒是這次開始被找的第三家了。最後還欺騙說,如果有高鋒的照片了,就從微信上給他們發過來,給辦身份證。他們還說,沒有身份證,出門就不方便。其中一人走到遠處打電話(可能是給其上面的領導),還有一人在院門外偷拍了幾張照片。他們五人離開時只留下三個人的電話,說有事就找他們。

迫害類型:
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清身毒打/毆打摧殘性灌食長時間吊拷銬在某處上注射不明毒針敲詐/掠奪/破壞財物非法罰款誘騙/利誘電擊打罵高強度超負荷勞動關禁閉洗腦/送洗腦班性侵害(包括男性)綁架/劫持騷擾電刑強行施藥迫害親屬剝奪大法弟子被探視的權利非法審訊無故扣工資/剝奪福利待遇無故開除、辭退或使下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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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單位及個人:
蘭州市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 地址:蘭州市安寧區安寧西路838號,郵編730070 電話0931-5163860 袁警官13399311472; 楊警官(音)18993139739; 辦0931-5163867。 一個女戶籍員 一個司機 ◎部份相關責任人的電話號碼: 閆小濤(或清)15095313166; 王偉15349314164; 曾湧蕊(女)18153694507

責任單位及惡人:
海澱區看守所北京市海澱看守所<br>地址: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鎮溫陽路25號,郵編101400<br>電話:010-62400850、010-82587322<br>所長:王建新,辦82587031<br>政委:張文林,辦82587032<p>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br>地址: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鎮溫陽路25號郵編:100194<br>電話:010-62400850<br>所長電話:010-62902266轉3500或3582;<br>所長:朱玉朝電話:010-62902266轉3711<br>看守所隊長朱峰010-82883420<br>海澱區看守所內勤010-62400850<br>海澱區看守所接待窗口010-8258 7322 : 李軍
安寧公安分局地址:甘肅省蘭州市安寧區<br>電話:0931-7667353 <p> : 趙輝趙根喜
劉家堡派出所地址:安寧區劉家堡派出所<br>片警:柴佑民15117277780、0931-516386警號16880
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蘭州市法制培訓學校)地址:蘭州市七裡河區龔家坪北路136號郵編:730050<br>另一地址:蘭州市七裡河區民樂路53號(市勞教所大門往下走就是民樂路)<br>電話:0931-2868792<br>董建民  甘肅省610辦公室頭目<br>龔家灣洗腦班負責人:祁瑞軍、韻玉成<br>黃嘉芃(龔家灣戒毒所所長,兼法制培訓校長) 13609385550<br>剡永生(校長) 18009405691由龔家灣勞教所副所長兼副校長剡永生主管<br>牟向陽(部長) 13659327556/13893303770 妻子:馬玲,住址:蘭州市七裡河區陽光家園玫瑰苑12A-703室,730050 。<br>祁瑞軍 ( 書記) 單位電話:0931─286001<br>羅秀芬(安全部部長) 13919121440<br>張安慶(原七裡河區610主任)<br>主任:全潤、王東、楊文泰<br>辦公室工作人員:溫靜(13919132007)、許志紅(13919121887)<br>相關人員:穆軍、 孫強、王桂蘭、揚東晨、劉星、鄔亮、潘曉春、張永福、杜梅、馬新<br>值班干警:許志紅(女)、文靜(女) 楊東晨 13399315065<br>陪員:孔慶英、秦紅霞(定西農民) 巨尤華(窯街農民)<br>保安:王延全、全福貴、顏某某、楊繼剛(天水農民)、<br>洗腦班惡人:楊東成(返聘退休惡警)、牟向陽(勞教所惡警)、劉曉峰、韻玉成、剡永生、祈瑞軍、溫靜(女)、許志紅(徐志紅)(女)、羅秀芬(女)、杜梅(女)、孔××(女)、李小靖、喬學瑞。 : 楊東晨劉小峰(曉峰)祁瑞軍
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
集寧市公安局
蘭州監獄(大砂坪監獄)監獄長:張永維 15193056688<br>副監獄長:呂勇 13993152236<br>伏國義、王宏、李培錄 15293123888、高振東13919033899、李德學13919889490<br>副監獄長(2019年11月擔任):洪武傑 姜紅基13919812969 黨宗贇 彭曉斌<br>張全民 13919248606<br>政委:羅維鑫 13919794710<br>紀委書記:司朝陽 13919999358 張禎君<br>政治處主任:牛江暉<br>生活衛生科科長:蘇東海 13893657691<br>五監區:<br>原教導員丁克剛 18993162353(現已調到禁閉室)<br>新教導員王惺泰 13919123457<br>新監區長桑潤傑 13919273633<br>副教導員騰漢勤 13919284103<br>副教導員吳國銘 13919774846(現已調到其它監區)<br>副教導員張繼仁 13919970695<br>大隊長閆亞東 13893666684<br>隊長李虎林 13993729806<br>隊長劉鵬程 18609490070<br>隊長王斌 13893226769<p>原監獄長楚志勇(2011--2017.2月任蘭州監獄監獄長)。張永維大概是2017年6月到蘭州監獄任監獄長的。<br>地址:蘭州市佛慈大街298號<br>信箱:蘭州市大沙坪28號,郵編730046<br>電話:8364911-2015<br>監獄長:楚志勇<br>副監獄長:張全民<br>政委:劉元珍<br>管理科長:段寶峰<p>教導員:王國臣<br>副教導員:主佳亮<p>一中隊隊長:何欽<br>四中隊隊長:楊建年<br>分隊長:馬錫浩<br>包夾犯人:馬旭(回族)、張建新(回族)、買胡賽尼(回族)、劉義<p>一監區:魏周東(中隊長)、朱佳亮(分隊長)、牛炫耀(教導員)<br>三監區:王明松、劉有仁(隊長)<br>四監區:蘇東海(監區長,警號:6203488)、楊曉斌(教導員,警號:6203562)<br>、馬志禮(分隊長,警號:6203115)、參與迫害的服刑人員(包夾)蔡國強、馬可勒木、李寧、徐立山、王小虎<br>五監區:何欽、張海軍、王國臣(監區長)、朱佳亮(副教導員)<br>六監區:牟建峰(監區長)<br>七監區:沙裡(教導員)、任宏俊(副教導)<br>八監區:教導員:葉毅 監區長:趙之勇 分監區長:段小露<br>九監區:張海軍(教導員)<br>十監區:監區長:李文 教導員:支山、戴學義<br>十一監區:監區長:何百鑫<p>●三至十一監區 各監區通信地址 依序分箱:蘭州市城關區大沙坪28號信箱三~十一分箱 : 蘇東海李生勇
蘭州監獄(大沙坪監獄)地址:蘭州市佛慈大街298號 <br>電話:8364911-2015<br>監獄長:楚志勇<br>副監獄長:張全民<br>政委:劉元珍<br>管理科長:段寶峰<br>八監區教導員:葉毅  監區長:趙之勇  分監區長:段小露<br>十監區長:李文  教導員:支山<p>信箱:蘭州市大沙坪28號 郵編:730046<br>監獄長:楊萬成<br>六監區大隊長:牟建峰<br>分隊長:王偉 李華  閆華  何欽  楊建軍<br>教導員:梁曉君<p>主管管教的副監獄長:石天佑<br>主管教育的副監獄長:劉元珍<br>二監區教導員:司朝陽    四監區教導員:智山<br>五監區教導員:肖兵      六監區教導員:慕建鋒<br>七監區教導員:李文      九監區教導員:孟清波<br>九監區副教導員:張海軍  十監區監區長:高振東<br>十監區教導員:戴學義    十監區惡警打手:王文敬<br>十一監區教導員:段保鋒  <br>管理科:張權民 <br>教育科:趙軍 : 王長林何叢善楊東劉秉成劉潤雲王維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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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區政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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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堡街道綜治辦
安寧區劉家堡福興路街道

更新日期: 2021年9月11日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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