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山(明山)
簡介:
吳名山(明山)(Wu,Mingshanmingshan),
男 ,
六十多歲 ,
四川省攀枝花市大法弟子。漢族,初中,祖籍:湖南新化縣,身高1米8左右(退伍軍人)。原攀鋼汽車運輸公司五隊職工、家住荷花池五宿捨408#(單身宿捨)。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在煉功後的不長時間內,身患的疾病消失了,身體健康了。大法弟子吳名山從一九九五年到現在都是在受迫害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進京上訪,被關在攀枝花西區看守所三十二天。回家後沒有多久,攀鋼公安科、610辦公室又將他綁架到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關了四十二天。其間曾遭到“蘇秦背劍”折磨兩個多小時(承受不起時求師父加持緩和了痛苦),又被背銬在鐵窗上十七天。回家後一直被攀鋼公安科派人監視。 吳名山去北京上訪,在攀枝花火車站買好去北京的車票,正在進站口准備上車時,被車站派出所女警察阻止,女警察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果你不是學法輪功的就罵×××才准許上車”。就上前拉住他,他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被綁架到派出所,然後被國安支隊綁架到西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沒過多久,他重新上訪,走出北京火車站不遠便被便衣警察綁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登記之後被非法關押在鐵屋裡,不分男女老少都關押在一起,一會兒屋子裡就關滿了,都是大法弟子。警察不問任何原由就大打出手,用大皮靴踢,踩頭,無處不打,打累了就換一兩個再打,車輪戰術,一直到省駐京辦事處把人接走。第二天由四川省辦事處押送回攀枝花市國安支隊綁架到市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四十天。 過了幾個月後,攀鋼汽運公司公安科以和找吳名山談話為由,把他拉到公安科,科長郭慶生問他“你又要上訪了吧?我們只有把你關到看守所,不然我們不放心。”當天就把他關在辦公室裡,蚊子咬了他一個晚上。第二天把他送到攀鋼分局,他向六一零警頭說:“我犯了什麼罪,具體破壞實施的內容是什麼”,警察說:“這你就不懂了”就這樣又被拘留四十二天。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當中,吳名山被綁架、抄家三次,他的妻子(未修煉)被叫到市國保大隊問話,嚇唬要如何如何要交什麼東西,因他妻子是農民沒上過學,聽不懂說什麼,就在這種超負荷的巨大壓力下,身體撐不住了,終於倒下了,有好心人把他妻子送到醫院搶救,住了院才撿了一條命。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晚十二時,攀枝花市國保大隊來了八個警察對吳名山進行非法逮捕,他正在睡覺被綁架到市公安局用手銬銬在鐵窗上一晚,第二天進行大抄家,結果什麼也沒有,下午把他綁架到攀枝花市以外鹽邊縣看守所進行秘密血腥迫害。開始的頭三天,只給他吃一頓飯,雙手吊銬在鐵窗上,白天黑夜都是這樣銬著,不准睡覺,逼他看造假電視,雙耳戴上大功率耳機開至高音量叫他聽邪惡的宣傳。 不法人員從郵局竊取他給朋友郵寄的真象資料信件六十六封,他們大打出手,強迫逼供,腳踢手打,用電棒電嚇,用膝蓋擊打下身,用皮鞋打臉。以張柏林為首的九名惡警輪番赤膊上陣,往死裡整,二月的天氣很冷,晚上十二時左右往他背上灌冷水說:“來,給你清醒清醒”。 更惡毒的是強迫他用腳踩大法師父的法像。第二天發現報紙內有師父的法像,他不踩了,惡人就用大皮靴踢他的腳骨頭。張柏林和田平強行把他的腳搬到師父的法像上,張柏林還踩師父法像,這樣二人連打帶踢,腳上被踢落了皮和大青包。吊銬第十七天了,惡警看他什麼也沒說,就把他從窗戶上放下來,以張柏林為首的四個警察把他壓在凳子上強行扳提他雙手,然後用手銬把他雙手反銬在背上,叫蘇秦背劍。 警頭張柏林說:“現在我看你還說不說,你慢慢想去吧,我們睡覺去了”。四人將他銬上,疼得他汗流浹背,就這樣三個多小時。惡人看他沒什麼說的就把他放回監室,衣褲都濕透了,手銬銬到骨頭上,弄斷了一根血管,流了不少血。鹽邊看守所的醫生看他被打成這樣,等國保支隊的人走後就過來向他說:“我給你上點藥吧。”隔天下午一個警察問:“你還學不學法輪功?”吳名山回答說要學,就繼續在鹽邊看守所迫害兩個月,然後轉到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市看守所期間,禁止接見親人和朋友,開始家人很著急,以為失蹤了,後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吳名山被關押在市看守,在市看守所三個月後他已是皮包骨頭了。家人和朋友給他送上一些錢才有所好轉。二零零二年春節看守所發放的過年食品,發給他的都被犯人拿去了,只留下幾粒花生米在碗裡。 二零零二年在仁和法院非法開庭,不通知家屬。然後叫吳名山簽字,他不簽,審判長說不簽也沒關系。幾天以後惡人送來一份早已印好的三年刑事判決書。二零零二年五月,吳名山被非法送到德陽監獄。 到了監獄後,監獄警察接到上面布置下來的項目落實到每個大法弟子頭上,一級嚴管,每天有二至三個囚犯挾持,二十三小時挾持。在監獄裡受到了各種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殘酷折磨,要吳名山背監規,他不背,在警察的指使下,被拉去跑步,三個犯人一組,分五組,兩個在前面拉,後面一個推,打,踢,腳後跟在地上拖爛,然後要他去站軍姿,站到晚上二、三點鐘才准睡覺,三伏天很熱,大太陽要面向太陽站著,臉部曬得像黑人一樣,頸子曬爛了,流黃水了,不准洗澡,洗衣服,不准與人說話,不准喝水,喝池子裡的水還要找機會,特別難受的是不讓上廁所,有時拉在褲子裡,開始一天去兩次後來一天一次都不讓。 有一次吳名山要求上廁所,被監控的犯人周朝勇毒打一頓,還有一次要求上廁所,被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吸毒犯周軍打翻在地,飛來一腳踢在他心窩,當時都昏死過去,過很久才醒來。與人正當說一句話也被毒打幾次,有吃肉時,犯人把肉挑選完後再分給一點點菜,並說:這是對你的照顧,有一次他給崔管教反映,崔說:“菜裡有油水就可以了,還要吃肉?” 入監迫害快四個月了,突然惡警叫他們三個大法弟子下隊,不知道什麼意思,後來知道了,拿他們做實驗,搞“轉化”,“轉化”一個得到二千元錢。在怕心的帶動下,吳名山妥協了,惡人拿去後又退回來說:“領導看了要不得,要重寫”。他不寫了,過了兩個星期看他沒寫就把舊稿拿去了,拿去後這件事情總是掛在心裡,越想越不對頭,總覺得不符合一個修煉人的要求。幾個月後吳名山向監獄寫聲明,聲明三書無效作廢。 他晚上堅持煉功,經常被犯人夜查打罵騷擾,遭六一零李管教毒打,每天叫他出工勞動,他不干,自己主動挑點水燒點開水,給犯人講點真象。監警問他為什麼不干,他說眼睛看不見,犯人監工頭給監警反映,說他燒開水燒得不錯,警察對他就放松了。 度過四個月松弛的日子,有一天他把衣褲黃布條扯了,不穿囚服,監區領導叫他穿上,他說沒犯罪不穿,監區領導又喊他去辦公室,嚴厲的對他說“現在問你究竟穿不穿?”他說不穿!過幾天監獄開大會,惡警叫來幾十名手持大棒的武警兵,把他們十多名大法弟子綁架起來,遭受毒打、關禁閉、嚴管。吳名山是其中一個,把他退回二監區,八個武警兵把他綁架到禁閉區的巷道裡,叫他脫掉衣服。 惡徒強迫他穿上囚服,又把他送到嚴管室。第二天惡徒叫他在操場跑操,跑幾百圈,算來有四十多公裡,除中午吃飯外,一天跑到黑。他不配合,然後犯人頭打手叫來十多個犯人,三人一組,分幾個組,拖不動了又換一組,前面兩個人拖,後面一個人推打踢,不知持續了多久,犯人累得氣喘,他腳上也踢腫了,腳後跟在地上拖爛了。 崔姓警察問他:“跑不跑?”他說不跑,惡警就說:“好,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自己找的。”就把他關禁閉,每天吃四兩飯。早上八至十一:三十分是學習時間,學習內容是面壁站著,吳名山不站,光著身子躺在水泥地板上,檢查來了,叫他:“起來,學習啦!”他不吱聲,不動,也不理惡人,這樣關了他十五天禁閉。禁閉室面積一點五米寬,二點七米長,頂上是監視孔,室內有尿桶一個。 然後又把他送回嚴管室,第二天又叫他跑操,他不跑,犯人張樹林又像原來那樣安排三個犯人一組,分五組,在操場把他拖著走,連推帶拖打踢,拖了很久時間,犯人累了,拖不動了,崔管教面帶狠色問:“吳名山,你為什麼不聽招呼,為什麼不跑?如果你再不聽就給你加刑。”他說“我沒犯罪,並且我有疝氣。”當時就把他拉到醫院檢查是否屬實,直到醫院開出休息通知書後才免遭迫害。 在嚴管關押了三個半月出來還是嚴管,兩個犯人監控,不許超出允許范圍走動,不許與人交談,不准洗澡,不准上廁所,上廁所要遭打。到星期五下午是唱歌,第一次吳名山沒有唱,惡人問他為什麼不唱,他說不會唱,就把他拖到嚴管室告狀。管教說叫你唱你就好好學嗎。幾個星期後,另外一個犯人教唱歌,發現他沒有唱,就叫他面壁朝向廁所牆,鼻尖腳尖肚子三處靠牆,因樓上有廁所,牆被樓上廁所浸濕了,很臭。晚上叫他們十二個大法弟子站軍姿站到晚二、三點才睡覺。 德陽監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有:曾貴福(監區長)、馬成德(副監區長)、崔唯剛(六一零主任)、陳平、張俊、黎潤民、楊述斌、邱慎等人。 在這艱難困苦的忍受中,吳名山的非法刑期滿了。三年的刑期就是這樣度過的。釋放後,單位把他除名,工資也沒有了,無家可歸,在社會上流離失所,流浪著生活。派出所還經常打電話騷擾他,了解他的情況。 二零零二年二月,他們借口怕他去北京,突然又把他綁架到彎腰樹關了將近一年,判刑三年,送到德陽監獄遭受了嚴重迫害。其中包括不准睡覺(半小時換人看守);必須穿囚服,他抗拒不穿就叫武警手持狼牙棒威嚇,關了十五天禁閉;遭到“嚴管”,每天跑步九十裡,不配合就四個人前拖後推,後腳跟都被拖爛了,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必須打報告詞,並由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七十多斤的吸毒犯李軍看守,不許上廁所,不許坐只能站,他不配合遭到李軍一腳踢到心髒部位暈死過去;不給吃飽,吃飯時只給很少的飯菜,不給肉;強制唱邪黨歌,不唱就被勒令靠著廁所潮濕、臭氣難聞的牆邊,鼻尖、肚尖、腳尖靠牆站立,每天天不亮,從早上五點站到深夜十一、二點,有時甚至到深夜一、兩點,還要受電棒恐嚇,他站了整整半年。這種種的迫害持續了一年多。 二零零四年二月,回家後一直被監視,攀鋼保衛處的人時常到家中、單位、女婿家中騷擾,還經常打電話,攪擾的不得安寧。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女婿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牽連到他,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九日,在湖南發真相資料被人誣告,攀枝花國保大隊與湖南新化公安局聯合實施綁架,並遭到惡人打頭、穿皮鞋的腳猛踩、用大拇指狠摳鎖骨窩等方式迫害。。七天後,攀枝花國保大隊將他劫持回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身體檢查血壓高達240,彎腰樹看守所一姓羅的女醫生(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強制吃藥,之後轉入渡口醫院,醫院拒收。看守所的高所長就事先與醫院聯系好把他強制送入醫院,手腳被鐵鐐、手銬固定的不能動,讓送飯的人只能給一點點飯,這樣銬了兩天一夜。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在攀枝花東區法院非法開庭,未給家人出示任何手續,開庭十幾分鐘後宣布判刑四年。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七日,吳名山被轉到四川省樂山市五馬坪監獄。 二零一零年四月初,吳名山已被迫害成晚期糖尿病,眼睛看不清東西,血壓高達180,再度出現生命危險。 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五馬坪監獄將他拉到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家人要求保外就醫。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從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被接回家。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凌晨兩點,吳名山在湖南省老家去世,年六十三歲。
迫害類型:
綁架/劫持;
非法關押;
抄家;
毒打/毆打 ;
冷凍/灌涼水/涼水澡/浸水 ;
踐踏信仰;
蘇秦背劍 ;
非法判刑;
非法勞教;
騷擾;
非法拘留;
迫害親屬;
銬在某處上 ;
長時間吊拷 ;
剝奪睡眠 ;
強迫觀看迫害過程;
電刑 ;
暴曬 ;
不准上廁所;
逼迫放棄信仰;
看管/蹲坑;
關禁閉;
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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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單位及個人:
部份責任人員相關單位: 攀枝花市“610”恐怖組織、市公安局國保大隊: 段青:13508232266 0812-3323178 邱天明:13518414006 0812-3323035 0812-6901785 鄒勇軍:13982366998 0812-3323195 先小紅:0812-3323921 市東區法院:刑庭先元彬(女)0812-2224771(辦)0812-2230649(宅)13198486337(手機) 市中級人民法院:胥軍(庭長):0812-3332169(辦)、0812-3340712(宅),手機:13908141188; 覃敏(主審法官):0812-3332169(辦)、0812-3601819(宅); 攀枝花市人民檢察院:許志13183490696四川省德陽市黃許鎮九五廠(也就是德陽監獄)郵編:618007 德陽監獄新上任的監獄長劉遠航 德陽監獄六一零主任吳躍山 四監區獄警藍福兵 四監區六一零惡警賴登洲,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還有:曾貴福(監區長)、馬成德(副監區長)、崔唯剛(六一零主任)、陳平、張俊、黎潤民、楊述斌、邱慎等人。
責任單位及惡人:
德陽監獄(德陽市九五廠)
:
曾貴福,
邱慎,
楊述斌,
戎峰,
黎潤民,
張俊,
崔唯剛,
馬成德,
陳平
攀枝花市看守所
德陽監獄
彎腰樹看守所
攀枝花市公安局
:
張柏林
攀鋼公安分局
攀枝花市國保支隊
西區拘留所
嘉州監獄(五馬坪監獄)
五馬坪監獄
:
祝偉
鹽邊縣看守所
攀鋼汽運公司
:
郭慶生
仁和法院
新化縣公安局
攀枝花西區看守所
更新日期: 2012年12月4日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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