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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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華
圖片為吳曉華副教授1999年7月參加首屆日本法會時和同修在一起
圖片為吳曉華副教授1999年7月參加首屆日本法會時和同修在一起
圖片為吳曉華副教授1999年7月參加首屆日本法會時和同修在一起<p>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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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吳曉華(Wu,Xiaohua),
女 ,
六十多歲 ,
安徽合肥市大法弟子。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1994年接觸法輪功。從1999年中國鎮壓法輪功以來,因為堅持信念而被多次拘捕、關押精神病院,遭受殘酷折磨,至今仍被監視居住。 80年代-90年代,她身體虛弱,患有糖尿病、心髒病婦科病、頸椎增生、乳房腫塊、腰腎虛弱、鼻炎咽炎、等多種疾病,有幸遇到了法輪功,煉功不到一個月,一身病全好了,從此,上班、家務都干得一身勁,還給學校省了一大筆醫藥費。 一、在精神病院,不斷的受到藥物摧殘 1999年12月26日,吳曉華因在北京去旁聽中共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的非法審判時被警察綁架,隨後送回合肥,關押在螺絲崗拘留所。 2000年1月中旬吳曉華被學校騙進“學習班”,第二天她帶領大家背誦《論語》打破了半個多月來的沉默。驚慌失措的獄警將其強行拖進辦公室,搜書,但沒有得逞。第二天慌慌張張地送去刑事拘留,繼而勞教。1月下旬女法輪功學員帶頭打破邪惡的壓抑,數名學員開始煉功。民兵在獄警的指使下拖、拉、打學員。冬天天冷,法輪功學員在凌晨3點半鐘便被拖出去罰凍,並被脫去羽絨大衣,多次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或冰水上。新年前一天晚上,七位女學員(包括兩位老太太)被拖出去站在冰雪尚未融化的雪地上,脫去大衣,從7點多站至深夜12點,當時零下6∼7攝氏度。一次一位老太太被拖到雪堆上,老太太坐下來繼續打坐,15分鐘後被拖起,褲子已凍在冰雪上了。一次早晨列隊跑步時一小伙子拖住一位女學員踹其一腳,又拉住其後的女學員(幼兒教師)踹一腳,又猛推一下。女學員撲倒在地,臉貼著地滑了一截,又將前面的女學生撲倒了。這時所有的學員都停下來,第一次齊聲背誦《論語》、《洪吟》和經文。偉大的佛法沖破了這裡的黑暗,整人的小伙子悄悄地溜走了。 郊區學習班在合肥郊區政法委第二副書記張正蘭“教導”下以其邪惡迫害學員而成為合肥典范學習班。其余各區領導都親臨這個偏僻、破舊的地方參觀學習。還派電視台錄像。 2000年農歷新年前放了一批法輪功學員,留下的十余名學員開始了更為艱難的歷程。因過農歷新年是中國的傳統佳節,學員們有了短暫的寬松,可以有限的相互交流。大家通過交流有了很大的提高,有的學員收回原來的“三不”。3月份春暖花開,而這裡的學員開始更艱難的經歷。邪惡之徒們的本性暴露出來,因民兵有的明白學員是善者,不情願動手打,邪惡之徒們便親自拖、拉、摔學員(年輕的學員被一次次地狠狠地摔在水泥地上),他們中邪惡之徒就趁混亂踢打學員,當家屬對質時他們便說不是我們打的,是民兵打的。有一次一位老太太被四位民兵(其中有一位一米八的小伙子)瘋狂地推倒在地,尾椎著地半天爬不起來而無人過問。半個月後離開學習班時還便著血。 學習班的飯越給越少,已經遠遠不夠他們所規定的一天四兩飯的供應(其實學員每月要交400元的生活費),而食堂每天多余的飯菜倒在桶裡一桶桶地挑走喂豬去。 2月26日以後的9天是食物最少的日子,每天發放時獄警跟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同時趁機讓饑餓的學員操列。他們在一旁竊笑不已,並說“活著是個草,死了是個寶”。第二次學員便拒絕再操列了,他們蹦跳不已,還氣恨地說:“吃不飽就想鬧事啊。” 3月底學員被迫絕食以爭取公正對待。第二天張正蘭打開廣播,再次播放邪惡謊言,學員全體出去煉功以示抗議,張帶領打手們前來,親自督察將學員拖、拉、打進室內。學員們經過3個月扣飯,現又絕食,太弱了,民兵們不忍下手,在張離去後紛紛地住手了。幾分鐘後張再次來督察,新一輪的攻擊又開始了,有的學員被打得滿身青紫。 由於法輪功學員們的抗爭,不長時間學員們全部被釋放,但周言成利用學員的善良和無畏,給兩名學員扣上活動組織者、絕食組織者等名堂,這兩名學員在釋放回家後不久於4月12日左右被惡人以談話為由抓走,幾天後家屬被通知已勞教。 義城學習班經常不讓學員洗澡、理發、不讓家屬送食品。由於它樹立的榜樣,合肥東市區學習班也曾關押學員近4個月之久,並毆打煉功學員。 2001年10月23日,惡警把吳曉華從安徽省女教所秘密送往合肥精神病院(即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迫害,即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入院時吳曉華沒有被通知簽署任何文件,吳曉華一再要求見家人,均被拒絕。住院十天以後,醫生說:“女教所找到你丈夫,叫他簽了入院通知書,別指望你丈夫會來接你,你得在這住下去,如果不和法輪功決裂,你將在這裡一直住滿刑期,若不聽話,甚至叫你住到老死,反正你們單位願意給錢。”後來家人告知女教所要求家人簽字,迫於壓力,不得不在入院通知書上簽字。 剛入院時,沒有任何人接見、問診,更沒有任何人診斷,直接拉進病房,護士長指揮護士們,護士一擁而上,企圖扒吳曉華的衣服,吳曉華說:“你們就算是被迫,也該先問診,確診是不是精神病,是的,你們才能留人,不是精神病,你們有理由拒收啊。怎麼能連問診的程序都沒有,就強要我住院?我很正常,不住院。”她們一齊撲上來,李琬一臉凶狠,繼而大罵,罵師父,罵大法,一邊說:“拿剪刀來,我親自動手。”剪開吳曉華的內衣,強行穿上精神病人的衣服,一穿就是整整一年。入院後幾個月中,院方和醫生從不讓吳曉華查看診斷書。 住院一年,所謂的醫生和護士強制給吳曉華注射、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近10個月,前期,每日三次,每次一小把,拒絕告訴藥名,有進口藥。中期,每日三次,每次四顆左右,有進口藥。後期:每次三次,每次1-2顆強制注射、輸液。多次要求停藥,醫院不予理睬。致使吳曉華動作緩慢,睡眠沉迷難醒,主意識模糊,月經停止(入院時正常),反應遲鈍,坐立不安(後煉功恢復)。 期間吳曉華被強行打電針、電麻,當時被5-6個護士、護工按倒,用五根布繩大字型的綁在床上,連續數天。每天通電時,將電針刺入太陽穴,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發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電麻時被大字型綁在床上,主治醫生李琬說:“你不配合,就給你加大電量。” 李琬不聽別的醫生如黃豹等人的勸阻,親自動手,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神經收縮,致使全身自動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李琬將它抵住吳曉華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松,令人感覺恐怖。李琬說:“你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用制瘋子的辦法制你,你要不配合就會一直住在這裡,長期住著,不讓回家。” 吳曉華被大字形的捆在床上,被護士強行喂飯,護士一邊罵大法,一邊威脅,喂飯時,不等上一口吃完就塞下一口,飯、湯滴到眼睛、臉上、脖子衣服上全是。插鼻飼時,用橡皮管從鼻孔插進胃裡,在抵制中會遭到捆綁、揪頭發、打臉(打臉的是周護士,罵大法最多的也是周護士,最會威脅、欺哄的是王護士長)。 還有坐在椅子上灌的,是按住臉往椅子靠背上摁。捏住鼻子,揪住頭發,趁人不備,猛地拖住下巴,快速地往鼻孔裡插管,有時插不進去,就憤恨,罵人,當很順利的時候,會很得意,說一些刺激人的話(主要就是王護士長,周護士)。另一個護士長直接說了不止一次,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們這裡的特殊病人,其實就是政治犯。開始鼻飼時,醫生想把橡皮管一直插在吳曉華的胃裡,那樣,胃和鼻腔很難受,橡皮管的一頭包著紗布和前額的頭發拴在一起,管子拖在臉上,形象惡劣,不是瘋子也給迫害成瘋子的樣子。吳曉華拒絕了連續插管。鼻飼了近20天,每天兩次,鼻腔早就被插破,流血、腫痛、插時更痛苦,醫生李琬說:“你要不吃飯,我要給你長期插管,橡皮管插鼻腔時間長了,會使人中毒,導致癌症,看你怎麼辦!不會放你回家的。”鼻腔越來越難插,改成輸液,但血管變癟,每打一針,要找5-6次,甚至7-8次,手臂上、手背上處處青紫淤血。吳曉華拒絕服藥時,經常遭到辱罵恐嚇,有一次,主任王莉指揮5-6個護士包圍吳曉華一個人, 又拖又拉又拽,我說:“你們明知我不是精神病,把我留在醫院是非法的,公民有自己的醫療選擇權,你們這樣逼我,我出去要告你們。”王莉說:“你只管告,我們不怕。”把不是精神病的吳曉華,留住院是非法的,吳曉華多次向前來查房的院長、院長助理提出,他們回避這個問題,吳曉華被一直關押在醫院裡。經常被捆綁,住院一年中,大約捆綁了30-40次之多,每次捆綁時間長短不一,有時20分鐘左右,有時是連續2天以上。手因為長時間捆綁而發腫,兩、三天才消腫。 半年以後的一天,李琬親口告訴吳曉華:“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大約住了9個多月後,李琬又說:“我去找政法委、610、告訴他們你沒有精神病,還告訴他們,你們自己可以去和她談話,不出半年,你們就能清楚她不是精神病。” 吳曉華問:“你為什麼總給我精神病的藥。”李琬說:“是上面直接管的。命令給藥。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住院期間,吳曉華一直要求見單位領導,沒有領導來,李琬和吳曉華家人都告訴必須要寫“不煉功”的保證,馬上就可以回家,回校繼續教課,否則就得繼續關下去,這是單位領導和上面叫他們轉告吳曉華的。 那裡的惡醫和護士經常強制給吳曉華注射、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近十個月,前期,每日三次,每次一小把,拒絕告訴藥名,有進口藥。中期,每日三次,每次四顆左右,有進口藥。後期:每日三次,每次一、二顆強制注射、輸液。吳曉華多次要求停藥,醫院不予理睬。吳曉華被摧殘得動作緩慢,睡眠沉迷難醒,主意識模糊,月經停止(入院時正常),反應遲鈍,坐立不安。 出院後,沒有任何隨訪,被繼續押回女教所關押,而且是24小時小房監控關押。由於長時間在精神病院關押,對精神病院的環境、場景、物品、名稱都有恐怖的記憶。吳曉華家人也不願提出關於精神病院的人和事。他們的身心都受到傷害,在精神上存在恐怖和壓抑。 二、電針、電麻、捆綁、灌食,惡醫無所不用其極 在精神病院一年期間,吳曉華多次被惡醫強行打電針、電麻,由於不肯配合,惡人用五根布繩將她大字型地綁在床上,連續數天。每天通電時,惡醫將電針刺入吳曉華太陽穴,造成她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發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電麻時被大字型綁在床上,主治醫生李琬說:“你不配合,就給你加大電量。” 李琬不聽別的醫生如黃豹等人的勸阻,多次親自動手,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吳曉華神經收縮,全身自動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李琬將它抵住吳曉華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松,令人感覺恐怖。李琬揚言:“你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用制瘋子的辦法制你,你要不配合就會一直住在這裡,長期住著,不讓回家。” 吳曉華在精神病醫院裡一年中經常被捆綁,大約捆綁了30∼40次之多,每次捆綁時間長短不一,有時二十分鐘左右,有時是連續兩天以上。手因為長時間捆綁而發腫,兩、三天才消腫。因為吳曉華被大字形的捆在床上需要喂飯,護士非常歹毒,經常一邊罵大法,一邊威脅,喂飯時不等上一口吃完就塞下一口,飯、湯滴到吳曉華的眼睛、臉上、脖子衣服上全是。插鼻飼時,用橡皮管從鼻孔插進胃裡,在抵制中會遭到捆綁、揪頭發、打臉(打臉的是周護士,罵大法最多的也是周護士,最會威脅、欺哄的是王護士長)。 有時惡人讓吳曉華坐在椅子上進行灌食,暴徒按住吳曉華的臉往椅子靠背上摁。捏住鼻子,揪住頭發,趁人不備,猛地拖住下巴,快速地往鼻孔裡插管,有時插不進去,就憤恨,罵人,當很順利的時候,會很得意,說一些刺激人的話(主要就是王護士長,周護士)。 開始鼻飼時,醫生想把橡皮管一直插在吳曉華的胃裡,那樣,胃和鼻腔很難受,橡皮管的一頭包著紗布和前額的頭發拴在一起,管子拖在臉上,形像惡劣,不是瘋子也給迫害成瘋子的樣子。吳曉華拒絕了連續插管。鼻飼了近二十天,每天兩次,鼻腔早就被插破,流血、腫痛、插時更痛苦,醫生李琬說:“你要不吃飯,我要給你長期插管,橡皮管插鼻腔時間長了,會使人中毒,導致癌症,看你怎麼辦!不會放你回家的。”鼻腔越來越難插,改成輸液,但血管變癟,每打一針,要找五、六次,甚至七、八次,手臂上、手背上處處青紫瘀血。 三、“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 住院期間,吳曉華一直要求見單位領導,但沒有領導來,李琬和吳曉華家人都告訴只要寫“不煉功”的保證,馬上就可以回家,回校繼續教課,否則就得繼續關下去,這是單位領導和上面叫他們轉告吳曉華的。 吳曉華拒絕服藥時,經常遭到辱罵恐嚇,有一次,主任王莉指揮五、六個護士包圍吳曉華一個人,又拖又拉又拽,吳曉華說:“你們明知我不是精神病,把我留在醫院是非法的,公民有自己的醫療選擇權,你們這樣逼我,我出去要告你們。”王莉說:“你只管告,我們不怕。” 吳曉華多次向前來查房的院長、院長助理提出自己不是精神病,但院長他們回避這個問題,有一個護士長直接對吳曉華說:“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們這裡的特殊病人,其實就是政治犯。” 半年以後的一天,惡醫李琬親口告訴吳曉華:“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確實沒有精神病。”大約住了九個多月後,李琬又說:“我去找政法委、610、告訴他們你沒有精神病,還告訴他們,你們自己可以去和她談話,不出半年,你們就能清楚她不是精神病。”吳曉華問:“你為什麼總給我精神病的藥。”李琬說:“是上面直接管的。命令給藥。藥量也是他們定,命令你必須吃。” 四、在勞教所吳曉華受盡酷刑、凌辱 將近一年後,吳曉華被惡警押回女子勞教所關押,勞教所惡警隊對她實行24小時小房監控,縱容勞教人員對吳曉華迫害。有一次,勞教人員不讓吳曉華說話,往她嘴裡塞滿是血的衛生巾,再用細尼龍繩捆住她的嘴。有時勞教所惡警還把吳曉華雙腳銬住,讓她睡都睡不了,只好臉朝下趴著睡。在最冷的冬天也不給早睡,必須到12點以後,一床被子放在沒有任何墊子的水泥地上。第二天天還沒亮,一夜睡不熱的被子就被搶走,整天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夏天最熱的時候,吳曉華被關在只有3個平方的小棚子裡,只有一個約二十五公分的窗子。門外是垃圾場,蒼蠅、蚊子都來了,她四肢被銬著躺在鐵床上,近兩個月不給別人看她,更不給梳頭洗臉,女子勞教所惡警就是這樣迫害吳曉華的。 一次次的絕食據理力爭,一次次被強迫灌食,吳曉華的上下牙齒被惡警撬掉四顆,頭發也全白了。此次勞教到2003年4月底期滿,吳曉華因為堅守自己的信念,又被無理延期兩個月才回到家。 到了2002年10月初,由於國際上的呼吁,吳曉華又忽然被女子勞教所警察從醫院帶走,關回勞教所。今年1月份聯合國組織調查詢問吳曉華情況的部門反饋消息說,中國方面回答沒有關在精神病院,得到這一消息,吳麗麗無比悲憤,立即回函譴責中國有關方面的詭辯是公然隱瞞真相、欺騙國際社會。吳麗麗告訴記者,這種低劣的謊言說明他們作惡心虛,就是害怕人們知道真相。 此次勞教到2003年4月底期滿,吳曉華因為堅守自己的信念,又被無理延期2個月,一次次的絕食據理力爭,被強迫灌食,她上下牙齒被撬掉4顆,頭發也全白了。現在保外假釋,還時時面對關押的威脅。 2003年11月16日夜間,吳曉華再次被惡人舉報被抓,關押在合肥市第二看守所裡面遭到迫害。 2004年2月,吳曉華因在勞教所和精神病院受到殘酷折磨,多次瀕臨死亡邊緣,上吐下瀉,身體浮腫。 2010年,吳曉華在老伴生病期間,在老家廬江縣城再次遭到中共綁架,2010年7月22日,她再次被綁架並再次被劫持到合肥市精神病醫院迫害,後被中共秘密非法判刑,被劫持到安徽宿州第三女子監獄,現已被迫害致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之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安徽宿州第三女子監獄迫害,在宿州監獄吳曉華被作為重點迫害對像,長年遭到摧殘,曾經被迫害的不能行走,監獄仍然堅持不肯放人。 吳曉華教授因堅信大法而屢遭江澤民與中共流氓集團的長期迫害,據了解,吳曉華女士總共被當局非法抓捕二十三次,十幾年來,吳教授經歷十幾年的的折磨與凌辱:藥物摧殘、關精神病院、勞教、酷刑、冤獄。 2013年吳曉華在宿州監獄被迫害的不能行走,獄方仍堅持不放人, 2015年3月,吳曉華教授結束五年冤獄,卻因為長期摧殘而出現生命垂危,被家人送進了醫院重症監護病房。 2015年6月中旬,剛剛走出冤獄不久的吳曉華教授,終因當局的長期摧殘生命垂危,被送進了醫院重症監護病房。
迫害類型:
打罵;
關禁閉;
四肢銬於床上;
嘴塞骯髒物品(如擦腳毛巾,臭襪子,衛生紙等);
人身侮辱 ;
手銬/腳鐐 ;
非法勞教;
關小號;
電刑 ;
強行施藥 ;
送入精神病院;
加期(延期)/超期關押;
摧殘性灌食 ;
非法關押;
逼迫放棄信仰;
綁架/劫持;
剝奪大法弟子被探視的權利 ;
威脅/恐嚇;
謊詐;
執法機關以外的單位非法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
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不在法定的時間內,通知家屬;
洗腦/送洗腦班;
毒打/毆打 ;
冷凍/灌涼水/涼水澡/浸水 ;
吊背銬 ;
吊綁/吊瓶 ;
“死揣” ;
非法拘留;
偽造證據將大法弟子勞教、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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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單位及個人:
合肥市廬陽分局610辦公室負責人王露(女)其電話是: 手機 0086-13905512240 家 0086-551-2650876 辦公室 0086-551-5521096-2210 合肥市第二看守所(電話:551-4483021-2843 551-4482902)
責任單位及惡人:
安徽省精神病院(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
合肥市公安局郊區分局
合肥螺絲崗拘留所
合肥市政法委
安徽建築工業學院
合肥市610辦公室
合肥市第二看守所
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五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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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
王莉
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六病區(精神病院)
安徽女子勞教所(合肥女子勞教所)
宿州監獄(安徽第三監獄)
廬陽區610辦公室
合肥市第一看守所
安徽建工學院
合肥市廬陽分局610辦公室
:
王露
合肥市女子勞教所
合肥郊區義城學習班
:
周言成,
張正蘭
合肥市郊區政法委
合肥東市區學習班
更新日期: 2019年3月22日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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