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網站地圖 || 明慧網 | 英文明慧 | 圖片網 | 多語種明慧 || 訂閱
   
實事報道


首頁 > 實事報道 > 更多迫害案例 > 名單及案情

杜國林

簡介:
杜國林
(Du,Guolin), 男 , 34歲 , 吉林通化大法弟子,光明街福明委居民,出租車司機。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大法弟子杜國林因惡人曹秋霞舉報,通化市民主派出所有個惡警將杜國林劫持到派出所,搶走其身上現金一百五十元、手機等,並對杜國林的住所非法搜查,劫走大法書籍、磁帶、光盤、大法數據等物品。

惡警逼迫杜國林必須供出兩個大法弟子及數據、書籍的來源。杜國林不說,一小眼睛惡警(三十六、七歲,身高一米七左右,戴眼鏡)把杜國林的上衣、褲帶、鞋扒去,將杜國林一只手銬在暖氣管上,另一只手銬在特制的水泥地環上,用腳猛踢頭部、胸口、後背、小腹、胳膊等處,並對杜國林謾罵、污辱,暴行從上午十點一直進行到下午二點。

後三惡警將杜國林挾持到東昌區公安分局六樓,關在一個只有二平方米的鐵籠子中,將他銬在鐵椅子的豎桿上,腳尖不能著地。最後、把杜國林關入通化市看守所。杜國林在看守所每天被強逼長時間坐板、纏牙簽,導致他頸脊、胸、腰脊疼痛難忍,刑事犯為討好惡警,用杜國林帳上的錢給惡警買被褥。一些不法之徒利用家人救杜國林心切,勒索其家人二萬五千余元。

在通化市看守所遭受九十七天的折磨後,杜國林被非法決定一年半勞教,於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被劫持到吉林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在被非法關押勞教所期間,五大隊惡警姜成才對杜國林進行人格侮辱、謾罵、毒打。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上午,姜成才將杜國林叫到二號牢室進行所謂“轉化”,“轉化”不成就用拳頭猛擊杜國林的頭部、耳部,致使杜國林的聽覺不靈、耳朵長鳴、頭昏,至今未好。
姜成才還利用和唆使犯人對杜國林二十四小時監控,每天十多個小時坐板,還逼他做折紙頁、秋收背苞米等奴工勞役。

二零零三年十月,因為大法弟子杜國林利用寫思想匯報的機會揭露邪惡迫害,被關到一大隊一小隊。十二月初,杜國林再次利用寫思想匯報講真相揭露非法迫害,長春朝陽溝勞教所獄警王濤唆使刑事犯人李繼發等人毆打他,並以全中隊不准休息來要挾杜國林重寫思想匯報。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和二十三日,由家人出錢,惡警兩次帶杜國林到吉林大學第一醫院就診,做了磁共振、彩超等一系列檢查,警察強迫杜國林同意打了一針麻醉神經的藥物,注射完杜國林什麼都不知道了。獄警紀某還另外勒索家人五百元錢。

檢查結果,醫生要求馬上保外住院治療。但勞教所所長王建剛、局處長張某等人以杜國林不“轉化”為借口百般阻撓,通化市派出所惡警也以杜國林未“轉化”為借口不接收。惡人還趁機勒索杜國林家屬五百元錢,勞教所一大隊一中隊惡警紀某又以給杜國林買營養品、日用品等勒索騙取約四百元錢。當時杜國林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出外看病就醫的費用由紀某掌管,刑事犯包夾李福軍負責記賬。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二日下午三點半左右,通化市東昌派出所王瑾等三片警(其中還有一姓厲)到大法弟子杜國林的店裡說:“有人指控你搶劫,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他們強行把杜國林弄到派出所關在一個房間裡,裝模作樣的問所謂“案子”。晚上九點多鐘,三警察把杜國林帶回住處非法抄家,一無所獲,把杜國林帶回東昌派出所,這回直截了當的問關於法輪功的事了。杜國林沒有配合,最後惡警只好放人。

這場迫害使杜國林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至今(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杜國林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十點左右被東昌區國保大隊長荊貴泉、國保大隊副隊長田月南等,在通化市二道江區一二樓處非法錄像監控,後惡徒民主派出所調入國保大隊的劉新峰和田月南一起把他的兩臂扭到身後,搶走了汽車鑰匙和他的背包,包內有三部手機,一個錢包內有現金1400多元,銀行卡四張,二個信封各裝現金1000多元和2000多元。一個U盤,一串鑰匙。車的後備箱內裝有一台手提電腦,一箱本地雞蛋,一箱礦泉水,一箱A4紙,一套法輪功書籍,這些物品隨車一起拉走,而後來不見了。

田月南、劉新峰二人從車內把他拽下來,兩人一邊一個把他架到通化市東昌公安分局一樓右側一刑訊室,屋的四壁都是用泡沫和人造革軟包的,進門的對面擺了一張桌子,左邊還擺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門的右側放著一把約束人的鐵椅子,在鐵椅子對面的棚角處有一個攝像頭。他們把他按在鐵椅子上,把他的兩腳脖子扣上鎖,在小腹前又欄上一根鐵條上鎖。前胸又橫上一個平台上鎖,把他的兩手腕子卡上u型的鎖後,又把他的外褲褪到腳脖子,鞋被他們脫去,他們就離開了。杜國林被銬在鐵椅子上後,遭東昌國保大隊長荊貴泉、田月男刑訊逼供,酷刑折磨。大概在當晚十時左右,國保送杜國林在通化市第三人民醫院(鐵路醫院)體檢後,非法關押於長流看守所1103監室。

一會劉新峰回到屋裡,問他叫什麼名字,杜國林反問他:“你們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抓我。”過了一會,曹秋霞(女,東昌區國保大隊教導員)進來了,問他叫什麼名字,他沒有理她,她接著說:“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叫杜國林。”當時他想他們可能看了我的駕駛證。她問他還認識她不,他搖搖頭, 她說以前我們見過面,他仔細的想想還是沒見過。她說: “零三年那次你被勞教一年半,是吧,那時的法輪功都被抓起來了,沒想到又殺出你這麼個生力軍。”這時他才認出來,她就是零三年惡意構陷我的那個女乘客。零三年(非典期間)他開出租車時給一位女乘客講真相,並給了她一張南宋邵雍的梅花詩的光碟,結果被她惡意構陷,他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那個女乘客就是曹秋霞。

又過了一會,荊貴泉(東昌區國保大隊的隊長)和田月南進來了,荊貴泉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指著他說:“你要不想吃苦頭就和我說實話,那個女的是誰。”他連問了好幾遍,見他不吱聲 ,就口出惡語,用很難聽的話罵他,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使勁的往他身後掰,用另一只手砍他的喉部。當時他都窒息了,想吐還吐不出來,眼前都黑了,說不上來啥滋味。緊接著巴掌像雨點一樣打在他的臉上。當時整個頭是麻木的,就好像很厚的一層皮,三顆後牙被打活動,兩個月後在朝陽溝勞教所脫落,直至現在,他每次吃飯咀嚼都很困難。

荊貴泉邊打邊罵,後來曹秋霞上來把荊貴泉拉開,邊瞅著監控頭邊對他說:“問你話就說唄,看把我們荊隊氣的。”荊貴泉累的氣喘吁吁的指著他邊罵邊說:“你好好想想,一會我回來再說。”說完他們就走了,只劉新峰一人留在了屋裡。又過了一會,他們把劉新峰叫出去吃飯,並給他拿進來盒飯(兩個半張餅,好像是他們吃剩的),他沒吃,當時大概是中午十二點左右。

下午的時候,他們進來了,拿著從他家搶劫來的部份物品清單,對他進行輪番審訊,他們說從他家拉走七車東西。田月南把他的上衣扒光 ,當時屋子裡很冷,凍得他直起雞皮疙瘩。後來田月南也動手打了他,抓他的頭發使勁往後掰打他的頭,曹秋霞在一邊幫腔說怪話。這期間他兩次要求小便,都不被允許,後來在他強烈的要求下他們讓他便在了痰盂裡。

荊貴泉再次進來後又打了他一頓耳光。田月南他們還到他的單位要查看單位電腦,被老板拒絕了。他們在綁架他之前就已經跟蹤他很長時間了,並且還錄了像。田月南弄虛作假,捏造事實,把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編造成他的“同伙”,並當著他的面偽造假材料還逼他簽字,中共警察流氓都耍到這種程度了。

次日凌晨一點多鐘,他被綁架到通化市看守所。第三天,國保副隊長隊田月南、成員劉新峰二人到看守所拿出一些東西讓他簽字。他看到劉新峰拿的筆錄很厚一摞子,要求查看,劉新峰心虛地說:你沒有權利看。田月南對他說:“你不簽也是一樣的”,並對劉說:“咱們回去自己做就得了。”說完罵罵咧咧的走了。大約是五月十日左右,劉新峰又來過一次,拿來一張寫著搶走他的物品的紙讓他簽字,當時他已失去自由又不在現場,他們都拿了什麼他並不知道,所以他拒絕簽字。

在看守所,有天傍晚做完奴工回監室的路上,他被一個姓雷的獄警攔下,把他帶到一個房間裡,進屋就對他破口大罵,用報紙卷成筒抽他的臉,用腳狠勁的踢他。他問他為什麼打他,他說就因為接到法輪功的勸善電話。

二零一一年五月九日上午,杜國林女兒又去了國保。東昌分局門衛明確告訴她說:荊貴泉說的,只要是你上去找他,就不讓上樓。沒辦法她到分局控訴科咨詢,控訴科給國保大隊打電話,問她爸爸刑拘多少天,問了三遍,國保大隊副隊長田月男才吱唔出:三十天。東昌區國保大隊在沒有任何有效證據證明杜國林違法的情況下,以權代法枉判他勞教二年。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東昌分局法制科李科長把她爸爸杜國林的所謂案卷移交到通化市公安局法制處。於五月十七日匆匆將秘密勞教於九台飲馬河勞教所,五月二十四日轉至朝陽溝勞教所。

二零一一年的五月十七日的早晨八點左右,東昌區國保大隊荊貴泉、韓東強、劉新峰三人將他從通化市看守所綁架至長春市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荊貴泉一路上都是超速駕駛,當時梅河口路段的高速公路正修路,設有路障,荊貴泉違章超車,等發現路障剎車都來不及了,把路障撞飛了幾十個,車才停住。車的前右保險槓被撞壞,一個警察在執法期間都能做出這種事,人民的生命安全如何保障?荊貴泉上車後,不僅不為自己的行為自責,反而氣急敗壞的說:“一拉法輪功就出事兒!”二零零三年荊貴泉駕車綁架他去朝陽溝勞教所時,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難怪他能得出如此結論,可是他卻不思悔改依舊行惡。
大約十一點左右到了長春市的衛星廣場,荊貴泉不知道去九台的路,讓韓東強、劉新峰下車打聽。荊貴泉對他說:“現在你說出兩個人(指出賣兩個法輪功學員)我就拉你回家。”他拒絕了。大約下午一點鐘左右到了九台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他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得身體幾近癱瘓,身體出現四肢麻木、僵硬,後來全身麻木、大小便失禁、視力下降看不清物體、雙耳失聰、體重急劇下降,一個月內從一百六十斤降到一百斤左右、口腔嚴重潰瘍、長咳不止、心律不齊、心慌胸悶、腎衰竭、整天發燒不退、精神恍惚,最後生活不能自理,連說一句完整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基本恢復正常。這次由於在看守所被關押迫害了二十五天,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又出現四肢麻木,走路困難的狀態,體重由一百六十多斤減到一百四十斤,短短的二十五天瘦了二十多斤。到勞教所檢查身體時,心電不合格,勞教所獄警讓荊貴泉拉他到縣城醫院檢查心電,荊貴泉和那個獄醫到另一個屋裡說了些什麼後,就把他留下來了。

整個過程中,他沒有得到任何口頭或書面通知他被勞教,為什麼被勞教,在這之前也沒得到聆訊通知,也就是說,勞教程序完全是違法的。

九台勞教所留下他後,將他送到二大隊。有個挺瘦的隊長值班,把杜國林叫到他的辦公室,他問了一下他的自然情況以及現在對法輪功的認識,他很明確的告訴他他對修煉法輪功的態度,並給他講述他被綁架時,通化市東昌區國保大隊的違法事實。他把他安排在二號監室。

第二天帶隊的大隊長張國慧來上班,把杜國林叫到他的辦公室,當時還有個年輕的獄警在場。他們威脅恐嚇他,逼迫他轉化,張國慧對他叫囂:“到這裡不是你想不想轉化的問題,而是必須轉化!”並連踢帶打的,打了他一上午,把他的眼角處打青了,半個多月才恢復。
中午時把他帶到病號的監室,安排二個刑犯夾控他。他們強迫他一動不動的盤著腿坐床板,每天早晨五點坐到晚上十點。時間長了兩只腳的踝骨被硌的鑽心的痛,兩腿的肌肉酸痛,起來上廁所時,要好半天才緩過勁兒,才能行走。這樣的體罰迫害一直到五月二十一日。和他一起被體罰迫害的還有一位白河林業局的法輪功學員劉培軍。

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他的女兒來勞教所看他,張國慧以他沒轉化為由不讓接見並辱罵他。後來他家人強烈抗議並到各有關部門上訪,勞教所自知理虧只得同意。張國慧做賊心虛,把他叫到一邊偽善的說:“你不轉化是不讓接見的,但考慮你女兒來一趟不容易,我給你請示了,同意你接見,但你得明白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否則就不讓接見。”接見時他一直在他的身旁,一只手就撫在電話上,准備他一旦向家人曝光他打人的犯罪事實,就切斷電話。後來他見我們說的都是家常,才走開,行惡者的虛弱由此可見一斑。
五月二十四日九台勞教所解體,當時全所共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十五人。全部轉至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其他在押人員全部押往另處關押。

在朝陽溝勞教所,他被分到三大隊,三大隊是勞動大隊,與不法商販勾結,利用在押人員為勞教所及他們個人創利潤,是個地地道道的黑加工點。

二零一一年的六月初,他的家人上告到長春城郊檢察院,駐所檢察官拿著訴狀找他核實情況,見他的身體很虛弱,當時他表示他要有什麼事,可以通過隊長找他或所長都行,他會把他的情況反映給所長的。他提出要覆議,他們表面同意了,但他家人給他的關於覆議所用的法律文件卻被扣押了。以他這樣的身體狀況,他們到車間干活時還要把他也帶去,讓他幫著纏繩還說是為他好。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左右,朝陽溝勞教所對非法關押在這的法輪功學員搞了一場邪惡的迫害:強迫洗腦“轉化”。

二零零三年他被迫害時的中隊主管獄警紀文權,把他叫到獄警室,利用偽善來誘騙他說:“你現在還在打覆議,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先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等你們那面來調查時,我們給你出頭做個保證,你就能回家。”他說:“如果那樣的話,我當初在我們那面寫個保證就不用來了。”他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一二年一月中旬,也就是農歷臘月底,他們決定在大年三十那天開始,脫去勞教所的馬甲(囚服)反迫害。當時他們共有十幾人反迫害,抗議對他們的非法關押。到正月初九,大隊長高建輝來上班,分別和他們談話,威脅他們:“過了正月十五後再說,現在給你們時間考慮。”到了正月十六那天,他們開始迫害了,聽說是請示了所長。

三大隊的獄警們先把法輪功學員朱瑞邦(先天一條腿殘疾)叫出去,把他迫害得很嚴重,用電棍電、毆打、而且持續了很長時間。後來把他關押小號迫害。法輪功學員馮晨被電棍電嘴電得好幾天都說不出話來。到第二天剩下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叫出去遭到暴力迫害。

他是最後一個被叫出去的。下午一點多鐘,他被帶到獄警辦公室,地中間放了一把椅子,兩個扶手上分別掛著手銬,桌子上的電插排上有二根電棍在充電。獄警們除了休息的,其余都到齊了,坐了一屋子,大概能有五、六個人,那架勢真的是如臨大敵一樣。教導員劉曉宇和獄警紀文權呼三喝四的把他摁坐在大椅子上,他們強行給他扣上手銬,當時他嚴肅的告訴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是違反人權的,是犯罪!

一開始,他們對他就是用他們一貫使用的那種流氓的手段:謾罵、恐嚇加誘騙,幾次把電棍拿到他眼前恐嚇他。他們把提供熱水、可以自由上廁所、不用勞動(關押他本來就是違法的,更不應該奴役他)、不用坐板(實屬體罰虐待),當作是對他的恩惠,這些本是他們工作中的職責和公民所享有的權利,他們卻用來要挾他,辱罵羞辱他。他們的品行真的是用流氓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就這樣他們折騰了四個多小時。

由於不穿囚服杜國林被轉到一大隊,就是嚴管隊。當時是三大隊隊長高建輝指使三名刑事犯把馬甲強行披在他身上,架著他送到一大隊的。一大隊最年輕的獄警紀雷(三十歲左右)接待的。

一到那裡刑犯們松開架著杜國林的手,他就把馬甲摔在地上,紀雷說:“你還是煉法輪功的呢,把馬甲摔在地上,什麼心性。”他說:“我沒有犯法,我是被綁架來的,為什麼逼我穿這個東西,這是對我的侮辱,對人權的踐踏。”後來他被叫到裡屋,一個中等身材微胖的人正在裡屋玩電腦,他見他進來了,他指著邊上的椅子讓他坐下,問他叫什麼,什麼事進來的。他當時很有禮貌的反問他:“冒昧的問您一句,您貴姓?”他回答姓張,他說:“您就是張隊長吧”,他點點頭。接著他就把他被綁架的經過、還有怎麼被送到九台的、怎麼來到朝陽溝的,和這次為什麼要把他送到一大隊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他聽完說:“法輪功是上邊定的我管不了,你也不是我們抓的,我們只管看押,這和不穿馬甲有什麼關系?穿所服是所裡的規定,你必須得穿。”他告訴他:“我沒有犯法,我是被綁架來的,穿馬甲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決不認可對我強加的迫害!我現在一直都在上告。”他說:“我這個人是先禮後兵,你先回去考慮考慮。”這樣他被帶進一大隊的監室。

一大隊的環境非常邪惡,有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叫高志錄(綽號高羅鍋子),他們都叫他高隊,其實他只是個普通的干事。此人品行非常惡劣,從一件小事上即可略知一二:一次他把法輪功學員還有邪悟的都叫到他的辦公室,說了這麼一件事,他手裡拿著煙灰缸說:“X他媽的,我們到飯店吃飯讓誰偷誰不偷(指煙灰缸),我偷回來一個吧,他們就給拿走,弄得我都沒有用的了,這個還是我最近才偷回來的。”

還有一次他在大教室裡叫囂:“你們現在趕上好時候了,現在講和諧了,要是在過去,就你們這樣的,給你來一頓大鎬把,打死了往大牆外一扔,誰管。”他問他:“你們勞教所打死幾個了”,他瞪著眼睛歇斯底裡的咆哮:“打死幾個怎麼的,你還能告啊。”他說:“通化的大法弟子王貴明就是你們打的。”他當時一愣,態度馬上緩和下來了,語調也軟了說:“不是,他可不是,他是撞暖氣片死的,他剛來的時候身體很虛弱,在你們那邊已經絕食很長時間了,我們准備給他灌食,後來他上廁所時趁包夾不注意,一頭撞暖氣片上了。”他問:“那是什麼時間”。高志錄說:“下午三點多鐘,我還和他談話了。”他說:“王貴明的死亡報告寫得死亡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一點近九個小時的時間,你們為什麼沒給王貴明的傷口做任何處置(王貴明的頭上有兩條平行的長十公分的傷口),而且你看著他滿臉流血還能和他談話,你們還有沒有人性了?”高志錄一聽又喊起來了:“我他媽的讓他撞的?我讓他死的?”他說:“王貴明根本就不是撞死的,那兩個口子是他死後割的,他是被電死的,勞教所為了掩蓋事實,又把王貴明的妻子抓來,威逼利誘,最後給了十八萬元封口對吧?”高志錄支支吾吾罵罵咧咧的把門一摔出去了。

李方彬,二十六歲,家住德惠岔路口,因尋釁滋事勞教一年半,是一大隊的班長(民管員)。其人品卑劣,他自述:他將與其姘居半年的女友,介紹給自己的堂弟,做了他的堂弟媳婦。由於其品行低下,他做起惡來也是沒有良知的約束。

為了能撈到好處,他積極主動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早晨獄警讓讀一遍所規所紀、五要十不准,他卻要求多讀,還對法輪功學員考核,背不下來的體罰,或增加讀或背的遍數,對不服從的就向獄警匯報;經常侮辱、謾罵法輪功學員;他的衣褲包括褲頭、襪子都由法輪功學員給洗;對於他認為不聽話的就打擊報復,讓他們干那些髒活、收拾廁所等。

因他從不配合他們,所以李方彬經常指桑罵槐的羞辱他。獄警發話,誰能讓他穿上囚服給減期十天,他就軟硬兼施,處處刁難他。一次他收藏的一張手抄的法輪大法經文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被他當場發現並搶去,他向他要他不給我,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他想以此來要挾讓他我穿上囚服。他把經文握在手裡如獲至寶的對我說:“老杜,咱倆得談談。”他說:“可以,但是有條件。俗話說肩膀齊是兄弟,我們談必須在一個平等的基礎上,如果你要拿這個經文說事兒,讓我答應什麼條件那就沒個談。”他說:“你信不信,我把他交上去,你就得加期、蹲小號。”他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經文還叫大法弟子嗎?告訴你,我被抓的時候,從我家拉走了一車,我要怕就不煉了。”後來他把經文交給了高志錄,被高志錄當著所有法輪功學員和邪悟者的面把他罵了一頓。本來他以為可以得到獎賞的,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到後來他也沒弄明白。別人說他遭惡報了。這件事情也是導致他被轉所迫害的原因之一。

二零一一年的十月勞教所勾結不法商販在勞教所飯廳的二樓建立黑加工點,組裝和返修各種假冒名牌排油煙機。合同簽訂出工人員每人每天給大隊創收30元,各大隊為了掙錢,就強迫所有的在押人員都出工。可是干了不到一個月就不了了之了。

勞教所三大隊的獄警孫海波,承攬紙盒加工的活。由二、三大隊在押人員為其糊安宮丸的包裝盒,糊一個藥盒給勞教所0.20元,由獄警孫海波代表廠家負責技術及看管,這種活完全都是手工操作,多達十幾道工序。為了最大限度的搾取勞動人員的價值,糊藥盒沒有休息日;每天吃完飯就干活;必須集體上廁所,上廁所就算休息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干活時還要被包夾控制,坐那干活,一坐就是一天,不允許說話,趕任務時還要加班加點。

二零一二年二月末,勞教所通過個人關系承攬了一批私活奴役三個大隊全體在押人員,每天八點三十分到四樓的勞動車間至下午三點四十分獄警下班時收工,干的是水利局防洪用的護堤絲袋。每個絲袋為勞教所掙100元(一個絲袋長一百米、寬二米的長筒,在上面縫制拴綁用的花扣),收工後所有在押人員還要坐板。纖維繩和長筒袋在縫制的過程中,飄散出細微的纖維灰塵是有毒有害的,很嗆眼睛、喉嚨,有時還要用電烙鐵燙打鐵銬用的圓眼兒,燙纖維時發出濃濃的黃煙,非常刺激眼睛,那個氣味嗆得人頭暈、惡心。

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的法輪功學員朱瑞邦、馬國華、馮晨、遲耀才、劉國臣、杜國林等人在二零一二年正月初三-正月十六一直不穿號服、反迫害,遭到三大隊惡警大隊長高建輝、教導員劉曉雨、副大隊長張偉、管教紀文權、范勝錄、孫某某等人的嚴重迫害。

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馮晨被電棍電擊致腿不好使;朱瑞邦在二月七、八、九號被關小號,並被連續電擊五個多小時;遲耀才被打了二十多個耳光,臉被打腫,第二天出現高血壓;杜國林被轉到一大隊,繼續遭受迫害。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在伙食方面相關惡警把勞教所人員的伙食費大部克扣中飽私囊,長期不給蔬菜吃,只給勞教人員喝菜湯。即使在蔬菜最便宜的夏秋季節,勞教人員的菜湯裡只能見到兩三片菜葉,上浮幾點油花,天天如此。惡警平常從來不給勞教人員炒菜吃,也不給改善伙食,只有到年節才給吃頓炒菜、見到點兒肥膘肉;或者給頓雞骨架燉土豆,每人能給兩三塊而已。

可是,在飯堂大牆的玻璃板上卻赫然寫著“每月伙食標准”,上面規定每人每月肉十斤,蛋五斤,豆腐四板……菜譜上則寫著花樣繁多的各種炒菜。這些都是寫給檢查團看的,不是給勞教人員吃的!

這樣低劣的伙食使法輪功學員健康狀況惡化,出現不同程度的病態,如杜國林和張廣兆出現消瘦,四肢無力,手腳麻木等症狀,連勞教所獄醫都說營養不良所致。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他又被轉至長春奮進勞教所非法關押。當時從朝陽溝共轉出十五人,十人去了葦子溝勞教所,五人到了奮進,他與張國志、周炳忠分到了二大隊。

二大隊是嚴管隊,這裡的環境更邪惡 ,和家人的通訊被剝奪,每個月只允許和家人見一次面,刑犯每個星期都可接見。從獄警到犯人都不聽真相,獄警在背後指使縱容犯人中那些道德低下的人對法輪功學員迫害。 獄警很少進監區,任由牢頭獄霸行惡,他們不干活卻強迫別人為他們干活,而且干活時間不固定,早晨起床就干,到晚上八點,中午的休息被剝奪,幾乎是天天加班加點。

這裡干的活兒就是糊紙盒、各種禮品盒,用的都是工業膠,散發的氣味嗆得人嗓子痛、咳嗽、惡心、頭暈。

二零一二年八月中旬,由省、市610、勞教局、司法系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部門的人員到奮進勞教所欲搞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班,在法輪功學員的正念抵制下,沒搞成,當天就解體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兩個大隊合到一個監區,勞教所方面說是為了好管理,實際是,在奮進勞教所門外就是610搞的邪惡機構--所謂“法制培訓班”,也就是,當時成立了全省的洗腦班。那時在奮進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有預感(二零一一年底就是搞的這樣形式的迫害)。

十月十九日葦子溝勞教所解體,從葦子溝又轉來了十多人。十一月八日上午,獄警剛上班就從兩個隊抽出了十多個刑犯,大多是獄警的心腹、幫凶。九點多鐘,省市司法、勞教、檢察等部門來了不少人開會,研究搞強制轉化迫害,可能是怕邪黨開十八大期間弄出事,下午會後,迫害就不了了之了。

十一月十五日,他們開始動手了。第一天調到原二隊監區十人,其中有(許凱 藺海軍 陸平 張海平 孫光軍 段宏宇 黃冰冰 趙大恆 王延維 宋連平 )三個法輪功學員(王新貴 王守業 由貴生),隨後他們隔兩天就調一個大法學員進行迫害。

獄警沈泉宏在洗腦班的大教室裡,對著一教室的人公開叫囂:“你跟我講法律、我跟你耍流氓,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講法律!”
十一月末他被二隊的副隊長王峰叫到他的辦公室,一進門他就說:“老杜,你看你是站著呢?還是趴著呢。”其實他是在為迫害他摸一下底。他沒有配合他,並給他講了真相。他聽後把他送回監區。

十二月二十日的下午一點多鐘,他被叫到二大隊的獄警室,那裡坐了四、五個獄警,辦公桌後坐著教育科副科長沈泉宏,還是用那套威脅恐嚇的手段,他說:“姜雁他們(指法輪功學員)我都給了六個小時,這個時間我叫他們(邪悟者)和你談談。你先把五書寫了,這是第一步,以後還要更深入的學習(洗腦)”說完他就走了。犯人藺海軍和剛剛被他們洗腦轉化後邪悟的潘偉,倆人一唱一和的講歪理邪說,見毫無作用,潘偉主動要求回去。後來二隊教導員梁軍進來和他談了一會,他不為所動。他走後二大隊隊長姜巖進來,他就和他講真相,他沒說兩句就氣呼呼的走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沒有讓他去食堂,把飯給他打了回來。吃完飯後,來了一群人:沈泉宏及七、八個獄警、三個犯人孫光軍、陸平、張海平;從延吉、四平雇來協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二個猶大:延吉高艷、 四平的××要跟我談,實為轉化,他沒理她們。沈泉宏火了,叫三個犯人把桌子搬到兩邊,把他拉到中間,強行按他蹲下。他一直強烈反抗,並高聲正告他們:這種行為是在犯罪,要曝光。獄警高廣軍(辦公室主任)連罵帶喊,過來要打他。他指著他說:“你敢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這時有個獄警(好像是沈泉宏)說:誰也別打他!他依然抗議,一隊的副隊長孫澤超說:“你再喊把鞋墊塞你嘴裡。”後來他們把他按蹲下了,他蹲不住,他們就拿來一個像小馬凳一樣的刑具,上面四十公分長,4×8公分的方木,窄面向上讓人順著它騎坐上面,旁邊一邊一人坐在椅子上按住他,把他的兩條腿劈開伸直,他們把腿壓在他的腿上面,增加壓力,一會就把股溝壓麻木了,刺骨的酸痛。在他的前面坐著另一個犯人孫光軍,不斷的給他講那些歪理邪說。他們還欲強行給他按手印,在他強烈的反抗下,他們沒有得逞。但他也被他們折磨的嘔吐了一地,他們又換上新的獄警跟他談,見他仍不配合才不得不罷休。

被關押期間,他一直小便都很困難,每天都需用熱水敷洗。一開始他們還限制他小便,在他的抗議下他們才允許他小便,而且不讓他上廁所方便,就讓他在辦公室裡往痰盂裡方便。他告訴他們他一直都得蹲著便,站立便不出來,他們還取笑他。後來見他真便不出來,他們也害怕出事,就把值班獄醫叫來檢查,這才同意他去廁所。可是憋久了,到廁所一個多小時也沒便出來。後來就算用熱水沖洗也不好使,那一晚上去了四次廁所,每次都是一個多小時,獄警見他這樣,也不敢強迫他坐刑具了,但就在這種情況下還強迫他站了一宿。

第二天早飯沒讓他去食堂,上午九點多鐘才便出來,後來他們又強迫他坐刑具。他向他們揭露,他身體就是零三年在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造成的傷害。他們說:“你要同意對話就不讓你坐。”他說:“對話可以,但是必須有條件。第一,對話必須在一個公平、平等的平台上;第二,關於我個人的隱私、和我的自然情況不回答;第三,必須尊重我的信仰,不得強迫我承認不合理的要求。”他們同意了他的條件。他們把延吉的猶大高艷叫來,經過一天的正邪較量,他們的目的沒有達到,就把他調到二隊休息了。

第二天他們沒讓他到獄警室,直接就在監室進行轉化洗腦迫害。高艷拿來EVD播放器放邪惡的、造假的、誣陷法輪功的錄像給他看給他洗腦。他當時識破並指出他們的伎倆。高艷心虛,趕緊把碟收起來說:“別看了我知道你不信。”接著她又拿出一張碟央求他說:“這是一張中醫講座碟,你在這裝裝樣,我和潘偉(邪悟者)嘮會磕,這屋裡有監控,要不我不好交差。”

十二月二十四日這場迫害結束。但是他仍被單獨關押在監室,不讓他和外界接觸,由二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夾控,繼續迫害。連洗漱、上廁所都要廁所沒人的時候,由刑犯陪著去。邪悟者潘偉負責轉化迫害。一直到二零一三年一月下旬把調入二大隊監區被轉化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又轉到一大隊監區。他被解除封閉關押。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是大年三十。晚上七點多鐘,副所長楊立剛來檢查,以省領導來視察為由,讓他脫去帽子,他不脫,他又讓刑犯藺海軍再次把他帶回監室封閉關押迫害。到三月二十四日兩隊合並,他才又被解除封閉關押。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日左右,他向隊裡提出要上訪。隊長鐘文革問他上訪什麼?他說:“現在國家新聞發言人已經宣布了中國的勞教制度不經過法律程序,是違反憲法的。從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起廢除勞教制度,兩會前也下達了解體勞教所的決定。你們現在不放人,那你們用什麼來管理這裡被關押的人,得給個說法吧?”鐘文革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你還有幾天就到期回家了,你扯什麼啊!”無理的駁回了他的訴求。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六點至八點,吉林省通化市政法委、610、東昌區政法委、東昌區610、刑警隊、東昌分局及各片派出所和社區人員和雇傭的二十多名社會地痞流氓,綁架了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

這些不法之徒蹲在法輪功學員家門口,趁法輪功學員開門扔垃圾或出門上班時,竄入屋內,不出示任何證件,沒有任何合法手續,謾罵、叫囂、恐嚇、暴力綁架法輪功學員及家屬,並對家屬動粗。老百姓常說“過去土匪在深山,現今土匪在公安”一點也不假。他們叫囂著,很怕別人不把他們當成土匪。

正在單位工作的杜國林也被綁架,邪惡之徒將其上衣撕扯掉,光著上身綁走。

這次策劃和參與迫害的罪魁禍首主要有通化市政法委書記趙忠國,前通化市610特務頭子薛玉亮,東昌區政法委書記臧海江,東昌區610特務頭子苗英,老站派出所所長師元博,老站派出所副所長曲韶錕,新站派出所副所長付莫等。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正在水果批發市場上班的杜國林被通化市團結派出所警察、特警、協警等十幾人綁架至東昌區公安分局,東昌派出所負責審訊,他們預謀加害,違反法規、以權壓法,將杜國林劫持到看守所。九月三十日又將杜國林劫持到洗腦班進行精神摧殘。

先後有東昌派出所、老站派出所、光明派出所參與此次迫害。綁架杜國林之前幾小時,團結派出所馬文波等伙同社區人員,無任何手續洗劫了杜國林的家,搶走很多私人財物。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團結派出所馬文波、社區姓畢的主任等七、八人到杜國林家,把杜國林的房門撬開,將室內物品洗劫一空,其中有兩台筆記本電腦、六台打印機、兩塊移動硬盤、一台攝像機、一台照相機、電話座機一部、新舊手機四部、U盤兩個、無線上網設備兩套、網絡貓及無線路由器各一套、EVD播放器一個、電視機頂盒一個。兩個筆記本包(一個全新)、一塊萬用電表、一套焊接工具、一個移動式台燈、一把大切紙刀、現金二千多元、身份證、戶口本、駕駛證、銀行卡(四張)、大法書籍一套、師父像片一張,佛龕一個、香爐兩個、香一盒、高檔花瓶及絹花一束,裝飾畫兩幅。還有螺絲刀、鉗子、計算器三個、指甲刀、摳耳勺等生活用品。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上午十點鐘左右,警察闖入法輪功學員杜國林打工的水果批發市場。從車上下來七、八人,只有一人穿了一件短袖夏裝警服,沒戴警帽。他們沒出示任何證件,也沒說明任何理由,就過來兩個人緊緊抓住杜國林的兩只胳膊,說:“你姓杜?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就往車上拽杜國林。車開到團結派出所,警察沒讓杜國林下車,給他戴上手銬。等了一會又將杜國林拉到東昌區公安分局。

下車時警察們使勁拽著手銬往下拖杜國林,其中一人從後面用杜國林的腰包掄起來使勁砸杜國林的後腦。連罵帶喊的把杜國林拖進一樓的二號審訊室。

下午,杜國林被戴上手銬,拉著到通化市第三人民醫院(原鐵路醫院)體檢,把杜國林強行送進看守所。

大約晚七點多鐘,東昌派出所的一個副所長和兩個警察開車把杜國林綁架到通化市看守所。由於上邊事先打過招呼,他們只是簡單的走了一下過場,就把杜國林強行關進九號監室。九號監室有五十多平方米,進門的右邊是廁所(用玻璃隔斷),對面是兩趟對面板舖,正面有一扇門,通過這個門可以進入放風的鐵籠子。

第二天上午,看守所獄警叫杜國林照相,還要帶出看守所體檢。都被杜國林拒絕。所長啜志勇對杜國林大喊大叫,最後把杜攆回車間。當天吃晚飯的時候,東昌派出所的兩警察來非法提審了杜國林。

從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杜國林就要求見駐所檢察官,控告團結派出所警察非法暴力綁架的違法犯罪事實 。大約在九月十號左右,杜國林向一名男性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時,遭到無理的回絕。檢察官公然縱容、庇護公安人員野蠻執法。

九月二十六日,杜國林再次向一名趙姓女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時,趙說寫份材料交給管教就行了,可獄警卻推諉說,他得問問駐檢再說。
在這裡沒有自由,獄警給號長的權力無度,要求被關押的人無條件服從。就連上廁所、喝水都要請示。有一次杜國林早晨煉功遭刑事犯楊某辱罵了。還有一次杜國林在生產車間煉功,被管生產的王姓獄警喝斥。

九月二十八日,老站派出所的警察楊顯春、韓豐宇提審了杜國林。
杜國林從被綁架一直零口供,零簽字。

九月三十日下午三點鐘左右,老站派出所的警察金哲民、韓豐宇將杜國林綁架到通化市西山洗腦班。下車時杜國林問送他的警察這是什麼地方?開車的警察含含糊糊的說:是什麼學校。杜國林又問:是洗腦班吧?他們說:是。杜向他們索要釋放證,東昌區610主任苗英當眾一把搶去。金哲民問杜國林:給你取保票你簽不簽字?杜回答:不簽。他們說不簽就不填了。

通化洗腦班在原西山勞教所後門,一棟四層樓,大門沒有門牌,一層是餐廳,二層有洗浴、衛生間,頂樓有一大間六十多平米,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場地,其余是單間。每人都有一名社區人員“陪護”(監控),陪護費每天每人五十元,大多數陪護員不願意干,社區就雇人看護。

杜國林被安排在二樓左側的一個四人的房間,同室有法輪功學員徐洪軍、侯慶華,還有一個光明街道的副主任崔永勝陪護(監控)杜國林。由於崔永勝頂不住崗,到十月八日街道只好每天花一百元從轄區雇一個腦血栓後遺症的姓田的老人來充數。

東昌區六一零人員荊文、劉兆宇曾幾次突然闖入杜國林房間查看是否煉功,還指令陪護嚴加看管,不讓煉功。洗腦班還利用流氓特務的監聽手段企圖收集信息加害法輪功學員。

洗腦班中共人員們大肆揮霍民脂民膏,從中斂財。規定每人每天伙食費為八十元,可實際費用與此相差甚遠。此次洗腦班耗時四十六天,卻分三期,市裡主辦完區裡主辦,除可從中撈取政治資本外,可觀的經濟利益,對洗腦班主辦者不可謂不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共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秦秀麗、趙桂花、徐洪軍、李月華、侯慶華是九月二日被綁架去的。劉曉娜、朱亞萍、丁麗娜、趙麗華四人,是九月二十七日從看守所非法劫持去的。尹桂春、杜國林二人是九月三十日從看守所劫持去的。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杜國林最後一個離開洗腦班回家。洗腦班解體。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九日下午兩點半左右,通化市東昌區團結派出所警察姜明哲和一女的闖到杜國林家,問二零一四年九月杜國林被綁架一事如何處理,並盤問杜國林是否訴江。二人都沒穿警服,姜明哲出示了工作證。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早六點二十分左右,吉林省通化市法輪功學員杜國林剛走出樓門,來到大院,從面包車裡下來四個穿便裝的團結派出所警察圍住他,其中有孫海波、片警姜明哲,還有兩人不知姓名。他們趁機給杜國林戴上手銬,四個人抬著把杜國林扔到面包車裡。整個過程中警察沒有出示證件,沒有出示傳喚證,也沒有宣讀公民的權利,他們又都穿著便裝,開著一輛非警用面包車。沒有任何條件能證明他們是警察。

他們把杜國林拉到團結派出所,帶進一樓左側盡裡頭的審訊室。這時通化市東昌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副隊長田月南和國保成員劉新峰進來,對杜國林非法誘供。過了很長的時間孫海波、姜明哲等人拎著一包東西進來,其中有杜國林的筆記本計算機和兩塊移動硬盤,還有攝像機等物品。他們說是到杜國林家抄來的。杜國林的腰包(錢包)和褲腰帶也被他們搶去。

下午一點鐘左右,片警姜明哲只一人在場的情況下,對杜國林非法審訊,因杜國林不配合,姜自問自答,打出一份審訊筆錄,念給杜國林聽,問杜國林簽不簽字,見杜不回答,就自語:你不簽啊,就拿出去了。隔了一段時間,姜自己又打了一份筆錄拿出去,在走廊別人問姜:第二份筆錄做了嗎?姜回答:剛做完。到了晚上九點多鐘姜又做了一份東西打印出來拿出去了。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半左右由二個輔警和一個姓李的警察司機、閆帥鵬、另一個不知姓名的警察。把杜國林和王鳳霞劫持到通化市第三醫院(原鐵路醫院)欲非法體檢,杜國林堅決抵制迫害。最後他們把杜國林劫持回到團結派出所。杜國林被雙手背銬著手銬,兩臂出現肌肉痙攣疼痛難忍。在一樓審訊室的另一個房間待了二個多小時。杜國林強烈抗議要求解開手銬,卻沒人理睬。

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多鐘,杜國林的女兒聞訊從外地趕到通化市團結派出所詢問杜國林的下落,卻被值班警察告知:不知道。最後杜的女兒要求見所長,警察給撥通了電話,所長說等一會下來,等了二十分鐘還沒見所長下來,杜國林的女兒要求見一下辦案人,在杜國林女兒的強烈要求下,所長來電話答應第二天早八點見辦案人。

杜國林的女兒剛走,片警姜明哲就把杜國林的手銬打開,並讓杜國林回家。杜國林要拿回被他們搶去的物品時,片警說這些都報上去了,等檢查完再給你。杜國林只要回自己的錢包,其余的物品仍被非法扣留在通化市團結派出所。

在把杜國林綁架到派出所之後,馬文波等人又返回到杜國林家非法搶劫,因杜國林和妹妹家住在一起,警察拿著從杜國林身上搶來的鑰匙打開杜國林的家門非法入室搶劫。他們還欲搶劫妹妹家,遭到妹妹的強烈抵制。杜國林的妹妹由於承受不住這樣的恐嚇,心髒病發作,被妹夫送去醫院搶救治療。如今妹妹為了再不受到恐嚇,離開哥哥扔下妹夫與孩子一人離家單過。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點半,柳河縣國保大隊隊長姜正輝、副隊長高煜文等多個警察,在柳河刑德琴家蹲坑,他們綁架了刑德琴本人和李春蘭,還有剛到門口的通化法輪功學員杜國林和閆淑芳,並對刑德琴非法抄家。

二十九日上午,四位法輪功學員在柳河縣醫院被強行做了核酸檢測,下午又分別在中心醫院、鐵路醫院強行做了體檢後,刑德琴和李春蘭(音)被非法關押在通化看守所,杜國林被非法關押在柳河的釣魚台看守所,閆淑芳由於身體不合格被拒收,當夜凌晨一點回家。

二十九日下午,大約四點三十分左右,在通化市左安華苑小區杜國林家的樓下,五、六個老站派出所警察和物業經理找開鎖公司,非法打開杜國林的家門,他們從杜國林家搶出的個人物品擺在走廊7、8米長,分兩排。這時屋內警察還在往外翻搶東西,還一邊翻一邊說東西挺多啊。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一日,三位學員的律師來到通化會見當事人被拒。柳河縣看守所以“疫情期間不能接見”通化市看守所以“國保不讓見”為由,公然違法。

二零二零年八月三十一日,杜國林、李俊蘭、邢德琴三家家屬,下午找到丁姓檢察官,說了詳細情況,遞交不予批捕申請書。丁姓檢察官說,你們沒有資格寫這個,沒收,我會按著法條辦案的,我也不能砸了飯碗。家屬又到了法院遞交刑事自訴狀,法院收下,說兩周內給回復。

吉林省通化市大法弟子杜國林、柳河李俊蘭已回家。(二零二零年九月五日)

二零二零年九月四日,杜國林、李俊蘭、邢德琴被非法關押第37天,三家家屬在向各部門控告反映情況下,杜國林、李俊蘭被取保回家,邢德琴被非法批捕,家屬繼續要人。

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邢德琴的家屬和杜國林的家屬到柳河縣公安局的信訪科,去要控告柳河縣國保大隊長姜輝執法犯法的控告意見回復書。在這個事件中,檢察院和公安局督察科互相推諉家屬。家屬在門衛了解到國保大隊的上司是副局長李松,督察科長邢偉的上司是政委。家屬讓門衛聯系政委,被告知政委進京開會去了;聯系李松,也沒聯系上。家屬只好在大廳等候。

過了一段時間邢偉下樓,家屬迎上去,問他關於控告結果的事,邢偉很無奈的說:我和姜輝都是一個單位的,你們要真覺得姜輝有問題,你們就請個律師到檢察院去告;我不回答你們的問題。家屬給李松打電話,被告知開會呢?他們一直都在推諉。晚上家屬到姜輝家,姜輝家鎖了門。家屬把一封真相信別在門把手上。第二天(13日)早上7點半左右,家屬又到姜輝家。姜輝開門看見家屬時,表現的很害怕,趕忙的把家屬推出門外,邊推邊嚷嚷。上午8點多鐘,家屬再次來到公安局大廳,請門衛電話約李松,沒聯系上,只好在大廳等待。大約9點半左右,沖進來4個警察,一個自稱是前進派出所的警察說:要了解情況,把二位家屬劫持到前進派出所。

到派出所後,把二位家屬分別關押在單獨的房間。教導員楊傑和一個男警還有一個女警對家屬訊問、並做筆錄。二人被非法關押了7個多小時。過程中警察嚴重的侵犯了公民的合法權利。有個警察叫劉建林,他逼迫家屬在不上告的保證書上簽字,不簽就不讓回家,家屬無奈簽字回家。

二零二二年九月十九日上午,通化市團結街文化社區的工作人員給杜國林的女兒打電話,問杜國林的住處,女兒說這是個人隱私,並問她你是哪的?對方說是文化社區的,問她叫什麼名,對方告訴了名字,又問是誰讓你問的,她說是團結派出所,並說你父親一直沒有在這做核酸,最後她又問,你父親在哪住。回答:在東昌區。

迫害類型:
毒打/毆打其它酷刑逼迫放棄信仰非法關押綁架/劫持敲詐/掠奪/破壞財物抄走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光盤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長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誹謗/造謠、污蔑/栽贓、羅列罪名威脅/恐嚇坐/鎖在鐵椅子上打罵人身侮辱罰坐洗腦/送洗腦班抄家上手背銬迫害親屬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二日大陸綜合消息-449468.html#22921231258
2020年吉林通化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綜述
吉林通化杜國林等被綁架-家屬控告國保執法犯法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二零二零年九月五日大陸綜合消息-411405.html#209423931
二零二零年九月五日大陸綜合消息-411405.html.html#209423931
吉林省通化杜國林、李俊蘭、邢德琴家屬控告近況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六日大陸綜合消息-410965.html#20825232038
吉林省通化地區法輪功學員杜國林、李俊蘭、邢德琴近況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六日大陸綜合消息-410965.html#20825232038
吉林省通化地區四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抄家
吉林通化周秀蓮被非法批捕-閆淑芳將被秘密庭審
吉林省通化市杜國林被警察綁架迫害
吉林省通化市綁架十多位法輪功學員
吉林省通化市多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四年吉林省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概述
吉林通化市杜國林被抓捕迫害經過
大陸各地迫害機構惡人錄(9-30-2014)-297824.html#149292292
吉林通化杜國林被非法勞教迫害的遭遇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殘害法輪功學員種種行徑
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近期迫害惡行
杜國林被轉至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
我爸爸品格高尚卻被非法關押
吉林通化大法弟子杜國林被迫害經過
杜國林被朝陽溝勞教所迫害至癱瘓 目前仍被劫持

相關單位及個人:
主審檢察官: 丁紅 單位:7668033 手機號:18543569046 吉林省通化市看守所警察電話 郵政編碼:134001 地址:通化市長流村 看守所長:啜智勇 13843595959 副所長:馬雲波(原柳河縣公安局局長)13943580168 副所長:姜宏傑 13766181995 醫務科長:孫中霞 13966181667 國保大隊 隊長姜正輝:18543588306 副隊長高煜文:18543588347 警察:王偉18043508364 1325877335

責任單位及惡人:
長春市奮進勞教所地址:長春市寬城區<br> : 沈泉洪高廣軍孫澤超姜巖梁軍楊立剛藺海軍陸平張海平孫光軍鐘文革
朝陽溝勞教所郵編 130031;  電話:0431-4835680 <br>所長:王延偉<br>管理科電話:0431-4835965轉652<br>管理科趙科長室電話:0431-4835965轉651<br>惡警:朱勝林、劉世偉、趙東立、劉愛國等,管教孫海波、陳立會等。 : 姜成材王建剛王濤李方彬孫海波范盛祿高建輝李繼發紀磊張偉
長春市九台勞教所九台勞教所:電話:0431-82511069<br>所長:雷立峰<br>管理科長:張國新<br>一大隊   教導員:姜敏<br>大隊長: 趙久盛.張國會<br>干事:陳樹國 <p>一大隊教導員馮偉、大隊長俞明珠<p>直接參與迫害的惡警:<br>張國慧,陳樹國<br>直接參與迫害的普教學員:<br>一大隊:王明禮 榆樹環城鄉東嶺村水東嶺屯<br>吳立軍 吉林省榆樹市人<br>谷海江<br>監督電話:0431---82511069 : 張國慧
通化縣公安局局長 王海峰:13844528666<br>政委 張衛東:13704351007<br>副局長 秦健:13944512147<br>副局長隋克思:13732855666<br>副局長 閆闈:15143511888<br>國保大隊長王義冠:18043509206<br>丁姓副隊長 15834511451<p>國保大隊隊長李斌單位辦公電話:04355228581,<br>手機:13844547155 : 田越楠
朝陽溝勞教所 : 紀文全
通化市政法委 : 趙忠國
通化市610辦公室主任薛玉亮,手機:13904451512 : 薛玉亮趙樹軍荊文
通化市東昌區“610”辦公室 : 劉兆宇苗英
通化市團結派出所團結派出所:<br>電話:04353615855<br>姜明哲18043501361 : 姜明哲孫海波馬文波
通化市新站派出所 : 付莫
東昌區老站派出所電話:0435-3517946<br>所長:師元博 3461303 13089199555<br>副所長:毛元臣3904663 13944590973 660973<br>教導員:翟來文<br>副所長:王威 13766166616<br>副所長;曲韶錕 15044507666<br>米志剛 辦公室電話:3517946 手機:13943591805<br>王永清 辦公室電話:3517946 手機:15804359871<br>朱濤 13104351877<br>尹光宇 15943506087<br>潘永剛 15943587810<br>張化明 13614350963<br>18043501262(社區民警公開號)<br>宋德勝 15844552088<br>姜明哲 13944596227<br>張傳連 15844558299<br>朱艷波 13944588255<br>姜猛 15844587116<br>黃紹棟 13843594177<br>劉鐵山 13944595802<br>18043501464(社區民警公開號)<br>史占峰 13894595852<br>金哲民 13624355895<br>柳卓 15844506406<br>王文生 13766147145<p>所長:曹方(原老站所副所長)<br>惡警:王永青、李傑 : 韓豐宇楊顯春曲韶錕金哲民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 劉曉雨
通化市看守所吉林省通化市長流看守所(郵政編碼:134001 地址:通化市長流村)<br>看守所所長:啜智勇 13843595959<br>馬雲波 13943580168 所長(原柳河縣公安局局長)<br>姜宏傑 13766181995 副所長<br>孫中霞 13966181667 醫務科長<br>李欣春 13894536715 女獄警隊長<br>於高明 13943597867<br>於振興 13514358118<br>紀衛斌 13943596777<br>姜紅x 13180685088<br>劉曉飛 13196180666<br>於 洋 13766182499<br>車勤輝 13844583998<br>宮樹文 13029191256<br>王鐵武 13804450001<br>蔡儀萍 13104351887<br>杜永新 13843515134<br>陳金峰 13943594055<br>郭 斌 13664354062 : 啜志勇
東昌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位於通化市新華大街299號,通化市醫院正對面,東昌公安分局5樓。 : 荊貴泉
東昌派出所 : 師元博王瑾
通化市國保大隊 : 劉新峰曹秋霞韓東強
柳河看守所
柳河縣國保大隊電話區號:0435,電話:7210616<br>王曉剛 18043508398、13943554488<br>馬廣全 18043508084、13404533455<br>李亞峰 18043508048、13844575845<br>李慶傑 18043508040、13843554241<br>趙儉秋 18043508049、13844557566<br>高煜文 18043508347、13258778378 : 高煜文
東昌區政法委 : 臧海江
光明街道 : 崔永勝
通化市西山洗腦班
柳河縣前進派出所
團結街文化社區

更新日期: 2022年10月2日 02:09

關於我們     聯系我們
©2004-2022 明慧資料館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