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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事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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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夕蘭


山東省乳山市馮夕蘭。


警棍


這是安裝在車上的監控器「GPS自由路」


停在悅亨化妝洗滌精品店門口的,右邊那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就是宋向軍開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馮夕蘭通過EMS國內標准快遞寄送刑事控告書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馮夕蘭通過EMS國內標准快遞寄送刑事控告書

簡介:
馮夕蘭
(Feng,Xilan), 女 , 52歲 , 山東乳山市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後的一天(記不清是哪一天,二十七日前),她所居住的威海市環翠區北溝派出所,李靜和一個人去她家說:如果不寫不煉功的保證,今天就帶你走。她說她家裡有客,等中午吃過飯,客人走了再說。送走她姐夫和外甥她從未有過的緊張與害怕,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下午他們又來敲門,她沒有給他們開門。過了一會兒她丈夫往家打電話,她心裡清楚是他們找到她丈夫,所以她也不接電話。下午三點多鐘,她丈夫被公安、單位的領導所迫,領著公安局、派出所、區政府、居委會、她們兩個單位的領導,局領導一共有近二十人闖進她家,丈夫一進門劈頭蓋臉的就罵了她一通。他們上她家說是做工作,實際上強迫她放棄煉法輪功。她丈夫說:不說不煉就離婚。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日她在威海市高技術產業開發區發材料,被威海市高區公安局吉林路派出所非法抓捕後,他們問她叫甚麼名字,她不告訴他們,他們就將她關到禁閉室。下午他們查到了她的住址,給她戴上手銬拉著她回家抄家,抄走五百多份已折迭好的材料。鄰居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傍晚她被高區公安局的劉振威(震)和一鄭姓年輕警察把她送到看守所。

第三天中午,因為她煉功,被拖出去,一只手高高的吊在走廊的水管上。下午,高區公安局的劉振威和鄭姓警察去「提審」,要她「交代」材料是誰給的,怎麼認識的,怎樣交接的,她不說。他們就不讓她回監室,三班倒不讓睡覺,一打瞌睡,他們就敲打桌子,大聲呵斥,拿書打。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十一日她被迫害,他們把她十歲的兒子從學校拉到看守所,讓她兒子去勸她,兒子不去又不敢,去又知道她沒錯,說她也不聽。兒子幼小的心裡承受著壓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馮夕蘭要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丈夫說:你要去就離婚,公安局找單位說讓她回家看好你。領導還說他連個老婆都看不住。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進京打橫幅:法輪大法好。如狼似虎的警察將她撲到,被帶上依維柯警車後,一個膀大腰粗的警察,朝她臉上猛扇,她感覺頭臉都老大,逼她蹲下,剛開始還行,時間一長,腿腳都麻了不好使,疼痛自不必說了。

後來她被帶到威海駐京辦,在那裡,她被銬在暖氣管子上,在地下坐著。幾天後,威海市環翠區北溝派出所警察李靜和李波坐飛機去北京把她押回,一路上吃飯買東西,來回的飛機票近六千元錢,全部由她掏錢。在威海環翠區國保隊,劉傑、劉金虎大聲呵斥:蹲著。就你能耐,跑北京打橫幅。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月五日她被借給高區公安局頂任務,非法批她勞教三年。因身體原因沒執行,丈夫去看守所與她辦了離婚手續。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五號她被非法勞教三年,她大姐准備去威海看她,因為心理壓力大,恍惚中一腳踩空,腳崴了,忍著走一步都很艱難的情況下,到威海看守所看她,結果不讓見。

二零零一年回到她母親家裡,威海環翠區的國保隊警察劉傑、劉金虎把她送到乳山市馮家鎮派出所,讓馮家鎮派出所的看著她,派出所通知村裡看著她,當時村裡有個她叫叔的人分管治安,經常去她們家,她跟那個叔說:如果你來她家串門,她歡迎你,如果是誰派你來的,她不希望你來。後來聽她同學還有看她那個人的姨媽都告訴她說:人家都派人看著你,你一定要注意點。

二零零一年春天,馮夕蘭回到乳山市馮家鎮觀上馮家村她母親家裡,為了生存,她去乳山市一私人領帶廠上班,他們又去她媽家騷擾,問她去哪裡了。她媽就把她去哪上班告訴了他們,他們又到領帶廠去騷擾,告訴廠領導她請假要通知他們。在一起干活的人都私下議論,用罪犯的眼光看她,給她造成很大的壓力。

二零零一年初春,下班後她去一朋友家辦事,出來後,看到朋友家西邊一排的樓前停一輛可疑的黑色桑塔納轎車,掛著魯B的青島牌子,車上坐著兩個人。她沒有直走,而是順前面的兩排樓從東面繞到他們停車樓前的道路,這時她看到他們的另一輛白色桑塔納車停在朋友樓前的兩排樓中間,車牌是煙台的魯F-一萬三千一百九十六。當她走入主道路時,宋向軍的車,那輛掛青島牌的桑塔納,正好駛到她前面四、五米遠的距離,宋向軍沒想到她會在那個地方出現,回頭看她,正好與她四目相視。因為前面五、六米遠就是一條三岔路口,又是一個下坡地帶,路面較窄,所以一下坡她就轉頭騎向另一方向,不遠處是一個村子,她在村子裡七拐八拐才擺脫了宋向軍的跟蹤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六日,馮夕蘭依照公民的權利依法進行上訪,但同時他們也了解到根本就進不了信訪辦,她要向政府反映真實的情況,她要表達心聲,沒辦法,她就制作了橫幅,上書:“法輪大法好”。

馮夕蘭就在金水橋前舉起橫幅,以此表達她的心聲。她剛剛舉起橫幅,就被周圍的便衣警察如惡狼般地撲倒,一陣打罵,她被帶上一輛依維柯面包車,在車上一個胖惡警,高聲喊罵,又狠狠地打了她幾拳,打得她有些懵了,接著又把她拉到前門分局把她拋下。

進入前門分局後她被帶到一個房間,幾個人問她來北京干什麼,她說:我想來上訪反映情況,你們應該知道,那裡早有你們安排的人在那等著抓我們,沒辦法,我就來打橫幅表達我的意願。他們問她是哪裡人,她說她是哪裡人不重要,她用這種方式表達心聲是言論自由的范疇,表達完,她自己會回去的。他們開始搜她的身,找不到任何所謂的信息。其中一個小年輕的說,我們先“游戲”問話,不說我們就“哼”。

在他們什麼也沒問出來時,其中一個人找來一根硬橡皮棍,這樣的橡皮棍她也只見過一次,一點彈性都沒有,頭粗,越往手把越細。其中一個人說:我們每人打你五棍,你若能承受過去,我們就不問你了。他們有五、六人,逼我趴在桌子上,說這樣打起來用力實。當第一棍打在她的臀部上,她無法形容那種感受,只覺得大小便處收縮的很快,很重,大小便都在往外竄,控制不了,疼痛的感覺那自不必說了。過去只知道人們都說誰誰讓派出所打得拉褲襠裡了,此時她是親身經歷了,比拉在褲襠裡的那些男人們承受的還要大,因為常人你打他,他會躲,她也見到很多的膠皮棍,但從來沒見過打她的那種。頭五棍打下去,每一次她都會咬緊牙狠吸一口冷氣。但她以驚人的承受能力,控制住大小便,她沒哼一聲,沒掉一滴淚。打了幾棍有個人說,在這間打,外面的人能看見,走上那間去。他們很清楚自己是在犯罪。再往下打,疼痛感就稍有減弱,因為臀部裡的肉已經被打爛了,她聽到他們數到二十五的時候,就出現了題記的那一幕。

此時,她雖然清醒了很多,但還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過了一會,她重重的嗝上一口氣,有一個人說,這下好了。其實,就是因為一口氣沒上來堵在哪,所以有句話叫“氣絕身亡”。這時的臀部就覺得像兩個大葫蘆一樣,鼓鼓的,木木的。

接著,她被關進大鐵籠子裡,當她往地上一坐,此時才感覺到什麼叫“鑽心的疼”,只覺得“唰”一下,一股冷氣,從臀部處往上蔓延,冰冷的汗也是從後背往上冒,疼到這份上,她就是沒站起來,沒眨一下眼。他們其中有一個年歲大的,五十多歲,看上去不是很凶,路過此處,看她在地上坐著,吃了一驚,瞪大眼說:你還能坐啊?接著嚇得直搖手說:我可沒打你,我可沒打你。趕緊跑開。

晚上,她們四人被分流到豐台區長辛店派出所,在那裡不是逼站著就是逼蹲著。長辛店派出所雇傭社會上那些混混,大呼小叫看著她們。第五天,一個比較惡的警察“審問”她,他說:天安門廣場自焚我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我連年都沒能過,調過去執行任務(天安門自焚的騙局此時已不攻自破)。

因為她從上北京就沒吃飯喝水,到了第五天,他們看她的臉,不但發黃,還發綠了,一個年輕的說:就等你不行了,我們再往醫院送,死了可不能說我們沒救你。

第五天晚上,長辛店派出所怕她死在他們那裡,決定放了她和蒙陰的一個同修,同時分流到長辛店派出所的四個人,那兩個同修是安徽的,已被當地找回去了。她們都沒有說出地址和名字。晚上他們派車把她們送往車站,半路上,他們佯裝車沒油了,讓她們自己打車去車站。她們打車後,司機說,怎麼剛才那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呢?她知道他們在耍花招,她們到了車站,准備在街上坐一宿,可是,那時的季節還很冷,加上五天沒吃沒喝,又被皮棍打過,身體傷害很大,所以還是決定找旅館住下,當蒙陰同修去登記時,發現長辛店派出所警察也在那,她說不管他,她們該睡覺睡覺。

當她一脫褲子,蒙陰的同修一看她的臀部,嗚嗚地哭起來了:姐姐呀,他們怎麼把你打成這樣了啊。她說:別哭了,我們現在還出來了,還有的同修還沒出來呢。

第二天一早,她們就退房間准備走,蒙陰的同修又說:姐姐,我們被跟蹤了。她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我看見昨天晚上那個男的還有一個女的在那說:出動了。她說不要緊。她就和同伴出門打三輪車,坐在車上她們就看著後面的情況,在後面沒有車的路段,她們趕緊下車,換乘公交車,這樣倒騰了幾遍,我們各走各的坐上回家的客車。

第六天夜裡,一點多才回到家,回家她脫了衣服准備睡覺,她母親一看她的膕窩往上到臀部,全是黑紫黑紫色的瘀血,幾乎就是黑色的。她母親是個不會流淚的堅強女人,此時也控制不住心疼的淚水。她安慰母親說:媽,別哭了,她這還回來了,還有多少人沒回來的呢?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馮夕蘭去威海同學家,回來的走到文登小觀收費站,過往客車都被攔下,強逼乘客踩法輪功師父像片。她說:我師父教她們做好人,從古至今有句話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踩她師父的像,那是不是不仁不義之人。就是你的像放那讓她踩她也不踩,好人應該尊重別人。那裡的人不讓她走,她不聽就往車上跑,他們就不讓客車走,為了其它乘客,她沒走,他們就打電話讓威海環翠區國保隊的劉傑和另一個人把她綁架到威海看守所。在看守所因拒絕干奴工,被二中隊隊長宮健把她銬在地環上,吃喝拉撒睡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銬著,逼著其它犯人端屎端尿,目的是讓其它犯人恨她。後來她抗議,又把她拉到大廳裡坐鐵椅子十八天,戴著手銬腳鐐,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七月她第三次進京上訪打橫幅,被前門派出所抓捕後,後被文登國保隊的向洪平認走,他雖然不認識她,他就說她是威海市的,所以把她認走,她被綁架到威海駐京辦一賓館,白天晚上都銬在床頭上。幾天後,她被威海環翠區公安局押回,非法關押在威海看守所。後來威海國保隊又拉她去醫院檢查身體,目的還是想把她關入勞教所,醫生說她的身體不行。被非法關押二十七天。馮夕蘭絕食抗議十三天,瘦得不象樣,她母親見到她後,坐在那默默的難過。

二零零二年她在路邊建築物上寫真相,被乳山市馮家鎮派出所綁架,馮家鎮派出所一姓桂(音)的警察狠狠的搧了她一巴掌,打的她嘴裡流血還不讓她吐。第二天把她送到乳山市公安局國保隊,楊格松等人又把她關入看守所。看守所王姓警察(人稱王老虎)逼著她喊「報告」她不喊,他告訴當時的所長冷紹虎,冷紹虎一手大拇指和其它手指呈八字形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狠命的搧了她一耳光,冷紹虎是刑警隊出身。在看守所她絕食反迫害,因她絕食給她戴上手銬,被強制灌食迫害。期間楊格松又拉她去醫院檢查身體,目的還是想勞教她。

此次非法關押三十一天,他們還不放人,她姐去找楊格松他們說:你們這樣超期關押是違法的。她才被釋放。

從二零零二年七月份她被抓捕後,她母親在家裡就像丟了魂似的,家裡走家外,家外走家裡,恍恍惚惚不知怎麼就從門坎裡仰跌倒門外,右手別在背下,將右手腕折斷,骨頭都鼓起來了。夜裡睡覺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你閨女幾時某日就回來了。她母親聽的很清楚,這樣心才穩下來了,一天一天的盼,就在說的那天她回家了,給她媽高興的不知干什好。

二零零三年初秋,她住在她姐婆婆院子的廂房裡,她去上班,乳山市公安局政保科(當時叫政治保衛科)的楊格松等人去騷擾,她回家後,在正房住的鄰居說:大姐呀,你剛走沒五分鐘他們就來了。沒過幾天時間,他們幾個人又去她住的地方騷擾,問她的鄰居有關她的情況。她鄰居沒好氣的說不知道。他們將她的小窗子打開,進去亂翻。他們剛走她回來了。鄰居嚇得趕緊告訴她說:大姐呀,他們又來了,剛走沒有五分鐘。她看看小屋裡翻騰過,心裡感到很大的壓力,感到茫然。

因為工作沒了,手裡沒有存款,很難找到一份工作,工資也很少,為了省房租,才住在小平廂裡。這樣折騰騷擾,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沒辦法她只好又重新出去租房子住。他們找不到她,就去她母親家和哥姐家騷擾,每次去後,她媽、哥、姐他們都受到驚嚇,都想辦法找人通知她,說公安局的又來了,讓她注意些。

二零零五年一月份,乳山市馮家鎮派出所的惡人闖進她媽家中,問她在哪上班,她媽一聽,是派出所的來問這問那,她媽當時就嚇胡塗了。臨走時惡人又對她媽說:到車上看一看有沒有你閨女的東西。她媽以為她讓他們迫害死了,嚇得渾身發軟,兩腿不會走路,癱軟在門口的石頭上。

二零零五年臘月二十三這天晚上馮夕蘭媽看到客車已經回來,但不見她就一頭栽倒在炕上不會動了。那天晚上正好下雪,她哥去看她媽,一看她媽躺在炕上沒動靜,怎麼叫也不會說話,就找來醫生給打針。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她回家了,她媽一看到她,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可是見天了。後來住院治療一段時間,也沒治好。在她媽臨去世那些天,不會吃飯,不會說話,只是睜著眼,在臨離世的三、四天,她姐扶著她坐著,有一分鐘多的時間,她媽的意識很清醒,眼直直地看著她,大顆的眼淚順著眼角直流,那種牽掛、放不下的心理真的讓人酸楚,她和她姐他們也都直流淚。幾天後帶著對她的牽掛走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她在路上走,被乳山市國保隊副隊長王金祿和一外地口音的人將她攔下,要檢查她的身份證。她說出門隨身帶著身份證。她指著街上的人說:你問問他們誰帶著身份證。王金祿說:誰的都不要,就要你的。王金祿打電話把楊格松找來指認她。他們逼她上車,她不上,他們就把她抬上車。看守所的警察畢超要給她照相,她不照,找來幾個小勞改把她按在牆上,她不穿囚服,看守所把她掛在牆上的鐵環子上七天七夜。

這期間乳山國保隊拉網式的排查她的住處,非法抄家,也不叫她本人到場。六月二十三日,她被乳山國保隊弄到銀灘山西飯店監視居住。在監視居住期間,隊長王剛、副隊長王金祿等他們使盡各種手段,語言侮辱、恐嚇,他們還從榮成找來四個邪悟的,用不讓睡覺的酷刑折磨她,他們一班八小時,兩個警察,一個武警。四個邪悟的兩班倒,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她睡覺,迷糊了他們就逼著滿地走。幾天下來,她的小腿處就像是撕裂了一樣,疼痛難忍,後來她的腿腫的老粗,腳腫的像大饅頭似,勉強的穿雙地瓜干拖鞋。她被折磨的出現幻覺。同是這間屋子,可是就是感覺不知自己在哪裡,迷迷糊糊的,渾身綿軟。有一次,王金祿說:告訴你馮夕蘭,鐵鏈子早就給你准備好了。他們幾個邪悟的逼著她學蛙跳,她不學,他們就拖著她滿地跑,她的衣服都擼到腋窩處,乳罩都暴露在外。

他們強逼著往她耳朵灌歪理邪說,強行洗腦。有一次,宋向軍拿著相機取笑說:老馮,給你照一個,留著你有一天「清醒」了看一看。她閉著眼不看他。十八天後她被他們非法批捕。

剛到山西飯店的那天,公安局長也在場,還有其它人她都弄不清。監視居住期間參與的人還有宋修彬,國保隊指導員。乳山市六一零主任李林玉。榮成國保隊長邢建平也參與了。威海來了兩個不認識。此次負責她迫害她的是王金祿和宋修彬。

七月十一日,她又回到看守所,其它犯人一看她的腿腳腫的那個樣都哭了,說讓那些人遭惡報。在非法關押的十個月中強逼做奴工,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晚上還要值兩個小時的夜班。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四日,她被乳山檢察院、法院合伙密謀誣判她九年刑期。她提起上訴至威海中院,威海中院堅持誣判。二零零六年臘月二十六日,她被送往濟南女子監獄,監獄拒收。回到看守所,她的身體已被折磨的非常虛弱。政法委書記蘭勝強,「六一零」主任李林玉,法院等拒不放人。要強行給她做手術,遭到她的拒絕,最後絕食三十多天,她已出現生命危險,幾次夜裡睡覺差點憋死。後來她姐和她兒子到政法委、法院、看守所要人,最後看她不行了,他們認為她回家不死,也會成了廢人,這才放了她。

馮夕蘭於二零零七年四月被放回家,回家的第四天乳山市公安局國保隊副隊長王金祿和一個外地口音國保隊警察去她哥家騷擾,她哥嫂告訴不在他們那,去了她三姐家,他們又去她三姐家騷擾,她哥嫂嚇得趕緊打電話告訴她和她三姐。當王金祿進門後,看到另一間房裡有個人,過去就連嚇唬帶呵斥的問,你是誰,你是誰,叫甚麼名字。她姐既害怕又生氣,沒有回答他。一看他以為是她的同修,想抓她。她才說:那是我姐。這時他才收起那副氣勢樣。王金祿又對她三姐說:別讓煉法輪功的上你家來,他們來就把她(指她)的事上網了。她說:你如果做的是好事,上網了你應該感謝她,證明你做的是壞事。

二零零七年二月份,馮夕蘭被送山東省女子監獄,因檢查患有嚴重的子宮肌瘤被退回,退回後,馮夕蘭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乳山看守所拒不放人。在馮夕蘭面臨生命危險時,其姐馮夕松(大法弟子)到看守所、法院、政法委等單位講真相要求放人。

二零零七年四月上旬,在馮夕蘭骨瘦如柴,出現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惡警才將馮夕蘭放回家。就在4月中旬,乳山國保大隊的王金祿等邪惡之徒又將其姐馮夕松非法抓捕,並非法勞教兩年。 馮夕蘭回家近一個月,身體一直無法復原,腹部經常出現疼痛。腰、腿無力等不適的症狀。

馮夕蘭在遭受迫害期間,乳山國保大隊對馮夕蘭的住處進行了非法查抄。惡警至今(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四日)也不歸還馮夕蘭的財物等東西,致使馮夕蘭遭受了身體和經濟上的巨大損失。

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因坐車查身份證,她被非法抓捕,七天後十月十二日上午,他們有目的的放了她,回到她姐家,下午她去理發,在她姐家門口,碰到同修的女兒,說了幾句話。她從理發店出來,看到當時的國保隊長王剛背對著她,在跟一個人交代甚麼,那個人看著她,停在他們身邊的是掛著煙台牌子的桑塔納轎車魯F-13196.後來聽說她女兒和她說話的同修在那幾天也被跟蹤過。

二零零九年冬的一天下午下班,馮夕蘭看到老年大學門口的對面站著一個人,身穿羽絨服戴著頭盔,馮夕蘭一眼認出他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宋向軍,馮夕蘭為了不被迫害,騎摩托車前行拐進一家屬院內,等宋向軍過去後,馮夕蘭往別的方向走,惡人們利用十字路口的監控器,看到了馮夕蘭走的方向,當馮夕蘭走到向陽市場東頭時,看到宋向軍又在後面跟著,馮夕蘭就轉過頭來迎著宋向軍走去,這時,宋向軍騎向市場的另一邊,馮夕蘭趕上問宋向軍,為什麼跟蹤馮夕蘭。宋向軍耍賴說,馮夕蘭怎麼不認識你。馮夕蘭說你別裝了,宋向軍又說,啊,是你呀,老馮。你這是去干什麼?馮夕蘭說:干什麼我不告訴你。這時宋向軍又說:你把車上的東西給我,你就走。馮夕蘭說:馮夕蘭車上的東西為什麼要給你。他又說:不給我你就不能走。這時,他打電話給當時任國保隊長王剛,後來商業街派出所去了一輛車,國保隊的於彥也去了,他們把馮夕蘭拖上車,拉到商業街派出所的一個審訊室。

接著,王剛和宋向軍把馮夕蘭包裡的鑰匙和八百多元現金搶走,拿著鑰匙到馮夕蘭存放東西的地方,搶走三千張空白光盤,一箱光盤袋(一萬個),六箱復印紙,宋向軍又把馮夕蘭的摩托車鑰匙搶去,扣押了馮夕蘭的摩托車。

晚上九點多,他們有目的的放了馮夕蘭。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馮夕蘭的住處,就暗中跟蹤馮夕蘭。馮夕蘭幾經周折,擺脫了警察的監控。

於是警察到馮夕蘭打工的單位,告訴副所長耿仁祥:如果有人來給馮夕蘭領工資不准給,必須她本人來領,並要立即通知他們。
宋向軍又找到給馮夕蘭找工作的家政公司,威脅家政公司的人,逼著說出通過誰給馮夕蘭找的工作。如果馮夕蘭再去找他們給找工作,就趕快打電話給他,要是誰以後再給馮夕蘭找工作,就封他的門。

二零一一年初春,下班後馮夕蘭去一朋友家辦事,出來後,看到朋友家西邊一排的樓前停一輛可疑的黑色桑塔納轎車,掛著魯B的青島牌子,車上坐著兩個人。馮夕蘭沒有直走,而是順前面的兩排樓從東面繞到他們停車樓前的道路,這時馮夕蘭看到他們的另一輛白色桑塔納車停在朋友樓前的兩排樓中間,車牌是煙台的魯F13196.當馮夕蘭走入主道路時,宋向軍的車,那輛掛青島牌的桑塔納,正好駛到馮夕蘭前面四、五米遠的距離,宋向軍沒想到馮夕蘭會在那個地方出現,回頭看馮夕蘭,正好與馮夕蘭四目相視。因為前面五、六米遠就是一條三岔路口,又是一個下坡地帶,路面較窄,所以一下坡馮夕蘭就轉頭騎向另一方向,不遠處是一個村子,馮夕蘭在村子裡七拐八拐才擺脫了宋向軍的追蹤迫害。

2012年3月21日上午十一時,乳山法輪功學員馮夕蘭在濰坊火車站內准備乘車回家,在車上被濰坊市公安局惡人綁架,惡警頭子問馮夕蘭來濰坊干什麼,馮夕蘭說來看一看,被惡警頭子打了一耳光。接著也被綁架到濰坊市奎文邪惡黨校大院內設立的洗腦班,同樣也被銬在鐵椅子上。他們將她給朋友的二萬元買電話卡的錢搶走,還把她身上帶的錢搶去(具體數字忘了二百左右吧),還有一部天語手機。

第三天馮夕蘭被換到最西頭的房間,是長期攻堅的地方。濰坊市坊子區公安國保隊隊長王全峰和好像是姓莊的一個老警察負責迫害她,即所謂的提審或洗腦。

有一次,馮夕蘭因其毫不講道理不搭理他,他竟揪住她的頭發,狠命的搧了一耳光,打完後,立即去洗手間洗手(估計是自己的手打痛了)。有一天中午,王全峰喝多了酒,回到房間想對她戲虐,讓看她的人給她打水洗腳,她不讓,他說不讓他們給洗,他就給她洗。最後她說自己洗。他在那看著她把鞋和襪子脫下,一看她的腳腫的跟個大餑餑似,想去摸她的腳,被她制止。洗完腳回到房間,王全峰說了兩遍讓看她的小王出去,小王沒出去,這才沒發生其它事。

因到洗腦班就被一直強制坐鐵椅子,馮夕蘭的身體很快垮下來,近十天沒大便,只能用手摳。來例假時也不放下來,身體被迫害得非常虛弱,月經量比平時多,而且時間長,臉色焦黃,直到四月十六日釋放,才結束了二十七天非法囚禁、坐鐵椅子的夢魘般的日子。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上午,馮夕蘭去一位修煉法輪功的朋友家,剛進門坐一會,宋向軍、宋修彬、孫志三惡人就開車把這位朋友在派出所上班的兒子要挾回家,讓兒子抄他媽的家,並陰險得意的說:我們不動手。兒子明知道母親因修大法而受益,根本就不忍心傷害母親,但被逼得沒辦法,只好順從惡人們到處翻。母親急得直哭,對兒子說:“我一身的病是怎麼好的,咱這一家為什麼能這麼和睦,你不知道是為什麼嗎?”兒子不作聲,內心十分痛苦,但在邪惡的淫威之下沒辦法。

惡人們搶走朋友的很多東西,把馮夕蘭也綁架到商業街派出所,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抓馮夕蘭,但一直押著馮夕蘭不放。到下午三點左右時,惡人們把一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商業街派出所的監控室,逼著他指認他家的東西是馮夕蘭給的,馮夕蘭不抬頭看監控,宋向軍到審訊室揪著馮夕蘭的頭發讓馮夕蘭把臉揚起來。晚上五點多,惡警以馮夕蘭的摩托車沒有正式發票為由,扣押了馮夕蘭的摩托車,並扣押了馮夕蘭車上的530多元錢。宋向軍等人又有陰謀的放了馮夕蘭。

後來馮夕蘭開了正式發票,去找宋向軍要回馮夕蘭的摩托車,第一次打電話沒打通,第二次他說在濟南開會,要幾天才回來,馮夕蘭找其他人,其他人都說鑰匙在宋向軍手裡。二十多天後,馮夕蘭去要馮夕蘭的摩托車並要馮夕蘭的530元錢,於彥要給馮夕蘭錢時,宋向軍惡狠狠的說:錢不給她。於彥說是劉隊讓給的,宋向軍聽後即生氣又無可奈何。

車要回後,有兩個月馮夕蘭沒騎,等馮夕蘭要騎車時,摩托車的電瓶一點電也沒有,馮夕蘭推到修車的那一試,說電瓶沒電了,充也充不上,就換了一塊電瓶。新電瓶只用四、五天就沒電了,馮夕蘭去找修車的,修車的以為電瓶質量不好,就給馮夕蘭又換了一塊,四、五天後又沒電了,換了四塊。修車的說你這個車不對,怎麼就像哪兒漏電。馮夕蘭說我把車放這,你好好給修一修。等馮夕蘭再去騎車時,馮夕蘭問修車的好了嗎?修車的告訴好了。馮夕蘭問是怎麼回事,修車人說:“我順著線路找到大燈的地方,那裡有個GPS的東西接到線路上,我把線掐斷,你騎著試一試,應該是它的問題。這樣車子再也沒問題了。”這個GPS是警察偷偷安在馮夕蘭車上企圖監控馮夕蘭。

在馮夕蘭騎車搬家時,馮夕蘭在新租住的房子大門口不遠處,看到宋向軍開著“魯K62000”的黑色桑塔納轎車,那個路段很少有車,路面較窄,小車可以同時對開,兩輛大一點的車還不能對開。當馮夕蘭和宋向軍相遇時,宋向軍急忙低頭看他的車裡面,怕暴露他在跟蹤馮夕蘭。

八月二日,馮夕蘭到一服裝廠上班,馮夕蘭剛去上班,宋向軍等人就跟蹤去了,老板有些擔心。八月七日,馮夕蘭聽說乳山利群商場招收導購員,馮夕蘭早上七點半就到了利群商場門口,商場八點開門,不一會兒馮夕蘭就看見宋向軍的車停在利群商場對面的悅亨化妝品店門前。開門後,馮夕蘭就到商場詢問一部門經理用不用人,經理告訴說,他們部門暫不用人。這位經理又幫馮夕蘭問一下其它部門用不用人。馮夕蘭從利群商場出來,看見宋向軍在悅亨化妝品店裡面的西南角探著頭,偷偷的看馮夕蘭。

馮夕蘭前腳走,宋向軍就到利群的監控室調取監控錄像,通過監控錄像,宋向軍找到那位經理,要那位經理說出怎麼認識馮夕蘭的,並要那位經理提供馮夕蘭的電話號碼。當時那位經理很害怕。本來人家是想做件好事,惡人就是不讓你做好人。

後來宋向軍等人經常出現在利群商場附近。在馮夕蘭的車放在那維修時,有一次馮夕蘭坐公共車上班,宋向軍又賊頭賊腦的開著車跟蹤。摩托車的監控拆掉後,他們又監控馮夕蘭的電話,十月十七日下午兩點多,馮夕蘭將手機的電池取下後,他們監控不著馮夕蘭,就到利群商場門口看馮夕蘭什麼時候去上班。

十月上旬,馮夕蘭因上班路遠,想換個住地方,當馮夕蘭打電話告訴房東後,十月六日下午兩點半下班回家,一看裡面的門有人動過,外面的門是老式的,從中間往上是花格,正好也沒紗網,手可以伸進去,裡面的門鎖壞了。七日晚上近十點馮夕蘭回家發現外面的門有人開過,因為馮夕蘭每次出門都是推上門後,再用鑰匙鎖兩道,這次回去一下就開了,第二天早上,馮夕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門鎖有一個地方銅的顏色有點發亮,八號下午兩點半,下班回家門又出現七日晚上那個情況,電腦有人動過,其它東西沒發現異樣。

因為上述的情況,馮夕蘭生活在惶恐之中沒有一點安全感,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時刻處在一種被監控之下。馮夕蘭所承受的巨大心理壓力可想而知,從四月到現在,特別是後來這幾個月,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馮夕蘭蒼老了近十歲。

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馮夕蘭通過EMS國內標准快遞寄送刑事控告書,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頭子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給她帶來巨大苦難。

迫害類型:
非法判刑非法關押關押期間,剝奪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條件監視/跟蹤洗腦/送洗腦班綁架/劫持毒打/毆打敲詐/掠奪/破壞財物抄家坐/鎖在鐵椅子上逼迫放棄信仰非法勞教騷擾迫害親屬關禁閉剝奪睡眠銬在某處上高強度超負荷勞動剝奪大法弟子被探視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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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單位及惡人:
坊子區公安局 : 王全峰
乳山看守所
乳山公安局辦公室:0631-6669010<br>局長:袁國選 18606310736<br>副局長:<br>馮茹 15588336001、13561810825<br>高京波 15588336333<br>劉建國 15588336222<br>姜言強 15588336555、宅0631-6660958<br>政委:張書松 15588336777、13906319182<br>副政委:黃平 15588336789、宅0631-66660111<br>紀委書記:劉明祿 15588352666、宅0631-6663899<br>王欣林 15588352999<br>遲炳才 15588336111、宅0631-6659481<br>治安大隊長:楊剛強 18663162177、宅0631-6659589 : 王剛於彥楊格松王金祿宋修彬
前門公安分局
環翠區公安分局電話:0631-5233258<br>局長:車斌 631-5238078(辦)、631-5213028(宅)、13606313668。<br>副局長:徐安明 631-5214669(辦)、631-5202918(宅)、13306301009。<br>李日奎 0631-5205799(辦)、631-5229895(宅)、13306311692。<br>高明 0631-5214681(辦)、631-5234361(宅)、13336318660。<br>政委:柳富柏 631-5221618(辦)、632-5219618(宅)、13806319618。<br> [環翠分局國保大隊]<br>地址:威海市北山路3號,郵編264299<br>電話:0631-5853172、5853175、631-5233303、宅0631-5215208、15588335610、13666312906、13792709610。<br>0631-5853175、5853172、631-5233303<br>大隊長:劉傑15588335610、13666312906、13792709610、宅0631-5215208<br>副大隊長:黃華東15588335111<br>主任科員:於建月15588335500<br>科員:<br>陳治平15588335113<br>邱海平15588335120<br>秦曉東15562136007<br>高峰15588335139<br>王悅15562128899 : 劉金虎
乳山市國保大隊大隊長:馮心勇 13863152039<br>副大隊長:宋向軍18663160939、13869080989、宅0631-6654630<br>教導員:宋修彬18663160133、13963190588、宅0631-6666133<br>李軍 18663160936、13869033969<br>劉玲 15588336055、13863166355、宅0631-6863639<br>王延斐 18663160929<br>於守龍 18663160639、13863111075、宅0631-6656767<br>於彥 18663160128、13863017756、宅0631-6659198 : 宋向軍
濟南市女子監獄(山東省女子監獄、山東省興業發展公司)山東省女子監獄地址:濟南市世紀大道3777號。<br>世紀大道很長,從濟南的高新區一直延伸到濟南的章丘市,該監獄位於世紀大道的中段,門口的公交站名為:埠東村西。<p>獄長尹光霞、副監獄長李書英、政委隗建華<br>地址:濟南市高新區世紀大道3777號,郵編:250104<br>地址:濟南市工業南路93號,郵編250100。<br>山東省女子監獄位於濟南市工業南路和華信路交叉口處。<br>郵政信箱:822信箱111分箱<br>區號:0531,電話:0531-85838066<br>交通資訊:公交車10、123、99、47、116、95、87路過此處,此站牌是華信路,接見室是在叉口處望北100米華信路處,在監獄的圍牆開了一處小門,小門朝西,小門處現已有牌子上面是山東省女子監獄接見室,同時牌子上方有一監控器。 <br>監獄長:李厥瑞,來茜。<br>政委:陳惕路,韓春茜。<br>【十一監區】<br>通信地址:濟南市高新區孫村鎮822信箱111分箱<br>迫害責任人<br>監區長:李慧菊<br>教導員:褚國華、鄧濟霞。<br>副監區長:徐玉美、孫蘋。<br>獄警:劉瑞雪、李路玲、於建華、孫麗、伊力、蘇越、瓊博、姜燕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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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 2015年9月1日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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