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市大法弟子二
簡介:
朝陽市大法弟子二(Chaoyangshi,Dafadizier),
女 ,
38歲 ,
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1999年7月20日當天,她去北京上訪,走到平泉時被朝陽市龍城區公安分局綁架押回,他們不准她進京上訪。 1999年7月28日,她去龍城公安分局,告訴他們法輪功是被誣陷的,電視上播的都是造謠,栽贓陷害。他們根本不聽她說,把她送到拘留所關押了15天。出來後她又去北京上訪,結果又被龍城公安分局押回拘留了15天。1999年9月17日,她第三次進京上訪,還沒到信訪局就被北京公安綁架,通知當地龍城公安分局押回。政保科長惡警韓亞勝審了她一夜沒讓睡覺,他不知道打了她多少耳光,又拿鞋底子打她,第二天早上惡警韓亞勝用手銬把她銬在一樓的暖氣管子上,站不起來,坐不下,只能半跪著,它一邊打一邊說:“她叫你煉功,上北京(上訪)。”惡警孫旭等人來了這後,把她帶到樓上,用電棍電她的嘴,問她怎麼去的北京,和誰去的,她不說。孫旭東、黃殿相見她什麼也不說,就把她非法拘留了15天,15天後送到了在西大營子教養院開辦的洗腦班,在那被關了30天後,於1999年11月1日,被送到了沈陽馬三家教養院,此時她才知道自己被非法判了兩年勞教。 在馬三家教養院,她更是失去了人的基本權利,不准上訴,不准有信仰,在馬三家女二所不准她們煉功、看書。她晚上起來煉功,那些勞改犯就把她拉到走廊裡打,值班隊長用電棍電她。回到屋裡,功友們看到她被打得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眶青紅,臉都變形了,她們都哭了。盡管如此,她天天堅持煉功,於是天天挨打挨電。 惡警路玉榮經常用電棍打她,還有其它的刑具不知叫啥名。有一次惡警卲利、路玉榮、戴玉紅一起迫害她,有的拿狼牙棒、有的拿電棍、有的揪她頭發,折磨了很長時間。十多天後惡警們晚上不讓她睡覺,有時讓她用磚頭蹭便池,有時讓她穿著襯衣、襯褲把她銬在暖氣管子上,此時正是嚴冬。第二天早晨別人起床洗漱吃飯才把她放開,吃完飯她還得搞衛生。 有一次惡警卲利值班,她指使吸毒犯馮林打她,打完後把她用手銬吊在了廁所的水箱上,懸了起來,大約吊了2個多小時,馮林不時地看看,邊看邊向惡警卲利報告,最後看的時候手銬勒進了肉裡,馮林嚇壞了,急忙去報告,惡警卲利來了一看,馬上叫馮林打開手銬,怎麼也不開,卲利還有兩個惡警全上手也沒打開,前後大約折騰了10分鐘,才打開手銬,她的手腕露出了骨頭,手青紫,都腫起來了。在馬三家女二所魔窟裡她呆了22天,全身被打的沒有好地方,眼前冒金星,往那一坐哪都痛。 1999年11月24日上午,她們好幾個人被送到馬三家女一所大隊。她白天到車間干活,晚上睡覺時起來煉功。被刑事犯花秀娟看見,一群值班惡警過來,不分頭、臉,打的非常凶狠。惡警拿電棍電她,問還煉不煉,她對她說:她不影響他人,用自己的休息時間煉功健身,不行嗎?!惡警讓她在走廊上站著(有人看著),直到早晨別人起床才讓回來。雖然如此,她白天上車間干活,晚上別人睡覺時她還起來煉功,還是挨打罰站到天亮,持續了幾天。後來,晚上別人睡覺了,她們強迫她剪衣服上的線頭,一直干到凌晨1-2點鐘,干了好幾天。後來她想這樣下去不對,她們憑什麼這樣對待她,她就罷工不干了。 惡警王廣雲把她叫到辦公室,一會來了幾個勞改犯,把她兩胳膊擰向背後用手銬銬上,然後用繩子把她身體全捆上,當時她只穿著襯衣、襯褲。惡警李書環、張君倆人一起電她,專電她的手心、腳心、頭頂、脖子和嘴,邊電邊問她有什麼想法,不說不行,大約電了1個多小時,電的都能聞到肉皮被烤糊的味,她有點承受不住,就說干活,她們才住手。幾天後,她想明白了:她沒有罪,不應關在這裡。於是她開始罷工,惡警王廣雲這回火了,晚上下班也沒回家,別人都出工了,把她留下,在她的辦公室裡用電棍電她,大約電了半個小時,她沒勁了就開始罵她,問她到底想怎樣,朝陽市大法弟子說她就這樣了。惡警王廣雲叫杜文艷把她拉到大廳裡讓坐在地上不准動,啥時候說干活,啥時候起來,不說就永遠坐在地上。此時正是嚴冬,她只穿著襯衣、襯褲,這樣她在那裡坐了一夜,天亮後她們把她關進了小號銬在暖氣管子上,成天成宿站著,不讓睡覺,上廁所得值班的犯人同意才能去。 從那以後她開始絕食抗議,不吃不喝,快到春節才把她放出來。春節那天她煉功,一個惡警叫吸毒犯王某毒打她一頓,又把她關進了小號折磨。 2000年4月份,馬三家女一所統一給勞教人員檢查身體,有個姓畢的大夫看她瘦成那樣很好奇,非把她拉到秤上秤秤,當時她驚呆了,才24公斤多點。沒過多長時間,一次出工,她們讓人把她背到車間,剛放下來,她便癱倒在地,她們叫人把她背到診所,大夫說脈不跳了,她們害怕了,請了大夫開始搶救,過了8個多小時還是那樣,最後把她送到沈陽醫科大學醫院。前前後後花了4000多元醫藥費。她們向她丈夫要錢,她丈夫說:她們家人來時是活蹦亂跳的,這人怎麼弄成這樣的?為啥她來一回不讓見,來一回不讓見?惡警們誰也不吱聲,也不敢再提錢的事了。 2000年4月7日,教養院怕出人命,怕擔責任,讓她回了家,當時她還掛著氧氣瓶。 回家三個多月以後,她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她又去了北京上訪。抓到她時因她不說姓名地址,他們看她象山東人,就把她送進了山東省的一個看守所。在那裡他們還問她是哪兒的人,她告訴他們她是馬三家教養院的,他們給馬三家教養院打電話,馬三家教養院不要。他們就給她買了一張火車票,說:願意上哪就上哪吧。這樣她又回到了家。 2003年5月3日上午,她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張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不干膠,走到西大營子福利院的上坡處,有兩輛警車挨著她停下了,從車裡下來四五個警察,她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幾個惡警打她一頓,把她抬到車裡,吩咐另一個惡警在後面騎著她的車子,因車框裡還有沒發完的資料,拉到了西大營子派出所院內。下車後她一直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進來很多圍觀的百姓,緊接著上來一幫打手,其中一胖男惡警把她拖到門衛的屋裡,接著打。一惡警說:讓她喊,這有不粘膠,把嘴給她粘住。另一個惡警把不粘膠揭開,把她的嘴給粘住了,一下粘了好幾層,一邊粘一邊惡習狠狠地說:把你糊死算了。門外圍了不少人往裡看,她當時就聽一個百姓說:這煉功人真堅強,真是煉功人呀。看門的老頭說,我看你們別打了,她可能修成了,這些人打她,她都沒怎麼樣,換一換別人,也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 惡警們把她一只手銬在一張床上,另一只手銬在另一張床上,她雙腿打坐在地板磚上,就像煉靜功第一個動作,一直到下午2點多鐘嘴還被粘著。一個惡警問她叫什麼名,不管使用什麼法,她也沒告訴他們。惡警把她剩下的真象資料查完後登記上讓她簽字,她不簽,他說審了半天你也不說話,她給你打開銬子你簽個字,這是法律程序。她不語,他走了。她一看上邊寫的都是X教,她拿起筆不到一分鐘就把“邪”字全改為“正”字。他回來一看都改了,大罵門衛老頭一頓,又打了她幾個耳光,拽著她的頭發問她是不是某某,還拿了某某的照片,看來看去。她想;你不知真象,服從邪惡,迫害好人,誹謗大法是要遭報的,把字改了對你有好處。 他們怎麼審,她什麼也不說,他們沒招了,說咱們往上報吧。一會兒,某市公安分局國保隊長黃××就來了,一看說:這不是×××嗎?又對惡警說:就你們,整不了她,太頑固。接著黃××開始問,資料那來的,是不是從某某處拿來的,問東問西,她一概不語。他說:只要說出資料是哪來的,就放你回家,要不,就你這些資料,坐20年牢都不行。他又威脅她:你不配合她,她出去找10個人打你一頓,把你扔在路旁,你帶這麼多資料是不是要去北京。不管他說什麼,她就是不語。他沒招了,讓她把她改的幾個正字和叫她簽名的地方按手印,她不按。他打了她兩個耳光,然後和西大營子派出所的4個惡警一起拽她的手硬按上了手印。黃××又讓一個惡警把她放在椅子上,他說你會背《論語》嗎?她當時大聲背《論語》,背師父寫的詩,一會他走了。又過了一會兒,她家人來了接她回家,走時有一個警察說:以後白天別做了,這是有人舉報,我也不願抓,以後別叫我們看見就行了。 雖然遭了不少罪,但她心裡很坦然,很欣慰,畢竟有人因此明白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迫害類型:
電刑;
罰站;
逼迫放棄信仰;
綁架/劫持;
蹲銬;
洗腦/送洗腦班;
關小號;
眼睛,嘴都用黃膠帶封上;
毒打/毆打;
非法勞教;
剝奪睡眠;
罰坐;
上手背銬;
非法拘留;
長時間吊拷;
銬在某處上;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一位普通農婦在馬三家教養院受到的迫害
責任單位及惡人:
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馬三家教養院)
:
邵利,
陸玉榮,
王廣雲,
張君,
李書環,
代麗紅
朝陽市龍城區公安分局
:
黃殿相
朝陽市西大營子教養院(朝陽教養院)
龍城公安分局
:
孫旭東,
韓亞勝
龍城區西大營子派出所
更新日期: 2006年7月27日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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