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霞
簡介:
丁曉霞(Ding,xiaoxia),
女 ,
四十多歲 ,
吉林省遼源市實驗中學教師。丁曉霞原來是遼源市法輪大法輔導站副站長。94年得法,參加李洪志師父在廣州講法班。她學法前身患肝炎、美尼爾氏綜合症等多種疾病。身體消瘦,曾花掉大量公費醫療,經常影響工作,不能操持家務。得法後身心得到淨化,疾病不治而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她到吉林省政府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抓到長春市體育館,強行逼迫看電視播放的污蔑、誹謗、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所謂一千四百例,當時她痛苦萬分,實在無法忍受,就取道去德惠坐火車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關進遼源市教委,強制監視居住洗腦十多天。期間被教委主任、校長等各級領導強行洗腦迫害,並株連幾乎全校身體好的老師日夜輪流監管,回到家後,他們逼迫她丈夫監視她,並要求他保證她不去北京請願,否則,他就得對她的行為承擔一切後果。 後來因為她又二次進京上訪,學校領導逼迫她丈夫拿出數千元錢作為他們一行六人去北京押她回遼源的旅餐費;同時全校老師的年終獎金、學校評先進等都因此而被剝奪了,致使不明真相的教職員工都非常恨她和法輪功,因為他們所有應該得到的福利都被以莫須有的理由扣發了。 市教委的監視居住結束後,她剛剛回家幾天,八月末又被扣留在學校的圖書室不讓回家。由學校黨支部書記、團委書記、校長和部份同事組成了一個幫教群體,一個個輪番的對她進行強制洗腦,從早到晚輪番對她進行說教,逼她放棄修煉。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學校讓她上即將畢業的兩個重點班的英語課,上班期間她發現無論她走到哪裡,她的一個同事就跟到哪裡。 一九九九年教師節的第二天早晨,她趁丈夫那天沒送她去上班的機會,在去學校的路上,為了避開全社會的圍追堵截,她打了個出租車到了四平,然後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大客車。 後來,她遇到了一個家鄉同修,她們決定去中南海找江澤民反映情況。她們來到了中南海,在中南海對面的一個護衛擋住了她們,問明情況後,馬上叫來了警車,她們被綁架了。先是在前門派出所,晚上把她們拉到一個不知道名字的看守所。進去後,獄警命令她們脫光全身的衣服,對她們分別進行侮辱性檢查,隨後每人扣了數百元錢,給了一套被褥和一雙四十多號的布鞋、肥皂、牙刷和吃飯的缸子。關進牢房後,褥子、鞋子和肥皂都被牢頭拿走了。在那裡獄警滿口髒話,一說話就罵人,甚麼難聽說甚麼。呆了幾天後,遼源市國保大隊的一個科長把她押到了遼源市駐北京辦事處,第二天,她校兩個領導帶兩個體育老師,還有她丈夫、妹夫等把她押回遼源,整個去北京的來回旅差費的幾千塊錢都是逼迫她丈夫出的。 她們剛到遼源火車站,東吉派出所的警察就把她們兩個押走了,到派出所後,警察江洋和一個所長就開始對她們一頓謾罵、侮辱和拳打腳踢。晚上她們被綁架到看守所,在那裡,每天兩頓飯,早上十點、下午兩點,吃的都是發了霉的玉米面窩窩頭,喝的是犯人撿的凍白菜熬的湯,浮頭飄著一層黑沫子,有時是發霉了的青蘿卜干熬的湯,根本就沒法吃。那裡從來不給她們喝開水。沒日沒夜地纏牙簽,後來她們就悟到不該干活。 一個月後,她被非法勞教。當時她是吉林省首批被關入女子勞教所強制勞教的五個法輪功學員之一。女子勞教所的警察唆使犯人阻止她們煉功,只要她們開始煉功,那些犯人就像瘋了一樣對她們拳打腳踢,用旗桿或鞋底子沒頭沒腦地往死裡打她們。後來,她們絕食抗議,被殘酷的野蠻灌食,警察把極鹹的玉米糊用盆往她嘴裡灌,她嘔吐不止,玉米糊噴的到處都是,她的門牙因此被鐵撐子撬得松動、變形。 丁曉霞也經歷過上萬伏電棍的電擊。警察臧麗、金麗華拿著兩根電棍電她,她們專門電擊她的頸部、腋下等敏感部位,那個感受至今都不寒而栗,脖子被烤焦了,傷口好多天後才好。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他們密謀找來她丈夫,讓他拿錢,勞教所帶她去吉林省醫院抽血化驗。那天早晨在大門口她看見她丈夫和她二姐了,但卻沒讓她接見他們,他們是送錢來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是她的結婚紀念日,勞教所和遼源市「六一零」勾結起來,變換招數迫害她。把她一人從勞教所直接拉到遼源市商校,給她辦洗腦班。他們找來她年邁的父母、丈夫和孩子及她家所有親人參與迫害她。 勞教所為了迫害她的信仰,真是想盡邪招,在那段被迫害的日子裡,先後有吉林省專家學者團、吉林省體育學院、吉林省宣傳部副部長、吉林省軍區的一個胖頭頭、遼源市副市長、吉林省公檢法司聯合幫教團等部門都來勞教所參與迫害過她的信仰。 她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學校每個月只給她一百塊錢生活費,其余的工資都被扣發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她從勞教所被放出來。 二零零一年九月中旬的一天,學校三個領導帶領三、四個警察來她家綁架她去在工業學校辦的洗腦班,她不去,他們就下了很多的保證欺騙她,說幾天就回來,在洗腦班裡,每天都有不同的類型的人來給她們洗腦,在洗腦班迫害了近一個月,她們集體絕食才放了她們。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八日,她又被遼源市東吉派出所的惡警跟蹤綁架,把她關押到東吉派出所後面的一個車庫裡進行秘密刑訊逼供,把她固定在鐵椅子(也叫老虎凳)上,他們就開始給她施加凍刑,當時天非常冷,國保大隊的高姓警察,把水龍頭打開後,一盆一盆的接涼水,野蠻地往她的上衣衣領裡灌,然後又解開她的褲腰帶,往她的褲子裡灌,幾盆水澆過後,他還覺得不夠勁兒,進裡面拿來一個電風扇,把電扇調到最高檔,緊挨著她的鼻子處吹她,當時她無法喘氣,凍得全身發抖。高姓警察又左右開弓打她嘴巴子。最後,他們給她灌了兩片撲熱息痛,說你們不是不吃藥嗎?別感冒了,先吃兩片藥預防、預防。當時有三、四個警察一起野蠻地給她灌藥。經過兩天一宿的非人折磨後,當她被從老虎凳上放下來時,頭暈目眩,雙腿幾乎癱瘓,被兩個警察架著把她關進了遼源市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龍山區法院對她們九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丁曉霞被非法判刑七年,楊貴芹被判十四年,她妹妹楊貴俊被判十二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她們一行五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她和楊桂芹被分到四大隊,楊桂俊被分到二大隊,不到一年,這兩個姐妹就先後被迫害致死。 記得她來三小隊的第二天,惡警趙冬霞,先給她洗腦,然後從第二天晚上十點開始,連續幾天不讓犯人睡覺,株連全體犯人陪她一起學污蔑大法的文章。有一天,趙冬霞讓她在她對面站著,然後她邊念那些污蔑大法的書、邊厲聲的訓斥她,同時帶動全體犯人一起批判她,快半夜十二點了,趙和包夾她的那幾個犯人不知道甚麼時候都溜走了。勞累幾天的犯人終於爆發了。全小隊四十多人,一擁而上,她們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薅她頭發的、踹她的、打嘴巴子的、推搡她的、扳倒她的,有一個犯人薅著她的頭發往床欄桿上使勁撞,她的頭被撞出了個大包,頭發被薅下。年歲稍大一點的個別人雖然沒有動手,但都大聲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就猶如羊入狼群。過後她去獄警室找警察趙冬霞,告訴她那些犯人一起打她了,趙問押她去獄警室的犯人劉靜平等,「誰打她了?」劉立刻說,「沒打。誰看見打你了?誰打你了?」因為她剛去,除了看著她的那幾個包夾犯人之外,她誰都不認識。這時趙冬霞還假惺惺的說,她剛回來,打你哪裡了?她就讓她看她頭上被撞出的包,她馬上幫她揉揉,假惺惺的邊掉眼淚,邊繼續逼迫她放棄信仰。 警察趙東霞和包夾她的犯人定出了一條陰毒的詭計,即連坐制,就是她甚麼時候妥協了,甚麼時候讓犯人正常休息。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因為她在車間盤腿,遭到殺人犯劉靜平的公開辱罵。 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清晨,曾以死抗爭對她的無理迫害,因此她被關進監獄的牢中牢「矯治隊」一百一十二天。期間由專門的犯人看著,有一天她被警察和犯人押著在監獄門衛處被抽了一管血。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那天她被弄到專門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教育監區,在那裡她被兩次上抻刑迫害。最嚴重的一次迫害是在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八月二十八日,整整一個月。 在那些年的迫害中,她先後被開除公職,已經定完的高級職稱被強行拿掉。失去了生活來源,加之丈夫失業,兒子年齡尚小,生活十分困難,後來因為孩子上大學沒錢,丈夫只好把唯一的住房賣掉。她從監獄被釋放回家後,無處安身,後來她昔日的學生們聽說她回來了,就陸陸續續的把他們自己的孩子、親朋好友的孩子和同事的孩子都送來了,讓她教他們外語,經過十年的精心教學,她的英語班越辦越好,成績突出,遠近聞名。在辦補課班的早期,當地的警察發現了她的補課班,曾數次來騷擾,弄得她和學生們學習都不得安寧。
迫害類型:
洗腦/送洗腦班;
非法勞教;
毒打/毆打;
打罵;
澆水後電擊;
針扎;
老虎凳;
非法判刑;
綁架/劫持;
執法機關以外的單位非法剝奪公民的人身自由;
監視/跟蹤;
摧殘性灌食;
非法關押;
抽血;
抻刑;
騷擾;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吉林省遼源市法輪功學員丁曉霞遭迫害經歷
吉林省遼源市大法弟子丁曉霞被非法判刑7年並遭酷刑折磨
大陸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給聯合國秘書長的信
責任單位及惡人:
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
臧麗,
金立華
長春女子監獄
東吉派出所
遼源市公安局東吉警署
:
江洋
遼源市洗腦班
遼源市龍山區法院
更新日期: 2019年4月21日 10: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