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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法弟子

簡介:
上海大法弟子
(Shanghaidafadizi,None), 男 , 年齡未知 , 上海大法弟子。(全名待查)

二零零一年一月,此大法弟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後送往北京海澱看守所,被惡警張×同時用二根電棍擊打全身。後來被送到上海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於三月被送到上海第一勞教所(大豐農場)二大隊一中隊(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中隊,以下簡稱“專管中隊”)。

剛到勞教所期間,他每天被強迫洗腦,強迫軍訓,每天在房間內長跑達十小時,其中變相體罰包括高抬腿跑步、踢正步、拳打腳踢,身上經常是青一塊,紫一塊,左手背曾被犯人趙慶良用拳頭打得全黑,二個多禮拜後才消下去;頭頂牆,頭吊馬桶,休息時把小板凳翻過來坐在四個腳上,或者在小板凳上放二個甚至一個熱水瓶塞子,晚上只讓睡五、六個小時,除了軍訓之外的任何時間,有四名勞教犯人輪流對他洗腦(後有一名犯人良心發現,不再做此事),或看一些攻擊大法的錄像和書籍。

主管惡警夏迎雪(音)經常找他所謂“談心”,他便給惡警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表示堅信大法,夏迎雪氣急敗壞,每次“談完心”之後,勞教犯人對他的軍訓強度突然加大、加強,對他猛打,後來才知是惡警夏迎雪對犯人沒完成洗腦任務非常生氣,拳打腳踢和扣獎分,所以反過來,這些犯人就把氣發洩在他身上。

犯人組長趙慶良猖狂地講:“在我手上轉化了幾十個(實際上是幾個,後來得知),沒有轉化不了!”此學員義正辭嚴地回答:“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真正的法輪功弟子!”惡警夏迎雪在有次公開談話時,趙慶良對自己近二年在勞教所獲得的獎分表示疑問,說應該是一個半月到二個月,而不應該是一個月,夏惡警陰險地笑道:“你是一個半月還是一個月的獎勵,現在還沒有定下來,關鍵是看他了(指指此名學員)。”因他對大法的堅定,導致沒有人性的惡警和良心喪盡的犯人趙慶良瘋狂地折磨,在無法改變他時,後來又求他隨便寫點什麼,好讓犯人組長趙慶良拿“獎分”。

四月底,此學員的父母、妻子千裡迢迢從外地趕到上海大豐農場來看他,惡警們不許親人接見。第二天下午,他親人不甘心,強烈要求見人,他母親邊哭邊說,不見我兒子,死也要死在這兒。惡警害怕出事,答應第二天接見。後來他正在軍訓時,被人喊出接見,惡警企圖利用他的親人用親情來逼他妥協,連攝像機都准備好了。在接見時,他父母由於害怕,違心地勸說不要煉了,他母親說到動情處,跪下地求他不要煉了,他馬上跪著把老母親扶起,嚴肅地說:“媽,您不要這樣,兒已經長大成人了,您不能這樣勉強我!”由於他堅修大法的心不動,又一次挫敗了惡警們的企圖。

五月初,中隊長惡警洪××,找他“談心”,親自做工作,又未得逞。之後又來請了一位上海市的心理學“專家”(某大學的心理學教授),給他們講授“如何用心理戰”,最後該“專家”講有一種法輪功是轉化不得的,即當他(她)真正可以為法輪功付出生命的,你們不用浪費時間了,最後這位“專家”對他得出結論:我認為你就是屬於這種類型。

五月中旬,此名學員被調離新收組,每天從事一些體力活,如種地,做信封,做狗套子,但禁止他和其它法輪功學員在一起,每天有三、四名犯人看管著。專管中隊是非常邪惡的地方,所有被非法判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在此,尤其在新收期間,惡警們利用某些邪惡的犯人對大法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洗腦,三、四個犯人管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一間不足十五平方米的小房子裡,天天關著門地狠整,恐嚇、欺騙、拳腳相加、強迫洗腦。新收隊的惡警有:中隊長洪××;王隊長,夏隊長,施隊長。

七月份,他被調入西邊(屬於法輪功學員離開新收組後被合並在一起的中隊),那時被強制洗腦的人比例較高,每個房間住十幾人,一二個犯人,惡警想通過被洗腦的人做他的工作,“自信”地說:“這裡你們可以講,談談,多聽聽別的思想!”被強制洗腦的人被惡警安排來輪流做他的工作,他發現有不少人是因為承受不住惡警的殘酷迫害,肉體和精神的痛苦,加上自己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待這場魔難,導致走入迷惑或邪悟,用人的觀念去看待這一切。

他站在法上,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卑不亢,從法理上,從法律上,從人間的正理上,和他們交流,並利用可能的機會,和其它堅定信仰的學員一起做了大量的工作,經過三個月,各個房間的不少人紛紛向惡警發表嚴正聲明:聲明在高壓下和強迫洗腦時所寫的東西作廢。惡警們著急地尋找原因,不斷頻繁地調換人,十月二十九日將東邊(新收組)和西邊(非新收組)合並,他被惡警們認為嚴重影響其它學員而被調入二中隊(常規中隊,主要關押犯人)。

十月二十九日之後,此名學員和勞教犯人一起被迫一起從事長時間的體力勞動,早上四:三十起床,干到晚上七點~九點(一天七點,第二天九點),每天十二~十五小時,干的活是拉皮球即足球和排球,據說都是出口的,在中國“二勞”場所所干的活大都是手工活,出口的。做足球是項非常艱苦的工作,雙手經常被針和錐子扎得鮮血淋漓,手指被線勒得開裂,一段時間下來,雙手指頭變形,老繭很厚。

每天睡覺在九點半~十點,累的躺下就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時,腰背痛的翻不動身,隊長對拉不出球的犯人拳打腳踢,用木板打得屁股發裂,隊長公開講:這裡就是地獄。對曾犯了錯的犯人不做什麼思想轉化工作,也是法西斯般地以暴制暴,很多犯人對人生的期望就是只要能活著出去就滿足了。在那裡,每天有三、四個犯人看著他,有一名惡人每天記錄他的一言一行,並定期向惡警匯報邀功。他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正念正行,利用一切有利的機會給隊長和周圍的犯人講真相,教人向善。很多隊長和犯人都逐漸認識到了法輪大法的大善大忍,看清了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上海勞教所將所有的法輪功(男性)學員從大豐全部調到四所(青東農場,上海市郊),他和不少堅定弟子又被從其它法輪功學員處分開,安插到其它各犯人中隊,他被安在二中隊,干的活是洗管子(產品是出口的節能燈管),每天要無償工作在十小時左右,有三名犯人監管他。

五月因臨近解教時間,他又被調回四中隊(也是專管中隊),和其它法輪功學員在一起,才發現形勢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大部分迷途的學員已經重新回到了大法中。由於真正背叛信仰的人少了,惡警害怕他們,就把堅定信仰和背叛信仰的分開關押,即堅定學員單獨關在一起,背叛信仰的人關在一起,並嚴禁相互之間講話交流。

很多大法弟子會背不少經文,就互相教,幾乎每個大法弟子都會背《洪吟》及後期經文,每天背誦幾遍,以此方式學法,並通過上工廠車間干活,上廁所短暫的機會,做那些背叛信仰了的人的工作,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人寫嚴正聲明:強化洗腦作廢。在最後幾個月裡,大法弟子都在自覺自願地學法,洪法,講真相,使許多犯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同時在各方面,不配合邪惡管制,據理力爭,到後期惡警們也認識到大部分大法弟子是不可能背叛信仰的,而且迫於大法弟子們的聯合抗議,惡警不得不放寬政策,環境也得到有效地改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他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魔窟─上海勞教四所(青東農場),出來後,上海浦東三橋分局以種種理由不給他恢復戶口,只給了一張三個月的臨時身份證,已經過期,他無法乘飛機、去銀行取款及所有與身份證有關的事,給他生活帶來諸多不便。

迫害類型:
非法關押非法勞教洗腦/送洗腦班體罰毒打/毆打踐踏信仰煽動對大法弟子的仇恨逼迫放棄信仰高強度超負荷勞動看管/蹲坑禁止學員相互說話非法扣壓身份證或者不給辦理身份證電擊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我在上海勞教所遭受的折磨和苦役

相關單位及個人:
參與迫害的有:上海勞教四所四大隊:顧大隊長,洪中隊長,陳(程)指導員,孫建國副中隊長(手機:13917671790)
黃浩,上海浦東新區洋涇警署
地址:上海浦東錄山路800號錄山大樓10樓,新區610成員,
電話:58990990-47157(辦),傳呼:63238238-90383
程思奇,上海浦東高橋警署署長,地址:上海浦東高橋通園路21弄18號,電話:58674953(直撥),總機58671020

責任單位及惡人:
海澱區看守所北京市海澱看守所<br>地址: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鎮溫陽路25號,郵編101400<br>電話:010-62400850、010-82587322<br>所長:王建新,辦82587031<br>政委:張文林,辦82587032<p>北京市海澱區看守所:<br>地址:北京市海澱區蘇家坨鎮溫陽路25號郵編:100194<br>電話:010-62400850<br>所長電話:010-62902266轉3500或3582;<br>所長:朱玉朝電話:010-62902266轉3711<br>看守所隊長朱峰010-82883420<br>海澱區看守所內勤010-62400850<br>海澱區看守所接待窗口010-8258 7322
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大豐農場)上海市第一勞教所(上海市上海農場)<br>地址:江蘇省大豐市四岔河鎮(902信箱1分箱)<br>郵編:224154<br>值班電話:0515-3262470,3262032(原迫害法輪功中隊)<br>

更新日期: 2007年6月22日 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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