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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事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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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秀雲

簡介:
左秀雲
(Zuo,Xiuyun), 女 , 60歲 , 福建省福州市法輪功學員,幼兒園教師。大法弟子左福生的妹妹。

左秀雲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年、三年半),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遭迫害共計十二年半,期間遭受種種非人折磨和酷刑迫害;家庭被拆散。

左秀雲的哥哥左福生也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勞教兩次(一年半、兩年兩個月);被非法判刑一次(六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福建省福清監獄迫害,遭到毒打後又被吊了六個小時,眼睛被打瞎了一只。

左秀雲的母親周蓮英,被嚴密監視,家裡電話長期被監聽,並被威脅、恐嚇;兒子女兒從一九九九年以來多次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精神上受到嚴重打擊,並被非法剝奪探視兒女的權利,請律師為兒女辯護卻遭當地公檢法攔截、恐嚇。年過八十的老人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懷著對一雙兒女的深深思念含冤離世。

左秀雲因堅持煉法輪功,於一九九九年九月被迫從單位下崗回家,一個月只拿200元的生活費。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左秀雲依法進京上訪,永安市燕東派出所兩個惡警以叫左秀雲報戶口為名,大白天在馬路上,當著眾多圍觀群眾面前強行抓住左秀雲的手腳,把左秀雲扔到車上。到燕東派出所,其中一個姓馮的惡警連打帶踢,打傷左秀雲。被截訪綁架的左秀雲、張嬡婷及王毓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左秀雲和張嬡婷兩人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福州鐵路公安處以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為由,非法拘留左秀雲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左秀雲復印五十張法輪功真相傳單,遭福州鐵路公安處一科科長方一及兩個警察葉某、陳某綁架,並非法抄家,把所有的大法書籍搜走(三年後回家,才發現項鏈和手鏈,均失蹤)。後永安法院指定一個律師(交談中,發現此人很象法官派來的間諜),所以在法庭上,左秀雲拒絕此律師做所謂的辯護。非法開庭中,法官剝奪了左秀雲為自己辯護的權利,只允許回答“是”或“不是”。當庭還有人攝像。左秀雲被冤判三年,於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送進福建省女子監獄四中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左秀雲、張嬡婷和王毓同時被脅持到福建省福州市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她們被監獄剝奪了一切自由,不准睡覺,被迫看充滿謊言的視頻,被電擊、上手銬等變相體罰。

冤獄期滿回家後,永安市“610”繼續對左秀雲進行迫害。多次到家裡騷擾恐嚇她和年邁的母親,家人終日擔驚受怕。610還通過她丈夫的單位向他施壓,要他在家監視左秀雲。她丈夫怕受牽連下崗,就向法院提出離婚。開庭那天左秀雲沒去,但永安市政府、610在法庭上引誘她丈夫說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她煉法輪功,不顧他和孩子。事實是中共和這些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才是導致左秀雲家庭破裂的罪魁禍首。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日晚,左秀雲在第一次冤獄回家才八個多月,永安市610惡警伙同三明市610惡警再一次對左秀雲下毒手,綁架了她。四個惡警把左秀雲綁架到永安市公安局。他們把她左秀雲的雙手分開銬在椅背上,三明610辦公室主任一夜不讓她上廁所。那些人到她家抄家劫走了電腦、印表機、燒錄機、兩台三用機、兩架手機、大法書籍、師父講法磁帶兩套、煉功帶、一些光碟、二個電線插頭、坐墊等等,沒有任何的財物清單。

當她被送到看守所後,左秀雲寫信向市公安局局長侯建軍反映此事,卻沒有任何回音。這次冤獄出獄後,左秀雲回去辦戶籍,當面揭穿他們上次對左秀雲的暴行。永安市610惡警杜愛勇不敢承認,並恐嚇威脅她,說要再次抓她。非法枉判的整個過程非常快,三個月後,左秀雲就被投入了女監。非法開庭前未通知左秀雲的家人,開庭那天,只看到兩個永安610惡警杜愛勇坐在那裡,左秀雲不服枉判,提起上訴。三明市中級法院中院維持原枉判。第二天,610的惡警就迫不及待的將左秀雲們投入了女監。不讓親屬接見送衣物。

二零零四年九月,到女監的第二天左秀雲們就被送入福建省610在女監辦的洗腦班。在洗腦班惡警將左秀雲的雙手吊銬在窗戶的鐵欄桿上,必須踮著腳站著,非常痛苦。惡警規定:不准上廁所,不准絕食。一天晚上,進來三男二女,叫左秀雲寫決裂書,她拒絕後,他們再次把她吊銬起來。同時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在房間裡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恐怖鏡頭的錄影,把聲音放到最大,整晚不停地重復播放那一段。在巨大的痛苦中,左秀雲被逼放棄了信仰。放下來後,雙手已經失去知覺了,不會動了。他們還讓左秀雲面對監視器,雙手繼續銬著。

左秀雲被折磨了七天七夜沒有睡覺,在逼迫左秀雲放棄信仰之後,惡警們要更進一步在心理上摧毀左秀雲的信仰。一天惡警陳某將左秀雲騙到醫院去檢查手腳的傷勢,檢查完後開了藥。陳某假惺惺的說是為了她好。可是回到洗腦班後,他們幾個人抓住左秀雲的手腳,強行灌藥。左秀雲一看這也不行,就答應他們自己吃。每次都避開她們後,把藥又吐掉了。這樣左秀雲一粒藥也沒有吃。

有一天,監獄政委李美蘭(此人原是副監獄長,因積極迫害法輪功而被升為政委)來找左秀雲,交叉著雙手,抖著一條腿特意來羞辱左秀雲。左秀雲很平靜,不聽,也不辯,心中沒有怕。惡警對左秀零的頭頂、嘴上、腮邊、前胸、後背穴位等部位電擊,造成她巨大的痛苦。被高壓電電後,大量的熱量在體內引起了便秘。一天晚上晚餐時,一個女警給左秀雲喂飯,半夜左秀雲的肚子痛起來了。早上李美蘭露面了,很得意的說了一通才走。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左秀雲在福建省610在女監辦的洗腦班遭受二個半月非人的迫害後,左秀雲被分到第十中隊。當時她的手稍微可以自理。到了中隊,在李美蘭的授意下,中隊對左秀雲宣布了三不准: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准接見,對左秀雲實行“一級嚴管”,一個叫鄭小紅的犯人做她的包夾。平時不允許她腿盤起來坐,,睡覺都不允許她把兩腳弓起來。有一天左秀雲躺在床上蹺腳撓癢癢,正好女警錢容從門口路過看到了,她立刻叫鄭小紅阻止。看阻止不了時,當時的積委會主任屠雲弟沖過來,拉著她的腳把她往地下拖,她整個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二零零四年過年前,李美蘭在入監隊教室的黑板上寫上“法輪功罪犯座談會”,然後讓中隊的兩個獄警把左秀雲騙入教室,叫男監一邪悟者陳日東在會上滿嘴胡言,攻擊大法和師父。冬天左秀雲的手腳被凍得嚴重紅腫,疼痛難忍,有時上廁所褲子都提不上來。干活時左秀雲就用布包一下手,可是獄警們都不允許。

有一次停電,因左秀雲不隨鄭小紅進號房,獄警林雯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拉著她的兩只手,強行把她拖入號房。左秀雲的後背在地上拖著,全都是水。在痛苦中,左秀雲絕食要求煉功。獄警李愛東叫幾個積委會的人給她強行灌食,灌的她滿嘴是血。第二天她們給左秀雲調了號房,換了一個包夾犯人。為了阻止她煉功,她們把她調到廁所對面號房, 讓值班的監視她,並恐嚇威脅要加刑。惡警常常用不讓開帳逼左秀雲就范。她不報產量,她們就控帳,左秀雲煉功,她們就停帳。

從二零零七年初到冤獄期滿,左秀雲每月都只能買20元的生活必需品。左秀雲把在洗腦班的遭遇寫成上訪信。她們得知後,趁她出工,搜走了上訪信,從此不准她用紙和筆。

有一次左秀雲當著李美蘭的面揭露她使用高壓電棒迫害左秀雲。李美蘭大怒,給二大隊施壓,強制左秀雲參加所有的活動。當時有一個叫杜鵑的犯人(是積委會成員),積極參與對左秀雲的迫害。有一次,他們逼左秀雲參加犯人大會,杜鵑和號房的其它犯人強行抬著她到犯人會場的拐彎處,強扭她的手逼她穿號衣,積委會的人配合預警拉扯拽打,逼她就范。有一次,左秀雲沒有避讓獄警修隊長,她就大冷天逼她站在前崗風口處,一直凍到半夜12點。當時的室溫只有3度。

二零零七年六月,她們又把左秀雲送到清流洗腦班,進行強行轉化。這次她們變換花招,女監派了幾個年輕漂亮的獄警,著淡妝便服,穿裙子、旗袍的來找左秀雲們談話。一個惡警叫鄭秀蓮,是從女監十中隊調去的。此人後來長期留在洗腦班,是洗腦班中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之一。男監派了兩名邪悟的人,還有女監的幾個,每天輪番來找她談話,變換花樣,引誘她說話。過程中控器一直開著在監聽。一個月後,這些人失去了耐心,露出其本來面目。610的惡警踢倒凳子,他們恐嚇左秀雲要再次對她使用高壓電棒。

接著污蔑大法的錄影又開始不停的播放,聲音放的很大,各種威脅恐嚇折磨的手段不斷上場:白天放那些污蔑大法錄影,晚上不讓左秀雲睡覺,執行兩天後,看對左秀雲沒什麼作用,就不讓她上廁所,不讓她洗澡。還打亂左秀雲的吃飯時間,早飯11點多吃,午飯12點,晚飯9點。

有一次,610的惡警以左秀雲坐在桌邊時用手撐著臉為藉口,將左秀雲的雙手銬在桌腿上,連續銬了十一天,只有在吃飯、睡覺時才放下來。負責轉化左秀雲的610惡警和永安派來值班的女警去了左秀雲家,見到她的母親和女兒,騙左秀雲女兒說要帶她來看左秀雲,還誘騙她錄了相,帶來給左秀雲看。試圖用親情逼迫她放棄信仰。兩個半月後,他們招數使盡了,也無法達到轉化左秀雲的目地,只好讓她回到女監。在這期間,不管他們對左秀雲使用什麼招術,偽善的、凶惡的,她都沒忘記真、善、忍,左秀雲保持平和的心態。

二零零七年六月,左秀雲回到福建省女子監獄中隊後,要求煉功。惡警就唆使整個號房的犯人輪流值班,不允許她煉功。一次,值班的犯人和號房組長林永芳、犯人何鳳華看到左秀雲煉功,就把她的頭按在床上,對她拳打腳踢的。後來她們又出了一招,在嘉獎公布欄上寫上“罪犯”兩個字。左秀雲把公布欄上自己的名字擦去了。她們就讓包夾犯盯住她,不讓她擦。左秀雲被逼只能絕食抗議。她們先後兩次給左秀雲灌食。

第一次由副大隊長、副中隊長黃秀和一個姓吳的惡警在場指揮。由積委會主任楊麗娟及成員和包夾犯劉寶妹、號房組長林永芳等人動手。由於左秀雲激烈抵制,這次沒有灌成。她們把一個長刑期犯人王桂賢和值班組的叫鄭小紅的犯人調入號房監視左秀雲。有一次左秀雲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抓住她的衣領,把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二次灌食是由惡警林萍在場指揮的。兩個犯人王桂賢和鄭小紅抓住左秀雲的頭發,用力往後拉,然後用腳踢她腿彎部,逼她跪下。又叫號房的其他人扭住她的手,開始灌食。當時左秀雲憋的喘不過氣來,灌進的水嗆到了氣管裡,難受異常。她們把左秀雲拖到走廊上,全中隊的犯人對她開批斗會。一邊一個犯人把持著她,不讓她動。最後副隊長黃秀還宣布今後左秀雲一切行為必須和其他犯人一樣。回到號房後,左秀雲痛苦的用頭撞鐵床的欄桿,她們才停止這樣做。

中隊長林紅娟和副隊長黃秀為了讓左秀雲放棄信仰,叫一個邪悟的人搬進左秀雲天天纏著左秀雲講什麼佛教如何,女監讓那些被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人去學佛教,每天吃素,讓女監食堂專門為她們做素食。左秀雲不理會她,可是她還是死賴著要和左秀雲談。她每天幾乎不干活,專念經。後來她的行為讓號房的其他犯人很反感,紛紛指責她。她只好找隊長要求調了一個號房。

二零零八年八月,左秀雲寫了份申訴,但被女監扣押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海外記者指名要見左秀雲,監獄怕左秀雲揭露他們迫害左秀雲的事實,所以讓大隊、中隊想盡辦法阻止左秀雲,她們安排女監《揚帆報》的女編輯見左秀雲,一直纏著左秀雲問左秀雲為什麼不願意接受采訪,套左秀雲的話,錄到她們需要的內容後,就走了。從那以後,關於外國記者要采訪左秀雲的事沒有人再提起。

二零零九年二月,他們再一次把左秀雲關進洗腦班長達四個月。洗腦班設在入監隊走廊最裡面一間。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架電視機。窗戶用雙層布從上蒙到下, 密不透光。門平時是不開的。第一個月,左秀雲一個人安靜的在裡面呆了一個月。後來就來了幾個邪悟的人,拿著佛教的書對著左秀雲天天念。接著不斷的換人和左秀雲談話。左秀雲 沉默不回答她們的任何話題。看她們對左秀雲不起作用,洗腦班惡警鄭秀蓮和姓蔡的,二個人親自找左秀雲談話。當時中隊派了一個犯人來配合惡警的叫任蓉。晚上值班監視左秀雲的是她,和入監隊派來的犯人叫陳蓉卿。

兩個多月後開始放污蔑大法的錄影。她們把門窗關的緊緊的,聲音開的大大的,連續幾個小時不停的來回 播放世界上一些邪教的恐怖鏡頭。還有佛教中的一些片子。從大清早起床,到晚上睡覺,這個錄影一刻不停的在播放。同時他們不讓左秀雲上廁所,逼左秀雲用便桶,長達一個月不讓左秀雲洗澡。最後他們讓一個邪悟的人住進來,和左秀雲睡在一個房間裡,不停的對左秀雲說一些佛教中的東西。從早到晚放這一類片子,連吃飯都不停。

令人發指的是,他們以左秀雲不做作業為由,連續二十幾天不讓左秀雲睡覺。左秀雲困的晚上下半夜常常走著走著突然人就失去知覺了,整個人向前倒下去,頭一次次重重的撞在牆上、地上。頭上不知道撞出了多少個包。惡警鄭秀蓮經常找左秀雲談話,談話時一邊大聲呵斥、恐嚇、威脅左秀雲,並觀察左秀雲的反應,還用手摸左秀雲的手、腿,看看是否有害怕發抖的表現。有時她們甚至叫犯人在左秀雲面前講自己戀愛的事和一些色情的話,試圖用這些下流黃色的東西干擾修煉人的清淨。有一天,搬進來住的那個邪悟的人,故意對左秀雲拉拉扯扯的,一邊滿嘴胡說亂講,想要激怒左秀雲。

沒睡覺二十多天後,左秀雲提出要見副監獄長。見到副監獄長當天晚上,他們才讓左秀雲睡覺。一開始就叫左秀雲先坐著睡,幾天後才讓她躺下去睡。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左秀雲被轉入入監隊。他們以關心她的身體為名,叫一名獄醫和兩名惡警強送她到監獄建新醫院做心髒檢查。檢查結果正常。回到監獄,他們要左秀雲簽字,說檢查的一百多元費用要她己出,左秀雲拒絕了。入監隊是新犯人集中學習的地方。屬於嚴管隊。這裡犯人只能買生活必需品。每天學習安排的很緊。早上6點起床,上午做隊列訓練,下午上課或者唱歌,晚上看電視片。白天不允許大便,上廁所時間要等安排。入監隊隊長惡警劉曉輝在講評會上說,上廁所規定5分鐘,早上洗漱的時間限制在三分鐘,洗澡時間只允許十分鐘。

二零一零年年三十和初一,入監隊平時管理是非常嚴格的軍事化管理,要求令行禁止,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只能按照她們的要求去做,平時不讓大聲說笑,不能有自己的思維。所有的犯人都怕呆在入監隊,而左秀雲在這個環境裡呆了整整一年。入監隊的隊長叫劉曉輝。她在左秀雲衣服的後背、前袋、褲縫都寫上“罪犯左秀雲 ”。她還讓犯人邱恭喜、楊志青、邱莉把她的手扭到背後,強行拉到操場上參加隊列訓練。惡警劉曉輝又以關心她的血壓為名,強行讓醫務犯每天給她量血壓。左秀雲拒絕後,她就以入監隊五個號房的犯人全部不允許吃飯相威脅,以號房為單位,讓犯人輪番來勸她量血壓。並揚言說還要發動十中隊的犯人。惡警劉曉輝明知道左秀雲身體正常,卻每天叫號房的人強行按住她,給她量血壓,長達一個多月。期間量血壓都正常。

原本左秀雲在入監隊呆一個月後就要回到十中隊去。可是入監隊的惡警周梅春卻向劉曉輝要求左秀雲留下,聲稱她能轉化她。此後她積極參與對左秀雲的迫害。劉曉輝與她狼狽為奸,有什麼計劃就安排她來實施。周梅春慣用的手段是騙、嚇、強制,她逼左秀雲背監規,還逼她上課要做筆記,逼她參加考試,用強制手段逼左秀雲聽從她的指揮。

有一天,劉曉輝以關心左秀雲為名,借口天熱、教室人太多,要她去幾個邪悟人學習房間談話。找了一個叫劉鳳英的犯人是長期監視她,並負責做記錄。左秀雲不去,這些犯人將她硬拽到那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惡警強迫左秀雲進行隊列訓練。她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叫犯人不讓她起身。收操時,左秀雲對著幾個參觀的人員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非常驚慌。到了入監隊所在的七樓,惡警劉曉輝手持電棒對著她的臉連戳二下,她的臉和嘴唇頓時腫起來。惡警劉曉輝象發了瘋一樣,叫犯人強制左秀雲跪下之後,用繩子把她大腿和小腿都綁在一起,從背後將反綁的手和腿捆在一起。讓犯人強按住左秀雲的頭,逼她對一張觀音像磕頭,高聲尖叫辱罵,眼中放出一種邪氣和凶光。在整個過程中,入監隊的警官都站在一邊看著,學心理的惡警翁煙梅在一邊不停的觀察左秀雲的反應。當天下午左秀雲的嘴腫的吃飯都很艱難,臉也腫起來了,全身到處都是青紫印。

過了兩天,惡警劉曉輝又在入監隊搞了一次對左秀雲的批斗大會。黑板上寫上一些污蔑大法的邪惡的話,讓幾個轉化並邪悟的人拿著事先准備好的稿子念,惡警鄭秀蓮拿著錄像機對著左秀雲的臉攝像。惡警劉曉輝動用各種手段迫害左秀雲,逼迫她放棄信仰。劉曉輝動不動就扣她的點,讓她所在的號房成為最差號房,而使全號房承受體罰和做衛生, 以此挑撥全號房的犯人遷怒於她,進而參與對左秀雲的迫害。這是女監惡警慣用的伎倆。劉曉輝以各種借口逼左秀雲洗廁所,同時常常利用惡警周梅春欺騙、恐嚇、威脅她。

一次,惡警劉曉輝叫手下惡警周梅春拿了一張罪犯考核表叫左秀雲簽字。她寫上“法輪功學員”左秀雲。她一看大怒,叫上惡警周梅春各提一個電棒,把她叫到號房要用電棒電她。為了叫她在罪犯考核表上簽字,她使盡了花招也達不到目的,最後惡警翁煙梅、葉廈麗、周春梅叫犯人抓住左秀雲的手,逼她簽字,犯人楊志清每次都沒忘記手下使壞。夏天穿短袖時左秀雲的手臂常常都有青紫印。

惡警劉曉輝逼左秀雲跳健身操舞,先是用不讓她洗澡,後又讓犯人楊志菁騙左秀雲說只要她跳個舞,監獄就讓她提前回家。原來她們把污蔑大法的舞蹈編在健身操前面,以此陷害左秀雲,讓她對大法犯罪。左秀雲被騙後,痛苦萬分。當時李蘭和她的女兒教育科陳科長,就站在台下正中間。

二零一零年三月初,離左秀雲冤獄期滿還有三個月,惡警劉曉輝又對左秀雲搞什麼出監教育,要她保證出去後不在外面講大法真相,逼她寫回家就業計劃等等,還威脅若左秀雲堅持煉法輪功,回去後街道、居委會、610如何如何。教衛生常識的惡警葉夏麗,及新來的獄警游晶晶,逼左秀雲配合她們的所謂“出監教育”,逼她做筆記、做作業、考試等等。惡警劉曉輝對左秀雲在入監隊短短一年時間,邪招一個接一個,把他手下指揮團團轉,她們敢怒不敢言,入監隊的獄警對左秀雲說:左秀雲,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們也輕松一點。平時她們稍有不慎,就會被她高聲尖叫大罵,後勤犯稱她是“老虎發威”。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左秀雲冤獄期滿這天早上,十中隊的獄警把她帶到十中隊。李美蘭叫劉曉輝把左秀雲拽到辦公室,指揮兩個十中隊的獄警拉著她的手強行簽字,還騙左秀雲說在入監隊都簽過了,在這干嘛不簽。劉曉輝乘左秀雲不備,對她背後猛擊一掌,高聲叫罵,接著把她騙到二樓後,副監獄長江啟生和教育陳科長(此人是惡警李美蘭的女兒)、永安政法委書記、610主任,還有惡警杜愛勇和街道、居委會主任等五個人這一幫人試圖把她綁架回永安繼續迫害。幸好當時她的親屬已經來到監獄接左秀雲。左秀雲兩次非法冤獄長達九年時間。

中共惡警曾在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和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企圖綁架她未遂。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兄妹倆在單位裡都是好樣的。左秀雲是本系統優秀教師,左福生在被提拔時是本單位最年輕的科級干部。在長達十幾年的迫害中,兩兄妹均被迫離婚,兩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拆散了,左秀雲失去工作。

左福生堅修大法,在二次勞教中都不屈服邪惡,在殘酷的迫害下不放棄信仰。在妹妹被迫害出獄那天,要回了妹妹。當時永安政法委書記、610主任,街道和居委會裝了兩車人,要把左秀雲帶到永安實施監控和轉化,被左福生制止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左福生被福州國保大隊綁架、抄家,被關進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十六個月後,被誣判六年。非法關押在福建省福清監獄,左秀雲為營救哥哥左福生遭中共「江澤民血債幫」迫害及報復構陷。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來自重慶的律師到看守所會見左福生,律師當時決定為左福生做無罪辯護。這次會見之後左福生再沒有得到這個律師的音信。二零一二年初,兩位北京律師到看守所會見左福生。他們告訴左福生那位重慶的律師因為要為左福生做無罪辯護而承受極大的壓力,最後被迫放棄代理他的案件。左福生年近八旬的老母親和妹妹左秀雲又幫左福生請了這兩位北京律師。國保等人卻百般刁難這兩位律師,阻撓他們會見左福生。左秀雲寫信向福建省檢察院反映此事後,律師才得以會見左福生。

左秀雲為了給哥哥討回公道、四處奔波,向有關部門說明真相,要求無條件釋放左福生。但遭到的卻是610陳永康的叫罵、威脅,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左秀雲被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119室。左秀雲一直絕食反迫害,一度生命垂危。左福生為此分別致信時任省委書記孫春蘭和省長蘇樹林(以掛號信寄出),敘述妹妹左秀雲因絕食兩個月生命垂危,希望能尊重「生命重於泰山」這一人類的普世價值,要求盡快釋放左秀雲卻無任何回復。

福州市鐵路分局干部、法輪功學員左福生被不法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其妹妹左秀雲同母親控告福州國保支隊林峰、嚴名坤和倉山檢察院公訴科科長曹永康、劉穎非法超期關押,中共當局有關部門非但不處理這些公檢法人員執法犯法的行為,反而綁架了左秀雲,並在二零一二年二月底非法庭審左福生。被非法關押了三月多的左秀雲,目前生命垂危;八十歲老母三天來不吃不喝整天以淚洗面。

左秀雲在看守所開始絕食抗議迫害,福州市政法委直接和建新醫院聯系,把她送進去,左秀雲不配合,建新醫院就用手銬、腳拷,把她銬在床上強行掛點滴,後把血管破壞了,就又用插管,兩個月後,回到看守所。左秀雲繼續絕食,兩個多月後,福州政法委書記陳為民指使倉山區法院(責任法官蔡文健)編造和誣陷左福生,重判六年,重判左秀雲三年半。

左秀雲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福建省女子監獄,經體檢不合格,說是“肺結核”,就又退回到看守所關押。左秀雲拒絕住院,要求保外就醫,遭到拒絕。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看守所和女監劉院長私下裡講好,硬給左秀雲塞進女監。到了入監隊的第二天,就強行送到福州建新醫院。在醫院裡,左秀雲再次絕食抗議迫害,他們每天把插進胃裡的管子拿去化驗,持續化驗了一個月也沒發現結核桿菌。

女監不顧左秀雲在絕食中,要求強行治療,她們說,你就是沒有病,在傳染病房呆這麼久,也要給你治。就在營養液中下藥,左秀雲拼命抵抗,三個護理犯林錦、唐艷玲、李佩琳(均是女監調去的犯人)就配合護士使用暴力給左秀雲灌藥,每天灌兩次,每次兩三個人,有按頭的,有的騎在身上、有的抓手、有的拽耳朵、用力捏兩腮、有的用十個指甲掐進左秀雲的頭皮裡按住頭,真是不惜一切代價。

時間長達七個多月。期間,出現血糖偏高,血色素偏低,都沒能阻止他們的灌藥。在多次CT檢查中 ,因左秀雲一直動,女監就派少則五、六人,多則十幾人,有時有男的,用力按住全身,有一個男的很高大,用力拉左秀雲的手銬,手銬深深的勒進她的手腕,疼痛難忍。特別是要回女監做最後一次CT檢查,來了十大隊副隊長吳曉靜、五大隊林指導員,還有幾個獄警,因片子拍不出來,提出用全身麻醉的方法,後麻醉師不同意沒做成。

二零一三年八月底,左秀雲回到女監原來的十中隊(現稱九分監區)。左秀雲拒絕在藥費上簽字,監獄就不讓見家裡人,不讓開賬(購物),副隊長吳曉靜叫號房長向左秀雲施壓,號房長天天罵她,罰做衛生。這個隊管的很嚴,平時做任何事都要申請,動則扣分,扣分就要做號房衛生,用的是命令式的管理方式,每天收工抽號做裸體搜身。晚上上廁所必須叫上“三互”(是獄警指定的三至五個的人員)一起上廁所。

包夾左秀雲所在的號房是管生產的副隊長寥春燕,此人以有人告她說了什麼話為由,除了三互以外,不准左秀雲和別人說話。後又進一步加緊迫害,對她實行嚴管(就是做什麼都要向獄警申請,如上廁所、洗漱、洗澡等不同意就不能去),夜間上廁所不但要叫上“三互”,還要在晚上值班的三個犯人同時都在走廊時,才能上廁所,而“三互”其中一個人員要上廁所,左秀雲又必須起來跟去,站在旁邊不准拉。左秀雲只好憋尿。平時不准她出中隊的大門,除了“出工、收工”外。

大隊長張龍香對左秀雲在車間實行定點定位,不准走動。有一次左秀雲走動被張龍香看到,之後中隊女警找左秀雲說,如果再走動就扣“三互”的分。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九日,中隊長張雲和副隊長劉蓉蓉,派中隊一名獄警謝靜文(研究生,在洗腦班專門研究佛教)和一名吸毒犯阮少忠,硬把左秀雲拉到設在出監隊的“洗腦班”裡,企圖“轉化”她,強迫放棄信仰。還把男監的法輪功學員(包括哥哥左福生)關在出監隊對面醫院第三層樓上,有二個男犯人在監視,加上四個男法輪功學員,女監這邊有二個人:左秀雲和八分監區的法輪功學員陳林芬。“洗腦班”負責人是鄭祝蓮,她看到左秀雲以前在女監被迫害的事實在明慧網上曝光了,一去就找左秀雲說:什麼時候二十幾天不讓你睡覺了。左秀雲指出後,她就推說自己不知道,是犯人干的。

這次和以往的“洗腦班”一樣。開始做出偽善的樣子。後來原形畢露叫左秀雲做作業,左秀雲不做,就一直找她,再後來就是放“佛教”,攻擊、誣蔑法輪功的電視,找左秀雲談話就是罵。和左秀雲住在一個房間的還有個邪悟者(這個邪悟者白天到對面樓男的那邊,晚上就配合女監獄警想轉化左秀雲)和中隊派來的吸毒犯阮少忠(用吃的和減刑引誘他參與迫害),什麼都罵,罵左秀雲是瘋子。

長達二個多月時間,左秀雲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到了女監門口都不讓見(老人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懷著對女兒的深深思念,離開了人世,這三年都沒有見上一面)。

從六月二十六日開始,每天早上站在走廊半個小時,叫中隊派來的兩個犯人(阮少忠、余巧玉)站在左秀雲旁邊念“三字經”長達一個多月,每天熱得一身汗。為了達到所謂的學習目的,把一天的時間安排的緊緊的,從早到晚眼睛沒停過,看完了就寫認識,左秀雲不寫就找她談,特別是洗腦班負責人鄭祝蓮,每次找左秀雲談話都叫坐在鄭祝蓮的對面,兩只手要放在桌面,眼睛看著她,沒談兩句就開始罵大法,好象和法輪功有深仇大恨,非常能罵,有次還恐嚇左秀雲要把手機砸過來。

獄警謝靜文很會說謊,騙左秀雲說家裡人從來沒來過,也沒給她寫過信(左秀雲回家後整理母親遺物時發現郵局的匯款票據,是七月十八日寄的,正好此時左秀雲在“洗腦班”),退回去連說都不說。如果不是看到這張票據,這錢就沒有了。

有一天,一個女警彎著腰,端著個攝像機突然沖到門口,對著左秀雲攝像,好一個堂堂正正的國家執法機關,這鬼鬼祟祟干什麼?

自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左秀雲先後三次被冤判,共十二年半,“洗腦班”進了五次。每一次進去少則幾天,多則四個月,受到各各種種酷刑的折磨和精神上迫害,有時頭會出現晃動,吸毒犯阮少忠就馬上報告,鄭祝蓮就招集“洗腦班”成員開會研究後找左秀雲,說如何如何關心她,叫左秀雲要到醫院檢查,左秀雲不去,就逼她寫“不去”的保證,一拿到保證,就大量安排播放誣蔑法輪功的片子,左秀雲這才明白為什麼逼她寫保證。有這張保證在手鄭祝蓮已無所顧忌。一直到八月份這個“洗腦班”才解散。

回中隊後,副隊長劉蓉蓉繼續對左秀雲進行迫害,安排犯人余巧玉睡她對面的床,吸毒犯阮少忠睡她上輔,還說她們跟左秀雲“三互”一直要跟到回家。

副隊長劉蓉蓉利用吸毒犯阮少忠想向上爬的心理來嚴密監視左秀雲,每天晚上寫監視記錄。一出號房門,阮少忠就跟著左秀雲後面,小組開會時就坐在對面,左秀雲和別人說話,眼睛盯著她,一直往前靠。背地裡叫別人不要跟左秀雲講話。別人跟左秀雲講話時先要看她臉色。還常常把“洗腦班”學來罵法輪功的話,用來罵左秀雲。有一次,犯人余巧玉故意問左秀雲在“洗腦班”牆上貼的邪惡的標語是什麼意思?此人已有腦癡呆症狀。她們罵左秀雲時,號房裡的人從來沒有人敢出面制止,獄警也洋裝不知。

有一次,天很冷,腳凍的紅腫很痛(在“洗腦班”手銬吊起來腳尖著地的後遺症),左秀雲就用衛生巾墊在鞋子裡,被獄警鄭錦看到了後就報告了隊長張雲,隊長張雲就在中隊大會上宣布左秀雲的“三互”和給搜身的兩個人分別給扣分,這一招很狠,一時中隊犯人對左秀雲議論、背後罵她,有人罵她是害人精,被扣分人的衛生都加到左秀雲頭上,叫她做。張雲還在會上說她是忍著才扣一點分,如果沒忍還不知怎麼罰。隊長張雲,當時左秀雲第一次冤獄在四隊遭受迫害時,她就在,左秀雲被迫害的經過她都看到了,所以幾次談話張雲都沒有忘記對左秀雲提到四隊,其用意何在不得而知。張雲還說左秀雲很自私,不顧孩子。吸毒犯阮少忠,馬上也用這話來罵左秀雲。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是福建省女子監獄接見日,福州法輪功學員陳雪(39歲)、劉碧英(60多歲)和老董(87歲)陪伴周蓮英,乘坐出租車,來到位於閩侯縣南嶼的福建省女子監獄。周蓮英要求接見被非法關押於此的女兒左秀雲,被獄方拒絕。

在福建省610的授意下,福建女監以左秀雲被“嚴管”為由,不讓老人見左秀雲。南嶼派出所(新女監歸該所管轄)惡警將周蓮英、陳雪、劉碧英、老董及出租車司機等五人全部綁架到南嶼派出所。直到晚上七點半左右,才讓她們回家。

兩兄妹身陷冤獄,八旬老母周蓮英曾多次在親友的陪同下,找國保經辦警察林峰,要求釋放無辜被綁架、非法關押的兒女。中共惡警怕左母再去要兒女,就向她在福建南平地區工作的大兒子施壓,把母親周蓮英接回老家福建永安市。周蓮英獨自一人在老家居住,無人照料,只有一個好心人給她買買菜之類的。

中共惡警還把周蓮英在福州家的水、電、煤氣都停掉,使她來福州生活都成問題。由於被多方刁難、綁架,周蓮英並被獄方告知下次不要再來了,等能接見的時候,再通知她。周蓮英只好又回到福建永安老家了。她行動不方便,獨自一人居住,艱難度日。

福建省廈門鐵路房產給水生活段永安領工區職工陳金華,因為追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聽命當地永安市邪惡的“610”組織,監控法輪功學員左秀雲,在非法審理左秀雲時,陳金華積極參與,還作為偽證人,參與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下午四時左右,在福清監獄高危監區,在獄警的授意下,犯人陳君斐帶著四、五個犯人把左福生打成重傷,左眼被打瞎。獄警當時在旁邊看著,不但不阻止,還把重傷的左福生吊銬了整整六個小時。

當得知兒子被打成重傷後,周蓮英老人更多了幾分擔憂,身體終於承受到了極限。

二零一五年的三月份開始,周蓮英出現嚴重病狀,在這過程中仍念念不忘獄中的一對兒女,希望自己能好起來並能夠去探望兒女。四月份,老人的身體狀況更糟,身體腰部疼痛難忍。四月二十五日晚,帶著對身陷冤獄的一對兒女的思念,老人離開了人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是左秀雲冤獄期滿的日子。左秀雲走出冤獄,方知老母已離世。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福州市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自發早早的來到福建省女子監獄大門口,等候迎接左秀雲出冤獄,遭獄方刁難,左秀雲被福建省永安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接走。

福州法輪功學員們耐心等候著,突然一輛車牌號是“閩G10045”的黑色吉普車駛來停在了女監門口,下來兩男兩女,只聽領頭的男士輕聲的對著門房獄警說是來接左秀雲的。

法輪功學員們在監獄門口打開了橫幅,上面寫著“左秀雲,我們來接你回家”。沒過多久,監獄裡跑出來了四、五個手持警棍的年輕武警,一個女獄警,指揮著武警,要求學員們不能站監獄門口,把學員趕出警戒黃線區域外。法輪功學員按要求走出黃線區域外,並非常平和、理性的講述著真相,告訴他們左秀雲今天刑滿出冤獄,是自由人,不再屬於任何人管,監獄只要把她送出獄外,就和監獄沒任何關系,如果監獄再管制的話,就是越權、就是侵犯人權、就可以控告監獄的違法行為。

過了一會兒監獄又出來了幾個女獄警,有的纏著法輪功學員問話,有的拿著手機對著學員拍照,學員嚴厲的對拍照的獄警說,你拍照,我們也可以拍照你,使得她們不敢胡來。其中一位女獄警走近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旁,大叫,“王秀琴,你怎麼也來了,你女兒呢?”站在旁邊的一位年輕女士說,我就是,然後拿起她胸前的工作牌一看,依稀可見上面寫的名字是鄭祝蓮。

監獄裡走出一大堆人來,有南嶼派出所的警察、監獄的女警、永安市610等人員圍著左秀雲往外走,出了監獄後,一路腳步不停的直奔永安來的那部吉普車。法輪功學員們圍上去叫:左秀雲我們來接你回家。永安市610人員就不容分說的把左秀雲帶走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左秀雲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底,福清監獄符合特赦條件的犯人都離開了。此時,左福生的妹妹左秀雲也向福建省監獄管理局提交了左福生符合特赦條件的相關材料。福清監獄「攻堅組」各種阻撓失敗後,又拿出一份加蓋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見書(左福生看後被收回)大意是說左福生堅持信仰法輪功,不認罪,不給左福生特赦。不久,左秀雲再次被非法抓捕,後被誣判四年。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和張媛婷同時被綁架。左秀雲、張媛婷、范素雲三人,被非法關押在三明市看守所。在三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獄警強迫左秀雲穿囚服,遭到拒絕後,他們竟然將左秀雲身上衣物全部剝光進行迫害。范素雲在關押期間因身體不適,於二零一六年四月左右保外。

張媛婷、左秀雲在三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年後,均被非法判刑五年,目前已被送往福州女子監獄。左秀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被抓捕入獄,是由610指使惡人黃禎(當地居委會主任)作偽證陷害而遭受迫害的。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福州市法輪功學員左秀雲五年非法刑期已滿,哥哥左福生前往福建省女子監獄,因為母親已去世,左福生就把妹妹接到自己家中。

左福生帶著妹妹於二零二一年一月二日前往當地警務室(福州茶園派出所站東警務室)申請辦理「居住證」。警務室段警黃湧說:「你們申請辦理居住證除了要正常的材料外,還要提供所謂的『刑滿釋放證』和『判決書』。」當兄妹說「判決書」沒有了,黃湧就說,那不能辦。後來左福生向有關部門反映此事後才得以解決。

左秀雲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累計將近十八年之久,原有的教師公職被福建鐵路有關部門非法開除,左秀雲已年滿六十歲,沒有生活來源。二零二一年新年過後,為了生存,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左秀雲找到一份工作。

然而黃湧聽說後,三月十一日來到左福生家,問左秀雲有沒有在家,左福生說妹妹去上班了,黃湧大聲說,叫她回來,我要見她。左福生說剛去上班不好請假,黃湧說:「見不到左秀雲就注銷掉(他指的是居住證)。」說完就走了。四天後,三月十五日上午,黃湧帶著當地司法所的人再一次來到了左福生家,問左秀雲回來了沒,左福生說還沒通知到。黃湧大聲說道:(居住證)注銷掉了。

二零二一年三月三十一日十點,左福生兄妹兩人前往警務室時,發現在場的有七八人包括三個司法所的人員。黃湧直接問左秀雲:「你還有沒去上班?」左秀雲回答:「有。」黃湧就說:「那你就去上班的地方辦理居住證,你如果不上班,住在你哥家,可以在這裡辦理,但是我會隨時查你有沒在家。辦證需要輸入計算機,半年後才能辦(之前已經辦理好相關手續,時間已過了三個月),前面三個月時間不算,只能從今天開始算。如果你去上班,平時你到你哥哥家只能住兩天,超過兩天,第三天我就要處罰房東左福生。」此番話置兩兄妹於兩難境地。

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九日上午八九點間,福建省永安市(三明)地區國保非法闖入王秀清福州家中,綁架了在那裡照顧王秀清老人的法輪功學員左秀雲女士。,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說明的情況下,而後搶走王秀清家中的設備及大法書籍且均未提供清單。

朋友擔心左秀雲的安危,聯系上在永安生活的姐姐,姐姐說事發之前收到社區的電話「左秀雲兩個小時就會回永安。」她想把妹妹接到自己家中生活,可等了兩天不見人影,她找到當地國保,其中一個女的(以前打過交道)戴著口罩,只露一雙眼睛,她告訴姐姐左秀雲被關在在一個地方(一個她不熟悉的永安地名),說她們這些人(不知是否指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一起,七一以後送回來。

隨後有熱心朋友找到王秀清家,撥打轄區段警林世楊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他說他人在永安,左秀雲在他身邊,他讓左秀雲接電話,左秀雲說她在洗腦班,問她甚麼時候回來,電話被掛。朋友問段警為何在永安?他沒吭聲,朋友想和他談一談,他說回福州再說。大家都非常擔心左秀雲目前的處境。

左秀雲已於二零二一年七月三日回到永安姐姐家中。

迫害類型:
非法判刑非法關押罰站毒打/毆打逼迫放棄信仰高強度超負荷勞動剝奪睡眠不准上廁所綁架/劫持剝奪大法弟子被探視的權利洗腦/送洗腦班嚴管敲詐/掠奪/破壞財物綁架未遂摧殘性灌食精神酷刑威脅/恐嚇迫害親屬無故開除、辭退或使下崗強行施藥手銬/腳鐐不准動抄家抄走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光盤非法剝奪大法弟子的辯護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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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單位及個人:
福州茶園派出所站東警務室辦公電話:87578983 黃湧:手機13705004488 熊姓輔警:手機13960778232

責任單位及惡人:
三明看守所地址:福建省<br>
福州市公安局福州市公安局 電話:0591-87026660 地址:福州市鼓樓區津門路11號<br>局長:王錫章 政治部主任:潘臻穎<br>副局長:陳武成 朱衛 潘明 吳祖剛<br>紀檢組長:陳紹榕 辦公室主任:潘宣彬<br>鼓樓區分局局長:黃紹興<br>倉山區分局局長:徐東聯<br>晉安區分局局長:鄭南<p>福州區號 0591<br>福州市國保大隊惡警:周迅、林文強、“李處長” 電話 87623013(辦)<br>福建省福州市國保大隊地址: 福州市永安街15號建行四樓 郵編350000 電話: 0591-83476234<br>隊長:李榕輝 政委:嚴整 副隊長:鄭連江<br>隊員:王青雨 王慶裕 徐邦榮<br>參與人員電話:13906932532 : 林峰嚴名坤
福州市“六一零辦公室”地址:福建省福州610<br>福州(福建省省會)包括五區二市六縣。<p>福州市政法委610<br>地址:福州市烏山路 96 號,郵:350001<br>福州市政法委書記、610主任: 林阿善87023001 (辦) <br>福州市610副主任:陳若望83306556(辦) <br>福州市610人員:徐卡
福建省女子監獄地址:福州市閩候縣南嶼鎮桐南村,郵編350000<br>電話:0591-23506330<br>監獄長沈某<br>教育科饒姓科長<br>教育科洗腦班頭目鄭祝蓮<br>原洗腦班成員謝靜文<p>福建省監獄管理局:<br>局長李躍萬13600824121<p>教育改造處<br>處長周蘇東0591-87020078、87609672、13805008613<br>副處長馮寧生0591-87020075、13860600123<br>黃文陽0591-87020071、87504206、13705079552<br>姜建軍0591-87020072、13805082727<br>卓松章0591-87020071、83807297<br>林培春0591-87020073、13799959556<br>吳志豐0591-87020072、13960783153 : 李美蘭林永芳何鳳華劉寶妹王桂賢楊麗娟林萍黃秀林紅娟任蓉陳蓉卿劉曉輝邱恭喜楊志青邱莉劉鳳英張雲清翁煙梅葉廈麗游晶晶周梅春鄭祝蓮謝靜文劉蓉蓉張雲吳曉靜張龍香陳招弟嚴小梅楊志菁王芳吳薇林錦周敏李佩琳賈玲紅廖春燕阮少忠余巧玉鄭錦唐艷玲鄭學英施淑嬡林寶珠黃玉萍汪玉瓊付青春鄭小紅錢容屠雲弟林雯李愛東杜鵑洪雲陳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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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 2023年10月13日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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