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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雄斌

簡介:
曹雄斌
(Cao,Xiongbin), 男 , 62歲 , 安徽省安慶市大法弟子,原工商銀行安慶分行營業部辦公室主任。

安徽省安慶市法輪功學員曹雄斌,近期(2015-6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把“刑事控告書”寄到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犯下了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傷害罪、刑訊逼供罪、誹謗罪、濫用職權罪等罪行。

原工商銀行安慶分行職工曹雄斌被非法抄家多次、被非法關押多次、一次判刑(三年)、三次勞教(一年、二年、一年),非法洗腦多次。在這期間,控告人被開除公職,妻子承受不住強大的壓力與控告人離婚。多次迫害、酷刑折磨,使控告人幾乎精神崩潰,九死一生,身體嚴重受損,一度喪失勞動能力。

因此,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精神、經濟賠償責任和其他相關責任。對其他迫害人員的相關法律責任,控告人保留追訴權利。

下面是曹雄斌所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旬,到北京上訪。後被劫持到安徽省駐北京辦事處關押,被安慶公安接回後關押在看守所七十二天,期間,看守所每天逼迫做十幾小時的勞工。逼迫寫“三書,同年十二月十五日,單位無理將我開除公職。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五日,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至安徽南湖勞教所被強制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妻子因我工職被開除和承受不住強大的壓力,上訴法院與我離婚。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我第三次來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叫屈。先被抓進天安門分局,因不願說出姓名、籍貫(怕連累當地領導)和不配合拍照,他們對我拳打腳踢,被幾個公安強行按倒在地。

第二天夜裡,我被轉到了門頭溝派出所,在這裡又遭受了三天三夜的不停頓的毒打、各種方式的折磨、不讓睡覺。深夜,他們把我衣服剝光,拖到外面零下十幾度的雪地裡凍;用電棒、橡皮棍、木棍全身上下毒打我;用手銬砸我下身;從我頸脖上往我毛衣裡灌冷水;用煙頭燒我睫毛;往我眼睛裡吹煙灰;將全身衣服脫光,用刺刀(他們說是當年日本鬼子的槍上的)在我全身亂點亂刺;打累了便把我銬在鐵床腳上,他們躺在床上把兩支穿著大皮鞋的腳架在我頭上,使我喘不過氣來。每天不給吃喝、不給睡覺。用牙簽往我鼻孔裡扎,將香煙放在鼻孔裡嗆你,堵住鼻孔不讓你呼吸等。

大約是十二月九日,他們把我關進門頭溝看守所,身上現金等被沒收,用堅硬的塑料底東京鞋,用力在我剃光的頭上連砍三下,當時血象噴泉一樣四濺,我的身上、地上到處都是。

過了幾天,安慶公安把我從北京押到安慶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日,在我身帶巨大傷痛的情況下又被非法定為勞動教養二年,送到安徽南湖勞教所迫害。為抵制迫害,我絕食抗議近二個月,最後因生命出現危險被送回所外就醫。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我和同修黃志松在躲避迫害期間,因上明慧網下載真相資料被安慶公安局華亭分局非法拘捕,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安徽省第三監獄(即安徽宿州監獄)進行迫害。

我在被送到宿州監獄之前,我已進行過多次絕食和被安慶看守所灌食,身體非常虛弱;當我被送到宿州監獄時,我又絕食七、八天了,經過一番折磨後,他們開始給我野蠻灌食。

離開嚴管隊,我被分在六大隊。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左右的一天,我的胸部內部重傷因未治療一直未好,經常發燒。頭天晚上,我又因傷痛一夜沒睡。

後來調到二大隊迫害就更嚴重了。為了抵制轉化和強迫勞動,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我多次絕食抗議,又是一頓暴打,野蠻灌食。監獄三年,我蹲過三、四次小號子。在小號子長的蹲了有五十多天,短的有二個星期。最冷的那次五十多天出來後,身體發高燒十幾天沒知覺。

為迫使我“轉化”,監獄方面多次逼我父親到監獄給我施加親情壓力。每次達不到目的後,我父親前腳走,他們後腳便把我銬起來,加以各種迫害。第一次是把我單手銬在床上十多天;第二次是先把我雙手銬在床柱上九天,接著又把我銬在干警值班室邊的鐵門上八天,只能站立,無法坐下,日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因安裝衛星天線收看新唐人電視台,被安慶市公安局大觀區分局先刑拘,後被安慶市勞教委非法處以勞教一年(後改為所外執行)。

二零一一年三月初,安徽省安慶市“六一零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主任肖建斌、菱湖派出所、居委會等五、六人,到法輪功學員曹雄斌的父母家中騷擾。他們一會兒問曹雄斌的住處,一會兒問曹雄斌和什麼人來往,肖某未經家人同意,擅自闖進室內窺視一圈。

二零一二年十月,安慶市政法委強行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才放出。

二零一四年七月,我送年邁的父母、前妻到香港去看望我的孩子,在桐城火車站遭到四名公安(國保)人員的強行搜查,身上、行李、包裹、手機無一例外。

二零一五年三、四月,安慶市迎江國保多次找我,說我教了某人技術,又是談話又是作筆錄,干擾我的正常工作、生活,給我年邁的父母帶來很大的壓力和恐懼。

二零二一年二月初,華茂社居委的女性朱書記、街道余姓男主任將曹雄斌叫到華茂社區委,談所謂的“清零”政策。曹雄斌對他們說修煉法輪功不違法,公安部等部門發布的14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自己修煉法輪功前後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以及這些年自己遭受的種種非人的迫害。

二零二一年三月十七日,菱湖派出所華茂社區委片警何凱,以所謂片區民警換人為由,要求約談曹雄斌。曹雄斌前往華茂社區委,在場的還有社區委的朱書記。何凱問了許多曹雄斌家庭的許多情況,曹雄斌拒絕回答。曹雄斌也向其講述了修煉法輪大法使人道德高尚,修煉法輪功並不違法,是江澤民及中共搞迫害。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三日早上,安慶法輪功學員單春娣和單夏娣倆姐妹,被綁架到洗腦班,洗腦班設在振風塔大酒店。ˋ

二零二一年四月九日下午,法輪功學員曹雄斌在單位被多個不報身份的人綁架到此洗腦班。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曹雄斌被中共迫害的可謂九死一生。近年來,每當中共惡黨的所謂敏感日,安慶市“610”系統就利用公安警察、社區委,不斷騷擾他。

二零二二年五月以來,安徽省安慶市菱湖街道辦事處余姓書記(男),分別帶領轄區的居委會書記、片警和其他工作人員,或上門或上單位騷擾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曹雄斌(男,六十二歲)、楊美(女,八十歲左右)、黃玉美(女,八十歲左右)、江峽根(安徽理工學校退休老師,近七十歲)。他們重復著多年迫害的謊言,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並趁不注意時偷偷給法輪功學員照相。

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三,)中午十一點半至晚上八點之間,安徽省安慶市法輪功學員曹雄斌參加了親戚的兩場家宴。晚上八點半左右回家時,看到一樓的窗前不遠處停著一輛白色的帶“公安”字樣的面包車,旁邊陰暗處,站著兩個穿公安制服戴紅袖標的男子。他們發現曹雄斌回來後,盯著他看了一會,就上車開車走了。

曹雄斌到家後,發現電腦台式機的一個硬盤和兩個U盤不見了。看看門鎖,都是好的,他立刻明白了,是惡人用萬能鑰匙或專業開鎖人,趁他外出之時,非法開鎖,進入了家中,盜走了他的電腦硬盤和兩個U盤。出門時,又用同樣手法鎖好門。

曹雄斌在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受牢獄等迫害,妻子因承受不住壓力,於二零零二年離婚,一個孩子不在身邊,一人獨居。

因曹雄斌居住在老式樓房的一樓,且樓梯朝外開,樓梯下過道正好被一堵牆擋著。有人進入門邊,外面是看不到的。對面鄰居是一位獨居的老婦人,過年期間,到親戚家去了。公安人員就鑽了這個空子。這幾天,有壞人白天、黑夜在附近輪番監控。

二零二三年四月十日下午五點多鐘,安慶市華茂社居委的朱書記(女)打電話給法輪功學員曹雄斌,說好久沒見面要見個面。

曹雄斌去了之後,房間裡有八個人:大觀區菱湖街道的江副書記、街道綜治辦的楊姓科長、菱湖派出所的一名副所長、一位片警,還有二個警察(均穿制服戴紅袖標)及社居委的朱書記和吳姓女干事。落座後不久就說明省政法委來了人,要見面,被曹雄斌拒絕。

四月十二日上午十點二十,朱書記又打電話找曹雄斌,要求再去社居委。去了之後,接待的是街道的江副書記、楊科長,菱湖派出所的何凱副所長(原來兼任片警)及社居委的朱主任和吳干事。話題還是省政法委的人要見面。考慮到基層工作人員的難處,曹雄斌被迫接受。時間、地點等待他們通知。

迫害類型:
毒打/毆打綁架/劫持非法關押非法判刑抄家摧殘性灌食關小號高強度超負荷勞動無故扣工資/剝奪福利待遇迫害親屬非法強制離婚非法勞教洗腦/送洗腦班騷擾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安徽省政法委強行要和安慶市法輪功學員曹雄斌見面
二零二三年一月三十日大陸綜合消息-456270.html#2312920143
安徽省宿州監獄迫害致死至少九名法輪功學員
安徽省安慶市菱湖街道辦事處騷擾多名法輪功學員
安徽安慶市政法委辦洗腦班拘禁迫害法輪功學員
安徽安慶市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二一年四月十日大陸綜合消息-423207.html#214923444
遭迫害九死一生-安徽安慶市曹雄斌控告江澤民
原工商銀行職員屢遭迫害 父母亦被騷擾

相關單位及個人:
菱湖派出所何凱副所長電話 19909667468 華茂社居委朱書記電話 15805567035

責任單位及惡人:
中共中央 : 江澤民
安慶市610振風塔大酒店電話(0556 )5510194 : 肖建斌
菱湖派出所
振風塔大酒店洗腦班
菱湖街道辦事處

更新日期: 2023年4月17日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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