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青
簡介:
白冬青(Bai,Dongqing),
女 ,
50歲 ,
黑龍江省阿城繼電器二廠下崗職工。 一九九六年,白冬青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的十多年中,白女士及家人經歷許多磨難。下面是她自述此期間的詳情。 我一九六五年出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身體有多種疾病如:膽囊炎、胃炎,頭疼、神經紊亂、貧血、眩暈、婦科病等,隨著學大法修煉這些不良症狀都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我按大法「真善忍」要求自己,在處理家庭矛盾上受益匪淺。在單位也不拿公家財物,甚至把修煉前拿家的物品拿回廠。在工作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在一九九七年度被評選為本崗位三八紅旗手。 丈夫在外做生意失敗,不但有了外遇,還欠下一大筆外債。一九九九年六月為了躲債他逃到外地,把一個爛攤子扔給了我。在公婆和親朋好友幫助下還了一部份外債,還沒等我緩過神來,七月二十二日,一意孤行的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 那一時間,我內外交困,天象塌下來一樣。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我的精神早就崩潰了。大法的法理讓我堅定的活下來。我按大法真、善、忍的標准要求自己,有矛盾向內找,與人為善。一方面我為大法和師父申冤,一方面我努力按大法的要求平衡家庭。所以我不但原諒丈夫的過錯,還幫他掙錢還外債,使他改邪歸正,真正承擔起了家庭的義務和責任。我和丈夫也和好如初。 從我的經歷就不難看出,江澤民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是真正的誹謗和誣陷。他對修煉法輪功群體的迫害,是真正的毒害人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們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荷槍實彈的武警把我們劫持到了八一體育廣場,下午三點迫害開始,簽名的被送回了當地,不簽名的我被送到一所學校的教室,我們被恐嚇、威脅甚至打罵,最後把我叫到一個大會議室內,十幾個警察對著我叫囂:不把她關起來,她回去就得出去煉功,把她關小黑屋裡讓她吃點苦。我不配合他們,最後在恐嚇、威脅、威逼、辱罵無果後,關押二十四小時後才放人。 回來後,阿城610辦公室人員伙同繼電器二廠保衛科長齊寶成脅迫我交出大法書;不久阿城河東派出所的一伙警察又抄了我的家,把剩余的大法資料全部抄走。在單位由廠辦公室王主任和保衛科長齊寶成監管,三天兩頭找我談話和寫思想匯報;在社會上由河東派出所警察白永祥監管,經常電話追問、騷擾,使我生活在壓抑、驚恐的環境中,使我和家人身心受到摧殘和蹂躪。 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清晨,我在阿城繼電公園煉功,被河東派出所惡警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並調動親朋好友,同事鄰裡勸說我寫保證。我堅決不寫,最後非法拘留半個月。在看守所裡電視台要錄像采訪我們,為誣蔑法輪功找素材,在我和同修的正念堅持下,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為大法和師父鳴冤,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上被綁架。被關押在前門派出所,關在鐵籠子裡,受到惡警的恐嚇和辱罵。後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姜振富、白永祥和單位保衛人員帶回。當時身上帶的一千多元錢被搜走,我們戴著手銬上的火車,人們用驚疑的目光注視著我們,這是對我們信仰的踐踏人格的侮辱。當時警察姜振富說:「就應該像日本鬼子式的,給你們都突突了就好了。」我們回來當晚正好是年三十,當晚就被送到看守所,全家人年都沒過好,母親因此大病一場,公公由於過度驚恐,半夜起床時把鼻梁都卡折了。十一歲的兒子從此見人就躲,不願說話,迫害給家人身心帶來了傷害也是巨大的。 在看守所裡,所長李和為了讓我們放棄信仰,把我雙手反銬在地舖邊緣,使人站不起來蹲不下,俗稱地環。不准吃飯和上廁所。我們堅持煉功,獄警用腳使勁踹胸口,踹倒後給我戴上腳鐐子,打坐時獄警往我後脖子裡倒水,用笤帚和塑料管子及皮帶抽打我們。為了無罪釋放我們集體絕食,絕食期間獄醫和醫院大夫抽血檢查,查出腎壞死和心律過快,無脈搏等生命垂危症狀,家屬提出放人,但看守所不肯,強行把我押往醫院進行輸液,兩天後把我重新押入看守所,繼續迫害,並以帶頭絕食為由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關押期間,經常有大批男獄警進入女勞教所室內,進行打罵恐嚇、隔離審訊。我被關進小號,被綁在鐵椅子上兩天兩宿不能睡覺,剛下來又把我們三個人交叉反戴手銬,站了一天一宿,三個人誰要一動,手銬就往肉裡殺,手腕和胳膊像斷了一樣。另兩個同修支持不住靠向了我,我強挺著但胳膊已失去了知覺。在他們酷刑折磨和威逼下,我違心的寫了不煉功保證,才放出小號。做了自己不應該做的事情之後,我的良心感到壓力深重。 二零零零年十月迫害回來後,單位扣發了非法勞教期間的工資,書記周力和保衛科長齊保成經常找我訓話,並派同事薛玉萍在工作時間包夾,每周休息向610報告我的行蹤。廠子的大小會議不允許我參加,在精神和人格上進行打壓和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給總廠領導寫的真相信,遭到單位領導和總廠保衛人員的威脅和恐嚇。單位效益不好,陸續已押了十六個月工資,我申請要到外地打工維持生活,領導卻說因我煉法輪功,上級要求不准外出打工,派出所片警孫延軍以執行上級命令為由扣押了我的身份證,給我帶來了生活上的諸多不便。這就是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罪惡體現。 二零零四年,為了躲避迫害我來到山西太原,和丈夫一起做生意。慢慢地我建起個人資料點。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在太原樓區內貼真相時,被蹲坑警察劫持到警車上,他們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放了我,但用手機給我拍了照,作為下一次迫害我的證據,我甩掉跟蹤後才回了家。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在太原做生意正要調換地點期間,警察十多人像土匪一樣闖進我租住地,非法抄走了全部的大法書和一套計算機設備、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把我劫持到神堂溝派出所,在上次給我拍照的警察的指認下,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拉我去醫院體檢,當晚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我拒絕簽字。八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勞教期間他們先把我隔離軟硬兼施,利用邪悟者輪番進行精神上的折磨,讓我接受了邪悟,承受著精神和良心的煎熬,身體也承受著軍訓和手工勞作的痛苦。這種詆毀人格、強奸精神的迫害給我心裡造成的傷害,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江澤民針對法輪功和真善忍所發起的這場迫害多麼嚴重地毒害了人們的心靈、剝奪了人們的尊嚴和良知。 現在我已走出了陰影,回到了集體的修煉環境。感謝恩師對我的慈悲苦度,把我從地獄中一次一次的撈起,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 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三日下午,哈爾濱市阿城區河東大法弟子白冬青去城郊發疫情周刊,告訴人們躲過瘟疫的良藥秘方──九字真言,被當地村民構陷後,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抄走大法書和一些私人物品,並讓在疫情期間,在家關押十天的紙上簽字後,由家屬接回。 二零二一年四月二日上午,白冬青沒在家,派出所四個警察來到她家,因她婆婆耳朵背,他們使勁敲開了同修家的門,把她婆婆嚇得夠嗆。一人進屋轉了一圈,說讓同修回來去派出所一趟,就走了。同修回來後,又聽見有人敲門,同修沒有開,一會兒人就走了。
迫害類型:
無故扣工資/剝奪福利待遇;
監視/跟蹤;
定期思想匯報制度;
逼迫放棄信仰;
精神酷刑;
踐踏信仰;
騷擾;
綁架/劫持;
敲詐/掠奪/破壞財物;
非法關押;
人身侮辱;
手銬/腳鐐;
毒打/毆打;
推、掰、撅;
冷凍/灌涼水/涼水澡/浸水;
鎖地環;
“死揣”;
關押期間,剝奪大法弟子基本生活條件;
不准上廁所;
長期不提供食物或者不提供充足食物;
抽血;
非法勞教;
誹謗/造謠、污蔑/栽贓、羅列罪名;
抄家;
迫害事實相關報道:
二零二一年六月二日大陸綜合消息-426510.html#2161224513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大陸綜合消息-409496.html#2072323380
哈爾濱下崗女工白冬青遭受迫害的經歷
責任單位及惡人:
前門派出所
天安門廣場警察
阿城看守所
:
李和
阿城公安局
:
姜振富
河東派出所
:
白永祥,
孫延軍
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
黑龍江省政府
阿城市610
阿城市繼電器廠
:
齊保成,
薛玉萍,
周力
哈爾濱市道外八區體育館
神堂溝派出所
更新日期: 2021年6月4日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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