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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实事报道 > 恶人榜 > 恶人单位列表 简介: 据劳教所警察讲,他们所用的汽车式移动胸透设备,是中共当局花巨资购买的。在抽血过程中,参与人员完全不按正规操作程序进行,不但伤口不进行消毒处理,且每次抽血量高达一针管。而抽血和胸透的结果,从来不会告知本人。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恶被曝光后,这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采集法轮功学员身体、器官方面的信息,以备摘卖人体器官之需。 法轮功倡导“真善忍”,民心所向,在中国大陆洪传时有一亿之众,令以“假恶暴”维生的中共非常恐惧;修炼法轮功能使人祛病健身,中共当局也是非常清楚的。它一方面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甚至迫害致残、致死,另一方面又对法轮功学员的身体信息表现出出格的“关切”,这个非常矛盾的现象的背后,隐藏着“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法轮功学员吴俊英第二次非法关进这个劳教所时,两天就被打死。 新安劳教所本是关押男吸毒犯的,天堂河劳教所人满后,男劳教犯人被运到东北,这里变成第二个迫害法轮功女学员的地方,路南就是女子监狱。但二零零三年后还不够用,又把女子劳教所移到新建的劳教所。现在看到的建筑也是女子劳教所被移走后,加建扩建的。但西南角的那个斜门小院没有变,那是集训队。当年这里是用小铁笼子、电棍、摩托车等刑罚折磨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位于大兴区天堂河。劳教所对于法轮功学员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洗脑。 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节目的主题歌曲《同一首歌》,对于在团河和新安劳教所遭受过迫害的大法学员来说都很熟悉。 二零零零年初北京的劳教所开始出现所谓的“转化”时,是从新安女子劳教所开始的,当时团河劳教所的所谓的转化率一直很低。后来团河派人到新安学习犯罪经验,新安也来人介绍“经验”,组织那些被所谓转化的人表演文艺节目,所采用的背景音乐就是这个“同一首歌”,刚开始还没有歌词,后来才唱起来的。与此相呼应,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栏目于二零零零年开播。 在劳教所,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要学唱“同一首歌”;当一名法轮功学员被洗脑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写“三书”,而是唱“同一首歌”。当劳教所新绑架来的大法学员入所时,就开始了新一轮洗脑。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洗脑通常是将新绑架入所的大法学员隔离,然后几个犹大围住一个,干警在一旁“督阵”,轮番攻击。一旦洗脑之后,被洗脑的人与犹大和干警就会齐唱所谓的“同一首歌”。就连劳教所非法关押的普通劳教人员都明白,一听到“同一首歌”,就知道有人被洗脑向邪恶妥协了。 在劳教所,每当有与诋毁法轮功有关的重大活动时,在活动中都要唱“同一首歌”。包括那些干警很“器重”的犹大解教时,也会集体唱“同一首歌”。 “同一首歌”是邪恶的,中央电视台这个节目的本身就充斥着魔性。它一方面向世人粉饰着太平,一方面充当着邪恶迫害大法、精神上摧残大法弟子的工具。 二零零一年,北京市新安劳教所位于北京市大兴县,目前非法关押着一千名大法弟子。近来,劳教所加大迫害力度,将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加刑。对新绑架来的大法弟子以各种手段摧残,企图逼迫他们妥协。最近被绑架来的一批大法弟子已长达一个月不准睡觉!罚站、罚蹲、关小号、电击、殴打、围攻更是常事。新安所原来只有两个中队,现已转为部级单位,编制扩大到七个大队,外加一个少教队。 二零零三年,北京女子劳教所已经基本得不到国家的拨款,伙食比以前报导出来的更加恶劣。劳教所更加疯狂的用繁重的劳动来压榨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恶警们每天四点就把大法弟子从梦中叫醒,到劳教所南院的大空场去种菜,一直到吃早饭时才回队,饭后马上开始织供出口的毛衣,一直干到夜里才收工。 二零零三年,劳教所里又关进了很多曾经被劳教所强制洗脑但出所后又醒悟的法轮功学员,恶警比以前更残酷的迫害他们。面对这么多醒悟的人,各队的恶警大队长几乎都要疯了。恶警们越来越感到自己的失败和厄运即将到来。有的每看一次“明慧网”,就要有规律的发一次疯,那些小队长看到共事多年的领导突然变成了这样,都感到震惊,私下对大法弟子说在它们手下干太难受了,这样下去自己也会被逼疯了。 他们以“人民内部矛盾”为名,把很多用已经很严酷的法律都没法定罪的善良的大法弟子投进劳教所,剥夺人身自由。这个过程不用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是由公安机关直接批准即可的,而且一旦被“决定”劳教后,马上就会被送往劳教所。虽然表面上说还可以在进所60天内写“覆议”,但在劳教所里想写“覆议” 狱警连纸笔都不给,而即使有能交上去的“覆议”,也全部被一张张驳回。恶警们根本不给合法公民的大法弟子起码的公民权利。 可笑的是,二零零三年初,北京女子劳教所为了表现这些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是有公民权的,演出一场荒唐的闹剧,让每人都要给家里寄一份劳教所发的委托书,委托家人行使人大的选举权。虽然也说可以要求不寄,但所有不愿给家人增添麻烦提要求弃权的人,最终恶警都要求他们必须寄。 在中国由于选举都是走过场,很少人会参加选举,就连大法弟子的家属们都不知道上哪儿去选举,可劳教所为了涂画一个伪善的形象,拿出这样一个毫无实质意义的举动来摆门面,然而这种所谓的人权绝对掩盖不了他们在劳教所里对于大法弟子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原新安劳教所)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那就是集训队,这个地方从不对外开放,更不允许其他人接近,集训队用军事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集训队坐落在女子劳教所的最东侧,被一幢二层的欧式小楼遮蔽的严严实实,从外面任何一个角度都无法看到它,位置可谓非常隐秘。它之所以设计得这样隐秘,是因为这里是专门用来迫害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的。 集训队设有十间禁闭室,十间禁闭室依次呈扇形排列,禁闭室面积狭小,长约2米,宽约1.2米,室内设施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便池,床离地面约1.2尺左右,床宽约50-60公分,睡在上面很难翻身,这种床是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禁闭室的门朝北面开,这样的设计使禁闭室冬天寒风刺骨,夏天异常闷热,在十间禁闭室的前面有一块大约十几平方米的扇形空地,这块空地是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常用的场所。 集训队由三个恶警大队长主管,恶警柴国红是一把手,恶警刘丽萍是二把手(现已调到别队);恶警李秀英是三把手。这三名恶警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貌合神离,但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上是不遗余力,恶警柴国红负责全方位的迫害,刘丽萍负责具体的洗脑;李秀英负责的一些诬陷师父和大法的资料,然后逼迫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或已妥协的人“学习”。这三名恶警除了自己的工作外,每天还要包夹一名或几名坚定的大法弟子,三名恶警对自己包夹的大法弟子是千方百计毫无人性地迫害,以逼迫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早日放弃信仰,它们好向邪恶的主子摇尾乞怜。 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名恶警和三至四名被所谓“转化”了的人团团围住,轮番进攻,不让睡觉,罚站、长期派人监控、不让上厕所、不能和任何人交谈。在那里,许多坚持真理、坚持正信的大法学员,被残酷地绑在“死人床”、老虎凳上,被几个乃至十几个恶警用电棍电、电针刺,酷刑折磨。 在那里,大法学员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的人被打聋了耳朵,有的人被打断了腿,有的被打折了腰,有的被打成脑震荡神志不清,有的被打的遍体鳞伤(恶警打人只打能被衣服遮掩的地方)。许多大法学员被折磨的精神几乎崩溃,有的大法学员不愿忍受这种非人的待遇,不得不以“绝食”来抗争。坚持信仰的大法学员往往被关押在没有任何标记的、戒备森严的、阴暗的角落。 二零零三年八月,北京女子劳教所成立所谓的“攻坚队”,位置就是原二大队的那层楼。“攻坚队”是集中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攻坚队”直属司法局教育处徐处长管,由原集训队副大队长李秀英当队长。为了让“攻坚队”的恶警死心塌地行恶,司法局教育处发给他们特别高的奖金。 攻坚队屋子配了音响,每个屋子里只劫持一个大法弟子,门窗开着,包夹全部是吸毒人员。大法弟子被迫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夜里两点睡觉,四点起床。由随便吃窝头换成了每顿只给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个馒头,饿着你、熬着你。稍一动就打,打人时就开大屋内的音响,以淹没被打的惨叫。 原二大队长特别残暴凶恶,很多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肉体上的摧残,违心地妥协“转化”了,但严正声明强制转化作废,和释放后因继续修炼大法而被第二次非法送劳教所的比例很高。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二大队被解散了。他们把学员分到其它的各队。 二零零零年,北京女子劳教所开始出售专为洗脑而编造的攻击大法和师尊的所谓“法轮功分类教材”几本书,强迫学员购买必须人手一套。还有攻击大法的各种宣传画报、音像资料;揭批大会发言录像;李昌、姚杰等人的电视录像;以及所有“焦点访谈”中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资料;指使犹大乱法的录音带、小册子等等。 中共恶党为蒙蔽和策动社会群体与个人参与迫害,找来所谓社会名人蔡朝东、全国妇联召开大会时,找来部份全国三八红旗手来到劳教所,进行所谓感化劝诫,来公安司法机构人员进行所谓法制讲解,实则进行谤法和对学员思想“转化”施压威胁;还找回来“转化”后出所的最邪恶的犹大进所乱法。更邪恶的是,责成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的单位停发其工资,或开除工作,断绝经济来源,胁迫其“转化”;威胁、蒙骗大法弟子家人、亲友到劳教所去哭闹、跪求、辱骂、撞墙,要挟离婚等等卑鄙的手段从精神上摧残施压。 “转化”程序就是所谓逼迫写“三书”,实际是“四书”。 第二步:逼写“认罪、认错书”。逼迫大法弟子承认和平上访、讲真相、发传单是违法、是犯下了扰乱社会治安罪。 第三步:逼写与法轮功与师尊的“决裂书”。 第四步:逼写对师尊对法轮大法“揭发批判书面材料”。揭批材料写完后要几次审查,如邪恶认为该学员思想认识不到位,便认定“转化”不彻底,就责令三番五次修改或重写,同时指定专人继续对其进行强化洗脑,并帮助修改完成揭批书面材料。没文化的也要找人代笔完成,一个都不放过,直至邪恶认可通过。 第五步:大会揭发批判,全过程现场摄像存档。被“转化”者把写好的揭发批判材料在全队宣读。全部走完这些程序后,还要继续观察考验一个阶段,目地是巩固所谓“转化”成果。 第六步:验收。对被“转化”者提出很多问尖锐邪恶题。验收人视回答程度判定此人是彻底“转化”,以此确定验收合格还是不合格。合格者大多会得到二至七个月的减刑。一般情况下减期两个月,如“转化”后积极靠拢邪恶、参与帮教洗脑、或当“包夹”(包围、夹攻的意思)充当邪恶打手,便能获得三个月至七个月的减刑和节日与亲人团聚、甚至出所探家的奖励。如验收不合格不但无减期,还要继续强化洗脑,各方面重被邪恶盯紧,直至彻底“转化”。如中途“翻车”(宣布“转化”作废)那就要加刑同时剥夺一切正常生活,开始经受无尽无休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劳教所规定了洗脑“转化”指标,“转化”率必须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并与奖金挂钩,据说“转化”一个人奖励千元以上不等。
恶警还指使和利用接受洗脑“转化”后,积极帮助邪恶疯狂“转化”其它学员、充当暴力打手的犹大。在学员中攻心乱法,散播五花八门的邪悟理由和理论。犹大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听从、等候恶警的差遣,不离“岗位”、“不下班”,随时充当恶警的打手,实施暴力和精神折磨。 又在学员中充当汉奸。谁是“假转化”,谁要“翻车”(声明自己的“转化”作废),谁传递师父经文等,都被她们告密。 劳教所三大队有一个挂着堂皇招牌的《心理咨询室》,据说队里的警员全部都学过心理学知识。恶警把所学心理学知识,反其道作为对大法弟子精神折磨的手段。她们观察学员的情绪,揣摩学员的心理,验证学员的言行;了解学员在劳教所中想什么,希望什么,每一个学员的意志力和承受力,个性特点、长处、弱点、爱好以至忧喜伤悲。还详细的了解掌握每一个学员的学历、职业、工作单位、业绩;学员的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妻子儿女等等方方面面的情况,无所不及。 进劳教所后,各大队便对学员逐一的进行书面心理测试。通过书面回答的测定后,再借助计算机分析做出心理测试的所谓科学结论。通过这些结论来分析学员、研究学员、把全体学员归类,对每一个人做出最基本的认定,然后做出因人而异的洗脑步骤和计划。 北京女子劳教所是去年〈二零零二年〉新建成的,宿舍楼像童话中的宫殿,大院子种满了美丽的花草,但这一切都不能掩盖其比监狱还要残酷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繁重的劳动 后来劳教局经常发统计表给各队,不记名统计劳动时间。但每次填表之前队长们都要求全队人按她们的要求填写。有些大法弟子不理会她们的无理要求,如实填写。有时警察会根据班和笔体查到不按她们要求做的人,单独叫到办公室恶狠狠地问话。 警察采用这种繁重的劳动除了想为她们自己多榨取一些“奖金”外,主要是通过这种疲劳战术对大法弟子洗脑,使她们无暇思考对大法的认识或背经文。 二、恶劣的卫生条件 这里的压力使很多人患上了高血压等病,警察诬蔑说是大法弟子炼功身体没好,政府“关心”法轮功还给药吃。事实是这些人被非法关押之前基本都身体健康,而且无论在劳教所时“病”得多重,只要回家后恢复正常的炼功,身体马上就好。在劳教所所谓的医药费正是劳教所对大法弟子迫害的铁证。 三、越来越差的伙食 二零零三年初,为了敛财女所又办了一家超市,外面卖一块钱的东西这里要卖到一块五。从此伙食更差,基本就是水煮的白菜、萝卜,带着泥,连盐都很少放。这样即使是生活最困难的人也不得不买些劳教所的咸菜。大法弟子本来就被剥夺了工作,劳教所还通过这种方式聚敛钱财,加重她们家庭的负担。 四、残酷的“挽救” 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强迫大法弟子转化,如不转化,长时间折磨:每天坐儿童小椅子长达十六至十七个小时不让动。单独包夹在阴面的屋子里。 一位大法弟子从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被单独包夹迫害近一年。恶人强迫大法弟子说恶警好,如不说,大声喝斥,找藉口训斥,甚至男恶警强行拖拉女大法弟子近30米远。不说恶警队长好,就长时间不让上厕所。逼迫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写离婚书。 凡是到劳教所采访者都得不到真实的消息,他们找人作秀。如有参观者来劳教所,赶快把活藏起来转移。岁数大的大法学员受不了恶人的折磨,为了早日回家,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三书”,即使有采访者也不敢说实话。敢说实话者不让见人。 北京女子劳教所(原天堂河劳教所,新安劳教所)里的集训队是黑窝中的黑窝,是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施行最残酷迫害的地方。很多被关押到过集训队的人,无论是因强制“转化”而被送进去的、还是进去做帮教“包夹”的人,出来后脑子里都像装了程序,不愿谈里面的事,即使说出来的也都是只言片语。这更激发了我们要调查清楚到底在集训队里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劳教所的恶警觉得不可告人?终于我们采集到了以下这些真实的镜头。 镜头一:在原天堂河劳教所、新安女子劳教所集训队禁闭室,小小的通风场成了最邪恶地折磨大法弟子的地方。在一九、二九极其寒冷彻骨的天气里,那些“包夹”在队长的授意下,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准大法弟子进屋,甚至有时吃饭的时候也让站在风场,天天如此。 镜头二:寒冬腊月,往大法弟子脖子里灌凉水。 镜头三: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在集训队通常一天只有三至四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有时甚至一连几天几夜都不让休息。写东西时让坐着,其余时间大都站着。 镜头四:每天只给两顿饭,每餐三个窝头,四、五片咸菜,瘦得人身上都是皮包骨。 镜头五:有一次,几个“包夹”和队长商量对付一个很长时间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把她每顿三个窝头减少到一个,并要求其进门要喊“报告”,如果不喊或忘了就只给半个窝头甚至不给,喝水也只给很少一点,根本不够一个正常人的基本需要。在这种情况下,还说不让她休息就不让休息。这名大法弟子争取自己的生存权利时,包夹们就冷眼冷语。 镜头六:一个因忍受不了长期的肉体和精神折磨的大法弟子,违心之下写下了“三书”,没过多久,她认识到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她写了声明所谓“三书”作废,结果在女子劳教所的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禁闭室里,让她一连站了几天几夜。她的脚肿得高高的,几乎站立不稳。后来恶警怕出事,才让她躺下休息。一恶警故意给她理发,理成了阴阳头来侮辱她。 镜头七:一个在操场喊了声正法口号的大法弟子,被警察连抓带打拉进了集训队办公室,恶警阴险地用电棍电她的头,头发掩盖住了伤痕,外人看不出来。 镜头八:在恶警察的授意下,一个恶毒的“包夹”扬手狠狠地抽打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 镜头九:惩罚不妥协的人,不让去厕所,…… 镜头十:几个犹大帮教狠狠打一个大法弟子,只是因为帮教们吃完饭在饭盆剩了一些菜汤,那个大法弟子以为她们要倒掉,不忍心浪费比窝头咸菜好吃得多的菜汤,就吃几口,结果帮教们说是她把她们留的“夜宵”给吃了,扬手就打。 镜头十一:对被送进集训队的人,在瘦得皮包骨的情况下进行“体能训练”,抛“手榴弹”,蹲着行走,鞋子走开了口,走不动了,恶警就踢得她们在地上打滚。 镜头十二:再不妥协说违心话,就电击阴部,使受害者极其痛苦而又难以向他人言表。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北京女子劳教所将部份大法弟子秘密转移外地迫害。这些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往内蒙、东北、山西、河北(不确定)等地,分四、五批,共几百人。 北京女子劳教所共有八个大队,一个集训队,集训队以普教包夹为主,另外八个大队,三队是普教队,其它七个队为劫持法轮功学员的队。每个队多则一百一、二十人,少则七、八十人,其中每个队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大法弟子,年轻大法弟子不多,多数为五十岁以上七十以下的大法弟子。恶警秘密转移大法弟子每个队人数在百分之三十左右,个别队有多的。 北京女子劳教所将大法弟子送往外地迫害,给大法弟子身心及家属都带来了极大的伤害,有些年龄很大了,有些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还有些面临着解教。 2008年11月左右,许坤被非法绑架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之后一直被关押在四大队遭受迫害。因坚守自己的信仰不向邪恶“转化”,2009年四月中旬,被转至二队遭进一步迫害。 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每天只能得到两个茶杯盖那么一点的水喝,却经常给非常咸的咸菜让他们吃。在恶警的指使下,普教恶徒经常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施暴,用胳膊肘对着大法弟子的肩锁骨使劲胳。 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着几百名法轮功学员,其中绝大多数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她们每天在这里遭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 白天上下午,都要去强制劳动,强迫法轮功学员劳动是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之一。只要干的活儿收益大,能挣钱,不管多脏多累,都接下来让法轮功学员干,如:搓棉签(整个空气中都飞扬着棉絮),装茶叶(暴土飞扬,干半天,身上都是土),下大田,翻地锄草等。 特别是奥运前,做的一些广告类的图片等,要的很急,法轮功学员被逼迫每天加班加点干,在闷热的屋子里,人人汗流浃背,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就这样,晚上回去还不能好好洗一洗,每人只给半壶热水,五分钟洗漱时间,根本洗不过来。狱警还让值班人在旁边大呼小叫地催,又没有换洗的衣服,每天只能穿着酸臭的衣服度日。 平时,动辄还要组织所谓的“学习”,用她们自做的诬陷大法的光盘、材料,给法轮功学员洗脑,然后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感想。在劳教所无论是参加了什么活动,听了什么讲话,或发生了一件什么小事,都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感想,接受她们的洗脑。 自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开始,北京女子劳教所取消了面对面探视,改为玻璃遮挡、电话方式探视,干脆扯下了“人性化”管理的幌子。 目前,北京地区派出所把被非法劳教的女大法弟子直接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一月后再分到其它队里进行“转化”迫害。 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招数是穿着皮鞋猛踢法轮功学员的软肋,因为这样用力踢肋骨,外面看不到伤,可是内脏却会受重伤。 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的狱警国丽娜就曾用这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大概是在二零零一年的夏天,有个法轮功学员因为不配合写“不炼功、不传功”等的保证书,被国丽娜劈头盖脸打倒在地,然后用穿着皮鞋的大脚猛劲地踢这名法轮功学员的左肋骨。当时踢得那位炼功人疼得在地上全身蜷缩成一团儿,一口气窝在胸口好一会才上来。就在那会儿,那位法轮功学员心里很清楚,她不知道自己这口气还能否上来,上来就可能能活命,上不来就可能死在那里了。踢到此时,国丽娜才停下脚来。是老天眷顾,那位修炼人窝在胸口的那口气还是上来了。 这种折磨人的手法,使得那位受害者除了右股骨下面被踢得黑紫、左手背上食指通往手背上的骨头被踢成粉碎性骨折之外,看不到别处有外伤。可是,内脏出了很多的血:光是擦肺气管往外吐的血就用了三卷多卫生纸。后来她的脾脏出了十多天的血。如今,这位法轮功学员在手背上这块被踢碎的骨伤还能清晰可见。 今天(二零一三年九月)的中国大陆,虽然许多劳教所已经把人基本放空了,许多也挂上了“戒毒所”的牌子,但是公众切不可以为劳教制度已经彻底解体,实际上,它还在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着,严密的电话监控--就是对已经回家的法轮功学员实施的另一类迫害。 北京女所还想出了一种连坐法,就是让法轮功学员所在单位和亲属与劳教所签订所谓的三方《帮教协议书》,逼迫他们在协议书上签字,确保打电话等非法的监控制度得到落实。一旦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劳教所就给其亲属施加压力,用签过字相威胁。 该单位恶人: 受害人: 迫害类型: 迫害事实相关报道: 联系: 责任人 更新日期: 2015年6月23日 4:0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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